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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庶女醉倾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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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拎着她将她提到了空中,施展轻功带着她直接越过了楚王府大门。
来到府门外,在身子还距离地面一丈多高的时候,一抖手将她抛了下来。不管她的爱是不是臭虫,这时她的人绝对像只招人厌恶的臭虫。
身子一落地,那只骨折的手腕再次触了地,“咔擦”一声二次骨折。木槿咬着牙艰难的从地爬起来,额头上因为剧烈的疼痛渗出一层一层的冷汗。
木槿转身最后一次仰望楚王府门匾上那三个烫金的大字,决然的转身,赤足向城外而去。
木槿**未归,瑶妃吓得六神无主,央求了南凤国主亲自跟随御林军四处寻找,最终在京城郊外二十里地的慈云庵找到了失魂落魄的木槿。
原本就憔悴不堪,再加上徒步行走了**,木槿双脚红肿,脚底磨出了血泡,连脚背上都是大片的乌青。
瑶妃欣喜更心疼的将木槿揽入怀中,红肿的美眸登时泪如泉涌,她的木槿何时遭受过这样的罪,受过这样的苦。怜爱的摩挲着她凌乱的发丝,张口想要安慰,可也只能无声的哽咽。
不知如何劝解,什么样的言辞能够安慰木槿心中的伤痛?什么样的语言都太轻太轻。
无奈只得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爱女紧紧的抱在怀里,可任凭瑶妃如何的情绪激动,木槿痴然呆滞的眼光始终不见半丝波澜。
“师太,木槿她到底怎么了?”瑶妃惊慌的握住木槿冰凉的小手,责问慈云庵的主事。
慈云庵距离京城不远,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百年庵堂。庵中看破红尘出嫁的女子不下百十来号,属于规模较大的庵堂。又因为庵堂中供奉着观音神像,庵堂中一直香火鼎盛。
平时也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家眷前来烧香拜佛,主事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平时也算见过世面,可今天的阵势确实将她吓住了。
慈云庵主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听到瑶妃的质问急忙躬身出列。“回禀娘娘,贫尼也不公主为何如此。今日早晨是贫尼的小徒弟在庵门外发现公主时,公主已经昏迷不醒,贫尼实在不知公主为何会倒在慈云庵门外。”
说完手打浮尘,口念谶语,一揖到地。紧跟着身后百十来号的女尼全都双手合十,口念谶语。
瑶妃无奈的叹了口气,再心疼自己的爱女,责备这些女尼也没有半丝用处。“紫鹃、兰儿 ,你们俩过来将公主扶到车上,摆驾回宫。”
“是,娘娘。”
瑶妃才刚吩咐完,还不等紫鹃和兰儿过来扶木槿,木槿一听说要回宫,“唰”的一下像被蝎子蛰了似的从瑶妃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扑到慈云庵主事近前,双手紧紧的攥住她的衣袖不松,声嘶力竭的哭喊哀求。
“师太,木槿不回宫,木槿不回宫,师太您不要赶木槿走,不要赶木槿走。”
晶莹的泪水在她呆滞的红肿的眸子内打转,极力的压制不让泪水掉下来,刻意的压制反倒比她泪如泉涌让人看的更加心酸。
成串的泪水顺着瑶妃绝美的脸颊滑落,手心手背都是肉让她如何取舍?
木槿死活不肯回宫,瑶妃无奈只得陪着她一起在慈云庵住了下来,随行的五六百名御林军将庵堂团团围住,远离红尘的庵堂突然间变成了皇家行宫。
木槿自从来到慈云庵就不曾喝一口水,只要不提回宫她就不再开口说一句话。目光呆滞,神情木讷,俨然曾经的林采薇。瑶妃的心像针扎的一样疼,但却疼的无以排解。
木槿不吃不喝,不说不语,瑶妃只会默然流泪,宫里来的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却没有一个人能顺利的给木槿把脉。人还不曾靠近她,木槿就发疯一样的哭喊,撕心裂肺的嚎叫,瑶妃听的心都碎了。
三番几次,不仅御医,连紫鹃和兰儿都不得靠近她。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下去公主几时能好?”
“是啊,娘娘,您看公主的手腕,再不进行医治怕是要废了。”
两名婢女你一言我一句,说的瑶妃心乱如麻,更是没了注意。“你们说该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公主这病病根都在风世子身上,娘娘您何不传唤风世子前来?”
