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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社会的小商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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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鱼有些无语,举着那块黑色木牌道:“我今天是第一次跟人下。”
  那人想也不想就恭维道:“那你可真厉害。”
  白鱼:“……”
  她没有纠缠,将目标转向一个挂着“青青草原”木牌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在听明白她想干什么后,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一脸真诚地问道:“我看起来聪明不聪明?”
  白鱼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点头道:“双眼明亮,口齿伶俐,挺聪明的。”
  女人笑了,仔细地将面前的木牌摆正,慢悠悠地道:“那你觉得,我一个青青草原,为什么要跟你这个最强王者打?”
  白鱼:“……”
  可能不聪明的是我吧。
  她摇了摇头,抬步走到赌场内为数不多的“白雪皑皑”前,开门见山道:“我今天是第一次与人下棋,你愿意接受我的挑战吗?”
  被她挑中的那人犹豫了一下,勉强答应下来:“行……吧。”
  白鱼松了口气,高兴地坐下,将属于自己的棋子摆好。
  有人围了过来,指着一半整齐一半凌乱的棋子道:“不愧是最强王者,连棋子都摆得又快又好。”
  白鱼:“?”
  与白鱼对战那人伸手抹了把汗,颤颤巍巍地拿起“炮”,手一抖,扔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位置上。
  落子生根,那人看着将“炮”稳稳地放在“卒”后的白鱼,惭愧地道:“不愧是最强王者,完全猜到了我想下哪一步。”
  白鱼:“???”
  你清醒一点,我在你后面下的,我能不知道你想下哪一步吗?
  一开局,棋盘就陷入了一边倒的局面。
  直到将军,白鱼都处于一种怀疑人生的状态。
  就、就这么赢了?
  为什么她会有种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跟她有同样错觉的显然不在少数。
  不知不觉在她周围围了一圈的赌徒们小声谴责起来。
  “最强王者不愧是最强的,白雪皑皑在她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她为什么要跟白雪皑皑打?觉得欺负人好玩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可不会跟她打,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我以前还很敬佩白鱼来着,现在看她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欺负人,我只觉得恶心。”
  白鱼的脸上,一片茫然。
  她不信邪地跑到其他“白雪皑皑”面前,威逼利诱让对方跟她对战。
  这些人最后,无一例外,全输在了她的手上。
  见她将视线移到青青草原身上,沈白及时开口,宣布了床的归属人。
  得到床的兴高采烈地拖着床跑了,剩下的人心有余悸地瞧了白鱼一眼,跟着溜了。
  白鱼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胸前的黑色木牌,感觉自己从所未有地迷茫。
  沈白走过来将那块“最强王者”的木牌从她脖子上摘掉,另给她换了块“青青草原”的木牌。
  “你要是还想玩,明天再来吧,抓紧时间,再过一阵子就没人陪你玩了。”她神秘地笑了笑,留下满肚子疑问的白鱼,施施然离开。
  白鱼百思不得其解,在原地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现在就追上去找沈白问个明白。
  良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朝沈白家相反的方向走了。
  沈白回家后,先把家里的存粮和腊肉清点了一遍,留下够自己和牧云吃两天的份量,其余全拿去给了正在荒山上建房子的白十等人。
  白十等人见了肉和粮食,心里所剩不多的疑虑也没了,老老实实向沈白汇报自己的进度。
  荒山上没有动物,他们不用考虑动物的袭击,所以只需要搭建简单的木屋就好了。
  而荒山上,最不缺的就是木头。
  之前沈白向他们交待过,说他们以后可能会在这住许久,所以他们在建房子的时候十分仔细,并没有敷衍了事。
  再干半个晚上,他们的住处就能彻底完工了。
  沈白听着白十的汇报,脚下围着那片错落有致的小木屋转悠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
  考虑到一会还要教白十等人做床,她撸起袖子,主动下厨,做了顿简单的腊肉包子。
  白十等人自小流浪,能有口饭吃,有件衣服穿就不错了,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阵仗?
