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空间在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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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周董。只是，我想亲自为您做些事。”于德有些激动，他能有今天的日子都利益于周雨，特别是他母亲的病！
　　“好吧好吧，你去忙吧。注意劳逸结合啊。”周雨一看他这神情，赶紧给打住。她真没做什么呀，举手之劳而已，可不希望又被念叨。
　　“是，周董，我先走了。”于德这些时间也慢慢了解到周雨的脾气，心地好，但是不太愿意听感谢感激之类的话。所以只能默默地多做些事，来回报东家。
　　虽然他叫周雨‘周董，’心里却还是默认以前‘东家’或‘东家小姐’这样的称呼的。
　　这样忙活起来，他们竟然把请大夫这事给忘了。所谓百密一疏，说的就是他们了。
　　药铺原先的大夫跟着掌柜去了京城的。京城不比秋风镇，东西贵不说，坐堂大夫也不好请的。刚好原先的大夫只身一人，了无牵挂。跟掌柜的也相处了十几年，愿意跟着走。
　　周雨这边是光想着店里的人手都在，唯独忘了大夫这回事。于德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就出了这一纰漏。
　　镇上大多数店铺都是在初六这天开门纳客的。所有店铺也都是放鞭炮做为开门的响头儿。
　　周雨的医馆是换了主人，重新开业。但是，药铺与别的店铺又不同。别的店铺，如饭店，可以让小二站门口吆喝，说些吉利话儿，请客人上门等等。医馆却不能这样，如果医馆也拉人进门，那不是咒人生病吗？所以这医馆也不过是放了一挂鞭炮就算开业了。
　　大门上方挂着新换的“周氏医馆”字样。
　　等放过鞭炮，人员就位了。小二丁石头走过来。
　　“周董，请的大夫什么时候过来？”
　　“啊？”周雨看向于德，“请了吗？”
　　“周董，”于德也是第一次出这状况，“没，没请吧。”
　　他们两个人都没请，那就是没请了。丁石头一看，这什么情况，药铺开业，没请大夫坐堂？
　　好在，现在还是过年期间，没人来看病，还有得补救。
　　“于德，现在去县里请大夫吧。也不知道好不好请。”
　　“周董，我现在就去。”于德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了。迅速地驾了马车就往县里跑。
　　周雨则把几个中药小方递给了丁石头。能在药铺干活的，都是识字的。
　　“石头，你把这几个药方录下来，这份就做个备份存起来。”
　　按说，周雨有事应该交给学徒来做。原来的药铺留下一个小二，两个学徒。但是，周雨看丁石头顺眼，本也不讲究那些，就把药方给他了。
　　丁石头却有些为难。他平时就是接待个病人什么的。虽然在这里干了几年了，对药材有了一些了解，但真的没怎么接触药方。而且，药方不都是保密的吗？
　　周雨倒没想到这些，还在跟丁石头交待。
　　“你把抄好的放到柜台后，你们谁有时间就多看看。万一有人来看病。对照着症状，再问问情况，小问题差不多就能解决了。”
　　说着把两个学徒也叫了过来，他们刚才一直在分检药材，也都在侧着耳朵听周雨与丁石头对话。
　　两个学徒一个叫叶冬，一个叫常文山。他们虽然是学徒，却已经学了四五年了，通常的药材整理都是他们在做。
　　

　　☆、第27章　看病

　　这会儿周雨叫他们过来，又把药方给他们看了。说了刚才的话，让他们没事就多学学。这可把他们也给惊着了。以前从来没遇到这种事啊，别人都是藏着掖着的，这掌柜的倒好，不仅拿给他们看，还让学习。
　　“你们刚刚与我接触，可能不了解我。不要紧，时间长了你们就知道了。我的原则就是，多学多做，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三人同声。
　　“这些药方都是治些小毛病的，如果病人状况很不好，你们就不能随便给抓药了，一定要记得啊。”
　　这几个小药方纯属周雨偶然想起来的。过年前后在家闲着时，想想开的是医馆，有些小药方可能有帮助。就把在现代看电视时记下来的，经过自己或朋友实验过的小药方抄写了出来。
