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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小童养媳-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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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夫人心中隐隐有丝不好的感觉,遣了丫头们下去,只留下自己心腹的婆子伺候着,伸手打开东西细瞧,嘴里客套道:“不过小孩儿家玩闹忘了分寸,值当郡主这般惦记”
打开匣子,见是一条上等宫缎的裙子,一个小白玉瓶儿,便有些不解
郑妈妈忙道:“我们郡主年纪鞋总有不周到的地方,这不,贵府娟小姐弄湿了里头的裙子,下头伺候的丫头们也没报上来说一声后来小姐们耍乐,娟小姐躲得远了,跑到了大假山上头,也不晓得有没有扭伤擦着?这是宫里赐下的上好药膏,对跌打外伤最好不过郡主说了,这小姑娘家贪玩本不要紧,就怕伤了皮肤,留了疤这药膏子抹了,保管不会留疤,若是娟小姐用得着我们郡主哪里还有,再送些也无妨”
都是内宅里头打滚成了精的人物,如何听不出来郑妈妈这番意有所指的话?黄夫人强压了心头怒气,脸上还是笑着问道:“倒叫郡主受累了只是三房的娟姐儿受了伤,你们直接将东西送过去便是,何苦叫我中间转个手?”
这话便有些怨言了,你要对三房的人表示不满,将我拉扯在中间做什么?
郑妈妈微微一笑:“我们郡主年纪鞋又是个直爽性子,老奴也说郡主思虑不周郡主却说‘今日本是为了宴请黄夫人和两位小姐,才稍带上他们这些人,若不是黄夫人的关系怕是走在路上都不认得她是哪个’,您瞧,郡主都这么说了,老奴又是个下人,怎敢不从命?只好前来打搅夫人了”
一席话让黄夫人听着心里熨帖不已暗道这哪里是年纪鞋怕是好些在后宅里头打滚了三五年的,都没有她这个道行当即赏了郑妈妈一个上等的红封,又叫心腹得力的婆子送了她出门见她走远了,这才笑着端起茶来说:“既然郡主卖了这好给我,我又怎么能不承情?”
原来黄家虽然是首富可黄夫人却是个继室,上头两房虎视眈眈不提,下头还有等着吃肉的黄二上头还有个哥哥是先头夫人留下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上头两房都没有比黄二和他哥哥年纪大的嫡子,算是占了个先机
赵家大房老太爷开着书院,向来瞧不起商贾人家;赵家三房管着庶务奈何前些年黄夫人在内宅没甚地位,也帮补不了莫说是那两房就是自己的几个嫂子弟妹,看黄夫人也有些瞧不起
这几年黄二年纪渐长,风头隐隐盖过黄大,黄夫人在娘家的日子才好了些
如今小小送了这么个把柄在她手中,她怎么能不去三房摆摆威风?
当即便寻了自家嫂子,将这前因后果一说,气得大奶奶火冒三丈,跟她一起往三房处置去了
次日便打发了人来回信:“娟姐儿并未曾受什么惊吓,只是伤了足踝,要在家养段日子,就不过来给郡主谢恩了多谢郡主大人大量,想到离别在即,备了一点薄礼,权当是个念想若是郡主贤伉俪得闲往扬州去,只管派个人说一声,黄家扫榻相迎”
小小闻言一笑,晓得这娟姐儿是受到处匪,唯一叫她不解的,就是娟姐儿的对象到底是哪个?黄二风流倜傥,家资万贯,极有可能;自家天赐也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纠结了一天,下午天赐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她拿着本书呆呆出神,上前猛然抽了书本笑道:“想什么如此出神呢?”
小小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去抢自己的书,天赐却抬高了手不给,引她往自己身上扑
她哪里肯上这个当,干脆往后坐下,扭了头不理天赐
天赐忙又来哄,两人嬉闹了一阵,天赐忽然想起一事,问她:“你查查,咱家是不是有个下人,身高六尺许,看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眼睛小鞋皮肤白白的,一对眉毛黑得很”
小小奇道:“怎么想起这个?”