  看着沈白行云流水般揉面、调馅、包包子的动作,他们全都呆住了。
  等沈白亲自将蒸好的包子一一分到他们手里,他们才终于回过神。
  沈白分完包子就出去了,留下他们捧着白白软软的热包子议论纷纷。
  “我的天啊,我之前听白十说沈白会为她男人做饭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沈白会亲自下厨为我们这样的人做一顿饭!”
  “她对我们都这么好,对她男人该多好?白十不是说过她男人看上去脾气挺大的?真羡慕啊,她男人好幸福。”
  “你们快别说了!快尝尝这包子!”白十咬着包子的一角,热泪盈眶。
  其他人见状,赶忙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将包子塞进嘴里。
  “呜呜呜这是什么人间美味?这真的是人能吃到的东西吗?我们以前到底是过的什么日子?”
  “不、不止我们,你们还记得白鱼家那个经常来寻欢楼的二女儿吗?她曾经给我拿过她平时吃的东西,我当时觉得那就是我能吃到最好吃的东西了,没想到这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我要努力干活,争取被沈白买回家!然后天天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沈白一手拿着包子,一手在地上写写画画,等吃完包子,她拍拍屁股站起身,打算进屋叫白十他们出来。
  她刚转过身,就被身后排排站的一大片人影吓了一大跳。
  发现这些人影是白十等人后,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指着地上的数字道:“你们来得刚好,力气大的站一,手灵活的站二,数数厉害的站三,没丢过东西的站四。”
  她本以为白十等人还要问一下为什么,没想到他们一听到指令,身体便自动朝数字的方向跑去。
  不到五分钟,队伍便分好了。
  沈白诧异地扫了他们一眼,见他们眼里的光芒异常明亮,还以为他们是对学习充满了高涨的热情,没多废话便将做床的工作安排了下去。
  床由床头、床身和床板组成。
  单独的床头和床身都不是什么难做的东西,只要有一把子力气,能把木头锯断就好了。
  床板对操作的要求要精细些,因为床板的厚度必须完全一致才能让睡的人不觉得硌得慌。
  当然,最重要的,是将这三者连接在一起的榫卯技术。
  而这一技术,沈白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一夜过去,荒山上多了十余张床。
  沈白拂掉身上的露水,安排人将床送往白鱼家,自己则匆忙赶到了赌场。
  今天,就是决胜局了。


第15章 
  赌场前,沈白抓着一把花花绿绿的木牌,振臂高呼:“今天,是我最后一天过来裁决你们的象棋实力!明天开始,各位可自由对战!”
  早早来到赌场的赌徒们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一眼,一脸蠢蠢欲动。
  只要能够自由对战,她们就可以自由赌博了,美滋滋!
  白蔻把玩着胸前的绿色木牌,不满地指着沈白手上的其他绿色木牌道:“你这颜色怎么都不对?有的深有的浅?”
  沈白将手里的绿色木牌挑出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因为青青草原也要分成青青草原一级、青青草原二级、青青草原三级啊。”
  白蔻一脸懵逼。
  已经获得青青草原木牌的其他人七嘴八舌地问道:“一级二级三级又是怎么个分法?我们现在是几级?”
  沈白抬了抬手,将声音压下。
  “连赢三场升一级,连输三场掉一级,白雪皑皑以及后面的段位同理。你们是最早获得青青草原的人,等级按最高的算,没发现你们的木牌最绿吗?等级越高,颜色越深。”她娓娓道来,不慌不忙地将各色木牌悬挂在草棚子上。
  白蔻松了一口气,主动站起身道:“我今天打算升到白雪皑皑,谁来跟我下?”
  还没获得木牌的赌徒们果断避开了她的视线。
  白雪皑皑们倒是一脸自信,但白蔻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
  最后,还是同等级的青青草原响应了她的挑战。
  对方比白蔻的实力略强,白蔻挣扎了半天,还是输了。
  开局就输,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白蔻心痛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青青草原三级”,骂骂咧咧地道:“都怪黄姓氏族那个小儿!说最迟今天将床送来,现在还没影!刚刚要不是分心想了一下她的事情,我铁定赢!”
