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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社会的小商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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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着棋盘冥思苦想的众人,沈白摸了摸硬邦邦的胸口,露出一抹深藏功与名的微笑。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排位赛的魅力,没有人!
第12章
一天下来,沈白仅剩的那十五副棋盘全被人赢走了。
就连“ 白雪皑皑”的木牌,她都送出去了三块。
赌徒们的象棋水平,以可喜的速度上升着。
有些人赌瘾犯了,拿出家里的存粮,跃跃欲试地想与人对战。
沈白果断地阻止了她们,规定只有在获得木牌后才能与人对赌。
当她们询问为什么的时候,沈白指了指获得“ 青青草原”木牌的那几人,毫不留情地嘲笑道:“连三局都赢不了,你们还不如去数豆子呢!”
那些人听了,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
至于去数豆子……众人已经将这句话默认成骂人的了。
只有脑子不行的人才会去玩数豆子,聪明人,当然要玩好玩的象棋啦!
傍晚的时候,沈白看了一眼在床上七横八躺的众人,背着手道:“明天我会举行一场百人乱斗,届时会选出更多的青青草原和白雪皑皑,另外,赢得最多的人,能够当场将这张床带回去!”
一片安静。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那几人,突然跳了起来,急切地问道:“只能赢得最多的人才能将这张床带回去吗?我用小麦和肉与你换呢?”
见沈白摇头,有人直接开价道:“那田契呢?两张田契你也不换吗?”
听闻这话,全场哗然。
新来的还没感受过床的威力,忍不住质疑道:“这床有那么珍贵?不就是些木头板子吗?别说两张田契了,就是给我一张田契,我也能给她做出来!”
有懂行的嗤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摆手道:“你能你上!你要是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我给你一张田契!”
新来那人半信半疑地确认道:“真的?别回头我把这东西做出来了,你又不认账!”
这回不等之前那人回答,边上就冒出许多人起哄道:“你放心吧!白蔻可是白芥长老的女儿,她家田多得很,不会赖你的账!我们作证!”
白蔻抱着双臂,痞气十足地道:“ 你要是能做出来一模一样的,你做多少我给你多少田契!”
那人听说白蔻是长老的女儿后,本来还有些顾虑,见白蔻那么笃定她做不出来,心里的傲气也上来了,主动自我介绍道:“我叫黄北,是隔壁黄姓氏族黄木匠的独女,今晚我就回去做,最迟后天就把东西给你带过来!”
能用“木匠”当名字的,都是木工水平到达一定程度的人,虽然在场的众人不明白为什么黄姓氏族的人会跑来她们白姓氏族赌博,但这不妨碍她们重新评估黄北的实力。
有跟白蔻玩得好的人,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询问:“白蔻,万一她真的做出来了呢?你要不要换一个条件?”
说是小声,因为这里的人挨得都很近,这话不出意外地传进了黄北耳朵里。
黄北饶有兴趣地看向白蔻,等待她回答。
白蔻当场翻了个白眼,直接道:“我们白姓氏族的白木匠都做不出一模一样的,她们黄姓氏族的黄木匠又能厉害到哪里去?更别说她还只是黄木匠的女儿!”
白蔻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以至于众人纷纷转过头,看向那张孤零零地立在草棚子下面的床。
“不会吧?白木匠也做不出来?她不是我们白姓氏族一百年以来最厉害的木匠吗?”
“不知道啊,这什么床,那么难做吗?沈白不是说这是她做的吗?她什么时候会做这么复杂的木工活了?”
“会不会是沈白的男人做的?那天不是沈白男人将这张床扛过来的吗?而且沈白宁愿把自己当彩头,都不愿意拿她男人出来当彩头,这得是多在意她男人?”
说着,众人转过头,接二连三地将视线落在沈白身上。
看热闹看得正津津有味的沈白:“……”
你们继续猜,猜对算我输。
她轻咳一声,“祸水东引”:“这两天没看到白木匠来过啊?”
