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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庶女醉倾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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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子涵风流多情的凤眸一转,流光溢彩妩媚非常,“薇儿,我们开始梳妆吧。”
  “嗯?二皇兄,你叫我什么?梳妆?采薇姐姐人呢?”
  玉子涵起身大步走过来,将她摁到铜镜前,“啪啪”两声点了她的穴道,木槿惊慌的看着玉子涵,满是疑惑不解。环顾屋内四周,竟没有林采薇的影子。
  玉子涵啪啪轻击三掌,门外一溜进来两名嬷嬷和五六名宫女,每人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铺着大红的绸缎。大红色的喜服,大红色的霞帔,金光闪闪的凤冠,琳琅满目的珠钗首饰,各种胭脂水粉,喜庆的躺在大红色的绸缎上。
  “吉时已到,给永和郡主梳妆吧。”
  “是,二皇子!”两个嬷嬷不由分说的过来扒掉木槿身上的鹅黄色曳地长裙,拿着大红的新娘喜服便往她身上套。
  木槿怒视着玉子涵,想要挣扎呼喊,可身子却僵硬的半点也动弹不得,嗓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任由两个嬷嬷施为。
  挽发、净面、扑粉、贴花黄,俩人很快就将她打扮好,沉甸甸的凤冠不由分说的罩到她的头上。木槿看着镜中云鬓高挽凤冠霞帔的新娘妆容,鼻子一酸,泪如泉涌。
  “郡主,今天是您的好日子,您千万别难过,这样不吉利的。”
  木槿玉齿紧咬,满腔的怒火仿佛要爆炸。她是想当新娘子,她做梦都想凤冠霞帔的风光出嫁,楚风身穿大红锦袍,肩披红花的来迎娶她,可无论如何,绝不是现在这样冒名顶替,替别人出嫁!
  木槿双眸喷火的盯着玉子涵,玉子涵却对她的怒火视而不见。红唇一勾,颀长的身姿弯下,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许哭!再哭,就真把你嫁出去,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楚风!”
  木槿疑惑的瞪着玉子涵,不明所以,难道现在不是真的要把她嫁出去?
  玉子涵看着楚楚可怜的木槿略有不忍,低声道:“你先替采薇一会,等她来了,就放你自由。待会我解开你的穴道,你不要胡乱出声,要是露馅了,别怪二皇兄不疼你。嗯?听懂了?”玉子涵凤眸半眯盯着木槿的小脸,不怒自威!
  木槿一哆嗦,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转了好几圈,没敢掉下来。
  两个嬷嬷赶紧过来补妆,将她哭花的妆容重新描绘一番。镜中美人肤如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琼鼻樱唇,美艳倾城,火红的嫁衣,满头的珠翠,华丽璀璨,雍容华贵。
  看的玉子涵不禁痴然,想着林采薇若穿上这套行头,定然比木槿更风华绝代让人别不开眼。
  “娘娘,您不能进去。”瑶妃被门外的护卫拦住。
  “混账!给本宫让开!谁说本宫不能进去的?”瑶妃大怒,推开门口的护卫便往里闯,木槿无精打采的小脸立马扬了起来。
  玉子涵瞥了一眼木槿,疾步走到门口拦住瑶妃,“瑶妃娘娘,还是别进去的好。”
  瑶妃厉声呵道:“为什么别进去?二皇子倒给本宫说说看。”
  玉子涵平静的看着瑶妃,手中玉扇一合,笑道:“郡主刚才已经哭过一次,嬷嬷们花费了半天好容易画好的妆容全都哭花了,如今瑶妃娘娘再进去,免不了再招惹郡主痛哭一场。娘娘是想郡主满脸泪痕狼狈的上花轿,还是想郡主误了吉时一辈子不吉利?”