天赐说:“昨日有些醉了,回来倒头便睡了,忘了跟你说下午在曲觞亭饮酒的时候,有个小厮过来,说是你叫我去假山那边拿个东西,我喝得有些高了,不疑有他,起身便走走了几步却觉得不对,往日你有什么事情,都是叫松针松塔两个传话,并未叫过外人,况且假山那边你不是新做了个门么?便是有东西给我,大大方方叫人送过来就是,何必让我往假山那边去?可是一回头,却不见了那人原始乡村梦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你且找找,咱们家可不能出这样的内贼”
小小一听,便明白昨日娟姐儿针对的是天赐了,恨得咬了咬牙道:“不知廉耻的东西,往我家来做客,居然想着勾引我相公?这赵家就是这等门风?日后不要再跟他家来往了!”
天赐听得迷糊,问她:“骂谁呢?怎么又扯到赵家门风上头去了?”
昨日他正酒醉,小小告诉他的话只听了个大概,早上起来便丢到了脑后,听见小小这样骂,觉得其中有些缘故,自然细细询问
小小也不瞒他,将昨日娟姐儿借着捉迷藏的耍乐,往假山那边去,见小径上了锁,还想着爬山,却被人发现,接着小小得知之后,遣人送了东西把这事情告诉了黄夫人,由得黄夫人出头去对付那个娟姐儿还有今日黄夫人传话说是娟姐儿在家养伤的事情,一一都说了
说罢还理直气壮地道:“你说这女孩儿是不是不知廉耻?早知道她是针对你,我就该打上门去,好生收拾她才是”
想象到小小一脸彪悍地带着护卫打去赵家,天赐便笑得不可自制,扶着桌子揉起肚子来:“你就不怕打上门去,在整个余杭县都落个悍妇的名声不成?”
小小瞪他一眼:“谁敢说我是悍妇,你就发签子将他拘来打板子就是莫非是你听说美人青睐,我却要去人家家中大闹,舍不得了?”
天赐连连叫屈:“娘子这话可好没来由,我连那女子的面儿都未曾见过,何来舍不得一说?”
小小哼了一声,扭了头道:“那可说不定!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便是那素未谋面的,听说人家倾心于你,听一次,一笑而过,听两次,当个笑话,若是听了三次四次,听说那姑娘为了你寻死觅活,非君不嫁,再写个两首情诗闺怨的,这心里少不得要生出几分怜惜,几分好奇再偷偷摸摸跟那女子见上一面,那女子再掉几滴不值钱的眼泪,道几句相思苦之类的温言软语,这魂儿就管不住地跟着那女子去了”
她越说越是来气,天赐却听着好笑,忙将她抱了放在腿上,搂了她的腰道:“你倒跟亲眼见着似的我就知道你那些话本子都是惹祸的,早说了一把火都烧了去,偏你不肯瞧瞧,这好生生的都在胡乱想些什么呢?”
“你我少年便相识,我赵天赐可是那种见异思迁,不知好歹的人?到如今你我都是夫妻了,难道你还不晓得我?小小……”天赐轻叹一声,把头深深埋进了小小的肩窝
他这番剖白让小小感动得心里发慌她手忙脚乱地推开了天赐站起来,往外头喊了一声:“紫玉,饭菜还没好么?”说着紧张地往门口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太好,回头对着天赐说:“我饭菜怎么还没有来”接着逃也似的出了门
天赐低下头,把脸藏进了阴影里,默不作声
之后几日,天赐一早出门去县衙,每到华灯初上才回来,甚至有两日放告日里头,一直到晚上小小歇下了才回来莫说是贴身的墨兰几个,便是院子里伺候的粗使丫头,也都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老爷和夫人吵架了!