白蔻脸上一红,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她眼神游移,支吾半天才道:“我母亲的腰和膝盖一到下雨天就很痛,我想让她睡这种床试试看,但你不是不让随便带走这张床吗?所以我就三更半夜的时候领着白木匠过来看了看,她看完还说没问题,结果回去做了一天一夜也没能做出来,还说根本没人能做出第二张……”
黄北听完缘由,诧异地看了沈白一眼。
她今天看了一天,对沈白下象棋的能力佩服不已,没想到沈白还会做木工。
虽然她对沈白做木工的能力……持保留态度。
不过能想出做床来睡觉这个点子,也当得上别人的夸赞了。
她想了想,主动为白木匠解释道:“天黑会影响判断能力,白木匠可能没看仔细,木工活就这样,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她这话还算公正,白蔻脸色一缓,没再说什么,只道:“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黄北点了点头,上前走到床边,蹲下身,认真地观察了起来。
沈白:“……”
喂喂,你们能不能顾忌一下我这个床主?
要不是榫卯技术不是一般人学得会的,沈白现在就要跟黄北拼命了。
她砸了砸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自己当年在学榫卯时遇到的磕磕绊绊,放心地溜了。
在回家之前,沈白先去荒山上看了一眼。
确定树木的数量没错后,她将白萤的田契交给了那十人。
那十人捧着田契,欢天喜地地走了。
沈白摸了摸满地的树木,又喜又愁。
喜的是做床的原材料一段时间内够用了,愁的是只靠她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将这些材料消耗掉?
下山的时候,她琢磨得入了神,连迎面走来了人都不知道。
两人相撞,必有一伤。
沈白这具身体自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出来独居后虽然陆续输光了家产,但平日里也没亏待自己,总体说来算得上体格强壮。
但跟她撞上这个人就不一样了,沈白只粗粗扫了一眼,就被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
不怪沈白无礼,实在是这个人脸颊深陷,身材干瘪,看上去就像个披着皮的骷髅架子。
这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大好看,明明沈白什么事都没有,他却连连道歉,连头也完全偏开了,只给沈白留了个后脑勺。
见他这样,沈白倒不好意思起来。
“你要过荒山?”沈白没话找话道。
她大概打量了这人一眼,发现对方身上的衣服神似以前的“百家衣 ”,这里一块布料,那里一块布料,全靠歪歪扭扭的粗线拼凑在一起,连挡风都做不到,勉强蔽体而已。
更惨的是,除了这身不算衣服的衣服外,这人身上,再无他物。
沈白正同情着,那人突然小小声地道:“听说荒山上没有动物,所以我打算死在这,免得死后的尸体被动物啃咬。”
沈白:“……”
兄弟,你考虑过荒山上唯一的动物——我,的感受吗?
沈白绕到那人身后,看清了他的长相。
那人吓了一大跳,慌忙用手臂遮掩。
为避免误会,沈白直接开口道:“看你模样,不过才二十出头,瘦是瘦了点,却没有病容,好端端的,寻什么死?”
那人顿了顿,慢慢放下手臂,垂着头,轻声道:“这位夫人是个好心的,可我现在这样……还有哪个女人愿意要我?”
沈白没说话。
的确,这人的身体太弱了些,连她都撞不过……咳咳,别的女人,自然是不愿意要的。
但是她愿意啊!
她正缺人做床呢!
沈白上前一步,热心地问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原先被人买过吗?家里还有什么人?”
那人像是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弱弱地抬起头,小心地看了沈白一眼。
见沈白看上去漂漂亮亮,尤其是那双眼,干净得像琉璃,他没忍住,一五一十地答道:“我叫白十,白姓氏族的,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姐姐,但他们嫌我碍事,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把我赶出去了。我一直都这么瘦,没有女人愿意买我,不过……”
沈白对白十的身世同情且满意。
没有家庭当拖累,她就能放心大胆地用了。
不过一听到有转折,她的心就咯噔一下,觉得不好。
白十在回答间隙一直悄悄观察沈白的表情,见沈白不知为何沉下了脸,他有些迟疑。
沈白等了半天都没等来“不过”的下半句,不由得有些不耐,但她没有催促白十,而是主动邀请道:“我家就在附近,我要回去给我男人做饭了,你要是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可以去我家慢慢思考。”
白十似乎有些诧异,挣扎着直起身,好奇地问道:“这位夫人……自己做饭?”
