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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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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

    一番折腾,商娇好容易从水中站起,呛得涕泪纵流,一双有力的手臂却自身后紧紧将她拥住,贴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辫子,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夜之后,你会是我的。”

    她听到一个声音凑近,在她颈间耳畔吞吐热气,说出的话坚定而有力。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人陡然一转,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一切,睿王已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深深吻住。

    “唔……”商娇拼命摇头想要避开,手下也有力推拒、抗拒,却奈何怎么也挣不脱睿王的钳制,反倒令他将自己紧贴着抱得更紧。

    挣扎间,脚下突然一滑,商娇还来不及反应,仰头跌入水中。

    睿王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紧拥着她,深吻着她,一同跌进水里。

    水面之下,除了气泡咕嘟之声,寂然无声。

    睿王紧压着她,在水中睁开眼,看着眼前犹自抵抗推拒,俏脸嫣然的女子,感受着她在水中摇曳的秀发如青荇般,将自己柔柔缠绕,当真痴了,醉了。

    不自觉地加深着这个吻,他与她唇舌相交,气息相哺,密不可分。

    直到胸腔闷痛,直到感觉到她的挣扎从剧烈变得无力,他才轻放开她,抱着她破水而出。

    甫一出水面,商娇惊魂未定,无力地倚在睿王肩上,呛咳几声,重重地喘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刚的感觉,好可怕!可怕到她几乎以为,自己会被溺毙在汤池里。

    睿王也粗喘几声,侧头看向正倚靠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女子。她那样娇小,那样纤弱,就连喘息声也细细弱弱的,令他又爱又怜。

    大手轻拍着她的背,他沙哑地问:“……好些了吗?”

    一句话,立刻惊醒了原本倚在他怀里的女子。

    她全身一震,又开始挣扎,手脚并用,企图摆脱他的束缚。

    到了此时此刻,她竟还以为可以摆脱他么?

    岂能让她如愿?

    他也来了意兴,一把将她抵在池壁,双腿制住她乱踢乱蹬的腿,再一次与她双唇交叠。

    大手伸出,抓住她的湿透的小袄,只轻轻一扯,便从头顶脱出,“啪”的一声扔在岸上,湿答答一团。

    不理会她的推拒,手伸向她的纤腰,解着她束腰的襦绸,带着势在必行的决绝……

    眼见着自己腰间束带越来越松,商娇急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小手握拳,捶打着睿王的胸膛。

    “阿濬,不要,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她哭吼,声嘶力竭。

    在她带着绝望的哭喊中,睿王拉扯襦绸的手,终于微微顿住。

    水气氤氲中,他看着她,粉面乌发,梨花带雨,犹是可怜。

    这个女人……

    曾几何时,竟如此牵扯着他的心?

    她病中那一声呓语,便已令向来自诩风流,府内姬妾侍女千娇百媚,却从未留意上心过的他忿懑郁郁。

    ——若有朝一日,她当真另属他人,他竟不能想象,自己会作何反应。

    不放,不能放!

    一定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他才能放心。

    思及此,他缓缓地放开她,伸手,替她将漉漉发丝捋在耳后。

    他的举动,带着怜惜,徐和温柔。

    商娇似看到希望,抬头含泪看他。

    下一刻,他却坚决地伸手,在商娇一声惊呼中,将她打横抱起,一跃出了汤池,向外间的寝室而去。

卷二 情起时,风云聚,一寸相思一寸情 63、挣脱

    63、挣脱

    怔忡片刻后,待商娇意识到睿王的真实意图后,她在他怀里死命的挣扎起来。

    “阿濬,不要……不要!王爷,你喝醉了……不要……”

    但她的反抗,在睿王的力量面前,是如此的微弱,不值一提。将她手脚缚在怀里,他几步便出了那热气蒸腾的斗室,绕过屏风,穿过珠帘,抛在自己那张雕和合二仙的楠木大床之上。

    湿漉漉的身体甫一碰到床,商娇便一个翻滚撑坐起来。

    “不要!”商娇摇头惊叫,身体不由的蜷缩,她慢慢向床内移去,床上褥被被她身上淌下的水也弄得湿漉漉一片。

    直到身后,一堵墙阻住她的去路,她才惊恐万状地抬起头,望向睿王。

    但见床上杏黄花卉纱帐低垂,与她同样全身湿透的睿王正站在床边,俯视着她,一双醉眼迷蒙,却但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小辫子……”他轻轻叹,单薄湿衣裹住身体,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跪坐在床边,伸出手来……

    眼见那只大手朝自己伸来,商娇惊恐到绝望的同时,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与力气,忽然一扬自己的胳膊,狠狠将那只手挥到一旁。

    睿王不料她有此举,正愣怔间,商娇从床上一跃而起,几步跑到床边,跳下床便欲向外跑……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她竟还想跑?