郑妈妈伺机劝导小泻“您这是怎么了?又是什么事跟老爷置气?您的气性也收敛些,毕竟已经是为人妇了,不是做姑娘的时候那样肆意妄为的”
小小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几句,望着窗外出神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如何回答郑妈妈?那天天赐说那些话,她听着心里感动,却又觉得慌张,好像有一张大网向她兜头罩了下来,有些喘不过气似的难受
可到底是难受什么?她想了好几天,总也想不明白天赐见她淡淡的,也提不起性子来哄她,两人之间竟一日冷过一日
二百九十七章 敲打【四更】
进了十一月份,小小愈发懒怠起来,每日里早间也是傻睡,天赐走的时候她还像个小懒猪似的,搂了他的脖子哼唧两声见她这幅涅,天赐心里的火气又消了,不过看着她袖子滑落,半截雪白的玉臂搭在大红色的锦被外头,另一股火气又冒了上来少不得将她揉搓一番,才肯起床去衙门
巳时正(早上十点左右),她才懒懒地起床梳妆,中午一般是直接提了食盒给天赐送去,夫妻两个在衙门里头用餐,完了回来倒头又睡,直到天赐散衙前才将将醒来
自九月底到余杭,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小也没好生歇过几天,不是忙着安顿家中的事务,便是忙着替他分忧天赐公务繁忙,虽然有了温皙和张孝武两个帮忙,到底还是刚刚入手,许多东西都还在摸索,没有多的时间陪她,心中自然愧疚不已吩咐灶上莫要舍不得花销,捡那些好的做来吃,也让小小好生补补身子
倒是郑妈妈觉得有些不对,怀疑小小是有了身子,问了管着小小衣裳的紫玉,也说是小日子没有来郑妈妈顿时喜出望外,叮嘱紫玉不要乱说,惊喜中没发现紫玉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接着便是旁敲侧击地要小小请大夫进来摸脉,小小不肯:“好好的,请大夫做什么?”这个时代的人都挺忌讳这个,没事儿谁也不会请医生到家里来我之穿越:虚空大武仙
见小小不肯,郑妈妈自然是百般劝诱,小小被她烦的不行,只得点头答应了
请了余杭最有名的“妇科圣手”,那大夫也晓得帐内躺着的是贵人,目不斜视地请了脉,沉吟片刻郑妈妈便急着上前问道:“怎么样?可是喜脉?”
大夫摇摇头:“夫人身子康浆只是大概初到余杭,有些气血不调罢了,吃点补补气血的就好,倒不用另外开方子了”
郑妈妈顿时失望了,还是强打了笑脸送大夫出了门,回来小小便问:“可叮嘱了大夫?”
她恹恹地点了点头:“嘱咐过了,他不会出去乱说”
小小便叹了口气:“妈妈,您是我母亲身边服侍的人,自从跟了我咱们相处也好些年了有句话我心中不吐不快,还请妈妈莫要见怪”
郑妈妈赶紧起身肃立,低着头道:“老奴愧不敢当还请夫人教诲”
小小指了椅子让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往日不提,就是今儿请大夫上门,您又急着询问是不是喜脉,这要是传出去还说我急着要孩子,的地位不稳什么的老爷初到余杭不过两月,万不能闹出什么让老爷那看您这样做,也太过心急了些”
这些道理郑妈妈哪里不明白,只悔她也是为小小身子着急,见她月事没来又贪懒渴睡,自然就联想到了那方面也不敢再坐着,起身跪下红着眼眶道:“夫人都是老奴不明事理,太过性急了……”
小小赶紧亲自扶她起来,温言劝慰:“妈妈不必如此,我自然晓得您是为了我好,只是这孩子的事情急也急不来,况且我与天赐成婚连半年也没有您这样着急,若是让旁人晓得了,少不得又有闲言碎语咱们出门在外的,能小心一些是一些,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郑妈妈又是愧,又是悔,面色通红,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小便趁机说道:“郑妈妈,我虽然年轻,也不是那等万事不晓的再者说了,我跟天赐之间的事情,有的您也不好插手,倒不如丢开手儿,由得我们去做平日里不用妈妈说,有什么我都要求教与您,毕竟您年纪长,又是伺候过我母亲的,我一回周家,就是您照料着我,咱们之间虽无母女乳母的关系,我也是把您当做长辈一样敬着的”
这些话,她早就想跟郑妈妈说了自从新婚郑妈妈要天赐搬回新房,还有后头一些琐事,她对郑妈妈的做法说不出的膈应虽然也晓得这个时代,贴身的仆佣有些比亲人之间还要亲,更甚者还有主子行房,丫头婆子在床边伺候的可是小小感觉不同,一个外人插手自己的私事,怎么都让她不舒服更何况她脑子里头,对于这些私隐的事情,总有种不愿教人窥视的感觉,如今逮着这个机会,自然要从郑妈妈开始说教
孙嬷嬷和庞嬷嬷到底是后头来的,又是宫里赐下来的,行事谨慎,一直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就觉得挺好再将郑妈妈敲打了,自己与天赐之间无论发生什么,在余杭都不会有人插手乱来
听说把自己当长辈一样敬着,郑妈妈心里愧意更甚,膝盖一弯又要往下跪
小小赶紧把她拉住了,笑着说:“瞧您,刚说把您当长辈一样敬着,您就又要往下跪,哪里有长辈跪小辈的道理?往后咱们之间就不用这些个虚礼了,我心里记着您的好呢!”