“紫鹃姐姐说的是,风世子医术冠绝天下,又是公主病患的症结所在,您快传唤风世子吧?”
瑶妃长叹一声,无奈的摇头。传唤楚风前来她何尝不曾想到,木槿的症结都在楚风身上,她何尝不知。可是让楚风前来,医的了病可医的了心?
瑶妃犹豫不决,兰儿更是焦急,跟了木槿这么多年,她待木槿的心不啻瑶妃许多。
“娘娘,御医也说了,公主的病都是泣血郁结所致,医治的方法唯有疏导。倘若不能让公主开怀大笑,让公主痛哭一场也是可行的,终归是不能让公主这么一直憋在心里。”
不能憋在心里,心事在心里憋久了任谁也受不住,何况木槿还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难为她将对楚风的心思藏了这么多年。
瑶妃反复在心里默念了多遍,看到木槿呆滞的目光心猛的抽痛一下,终于下决心吩咐道:“紫鹃,你去将薇儿请过来。”
请不来楚风,请来林采薇也是一样, 异曲同工。
第一百九十八章 原来还活着
“哎。”瑶妃的难处别人不懂她自然是懂,遂即欢喜的应下。
临走之时,瑶妃不放心的再三嘱咐道:“好生将薇儿请过来,千万不要难为她。”
“是,娘娘,奴婢知道。”紫鹃欢喜的小脸不禁黯淡了几分,手心手背都是肉,着实是难为瑶妃了。
一路之上,紫鹃反复的斟酌措辞,既要将木槿的病情如实的告诉林采薇,又不能伤了林采薇的心,更要紧的是要让林采薇毫不犹豫的立即跟她前往慈云庵看望木槿。
可谁知她刚一下车,便看见一声白衣风华无限的林采薇俏生生的站在府门外迎接她。
紫鹃下车行礼,准备了一路的措辞还没说出口,林采薇便抢先说道:“走吧,我等你好久了。”
“这,采薇小姐您,您都知道了。”紫鹃诧异的问道。尽管那天木槿一路骑马狂奔到了楚王府,又一路徒步赤足从京城走到了京城郊外的慈云庵。可木槿越是不修边幅越是狼狈不堪,越是能遮掩她的身份。
木槿和陆云裳同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华横溢的女子,也是温柔娴淑的闺阁女子的典范,任谁也不会相信以贤惠著称的堂堂一国公主会失恋发疯赤足在大街上乱跑。即便亲眼看见了,袖子使劲擦三遍,也还是会觉得自己眼花了。
且瑶妃爱女心切,为了顾全木槿的名声,一夜的寻找都是暗中悄悄进行的,尽可能的低调保密。而林采薇能知道木槿发病且暂住慈云庵,还是让紫鹃大为诧异。
林采薇淡淡一笑也不解释,她到林府的当天晚上陆云城便拜访林府。一见面陆云城就对她好一番的冷嘲热讽。
“怎么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沉浸在风世子温柔乡里永远不会回来了。”
“林府才是我的家,谁说我永远不回来了。”
“哼,那也是被人家赶回来了,他若不赶你,你会舍得回来?你早把楚王府当成你的家了吧?”陆云城挑眉,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还不等林采薇还口,陆云城一拂袖子冷声道:“不过也是,楚王府富可敌国,清风苑更是建造的奢华舒适又清雅怡人,比你这破败不堪的小院强上不知多少倍。你喜欢楚王府喜欢清风苑也再正常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指责的。何况清风苑还有我们风华无限、温润儒雅、才华横溢、温柔多情的风世子,你舍不得回来也正常。”
林采薇不悦的斜睨了陆云城一眼,低吼道:“陆云城你够了没有,你来就是为了对我冷嘲热讽的么?如果没有别的正事,你请回吧?”林采薇甩手送客。
陆云城冷哼一声,非但不走反倒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林采薇,亏我还尽心尽力的为你组建执掌薇阁,当初你信誓旦旦的说要干一番事业,可是后来呢?你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你决定嫁去北溟做你高高在上的太子侧妃的时候,可有想到你组建的薇阁?”