　　“你们以前的工钱是多少？”
　　三人相互看了看，还是丁石头开口：“周董，我是一个月两百文。”
　　叶冬：“周董，我跟文山都是一个月四百文。”
　　“哦，这样，”周雨思索了一下，“现在你们跟着我做事，咱改改规矩。你们三人都可以接待病患，都可以学习药材。另外我写的药方你们也都熟记下来。所谓熟能生巧，学的多了，融会贯通。是对你们自己有好处的。”
　　“是，周董。”这一点上他们都同意。
　　“还有，工钱你们三人也统一，今年先每人每月六百。你们看可以吗？”
　　“多谢周董。”他们已经在之前听于德说过，不叫掌柜，也不叫东家小姐，就叫周董。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听于总管事的，肯定没错。对了，可以叫于总。
　　“嗯，你们做事认真，努力的话，明年年初还是会涨的。以后每年都会考评，就是考察你们的上工情况。按考评增加工钱，特别努力的年底会发双倍工钱。”
　　三人都表达了一番会认真做事的态度，然后就去干活了。周雨就在这儿等着，一是看于德今天能不能请来大夫，二是如果有人来看病，也好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还别说，真有病人上门。
　　大约巳正（上午十点），一帮子人簇拥着一个胖胖的男孩进来了。
　　那男孩大约八。九岁，脸胖成了发面馒头，眼睛给挤成了一条缝。两边有人扶着，后面有人跟着。进来后，中年妇人便喊着：“大夫，大夫，快看看我儿子，又肚子疼了。”
　　又？这是经常肚子疼？经常来找大夫？周雨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过去了。
　　“来这边坐下。”现在没有大夫，周雨只得出面。
　　那帮人扶着男孩坐下，周雨便伸手给把脉。
　　那进来就喊的妇人不信任地看着周雨：“你？”
　　“大夫还没来，我先给看看。”周雨特别镇定。她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自己先心虚地说，我也不太会看，先试试，那么这妇人保准不愿意。
　　这妇人还真是这样想的，看周雨特别镇定地坐下，把脉，虽有疑惑，倒没再说什么，只是紧张地看着男孩。
　　“早上吃过什么？”周雨问。
　　“早上小宝吃了什么？”妇人问旁边一小丫头。
　　“回太太，少爷巳初起来后，吃了六个水晶虾饺，四个小笼包，一，一小碗馄饨。饭后吃了一个不，不大的苹果。”
　　这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一顿的食量？周雨目瞪口呆。
　　那妇人可能听了之后也觉得有些多，有些不好意思：“大夫，我儿子就是喜欢吃，吃得多点。身体一直不错的，就是经常肚子疼。”
　　这还叫吃得“多吃”？这还叫身体不错？
　　“都是肉馅的吧！他以前经常肚子疼吗？”
　　“是啊，我儿子特别喜欢吃肉。嗯——，十天半月的吧。”
　　“是不是每次都是饭后啊？”
　　“是啊，是啊。你是大夫吗？真厉害？”妇人觉得周雨的年纪太小，不像大夫。但是，周雨说的那么准，又有些不确定。
　　“我不是大夫，只是对这个病有了解。”周雨实话实说。她在现代时确实对这个病有一点了解。
　　“常文山，你去泡一杯山楂水来，多放些山楂。”周雨吩咐。
　　很快，常文山端来一杯山楂水，周雨让男孩喝。男孩嫌烫，后面的小丫头便赶紧上前给他吹。
　　“文山，再给拿个杯子来。”周雨说完又跟那小丫头说，“你到门口倒倒，一会儿就凉了。”虽然这样泡不出多少成分，不过，比不喝好些。
　　而且山楂放的多，常文山也是个实诚的，周雨说多放些，他就放了半杯子的山楂。周雨很满意。她不喜欢那种打着为她省钱的旗帜，给她办差了事的人。常文山很好。
　　常文山又拿来一个杯子，小丫头接过去，端了那杯山楂水到门口倒起来。
　　“我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大夫都是给开些药，吃了就能好些。只是过些日子又会反复。”
　　周雨心说，这个吃法谁也没招儿。以前的大夫估计也就是给开了些消食，温补的东西。
　　“有以前的药方吗？”
