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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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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罢,贺兰心一脸得意地看着独孤伽罗,刚要开口就听得身后有人拍掌,贺兰心一转头,就瞧见于翼笑容可掬地从人群中走出。
“贺兰娘子果然不愧为长安第一美人,体态轻盈,婀娜多姿,衣袂飘飘时宛如仙女下凡。美哉!”
听到这么直白的赞美,贺兰心的脸色瞬间爆红,一脸娇羞地对于翼说道:“郎君过誉了。”
听到这么直白的赞美,侯莫陈芮抽了抽嘴角,对于翼这信口开河的技能叹服不已。违心的话都说得跟真的似的,这人绝对要防。
于翼点点头,又道:“对了,贺兰娘子,我们方才来的时候,见辅城郡公似乎正在寻你,贺兰娘子不去看一下吗?”
辅城郡公宇文邕,宇文觉的弟弟。
“真的?那心儿先失陪了。”贺兰心娇羞一拜,匆匆跑走。
只两句话,于翼便化解了可能发生的口角争执。
其余的娘子一见事情解决,便齐齐松了口气,再瞧这长安城家世不错的郎君都来了独孤伽罗这儿,索性也都不走了。
敏锐地察觉到娘子们的心事,独孤穆赶忙起身迎了出来,将正要进门的于翼等人拦在了外边,笑道:“诸位不是都在宴上呢吗?就算要跑也别都跑到我这里来啊,走走走,来时我就瞧见这寺里有一处水清花艳,咱去那儿玩去。”
一听独孤穆这话,再一瞧这丁点儿大的院子,于翼等人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与独孤穆嬉笑间便转身往独孤穆所说的地方走去。
见状,独孤伽罗也走了出来,笑着招呼娘子们,道:“我家五哥说好的地方,那一定是好,咱们也去看看,有段时间没跟姐姐们见面了,伽罗可有好多话要说呢。”
娘子们自然是要顺着独孤伽罗的话赢下来,一群人也是有说有笑地跟上郎君们的步伐。
这一天,遵善寺里的某处清静之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僧众们一见这些世家子弟都聚在了一起,就赶忙送上茶点。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好生照看着总是没错。
于是,原本是来躲难的于翼等人又陷入了另一场应酬。要应付一群女人,可不比应付皇帝轻松多少。
说说笑笑间,原本该在人群中心的独孤伽罗却渐渐退了出来,寻了个被花丛挡住却又可以看到别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独孤伽罗以为自己躲得还不错,可还是被人给找到了。
杨坚看着隔着花丛偷看人群的独孤伽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重重咳了一声,待独孤伽罗转头看过来时才开口道:“七娘子倒是会找地方躲懒,前次在桃树上,这次又到花丛后,你是有多喜欢花?”
独孤伽罗看看杨坚,再看看身旁的花丛,吐吐舌头,道:“这好用嘛。倒是你,机会难得,不好好聊聊,怎么跑出来了?”
经过这半个月,独孤伽罗是充分体会了杨坚的不善言辞,若是不给他创造机会,他能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当花瓶。
“有地方想去。”说着,杨坚向独孤伽罗伸出了手。
有地方想去?想去就去啊,向她伸手做什么?独孤伽罗看着杨坚茫然地眨眨眼。
然而杨坚就是不说话,只擎着手看着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偏头,疑惑问道:“你这是要带我一起去?”
杨坚点点头:“行吗?”
独孤伽罗抽了抽嘴角。这邀请之词难道不是该在他伸手之前就说吗?
“唔……倒也不是不行,要去哪儿?”
杨坚微微一笑,道:“去了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独孤伽罗眉梢一挑,扭头再看看与人相谈甚欢的自家兄弟,嘿嘿一笑便将手交给了杨坚。
杨坚眼中的笑意加深,一使劲儿就将独孤伽罗拽了起来,向人群瞄了一眼之后,就趁着没人发现的时候拉着独孤伽罗就跑。
两人这一跑就一直跑出了遵善寺。
独孤伽罗被杨坚拉着往前走,环顾四周后好奇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很远吗?”
“不远。”杨坚扭头看了独孤伽罗一眼,“就在遵善寺后。”
遵善寺后?独孤伽罗仔细回忆了一下遵善寺周边的地形,记忆中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地方,杨坚是要带她去哪儿?
想着杨坚总是有些不遵常理的举动,独孤伽罗隐隐对目的地产生了期待。
走在前头的杨坚突然又扭头看了独孤伽罗一眼,视线定在独孤伽罗的头顶,道:“那枝桃花……?”