  远处出现两个小黑点。
  刚赢了白蔻的那人好心情地抱着双臂道:“她来了,这下你不用分心了。”
  白蔻回过头。
  黄北的确是来了,还带来了一个男人。
  她自己背了张小床,她带来的男人背了张大床。
  白蔻目测了一下,黄北带来的那张大床,跟沈白做出来那张,几乎一模一样。
  她惊讶地站起身,脱口道:“不会吧?”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她们比白蔻直接多了,纷纷涌上前,询问黄北床怎么卖。
  沈白放在这里的床才被人拿走半天,她们就受不了了!
  况且,白天在这里睡惯了床,回去不管是睡茅草还是睡兽皮,都觉得不得劲!
  黄北跑了一路,额上汗津津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但在看到众人的反应时,她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欢迎大家去黄姓氏族找我母亲制作!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跟白小姐把赌约完成了!”她抬起眸,目光炯炯地看向站在人群后方的白蔻。
  白蔻的脸色不太好看。
  她一贯是个性子直的,见状直接走上前,用脚踢了踢黄北带来的那两张床,不屑地道:“谁知道你做出来的床跟沈白做出来的是不是一模一样的?看上去一样跟一模一样可完全不一样!”
  黄北看上去很坦然,她摊开手,示意白蔻上前检查:“是不是一模一样的,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大家说了才算,你要是觉得有问题,那你就指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白蔻故意往后退了几步,重重地跳上黄北带来的床。
  没有任何问题。
  她皱了皱眉,跳下床,钻到床底,细细地检查了几遍。
  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看着如无头苍蝇般乱转的白蔻,黄北缓缓勾起嘴角。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她们摸了一圈后,主动为黄北发声。
  “黄北做出来的床跟沈白之前放在这的那张的确是一模一样,反正我是没看出什么区别。”
  “我也没,看来黄姓氏族的木匠比我们的白木匠还是要厉害一些,以后做木工活可以去她们氏族看看。”
  “白蔻这回亏大发了,这里就是两张田契……”
  黄北的嘴角咧得更开了。
  她挑了挑眉,故意道:“家里还有几张床,为了白蔻着想,这回没有都带来。”
  白蔻的脸色更差了。
  她倒不是拿不出两张田契,能来赌场玩的,手里都有闲置的资产,除了沈白这样的老赌棍外。
  她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输掉而已。
  想到沈白,她顿了顿,回头寻找沈白的身影。
  沈白倚靠在草棚子的柱子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看到沈白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白蔻气得翻白眼。
  她大步朝沈白走去,指着黄北带来的床道:“你做的床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别人做出来了?你不是还要开一个专门卖床的店吗?这样你还开什么?比起你,大家肯定更相信她们家的木匠!”
  说完,她随便薅了几个人过来,问她们:“你们自己说,沈白和黄木匠,你们更相信谁?”
  那几个人自然不好意思当着沈白的面说出自己的想法,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回答。
  白蔻气得给她们的屁股一人来了一脚。
  沈白打完哈欠,慢悠悠地道:“我说的话不算数,你让白木匠来一趟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白蔻愣了愣,转头看向故作镇定的黄北。
  她看得分明,在沈白说完那句话后,黄北的脸色突变了下,然后才恢复正常。
  如果不心虚,她变什么脸?
  白蔻乐得不行,指着黄北让她不要走,然后自个儿屁颠屁颠地跑了。
  她走后,黄北看着晃荡着给人分发木牌的沈白,突然道:“你怀疑我做假?”
  沈白啧了一声,走过去踢了那张小床一脚,不咸不淡地道:“假倒不至于,这材料,真得不能再真了。”
  见她故意在“材料”上加重了音,黄北心尖一颤,抿唇不语。
  没一会,白蔻拖着白木匠跑了过来。
  白木匠的年纪相对以往的那些木匠来说不算大,但也有四五十了,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半条命都没了。
  她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边喘还边摆手,断断续续地道:不、不可能有人能做出来,不可能,我都不可能,更别说黄木匠那个憨货!”
