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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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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坚再次摇头,看着独孤伽罗道:“同母。”
  “啧!欠收拾!”说着,独孤伽罗从腿边挂着的箭筒里取出弓箭,眨眼的功夫就对准了杨整和杨瓒的方向。
  杨坚一惊,赶忙伸手搭上独孤伽罗的胳膊:“罢了。”
  “我……”
  “我知你不会伤人,可惊了马也是会伤着人。”现在就结下梁子,以后可怎么办?
  见独孤伽罗瞪着眼睛还是很生气的样子,杨坚心中一暖,笑道:“犯不着生气,他们也不敢真的伤我,就这小把戏也不能把我怎样。别生气了,好吗?”
  独孤伽罗瞪杨坚一眼,将弓箭摔回了箭筒:“对弟弟不能太好,这群小子可会蹬鼻子上脸了,该打就得打,决不能手软!”
  “这是七娘子的经验之谈?”杨坚戏谑道。独孤家那么多子女,独孤伽罗的日子也不是那么清净的吧。
  “当然了,我家的那些小子最开始也是顽皮得很,被我打过几次之后就老实了,现在一见我就乖得不得了。”独孤伽罗得意道。
  杨坚挑眉道:“七娘子就不怕他们怕了你,跟你生分了?”
  独孤伽罗撇嘴道:“只有女孩子才记仇,小子心大,该打的时候要打,平日里也要待他们好才行,当知道不调皮才能得到好处时,他们就乖了。”
  “原来如此。”杨坚恍然大悟地点头,可自家弟弟都已经那么大了,并且隔阂颇深,独孤伽罗的这个法子怕是不管用啊。
  “走吧,三郎君他们都已经跑远了。”懒得再去看杨瓒的脸色,杨坚冲独孤伽罗微微一笑,两人便相携离开。
  不远处,原本还一脸得意的杨瓒立刻拉下了脸。
  “他这是什么意思?!”杨瓒一把摔了弓,愤愤道,“这意思是说他大度不与我一般见识?”
  杨整蹙眉道:“恒生,独孤七娘子还在大哥身边,若伤了七娘子,你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杨瓒冷哼一声,道:“这不是没伤着吗?哥哥还不相信我的箭术吗?”
  “刀剑无眼。”杨整叹道。
  杨瓒撇撇嘴,突然又兴奋地道:“不过独孤七娘子长得还真是好看,你瞧见她方才拿着弓箭指着咱们的样子没有?可跟别家的娘子不一样呢!”
  听了这话,杨整狐疑地看着杨瓒。
  这小子不会把主意打到独孤七娘子的身上了吧?
  “不如哥哥把她讨回来给我做嫂嫂吧?”
  ……这比打七娘子的主意更让人心惊。
  杨整抬手在杨瓒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道:“他是父亲选给大哥的妻子,你别乱来!”
  “呿!配给那个人简直是可惜了。”选酢醵咋舌,“哥哥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办了。”
  说完,杨瓒调转马头,好心情地往营地返回。
  “恒生,不许胡闹!”杨整赶紧跟上,隐隐有些头疼。
  “哥哥不必多言,等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兴奋不已的杨瓒快速跑远,杨整觉得这一次是真的麻烦大了。
  恒生这小子被阿娘惯得无法无天,打定了主意便是谁都阻拦不住。
  心忧不已,杨整决定这段时间要盯住杨瓒,以免他闯下大祸。
  不过……独孤七娘子长得真是好看。

☆、上门道歉

  在山林里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宇文邕才觉得有些精疲力竭了,跟随性的侍卫确认了一下今日狩猎的收获,宇文邕更是心满意足了,再问过独孤善和独孤穆的猎物数量并且确认这两人不会赢过自己之后,宇文邕就打算回营地了,可也是这时,宇文邕才想起独孤伽罗来。
  环顾四周,宇文邕很快就找到了独孤伽罗,此时独孤伽罗正停在不远处与杨坚闲聊。
  看着独孤伽罗和杨坚有说有笑的样子,宇文邕脸色一沉,打马小跑过去。
  看着宇文邕挺拔的背影,独孤穆对独孤善说道:“三哥,我怎么瞧着他好似真的对小妹上心了?”
  独孤善眯着眼睛看着宇文邕,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独孤穆发愁了,问道:“那这要怎么办?”