“桃花?”独孤伽罗伸手摸了摸头顶,这才想起那枝桃花,笑道,“可不就是你那小僮送来的那枝,丢了怪可惜的。好看吗?”
“好看。”杨坚点了点头。果然这桃花是最衬她的。
独孤伽罗笑弯了眼。
遵善寺后有一小片茂密的小树林,杨坚领着独孤伽罗钻进了树林,没走多远,就瞧见一座藏在树林里的小庙。
“遵善寺后竟还有寺庙?”
说是寺庙,其实也就是一处二进院子,大门之上也并没有悬挂牌匾告知寺庙名称。
一进小院里摆着一只四足方鼎,鼎里燃着香火,一进小院的主屋设成了佛堂,里面供奉着一座弥勒佛,一名姑子正在打扫院子,见到杨坚之后便点头微微一笑,显然两人是相识的。
杨坚领着独孤伽罗穿过佛堂,直接进入了二进院子。
二进院子看起来比一进院子更加庄严,小院的主屋同样是佛堂,供奉着一尊释迦牟尼像,像前有一姑子盘膝禅坐。
杨坚带着独孤伽罗停在了佛堂的门口,看着那姑子的背影,静静地站着。
独孤伽罗满心的好奇,可碍于气氛不好开口,故而一会儿看看杨坚,一会看看那姑子的背影,看得无聊了,就又打量起佛堂里供奉着的释迦牟尼像。
过了好长时间,才见那姑子缓缓站起,转身看着杨坚,一脸慈爱的笑容。
“你来了。”
☆、高熲也来了
“智仙师父。”见到将自己抚养成人的姑子智仙,杨坚的表情才变得柔和了一些,多了点笑意,多了点放松,多了点亲和。
智仙笑容慈祥地点点头,自然而然地将视线移到了独孤伽罗身上。
“这位是……?”
杨坚立刻介绍道:“这位是卫国公独孤公的七娘子,今日我们刚巧都在遵善寺内参加浴佛仪式,这会儿仪式结束,就请七娘子陪我来走一趟。”
听了这番话,智仙看着杨坚,笑容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这孩子虽是陈留郡公夫妻的亲生子,可打出生后就是寄养在她这里的,是她将他从一尺多一点儿养到五尺多高的,他是什么心性,她能不知道吗?人都带到她这儿来了,这哪里是陪着走一趟这么简单的?
独孤伽罗看杨坚与这姑子之间的气氛似乎没什么让她插话的余地,于是杨坚介绍她的身份之后,独孤伽罗就只行了一礼,并未开口。
智仙又不着痕迹地将独孤伽罗打量了一遍,这才抬脚踏出佛堂:“你的厢房依然如故,你们两个去那边歇歇脚吧。”
“是。”杨坚冲独孤伽罗招了招手,便先一步引路去了这院子的左侧厢房。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出生之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踏进厢房,杨坚难得地主动开口说了一个长句子。
独孤伽罗四处张望着,不知该如何接下杨坚这话,便只“哦”了一声。
这侧的厢房看起来是只有杨坚一个人住,一边是卧房,另一边就是个书房,中间隔出一个小堂屋,并排放着一张方桌两张太师椅。
独孤伽罗在这个时候倒是格外守规矩,一直站在堂屋里,没敢往两侧任何一边儿走,只是打眼这样一看,这厢房的装潢布置都说不上有多精致,与她在卫国公府的住处更是不能比。
虽说是被寄养在姑子这里,可杨坚到底是出身陈留郡公府的,陈留郡公也是当朝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之一,在这个军阀把持朝政的年代,似乎怎么也不该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过得这么……简朴啊,更不用说普六茹坚还是他们家的嫡长子。
独孤伽罗看了看杨坚的背影,没敢说话。
杨坚一回身,才发现独孤伽罗一直站着,好笑道:“七娘子怎么还客气起来了?坐啊。”
“哦。”独孤伽罗应了一声,便走到一张太师椅前,转身坐下,“你经常回来这里?”