  瑶妃闻言,迈出的脚步登时停了下来。
  紫竹轻轻拉拉了拉瑶妃的衣袖,小声说道:“娘娘,二皇子说的不无道理,误了吉时万万使不得。您舍不得采薇小姐,采薇小姐更舍不得您,如真见了必定让采薇小姐更伤心难过,咱们还是别见了吧。”
  瑶妃在门外愣愣的看着林采薇的背影,一个模糊不清的红色影子。自己的女儿终于长大成人要出嫁了,她这个做娘的却半点高兴不起来,此去不是生离便是死别。不见也好,见了徒增伤悲,凄然长叹一声,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木槿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凉了下来,瑶妃终是没进来。
  “二皇子,新娘子梳妆打扮就好了。”
  “嗯,准备出发吧。”
  木槿面无表情木偶似得被人架起来,一旁的嬷嬷给她盖上大红的喜帕,木槿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低头只能从缝里看到一双双走来走去的脚。
  房门被敞开,门外涌进来一大批女眷,叽叽喳喳说着恭贺的吉祥话,木槿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入目之处全是刺眼的猩红。
  随后,她被人架着去往外走,一望无尽的红毯,怎么也走不到头。心里满是惊慌、忐忑、不安,只盼林采薇能快点来解救自己,她这辈子要嫁也只嫁给楚风。
  林采薇轻车熟路的直奔清风苑,施展轻功,大约两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清风苑竹林外。
  清风苑内一团漆黑,异常安静,静的蹊跷,静的可怕。林采薇抚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从竹林上空飞跃过去,轻飘飘的落到院中。各个角落的暗桩也不见动静,整座小楼安静的矗立在苍翠的竹林中,显得孤单落寞,没想到清风苑会如此的凄清惨淡。
  林采薇纳闷,直奔楚风房间。
  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屋里空荡荡,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借着外面的光亮环视了一周,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伸手触摸,冰凉,没有温度。
  来到二楼书房,书房也空着没有人,林采薇更是诧异。她一间间的打开房门,挨着一间间的找,可都没有人影。林采薇疲惫不堪的倚在冰凉的墙上,刚闭上眼睛,可很快又睁开了。飞身离开清风苑,向楚王府前院有亮光的方向飘去。
  偌大的王府除了走廊高悬的宫灯,就只有门房的灯还亮着,连下人房的方向都是一片漆黑。
  亭台水榭、假山花草、飞檐斗拱、重檐叠脊、迂回曲折的走廊,蜿蜒通幽的小径,寒风习习的清风湖,光秃秃叶已落尽的柳树,都安静的睡在夜色中。
  林采薇从前院悄悄溜到后院,再回来,最后又潜回清风苑,清风苑依然寂静的如她走时一般。
  五更的更声已经敲响,眼看东方就要吐出朦胧的鱼肚白。看着满院影影绰绰的翠竹,林采薇不禁感叹,天意弄人。
  不久前,她还曾想明年竹子花开燃起满树小灯笼时,他们便成亲洞房,如今只能是一场虚幻。她和楚风注定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一如在庸城城门外那场刺杀,明明近在咫尺,相见却成奢望,缘分尽得时候除了无奈只剩叹息。
  林采薇轻叹一声,决然转身,施展轻功向皇宫的方向而去。
  远远的看见长长的队伍簇拥着一身红嫁衣的木槿,玉子涵不远不近的跟在旁边,护航保驾。满地的鲜花,洒落在绵延不绝的红绸上,或已经被人群践踏,或依然水灵灵生机勃勃的开放着。冬日里还能采得这多的鲜花,这场婚礼不可谓不奢华。
  林采薇悄悄来到瑶妃房门外,瑶妃正低泣不止,林采薇心中一酸,推门进来,扑到瑶妃身边唤道:“娘亲!”
  瑶妃霎时止住了哭声,猛的站起来,“薇儿,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已经,那个人是谁?”
  林采薇小脑袋拼命的往瑶妃怀里蹭,“娘亲,我刚去了一趟楚王府,是木槿妹妹,她替我的。”
  瑶妃一把推开林采薇,连连后退,惊恐的看着她,“你说什么?木槿替你出嫁了?这怎么可能?”
  林采薇猛的被瑶妃从怀里推出来,身子一趔趄,等她站直身子,再看瑶妃的时候,眼泪抑制不住的流淌出来。温柔娴静的瑶妃,怒目圆睁,怒不可遏的盯着她,绝美的脸上满是厌恶和愤恨。
  林采薇不敢置信的看着瑶妃,瑶妃何曾这样对过她,她可是她娘!
  “娘亲!你!”
  瑶妃一挥袖子愤然转身,“混账东西,你别叫我,我不是你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娘亲!我!”
  瑶妃扑倒她近前,伤心失望肝肠欲碎的斥责道:“你还有脸来见我?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东西,木槿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忍心设计她?楚风是你的妹夫你也肖想,你怎么能连自己亲妹妹的男人也抢!”
  林采薇气的跺脚,往后连退两步,失望的看着瑶妃,“楚风什么时候是木槿的了?我又何时抢过?”
  “国主已经给她俩赐婚,木槿每天都欢喜的等待着大婚的那一天,如今这孩子怕是死的心都有了。你怎么忍心让她替你远嫁?你叫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在那举目无亲的异国他乡怎么活?”
