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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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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女儿的问题,独孤信高高兴兴地带着两个儿子去了书房。
独孤善和独孤藏一人看了独孤伽罗一眼,兄妹三人相视一笑,而后独孤善和独孤藏才跟着独孤信离开堂屋。
郭氏又与崔氏说笑了几句,才起身施施然离开,而崔氏则携了独孤伽罗的手,缓缓向后花园走去。
崔氏的步子走得极慢,每一步都走得极其优雅,昂首挺胸的姿态彰显出一个女人的自信,挺直的脊背更是当家主母的傲气,独孤伽罗每每走在崔氏身边时,都会不自觉地与崔氏保持同样的姿势,配合着那极慢的步伐,悠然而稳健地向前。
崔氏是独孤伽罗的生母,只是崔氏的性子寡淡,母女俩之间缺少交流的样子倒好似关系不亲密一般,寻常若是无事,独孤伽罗也只能在每日清早请安时能见到崔氏,其余时间……
好吧,其实是她玩疯了没空去见便宜娘,便宜娘也由着她,为了方便她玩耍还特地免去了不少规矩,时间久了便习以为常了,以至于现如今这对母女也甚少凑在一起闲聊,若凑在了一起,就必定是有什么事情。
因此,见崔氏的步子越走越慢,独孤伽罗开口问道:“阿娘有话与我说?”
☆、凭空现乌鲤
崔氏偏头看了看独孤伽罗,柔声道:“伽罗啊,你阿爹是疼你,才什么事情都想着帮你张罗,你的事情,你阿爹每日都会细细询问。只是你阿爹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对你的事情就难免有顾不周全的地方,你要多体谅他。”
原来是怕她嫌弃阿爹啊。
独孤伽罗笑道:“阿娘放心,女儿都明白,只是……阿娘,您与女儿交个底,阿爹他现在需要女儿去联姻吗?”
虽是一名穿越者,但独孤伽罗对这个时期的历史并不熟悉,可不管在哪个时代,朝堂局势都是瞬息万变的,今天的朋友明日就会变成敌人,今日的权臣明朝也可能命丧九泉,真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独孤伽罗从没奢望能在这个时代找到一个真爱,毕竟这个时代的爱情观跟她的相去甚远,她强求不得。可终生不嫁也是不现实的,除非她剃度出家,因此她原本就打算用她的婚姻来回报便宜爹娘十二年的疼宠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便宜爹这么急着让她嫁人,她怎么能不多想?
听得此言,崔氏一愣,转头看着独孤伽罗,短暂的惊讶之后,就有些无奈地笑了,道:“你啊,打小就比同龄的孩子懂得多,也不知都是跟谁学的。为娘的有话也从来不瞒你,你阿爹的意思是说家里的事儿由你的哥哥姐姐们在,你只要找个合心的如意郎君,这一生平平安安的便好,可为娘的以为你阿爹是绝不会允许你下嫁于人的。”
下嫁于人便是说嫁到不如独孤家的人家里去,可依着独孤家如今的权势,与之门当户对的人家可不多啊。换言之,就如同独孤伽罗先前所想的那般,这所谓的婚姻自由也只是在一定范围内的自由而已,不管独孤家需不需要巩固势力,她所嫁的夫家都一定会成为独孤家的助力。
独孤伽罗叹一口气。
听到女儿的叹息声,崔氏握住了独孤伽罗的手,柔声道:“伽罗啊,为娘的却只希望你能找个疼你、宠你的,什么事儿都可以得过且过,唯独婚姻一事,为娘的希望你多为自己着想。为娘的会帮你。”
独孤伽罗对崔氏甜甜一笑,道:“是,阿娘,女儿知道了。”
从崔氏嘴里问出了便宜爹对她的婚事的态度之后,独孤伽罗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可一踏进院门就瞧见洛容和洛生带着几名女婢和仆役忙活着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独孤伽罗快步走过去,好奇地想要一探究竟。
听到独孤伽罗的声音,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齐齐对独孤伽罗行了一礼。
“回七娘子的话,不知道是谁给咱们院子送了一条乌鲤,婢子们正在商量该把这乌鲤往哪儿放呢。”洛容恭恭敬敬地回答着独孤伽罗的问题。
“乌鲤?”
