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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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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他心中剧跳,就连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商娇无奈,点了点头。
下一刻,她一使劲,挣开了被安思予握着的手。
安思予愣住了。
“所以大哥,你回去吧。今日的事,你权当不知情就好。”商娇说完,再不看安思予,目光转而停在安思予身后。
“你来,抱我一下。”她向小倌道,“我们去别的房间……”
商娇的话,让安思予只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冰冷得全身僵寒、麻木,只能傻傻地愣在原处,傻傻地看着商娇向自己身后的人伸出手……
直到小倌越过他走向商娇,想要伸出双臂去抱商娇,安思予突然反应过来,猛地一挥衣袖,狠狠将小倌伸向商娇的手挥到一旁。
“不许你碰她!”
他激烈地大吼一声,站起身来,挡在商娇面前,阻拦小倌看向商娇的目光。
再不是从前淡定从容的模样,再不似商娇见惯的温柔随和,此刻的安思予,就像一个因妻子红杏出墙,被抓。奸在床的丈夫一样,伤心而愤怒。
不仅是小倌,就连商娇也因为他的模样而怔愣住了。
安思予也察觉了自己的失态,面色愈发的难看。他双拳紧握,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绪。直到他深深地、长长地出了口气,呼吸渐渐平稳,他方才自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到小倌手里,语调平静地向小倌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语气虽淡,却说不出的威严。
“……大哥!”商娇听他这般吩咐,心里重重一惊,想要起身阻止。
安思予却连头也不回,就似没听到商娇的话一般,依旧冷眼盯着小倌,喝道:“银子已经给你了,还不退下!”
慑于压力,小倌握着银票,身子动了动,偷偷抬眼想去觑商娇,但奈何安思予将商娇挡得严严实实,小倌什么也看不到,只得无奈地应了个是,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小倌这一走,屋里便只余了商娇与安思予两人。一种令商娇从来都害怕的、逃避的气氛,突然弥漫出来,蔓延至整间不大的屋子。
受不了这种气氛,商娇想要逃离,可刚强撑起身体坐起,又突然失了力气,跌回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听到动静,安思予回头,看到这一幕后,从来都淡然平静的眸子突然便升腾起了一股怒意。
“娇娇,你在躲我。”他缓缓步到床边,带着伤痛,直陈事实。
是的,她在躲他,一直在躲她。
他爱她,她从来都知道,也从来都明白。
所以,她在躲他。
甚至,连自己中了这么凶猛的媚。毒,她都强撑着,在他面前掩饰着……
甚至,她宁可冒着清誉尽毁,从此被人戮脊梁骨的风险来这种地方找小倌,也不愿在他面前透露一丝半点……
甚至,当他跟来,无意发现这一幕时,她依然在他面前演戏,企图将他撵走……
想到这里,安思予突然觉得心很疼很疼,如割如绞。
商娇听他说得伤心,心中浮出一丝不忍与疼痛,想开口否认,可身体的饥渴已几乎将她折磨得逼近临界点,她嘴一张,“嗯……”的半声娇吟,便止也止不住地自口中溢出,却又被察觉自己异状的商娇狠狠地咽回。
抬起被体内的温度灼烧得绯红的手臂,商娇死死地掩住自己的手背,想要逼迫自己清醒一些。
她怕,怕自己再一个不小心,让原本她与安思予独处的气氛更加尴尬与暧昧。
可已经迟了。
那半声娇吟如泣含述,欲迎还拒,如此缠绵悱恻,令人心神摇曳。
安思予听到耳中,再见商娇粉面含春的娇媚模样,曾经的从容,曾经的淡定,突然间全被他抛到了九宵云外。
鬼使神差地,他上前几步,抓起商娇的手,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大哥……”商娇大惊,被安思予抓住的手如被火燎一般,急切地想要缩回。
可安思予却不放,死也不放。
他只知道,她是他心中最纯洁美好的女子,是他也许终其一生,也求而不得的美好……
八年时光,从天都到南秦州,他此生唯一想做的事,无比确定的事,就是守护她。
他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解毒,为了能活下去,就任由一个肮。脏的小倌侮。辱、玷。污!