  黄北皱起眉,不悦地道:“亏我之前还为你说话!你自己做不出来就算了,凭什么说别人也做不出来?而且这些是我做的,跟我母亲无关!要是我母亲来做,肯定做得更好!”
  白木匠喘匀了气,抬眸打量了她一眼。
  “啧,毛都没长齐的小儿,更不可能做出来了。”白木匠甩了甩衣袖,将所有的不屑都写在了脸上。
  黄北又气又恼,但她知道自己没必要在这件事上继续争论下去,便转向白蔻道:“你要是找不出毛病就把田契拿出来,你不想下棋,别人还想下呢!”
  她这话倒是说到了其他人的心坎上。
  今天沈白拿了这么多木牌来,她们不得上一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会下棋。
  至于那些已经得到木牌的,都想着再进一步,保持领先。
  若不是这里的热闹太好看,她们早就回去继续下了!
  白蔻被人一催就容易急,还好白木匠稳得住,闻言不慌不忙地踱步到黄北带来的床前,先是慢慢观察了一遍,然后才上手摸。
  摸着摸着,她嗤笑一声,将那张大床整个儿竖了起来。
  黄北看着她的动作,眼皮一跳,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
  白木匠将手放在床架上,轻轻一推。
  “咔哒”一声,那条拳头宽的床梁应声而断。
  白蔻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上前看了一眼。
  看清楚床梁的断截面后,她“噗呲”笑出声来:“原来是这么一手,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众人好奇地围了上去,但她们对木工活不怎么了解,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玄机。
  白木匠轻哼了一声,主动解释道:“沈白那张床,不论你是正着看还是翻过来看,都没有任何缝隙,所有的木头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长成那样,这小儿的床看着虽然也是如此,但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沈白的床不仅仅是看着浑然一体,实际上也是浑然一体,无论你是拉还是推,都不可能将其中的一部分拆掉,你要卸就只能将整张床都毁了!而她这张床呢?不过是在各个连接处镶嵌上了木钉子,从里往外,将木钉子打了进去,营造出浑然一体的假象而已!”
  有人没听明白,不解地道:“那为什么白蔻之前跳上去,这张床没有任何问题呢?”
  白木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这张床才刚做好,木钉子还好端端的,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木钉子磨损后呢?那么小几根木钉子,能承受得了你们的蹦跶吗?”
  那人看了一眼床梁断截面上那根不过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木钉子,恍然大悟。
  黄北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但她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面对白蔻嘲笑的目光,她垂着眸,淡淡地道:“还有一张。”
  这回不等白木匠出手,白蔻自己跑去将那张小床翻了过来。
  她将手放在床梁上,轻轻一推。
  没有反应。
  用力一推。
  依旧没有反应。
  白蔻懵了,抬头看向白木匠。
  白木匠走过去摸了摸。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道:“这张床,没问题。”


第16章 
  白木匠说完那句,像是陷入了什么困惑中一样,又重复了一遍:“这张床,没问题。”
  白蔻翻来覆去地所有床梁都推了一遍,甚至还拉着几个“重量级”的赌徒一起,齐齐往小床上跳去。
  小床纹丝不动。
  白蔻摔了个屁股开花。
  她呲牙咧嘴地揉着屁股,嘟囔道:“没问题又怎么样?大小都跟沈白那张床不一样!”
  黄北微微一笑,以退为进:“就大小而言,的确是不一样,我认输。”
  其他人围着小床转了一圈,忍不住为黄北说了句公道话。
  “这张床小是小了点,睡人还是没问题的,我们睡觉,不都是自己睡?有这张小床其实就够了。”
  “是啊,大床要的粮食肯定多些,小床怎么着都便宜点。”
  “我觉得可以了,一会我就去找黄木匠做一张!”
  黄北低下头,什么都没说,伸手扶住小床的床脚,准备将床扛起来。
  她刚伸出手,一条腿便伸了过来,强硬地踩在了床板上。
  紧接着,沈白懒洋洋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她们都说你的小床比我的大床便宜,这我可就不同意了,不如你现在就来说说,要想换这么一张小床,需要多少粮食?”