  “不知。”话音落,独孤善也打马向前。
  能怎么办?如今全长安都知道伽罗与普六茹的亲事,辅城郡公若是横插一脚,那便是横刀夺爱,这一点辅城郡公理当心如明镜,因此他若真那样做了,便也是铁了心了,一方是君,一方是臣,就算他们家阿爹地位高、威望高,也终究是抵不过皇室血脉。
  另一边宇文邕已经来到了独孤伽罗和普六茹的身边,斜眼睨了杨坚一眼,才正眼看着独孤伽罗问道:“七娘子可有猎到什么?”
  独孤伽罗微笑道:“今日运气不错,免了空手而归落人笑柄,多谢郡公关心。”
  独孤伽罗这话说得叫宇文邕很难再将对话继续下去,于是宇文邕便转移了目标,冷着脸看着杨坚问道:“普六茹呢?可有收获?”
  杨坚垂头拱手,谦虚道:“坚不精骑射,实在是不值一提,叫郡公见笑了。”
  “汉人多半如此。”宇文邕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说完这句就打马转身。
  杨坚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这般评价,可这话独孤伽罗听了却是冷下了脸。
  “不过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什么好得意的?箭术还不如表哥好呢。”
  站在独孤伽罗身边,杨坚只听到独孤伽罗嘀嘀咕咕地说了什么,却只听清“表哥”一词。
  “表哥怎么了?”杨坚看着独孤伽罗,好奇地问道。
  独孤伽罗一愣,然后转头冲杨坚粲然一笑,道:“无事。看样子辅城郡公是要回营地了,咱们也跟上吧。”
  独孤伽罗这话题转移得太过生硬,倒是让杨坚更加好奇了。
  听说独孤伽罗的母亲出自清河崔氏,那她方才嘀咕的那什么表哥就该是崔家人了?能被独孤伽罗挂在嘴边的人,有机会可要拜会一下。
  回了营地,独孤伽罗便跟着独孤善和独孤穆去了独孤家的帐篷群,远远地就瞧见洛容等在门口。
  “三郎君、五郎君、七娘子,陈留郡公府上的夫人吕氏和两位郎君正在帐子里与夫人说话,夫人叫婢子在这里等着两位郎君和七娘子。”
  “陈留郡公府?”兄妹三人面面相觑,俱是疑惑不解,“来的两位郎君是哪两位?”
  洛容立刻回答道:“是二郎君普六茹整和三郎君普六茹瓒。”
  “他们两个来做什么?”独孤穆撇撇嘴,又道,“三哥和小妹先找个地方躲一下,我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独孤善看了独孤伽罗一眼,点头道:“也好,那我与伽罗先四处转转。”
  陈留郡公夫人吕氏带着两位郎君来,总觉得他们的目的还是伽罗。
  不过两家的亲事早就已经商量好了,事到如今二郎君和三郎君来是为了什么?
  独孤善和独孤伽罗也没敢在排列复杂的营地里乱走,等独孤穆出来找人时,两人连五十丈都没走到。
  “探清楚了?”独孤善问道。
  独孤穆嘿嘿一笑的,道:“这哪里用探啊?我一进门崔阿娘就拐弯抹角地把事情给说了一遍,普六茹家的人说是来道歉的,似乎先前在山里遇到了小妹,却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非要当年给小妹道歉。小妹你是何时遇上他们的?”
  一想起这茬独孤伽罗就来气,鼓着腮帮子道:“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先前在林子里碰上,他们竟射箭故意惊吓普六茹的马。这世上哪有这么不靠谱的弟弟啊?”
  独孤善突然眯起眼睛,声音冷了三分,问道:“你是说,先前你与普六茹走在一起时碰上了他的两个弟弟,他的两个弟弟故意去惊普六茹的马,而你当时正在普六茹身边?”
  独孤伽罗眨眨眼,然后点头。是她说的不够清楚吗?为什么三哥还要重复一遍?
  “很好!”独孤善转身,大步走向营帐。
  好?好什么好?独孤伽罗一脸茫然。
  “嘿嘿,三哥生气了,那两个小子要遭殃。快走快走,看戏去。”独孤穆拉起独孤伽罗就紧跟着往营帐里走。
  独孤伽罗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反正她瞧着那两个小子也欠教训,普六茹觉得她出手教训不太好,那她三哥出马总没问题了吧?
