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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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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过后,独孤善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父亲,崔阿娘。”独孤善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尽管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规规矩矩地给独孤信和崔氏行了礼。
“伏陀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来,快坐下喝杯茶。”崔氏赶忙给独孤善倒了个杯茶。
“谢谢崔阿娘。”独孤善盘腿就在桌边坐下了,拿起茶杯一仰头就将那样一杯茶水猛灌了下去,“还不都是五弟,一喝酒就闹腾,腿脚都不利索了,偏要往外跑。”
崔氏也知道独孤穆这毛病,赶忙担忧地问道:“那现在如何了?可睡下了?安排人守着了没有?”
独孤善笑道:“崔阿娘放心,我给他喝了碗蒙汗药。”
崔氏瞪眼。这叫她怎么放心?这孩子也是,怎么能给人喝蒙汗药?
杨坚斜瞄独孤善一眼,暗道这看似君子的独孤善坏主意也是挺多的。
独孤信大笑两声,安抚崔氏道:“瞧把你给担心的,那是蒙汗药,又不是什么□□,喝一点儿没事儿。五郎身体壮得很,不碍事。”
杨坚又瞄了独孤信一眼,心道不愧是八柱国之一,这气度,这心胸,这不拘小节,豪气!
崔氏狠狠瞪了独孤信一眼,转头对独孤善道:“伏陀,快想办法把伽罗弄下来,看着她睡下,我就去五郎那儿看看。”
弄下来?从哪儿弄下来啊?
独孤善困惑地顺着崔氏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看独孤善差点儿把手上的茶碗摔了。
“洛生去寻我的时候也没说是这事儿,若说了我定立刻就过来。。”说着,独孤善挪到杨坚身边,轻轻拍了拍独孤伽罗的后背,“伽罗?伽罗醒醒。”
“唔……”又是谁啊?独孤伽罗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人有几分眼熟,可人家睡得正香呢,做什么叫醒她?
独孤伽罗眉心一蹙,在杨坚怀里转头到另一边,继续睡。
独孤善一窘,又挪到杨坚的另一边去诱哄独孤伽罗。
如此来回数次,总也不能继续睡的独孤伽罗终于烦了,而为了能尽快入睡,独孤伽罗选择妥协,依着独孤善的意思换了地方。
终于将独孤伽罗从杨坚怀里挖到了自己怀里,独孤善只觉得这丫头比撒疯乱跑的独孤穆还难搞。
杨坚也终于见识到独孤家的人有多宠独孤伽罗了。
让他说,独孤伽罗此时是醉得人事不省了,根本就没有考虑她意愿的必要,直接把人扯走就是了,可这一家子人还真有耐心哄她。
不过,有这样的家人真好。
独孤善立刻将独孤伽罗送进了卧房,崔氏和洛容也跟着去了,替独孤伽罗打理好之后,崔氏就匆匆离开,她还是放心不下喝了蒙汗药的独孤穆。
而独孤善则又回到了偏厅,将偏厅的小门关上,三个人男人往一起一坐,表情俱是严肃无比。
☆、庙里浴佛节
没有人知道那一日三个男人聚在一起说了些什么,洛生与洛容兄妹虽就守在门外,可一个是在主屋门外守着,一个是在独孤伽罗的闺房里守着,两处地方离偏厅都有一定距离,根本就听不清三人的谈话,更不用说还隔着道门。
兄妹俩只知道独孤信与两个晚辈在那偏厅里呆了有半个时辰,当那偏厅的门再打开时,三个人的脸上俱是笑容,那笑容里自也不会露出端倪。
洛生兄妹二人合计了一下,这事儿便没与任何人说。左右参与谈话的有两个都是自家人,怎么也不会是对自家人不利的事情。
时过半月,桃花的花期早就过去,可独孤伽罗依旧会在每日清晨收到一枝桃花,这倒叫独孤伽罗的心中生出了点儿别样的心思。
独孤伽罗也问过杨坚,可杨坚死活都不肯告诉独孤伽罗这桃花是打哪儿来的,只是每天清晨都让他那八哥衔着桃花往卫国公府跑一趟。