“我……”对于陆云城的质问,林采薇哑口无言。她当时一心想要去北溟寻找血玉,没有将薇阁抛到脑后,但确实是准备撒手放弃的。薇阁虽然是她的心血,可她确实打算交给陆云城的。
“毫不犹豫的舍弃,薇阁在你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你毫不留恋舍弃的东西,要给本公子,本公子就一定会稀罕的照单全收?”陆云城不仅一针见血戳穿她的心思,更是不依不饶。
林采薇无可狡辩的措辞,不得不乖乖的低头受教。陆云城毫不客气的将林采薇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林采薇一连给他斟了三杯茶水供他润喉,才消了他的怒气。
临走之前陆云城将最新探听的消息告诉了她,语气冰冷不善,但字字句句都是为她好。
“风世子为了你不知用什么方法,让国主取消了他和木槿公主的婚约,这种取消圣旨的行为可非同小可。你远嫁北溟和亲,没有召回圣旨便私自回京,国主还不曾降罪。如今又再次因你颜面尽失,怕是已经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千万要小心行事仔细脖子上的脑袋。”
林采薇自动忽略陆云城恶劣的语气,只摘取话中的精髓,含笑遵从。
看到林采薇没心没肺的笑容,陆云城哭笑不得,严重的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亏他堂堂的陆家大公子,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主。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既然已经跟了就得尽心尽力的扶持。
最终还是将探听到的消息一点不落的全告诉了林采薇。
“木槿公主被悔婚,含羞带辱大闹楚王府,披头散发赤足骑马从宫中一路狂奔到楚王府,又从楚王府一路步行到城外的慈云庵。如今瑶妃和五百名御林军驻扎慈云庵看护木槿公主。据说她得了失心疯,已经不吃不喝好几日,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殒。”
“香消玉殒?”这么严重?林采薇不禁在心里打了个问号。这点打击能让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子几天就香消玉殒,在这古人的眼里,女子就是纸糊的么?
汶川大地震的时候,多少生命的奇迹都是母亲,都是女子创造的,木槿好好的怎么就能一命呜呼了。不就是一个悔婚,楚风的心思木槿也不是不知道。大闹楚王府之后即便心灰意冷流落慈云庵,终是于性命无碍。
除了不娶,楚风还能对她做什么?
可她知道陆云城的消息不会有错,陆云城手里掌握着两班人马,他手底下不止有薇阁,还有陆家的势力。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他绝不可能弄错,消息不精准他也绝对不会告诉她。
所以,木槿千真万确是得了失心疯了,而这一切是因为楚风更是因为她。
于是林采薇一直关注木槿的动静,瑶妃派紫鹃来接她,她一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早早的穿戴好在府门外等候。
个中细节她一清二楚,但没必要向紫鹃解释,所以紫娟问她,林采薇只是淡淡一笑却也不加解释。
紫鹃是瑶妃的心腹,在宫中求生存的人个个都玲珑剔透,也不再多言木槿的病情。一路上只给林采薇换了两次手炉。来到慈云庵外率先下车,挑开车帘,扶林采薇下车。
林采薇一踏入庵堂,便见瑶妃已经焦急的等候在门外,厚厚的脂粉难掩满脸的倦容,红肿的双眼藏着晶莹的泪花。一见林采薇双目含笑,但晶莹的泪花却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清晰夺目。
一别多日,林采薇也没想到回来之后与瑶妃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走到瑶妃近前,樱唇微微勾了勾,“我先去看木槿妹妹。”
“好。”乍一见林采薇瑶妃更是柔肠百结,千言万语哽咽在吼,只点了点头,低声说了个好字。
木槿的住所在慈云庵最后面的厢房,林采薇推门进去,不适应的眨了眨眼。屋里很黑很暗,门窗都关着,厚厚的布帘子将窗外的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屋里没有生炉子,吸进鼻子里的空气都是冰冰凉凉的。