独孤伽罗一愣,凑上前去一看,果然就瞧见一条小小的乌鲤,那乌鲤被装在一个扁圆的白瓷盆中,白瓷盆下是一个不到三尺的方形柱台,从柱台上雕刻的花纹来看定是价值不菲。
“这瓷盆和柱台也是跟这乌鲤一起送来的?”独孤伽罗不解地问道。
“是的。婢子与洛生回来时就瞧见这几样摆在院子里,问过其他人,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送来的,等他们瞧见时,这几样就已经在院子里了。”话说到这儿,洛容担心地蹙起了眉。
最近像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们院子里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点儿?是不是该让三郎君给他们院子撤换一批护卫?
“又是不知道谁送来的?”独孤伽罗也蹙起了秀气的眉毛,“洛生,你去三郎君和六郎君那边儿问问,看这乌鲤是不是他们送来的。”
“是,七娘子。”洛生立刻转身离开。
洛容目送着洛生离开,然后才看向独孤伽罗,问道:“七娘子怀疑这乌鲤是三郎君或者六郎君送来的?”
独孤伽罗却摇摇头,道:“八成不是两位哥哥送的,叫洛生去问一是为了确认,二也是想让六哥知道这事儿。”
这送乌鲤的人,独孤伽罗的心中已有猜想,只是独孤伽罗不明白那人送过了桃花之后怎么又想着送乌鲤了呢?尤其是她今日才在太学里赏过鲤,结果才刚回府,这乌鲤就给送来了,那人是消息灵通还是当时正在太学学堂里?若是对方当时正在太学学堂里,那会是谁呢?
是侯莫陈芮?不对,那小子没这么风雅,若想讨好她,那小子会直接拉着她去山林策马狩猎,送花送鲤什么的着实不符合侯莫陈芮的一贯作风。
那么是于翼?于翼那人倒是会卖弄风雅,可却从不做不得利的事情,于翼若是要送她东西,至少会让她明确地知道礼物是于翼送的,这种只送礼却不留名的事情不像是于翼会做的。
那么剩下的还有谁?是达奚家的还是宇文家的?是元家的还是王家的?可是都不对啊,依着她对那些人的了解,没人会做这么闷骚的事情啊。
那么是普六茹家的那个奇怪的嫡长子?也不应该啊,她与那人并无交情,无端端的,送她这些个莫名其妙的礼物干吗?
难不成是郑译在捉弄她?
过了一会儿,洛生就回来了,但是与洛生一起来的却不是独孤善或者独孤藏,而是五郎君独孤穆。
“小妹啊,听说你这儿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哥哥我来瞧一瞧。”独孤穆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走到独孤伽罗身边,“呦!这乌鲤可真不错,小妹若是不想要,送给哥哥可好?”
“不好。”独孤伽罗撇撇嘴,“五哥若只是想来看热闹就请回吧。”
独孤穆嘿嘿一笑,道:“小妹别生气啊,哥哥我怎么能是来看热闹的呢?三哥和六弟脱不开身,你这事儿又不想让父亲知道,我可是被三哥和六弟托付,来给小妹安心的。给哥哥说说,那桃花和这乌鲤是怎么回事儿?”
☆、五哥有办法
堂屋里,独孤伽罗将这神秘的事件与独孤穆一说,独孤穆立刻就来了精神。
“小妹,上巳节那日,你可碰到过什么人?”独孤穆兴致勃勃地问道。
虽然没有什么依据,可这又是桃花又是乌鲤的,怎么看都像是男子追求女子的手段。是谁在追求他们家小妹?好大的胆子啊!
独孤伽罗摇摇头,道:“那天也没碰上谁啊,我在曲江池边儿呆得无聊,就去不远处的桃林小憩,午时左右被六哥接回,之后就一直帮忙照看弟弟们,我没碰见谁啊。”
上巳节那日的事情,独孤伽罗这几日已经反复回忆过很多次了,她也希望能从那日的事情中获得蛛丝马迹,不过很遗憾,她所能记住的事情里并没有任何线索。
独孤穆挑眉,戏谑地问道:“你说你去桃林小憩,该不会又是爬到树上睡着了吧?”
独孤伽罗吐吐舌头,赧然一笑。
独孤穆摇头失笑,道:“你这毛病究竟何时才能改啊?在府里也就算了,在外边怎能如此不小心?”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喜欢爬到树上去睡呢?
独孤伽罗撇嘴。
独孤穆继续说道:“依我看啊,八成就是你在桃树上睡着的模样被哪家郎君给瞧见了,引得春心萌动,这不就有所行动了?”
独孤伽罗疑惑道:“可哪家的郎君能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进卫国公府?哪家的郎君追求女子是不留名的?”
