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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妻生财,农妇当自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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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
“知道了,娘!”
然后欢欢喜喜的去逛庙会。
可是一圈下来,思锦有些失望,因为,庙会的地方还在搭架子,那些戏耍的人,根本还没来,最后只得买了些吃的,垂头丧气的回到【一家】。
冷寒把思锦抱在怀中,安慰道,“看你失望的,隔几日,等庙会正式开始了,我们做了中午,晚上就不开门,再出去玩过呗!”
思锦一听,脸上瞬间亮了起来,拉着冷寒一个劲的问,“娘,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没有,娘从来没有骗过思锦,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娘!”
冷寒闻言笑了起来,“这孩子,什么时候起,嘴巴这么甜了?”
“娘,我说的都是真话!”
五日之后,庙会热闹时。
午饭一结束,思锦几人边迫不及待的把【一家】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回屋换了干净的衣裳,思锦牵着冷寒准备出门。
凑巧在门口,遇到衙门的人。
“冷掌柜,这是要去逛庙会?”
冷寒看着面前的捕快,点点头。
“冷掌柜,我家大人明晚在府里要办一个晚宴,宴请京城来的贵客,希望冷掌柜过去商量一下,晚宴的事情!”
“可……”
冷寒是想拒绝的,毕竟,她答应了,今天要陪思锦去逛庙会的,而且,那几个孩子,一个个都眼巴巴的想要离开,她怎么能食言。
但是,钱大人,暂时又不能得罪。
“娘,我们一起去衙门,等娘和钱大人商谈好了,我们再去逛庙会,反正,庙会晚上也有呢!”思锦懂事的说道。
“是啊,是啊,冷掌柜,钱大人还在府里等着呢,我们走吧!”
冷寒不放心思锦,索性说道,“武诗武蔓,你们跟我和思锦去衙门,东来,你带伊丽他们先去逛着,喜欢什么就买下来,等我事情处理好之后,就过来找你们!”
“好!”
面对冷寒的安排,大家都没有意见,只恨跟去衙门的人不是自己。
来到衙门,钱大人和钱夫人很热情的招待了冷寒几人,就连思锦,钱夫人也丫鬟带去院子里玩,冷寒嘱咐思锦,武诗武蔓,不能走远,两个人点点头,表示清楚明白。
却见一个长的很白白胖胖,大约**岁的男孩子跑过来,拉着思锦,“娘,我请这个弟弟去我院子里玩玩,可以吗?”
钱夫人顿时呵呵笑了起来,对冷寒说道,“就让孩子去吧,我们也好说说话!”
“可……”冷寒犹豫。
“没事的,在衙门里呢,再说,也有丫鬟婆子,小厮守着,而且,墩儿的院子离这不远,不会出事的!”
钱夫人话说到这份上,冷寒要是在拒绝,就是不给面子了,只得点点头。
钱墩拉着思锦,欢欢喜喜的去了自己的院子。
钱夫人才呵呵笑道,“这两孩子,像亲兄弟一样!”
“额……”冷寒没有回话,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随即说道,“夫人,明儿晚上,要准备几桌宴席?”
“一桌,但是,来的人很尊贵,你可千万要打起精神,需要什么,明儿晌午之前,一定要准备好,不能有半点差池,至于酬劳,只要你做得好,绝对不会少了你的!”
“夫人,你放心,我会加快列个菜谱给你,需要的材料,你派人准备好,我明儿中午做好菜,就过来!”
钱夫人很满意,感想点头,就见自己的儿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发抖,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结结巴巴的说道,“娘,不好了,思锦弟弟被人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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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惊心动魄
冷寒闻言,本平静无波的心,瞬间惊起惊涛骇浪,咻地站起身,站起的那一瞬间,身子都有些不稳,急步走到钱墩面前,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带我过去!”
而钱墩,被冷寒这么一吓,根本说不出话来。
求救的看向钱夫人,嘴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声。
钱夫人也是大惊失色,思锦在衙门内府被人掳走,自己脸上也甚是无光,连忙说道,“冷掌柜,你先别急,如今,咱们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把思锦平安无事的找回来,你相信我,我这就派人去找!”