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侍女,只在垂下来的床帐子上映出一个单薄瘦弱的人影。林采薇缓步走到床前,先将一边的床帐子用金钩勾住,然后又用金钩子将另一边的床帐勾住。床上角落里露出蜷缩在一起的木槿,目光呆滞,形容憔悴。
谁一靠近她,木槿都会抗拒的发疯一样的哀嚎,可林采薇来了木槿却没有半点的抗拒,呆滞的眸子动了动,痴痴的看着林采薇。
林采薇低头褪掉鞋子,和木槿挤到一张床上,淡淡的冷梅香混合着浅浅的玉兰花香。幽香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清雅,木槿主动往林采薇这边移了移,将满是泪痕的小脸靠在了林采薇肩头。
林采薇温柔的抚摸着木槿凌乱的长发,一点点的给她捋顺拢到耳后,木槿渐渐闭上眼睛,沉醉在她身上那一抹熟悉的魂牵梦绕的玉兰花的香气中,沉沉的睡去。
四天了,她已经四天没有合眼,没有进食。身子虚弱的连呼吸都比常人清浅。林采薇左手抚在木槿背后,一点点将内力注入到她体内。
看到不安的守在门外的瑶妃,林采薇下床,细心的将被角都掖好了才转身来到门外。瑶妃美眸眨了眨,欲言又止,林采薇轻笑,取出袖中的卷轴交给瑶妃。
瑶妃不解的展开卷轴,画中人映入眼帘,瑶妃双手一抖卷轴掉落到地上。林采薇微微一笑,弯腰捡起地上的画卷。
瑶妃螓首轻摇,双眸含泪,不敢置信的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虚软的身子顺着身后的墙壁一点点的滑下来。
巨大的冲击和震撼。
许久瑶妃才缓缓的回过神来,水眸一眨,两行晶莹的清泪顺着她绝美的脸庞滑落下来。十四年的相思,十四年的欲说不能,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他原来还活着。”瑶妃哽咽出声,似问似答。
“是,他一直都活着。”林采薇淡淡回应。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亲自来请
“他果然是一直都恨我。”没有人能理解她两次得到又两次失去的痛不欲生,只看到她对情对爱的背叛。
“是,他一直都恨你。”林采薇语气平静,没有怨也没有怒,可字字句句都像尖刀捅着瑶妃的心窝。
瑶妃痴痴的盯着林采薇手中的画卷,许久静默不语,仿佛一俱没有生命的躯壳。
林采薇别开眼睛看向别处,可终究还是不忍,许久低声宽慰道:“恨也好,怨也罢,他终究是一直都在。”
瑶妃痴然的眸子动了动,唇角便露出凄苦的笑容。林采薇给她的画卷上面的不是一幅画像,而是三幅画像。年轻时的叶胤铭,现在带着人皮面具的叶胤铭和带着银质面具的云溪。
他虽然一直都在,可却是这样在她眼皮子底下玩着这同名不同人,同人不同名避而不见的把戏。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还活着。
生与死都不再与她相见,这是他们曾经的誓言。倘若一方背弃了另一方,另一方无论生与死都不再与之相见。
曾经她嗤之一笑,觉得他们永远不会背弃彼此。可最后她真的背弃,而他果然永远不再见她。
“薇儿,对不起,不怪你恨我,不愿意再叫我娘亲,我不配做你的娘亲。”
“娘亲说的哪里话,方才是薇儿失礼了。娘亲永远都是薇儿的娘亲,生身之恩大于天,薇儿无以回报,又怎敢心生怨恨。我不懂医术,我来也是治标不治本,还是请楚风前来为木槿妹妹医治吧。”
林采薇嘴上说着不记恨,可那冰冷的满是疏离的话语,以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处处都在说着她内心的不满。
瑶妃还要开口,林采薇微微一笑抢先吩咐道:“紫鹃,麻烦你速速派人去楚王府将风世子请到慈云庵来,木槿公主手腕处的伤再拖下去怕是很难医治好了。”
“是,采薇小姐,紫鹃这就去请风世子。”
一刻钟后,紫鹃来到楚王府传林采薇的口信,追云为难的向月颖求救,月颖急忙低下头。还不等追云投来求救的目光,追雾一闪身飘出了门外。逐日“噌”的一下背过身子暗骂追雾溜的快。
他们四个被罚跪了三天三夜刚刑满释放,谁也不敢再去逆龙鳞。最后,还是秋寒好心为追云解了围, 可秋寒一踏进楚风的书房,逐日的心蓦地就跳了一下。
秋寒刚一挑帘子,楚风眸子一暗冷声低吼,“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世子,紫鹃姑娘传来采薇小姐的口信。”
一听来人不是月颖,竟然是秋寒,楚风清冷的眸中怒气缓了缓,开口问道:“怎么是你?她带了什么口信,有什么事不会亲自跟我说么?”