  林采薇听着瑶妃如泣如诉的哭声,怒极反笑。
  “姨娘,我绝不可能是您的女儿,您的女儿从始至终就只有木槿!她远嫁他乡你就伤心难过心疼成这样,我要嫁的时候怎么不见您为我死去活来。您心疼她到了北溟孤苦无依,却不心疼我,若都是您的亲生骨肉,都是您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您怎会如此厚此薄彼?”
  哈哈……林采薇看着肝肠寸断的瑶妃,突然觉得极是可笑,大声笑了起来。
  “其实,我本来只是想让木槿暂时顶替我一会,如今看到您伤心成这个样子,我反倒不打算将您的木槿公主换回来了,就让木槿替我嫁给上官睿那个混蛋算了!这样也不枉费您这般撕心裂肺的哭诉一场。”
  第一百二十二章 厚此薄彼
  瑶妃朦胧的泪眼轻轻闭上,又睁开,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绝美的脸庞滑下,素手青筋暴起,紧紧握住又慢慢松开,忽而又再次握住松开,突然手掌用力挥向林采薇的脸颊。
  啪!重重的一记耳光落下,鲜红的五个指印血淋淋的印在林采薇粉嫩晶莹的小脸上,脸颊顿时肿起老高,林采薇不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扇的头晕眼花,身子晃悠了好几下,险些跌倒。
  她做梦也想不到瑶妃竟如此偏心,如此偏袒木槿!
  不是对她有愧么?不是要好好补偿她么?她才是瑶妃和她心爱的男人的爱情结晶,不是应该更弥足珍贵么?
  木槿是瑶妃和那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男人的孽种,不应该恨屋及乌么?瑶妃当年不是为了她宁愿委身仇人,老死宫中么?那个曾经用生命来爱她的女子,才是她的娘亲,而面前这个对她横眉冷对的瑶妃怎么可能是她的亲娘?
  林采薇踉跄着站直身子,看着瑶妃摇头苦笑,“娘亲,您不恨屋及乌,实在心胸宽广,却不想也不爱屋及乌!血脉亲自然比不得十几年的朝夕相伴,我自然不抵木槿在您心中的分量。”
  呵呵……林采薇冷笑。
  “不怪您偏心,只怪我什么都比不得您喜爱的木槿好,没她聪明,没她漂亮,没她和您长得像,没她高贵的出身,没她享誉京城的才女名声,我样样不如她!可现在偏偏远嫁的人不是我,此生再难见到的人不是我,偏偏是您疼爱的那个集万千**爱于一身高高在上的木槿公主该怎么办呢?”
  林采薇渐渐止住冷笑,愤然转身,不再多言,大步走向门外,毫不留恋,决绝!绝情冷酷!
  瑶妃怔怔的看着林采薇愤怒决然的大步离去,突然像电醒了一般,扑过来抓住林采薇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喊道:“混账,你给我站住!我告诉你,不许喜欢楚风,你喜欢谁都不许喜欢楚风!木槿可以喜欢楚风,你却绝对不可以!不可以!”
  林采薇顿住身形,居高临下的看着瑶妃,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她是不应该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亲生母亲,毕竟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可是父慈子才孝,兄友弟方恭,母若不慈子怎孝,兄若不友弟何恭?
  林采薇怜悯的看着瑶妃,一个母亲竟能厚此薄彼到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也是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掰开瑶妃紧紧抓着她的手,轻声说道:“很抱歉!瑶妃娘娘,实在是让您失望了。我不是喜欢楚风,是爱,很深的爱!更重要的是他也爱我!我们相互爱慕、两情相悦,山盟海誓、私定终身!今生他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倾尽所有我们今生也要在一起长相厮守白头到老,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不分离!”
  林采薇自然是口是心非有意惹怒瑶妃,可瑶妃却信以为真。颓然跌倒,伏在地上痛哭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不可以,不可以!”
  林采薇好笑的看着筋疲力尽瘫在地上的瑶妃,突然不再恼不再恨,只有深深的同情和怜悯。如此偏激的母爱,她不要也罢!
  作为一个母亲如此的爱自己的女儿,又如此的不爱自己的女儿,这个母亲本身就是悲哀的。可怜她身为天下最伟大的母亲,却不知道什么是母爱!