郑妈妈除了点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倒是小小忽然想起一事,同郑妈妈商量道:“听说圆哥儿很是聪明伶俐,您何不送他去上个学堂?”
郑妈妈生有两子两女,大儿子已经娶了亲,跟着郑管事管着小小的嫁妆铺子等杂事,两个女儿一个出了嫁,一个还只有十岁,圆哥儿是郑妈妈的幼子,今年七岁听见小小说送圆哥儿上学堂,郑妈妈摇摇头:“上什么学堂,老奴这样的,倒不如等他大些,依旧进府跟着老爷跑跑腿,也长些见识”
小小摇头笑道:“府里人多,还缺圆哥儿一个孩子跑腿么?就是跟着老爷跑腿,也不能大字不识啊您艾就放心地送圆哥儿去学堂识字,若是学得好,我就把你们一家人的身契给消了,让圆哥儿也下场去考个状元,给你挣个诰命!便是不成,多识几个字,府里也不能少了他一口饭吃”
“啊”郑妈妈真是愣住了,巨大的惊喜一下子把她给砸懵了,她都不晓得作何反应的好
她和郑管事都是周府的家奴,自然也是奴籍按照大周律,奴籍也是贱籍的一种,不得参加科举考试,甚至没有主人家写的手书,都不能离开户籍所在地
若是真能放了他们一家子的籍,圆哥儿也就不在是贱民身份,自然也下得超入得仕,再加上跟周府的关系,若是真能考中举人,做个官还不简单?
郑妈妈回过神来,激动地跪倒就冲小小磕起头来:“多谢夫人恩典!”
这可不是一般的恩典,只要有小小一句话,自己一家连带子孙后代的命运都将完全不同虽然还只是个画饼,也足够郑妈妈感动的了,因为她晓得自己伺候的这位小姐,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直到回到自家住的小院儿里头,郑妈妈都没有回过神来
二妞如今在外院帮忙做些杂事,大概是带着弟弟去府里玩怂,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若是往日,郑妈妈早就开始忙活着做饭了,可今日她坐在桌前,一遍遍回想夫人的话,越想越是惊喜,越想越是难以置信,忍不住憧憬起之后的美好生活来
郑管事回来,家里冷锅冷灶的,天已经黑了一半,屋子里头连个灯也没有他以为郑妈妈那边还有事,正打算取几钱银子寻了儿子女儿出去吃饭,进屋却发现郑妈妈呆呆地坐在桌前,吓了他一跳,忍不住便骂道:“这死老婆子,回来了灯也不点,饭也不做,傻坐着是干什么呢?”
话虽如此,到底还是怕郑妈妈在里头受了委屈,一边取了火折子点火,一边小心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一声不吭地傻坐着,莫不是被夫人训斥了?”
灯光亮了起来,郑妈妈回过神来,一把抱住郑管事大哭起来,吓得他手一抖,差点儿将火折子掉在了桌上忙推开郑妈妈七手八脚地收拾了,回头没好气地问道:“哭个什么?到底出了何事?你快说啊”
郑妈妈脸上带着泪,嘴角却满是笑:“夫人说了,叫我送咱们圆哥儿去上学呢!”
郑管事狐疑地点点头:“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不过咱们圆哥儿是个聪明的,自然是上学得好,便是往后出去管个铺子,也要看得懂账本才行啊”
“不是!不是铺子!”郑妈妈满心欢喜,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夫人说了,若是圆哥儿学得好,过几年就给咱们放了籍,也让圆哥儿下场考个状元,替我挣个诰命回来!”
郑管事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凳子也没察觉,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夫人真这么说了?”
郑妈妈斜他一眼,见他比自己当时更加失措的样子心中好受得很,骄傲地点点头:“夫人说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郑管事激动地手都不晓得往哪里放了,在屋内走了几步,回头冲郑妈妈笑道:“走!去把二妞和圆哥儿接出来,咱们今晚上外头酒楼吃饭去!”