察觉到楚风突然缓和下来的怒气,秋寒优雅大方情绪很少外泄的俏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若有若的笑容。“世子,采薇小姐请您去慈云庵给木槿公主医治。”
“请我去给木槿医治,宫里养着那么多的御医是干什么用的?楚王府不开医馆,本世子也不是大夫,要找大夫看病请她去永和堂。永和堂大夫的医术天下闻名,本世子不跟他们抢饭吃。”
楚风也是气糊涂了,难为他富可敌国的楚王府世子也能说出和人抢饭吃的混话。
秋寒红唇微勾,柔声劝道:“世子切莫说这种气话,您还是去给木槿公主看看吧,且不说木槿公主金尊玉贵,她毕竟还是采薇小姐的亲妹妹。采薇小姐亲自派人来请,您若不去怕是又惹采薇小姐生气。”
“请?她这是请我么?请人总要有个请人的样子。告诉紫鹃,让她林采薇自己来请,只要她来别说去尼姑庵医治木槿,就算去十八层地狱医治厉鬼本世子也欣然前往。”
“是,秋寒这就去传世子的意思。”秋寒闻声退下,声音依然轻柔,步履依然款款,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变化。但她一踏入大厅,逐日还是从她那温和含笑的眸子中看出了变化,比去书房之前多了一丝冷,一丝不悦,一丝幽怨。
逐日向来是个无拘无束自由惯得人,身体不为外物所束缚,心也不为外物所束缚。跟在楚风身边,以楚风马首是瞻,将楚风交代的每一项任务都完成的漂漂亮亮的。干的比追云好,让楚风夸奖他不夸奖追云,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多愁善感心思细腻的人,所以他每次从秋寒的眼中发现异样的时候,总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秋寒的情绪外泄的太少,收敛的太快,心思太深沉。曾经他以为所有的人中就秋寒和楚风最像了,所以楚风才一直待秋寒与众不同。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每楚风待秋寒与众人有所不同的时候,他心里就酸酸的。每当秋寒有意无意的靠近楚风的时候,他心里就微微的疼。
秋寒若有似无的瞟了一眼逐日望过来的淡淡忧伤的目光,轻轻一笑,转身对紫鹃柔声说道:“紫鹃姑娘,我们世子说了,如果采薇小姐想请世子为公主医治,麻烦采薇小姐亲自来请。只要采薇小姐亲自来请,无论去哪给谁医治我们世子都欣然前往。”
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的时候,秋寒舌头一转愣是换了一种说法。意思没变,但心境却差了不止一丝半点。
“这……秋寒姑娘,麻烦你在风世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让风世子这就随奴婢前往慈云庵吧。木槿公主真的已经病入膏肓,再拖下去怕是会出人命的。”
秋寒淡淡一笑,温声开口,端的一派优雅大方。高贵的仪态,雍容的气度,母仪天下都不为过。
“紫鹃姑娘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各种曲折不用秋寒赘述您自当明白。世子想让采薇小姐亲自来请,就必得采薇小姐亲自来,这个不是谁美言就能改变的。”
紫鹃默默点头,不再强求,她自然明白楚风的心意。
回到慈云庵,紫鹃将秋寒的原话叙述了一遍。林采薇俏脸一寒,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身大步向木槿卧房走去。
她不会医术可她会灵术,她先前之所以不用灵术为为木槿医治,不是怕暴露了她身会魔仙灵术,主要是木槿的手腕她看过,连续伤了两次,伤势要比楚风那次重许多。她心里没有底,不敢轻易下手。
娇养在深闺的木槿纤细稚嫩的手腕可比楚风娇贵脆弱多了。可若楚风真不来,她便豁出去,死马当活马医也未尝不可。
林采薇心中有气,走路呼呼带风,走到厢房门口,豁的一下推开房门,可她一进去就吃了一惊。
一个熟悉的背影端坐在木槿的床前,正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为木槿处理手腕的伤口。而木槿却一动不动及乖巧极认真的配合着。
林采薇大步来到床前,不悦的挑眉质问,“不是说要本小姐亲自去请的么?如今本小姐还没去,怎么就自己巴巴的跑来了?”
追云万年不变的木头脸上嘻嘻一笑,恭敬的答道:“我们家世子说出来的话,自然会是不会更改,就因为采薇小姐您没去,所以世子也没来而是派属下来了。”
“哼,你来或他来又有什么区别?只要木槿的手上的伤好了就行。”
“确实如此,只是属下愚钝,跟在世子身边这么多年,只学到了一些皮毛。木槿公主手腕上的伤属下还能医治,至于别的属下可就爱莫能助了。”
“哼,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既然我请不动你家世子大驾,也就不劳你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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