  “为什么你们姐妹俩,会爱上同一个男人!这究竟是缘还是孽?”瑶妃无力的低吟着。
  林采薇转身,冷冷的看着地上泪人一般的瑶妃,“我很让您失望吧,我不应该跟着木槿凑热闹吧?”
  “可是你们两个人中,只有木槿能爱,也只有木槿可以得到楚风的爱!你不该,你也不能!”
  林采薇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翻涌上来,转身冲到瑶妃近前,蹲下身子,怒视着她。
  “凭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凭什么她能我不能?可笑!您以为您是谁,是可以主宰别人命运的神么?您什么也主宰不了,更阻挡不了!事实上就是我能她不能,我可以她不可以!”
  瑶妃对上林采薇愤怒的眼神,失望的闭上双眼,泪水滑落,轻声说道:“薇儿,你亲生的爹爹就是楚王府的楚天害死的。”
  瑶妃这句话轻若蚊蝇,却像霹雳一下子将林采薇打晕。林采薇脑子哄得一下炸开,腹内血液翻滚,浑身冰凉颤栗不止,口中一甜,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身子直直朝地上栽去。
  瑶妃扑过来抱住林采薇埋头痛哭。
  等林采薇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舒适的**上,身下是毛绒厚实的狐皮毯子。瑶妃正担忧着急心疼的看着她,林采薇顿时有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怔怔的看着惊恐未定的瑶妃。
  瑶妃泪水湿透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薇儿,你醒了,吓死娘亲了。”
  林采薇无语的看着瑶妃,五味杂陈,柔肠寸断,千回百转!玉齿紧紧咬着下唇,丝丝腥甜弥漫口中。这下她不想决绝都不能了。上天赐给的缘分,如今想要收回,收的干净彻底。
  瑶妃心疼的看着林采薇凄然长叹,“薇儿,娘亲不逼你,也不骗你!你真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林采薇烦躁的打断瑶妃。
  瑶妃生生顿住。
  林采薇一挑被子,翻身下**,光着脚丫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明明已经生了地龙,可她仍然能清楚的感到刺骨的凉意。
  “薇儿,你要去哪?”
  林采薇不回头,大声说道:“我去将您的宝贝女儿换回来,让我那好妹妹和她的心上人成对成双!”
  “薇儿,倘若有一天你身为人母,你自会明白,作为一个母亲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不管她是你爱的男人的还是你恨得男人的,她都是与你血脉相连的骨血。你不会爱屋及乌,更不会恨屋及乌,你只会无条件的爱她,只因为你是她的娘亲,她是你的孩子,绝不会因为其它!”
  林采薇身子一怔,紧抿着嘴唇不语,推开房门,光着脚丫,迎着刺骨的冷风向宫外走去。
  城外,和亲队伍绵延了好几里,北溟的迎亲队伍加上南凤的送亲队伍,加起来四五千人,人人身上都披着红绸,就连马匹身上也披着红绸。看不到队伍的最前面,只隐隐看到两面迎风飞扬的大旗,一个写着大大的南,一个写着大大的北。
  队伍中间是一辆红绸轻纱装点华丽的马车,也算是新娘子的花轿。马车不远处一身紫衣艳华的玉子涵骑着枣红骏马,紧随其右。
  林采薇一路悄悄跟着和亲队伍,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和亲队伍在野外搭起了帐篷,火头兵开始备灶烧饭,行走了一天的马匹也被士兵拉下去吃草饮水,林采薇悄悄潜进木槿的帐篷,点倒了帐篷内的宫女。
  木槿双眼红肿的呆坐在席上,突然看到面前的宫女被点倒,刚要惊呼,嘴巴却被人从背后紧紧捂住,“呜呜,呜呜!”木槿惊恐的张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惊叫声。
  “嘘!别出声,你想让外面的人都进来,你不打算走了不成?”
  木槿听到熟悉的声音,竟是自己一直期盼的林采薇,长长舒了口气,僵硬的身子随之软了下来。
  林采薇没好气的吼道:“我回来了,赶紧脱衣服,走人!”
  “啊?嗯!好!”木槿不知到林采薇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凶,但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她逃出去来的重要,一听林采薇让她脱衣服走人,赶紧站了起来,小手慌乱的开始扒身上的衣服。
  帐篷外玉子涵凤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的动静,待到俩人换完了衣服,才弯身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林采薇半天,开口问道:“薇儿,你回来了。你的鞋子?”