    睿王都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大手一伸,便将正要从自己身边逃过的商娇揽住,揩紧她的纤腰,几步便将她拖回自己怀里。

    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耳边,他轻吻着她小小的耳垂,看着她的耳朵与颈子迅速蹿出如桃粉色,当真是又爱又怜,心猿意马。

    那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扭动,像只滑腻的小蛇……

    这女人,这样的撩拨他……

    如何能忍?

    大手一带,再次将她抛到床上。

    连带着,将自己沉重的身躯也重重压了下去。

    她尖叫,躲避,伸出十指,在他身上又抓又挠,死命的想要推开他。

    他伸出一只手,很轻易地便将她的两只小手抓住,置于她的头顶。

    没有了利爪的小猫便只能被他压在身体之下,摆动着身体,喵喵直叫,一双猫眼蓄满了泪水。

    他撩了薄唇,俯头而下,轻啄她的红唇,一口一口,如品上等的醇酿,沉醉中带着痴迷。

    “小辫子,不用怕……”在她唇上轻辗,他轻声的出言安慰,声音喑哑深沉,“是女人,便都有这一遭的……过了今晚便好了……”

    过了今晚,小辫子,你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从此后,我会许你一世繁华。

    这样想着,他手下不停,大掌在她单薄的身体上游移,渐渐来到腰间,轻解她束腰的襦带……

    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腰间的动作,商娇身体一僵——

    “不要!”下一刻,她迸出一声惊叫,像一尾濒死的鱼作着死前最后的挣扎,身体弹跳起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曲起自己的右腿,狠狠向他要紧处顶去……

    素日里本就习惯了无数风情万种的女人投怀送抱戏码的睿王,哪能料到商娇会有此着,顿时痛得一声闷哼,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握住她的手便松了松。

    双手得空,商娇趁着睿王这一时的不察,将他压住自己的身体一把推开……

    “小辫子!”眼见她要逃,睿王伸手便抓,却被商娇慌乱而机警地堪堪避过。

    连滚带翻的翻身下床,她再不敢久待,也不敢回身去看睿王,裹了湿衣,飞快地跑到房门处,也不顾自己又湿又冷,一把将房门拉开,便跑了出去。

    刘恕垂着头立在门外,听着屋里动静,心中正暗自窃喜。

    自那日睿王差人来报,说府中会来一位茶艺教席暂住两月,让他紧着安排处所,他心中便暗自诧异,不知这位女教席到底何方神圣,竟让王爷开天劈地头一遭地设了什么茶艺教席的职位,将她请入府中。后见王爷又调了从小便侍奉自己的李嬷嬷和大丫环月然去侍侯,他便知此女在王爷心中份量,必然有所不同。

    后来商娇入府,他一见果然是个俏丽佳人,又兼聪慧伶俐,温和善良,对下毫无骄纵之气,随和可人,对王爷更是不卑不亢,礼节周到,却相处似友——尤其在知道王爷为了她,一日之内便严惩了几位犯错的侍妾之后,他便已通嘱府中下人,待这位教席必然恭敬有礼,待之如主。

    至前几日商娇生病,他看睿王如此着紧,便知睿王当真对商娇上了心。但奇怪的是,睿王自那日探视过商娇回来,面色却十分阴沉可怖。此后,更是再无探视之举——偏生的又每日必到青矜苑中,痴望着紧闭的房门。若偶看到商娇映在窗上的剪影,睿王眸中便会生起一丝波澜……

    这哪里还是他原来那个看似风流,实则冷心冷情的主子?

    分明是情海生波,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男子哪!