  独孤善一把撩开营帐的帘子,笑容可掬地进去,温声道:“听母亲说来了客人,招待不周还请夫人见谅。”
  独孤善依旧是那个笑容温和的独孤善,只是今日他的步子迈得虎虎生风,他的笑容客套疏离,从骨子里透出的霸气和傲气让人不禁觉得不愧是独孤信培养出的儿子。
  早就听说过卫国公府的几位郎君,而这位三郎君则是以谦和有礼而广受好评,因此吕氏根本就没想到一个谦和有礼的人会有这般气势,眼神一闪,心里便打起鼓来。
  “三郎君客气了。”说完这一句,吕氏就垂着头像是要极度缩小自己的存在一般,这副闪躲的模样叫独孤善看了感到些许意外。
  这时独孤穆和独孤伽罗也跟了进来,问好之后便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只等看独孤善如何应对。
  杨整原本就不同意走这一趟,却被杨瓒硬是给逼着来了,故而一直都是垂着头不言不语,直到听见独孤伽罗的声音,杨整才有了动作,只不过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可那隔一会儿瞄一眼的样子倒是让独孤伽罗有些不舒服。
  想看就看,她又没说不让人看,这人干吗偷偷摸摸的?

☆、请罪

  本就是陈留郡公府人吕氏带着两个儿子来请罪,可自打独孤善三人入了帐子之后,吕氏只打了个招呼便闭口不言,不一会儿额角便有了汗迹,那样子似乎十分紧张。
  杨整原本就不欲在这个场合说话,此时也只顾着偷瞄独孤伽罗,什么话都不说。
  崔氏母子几人则更是悠然,喝茶的喝茶,咬耳朵的咬耳朵,独孤善更是一直盯着吕氏和杨整、杨瓒看着,笑得发冷。
  杨瓒觉得这气氛着实不对劲儿,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一咬牙便盯着独孤善犀利的视线起身,腰一弯就冲着独孤伽罗拜了下去。
  “今日山林中偶遇,瓒顽劣莽撞,本只想跟家兄开个玩笑,不想让七娘子受惊,失礼了。”
  不等独孤伽罗开口回话,独孤善冷哼一一声,道:“善倒是不知谁家的弟弟与兄长是拿命来开玩笑的,陈留郡公难道没教过你不得轻易惊马,尤其是驮着人的马?”
  没想到自己都低头赔礼了,对方却还会这般态度恶劣,杨瓒脸色一青,却是骑虎难下。
  “独孤哥哥言之有理,瓒受教了。”
  “可莫要叫我哥哥,”独孤善睨着杨瓒冷声道,“我的弟弟若是做出这样不敬兄长的事情,我一定把他吊起来打,叫他好生记住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听到这话,独孤穆和独孤伽罗暗笑。
  三哥真会吓唬人,他们小时候玩闹时,剑都扎进过三哥腿上,也没见三哥以不敬兄长之罪罚他们什么,三哥反而还在父亲面前替他们求情,吊打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发生在独孤家。
  杨瓒终究是年幼,听了独孤善这话,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见杨瓒受到了惊吓,杨整无法再置之不理,对独孤善温言道:“三郎君息怒,这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没能好生看管,才让他为所欲为。”
  “这事儿自然有你的责任,”独孤善笑着道,“人常言,子不教,父之过,然你我的父亲皆是朝廷命官,国事在身,顾不得家中子女,理应由家中长子代行父职……长子不在,便是次子。我独孤家的父亲、长兄也不曾守在家中看管,怎不见我家弟妹做出这等恶劣行为?”
  好险,差点儿忘了普六茹家的长子普六茹坚才回到家中没几年,这次子虽敦厚老实,可看那三子的模样必是个聪慧难缠的主儿,若叫他抓到话柄怕是不好办了。
  听了独孤善这番话,杨整的表情与杨瓒如出一辙,也只能硬着头皮连连点头称是。
  见这情形,吕氏更是不敢开口了。先前这帐子里只有崔氏一人,大家都是女人,也好说话,可独孤家的这位三郎君看起来十分不好惹,她不敢开口。
  独孤善却还不肯善罢甘休,哪怕普六茹家没人开口,他也能自顾自地说出一大堆听起来十分有道理的大道理,说得杨整和杨瓒两人无话反驳,脸色越来越难看,却还不得不赔着笑,想要开口骂娘,却不得不忍着赔罪,可是把两兄弟窝囊坏了。