　　“有有有。”旁边扶着男孩的中年男子拿出一张药方，递给周雨。
　　接过药方仔细看了看，周雨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就在下面加了一味山楂，给叶冬去抓药。
　　这时，小丫头回来了。
　　“快喝了吧，一会儿能舒服点儿。”周雨跟男孩说。
　　男孩听话地喝了，那妇人还奇怪，她儿子都很少这样听她的话呢。
　　“以后要控制他的食量，不然，时间长了，身体会出大问题的。”
　　“不要不要，我饿。”妇人没开口呢，男孩刚喝完了水就嚷了起来。
　　“你饿是因为吃得太多，把脾胃累得不能好好干活了。脾胃不好好干活，你的身体得不到供给，你就会感觉饿。然后你又增加食量，脾胃更累，导致恶性循环。”周雨不管他，只说其中道理给男孩，也给这一家人听。
　　尽管周雨说的很浅显，可惜他们好像都不太明白。男孩倒没再吵，只是恹恹地靠在中年男子身上。
　　“这样吧，我给你们写一张食谱，你们按着这个给他做三餐。”
　　周雨说完就写了一张食谱。
　　

　　☆、第28章　看病2

　　食谱的内容也很简单：
　　早餐：小米粥，白米粥或其他粥（可加红枣，枸杞），馒头，萝卜白菜等青菜不限量。如果吃包子，饺子，不可加肉，虾可少量。
　　午餐：萝卜白菜等青菜或其他菜，可以加二两肉炒炖。
　　晚餐：小米粥，白米粥或其他粥一碗，馒头。包子，饺子只能素馅。
　　原则：前五天，可吃十分饱。第六天到第十天，九分饱。第十一天到第十五天，八分饱。第十六天开始，一直七分饱。
　　这会儿工夫，那边药已经抓好了。
　　男子又问了一句：“大夫，我儿子到底是什么病啊？”
　　“暴饮暴食，脾胃失调。”周雨总结道。
　　“哦，哦。真是这么回事。”男子思索着说。
　　“娘，我肚子不怎么疼了。”男孩不那么痛苦了，脸上也好看许多，只是，太胖了。
　　“真的！太好了，大夫，你真神！以前都是要等着回去喝了药，过上一会儿才好的。”妇人这会儿眼睛里流露出崇拜与信服的神色。
　　“这只是暂时缓解，还是要好好喝药，好好按食谱用餐。”周雨解释，“不然，以后还会再疼的。到时，只会越来越严重。”
　　“好，好。一定，一定。”夫妻两人同时说着。亲眼目睹的奇效，让人信服。
　　“另外，平时要多运动。饭后稍坐两刻钟，就要缓步走两刻钟。如果刚开始，走不了那么久，可以先走一刻钟。走个十天半个月的，感觉能适应了，再延长到两刻钟。等适应缓步走两刻钟了，再稍微快步走。”
　　夫妻俩又点头称是一番，付了药钱，一群人道着谢走出大门，妇人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换了牌匾，又进来了。
　　“大夫，换掌柜的了？”
　　“是啊，我是新掌柜的。”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之前也没细问。”
　　“无妨。孩子要紧。”
　　“嗯，我先走了。”妇人走了。
　　店里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周董，你真厉害。”丁石头激动地说。
　　“是啊，周董，这男孩经常来的。每次走的时候也是疼着走的。”常文山佩服道。
　　“对，这男孩经常哭着让他爹给背回去。”叶冬补充。
　　“这类似的方子在我给你们的那几个里就有，这会儿没事，你们去看看吧。以后也是，累了就停下来，看看方子，权当歇息。”
　　“谢周董。”三人说完都迫不及待地去柜台那里看方子去了。
　　本来有了方子，他们就想马上看的。但是掌柜在这里，他们也不好没干活就先看方子。这会儿得了周雨的令，赶紧去看了。
　　周雨看他们的样子，失笑。这些在现代都是广而告之的东西了。每天电视上，网上，方子满天飞，恨不得塞你脑子里。人们反而没什么兴趣，只有关系自身了，才会偶尔看上一眼。而更多人是有点小毛病就跑医院的，根本不理这些方子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看完了。只是看了一遍，记住还不太可能。不过记个差不多吧。
　　丁石头就问周雨：“周董，为什么要加山楂啊，原来的方子有问题吗？”
　　“那孩子明显就是吃多了肉，身体克化不了导致的。而山楂是克化肉食的。原来的方子其实很对症，只是起效慢，是调理身体的。但是，那孩子估计是天天这样吃的，又不爱走动，还没调理好呢，又吃得病情加重了。所以会反复。”