    是以,眼看睿王一连数日郁郁寡欢之后,待今日家奴传来睿王醉酒,吩咐府中做好接应准备之时,他便自作主张地请来了商娇,并在王爷回府时,遣走了一众上前服侍的家奴仆妇,只让商娇与睿王独处一室。

    府里原来的那些个侍妾们,性情个顶个的骄纵,闲来无事便斗来斗去,心机不绝。偏还要在王爷面前,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以争恩宠……

    他看着都觉腻味,何况王爷这般尊贵且自视甚高之人?

    倒是这个商娇姑娘,当真是乖巧单纯,又为人低调自谦,关键还颇得主子欢心。

    若这样一位女子伴在王爷身边,让王爷可以时时开怀,自是再好不过了!

    是故,在听到室内传来异响时,刘恕眼观鼻鼻观心,只作淡定姿态。

    唇边,却泛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他虽然被去了势,但到底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幽暗心思的。

    这送到嘴边的肥肉,若不赶紧剥皮拆骨生吞入腹,反倒完好无缺完璧归赵……

    那王爷便不是王爷了。

    只怕今日之后,他们都得改口,唤商娇一声“夫人”了罢?

    ……

卷二 情起时,风云聚,一寸相思一寸情 64、闯府

    64、闯府

    正想得入神,屋内却突然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由远即近的脚步声,似有人脚上沾水,飞快地朝门口奔来。

    刘恕刚及回头,便见屋门一下从里打开,商娇头发披散,身上仅着一件单薄衣衫,浑身湿透淌水,面色惊慌苍白,赤足从屋里跑了出来,身后,是一串湿湿的赤足印。

    刘恕大惊,正待细问,一个“商”字尚在嘴边,商娇便捂紧身上衣衫,眼眶通红的跑走了。

    此情此景,完全出乎刘恕预料之外。他站在大畅的门口,一会看看商娇飞快跑走的身影,一会又扭头看看屋里,一时急得不知所措。

    好半晌,他才匆匆唤来一个家奴,吩咐道:“快,快跟上去,看着商姑娘。若有异状,随时回报。”

    家奴领命,赶紧追了上去。刘恕这才转身匆匆奔进寝室,查探睿王情况。

    甫一入室内,便见睿王仅着了一身白色单衣,亦是一身湿透,正坐在床上,面色平淡,只一手大力地揉着太阳穴,试图逼自己清醒一些。

    刘恕大惊,拱手战战兢兢地唤:“王爷?……”声音中,竟带着一丝颤抖。

    正待服侍睿王先行更衣,睿王却抬眼觑了刘恕一眼,冷声问道:“今日之事,可是你的主意?”

    刘恕闻言,腿不由一软,跪倒在地。“是老奴糊涂了,王爷饶命……”

    睿王盯着刘恕惊慌失措的脸,半晌,又轻抚上自己冰冷的额头。

    “起来吧。”睿王语气淡淡,“今日之事也怪不得你,孤也是糊涂了。但,”他复盯着刘恕,又恢复了威严,冷声道,“你妄加揣测孤的心意,以致让孤趁醉做下如此糊涂之事,这个罪孤不能宽恕!”

    刘恕忙匍匐于地,抖如筛糠。“是,是老奴糊涂了。请王爷念在老奴素日里服侍王爷尚算尽心的份上,请饶老奴半条性命,让老奴还有机会服侍王爷。”

    刘恕说得可怜,面对着这个自小便长伴左右的奴才,睿王只觉无奈,好半晌,才缓缓道:“王府管家刘恕,妄加揣测本王心意,犯下大错。念其素日服侍本王有功,着责令笞刑二十,月俸减半,以示惩戒。”

    刘恕听完王爷对他的判罚,心知睿王已是轻判,赶紧磕头谢恩,又抖抖索索地站起,侍侯睿王换衣,又张罗仆妇进来,将弄湿的被褥床铺全换了下来。

    待一切事毕,刘恕心中犹豫许久,终忍不住地俯身轻询睿王:“王爷,那商姑娘……怎么办?”

    这种男女之事,便该一股作气一举拿下,待生米煮成熟饭,即便商娇不从,王爷纳她也是势在必行,天经地义。

    只现在,竟成了夹生饭……

    可怎生是好?