想到这里,安思予涨红了脸,却无比坚决。
他俯头看向她。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与失措,像一只胆小的小兔儿一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想要逃避……
可明明已避无可避,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安思予紧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贴在自己胸膛,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他说:“娇娇,若你只是为了解毒,那么,我愿意……当你的解药。”
说罢,他不等商娇反应,骤然俯身,将那张他早已在心中渴慕了无数次的嫣然红唇深深吻住。
双唇触碰的瞬间,安思予的身体就像过电一般,闪过一阵酥麻的快意。
和风细雨刹那间变为狂风骤雨。
曾经的渴望,今朝终于得以实现,他情动起来,疯狂而热切地与她深吻着,厮磨着,大手伸出,抚摸着她如玉般的容颜……
怀里的娇躯微微发颤,触手处,全是香馥软腻的薄汗。
他欲罢不能,他沉溺其中。
原来,这就是男女情。爱的真正意义。
拥有一个人,由身到心,是如此的快乐,快乐得仿佛灵魂都不再属于自己。
可是,快乐的梦,却终是如此短暂。
在短暂的错愕与惊慌后,商娇在极端的迷离中回过神来。她偏过头,微微喘息,用尽所有力气,想要推离他。
“大哥,大哥……”她急得大叫,尽管发出的音节如蚊吟,尽管安思予在她身上燃起了一把火,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几乎烧毁,她到底还是将她的话说了出来。
她贴在他的耳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做着最后的努力与挣扎:“大哥……你可曾想过,今夜过后,你与我……我们要如何面对彼此?”
安思予闻言全身一僵,犹如从天堂突然坠入地狱一般。
他微微支起身子,双手撑在商娇身畔,俯身看着那身陷欲。海漩涡,却偏还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克制着自己,企图说服他的女子。
在她的眸底,有着绝望,有着希冀,也有着深不见底的悲哀。
安思予闭上眼,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内心的渴望与理智彼此拉扯,竟令他感觉痛彻心扉。
他喘气,深深的喘气,剧烈的喘气……
猛地低头,不管不顾地,再次拥吻住了身下的女子。
哪管今朝明朝,他只知道,他挚爱的女子,如今就在他的眼前。
而今夜,他是她的解药,如此而已……
今晚之后,他与她,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
他一遍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手过之处,在商娇身上燃起熊熊火苗。
商娇再不能自抑,几番推拒之后,她的意识开始土崩瓦解。
被动的承。欢,变为了主动的纠缠。
烛光摇曳。红闱帐落,帐中的一男一女,如两根纠缠在一起的藤,千年万年,彼此缠绕,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卷七 芳草绿,陌上花,佳人故人胡不归 344、懊悔
344、懊悔
商娇再次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早已经大亮,夏季炙热的阳光透过紧闭的小窗映在床前,让她感觉有几分眩晕,却再也感觉不到昨晚身体那种异乎寻常的高热。
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商娇立刻低低地痛呼了一声。
全身像被车辗过,浑身上下如同散架般的疼痛,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晚的放纵是何等的激烈。
曾经她以为安思予只是个文弱的书生,却不料他的体力竟如此的好,面对昨晚被药物控制,索取无度的她,他竟然一次又一次温柔而坚定将她送入天堂,令她欲。生。欲死,情难自控,只能在他怀里,一次次的颤栗,一次次的释放……
等等……
安思予?
安思予!