沈白胡乱地点了点头。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月亮已经升起了,小家伙一天就吃了几个肉饼,不知道饿没饿。
她忙着赶回家,没注意到白十逐渐变化的表情。
在她敲开自家院门的同时,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白十终于将那句未完的话补全了:“夫人,我是寻欢楼的,我什么都干过。”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大年三十,祝大家过个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好年,希望我们的祖国早日渡过难关,向战斗在一线的医护人员致敬!
第13章
站在门后的牧云眼神复杂地看着沈白:“……”
过了会,他转身离开,边走边道:“我去端菜。”
沈白欲言又止。
她看着牧云端出来的煮面条,主动夸道:“这面条一看就好吃,牧云你的手艺真棒!”
白十低头看了眼沈白碗里将近大拇指粗的面条和黑乎乎的汤底,陷入了沉思。
沈白见他盯着面条看得入神,还以为他是想吃,主动将自己面前那碗面条推到他面前:“你吃吧,吃饱了好办事。”
白十还没来得及拒绝,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伸到他面前,将沈白那碗面条拿走,另换了个盆过来。
盆里,装满了面条。
白十:“……”
牧云的声音冷冷的,里面的霸道意味十分明显:“吃,吃不完不准动。”
沈白左右看了看,主动劝道:“他一会还要办事,吃这么撑也不好……”
牧云眼眶一红,整个人都低沉了下来。
他的声音哑着,说话的语气倒还平静:“办什么事,连吃撑都不好?”
其实他知道自己不该做出这样的举动。
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一想到以后会多个男人跟他分享沈白,他的胸口就好闷,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沈白看着一脸脆弱的牧云,慌了,竹筒倒豆子般快速道:“他要去寻死,吃撑了……模样不好看。”
牧云:“……”
白十默默地拿起筷子,呲溜一下,艰难地将大拇指粗细的面条嗦进嘴里。
他啪嗒啪嗒掉着眼泪,表情却还坚强:“多谢你们的好意,我尽量不给你们添麻烦。”
牧云:“……”
他一把夺过白十手里的盆,另换了个正常大小的碗过去。
做完这些,他低着头,一语不发。
沈白看得好笑,强忍着笑意道:“我在下山的路上不小心将白十撞倒了,知道他年纪轻轻要寻死,便想着能不能找机会帮帮他。”
见牧云和白十在听完她的话后同时抬头看她,她赶忙解释道:“不是买他那种帮,是雇佣,雇佣,签合约那种……”
白十依旧不解,牧云似是已经明白过来了,主动道:“跟夫人租山一样?”
沈白点了点头,对牧云一点就通的能力十分满意。
不过,牧云给她的惊喜,远不止于此。
他在得到沈白肯定的答复后,接着道:“我知道寻欢楼,以前母亲带我去过,那里的男人与白十差不多,若夫人想要雇佣的人数很多,可以把他们都考虑进来。”
见沈白听完他的建议后异彩连连,牧云喝了一口面汤,不再言语。
一个男人他需要提防,一群男人……
呵。
白十还是没明白沈白和牧云的意思,不过他听出来了关键的一点:沈白和牧云都愿意救他这样的风尘男人。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位夫人和这位公子都是善心人,我们寻欢楼的男人都是自小离家,孤苦无依的可怜人,但凡能有口饭吃,我们也不会干那种勾当……”也许是想到了伤心事,白十匐匍在地上,无法控制地放声大哭起来。
沈白心有不忍,不过她突然发现牧云话里的另一关键词。
“你母亲为什么带你去寻欢楼?”她看着小口啜饮着面汤的牧云,心里隐隐猜到了一个她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牧云放下碗,毫无隐瞒地道:“母亲嫌我身体弱,想把我卖去寻欢楼,好去打酒喝。”
顿了顿,他笑着道:“可惜寻欢楼连流浪的男人都收不过来,哪能买得起我?”