“不用,你带我去钱少爷的院子,我自己去寻找!”冷寒淡声说,却已经冷静了下来。
尽管胸口依旧上下起伏,但是面色上,已经波澜不惊。可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的手,却泄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心中,一千遍,一万遍的低唤。
思锦,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
钱夫人见冷寒这般,想要说些什么,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连忙派人去告诉钱大人,思锦被人掳走的事情,才带着冷寒去钱墩的院子。
正如钱夫人所说,钱墩的院子,离正厅不远,但也隔了三个院子,一个回廊,一个荷花池,怪不得她根本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就让思锦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掳走。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寻找蛛丝马迹,然后希望,思锦能够扯开,她给他戴在脖子上的锦囊!
只是,在钱墩的院子里,冷寒看见了受了伤,昏迷的武诗和武蔓,钱墩才呜咽着,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一遍。
无非思锦来到他的院子,两人就一起玩了起来,下棋,作画,思锦本来聪明,处处让着钱墩,还夸奖钱墩,这一点,让钱墩对思锦的态度更好,然后两人一起去院子里放风筝,只是风筝还未放起来,就有三个黑衣人窜入院子,歪着头眯起眼看了看,确定了目标,就朝思锦袭去。
武诗武蔓那里能够旁观,连忙要拉住思锦,却被黑衣人打飞在地,吐血昏迷,钱墩眼见情况不妙,连忙去拉思锦,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思锦就被带走了,吓得他连忙逃去通风报信。
听了这些,冷寒反倒真真正正的镇定下来,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武诗和武蔓,一句话都没有说。
钱夫人抱住钱墩,对他脸上的巴掌印,很是心疼,钱墩却一个劲的摇头说无事。
心疼的钱夫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钱大人得到消息赶来,就见冷寒傲然而立,站在床边,那一身的风骨,让他错愕。
不就是一商妇,为何她的身上,有一种威迫,彷佛所有的威严,都被埋藏在骨子里,一直不曾激发出来。
“冷掌柜……”
冷寒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肥硕的钱大人,淡声说道,“钱大人,麻烦你派人帮我把这两个丫头送回【一家】,至于明日的晚宴,我怕是不能前来,还望钱大人见谅!”
“冷掌柜多虑了,这事说起来,也是本官不好,想那贼人也恁是大胆,居然敢在衙门中把人掳走,冷掌柜放心,此事,本官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孩子,本官已经派出人去,把清屏进进出出的城门口,严加看守,绝对不会让人把孩子带出去!”
“多谢钱大人!”
冷寒说完,钱大人已经叫了人来,把武诗武蔓抬起,和冷寒一起送回了【一家】。
看着冷冷清清的【一家】,却不见思锦的影子,冷寒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坐在椅子上,心中默念,思锦,你一定要记起,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若是遇上危险,一定要找准机会,撕开那个锦囊,一定要啊。
“姐姐……”
一声担忧带着着急的声音传来,冷寒抬头,泪水迷雾的眸子,愣愣的看着稽文澜,眼泪在眼眶,却倔强的不肯流出。
嘴唇紧抿。
“你来了!”声音很轻,还有一丝丝的嘶哑。
听得稽文澜有些不自在,“嗯,我听说了,你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出去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谢谢你!”
稽文澜错愕,随即淡笑,“说什么见外话,按理说,思锦还要叫我一声舅舅呢,如今外甥出事,做舅舅的本应该全力以赴的!”
冷寒没有回答,沉默许久之后,才说道,“能问你借样东西吗?”
“要什么,尽管开口!”
“借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给我吧,如果有成双的,那更好!”
稽文澜震惊,“姐姐会使双剑?”
“略懂一二!”
对于冷寒的话,稽文澜是不相信的,毕竟,冷寒本就是一个低调的人,她所说的略懂一二,怕是早已经炉火纯青,是高手中的高手。
而对于冷寒,稽文澜从来不敢轻视,因为,能让那么一个温润冷情的人动心的女子,还成过亲,带着一个孩子,就绝对不会简单。
“好,你等我,我回家去给你拿!”