独孤穆笑道:“我倒是觉得这郎君的这一招着实高明。你瞧,你这不就对他产生兴趣了?接下来你会越来越在意他,在人群中下意识地寻找他,你的心里只想着他,哪还顾得上别家郎君?”
独孤伽罗细细一想,觉得独孤穆说得倒也在理,轻声笑道:“果然这事儿还是五哥看得明白。”
独孤穆得意道:“那是当然的!也不瞧瞧你五哥我是谁,这长安城里有多少小娘子为了你五哥芳心尽碎,又有多少娘子排着队地巴望着要给你做五嫂,情之一事,尽管来找你五哥。”
独孤伽罗喷笑,斜了独孤穆一眼,道:“五哥你可悠着点儿,阿爹可不是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做了些什么,他不过问不过是因为五哥还没惹出事,可若真惹出事儿了,当心阿爹剥了你的皮!”
独孤穆在独孤家排行第五,武不如老三独孤善,文不及老六独孤藏,更不用说独孤家还有一个远在北齐的长子独孤罗叫人挂心,独孤信虽对每个子女都十分疼惜,可终究是有顾不上的时候,这独孤穆就是常常被忽略的那个。
独孤穆不以为意地笑笑,道:“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倒是你这事儿,看似无碍,可若传出去,终究有损女儿家的名声,还是要尽早查出对方身份的好。”
又绕回这个话题,独孤伽罗无力地趴倒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要怎么查?洛生他们堵了几天都没堵到人。”
“是吗?”这倒是让独孤穆有些诧异。
那个洛生可是父亲特地给伽罗挑选的护卫,战场上滚过的人,警惕性和洞察力都十分过人,竟然还有洛生抓不到的人?
独孤穆对这件事情更感兴趣了,笑道:“这样吧,今夜五哥替你守着,明日一早定让你知道对方的身份。”
“五哥有办法?”独孤伽罗的眼神一亮,满眼期待地看着独孤穆。
独孤穆笑着伸手揉乱了独孤伽罗的头发,道:“有没有办法,还要到时候再说,交给我就是了。”
“多谢五哥!”独孤伽罗甜甜一笑。
若只是桃花,独孤伽罗并不在意,可如今连乌鲤都送来了,谁知道对方下次会送什么东西过来?若她不小心说喜欢凤印,对方会不会真送到她面前?虽然她是不会对凤印产生兴趣,可这事儿可大可小,还是在变得越来越麻烦之前解决了比较好。
“对了,昭玄这两日就要回来了。”独孤穆突然说道。
“真的?!”独孤伽罗大喜。
昭玄名叫高熲,是独孤信一位僚佐的儿子,因其父得独孤信赐姓,所以现在高熲更名叫独孤熲。因为父亲的关系,高熲自小就是与独孤家的兄弟姐妹们一起长大的,也被独孤家的孩子们当成是亲兄弟一样。
而对独孤伽罗来说,高熲是众兄弟中她最喜欢亲近的一个。虽然是穿成了鲜卑人,可独孤伽罗的灵魂终究还是汉族,尤其是小的时候,比起独孤善这些鲜卑兄弟,独孤伽罗觉得跟高熲这个汉人在一起更加舒坦。虽然这些年独孤伽罗已经逐渐习惯了鲜卑民风,可高熲对独孤伽罗来说依旧还是特别亲切的。
瞧着独孤伽罗笑逐颜开的模样,独孤穆撇撇嘴,道:“你这丫头,比起亲哥倒是更喜欢昭玄那小子啊。”
“哪有!”独孤伽罗赶忙给独孤穆斟了杯茶递过去,谄笑道,“哥哥当然是自家的亲哥哥最好啦,这世上最疼我的就是五哥了!”
“最疼你是自然是我,那小妹最喜欢的是哪个哥哥?”独孤穆笑着问道。
“当然是五哥了!”独孤伽罗毫不犹豫地答道,然后又认真地补充道,“当然,如果五哥能少捉弄我几次,我会更喜欢五哥的。”
独孤穆在独孤伽罗的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笑道:“死丫头,越长大越不诚实了,明明小的时候整天嚷嚷着最喜欢三哥,到了这会儿又改成喜欢我了?”