    然而刘恕等了半晌,睿王也没有回复。

    他倚了妆台的圈椅坐了,轻抬起手来,轻轻抚着自己的唇,面上,渐渐浮出一丝懊悔的神色。

    商娇赤着脚,一路向前王府大门的方向跑去。

    身上衣服透湿,在这冬天的夜里,已透骨透髓的冷,冷得四肢麻木僵硬,好似身体都已不再是自己的,就连一头湿湿的黑发,也结出了冰棱。

    可商娇不能停下,也不敢停下。

    身后,就似有怪物在追赶,让她又惊又骇,唯恐再跑得慢一分,身后便会有怪物张开血盆大口追赶上来,将她吞噬。

    好可怕,今天的睿王好可怕!

    她现在好想离开王府,好想回家,只想回到安宅,在那阳光照射的小院,过着自己宁静的小日子;好想回到商行,继续做东家的文书,与他探讨着各种事务,提着自己不成熟的小建议……

    每日里,只要有吃有喝,便开心无比,岁月静好。

    再不似在这睿王府中,小心低调,不敢张扬,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再不似面对睿王时而温煦体贴,时而阴沉冷血,时而霸道侵略时那般小心翼翼,疲于应付。

    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心底这个念头翻滚着,催促着她的脚步,哪怕身体僵硬,哪怕四肢麻木……

    她也要离开这里,回家!

    也许过了不长时间,也许过了很久,商娇总算奔到了王府门口。

    看着那扇大门,她心头涌起一阵激越。

    只要跨出那扇大门,她就自由了!

    被这样的想法所激励,她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也顾不上一路走来,赤着的脚被小石硌出的伤口还在流血疼痛,她掩住自己的衣服,只闷了头,拼了命的往那扇大门奔去。

    守门的府兵听得身后响动,回头看商娇没头没脑的向大门奔来,立时警惕起来。

    “锵”的一声,两柄寒剑已抵住商娇的脖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么晚了,姑娘这是要做什么?”一名府兵持剑问道。

    商娇抬眼看着眼前锋利的剑锋与警惕的府兵,心中却突然没有了惧怕。

    赤着脚上前一步,她眼底透红,却坚决无比,一字一句的道:“我要回家。”

    边说,边一步步抵着剑,跨出府门。

    两名府兵赶紧将手中之剑收了一分,以防伤及商娇,又见商娇一身湿透,一脸狼狈,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冷声道:“入夜后睿王府邸禁止闲杂人等走动,更罔论擅出王府。姑娘若想出府,待请示睿王手令再说罢!”

    “……”商娇只作未闻,也不作声,脚下却又向前跨出一步。

    府兵见警告无用,立时紧张了几分。手中之剑再无退让,冷冷喝道:“姑娘再往前行一步,休怪我等剑下无情。”

    商娇羞愤地看着眼前这两个阻住她去路的府兵,仍是不言,又上前一步。

    正剑拔弩张之时,刘恕吩咐的家奴见状不妙,忙从暗处现了身。

    “诸位冷静,诸位冷静!”他大叫着奔上前去,拱手向守门府兵赔了一礼,腆笑道:“这位姑娘乃王爷亲请入府的教席。今夜家中出了些事,心里一急,便想回家看看。出来得匆忙,也未来得及请示王爷与总管。我这便带她回去。”

    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拉住商娇的手便往里拽。

    商娇见出府无望,绝望的挣扎起来:“我不是睿王府的人,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要回家,我就是要回家!”

    家奴又拖又拽,抓扯间,脸上被商娇挠出了数道血痕,却仍不敢放手,只是用力将商娇拖回王府花园之中。

    一松手,商娇便跌坐在花园小石路上。

    经过一路挣扎,商娇此时也清醒不少。慢慢从地上爬起,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哀哀哭泣。

    “我只是想回家……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回家……安大哥,我好想回家……东家,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家奴无奈地看着商娇削瘦纤弱的背影,听着她绝望的哭声,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挠了挠头,只得上前轻劝:“姑娘冷静些。王府禁卫森严,没有睿王手令,姑娘是出不去的。天这么冷,姑娘又穿着湿衣,若再冻坏了可怎么办?不若咱们先回青矜苑罢?”