  “先别问那么多,先派人把她送走,把我那两名婢女也调换过来。”
  玉子涵深深的看了林采薇一眼,点头,“墨玉!把木槿公主送走,将采薇小姐的那两名婢女调换过来。”
  “是,二皇子!”一身黑衣的墨玉悄无声息的从夜色中飘出,架起木槿,又再次悄无声息的没入夜色中。一来一去连一丝风都没有惊动,来去了无痕。
  隐卫是非常辛苦的一个职业,昼伏夜出、日夜颠倒,永远只能隐身暗处,看着听着别人看不到听不到的东西。
  所以一个合格的隐卫,最重要的不是武功有多高,也不是隐藏的功夫有多好,最主要是能耐得住寂寞,受的住永远与孤独为伍,与夜色邻,与黑暗为伴,与秘密为友。
  林采薇看着木槿不吭一声的离去,连一句客气关心的话都没有,这一番变故,或许真是吓傻了。毕竟木槿这朵温室长大的娇花,没有经过任何的风吹雨打,金尊玉贵,众星捧月。
  更重要的是她拿木槿当妹妹,可木槿只拿她当表姐,一表三千里!生死关头能走还不走,哪还有心思跟她虚与委蛇,寒暄客套,什么也不如自己切切实实的幸福来的重要,只有她才是傻瓜!
  第一百二十三章 陌路
  林采薇看着自己在帐篷上孤单落寞的投影,苦笑不已。
  玉子涵静静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清寒的身影,心中抽痛不已,这么多年他还从未为一个女子心痛到这般地步。
  “薇儿,地上凉,我去帮你找双鞋子来。”
  林采薇回眸轻笑,“不用了,我觉得一点都不凉,这样站着正好,清清爽爽的很舒服。”
  玉子涵走过来将她拦腰抱起,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毛皮褥子,走的极慢极慢,恨不能用一生的时间走完这短短的尺寸之距。他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死了也这样抱着她入眠。
  她轻盈单薄的身子,怎么就如此的令他迷恋,玉子涵深深的沉醉在怀中女子淡雅的香气中,淡淡的玉兰香夹杂着些许的冷梅香,如此的妙不可言。
  短短的几步路再怎么慢也很快就走完,玉子涵站在褥子前面呆愣了片刻,不舍的将林采薇放下。“地上多凉,染了凉气就麻烦了,我虽然备了很多药,伤风、发热、痢疾、止血、消肿、清热、解毒、去湿,但是一样也不想你用上。”
  林采薇听着玉子涵如数家珍的念叨着给她备的药,心里暖暖的,鼻子却酸了,眼眶湿湿的,浓密得睫毛用力眨了眨,最终甜甜的笑了。她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我有那么弱么?需要你备这么多药等着我?”
  “没有最好,最好不要用上,我宁可全扔了它们。”玉子涵看着林采薇清淡的眸子,唇瓣抿了抿,低声问道:“你见到他了?”
  “没有。”林采薇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没有?怎么会没有?没见到你就回来了?”玉子涵甚是诧异。
  “对不起,让你白折腾了一趟。”
  玉子涵挑眉,“白折腾的是你不是我,我巴不得你一辈子不见他。可若是你想见,我一定不拦着。”玉子涵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几不可闻,可林采薇却每一个字都听到耳朵里,清清楚楚。
  玉子涵说完便紧盯着林采薇的嘴巴,生怕错过她说的每一个字,“那你可甘心?”
  林采薇勾唇一笑,轻声道:“甘心,没什么不甘心的。”面色清淡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她本就是想去做个决然的了断,可瞬息他们之间竟有了似海深仇,道别自然是不需要了。命运这只翻云覆雨手,任谁不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任谁在他面前不渺小卑微如尘埃。没有什么不甘心的。
  第二天一早队伍出发,上官睿走在队伍最前头,玉子涵一直紧跟着林采薇的马车,怕她不开心,不停的跟她东拉西扯。
  讲他小时候在皇宫发生的趣事,讲他到忘忧谷跟玉蝶学医吃的种种苦楚。讲到最后实在没得讲了,便讲起他母妃宫中的宫女都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哪个性情最好,哪个最乖巧最讨他母妃欢心。他每每犯了错被他母妃责罚的时候,都通过贿赂哪个小宫女取得他母妃的原谅。
  刚开始林采薇听不进去,后来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致,暗笑自己果真有八卦的天分。有玉子涵在路途倒也不算寂寞,不知不觉中队伍竟行进了五六天,这一日便来到了南凤与北溟交界处。
  传令兵手举一面小黄旗,骑着快马从队伍最前头飞驰而来,一边跑一边高声喊,“太子有令,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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