商娇瞳孔一缩。
本能地扭头,看向自己身侧。
却见一个男子正安静地卧在她的左侧,沉沉睡去。赤。裸的身体被粉色艳俗的被单所包裹住,他却执意伸出自己的手臂,与一种护卫的姿势,将她护在自己怀里。
见到这一幕,商娇心头一悸,只觉全身血液突然涌到脑中,令她头痛欲裂。
轻轻地拨开他环卫着她的手臂,商娇拥背坐起,瘦弱的身体拱起,赤。裸的脊梁就像张绷紧的弓。
“大哥,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为什么偏偏是你?”商娇懊恼得直抓自己的头发,悔恨无比。
她昨日明明已经用尽自己最大的理智,最大的毅力,想要阻止的事情,想要逃避的事情……
如今还是发生了。
为什么,这个人会是安思予?
他是她的安大哥啊,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想起时,尚能感觉这世界对她还有一丝温柔,一丝温暖的人啊!
昨晚,若换了任何人,无论是这常操皮肉生意的青楼小倌,还是别的任何一个男人,商娇都可以不在意,都可以说服自己,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解毒。
什么清白,什么清誉,她可以毫不介意,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
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
安思予,她的大哥,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
如今激情退去,她要如何去面对与他的关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的关系要如何继续?
他们还能够心无芥蒂,一路同行的走下去吗?
想到这里,商娇无比沮丧,颓然地长叹了一口气。
所谓造化弄人,合该如此吧?
再不心甘,再不情愿,该发生的事,终归却还是发生了。
正想着,商娇的举动似乎惊动了安思予,只听他“唔”的发出一声闷哼,竟有即将醒来的迹象。
商娇顿时吓得寒毛根根竖起,拥被坐在一旁,摒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他。
此时此刻,她实在不知道,若安思予醒来,她该如何面对他。
幸好,他只是翻了个身,朝向床的里侧,又沉沉睡了过去。想来昨晚一夜折腾,他也累极倦极,不多时便又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商娇顿时觉得自己原本已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又“咚”的落回了原处。
不行,不能再留在这里了。经了安思予这一吓,商娇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若她继续留在这里,待会儿安思予当真醒了,他们会如何面对彼此?如何面对这样尴尬的场景?
想到这里,商娇再也顾不得自己一身的酸痛,赶紧扔掉手里的被子,翻身自床上滚落下来。
迅速找到昨晚激情之下,也不知是被他们中的谁掷到床下的,皱巴巴的衣服,囫囵的穿好后,商娇这才又看了一眼床上依然背对着自己,睡得正香的安思予……
生恐惊醒了他,商娇提了自己的鞋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摒息凝神地轻轻推开了房门,迅速地闪身出得门去。
只到阖上了房门的那一刻,商娇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小院内四下无人,她赶紧作贼似的飞快地溜到门边,扒拉开门闩,飞快地撒丫子跑走了。
殊不知,就在她阖上房门的那一刻,一直朝里而卧,背对着她,佯装困极睡熟的安思予,却睁开了眼睛。
“大哥,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为什么偏偏是你?”
商娇满是懊悔的话,犹在耳边回响。安思予眼一眨,一滴泪便溢出眼角,滴落在头下的枕头上。
昨夜激情过后,商娇被折腾得几近脱力,药效一退,便几乎以昏死过去的状态,迅速睡了过去。
而安思予,他虽然也累极困极,却不敢有丝毫睡意。
因为他怕,怕这好不容易才向上天偷来的幸福,会在转眼间消失。
紧紧将她拥入自己怀里,带着无比的爱怜,一遍遍地贪看着商娇的睡颜,亲吻着她红潮退去后,愈发显得苍白的脸……
虽然,他并不知道明日待商娇醒来,会如何看待自己,看待今晚的事。
可现在,安思予都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终于拥有了她。
她就这样乖巧地偎在自己怀里,沉沉睡着,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
就在这一刻,安思予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他从来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般希望着,天永远不要亮。
明天永远不要来。
这个世界,再没有白昼,再没有其他人。
就剩他与她,一直到天荒,到地老。
可是,天还是会亮,人也总会醒来。
当商娇醒来的那一刻,安思予便知道,他关于幸福的,甜蜜的梦想,宣告结束了。
他闭上眼装睡,他听到她呼痛,他听到她用懊悔的声音,说出那段话。
那一刻,安思予心痛如绞。
不是不知道,她待自己的感情,除了一个妹妹对待大哥般的孺慕之情,再无其他。
尤其,在陈子岩死后,她觉得自己已被这个世界所抛弃,在这个世间上,她已再没有亲人。
所以,她将他视为亲人,视为哥哥,视为这世界唯一的温暖与依靠。
可是,要怎么办呢,他爱她呵!