杨坚摇了摇头,道:“每年一次罢了。智仙师父说,回了家,就不要太常来这儿。”
独孤伽罗偏头想了想,举得也是这个理。纵使是智仙师父养大了普六茹坚,他的亲生父母终究还是陈留郡公夫妇,还住在庙里时,他要怎样与智仙师父亲近都没关系,可一旦回了家,便要顾虑陈留郡公夫妇了,太常来探望智仙师父容易引起亲子隔阂。
细想起来,普六茹坚在陈留郡公府里的日子也挺不好过的,与父母兄弟都不亲近,最亲近的人却又无法日日相伴,难怪他总是笑不出来呢。瞧他进了庙之后脸上的笑容可就没消过。
见独孤伽罗没了话,杨坚转了转眼珠子,突然说道:“对了,难得来了,不求个签吗?智仙师父解签很准的,尤其是姻缘签。”
“姻缘签?”一听到这三个字,独孤伽罗就直摇头,道,“那个我才不要呢!”
独孤伽罗拒绝得如此干脆,倒叫杨坚有些意外,道:“怎么?七娘子就不关心自己此生是否能嫁个如意郎君?”
“唔……反正我不要,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的。”独孤伽罗撇撇嘴,态度坚决。
先不说她本不信佛,就算她信,这签也是不会去求的。
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吗?
将这话反复琢磨几遍,杨坚突然轻笑一声,对独孤伽罗道:“七娘子倒是豁达,受教了。”
“不敢不敢。”独孤伽罗忙摆手。
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普六茹坚琢磨出什么来了?
在厢房里坐着闲聊了一会儿,两人便回了遵善寺。
溜出来的时候,两人走的是遵善寺的一道侧门,此时回去却是走了正门。
刚要踏进寺门,独孤伽罗余光瞄见了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立刻停下了脚步。
“是昭玄哥哥的马车。”
遵善寺的正门前有一段台阶,不算高,但也不矮,独孤伽罗和杨坚是刚刚才走到顶的,此时一见到这辆马车,独孤伽罗又提着裙摆小跑下了台阶。
“昭玄哥哥。”等独孤伽罗下到下边时,高熲也刚好从马车里出来。
听到声音一转头就看到独孤伽罗,高熲惊讶地问道:“七娘子?你怎么在这儿?”
“跟普六茹出来走走。”独孤伽罗在高熲面前停下脚步,也是一脸好奇地问道,“昭玄哥哥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我还以为今天你就不打算来了呢。”
普六茹?高熲抬头往遵善寺门口看,这一看就瞧见杨坚站在台阶顶端,四目相对时还冲他拱了拱手。
高熲再四处打量一下,并未发现独孤善等人的踪迹。
高熲与独孤伽罗并肩登上台阶,回答道:“原本是不打算来的,今天临时有些事情要做,待做完事情再来,也只是赶上你们要回去的时间罢了。可突然收到卫国公的消息,说陛下今日打算与众人在这庙里住上一日,便让我来一趟。
怎么没见三郎君他们?”
独孤伽罗有几分心虚地嘿嘿一笑,道:“三哥他们在庙里呢。”
高熲的脚步一顿,侧头看着独孤伽罗蹙眉道:“就七娘子与普六茹两人出来?你们两个是溜出来的?去哪儿了?”
看着高熲紧张兮兮的脸色,再听他这一连串的问题,独孤伽罗好笑道:“昭玄哥哥你干嘛这么紧张啊?只是乏于应酬,出来走走罢了。”这事儿她以前不是常做的吗?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遵善寺的大门口。
高熲与杨坚正式地打了招呼之后,就一脸和善的笑容对杨坚说道:“刚听七娘子说今日是普六茹带她出来走走的,熲谢过普六茹对七娘子的关怀和照看。”
☆、彻夜诵个经
高熲这话里说了今日,也就是还有往日,瞧他那神态那架势,分明就是在说陪在独孤伽罗身边的人一直都是高熲,而今日不过是高熲没空,才有了他的机会。
杨坚不欲与高熲争论,微微颔首道一句“客气了”,便转身踏进了遵善寺的大门。
高熲的眼神一沉,转瞬却又对独孤伽罗笑得温柔,道:“进去吧,小心脚下。”说着,向独孤伽罗伸出了手。
“没事儿。”独孤伽罗倒是没感受到杨坚与高熲之间的暗潮,只顺势搭上了高熲伸出来的手,与高熲并肩踏进了遵善寺。
杨坚在先前众人聚集的花园里与独孤伽罗和高熲暂别,高熲也在将独孤伽罗送回独孤家歇脚的院子之后去拜见独孤信了。
独孤伽罗先见过了崔氏和郭氏,这两人倒是都没说什么,只是当独孤伽罗站到独孤善面前时,难得见着了独孤善的冷脸。
独孤伽罗摸摸鼻子,嗫喏道:“三哥,我回来了。”
独孤善垂着眼,冷着脸,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独孤伽罗求救地看向独孤穆和独孤藏,而独孤穆笑着耸耸肩,独孤藏也冲独孤伽罗摇了摇头。
“唔……三哥,我错了,我不该不跟三哥说一声就溜出去,让三哥担心了,对不起。”态度诚恳地承认错误总是没错的。
果然,当独孤伽罗用可怜兮兮的声音道过谦之后,独孤善抬眼看了独孤伽罗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
“三哥……”独孤伽罗揪起独孤善肩膀处的衣服揪啊揪。
独孤善转了下肩膀,将衣服从独孤伽罗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独孤伽罗撇撇嘴,换个地方的衣服继续揪:“三哥,别生气了,人家都知道错了,我以后再要溜出去,一定先跟三哥打招呼。”
独孤善被这句话气笑了,瞪了独孤伽罗一眼,道:“还想有以后?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没规矩?”