二百九十八章 游湖【一更】
小小给郑妈妈画了个大饼,换她往后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不要插手自己与天赐之间的事情。这样想来,算是解决了长久以来心中的一个疙瘩,小小心里舒坦,脸上神情也就轻松了很多。
墨兰和粉桃今日当值,自然晓得之前大夫进来请脉事情,有小丫头朝他们打探,也只是说夫人觉得身子有些不适,让人来瞧了瞧,好在只是有些水土不调罢了。
如今盯着安园的人不知凡几,不过三日,各处的乡绅,天赐的同僚便送了不少各色补品之类的进来。小小看着摇头,只得打叠起精神一一回礼,倒是郑妈妈满心愧疚,只得更加小心地伺候着,期望能补上自己的过失。
天赐见状不由好笑:“不过是听说而已,就都巴巴地赶来示好,看来你在余杭的人缘还蛮好的。”
小小正叫青竹将东西往库里收拾,闻言回头笑道:“哪里是我人缘好?明明是你的人缘好才对。我成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的,谁知道我来?都是冲着你的面子罢了。”
这倒也是。自从有了温皙和张孝武两个助手,尤其是张孝武,自小就是跟着父亲在衙门里头长大的,过来之后,找天赐要了两个能说会道,酒量又好的小厮,支了二百两银子,竟是把衙门上下人等都打点妥帖了。便是跑腿的衙役,提起天赐也要伸个大拇指说声:“老父母仁义!”
至于衙门里的各房司吏,则让温皙几个回合便收拾下来。笑话。当今陛下钦点的新科探花郎,敏茹郡主的郡马爷,这么大的一面旗子拉起来,足够温皙对各房司吏施加压力了。一番敲打之后再施以小恩小惠,便是那些心思活络的,也暂时歇了下来,不敢再闹腾。
这么一来,衙门里头的事情上了正轨,便是放告日也没有几个老百姓上门击鼓递状子上门的,天赐的威信树立了。日子倒逐渐悠闲起来。
听见小小说“成天呆在家里”。天赐便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问:“要不过几日没甚事情,咱们去西子湖玩吧?”
“西湖?好啊,我早就想去瞧瞧西湖十景了!”小小一听也来了兴致。
天赐却迷糊起来:“什么西湖十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小小登时紧张起来。额头微微冒汗。心中暗道自己不小心。这西湖十景是她前世的说法。起码都是形成在宋朝以后,要不然哪里来的“苏提春晓”?可这个时空的历史走向完全不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了西湖十景的说法。
她攥了攥拳头。笑着答道:“是西湖诗景,我在京中的时候,听一位朋友说,这西湖美轮美奂,只要见着,就不由自主地想作诗,所以管西湖的美景称为‘西湖诗景’,借此形容西湖之美呢!”
天赐笑了起来:“好好,看来你倒挺想去的,不如到时邀了温皙和张孝武两家,一同去游湖可好?”
见这一节搪塞了过去,小小自然不愿意再提,跟他商量起来游湖的事情。
小小既然肯了,天赐也来了兴致。温皙长袖善舞,这苏杭一带的好玩的好吃他都了如指掌,自然是将这事交给温皙去办。
待到那一日,安园阖府上下齐齐出动,前后六七辆马车,二十来个护卫,格外引人注目。
温皙早已安排妥当,租了一只极大的画舫,此刻正停泊在码头上,因是初冬,天气渐渐寒冷起来,船行之时风浪颇大,画舫所有的窗户都紧紧关闭起来,但上头却装上了琉璃,在舫内便可看到看到湖面上的风景,晶莹剔透。
小小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咦了一声问天赐:“那些窗户上是什么?”怀疑有穿越同仁到了此间,小小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着。
天赐扶了她在船上坐下,亲手替她解开斗篷,笑着回答:“是琉璃。南唐旧地果然奢华,这么大块的琉璃,怕是要卖到上百两银子一块,也舍得拿来装在窗户上,不过倒是极好,又挡了风,又挺透亮的。”
小小不肯坐下,站起来走近了些,发现这些琉璃并没有现代的那么透亮,微微有点浑浊,但是也能看清外面的景物,伸手抚摸,却是同玻璃一样的触感,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此乃何人所制?”
这个天赐倒真不晓得了,他也是到了余杭之后才发现,举凡高档酒楼的雅间,一到冬日便换了这个,瞧着有些新鲜问了两句,可要是再说得具体点,他就不晓得了。
隔着薄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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