在他的眼里,她不仅是他的亲人,他的妹妹,更是他倾尽自己一生,也想要去保护的、守护的,他最爱的女子。
他唯一的妻子。
那年夏至未至的夜晚,当她以近乎野蛮的姿态,闯进了他的紧锁的卧室,却温柔地朝他伸出手,自地上扶起满身污秽,被践踏至泥底的他时……
他就不可自遏的,爱上了她。
从此,心里的爱意就如同火焰,熊熊在他心中燃烧,从未熄灭。
八年岁月,弹指一挥间。
他们共同经历过苦难,也一同经历了分离……
他们也曾各自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各自遇到了不同的人……
他对她的爱,却一如初见,从未更改。
可是,安思予知道,那毕竟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陈子岩用他的死,终结了所有的事,换得了商娇的平安。
也在商娇心里,划下了一道谁也永远抹去的伤痕,令她心若死水,男女之情,她甚至连提也不想提及。
所以,她来到这里之初,才会自称自己是寡妇。
由此了断所有男子追求她的可能。
——也了断她自己追求所爱与幸福的可能。
活着的他,又如何比得过已经死去的陈子岩?
可是……
即便如此,他还是爱她啊!
怎么办?
娇娇,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突然间,安思予的心里,生出一种无边的绝望。
她的逃避,她的懊悔,就如一个黑洞,足以吞噬他整个人生。
卷七 芳草绿,陌上花,佳人故人胡不归 345、意乱
345、意乱
出得红灯巷,商娇本能地撒腿往家里跑。
可一路小跑了一段路之后,商娇却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回家。
安思予由于昨日絮娘的盛情邀请,昨晚便已入住到了她家的小院儿里,还认了诺儿为义子,让诺儿睡在他的房间里。
那她现在还怎么回家?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只怕到哪儿都得跟安思予来个大眼瞪小眼!
可不回家,她又能去哪里呢?
她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皱巴巴的不说,还满是灰尘。
就连头发她也来不及梳,只能匆匆绾个了髻盘在脑后,说多狼狈就服多狼狈。
这副模样,自然也不能到店上去!万一被哪个有心人看到了,指不定人家会如何揣测她呢。
想到这些,商娇突然脱了力,索性沮丧地找了个犄角旮旯坐了,翻来覆去的将昨晚的事,与即将到来的,与安思予如何相处的问题想了一遍又一遍……
却发现自己的脑子也乱成了一锅糨糊,乱七八糟,理不出任何头绪。
尤其是一想到被她吃干抹净,留在红灯巷小院中的安思予,再想起自己今天爬起身来就鞋底抹油一趟开溜……
商娇就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罪大恶极,无可饶恕的犯人一样,充满着罪恶感。
这让商娇心里颇感不安。
也不知是否作贼心虚,她甚至觉得小镇上往来赶集,路过她身边的素不相识的老百姓,今日看她的眼神也颇不对劲。
所以想了半天,商娇得出的结论就只有一个:她该先药局开副避子汤了。
毕竟,这兵来将来,水来土掩。虽然现在如果与安思予见面、相处会很尴尬,但她总还能逃得过一时半会儿。
可如果一朝不慎,万一她……
那可就真闹大发了!
