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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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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生手上的长剑。
手上突然就空了,洛生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荡荡的手,再抬头时,眼前便是另一幅景象。
原本只是随风轻柔的花草被扬了漫天,随着凌厉的剑气飞扬,往日里恬静慵懒的少女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即使是被娇嫩的鲜花包围也丝毫没有柔弱之气,目光犀利,剑气凌厉,由独孤信所教授的剑招处处都能彰显出将帅的杀伐果断,而这杀伐果断在独孤伽罗手上竟分毫不见折损。
这便是卫国公最宠爱的女儿,独孤家的七娘子。
☆、莫名的比试
耍完一整套剑法,独孤伽罗只觉得通体舒畅。虽然是有段时间没练了,但好在年幼时卫国公的教导十分严格,独孤伽罗的基本功十分扎实,即使隔了许久,只要拿起剑耍两下就能找回感觉。
“还你。”独孤伽罗走回洛生身边,将剑还给洛生。
洛生一脸郁闷地接过剑,插回剑鞘。
七娘子这样平时不出手的人一出手就真的是出其不意啊,虽然知道这就叫做防不胜防,可竟然会让佩剑脱手,洛生还是十分郁闷。
“独孤七娘子果然不愧为卫国公最宠爱的女儿,我只知独孤三郎君精通骑射,却不想七娘子的剑法竟也如此精妙。”
乍一听到陌生的声音,独孤伽罗吓了一跳,猛地转头,就看到宇文邕信步走来,杨坚和独孤善跟在宇文邕的身后,看起来是作陪的。
“伽罗拜见辅城郡公,”独孤伽罗盈盈一拜,“雕虫小技,叫辅城郡公见笑了。”
“七娘子过谦了。”这样说着,宇文邕的视线在独孤伽罗身上来来回回,似乎是头一次见到独孤伽罗一般将独孤伽罗好好打量了一番。
独孤伽罗被看得有些尴尬,却也只能站在原地维持着不尴尬的模样任由宇文邕打量。
打量够了,宇文邕突然向独孤善伸出手,道:“三郎君,可否借剑一用?”
“郡公是要舞剑?”独孤善解下腰间佩剑,交到宇文邕手上。
“恩,突然起了兴致。”拔剑出鞘,宇文邕将剑鞘还给了独孤善,剜了个剑花之后突然将长剑直刺出去,停下时剑尖堪堪停在独孤伽罗的鼻尖前。
“郡公这是何意?!”独孤善立刻上前一步,将手抵在剑身上,只要宇文邕稍有动作,他就能及时将指着独孤伽罗的这剑推开。
“七娘子来给我做对手。”说这话时,宇文邕完全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他是因为看了独孤伽罗舞剑才起了兴致想要跟独孤伽罗比划两下,不然他想练剑何需在这样的地方?
而听到这话的其他几个人全都愣住了,杨坚心中焦急,却碍于身份无法开口,只能看向独孤善。
虽然他与独孤伽罗的婚事已经在长安城传开了,可两人毕竟还没有成亲,因此牵扯到独孤伽罗的事情,还是由独孤家的人出面比较稳妥,若独孤家没人在场,才是该他来说话。
独孤善也不知宇文邕这是起了哪门子的兴致,瞄了独孤伽罗一眼后笑着说道:“还请郡公恕罪,舍妹舞剑就只有个花架子,不足以做郡公的对手,还请郡公准许善代替舍妹。”
宇文邕睨了独孤善一眼,道:“你以为我练剑几年了?是不是花架子我会看不出?我知独孤家上下都极宠七娘子,我又不会当众伤着七娘子,你怕什么?”
“这个……”独孤善有口难言。
他是知道辅城郡公不会这么大大咧咧地伤害伽罗,可刀剑无眼,真要过起招来,“不打算”和“不想”是完全没有用的。
独孤伽罗伸手拉了拉独孤善的袖子,然后对宇文邕笑道:“承蒙郡公看得起,但是……”
不等独孤伽罗把这个但是说完,宇文邕就突然把手中的长剑往前送了送。
独孤伽罗一惊,下意识地反手抽出洛生的佩剑,直接将宇文邕的长剑格了出去。
完成这一系列自保的动作之后,独孤伽罗才看到宇文邕眼中得意的笑容。
被算计了。
独孤伽罗两眼一眯,将长剑轮回来,一个箭步上前就将剑尖往宇文邕的胸口送。
宇文邕身体一弓,向后退去。
见独孤伽罗和宇文邕这就开打了,独孤善扶额叹息。
杨坚走到独孤善身边,低声问道:“七娘子不会伤着吧?”