“唔……我不是一直都挺没规矩的嘛……”独孤伽罗小声嘟囔道。
独孤善眉毛一竖,冷声道:“你说什么?”
“不不不,没什么,没什么,嘿嘿。”独孤伽罗赶忙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冲独孤善一个劲儿地谄笑。
独孤善叹一口气,终究是拿独孤伽罗没办法,只故作严厉地问道:“你与普六茹去哪儿了?”
“遵善寺后的小佛堂。”独孤伽罗立刻坦白。
“去那儿做什么?”独孤善不解地蹙眉。
不等独孤伽罗解释,独孤穆就笑着说道:“那里是普六茹长大的地方,他这两年浴佛节的时候都要顺路去一趟。”
独孤善看了独孤穆一眼,暗道这小子又不知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个消息。
独孤善再次看向独孤伽罗,警告道:“就算你觉得普六茹不是坏人,也少跟他单独行动,若再有下一次,就罚你禁足!”
“绝不会有下次!”一听说要被禁足,独孤伽罗立刻举起手作发誓状,“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三哥的话!”绝对不会给你罚我禁足的机会!
“你啊!”独孤善无奈地剜了独孤伽罗一眼,“你从小就是这样,错误没少犯,就是事后态度好,让父亲瞧着都不舍得罚你。”
独孤伽罗嘿嘿一笑,抱住独孤善的胳膊撒娇道:“三哥不是也不舍得嘛。”
“再有下次,你看我舍不舍得!”独孤善使劲儿捏了捏独孤伽罗的鼻子。
独孤伽罗揉揉鼻子,暗想她绝不会给独孤善这个机会。
皇帝之所以会突然决定在遵善寺里留宿一夜,是因为身体突然不适,若让大臣们带着家眷先行离开怕是要招致口舌,故而才决定让这一大群人在遵善寺里留宿一夜,对外给出的理由是皇帝要带着朝廷重臣及其家眷彻夜诵经祈福。
于是,晚饭之后自然就要开始诵经祈福了。
诵经祈福这样的体力活,自然是不会要身体不适的皇帝亲自来做,独孤信等威望颇高的重臣也只是吟诵两遍做做样子便走了,美其名曰有政事要议,最后自然是留下一众家眷在大殿里诵经祈福。
“阿娘,我来吧。”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独孤伽罗挪到崔氏身边,拿过了崔氏手上的毛笔。
年长者总是喜欢在诵经时一并抄写,似是觉得执笔写下的一笔一划都更加虔诚。可此时天色渐暗,纵使燃了烛火,那光芒依旧算不得明亮,在这样的光线下写小楷必是要伤眼。
“也好。”崔氏揉了揉眼睛,便让位置,转而坐到独孤伽罗之前的那个蒲团上去了。
独孤伽罗迅速在案前坐好,提笔沾了墨,一笔一划慢慢地写了起来。
不是她不想写得快一些,只是若写得快了,崔氏又该念叨她心不诚了。
独孤善也替了郭氏的位置,加入到抄经书的行列中。
其他家的郎君娘子们一见独孤家换了人手,也纷纷效仿,不一会儿,这大殿里抄经的就都是年轻人了。
就这样耗到亥时,侯莫陈芮就嚷着要长辈们回去休息,留他们在这里“彻夜诵经”便可。
一众长辈也是熬不住,故而小辈们一嚷嚷起来,也就顺势都去歇着了。而长辈们一走,大殿里的年轻人们也才松一口气。
“天啊!是哪个天杀的想出这种事情的?还彻夜诵经祈福?这是要给谁祈福啊?”侯莫陈芮将笔一摔,不乐意地抱怨道。
于翼笑道:“知道你心直口快,赶紧闭上嘴吧。”他这话再叫人传出去,可有他好受的!