  崔氏原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故而吕氏带着两个儿子来的时候,还能与吕氏谈笑风生,可后来见独孤善这般反应,崔氏便知道是独孤伽罗吃了亏,于是也装作一副好怕儿子的样子,只管惬意品茶,完全无心阻止独孤善的咄咄逼人。
  直到杨坚闻讯赶来,帐子里的气氛才有所改变。
  “普六茹怎么来了?过来坐。”听人禀报说杨坚来了的时候,独孤善就没再奚落杨整和杨瓒了,此时见到人,立刻换上了如平日一般的温和笑脸,热情地招呼道。
  “啧啧啧,三哥可真狠。”独孤穆咋舌,嘴上说着独孤善的坏话,脸上的表情却是完全赞同独孤善的行为。
  同样的情况下,独孤善对杨整和杨瓒毫不客气,对杨坚却十分热络,这种态度反差完全证明了一件事情,长子就是长子,哪怕他只比次子早出生一刻钟,那也是长子,在外人眼中,长子永远都比其下的兄弟更受重视,哪怕他的才学不如弟弟。
  果然,见到独孤善脸上和煦的笑容,杨整和杨瓒两人整个都不好了。
  杨坚看了一眼吕氏和自家的两个弟弟,眉心微蹙,一走到独孤善面前就停下了脚步,躬身致歉道:“冒昧打扰,还请夫人、三郎君、五郎君和七娘子见谅,只是听闻舍弟在此,怕他们有失于礼。”
  其实只是杨坚回到帐子之后听说吕氏带了杨整和杨瓒去找独孤伽罗,不用想也知道这定是杨瓒的主意,不知杨瓒打的什么鬼主意,杨坚只得跑一趟亲自看看。
  “不会不会,普六茹坐。”独孤善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看着比平日更加亲热的独孤善,杨坚心中感激。独孤善这是想帮他抬高地位。
  崔氏见这场戏演的差不多了,便放下了茶碗,不紧不慢地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后笑容和蔼地对吕氏说道:“孩子们玩闹罢了,何况咱们也快成一家人了,日后他们就都是自家兄弟姐妹,这点小事,便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这两个孩子也是太过谨慎了,倒是累得弟妹亲自跑一趟,叫我过意不去。”
  一听崔氏开口,吕氏赶忙应声道:“应该的,应该的。”
  “听女婢说不远处有一片花田,弟妹可愿与我同去?”说罢,崔氏就起了身,由女婢扶着缓步前行。
  “当然,当然。”吕氏忙不迭地点头,与杨整低语两句之后,赶紧起身跟着崔氏往外走。
  这帐子里她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看着吕氏的背影,独孤穆趴在独孤伽罗耳边低声道:“早就听闻陈留郡公夫人吕氏是个胆小的人,却没想到竟胆小成这样,连三哥这个小辈都能把他吓住。我还听说普六茹还小的时候,被他这胆小的阿娘摔过呢。”
  “摔过?”独孤伽罗对别人家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可这事儿却叫独孤伽罗有些在意,“为何?”
  独孤穆摇头道:“不知道,哥哥我也只是听人说的,说普六茹还在襁褓的时候,吕氏去庙里看他,刚抱上就把孩子摔出去了,幸而就在旁边的姑子反应快,不然普六茹怕是……啧啧。”
  “所以吕氏才跟普六茹那般生疏?”杨坚进了帐子之后,那吕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吕氏走时也是没理会杨坚,却与杨整一声,这般态度根本就是当杨坚不存在一般,亏得杨坚还因为担心特地跑来看看。
  “大抵是这样吧。”独孤穆叹道,“普六茹也是挺不容易的。”

☆、秀恩爱

  晚宴自然又是君臣共享,家眷作陪,独孤伽罗便和独孤藏躲在后头敞开了肚皮吃。
  酒过三巡,或多或少沾染了醉意的人们便开始载歌载舞,兴许是白日里狩猎的兴奋延续到了夜晚,连一些向来稳重的大臣也加入了歌舞的行列。
  “小伽罗。”侯莫陈芮突然摸到了独孤伽罗身后,拍了拍独孤伽罗的肩膀,“走,玩去。”话音未落,侯莫陈芮就抓住了独孤伽罗的胳膊,一使劲儿就把人拎了起来。
  “去哪儿的?”独孤伽罗顺着侯莫陈芮的力道起身,疑惑地问道。
  见状,独孤藏跟前头的独孤穆交代了一句,便也跟着起身,见侯莫陈芮已经拉着独孤伽罗跑了,便赶紧追上去。
  “自然是有好地方,我还能诓你不成?”