“这要看辅城郡公的剑术如何。”
独孤伽罗的剑法是卫国公手把手教的,不说可以拿到战场上英勇杀敌,但是在日常比试中做到收放自如还是可以的,独孤善只担心辅城郡公的剑术不精,若哪一招收不回去,可就真要伤着独孤伽罗了。
然而跟宇文邕交上手的独孤伽罗却并不担心双方是否会受伤,她只是觉得宇文邕的打法儿叫人有些头疼。
两柄剑连在一起都有六尺多长了,又不是近身搏击,宇文邕做什么总往她身边缠?
见宇文邕旋身又要逼近,独孤伽罗咋舌,急速退开。
可宇文邕似乎就是打定主意要往独孤伽罗身边凑,一直绕不过去,便索性正面逼近,有时甚至都不躲避独孤伽罗的攻击,因为他笃定独孤伽罗不会伤他,这样不躲不闪地冲上去,独孤伽罗反而会收招,这就更方便让他靠近了。
独孤伽罗恼了。虽然不知道宇文邕是打算要做什么,可明明说好了是比剑,却比成了近身格斗,剑反倒是成了累赘。
独孤伽罗瞅准时机,再又一次临时收招之后丢掉了手上的剑,站定在原地等着宇文邕扑过来,当两人的距离足够近时,独孤伽罗邪邪一笑,旋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将宇文邕丢了出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以至于独孤善和杨坚提醒独孤伽罗小心的惊呼声还没出口,宇文邕就已经躺在了距离独孤伽半丈远的地方。
独孤伽罗撇撇嘴,坚决不去扶宇文邕。
独孤善回过神来,匆匆跑到宇文邕身边,扶宇文邕起身:“辅城郡公伤着没?伽罗,还不快向郡公道谢?若不是郡公让着你,那一剑非把你刺个对穿不可!”
宇文邕好歹也是皇室中人,这面子还是要维护好的。
独孤伽罗也知这个理,便顺着独孤善的话说道:“郡公承让了。”
被独孤善扶着起身,宇文邕看了看独孤伽罗,什么都没说,只将剑交还给独孤善:“回了。”
“是。”
独孤善和杨坚一人给了独孤伽罗一个眼神,便跟着宇文邕往营地所在去了。
这么一闹,独孤伽罗也没什么赏花的兴致了,也带着洛生和洛容回去找崔氏了。
☆、什么情况?
营地扎好之时,午时已过,只是随行的人谁都没有吃过午饭,如独孤伽罗这样不重要的角色大多在四处闲逛,饿了就吃点儿自备的糕点支撑一会儿,而像独孤信这样身份的人则陪着兴奋不已的皇帝进林子里小试牛刀,待营地扎好之时,他们也刚好带着一些猎物回来,心情大好的皇帝就召集了所有人共用午膳。
作为独孤家此行年龄最小的人,独孤伽罗坐在独孤家的最后,与独孤藏玩猜拳。
野味都还在火上炙烤,看样子还有好久才能熟透,不玩点儿什么这时间着实难熬。
独孤伽罗正专心致志地跟独孤藏玩耍,眼角的余光就突然瞥见洛容再一旁左摇右晃。
独孤伽罗偏头好奇地看着洛容,问道:“洛容,你这是饿得坐立不安了?”
“不是,”洛容手上端着一盘野果,一脸为难地看着独孤伽罗道,“这是辅城郡公让人送来的,七娘子您看……”
“辅城郡公?”独孤伽罗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宇文邕的方向。
宇文邕刚巧正注视着独孤伽罗,四目相对,宇文邕冲独孤伽罗点了点头。
独孤伽罗鼓起了腮帮子。这点头是个什么意思?他们又不熟,做什么给她送野果?难不成是为了先前的事情道歉?她怎么觉得不像呢?
独孤藏也看了宇文邕一眼,而后对洛容道:“放下吧,辅城郡公送来的东西,你端在手里是打算再给送回去吗?”
不管伽罗跟辅城郡公熟不熟,这儿几十双眼睛都瞧见辅城郡公送了东西来,何况陛下和大冢宰也都看着呢,他们若是敢把东西送回去,陛下就一定敢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
皇家的脸可不是说打就能打的。
洛容一脸纠结地将那盘野果放在了独孤伽罗面前,独孤伽罗蹙眉盯着那野果看了好半天,终究还是推到了独孤藏面前。
“不得不收,却也不能吃。”独孤伽罗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独孤藏。
辅城郡公送了东西来,这是心意,她收下,这是礼节,可若吃了,就是承了辅城郡公的心意,那就有些不太妙了,她都还拿捏不准辅城郡公是个什么心意呢,哪里敢吃?