　　“哦——”三人恍然大悟地点头，又学到了一样。
　　“你们看完了？”只一会儿呢，过来问了一个问题，三人就要去干活儿。
　　“是，周董，我们都看过了。也记得大半儿了。”叶冬说。他是五年的学徒了，那些药材的名字在看过后都变成了药材出现有脑海中，而这种形象记忆法记得特别牢固，所以他记东西就特别快。
　　“我只记了个大概。”常文山说。
　　“我，我只记得药方的名字。”丁石头很不好意思。
　　周雨就有意考验他们一番，结果让周雨吃惊。
　　叶冬说大半儿是谦虚，实则基本上记全了。常文山虽然也差不多四年半的学徒了，但是，他记东西不如叶冬，是真的只记住了大半儿。丁石头则最差，只记得药方的名字，大约是治疗哪些病症的。至于药名和配比，则基本上没头绪。毕竟他之前没学过。
　　以前就听说过，古代的人因为没有什么高科技的手段，为了高效率地学习，人们会练就过目不忘的本领。现在看来，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高效地记忆，但也不错了。
　　而在现代，除了凤毛麟角的几个高超记忆高手，很少有人能做到过目不忘了。毕竟在知识爆炸式增长的现代，需要什么，上网一搜就得到了，谁还费那功夫记在脑子里呀。
　　但是，有个词叫“腹有读书气自华”，自身修养并不能靠上网搜一下就能得到，需要一点一点积累下来。
　　所以在现代，电视上网上便出现了很多金玉其外的偶像，浮华，浮躁，没有一点内在的气质。但这些人却自我感觉良好，不可一世。殊不知，外在的皮相再美，没有内在的修养支撑，也只是一个死物。看多了就会让人视觉疲劳。
　　俗话说，相由心生。
　　有心无相，相由心生。有相无心，相随心灭。
　　这也是有些人随着年龄的增加，逾加沉稳，出众；而有的人年纪轻轻就变得面目狰狞的原因。
　　周雨就在那里坐着，思想不知道遨游了几圈了。
　　这时，于德把大夫请回来了。
　　现在刚过了年，今天又是开门的第一天。几乎所有要上工的人基本已经就位了。说起来很难马上请到大夫的。
　　不过，也巧了。于德去了招纳馆，类似于现代的招聘会。有一定技术的人如果失了工作，可以在这里挂名，而有需要技术人手的店铺，则可以来这里招纳。
　　于德说了需要一名坐堂大夫，一名招纳馆的小二正好在给一大夫做记录。就相互介绍了。而且招纳馆里也只有这一位大夫。于德交了费用，就直接把大夫带回来了。
　　这大夫姓冯，叫冯康。大约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瘦长脸，眼睛有些精光。
　　

　　☆、第29章　大夫

　　虽然看到这大夫，第一印象并不满意，但是，现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她自己只会几个简单的方子，把脉也几乎是只知道个强劲、虚弱的，根本不顶用。周雨只好将就了。
　　于德给周雨和冯大夫相互介绍了一下，冯康在礼节上是周到的，周雨也不好只凭第一印象就怎么样，笑着聊了几句，场面还算融洽。
　　医馆算正式开业了。周雨没事，就每天来医馆坐着，顺便理理账。
　　到底是正月里，而且还没有到正月十五，所以医馆冷冷清清的。这里的人讲究正月，特别是十五前不看病，不然一年不吉利。除了特别急的，像那个男孩肚子疼，小毛病几乎都会忍着，等过了正月再找大夫。
　　理了几天，之前的账也清楚了。闲下来，周雨又想，她自己也不可能天天来这里当掌柜的，还是应该专门聘一个。于是，于德来说完别的事后，周雨就让他去县里招个掌柜的来。
　　于德马上又去了县城。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快。招纳馆没有现成的掌柜，只能登记了信息，有合适的，招纳馆再通知。
　　正月十五一过，就偶尔地有人来看大夫了。周雨在医馆看了几天，冯大夫的医术还可以。一般的感冒，发烧开出的药方都还凑合。
　　有时周雨也会跟着坐在旁边听诊，遇上一两味药材不太合适的，也会悄悄与冯大夫商量一下，换成周雨知道的非常对症的药材。