独孤伽□□笑两声。
小的时候说喜欢三哥那是因为三哥能带她出去玩……这个还是不要告诉五哥比较好。
当天夜里,独孤穆就在独孤伽罗院子的厢房里住下了,天降破晓时才走出屋子与守了一夜的洛生汇合。
“怎么样了?”独孤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洛生睨了独孤穆一眼,语气恭敬地回答道;“回五郎君,没有任何异常。”
“恩。”独孤穆点点头,而后左顾右盼起来,四处打量一遍后才又问道,“那桃花都是出现在什么地方的?”
“每日清早都被别在七娘子的窗外。”
闻言,独孤穆走到独孤伽罗卧室的窗外,指着那扇窗问道:“是这扇?”
“是的。”洛生也走到了独孤穆身边。
独孤穆见那窗户上下打量一边,问道:“那花是别在什么地方的?”
洛生指着窗户底部镶了铜片的地方说道:“就是这里,铜片与木楞之间有缝隙。”
“这样啊。”独孤穆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身走到房子的拐角处,拐了个弯之后就靠在了墙上。
洛生蹙眉,疑惑道:“五郎君,在那里是看不到院门和院墙的。”
独孤穆的所在刚好是主屋与厢房之间的空隙,视线刚好被厢房的墙角挡住。
独孤穆邪笑道:“不是还有你吗?”
洛生的眉心蹙得更紧。他不知道五郎君究竟是不是认真想要帮他们七娘子抓到人的,可此时他什么都问不了,只能自己去找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躲好。
屋子里,独孤伽罗也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盯着那扇窗户静静等待着。
☆、一只黑八哥
卯时过半,院子里终于是有了动静,只是……
看着站在窗棱上那只嘴里叼了枝桃花的黑色八哥,独孤穆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虽然有猜到来送花的人可能不是翻墙也不是走门,不然洛生是不可能一直堵不着人的,可独孤穆怎么也没想到这“信使”竟然是只八哥……到底是哪家郎君这么多花招?
“被发现啦!被发现啦!”突然在某个转头的瞬间瞄见已经走出墙角的独孤穆,那八哥立刻扑腾着翅膀飞起来,那枝还没来得及插好的桃花也在八哥开口时掉落。
“抓到人了?!”
听到这边的声音,洛生立刻蹿了过来,独孤伽罗也激动地一把推开窗户,然而两个人却也只看到一只惊慌逃跑的八哥。
独孤伽罗与洛生茫然相对,继而转头看向倚着墙壁笑个不停的独孤穆:“五哥?”
独孤穆笑着调侃独孤伽罗道:“小妹啊小妹,我是知道你既有闭月羞花之貌,又有博古通今之才,勾去了这长安城中不知多少郎君的魂儿,可哥哥我万万没想到你竟连一只八哥也不放过。可怜那小家伙身材娇小,却要每日折一枝桃花寄情,哥哥甚为感动。小妹啊,难得痴情鸟,你干脆收拾收拾嫁妆,择良辰吉日速速结一段人鸟姻缘吧,指不定百年之后也能成一段佳话。”
见独孤穆说得跟真的似的,独孤伽罗气得随手抄起个什么就砸在了独孤穆的身上,逗得独孤穆笑得更欢畅了。
恰在此时,独孤善、独孤藏和高熲三人一同来到独孤伽罗的院子,听到笑声,独孤善疑惑地开口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独孤善和独孤藏二人昨日不巧被独孤信安排了事情,一时脱不开身,这才把独孤穆给叫到了独孤伽罗的院子里,今日一早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兄弟俩就直奔独孤伽罗的院子来了,路上遇到了刚回府的高熲,便把人一起带来了。
“三哥,五哥欺负人!”在这里的都是自家兄弟,独孤伽罗也不讲什么规矩,顺着窗户就爬了出来,跑向独孤善,气愤地告状。
一见独孤伽罗爬窗,独孤善的心肝就是一颤,赶忙迎上去将独孤伽罗抱了起来:“你这丫头,怎么从窗户就爬出来了?洛容,给七娘子拿鞋!”
“三哥,五哥欺负人。”独孤伽罗抱住独孤善的脖子,再一次告状。
闻言,独孤善看向独孤穆,无奈问道:“你又做了什么?”
独孤穆耸耸肩,笑道:“逗逗她而已。三哥和六弟忙完了?昭玄怎么也一起来了?”