独孤藏抬眼看向前方,就见独孤善的左手背在身后,偷偷地比着手势。接到兄长的暗示,独孤藏这才下口。
独孤伽罗松了口气。所以她才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人多吵杂是一方面,更让人心烦的是这些暗潮涌动,不仅百官之间有刀光剑影,他们这些后辈也是稍有不慎就要走错棋招,一场宴会下来可比骑马打猎累得多。
不多一会儿,退回自己的位置站好的洛容就又走上前来,身后还跟着三个端盘子的人,表情扭曲得已经分辨不出是为难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了。
独孤伽罗也是蹙起了眉,问道:“又是什么?”
洛容答道:“侯莫陈家、于家和普六茹家的郎君分别送来的。”
独孤伽罗看了看,跟在洛容身后的那三个小僮她都认得,分别是侯莫陈芮、于翼和杨坚的小僮,侯莫陈芮让人送来的是一小盘桑葚,于翼让人送来的是一碟糕点,而杨坚让人送来的是一壶果酒。
这是为了模糊她跟辅城郡公之间莫名的暧昧状况?
杨坚向来都是寡言心细,会这样做倒是在独孤伽罗的意料之中,倒是侯莫陈芮和于翼此举叫独孤伽罗心中微暖。这两个朋友总算是没有白交。
“洛容,赏。”独孤伽罗似迫不及待般抓下了那壶果酒,然后又收拾了桌子让出地方给桑葚和糕点,“替我谢谢你们郎君,得了空我必亲自去致谢。”
“独孤七娘子客气了。”于翼的小僮跟于翼一样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待人接物都不露怯,东西送到了,得了回话,便行了礼退下。
侯莫陈芮的小僮憨憨一笑,也跑走了。
杨坚的阿宝却还站在原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独孤伽罗。
“怎么?你们郎君要你留在我这里蹭顿午饭吗?”独孤伽罗调侃道。
通常郎君们选小僮都会选个机灵的,毕竟是要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不机灵就相当于是给自己找麻烦,可杨坚偏就选了个呆呆的,见了人就跟只兔子似的瑟瑟发抖,看人时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一脸的无辜相让人看了就想欺负他。
“阿宝不敢。”独孤伽罗明明是笑容灿烂眼神柔和,可阿宝听了独孤伽罗的调侃之后还是吓得抖了一下,“大郎君要小的转告七娘子,若想不通就不必想,一切自有郎君。”
独孤伽罗一愣,而后甜甜一笑,俏皮道:“那你也帮我传个话给你们郎君,就说我没有多想,哥哥们都在。”
“是。”得了回话,阿宝就一脸疑惑地离开了。
自家郎君以前明明是有话直说的人,可自从认识了独孤家的这位七娘子之后,说的话就总是高深莫测,这七娘子的回话也不遑多让,他读书少,万千听不懂。
但阿宝听不听得懂并不重要,当阿宝将独孤伽罗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杨坚时,杨坚听懂了,这才重要。
杨坚抿嘴,似有些不悦,转头看向独孤伽罗,就看到独孤伽罗一脸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那么可爱,叫杨坚的冷脸也绷不住了。
这女人,他明明是好心帮忙,结果却是多管闲事?就不能说点可爱的话来感谢他?她的哥哥们都在又如何?她可是早晚都要嫁人的,哥哥有夫君可靠吗?看她嫁过来之后她的哥哥们还能当她的靠山不能!
就着这股子醋意,杨坚将面前的一杯果酒一饮而尽。
独孤藏看着笑得得意的独孤伽罗,忍不住泼冷水道:“做什么非得逗他?当心他真的生气。”
“他才没那么小气呢!”独孤伽罗笃定道。
“才认识一年,你就当自己了解他了?”独孤藏冷哼一声。
独孤伽罗偏头盯着独孤藏看了看,问道:“六哥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独孤藏的表情一僵,拿起酒杯轻抿一口,道:“没有。”
“还说没有!”独孤伽罗一把抓住独孤藏的胳膊,将下巴也抵在了独孤藏的胳膊上,“他每次来府里的时候六哥都有刁难他。”
“你的错觉。”独孤藏推开独孤伽罗。
他为什么非要对一个即将抢走他妹妹的人好?
☆、情敌出现?