冷寒点头,仍旧坐在椅子上,等着那异香扑来。
东来几人在庙会上,转了逛了东西买了,还不见冷寒思锦,武诗武蔓,顿时觉得,兴致全无,留了南来北来在庙会上,东来带着西来,伊丽莎白梅森,把买好的东西带回【一家】,欢欢喜喜的从后门进入内院,就见冷寒浑身寒戾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东西吓得扑通掉在地上。
“夫人,你……”
冷寒看着东来,淡淡的说道,“思锦被人掳走,如今下落不明,人都回来了吗,若是回来了,就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乱跑!”
东来西来还好,是男孩子,就算伤心,除了红了眼眶,紧紧咬住嘴唇,发泄着心底的慌乱和担心,可伊丽莎白梅森三人终归是女孩子,一下子就呜咽哭出声。
“呜呜……”
冷寒听着,心格外的乱,沉声说道,“不许哭,思锦不会有事的,你们要做的,不是哭哭啼啼,而是诚心祈祷他平安归来!”
伊丽莎白梅森闻言,抬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哭泣声从自己的嘴角溢出,可那眼泪,却啪嗒啪嗒落个不停。
三人很想像个孩子,扑倒冷寒怀中,安慰冷寒,也安慰自己,可她们不敢,在内心深处,她们还是怕冷寒,也敬重着冷寒的。
冷寒瞧着,更是难受,嘶哑着嗓子,“武诗武蔓受了伤,你们进去照顾她们,东来,西来,你们两个去把南来北来找到,顺便去请个大夫回来,给武诗武蔓看看!”
“是!”
分工合作,谁也不敢懈怠。
更不想,把好不容易才有的家,温暖,毁了。
东来,西来,南来,北来,找了大夫一起回来,给武诗武蔓看了伤,大夫慎重其事的表示要抓些贵重的药,不然怕是回天乏术,冷寒摆摆手,示意东来拿了银子跟大夫去抓药,然后坐在原地,等稽文澜送东西来。
稽家。
稽衡山暴跳如雷,紧紧抱住怀中的长锦盒。
稽文澜站在一边,也是气的眼眶红红,说道:“老头子,赶紧把东西给我,你闹腾的起,人家等不起!”
“不给,你这个混账小子,你可知道,这对宝剑,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居然,居然……”
要把它们拿去送人。
如果不是他好奇,稽文澜一回到家,就问他要藏宝阁钥匙,他跟着来看了看,不然,这宝贝,都要被这败家的给偷偷送人了。
一想到,稽衡山就觉得心痛万分。
“老头子,东西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我答应人家,要送的,你现在不给我,是不是要我失信于人?”稽文澜说着,上前抓住锦盒的另外一头,想要硬抢。
稽衡山死死抱住,就是不肯松手,“不管,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再说了,这是我的东西,我有权利守护好,不给你拿去做人情!”
见稽衡山不松手,稽文澜也气坏了。
“老头子,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就抢了!”
“你敢抢,我就死给你看!”
稽文澜闻言,慢慢的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低下头,失落无比的说道,“老头子,你把这东西给我吧,只要你给了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你……”
稽衡山吓住。
毕竟,自己的孙子是什么德性,他还是清楚的。
尤其是稽文澜,那是他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什么性子,更是了解,曾经何时,他在自己面前服软过?
“孙子……”
稽衡山看着稽文澜,犹豫许久,才小声问道,“真有那么需要吗?”
稽文澜点头。
稽衡山很珍惜的看了看手中的锦盒,打开,是一对闪亮的长剑,微微叹息,“罢了,这东西,再好,在我这儿,也是个死物,如今,你要,我给你,文澜,你是爷爷最骄傲的孩子,爷爷是怕那人伤了你的心……”
稽文澜一听,低下了头,眼眸里有什么闪过,随即恢复平静,抬头的时候,已经波澜不惊,“爷爷,你想多了,我不会的,再说了,我稽文澜是谁,是大名鼎鼎——稽衡山的孙子,怎么也得娶一个国色天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才女,又怎么会……”稽文澜说着,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只是答应了帮人而已,爷爷,你想多了!”