沈白垂眸不语。
半晌,等白十哭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背着手道:“我能做的不多,只能提供一块地盘和每月一次固定的粮食给你们。房子得你们自己起,饭得你们自己做,同时你们还要干大量重复性的体力活。就算如此,你也愿意吗?”
白十愣住,抬头看向沈白:“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正思考自己是不是太抠门的沈白:“……”
顿了顿,她确认道:“真的没问题?每天都要做一样的事情,比如将木头锯成巴掌大小……”
白十腼腆地低下头,小声道:“在寻欢楼,我们最喜欢的就是不要求花样的客人。”
沈白:“……”
也是。
她与白十仔细地商定了合约的条款,约好明天中午在荒山上碰头。
聊完这些,白十十分自觉地道别,说要回寻欢楼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兄弟们。
等走出沈白家,他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后背阵阵发凉。
沈白家的公子是个好公子,就是这眼神……着实犀利了些。
*
一夜无话。
太阳升起来之前,沈白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窝在院子里做了一大串花花绿绿的木牌。
早饭还是牧云做的,虽然不太好看,但吃起来的味道还不错。
沈白吃饱喝足,紧赶慢赶地赶到赌场。
她自认为自己来得已经很早了,没想到她到的时候,草棚子附近已经挤满了人。
她也不废话,将花花绿绿的木牌往床上一扔,大声宣布:“木床争夺赛,正式开始!”
哗啦啦,二十副棋盘整齐地摆放在地上。
没有木牌的人自觉地与没有木牌的人对战。
脖子上挂着“青青草原”的,自觉与同样挂着“青青草原”的人对战。
“白雪皑皑”也是一样。
脖子上挂着“最强王者”的沈白往床上一躺,悠哉乐哉地晒太阳。
中午的时候,沈白抽空回了趟家,吃完午饭才溜溜达达地跑去荒山。
荒山上,白十领着约莫二十人,不安地站在跟沈白约定的地方等待。
有人实在忍不住,见山下没有来人的迹象,小声道:“那人……会不会是骗我们的?我知道我们没什么好骗的,但以往不也有这种的吗?把我们呼来喝去,最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一有人开口,其他人就像是被解禁一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是啊,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不买我们,也不让我们做那档子事,每天只需要做点体力活就能有地方住,还有粮食吃,这比被人买回家还好!”
“我听说过沈白的名字,她母亲挺富有的,但她家重男轻女,她出来独居的时候,她母亲根本就没给她多少东西!而且那些东西早就被她赌输掉了,她哪来的本事帮助我们啊?”
“啊?你不早说?要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跟过来了,走这么大老远,又饿又累,还空欢喜一场,唉!”
白十有心想说些什么缓解气氛,奈何其他人越抱怨越起劲,他根本找不到插话的时机。
他正苦恼的时候,沈白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背着双手,慢悠悠地爬上来的沈白,白十松了一口气。
他刚露出个笑脸,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便抢在他前面响了起来:“你就是沈白吧?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是个骗子!”
白十大吃一惊,摆手想要解释。
沈白笑了笑,不在意地道:“我是骗你们的身体了?还是骗你们的资产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嘟囔道:“你骗我们感情了。”
沈白:“……”
她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草纸,递到那人面前:“你再看看?”
那人算是寻欢楼里生活最优渥的,长得高大不说,认起字来也毫无压力。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草纸上的内容看完,见其余的草纸上写着同样的内容,不由一脸懵逼:“你、你真的要帮我们啊?”