这一顿午饭独孤伽罗吃得可谓是万众瞩目,在宇文邕的刻意和侯莫陈芮的解围作用下,跟独孤伽罗熟或者不熟的人都会时不时地给独孤伽罗送点儿吃的,最初还只是同辈人,后来也有长辈送,最后竟是连皇帝都掺了一脚。
独孤伽罗看着满桌子的荤腥,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侯莫陈芮、于翼和杨坚都是为了帮她消除宇文邕诡异举动带来的暧昧作用,其他人虽不明所以可随个大流总不是坏事,那么问题来了,宇文邕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独孤伽罗就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胃疼地吃完了这顿午饭。
午饭之后,就到了活动的时间,而这个活动自然就是进山狩猎。
对于吃饱了就困的独孤伽罗来说,这个活动本来是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因此她就老老实实地跟在崔氏身边,十分认真地做一名大家闺秀。
然而当男人们的马队准备出发时,独孤伽罗只听一阵马蹄声迅速靠近,一道黑影在身边一闪,独孤伽罗就腾空而起。
“伽罗!”就连崔氏也是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就见宇文邕稳稳地坐在马上,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抄着独孤伽罗,“辅城郡公真是什么意思?”
独孤善和独孤穆也赶忙打马到宇文邕身边,和及时做出反应的侯莫陈芮三人一起将宇文邕围了起来,当然要笑容温和举止友好。
“辅城郡公今日似乎对舍妹十分感兴趣啊。”独孤善笑眯眯地看着宇文邕。
“辅城郡公,我家小妹虽说是有沉鱼落雁之貌,又秀外慧中娴静美好,可辅城郡公也不能当众掳人啊。早就听闻辅城郡公箭术了得,今日咱们兄弟无论如何都要见识一下啊,可不能让您拐了我家小妹去没人的地方花前月下。”独孤穆似玩笑般调侃着。
侯莫陈芮也开了口,只不过调侃对象换成了独孤伽罗:“小伽罗,红颜祸水啊,你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竟让辅城郡公这般迫切?”
她能做什么啊?她什么都没做好吗?独孤伽罗冲天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不是该她说话的时候,索性也就闭口不言。反正独孤家的人都在这里,还有那么多的旁观者,她什么都不怕。
宇文邕倒是没想过自己的这一个举动竟引来众人瞩目,还让独孤家的兄弟过度反应,他只是知道独孤伽罗文武双全,看她打算缩在卫国公府人身后躲懒,就想把人揪出来一起进山狩猎,如此而已。
这样想着,宇文邕垂眼看着独孤伽罗问道:“独孤七娘子不打算与我们一同进山狩猎吗?”
独孤伽罗仰头看着宇文邕,非常认真地摇头道:“不打算。”
闻言,宇文邕蹙眉盯着独孤伽罗看,却也不说什么。
宇文邕什么也不说,独孤伽罗便不知该如何应对,独孤善和独孤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几个人便僵持住了。
大冢宰宇文护本是想插手阻拦,可却被皇帝拦住了,结果皇帝一声令下,随行的文武官员就只得随着圣驾先行一步,与独孤伽罗等人不太熟的年轻人自然也是追随皇帝进山,倒是留下这几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就在几个人谁都无法开口打破僵局的时候,杨坚骑着一匹马又牵着一匹马从独孤善和侯莫陈芮之间插了进来,刚好停在独孤伽罗面前。
“既然辅城郡公想带独孤七娘子进山一游,还是让七娘子骑马得好,咱们是进山狩猎,两人共乘一骑有危险。”
一听杨坚这话,独孤伽罗立刻向杨坚伸出两手。
杨坚顺势就架住独孤伽罗,将独孤伽罗向上一提,然后就这样架着独孤伽罗移动,直接把独孤伽罗放在了身边的马背上。
“多谢。”总算是有个着落了,就那样被人拎着提在半空可不怎么好受呢。
杨坚只笑了笑,然后便转向崔氏,座下的马屁屁股一转,横在了宇文邕和独孤伽罗之间。
“抱歉惊了夫人,不知可否将七娘子借我们一会儿?”