说着,上前,合拢稽衡山手中的锦盒,接过抱在手里,无视稽衡山的不舍,转身走出稽家。
稽衡山摇头。
别人的孙子,他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可自己的孙子,他又岂会不懂。
若是没有那个人,他或许还能争一争,可……
想到这里,稽衡山叹息,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老了,所剩的日子已经不多,凡尘俗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家】
冷寒看着锦盒里的双剑,有一瞬间的怔愣。
这东西,太贵重了。
哪怕是借用,拿在手里,也太沉重了。
“姐姐,你要不要使用几下,看看顺手不?”稽文澜说道。
冷寒点头,拿起双剑,在院子里舞动起来。
刀光剑影,层峦叠错,每一招每一式,虽然冷寒没有内力,但是所散发出来的威力,却带着柄然的威武,和浓浓杀戮,彷佛此刻她不是在试剑,而是在战场上和人厮杀,毫不留情。
稽文澜瞧着,心中微惊。
她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东西,让他看不明白,却想要去探究?
清屏镇外十里亭
蒋大壮看着另外一条路,那是回家的路,若是年少离家时,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踏上,可现在,他心如死灰,连回家都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致来。
“大壮,都走到这里了,你真不打算回去看看?”木林问道。
就是弄不懂,他这兄弟,到底哪根筋不对。
老是做一些,他搞不明白的事情。
“不了,木林哥,要是我娘问起,你就说我事儿多,暂时不回去了,另外,帮我把这些银子带给我娘,跟她说一声,我一切都挺好的!”
木林叹气,接了蒋大壮提过来的荷包妥善放好,才说道,“大壮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过了年,你也要三十了,男子三十而立,难道你真不为自己打算打算?有的人,有的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耿耿于怀,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木林哥,你不懂,真的!”蒋大壮说完,又低下了头。
“我的确不懂,算了,既然你不打算回去,那你就先去清屏,把咱们这次要盖的房子,地皮什么的看一看,等我回家一趟,过来再仔细打算!”
蒋大壮点头。
目送木林离开。
这一次来清屏,是因为,他们在京城,接了一笔生意,就是来清屏造一座大宅院,虽然他们只是木匠,搭个房子,但是,酬劳却比在京城做十年还多。
而木林也想家了,便欣喜的接下了这笔生意。
蒋大壮想到这里,微微叹息,跨步深一脚浅一脚朝清屏走去。
马车内。
思锦端端正正的坐着,身边是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不言不语,思锦看着他们,尽量让自己冷静些,不露怯。
他不害怕自己会死,却害怕死在天涯海角,哪怕是灵魂也回不到娘亲身边。
所以他要活着,活着回到娘亲身边。
哪怕历经痛苦,磨难,也要活着,回到娘亲身边,陪着娘亲,然后长大,独挡一面,给娘亲一个温暖的家,让娘亲过好日子。
“大叔,我尿急!”
蒙面人看着思锦,眉头微蹙,却从马车座椅下拿出一个尿壶,递给思锦,“尿这里面!”
思锦点头,接过尿壶,转身,解开裤子尿尿,却趁着整理衣裳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捏碎了,脖子上锦囊内的药丸。
淡香馥鼻。
蒙面人愣了愣,问同伴道,“你有没有觉得马车内的香味,比刚刚浓烈了些?”
“好像没有,毕竟这香味,一直都存在!”
自从把思锦虏获,丢到马车内,这香味就一直存在的。
而他也算得上用毒行家,所以没有怀疑太多,尤其是这香味闻着除了提神,好像也没别的用处。
听同伴这么一说,蒙面男子,也不再怀疑,专心致志的看着思锦,不让他耍出什么花招来。
虽然思锦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很镇定,固然害怕,倒也比较安稳,这点,让他们很满意,非常满意。
若是思锦一上来就哭哭啼啼,他们早就对他动手了。毕竟,上面的人说了,只要把人带回去,不论死活!