    可等了半晌,却无人答他。

    商娇却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哭声倒是渐渐小了,只眼泪仍是流个不停。

    家奴又不敢强劝,只得立在商娇身后,静静守了半晌。

    当再听不到商娇任何声息,家奴上前察看,才发现商娇早已晕厥了过去。

卷二 情起时,风云聚,一寸相思一寸情 65、浮尸

    65、浮尸

    商娇似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正和几个死党坐在河边晒着太阳搓麻,随着一声“胡了”的欢呼,她一把推倒自己面前的*清一色,然后冲着面前三个脸黑的像锅盖似的好友伸手,“给钱给钱,今儿姐们儿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花儿别样红!”……

    梦里,她偷偷溜入厨房,趁着母亲大人正在做菜,赶紧从盘子里拈起一块回锅肉放进嘴里大快朵颐,却被突然转身的妈妈发现,挥着尚在滴油的锅铲,一路追她追回房间里。爸爸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这一幕,淡定地抬抬老花镜,眼睛不离电视,只慢悠悠地对妈妈道:“老婆子,菜糊了。”……

    梦里,她接到好友从厕所里打来的救场电话,旋风一样冲入一家高级饭店,打开包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拉起好友,“吧嗒”一个湿吻,然后特牛逼哄哄地扫过一众目瞪口呆的相亲大军,对着当中那个长得像河马一样立体,却要求老婆是X女,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奇葩男人挥了挥拳头,呲着牙道:“下回再让爷碰到你勾搭我女朋友,小心爷打你个桃花朵朵开!”

    ……

    可是,当商娇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依然身在睿王府的青矜苑,自己的屋子里。一场一景,一事一物,都没有转变。

    原来的一切,曾经熟悉的亲人朋友……

    如今,反倒成为黄梁一梦。

    多可笑!多可悲!

    商娇想笑,眼角却流下泪来。

    月然正端了洗脸的水进屋,一跨入门内便看到商娇醒了,不由又惊又喜,忙放了盆子上前笑道:“姑娘可是醒了,昨晚你被人抱回来时全身都冷得像冰,我多怕你……”

    在看到商娇满脸的泪水时,月然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姑娘,你……你没事儿吧?”月然赶紧上前细问。

    商娇不欲让月然看出她的心事,忙将脸上泪水拂去,强笑道:“没事,我很好。”

    遂平复了心神,从床上坐起,如往常一般穿衣梳洗。

    只她心中明白,经过了昨天之事,她与睿王之间,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她只单纯的认为,睿王身居高位,却也只是凡人,自己只要如待前世的好友般,视他为友,真心相待,却淡淡相交,不涉他私事便可。

    可经了昨夜,她才发现,睿王毕竟是男人——手握重权的男人。纵然她只当他是朋友,毫无私心杂念,攀龙附凤之心,但若他当真对她起了心思,只怕事情难了。

    即便他并未对她有何旖旎心思,但经了昨晚之事,她又将以何等面目面对他?

    她,还能把睿王当作单纯的朋友吗?

    ……

    月然正帮商娇梳头,见商娇今日精神焉焉,满腹心事,又联想到昨日刘恕相请,商娇回来时却全身湿透,人事不知,就连身上的小袄也不知去了何处……

    莫非……

    月然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由又是兴奋又是好奇,只作了不在意般,边梳头边问:“姑娘可是有何心事?我看姑娘自昨日刘管家相请去侍侯王爷,回来时却是那副模样,可是王爷昨日……”说到此处,她故意笑着不把话说完,却拿眼瞄向镜子,察看商娇的反应。

    商娇乍听月然提及昨夜之事,心下一慌,面上腾地就红了起来。

    “别胡说。”商娇赶紧斥道,“我和王爷什么事也没有。”

    “可……”月然还欲再说。

    忽然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还未等屋内二人回神,便见李嬷嬷已快步进了房来,脸上一阵青白,拍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哎呦,阿弥陀佛,太可怕了,可吓死老身了……”

    商娇与月然甫见李嬷嬷突然从外面跑回来,一脸的惊恐万状,皆不解其意。

    “李嬷嬷,你这是怎么了?”商娇好奇地转头,问道。

    李嬷嬷拍着心口顺了口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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