在花期里送来的花都没什么好新奇的,独孤伽罗看过也就随手丢了,可这过了花期的花到了手里,独孤伽罗就觉得格外珍贵,丢也舍不得丢,可若要看着它渐渐枯萎就更加可惜了。
于是独孤伽罗每日都会从送来的那枝桃花上摘下一朵,或压成干花做书签,或用松脂做成装饰,不出半个月,独孤伽罗的房间里就到处都是桃花。
翻开书册,里面夹着桃花书签。床边的帷幔外加了层珠帘,翠色的玉珠见点缀着用松脂和桃花做的桃花琥珀。就连碗碟都被独孤伽罗用来做了装饰,在里面摆上桃花,再封上树脂,用木架架起来摆在桌上,看着倒是别有趣味。
除此之外,余下的桃花就都被独孤伽罗送进了厨房,再被厨房送回来时就变成了桃花羹、桃花糕、桃花酥一类的美食,就连独孤家的饭桌上也每天都有以桃花装点的菜式。
四月初八浴佛节,独孤伽罗几乎是半夜就被洛容叫醒,更衣、洗漱、上妆,尽管都是素日里也会做的事情,可却繁琐了许多。独孤伽罗喜欢些简单且干净的打扮,可今日必须穿戴得体,从发型到发饰到衣着配饰都必须是庄重不是身份,却又得衬出十二岁的独孤伽罗的活泼娇俏,不能老气死气。
洛容是昨日夜里就将一应衣饰全都选好了,可等都穿戴道独孤伽罗身上之后,又瞧着这里不妥那里不美,赶忙再换新的。四个女婢围着独孤伽罗叽叽喳喳了近一个半时辰才将昏昏欲睡的独孤伽罗收拾妥当。
被推出房门的独孤伽罗打眼一瞅漆黑的天色,无奈地打了个哈欠。
每年的浴佛节都要这样折腾,兴师动众劳心劳力的程度不亚于年节,每到这不得不披星戴月出门的日子,独孤伽罗就恨不能怂恿独孤信奢侈一把,在自家房后建上一座寺庙,也省得他们总是要在浴佛节起个大早赶到别处了。
被洛容扶着钻进了崔氏的马车里,独孤伽罗一坐稳就歪着睡了。
瞧她这副没规没距的样子,崔氏也只摇头无奈轻笑,终究还是心疼女儿,便从一旁的小柜里取出一张薄毯,盖在了独孤伽罗身上。
独孤伽罗只觉得身上一暖,嘀咕了一句“谢谢阿娘”,就扯着毯子缩了进去,实实在在地睡了。
独孤伽罗是被崔氏推醒的,本以为是浴佛节的仪式要开始了,谁知睁开眼睛时却还见崔氏淡定地坐在一旁,只用眼神示意她看窗外。
独孤伽罗揉揉眼睛,茫然转头,见车窗还是关着的,就一把推开了车窗。
“哎呦!”
一声痛呼响起,惊得独孤伽罗一愣,听这声音有些陌生,独孤伽罗又小心地将窗子开大了些。
“谁啊?”
“七娘子。”洛容凑到窗边给独孤伽罗解释道,“是普六茹郎君的小僮,来给七娘子送糕点。”
“糕点?”独孤伽罗转眼看向正在揉额头的小僮,“什么糕点?”
阿宝疼得眼眶泛红,听独孤伽罗问,就赶忙举起手上的布包,那布包四四方方的,看样子里面包着的似乎是个食盒。
“回七娘子,咱们家郎君说今日都起了大早,怕是来不及吃早饭,出门时特地让人带了糕点来,这浴佛的仪式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开始,刚好分一分,让大家先垫垫肚子。”
大家?独孤伽罗探头到窗外四处看了看,果然瞧见几个陈留郡公府上的侍卫抱着与阿宝手上一样的食盒走来走去。
“每家都有?”
“是的。”阿宝点头,“贵府的郎君们和卫国公也有份,郭夫人的也送去了。七娘子放心。”
这普六茹倒是贴心。
“谢谢你特地送过来,也替我谢谢你家郎君。洛容,给他一两银子,把那食盒送上来吧。”
“是,七娘子。”洛容依言给了阿宝打赏,然后结果食盒,转身从车门上来。
“多谢七娘子。”得了一两银子,阿宝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小的告辞。”
“去吧。”目送阿宝跑远,独孤伽罗才关上车窗。
独孤伽罗一转头,面前就多了一枝桃花。
“七娘子,别在这食盒上的。”洛容捧着那一枝桃花,笑容里充满了揶揄。
独孤伽罗一愣,便眯起眼睛笑了,接过那桃花,左右打量起来。
崔氏瞄了眼独孤伽罗的笑脸,出言揶揄道:“你什么时候喜欢起桃花了?”
独孤伽罗撇撇嘴,泰然自若道:“这不是物以稀为贵嘛。三月的桃花常见,四月的却是难得。”
可看着手上的桃花,独孤伽罗又有些为难了。
这桃花若是放在马车上,等她再回来就说不好在是不在了。可若随身带着,不管是带在她身上还是洛容的身上,折腾这一上午定就要不成样子了。这可怎么办?