沈白但笑不语。
那人迟疑了片刻,咬咬牙,主动划破自己的食指,在第一张草纸上按下指印。
他的举动惊呆了众人,连白十都一脸迟疑地道:“你、你不再多问问?”
那人随意地将食指上的血迹揩在衣服上,指着被他拿在手里的草纸道:“还问什么?她把我们要做的事和每个月能得到的东西全写得一清二楚,我想问都不知道问什么!”
听闻这话,其他人兴奋地挤上前,吵着让那人为他们解读草纸上的内容。
那人才说到一半,白十就已经领着众人在草纸上按下了指印。
沈白看得一脸懵逼,一边收合同一边问:“你们听明白了吗?不怕我坑你们?”
白十笑着摇了摇头,指着天空道:“你以月□□义起誓,我们相信你。”
沈白:“……”
加上月□□义是她的无心之举,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她轻咳一声,指着树木被砍倒后留下的大片空地道:“你们今天先建房子,晚上我给你们送粮食过来,明天再正式开工。”
交待完各种琐事,沈白马不停蹄地赶到赌场。
出乎她意料的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人就这么大剌剌地站在了她面前,指着放在草棚子里的床道:“我要是赢了你,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把床搬走?”
沈白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白鱼,十分残忍地拒绝了:“你不用赢我,我也会给你送床。”
白鱼:“?”
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
围观群众:“???”
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
沈白背着手,一句话就打消了围观群众杂七杂八的心思:“谁让你是白姓氏族眼光最好的首富呢。”
围观群众:“……”
啊啊啊该死的心悦会员。
作者有话说: 注:心悦会员代指充钱党。
第14章
沈白不但要送白鱼床,她还要送白鱼好几张。
而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白鱼在一周后来参加她的“开业仪式”。
听说沈白要专门在荒山上建个房子卖成品床,白鱼迟疑了一会,好心提醒道:“族里能买得起床的人不多,你不如与白木匠一样,等别人上门要买了,你再开始做?”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数都能自给自足,不能自给自足的也付不起代价,白鱼觉得沈白这一步走得有些太激进了。
但沈白看中的,从来不止白姓氏族这一块市场。
她笑了笑,没有多解释什么,只道:“木头不值钱,放在那也是放着,多做点免得之后忙不过来。”
白鱼见她一意孤行,没再围绕这个话题多言。
“你弄出来这象棋好玩是好玩,但等她们玩明白了,照样要继续赌的。”白鱼看向躲在边角偷偷赌输赢的赌徒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赌瘾难戒,她明着没什么动作,其实暗里一直在关注沈白这边的动静。
在得知沈白照常去赌场与人赌博后,她气得差点将与沈白的合约撕掉。
还好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凡事不可只看表面,所以她耐着性子,又观察了几天。
一直到为她打探消息的人复刻了一副象棋回来,她才有点理解沈白的用意。
象棋需要动脑,下一局象棋的时间比数一次豆子的时间多多了。
现在所有的赌徒都在适应象棋的阶段,就是让她们赌,大多人都不会答应。
但这样的状况能持续多久呢?
沈白总不能一直推出新玩意吧?
就算沈白推出新玩意,赌徒们也不一定会接受。
象棋多好玩啊,这几天连她都玩得有点废寝忘食了,更别说自制力更差的赌徒。
沈白明白白鱼的顾虑,这也是她引入排位赛的原因。
她取下胸前的黑色木牌,挂到白鱼头上。
“你去与人对战看看?”她挑了挑眉,诱惑道。
白鱼今天走这趟,一是为了传说中能治腰酸背痛的床,二,就是为了过过手瘾。
在家自己琢磨象棋是好玩,但这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终究是差了点味道。
她背着手看了一圈,最后选定了一个还没有木牌的对手。
那人本来想答应,在看到她胸口上的木牌时,慌忙摆手:“我可不行,我连青青草原都还不是,怎么下得赢你这个最强王者?”
白鱼有些无语,举着那块黑色木牌道:“我今天是第一次跟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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