寡妇怀孕?嗯,这个思路很酸爽,可以供朱英镇上的百姓说道上很久很久,衍生出很多光怪陆离的版本了。
商娇这样想着,便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地去了镇上的药局,让大夫为她配了一副避子的汤药。
只抓药时,许是管抓药的小二认出了她,知道她是个寡妇,不由楞头楞脑地盯着她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商娇起初还遮着躲着,后来实在被小二给看恼了,索性拿下自己遮在脸上的手,恼声道:“看什么看?我帮人出来抓副药不行吗?”
小二被她这一吼,这才讪讪地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急匆匆地将药抓给了她。
商娇提着药,鬼头鬼脑地回到家,见了絮娘来开门,她心头发虚,第一句就问:“安大哥没回来吧?”
絮娘自昨日商娇与安思予出门后,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可等了大半夜,却只见尔朱禹的亲兵将王婉柔送了回来,商娇与安思予却不见了人影,简直将她急坏了。
此时她见商娇终于回来了,却只她一个人而已,且还没进门,就问及安思予,絮娘心里不由也有些生奇。
“安公子还没回来呢。姑娘,他不是昨日跟你一块出去的么?怎生的今日就你一个人回来啦?”絮娘反问道。
商娇一听絮娘的回答,心下顿时一块大石落地,顿时整个人也神气了些。她转转眼珠,摇摇头道:“没有啊。救了婉柔之后,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安大哥他……他可能也去办他的事去了吧?”
边说,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跟着絮娘进了门,赶紧进屋将昨晚的衣裳换了,梳妆打理了一番,这才又出得房门。
将药递给絮娘,嘱她帮她煎好。商娇这才又想起王婉柔,关切地问:“对了,婉柔现在的情况如何?大夫瞧过了吗?可有大碍?”
絮娘接过商娇手里的药,边往厨房走边道:“还好,大夫已经来瞧过了,说只是磕破了点皮,并无大碍。现在王姑娘服了药,正在休息呢。”
说罢,絮娘便依言给商娇泡水煎药去了。商娇也正准备转身去看王婉柔的伤势,却听屋门“吱呀”一声朝里开了,王婉柔正信步走出房来。
“婉柔!”商娇见状,赶紧迎上前去,小心地搀住了她。抬眼打量了一下王婉柔的伤,果然见她头上的伤不重,这才瞪了她一眼,嗔道:“大夫不是嘱你服了药多休息吗?怎么这个时候就起来了?”
王婉柔伤原就不重,又休息了一夜,此时精神也恢复了过来。她也是担心着商娇,怕商娇被秦不言所伤,所以强撑着下了床,想要去询问商娇的情况。
可刚一开门,她便看见商娇好端端地站在院子里,精神状态也不错,遂心下也是大定,反手握住了商娇的手,笑道:“我的伤本就是小事,如今服了药,休息了一晚,早便好多了。倒是你娇娇,你是才从外面回来么?你没出什么事吧?”
商娇听王婉柔这么问,心思一晃,脸上便尴尬地抽了抽,但即时又掩盖了过去,笑道:“我?我能有什么事?”
边说,她边搀着王婉柔坐到院中的石桌前,替她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手里,这才又笑道:“昨日你刚昏死过去,安大哥便带着尔朱将军赶到了,押下了秦不言,救了你我。我因还有要事要办,这才嘱尔朱将军送你先行回家治伤。”
商娇在王婉柔身边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谎话骗王婉柔,尽量云淡风轻,粉饰太平。
正说着,一股浓烈的药味自厨房传了出来。
王婉柔抽了抽鼻子,眼里流露出一丝惊奇:“咦,这味道……”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商娇。
“娇娇,你跟我说实话,昨日那个姓秦的畜生,他……他是不是欺侮你了?”王婉柔突然变了脸色,焦急地问道。
商娇以为在王婉柔那里蒙混过关,正安心地拿了茶杯喝茶呢,被王婉柔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一惊,“噗”的一口茶全呛了出来。
“婉,婉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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