　　周雨虽然是悄悄与冯康商量的，没有驳了他的面子，但是，这依然让冯康非常不爽。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明面上冯康又不能发火，还要感谢周雨。于是，他自己先上火了。周雨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冯康不爽了，看到冯康脸上的小痘痘，还调侃说，冯大夫，你这是正月里吃太好了吧。冯康也只能不自在地说几句，过年油水大了点之类的话。
　　这都是小事，周雨说过就过了。可把冯康给气的。心说，还不是你在这里碍事。你要不在这里，我可自在了。
　　那天他听到了周雨说要聘个掌柜的，还私下高兴来着。只是好几天了，也不见有动静，心里又着急起来。但这事又不是他能问的，只能干着急。
　　周雨是想着，虽然现在每天人不多，总归是有几个，那每天的账就要及时理出来。不然，攒的多了，很麻烦。所以天天在这儿理账。事儿不多，很清闲。
　　直到过了正月，招纳馆那边才来了信儿，有掌柜的人选了。于德就去县里领人。
　　这一领就领来两个，于德跟周雨说，这是让她选择一下。上次的大夫，于德看出来，周雨有一点不满意，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满意，都是碍于不得已。这会儿可以选择，当然要让周雨好好选一下。
　　两个掌柜人选，一高瘦一矮胖。高瘦的那人面容冷峻，一看就是不苟言笑的，矮胖的那人未语先笑，看着和善。
　　于德以为，周雨会选矮胖的那人。结果，周雨选了高瘦的那位。
　　高瘦的掌柜姓曲，叫曲永，四十岁上下。周雨问什么，他就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半句多余的话，真真的是，高冷范儿！
　　但是，周雨对他很满意。
　　双方都满意，就此定下来。
　　曲永家在别的镇子上，回去住肯定不方便。店后的房子便有了用处。周雨让曲永住在店后那处的东间儿。一应铺盖和日常用品都由医馆出钱购买。
　　本来曲永还想着，如果定下来了，还要回去取铺盖等物品，这下却是不用了。不过，周雨还是让他第二天回有交待一番。
　　隔天，曲永回来后，周雨跟他交待了账务。
　　走出医馆，周雨感觉好轻松！以后不用天天来了。
　　冯康冯大夫也觉得好轻松，周雨不天天来，他赚钱的机会就来了。
　　这些天，恰逢正月，人少，周雨又每天来坐镇。冯康怎么也不可能收病患钱的。如今嘛！哼哼！
　　一天，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慢慢地走进医馆，丁石头接待过来。等坐下，冯康给把了脉。
　　“你这病有些严重啊！要好好调理。”冯康上来就这样一句，把那老妇人吓的哟！
　　不管在哪个时代，“有啥别有病”都是至理名言。
　　这老妇人看穿戴不算差，应该还有点余钱。可是她只知道让大夫给开点药，没有给大夫钱。冯康就给开了一副很贵的药。
　　前面冯康已经说了，病情严重啊，所以开起贵药来毫不心软。
　　老妇人拿了药方去交钱，等曲掌柜的算好报出金额，惊得老妇人心都一哆嗦。一副药都赶上一个月的日常开支了。可是又不能不治，只好咬牙交了三副的钱。
　　另一个在等待看病的人倒是看出些门道，这会儿轮到他了。他上前先是握了大夫的手，顺势把手里的一块小碎银子放进大夫的手中。
　　冯大夫心中那个乐啊，果然周雨走了，他就开始发财了。面上不动声色地把钱收好，开始给那人把脉，然后开了一副便宜的药。三副药加起来都不及之前那老妇人一副药的二分之一。
　　慢慢地，这种事就成了习惯。
　　偶尔地，周雨也会到医馆看看。不过，她来时，冯康就会收敛起来，所以，周雨一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但是，周雨没看到，别人看到了呀。医馆里又不是只有大夫一个人。掌柜曲永，员工丁石头，常文山，叶冬，都有眼睛，都会看到。
　　冯康不怕别人看到吗？他还真不怕。因为他认为这些人都不懂医术，也不会把脉。他说严重就严重，他说不严重就不严重，谁能反驳！所以他很自信，便大胆行事，从不避讳。只有收贿钱时会遮掩一二。
　　大夫收受病患贿赂的事，不是一个两个的如此。很是有些成了风气的。给了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