而且现在还未出清屏,他们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不好,清屏的官兵出动了,你们把人藏好!”
马车外传来男子清冷的声音,而坐在马车内的黑衣人,立即喂思锦吃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又快速拿了绳子,把思锦绑成一团,塞到马车后的暗格里,让他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也动弹不得,然后快速的脱去身上的黑衣,扯下面巾,藏好了黑衣,端坐着。
“停下!”
稽平抬手,示意马车停下。
马车停下,驾驶马车的男子看着稽平,眼眸里,错愕微闪。
稽平。
他知道,是稽文澜身边的随从,看着唇红齿白,没有一丁点杀伤力,但是,和稽文澜交手过的人都知道,稽平是稽文澜身边最难搞定的高手。
“下马车,接受检查!”稽平淡淡的说着,带男子下了马车,才用长剑挑开马车帘子,一股香味扑鼻而来,稽平觉得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歪着头看了看马车内,一个女子依偎在男子怀中,惊慌的眼泪汪汪,稽平说了句,“抱歉!”
然后放下了马车帘子,让马车出了清屏。
只是,马车一出清屏,撒丫子就跑,让稽平起了疑惑,随即想起,这香味正是【一家】少掌柜,冷思锦身上的味道,只是浓郁了许多,而那马车有些长,马车内却有些短,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立即沉声吩咐,“速速去【一家】告知少爷,有了冷少掌柜的消息,你们,跟我追!”
立即有人跑去【一家】,而稽平,立即骑马,带着人追了出去。
【一家】。
冷寒试完剑,刚想对稽文澜说,这剑不错,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冷寒咻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冷声问稽文澜,“你的马呢?”
“在【一家】外……”
只是话还未说完,院子里,早已经没有了冷寒的身影,稽文澜立即追上,拉住正要上他马的冷寒,“你做什么?”
“我有思锦的消息了,别拉我!”冷寒说完,甩开稽文澜,握紧长剑翻身上马,可稽文澜的马,是上等的好马,又岂会让冷寒这个陌生人骑。
在冷寒一上马的时候,就嘶鸣一声,把前蹄抬起,想要把冷寒从马背上甩下来。
可冷寒一手用劲抓住双剑剑柄,一手紧紧揪住马缰绳,然后俯身趴在马背上,而马更是嘶鸣,前脚越发抬高,一副要和冷寒斗争到底的倔。
因为有了思锦的消息,冷寒本就心急如焚,偏生这马儿不识好歹,要和她对着干,怒极之时,松开抓住马缰绳的手,双腿夹紧马腹,抬手抽出固定长发的银钗,狠狠的刺在马儿的脖子上,马儿吃疼,撒丫子就往前跑去……
而这一切,几乎发生在一瞬间,而大街上的人,远远的就听见马蹄声,和一声娇呼,“闪开!”
慌忙无辜的朝两边退,打翻了许多的街边摊位。
而冷寒,一头青丝随风飞舞,那份离开的决然,出手的不留情,让稽文澜愣在原地。
半晌回不了神。
她……
是否太杀伐果断了些?
回过神时,除了满大街的抱怨,哀嚎声,早已经没有了冷寒的影子。
稽文澜顾不得许多,只说了句,“损失什么的,稽府管家明日会来核对!”
然后提气飞身上了屋顶,朝冷寒方向追去……
而那匹在大道上一路狂奔的马车,驾驶马车的人很快就发现他们被人发现,追上了。
“老二老三,我们被人发现了!”
而坐在马车内的两人,脸色立即严肃起来,男子第一个想法,就是把思锦杀掉,而女子,可能是因为多少还保留着一份天生的怜悯,拉住他说道,“做什么,我们三个人还应付不了吗,我相信,一具尸体和一个活人,主子更希望是一个活人!”
男子一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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