侯莫陈芮冷哼一声,不仅没闭上嘴,反倒提高了声音,道:“话是我说的,我说就说了,谁想去告状就去,可也都掂量清楚,若整不倒我,我就让你们鸡犬不宁!”
闻言,于翼无奈地摇摇头,道:“得了,这里也没人说要把你怎么样,佛祖威严也不能叫你消停点儿!”
侯莫陈芮撇撇嘴,突然扬声对独孤伽罗道:“小伽罗,唱歌曲儿来听听。”
独孤伽罗嘴角一抽,暗道侯莫陈芮又开始撒疯。
“我可不唱,别一不留神把词写到佛经里去,那我可就罪过了。倒是侯莫陈哥哥你看起来很闲的样子,不如给大家唱个曲儿乐呵一下?”独孤伽罗手下不停,一边写一边调侃侯莫陈芮。
坐在后头的贺兰心也放下了笔,听到独孤伽罗这话,就不屑地嗤笑一声,道:“侯莫陈芮你让她唱曲儿是有意让我们不得安宁吗?她唱的曲儿能听吗?”
☆、当头一闷棍
侯莫陈芮咋舌。
这贺兰心,怎么哪儿都少不了她呢?他们好友之间相互调侃,有她贺兰心什么事儿?
侯莫陈芮两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高高的佛像,道:“小伽罗唱的曲儿可不是谁都有福气听的,可不像某人的舞,跳得跟猴子打架似的,还上杆子丢人现眼。这么喜欢跳,怎么不去当舞伎啊?”
侯莫陈芮话音一落,贺兰心的脸色就涨得通红,气得。
“侯莫陈芮,你说谁是舞伎?”
侯莫陈芮轻笑一声,道:“贺兰心,你是没长耳朵吧?还是你家阿娘没好好叫你汉话啊?”
“你!”贺兰心猛地站起来就要冲到侯莫陈芮面前去,至于是要动手还是要近距离动口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贺兰心被人喝住了。
“寺庙大殿,佛祖在上,闹什么?”辅城郡公宇文邕把笔一摔就是一声威严十足的怒喝。
众人被这一声怒喝吓得一哆嗦,这才想起来大殿里还有个闷声不响的皇族。
贺兰心一跺脚,跟宇文邕撒娇道:“表叔,侯莫陈芮侮我!表叔帮我……”
“坐下!”
宇文邕的眼睛一瞪,贺兰心立刻收声,虽不情愿,却不敢不坐。
宇文邕又道:“今夜不抄完五十遍,你就不用回去了!”
“表叔,我……”贺兰心还想说什么,可一见着宇文邕的冷脸,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得乖乖拿起笔,满心愤恨地抄经。
宇文邕这才望向侯莫陈芮,沉声道:“也请郎君慎言。”
侯莫陈芮撇撇嘴,重新提起笔,歪歪扭扭地靠在案上,有一笔没一笔地抄经。
怎么除了独孤伽罗以外的娘子们都这么不经逗呢?小时候还能在一起闹一闹,越是长大就越玩不到一起去了,真没意思!还是小伽罗那性子好。
将一段经文抄过两遍,独孤伽罗是半句都没记住。活动了一下手脚,独孤伽罗就在洛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独孤伽罗这一起身可谓是万众瞩目,独孤善立刻开口问道:“去哪儿?”
“唔……一会儿就回来。”纵使是独孤伽罗,也不好意思对着自家哥哥说我想去趟厕所。
“叫洛容和洛生陪你一起去。”独孤善嘱咐道。
独孤伽罗微微一笑,道:“不必,洛容陪我去就够了。”
说完,独孤伽罗就带着洛容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大殿。
独孤伽罗的离开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侯莫陈芮更是隔着好几个人向独孤善询问独孤伽罗的去向,独孤善只笑而不语,搞得侯莫陈芮一头雾水,最后还是于翼看不过眼,踹了侯莫陈芮一脚。
“外边乌漆墨黑的,七娘子能去做什么?你傻啊。”
侯莫陈芮愣了愣,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垂下头继续抄经。
谁都没注意到,在独孤伽罗离开大殿之后,贺兰心也将自己的女婢遣出了大殿。
从茅房里出来,独孤伽罗就被人打了一闷棍,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再醒来时便是在柴房里,手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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