见女儿盯着一枝桃花犯了难,崔氏就将独孤伽罗的心思猜出了八分。
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崔氏似无意般说道:“四月的桃花确实难得,用来做花簪必是别具一格。”
独孤伽罗一听就是眼神一亮,转头对着崔氏把那桃花放在了头顶比了比,道:“阿娘觉得好看吗?”
崔氏仔细打量了一下那桃花和独孤伽罗的装束,点头道:“还不错。”
“那阿娘帮我簪上。”独孤伽罗撒娇道。
崔氏笑着接过那枝桃花,拿掉独孤伽罗发间的一支簪子,再把桃花上一些多余的枝叶折下,□□了独孤伽罗的发间。
“谢谢阿娘。”独孤伽罗甜甜一笑,欢快地捏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谁家扰圣驾
在马车里吃着糕点,唠着闲嗑,辰时将到之时,洛生就敲响了车门。
“夫人、七娘子,时辰到了。”
“好。”崔氏应了一声,便叫洛容替母女俩重新整理一下容妆,打理妥当,才携着独孤伽罗下了车。
下了马车,周围来来往往的就都是熟人,一家之主们都带着各自的嫡长子先一步进了遵善寺陪伴圣驾,余下的家眷们都是在这个时候才能进寺的。
独孤伽罗抱起最小的弟弟独孤整,一边哄着因为睡眠不足而正在发脾气的弟弟,一边随着人流往遵善寺中走,好容易才在踏进大雄宝殿前用放纸鸢的约定哄好了独孤整。
仪式开始,独孤伽罗神情肃穆地站在崔氏身边。虽然并非是佛教信徒,可对神佛,独孤伽罗还是心怀恭敬的,不说这大殿宏大庄严自带威严之气,单是两边摆放的十八罗汉像就能叫人不得不心怀恭敬,而且身边的人都是恭恭敬敬心怀虔诚的,独孤伽罗也不想轻慢了别人的信仰。
这浴佛仪式先是要恭迎佛像,僧众搭衣持具上殿,分班而立,由钟声指引,看六人从经楼上迎佛像道大殿中,再有主法僧上香、展具、顶礼三拜。唱赞。将佛像安座在金盆中后,再看主法僧上香、展具、顶礼三拜。唱赞。然后是绕佛祝圣,绕佛后归本位,整个过程中也是间插着各种唱赞词。
而独孤伽罗要做的,就是随着众人时而坐下时而站起,与其他人保持同一频率进行唱赞。
虽然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可这一折腾就是一上午,从辰时折腾道午时过半,独孤伽罗都要被自己的唱念催眠了。
浴佛仪式结束之后,就该是斋宴了。
说是宴会,也只有皇帝那边儿是领着群臣设宴,家眷这边儿就是各吃各的了。
一到客房,独孤整就吵着要放纸鸢,任谁都哄不住了,无奈,就只能叫洛生去跟寺里的僧人讨来做纸鸢的材料,然后就坐在独孤整能够看见的地方,磨蹭着做起了纸鸢。
独孤整就眼巴巴地瞅着洛生,直到被郭氏哄着吃完了斋饭,洛生那边却连用于做骨架的竹片都没削好,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逗得独孤穆几人哈哈大笑。
独孤穆一把抄起独孤整扛到肩上,笑道:“走!咱们出去做纸鸢,让阿娘们歇会儿。”
独孤藏和独孤伽罗也领着剩下的两个弟弟独孤顺和独孤陀跟着独孤穆往外走,洛生和洛容也将做纸鸢的那些材料抱了出去。
一出了屋子,洛生削竹片的速度就快了不少,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就与独孤藏一起绑好了纸鸢的骨架。
独孤伽罗则在这段时间内跟洛容一起裁好了纸样,独孤穆提笔沾墨在纸上点了几笔,那苍白的纸样就变成了一条有模有样的白写锦鲤。
兄妹几人快手快脚地将纸糊在骨架上,再系上长长的绳子,独孤整的纸鸢就做好了。
有了独孤整的份儿,就不能没有独孤顺和独孤陀的,于是独孤伽罗、独孤藏、洛生和洛容四人继续做风筝,独孤穆则先带着三个弟弟玩了起来。独孤家的这处歇脚的院子里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伽罗不去玩儿吗?”难得见独孤伽罗会安静地坐在一边儿看别人玩闹,独孤藏好奇地问道。
独孤伽罗一扁嘴,颇为委屈地对独孤藏说道:“六哥你瞧我这一身行头还玩得起来吗?”