  似乎是怕被别人发现,侯莫陈芮猫着身子,也让独孤伽罗弯下腰,一路小跑。
  洛生和洛容见自家七娘子被拐走,不用人吩咐就跟了上去。
  独孤伽罗撇撇嘴,也不问了,只跟着侯莫陈芮跑。侯莫陈芮说有趣的地方,八成都很好玩。
  坐在场地另一边的杨瓒因为心有不甘,整晚都在关注独孤伽罗,此时见独孤伽罗被带走,拖起杨整就跟了上去。
  从篝火通明的地方跑到火光照不亮的暗处,独孤伽罗就瞧见了等在那里的于翼。
  “没被别人瞧见吧?”一见侯莫陈芮过来,于翼就开口问道。
  “放心吧,”侯莫陈芮得意道,“挑着人瞧不见的暗处走的。”
  于翼点点头,又看向独孤伽罗,调侃似的问道:“不用带上普六茹吗?可别事后解释不清。”
  独孤伽罗翻了个白眼,道:“瞧你们神神秘秘的,叫什么普六茹啊?他可是正坐在陈留郡公身边呢,若是叫来,必惊动其他人。”
  长安城的郎君、娘子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玩儿的,从什么时候起侯莫陈芮也与其他人疏离起来了?
  听了独孤伽罗的话,侯莫陈芮撇撇嘴道:“那算他没有眼福,走!”
  说罢,独孤伽罗、独孤藏、洛生、洛容就跟着侯莫陈芮和于翼往山林中的某个方向跑去。
  “就这儿了。”
  侯莫陈芮的话音未落,独孤伽罗就被拉着踏出了树林,视野豁然开朗,出现在独孤伽罗面前的是一汪湖泊,月光斜照,与星光相衬,映得湖面波光粼粼,那湖面上的点点银光就像是漫天星辰的影子一般与繁星遥相呼应。
  “怎么样?是个好地方吧?”侯莫陈芮把手支在独孤伽罗肩上,得意洋洋。
  独孤伽罗扭头,笑容灿烂道:“是个不错的地方,难得你能找到这样颇具雅兴的地方。”
  一听这话,侯莫陈芮就顺势把手压在了独孤伽罗头顶,使劲儿碾了两下:“你这丫头!哥哥我好心带你来赏景,你还打趣哥哥?”
  “哇!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侯莫陈哥哥最风雅了!”独孤伽罗拧着身子要逃,一边逃一边讨饶。
  “嘿!你还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哇!我真的知道错了!哈哈哈,快停下!”好容易逃开,独孤伽罗迅速跑走,躲到距离最近的于翼身后。
  侯莫陈芮立马追了上去,两人就绕着于翼打起转来。
  于翼被两个人绕得头晕,赶忙转移两人的注意力道:“我白日里瞧见这湖里有鱼,侯莫陈芮,你不抓鱼去吗?”
  “去!”果然一听到有鱼,侯莫陈芮立刻就将视线转移,“小伽罗等着,哥哥抓鱼给你吃。”
  “好!”独孤伽罗笑着应道,而后又对于翼说道,“多谢。”
  于翼笑道:“七娘子客气了,那小子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能跟你一起出来玩,憋坏了。”
  独孤伽罗眯着眼睛笑道:“两位哥哥要去哪儿玩去卫国公府叫我一声不就得了?别人的邀约我未必应,可两位哥哥的邀约我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于翼用手中折扇在独孤伽罗的头顶敲了一下,戏谑道:“哪是怕你不答应啊?我们如今都是怕普六茹不答应呢。”
  独孤伽罗一愣,而后红着脸锤了于翼一拳。
  “关他什么事啊!”
  于翼摇头笑道:“七娘子红着脸说这话可真没有说服力。”
  嗔瞪于翼一眼,独孤伽罗便跑走,脱了鞋袜到湖里找侯莫陈芮抓鱼玩儿了。
  见状,于翼笑得更厉害了。
  一旁的树林里,杨整和杨瓒各自躲在树后,偷偷地往湖边张望。
  “啧!这女人怎么还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难怪那个人会看上眼,都是一个德行!”杨瓒一边看一边嘀嘀咕咕地数落着独孤伽罗的不好,“你瞧她衣服都湿了还玩呢!哥,你去把她拉回来!”
  “恒生,回吧,这样偷偷摸摸地不好。”
  在湖里玩闹的独孤伽罗衣服几乎湿透,全贴在身上,羞得杨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什么好不好的?”杨瓒理直气壮道,“咱们这是在监督她!她可是要成为咱们家媳妇的人,如此不知礼数不守妇德,该教训!”
  杨整扶额。杨瓒知道什么叫妇德吗?他都跟谁学了这些东西?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兄弟俩正偷偷摸摸地嘀咕着,就突然听见了杨坚的声音,两兄弟被吓得一激灵,猛地从树后蹿了出去,转身定睛一看,就见杨坚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
  “你、你管我们做什么!”杨瓒梗着脖子嚷道。
  杨坚抿嘴。他倒是不想管了,只是听说伽罗和侯莫陈芮他们在这里戏耍,瞧他这两个弟弟鬼鬼祟祟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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