  黄北顿了顿,勉强地笑道:“我觉得我技艺还不精,等能做出大床的时候再跟人换。”
  围观群众纷纷发出不满的声音。
  “之前不是还说可以换吗?”
  “我们又不要大床,小床就够了!”
  “就是,我们又不嫌弃你的手艺!”
  黄北面不改色,好像之前让人去她家做床的话不是出自她口似的。
  沈白笑了一下,将腿松开,背着手道:“倒也不用这样,我觉得你可以让人自带材料,这样你不就能做了?”
  黄北听到“材料”两个字,脸上明显慌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咽了口唾沫,神色紧张。
  沈白踢了那张小床一脚,转头对白木匠道:“您好好看看,这么大一块木头,值多少粮食?”
  白木匠愣了愣,等消化完沈白的话后,恍然大悟。
  她激动地走上前,不顾黄北难看的神色,哈哈大笑:“憨货!实在是天大的憨货!竟然用整块木头做床,真是暴殄天物啊!”
  见黄北的身形明显晃了一下,她火上浇油道:“你母亲知道你用这么大的木头来做床吗?你做了几次才做成功的吧?那块木头还剩下多少?够再做一张床吗?”
  黄北的脸,彻底白了。
  旁观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对着那张小床指指点点。
  “天啊,竟然有这么大的木头?她用一整块木头来做床,做出来的床肯定稳固啊!但我们上哪儿搞这么大的木头啊?”
  “不是我说,这么大的木头得长了有上千年了吧?虽然黄姓氏族那边的山里有很多大树,但像这么大的,应该也不多吧?就这么用来做床,真的就像白木匠说的,暴殄天物啊!”
  “啧啧,她刚刚还主动认输了吧?浪费了这么大一块木头,赢了还好说,起码能得一张田契,输了真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我就打断她的狗腿!”
  黄北抿了抿唇,身形晃得更厉害了。
  她低下头,催促带来的男人快点把小床搬走。
  突然间,一道惊雷般的声音自远处响起:“孽女!是不是你动了我那块千年榕树的木头?我打断你的狗腿!”
  白木匠探头看了一眼,幸灾乐祸地道:“老憨货来了,小憨货要完。”
  白蔻兴奋地踮起脚,见远处杀来一道提着菜刀的身影,故意跑去拉住黄北的手,不让她离开。
  “你这床是千年榕树做的?那可真稀罕啊!不过,亏你怎么想出来用整块木头来做床的?你可真是个天才!你母亲一定会以你为荣!”白蔻凑到黄北耳边,贱兮兮地大声喊道。
  之前沈白让白蔻去找白木匠过来时黄北没急,沈白道出“材料”二字时黄北也没急,但在看到自家母亲离自己越来越近时,黄北终于急了。
  她一把甩开白蔻的手,扔下瑟瑟发抖的男人和纹丝不动的小床,溜了。
  黄木匠年纪大了,追到小床边就跑不动了。
  她扶着床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黄北的背影道:“孽、孽女,等你回、回来我再,收、收拾你!”
  白木匠盯着黄木匠看了一会,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你也不能全怪她,她也是追求进步!”
  黄木匠抬起头,看到白木匠就来气:“你这个老滑头!是不是你骗的黄北?我的千年榕树啊!我跟你拼了!”
  白木匠绕着小床跑了一圈,回头见黄木匠还坠在身后,连忙高声喊道:“不管我的事!是你女儿自己夸下海口说要做出跟沈白的床一模一样的床,我只是被喊来观摩而已!”
  黄木匠停了下来,扶着床边大喘气:沈、沈白?你女儿叫沈白?让我看看,她做的什么东西,让黄北要动我的千年榕树!“
  白木匠心中一喜,赶忙跑去将黄木匠搀了起来。
  “沈白可不是我女儿,我女儿要是有她这么能干就好了!”顿了顿,白木匠缓缓拉长了音道:“那东西你想看也可以,不过我怕你看完后受刺激,毕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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