见独孤伽罗安然无恙地坐在了马背上,崔氏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笑容和蔼地看着杨坚,道:“罢了,她也被我拘了很长时间,机会难得,便去散散心吧。”
崔氏这样一说,独孤伽罗的不外出活动就变成是崔氏的原因了。
杨坚冲崔氏一拱手,道:“多谢夫人,坚定会将七娘子安然送回。”
与崔氏交代完,杨坚才又看向宇文邕:“辅城郡公,请。”
侯莫陈芮打马后退,给宇文邕让出了一条路。
宇文邕看了看杨坚,再看看独孤伽罗,打马从侯莫陈芮让出的路跑了出去。
独孤善冲杨坚点点头,便立刻跟上。
“小伽罗,你真的没招惹他?”侯莫陈芮凑近独孤伽罗,好奇地问道。
独孤伽罗也打马小跑起来,耸耸肩道:“我哪知道啊?明明之前跟他都不熟的,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啧,别多生事端就好,可怕就怕……”独孤穆蹙眉,“小妹,你以后离辅城郡公远一些。”
独孤伽罗撇嘴道:“我可从来没靠近过他,要是还得离他远一些,我怕是要离开长安城了。”
这说得倒也是。独孤穆蹙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七娘子暂且不要独自出门,先静观其变,看看辅城郡公究竟是什么意思。”杨坚建议道。
不知皇帝给他和独孤伽罗的赐婚圣旨何时能给,这人还是娶回家了比较安心。
跑了半天身边却只有独孤善一人,宇文邕勒马转头,就见独孤伽罗跟另外三人聊得正欢。
宇文邕眉心一蹙,扬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四个人同时收住了话头,面面相觑之后,纷纷打马追上宇文邕。
宇文邕这是真的盯上独孤伽罗了?杨坚眯起了眼睛,暗自盘算起来。
☆、杨整和杨瓒
进了山林,独孤善几人很快就跑了起来,逐渐进入状态之后就都专注于狩猎一事了,就连宇文邕也没有闲暇再去骚扰独孤伽罗了,倒是杨坚一直跟在独孤伽罗身边,偶尔附和独孤善几人打马快跑几步,可跑着跑着就又回了独孤伽罗身边。
见状,独孤伽罗十分贴心地笑道:“想去就去吧,这骊山我可比你熟,用不着担心我。”
杨坚看了独孤伽罗一眼,摇头道:“无碍,今日犯懒。”
犯懒吗?独孤伽罗仔细打量了一下杨坚的神色,见杨坚还真不是对狩猎十分向往的样子。
说起来杨坚似乎还真是与其他的郎君不太一样,男子本就好战喜动,哪怕是郑译这样的汉人也会受到鲜卑人的影响热衷于骑射,总是不浪费任何一个可以炫耀自己强悍武力的机会。可杨坚似乎是真的不太好动。
平日里独孤善他们偶尔会结伴狩猎,哪怕不狩猎,也会进山跑跑马释放一下,每次玩够了回家的时候,独孤善和独孤穆总会讨论一下各家郎君的表现,可却并不常提起杨坚。独孤伽罗也问过几次,可每次独孤伽罗问到杨坚的时候,独孤善和独孤穆都要想很久才能想到杨坚都做过什么,这人似乎总是在这样的场合里躲避着。
不过独孤伽罗也没资格说杨坚什么,她也是一直在躲着,因为骑射一事实在是太累人了,年轻的时候玩玩还成,如今上了年纪……唉……
“怎么了?”偶尔偏头看一眼独孤伽罗,却见对方一副悲秋伤怀的模样,杨坚好奇。
“恩?没事。”独孤伽罗转头看着杨坚,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灿烂的笑容。
奇怪的丫头。杨坚摇头失笑。
“嗖”的一声轻响叫独孤伽罗和杨坚同时戒备起来,紧接着便瞧见一支羽箭斜插过来,扎进了杨坚马前的泥土里。
杨坚的马受惊。
“小心!”独孤伽罗惊呼一声,赶紧打马向一旁避让。
杨坚立刻安抚座下马匹,同时往羽箭飞来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杨整和杨瓒正看向这边,杨瓒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独孤伽罗蹙眉盯着杨整和杨瓒看了看,然后拍了拍杨坚的肩膀,问道:“你认识?仇家?”
杨坚摇头,笑容颇有些无奈道:“是我弟弟。”
弟弟?独孤伽罗立刻想到自家的那几个小不点,再看远处的两个人,怎么都无法将杨坚三人跟兄弟一词联系到一起去。
谁家的弟弟会这般挑衅地看着哥哥?
独孤伽罗又问道:“同父异母?”
杨坚再次摇头,看着独孤伽罗道:“同母。”
“啧!欠收拾!”说着,独孤伽罗从腿边挂着的箭筒里取出弓箭,眨眼的功夫就对准了杨整和杨瓒的方向。
杨坚一惊,赶忙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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