高熲从洛容手上接过独孤伽罗的鞋子,然后便自然而然地单膝跪在独孤伽罗面前,给被抱着的独孤伽罗穿鞋,随口回答独孤穆道:“我才刚回来,刚巧碰上三郎君与六郎君,听说七娘子这里碰上点儿小麻烦,便跟过来看看。”
一听高熲提起这小麻烦,独孤穆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独孤善将穿好鞋的独孤伽罗放下,不解地看着独孤穆,“伽罗这儿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不过也是没解决,”独孤穆止住笑声,却止不住笑意,“来给小妹送桃花的,是一只八哥,刚刚才飞走。”
“八哥?”独孤善狐疑地看着独孤穆,“这事儿可大可小,你别闹。”
独孤穆委屈道:“我没闹!它确实就是一只八哥,不信你问小妹!”
独孤善瞪了独孤穆一眼,然后才转头看着独孤伽罗,问道:“伽罗,你五哥说的都是真的?”
他这个五弟,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若不是余下的弟弟们年龄太小,他也不会让独孤穆来办这事儿。
独孤伽罗扁着嘴,不开心地点了点头。
是谁闲的无聊把八哥训练成了信差?独孤善和独孤藏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想不出有谁家里养了八哥。
高熲见这兄妹几人皆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了想便开口道:“幸好只是只八哥,我方才还担心若是有人潜入了卫国公府或者是府里有差役被外人买通该怎么办,既然潜入府里送花的只是只八哥,那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想来对方也熬不了多久,既是打算追求伽罗,那早晚要自报家门的。”
“倒也不能这样说。”独孤穆蹙眉道,“昨个儿下午,对方还送了一条乌鲤来,附赠养乌鲤的瓷盆和一座柱台,那么沉的东西总不会也是八哥送来的吧?若不是看见了那条乌鲤,咱们也没把这当回事儿。咱们府里,还是有‘内应’。”
“五哥说得在理。”独孤藏也是眉心紧锁,“可若去盘问府里的人,这事儿就定要传到父亲那儿。”
兄妹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还真不想把这事儿捅到自家父亲那儿,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把戏,没必要拿去给政务繁忙的父亲添堵,何况这事儿若到了父亲那边儿,指不定就变成家族之间的问题了。
独孤伽罗最怕的就是独孤信知道之后再起了什么心思顺水推舟地把她嫁过去,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独孤穆咋舌,不耐烦地说道:“得了得了,想那么麻烦做什么?我这就出去打听打听,看有哪家郎君养了八哥。竟然这样吓唬小妹,看我不剥了他的皮!”说着,独孤穆就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你去哪儿打听?”独孤善不放心地问道。
“三哥就别管了,等我的消息。”话音未落,独孤穆就已经没了影儿。
见独孤善还是一副心有不安的样子,高熲温言道:“三郎君不必担心,五郎君看起来轻浮,实则细心周到,且人面颇广,有五郎君去查探消息,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希望如此。”独孤善叹一口气,转头看着独孤伽罗,疼惜地摸了摸独孤伽罗的脑袋。
高熲又道:“三郎君与六郎君是忙了一整夜吧?七娘子这边儿暂且无事,两位郎君不如回去休息一下?”
“也好。”独孤善点点头,对高熲道,“那我与拔臣就先回去休息,伽罗这里就有劳昭玄帮忙照看一二,若有事,便遣人去叫我。”
“放心吧。”
☆、当野丫头吧
独孤善和独孤藏走后,独孤伽罗便回到屋子里洗漱打扮,高熲在堂屋里坐着喝了一杯茶,突然就向洛容要了纸笔,提笔就洋洋洒洒地写了两页。
高熲不紧不慢地将那两页写满字的纸折好,竟然就交到了洛容的手上,低声道:“待三郎君今日从太学回来之后,便将这个交给三郎君。”
洛容心中疑惑,却规规矩矩地应了声是,小心地将折好的纸收好。做奴婢的必须要学会适当地不闻不问。
高熲点点头,又将洛生叫进了堂屋,吩咐道:“洛生,去马厩牵三匹马,到府门口等着,今日我们去骊山。”
洛生一愣,却也是将疑惑压在了心底,应了声是便利落地转身,大步离开。
待高熲都交代完了,独孤伽罗才从房间里出来,出来时正巧看见洛生匆忙的背影,独孤伽罗好奇地看向高熲,调侃道:“昭玄哥哥一回来就差遣我的人,我可是要收酬劳的。”
高熲笑道:“要收也是洛生向我要,人家洛生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独孤伽罗撇撇嘴道:“我看昭玄哥哥是看准了洛生老实不会向我告状,才用得这么顺心顺手。”
看着独孤伽罗古灵精怪的样子,高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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