独孤藏抬眼看了看独孤伽罗脑袋上的金银珠饰,再瞧瞧独孤伽罗那一身锦缎华服,确实不是适合玩闹的打扮。
“我看啊,日后就让你天天都穿成这样,也好叫你知道如何才能端庄。”独孤藏打趣道。
“是够端庄的。”独孤伽罗翻个白眼,“端着脑袋装大力金刚。”
这话一出口,就逗得洛容喷笑,独孤藏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摇头失笑,就连洛生也扬起了嘴角。
独孤伽罗气闷,脑袋一歪就砸在了独孤藏的肩膀上。
独孤藏笑道:“还真是挺沉的。”
另外两个纸鸢也做好了,独孤顺和独孤陀也拖着纸鸢欢快地跑了起来,看着弟弟们的烂技术,独孤伽罗最终还是没忍住,扛着一身繁琐的行头亲自上阵。
而斋宴那边儿席上都是男人,这斋宴上不能吃酒不能吃肉也不能比武,可与皇帝同宴,也不能干巴巴地吃饭,便有文臣赋诗助兴,均以佛为题,诗兴大发之际竟斗起诗来了。
而一众权臣武将明明听得内心煎熬,却不得不面带赞叹的笑容,时不时抚掌称赞几句,以示自己还是有点儿学问的。
陪坐的一众嫡长子们却是无聊得很,尤其是作为席间的小辈,总是倒霉地被人点名赋诗一首,如郑译这般的自是不惧,仰头看天,低头赏花,打哪儿都能看出几句诗来,可像侯莫陈芮这样的,就彻底瞎了,书本上的诗词都背不全,更别说要赋诗一首了,他可是连一句都拼不出来。
身心饱受摧残之际,突然有哪家不满十岁的儿子指着天空说了一句“纸鸢”,引得众人纷纷扭头去看。
这个时候,侯莫陈芮倒是机灵了,突地拍案而起,一本正经道:“这是谁家在这么严肃的浴佛节上嬉闹惊扰圣驾?父亲,儿子这就去看看!”说完也不管自家父亲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一高窜起来就跑。
紧接着于翼、郑译等人全都窜起来跑了,至于会不会被家法处置,那就等回了府后再说,怎么样也比被拘在皇帝面前好受多了。
独孤善仰头看着天空中飘飘摇摇的纸鸢,忧心忡忡地对独孤信说道:“父亲,这怕就是咱们家在‘惊扰圣驾’,您看……?”
独孤信看了眼自己装模作样的儿子,冷哼一声,道:“滚吧。”
“谢父亲。”独孤善起身对独孤信一拜,转身刚要走,却又顿住脚步,对几步之外的杨坚道,“可否请普六茹与我同去?”
杨坚颇有些意外地看向独孤善,而后又转头看向自家父亲,得杨忠首肯,杨坚才不紧不慢地站起来,随独孤善一起不紧不慢地向皇帝告罪,然后不紧不慢地离席。
☆、再遇贺兰心
玩得欢快的的独孤兄妹并不知道斋宴上的事情,而此时他们迎来的是与他们一样在客房小院里歇息的别家亲眷。
“我就说除了独孤七娘子这里,还有哪家能想得出这样的点子来打发时间,姐妹们偏还不信我,瞧,被我说中了不是?”贺兰心也不让人通报,径自踏进小院,假笑着看着独孤伽罗等人。
跟在贺兰心身后的娘子们原本只是好奇是谁在放纸鸢,左右她们在这寺院里也无事可做,就算是聊天也聊不上一两个时辰,倒不如走动走动,看一看热闹,只是此时一见是贺兰心对上了独孤伽罗,娘子们不自觉地就停在了小院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独孤伽罗将手上的纸鸢交给独孤陀,转身笑着迎上了贺兰心,道:“舍弟年幼,耐不住寂寞,这才跟寺里的僧人讨了材料做成纸鸢给他打发时间,不想竟扰了姐姐们休息,是伽罗考虑不周。一段时日不见,贺兰姐姐的体态是越来越轻盈了,过门而不响,落地而无声,敢问姐姐是怎么做到的?是鞋底太厚,还是……”脸皮太厚?
独孤伽罗的视线从贺兰心的衣摆一路向上看到她那涂脂抹粉的脸,意有所指地微笑。
“你!”贺兰心的脸色一冷,刚要发作,却想起自己后头还有其他家的娘子,忙压下怒气,强笑道,“妹妹这小嘴可真甜啊,我这不是新练了一种舞步嘛,结果好似练得太过勤奋了些,连走路都带上了韵味,唉,你说这要怎么办才好?”
说着,贺兰心还故作婀娜地走了几步。
独孤伽罗旁移两步,就盯着贺兰心这脚下看,待贺兰心停下了脚步,独孤伽罗赞叹道:“贺兰姐姐这新舞步果然……高深莫测啊,伽罗竟分不清这是出自胡舞还是汉舞?”
说完这话,独孤伽罗不等贺兰心解释,就转头向还在小院门口犹豫的一众娘子问道:“伽罗记得姐姐们之中有精通舞艺的,可否指教伽罗一二?”
人群中没人敢应声,所谓精通舞艺的也默默地躲在人群中,不愿被牵连。
独孤伽罗也并非是要他们出言相帮,不然问的时候独孤伽罗就直接点名了,反倒是没人站出来的情形对她更加有利。
“竟没人知道?看来贺兰姐姐是学到了新奇的东西,不知可否展示一二?伽罗很是好奇啊。”
贺兰心脸上的得意一僵,旋即道:“你又不懂,我展示给你看有什么用?你还当自己看一看就能学会了?”
听了这话,独孤伽罗也不气,不以为意道:“那倒也是。贺兰姐姐既然学了这谁都不知道的舞步,自然是想寻个机会出奇制胜,若是叫我们也提前学会了,这奇策也就称不上是奇了,不能独树一帜叫人眼前一亮,确实是失了几分胜算。”
一听这话,贺兰心登时就火冒三丈,恶狠狠地瞪着独孤伽罗道:“你这是说我没有实力只能出奇制胜?!”
独孤伽罗双目张大,惊讶而无辜地说道:“我可没这么说,贺兰姐姐怎么能妄自菲薄呢?这样不好。”
“你!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赢你的实力!”说完,贺兰心便要自家女婢击掌打拍,说跳就跳了起来。
独孤伽罗摸摸鼻子,退开几步,吩咐洛容安排门口的娘子们坐下,再奉上茶水。
贺兰心一心要跳出要独孤伽罗叹服的舞蹈,故而没能注意到周围的变化,只一心一意地舞蹈。
等侯莫陈芮等人来到这院子时,就瞧见一群娘子围坐一圈,而圈子的正中贺兰心正翩翩起舞。
侯莫陈芮惊讶道:“还以为这边只是在放纸鸢,结果她们还乐上了。啧啧,怎么让贺兰心去跳舞?这女人的手臂和腿上跟绑了铁棍似的,哪是跳舞的料?这到底是要愉悦人心还是在观摩学习啊?”
闻言,于翼抽了抽嘴角,叹道:“你这张嘴,怎么连女人也不放过?”
侯莫陈芮一脸嫌弃地看着于翼,道:“贺兰心也算是女人?我看她更适合当蛇蝎。”
郑译环顾一圈,邪笑道:“我瞧着,她们倒不像是在玩乐的样子,你们没瞧她们脸上的表情?啧啧,你们看达奚家那小娘子,再过一会儿她一准哭出来。”
“怎么了?都堵在在门口做什么?”独孤善和杨坚姗姗来迟,看着堵在门口的一群人疑惑不解。
“来来来,有戏看。”郑译忙将独孤善和杨坚让到小院门口。
独孤善也杨坚一瞧见贺兰心就黑了脸,两人对视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在食肆的醉酒事件,都猜贺兰心来者不善。
当日他们把贺兰心丢在雅间里,却不想贺兰心的女婢和随侍明明都瞧见他们走了,却没人去雅间里看一眼,倒是叫食肆的掌柜的带了其他客人先进去了,第二日贺兰心的丑态就传遍了长安城,还是他的父亲贺兰祥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贺兰心既丢了脸面,又挨了训斥,怎么可能不记仇?
正担心着,独孤善就觉得有人拉住了他的手,低头一看就瞧见四岁的独孤整正艰难地仰着小脸看着他。
独孤善立刻将独孤整抱了起来,好笑地问道:“你从哪儿钻出来的?”
独孤整嘿嘿一笑,就趴在独孤善的耳边说起了独孤伽罗教给他的悄悄话。
独孤善听完,顿时一脸无奈。
独孤善转头看了看于翼,有些艰难地开口道:“于兄,善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劳烦于兄出手相助?”
“哦?”于翼颇感意外地看着独孤善,道,“三郎君且说说看。”
独孤善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附到于翼耳边,低语一阵。
于翼好奇地听着,听完就笑了,不以为意道:“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七娘子也是难得开口,我怎好拒绝?”
于翼十分好奇,若是他们不来,这事儿独孤伽罗打算交给谁来做?
☆、回庙去探亲
一舞罢,贺兰心一脸得意地看着独孤伽罗,刚要开口就听得身后有人拍掌,贺兰心一转头,就瞧见于翼笑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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