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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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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气势浩大,忽而脱离睚眦的双角,轰轰破空而去,狠狠的撞向虚幻人影!

虚化人影一只手犹自隔空扯着大道支脉,另一只手轰然抬起,对着奔息而来的雷霆重重一拍,轰隆一声,这一掌之力,竟然将那十丈雷霆生生击溃!

只是雷霆虽然溃败,却化为无数道密集的闪电,沿着虚幻人影的手臂,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虚幻人影在闪电之下,声势一窒,旋即抬手一掌将睚眦拍飞千丈,毫不迟疑,手臂一转,却有迎向了扑来的鬼将。

鬼将见状咆哮一声,也是抬掌迎去,轰隆一声,两掌击实,以手掌为中心,好似刮起了怒然狂风,久久不止,而后,鬼将惨呼一声,被甩落到了一旁!

紧接着,不待虚幻人影有丝毫的喘息,六只百丈夜叉齐齐攻来,手中的钢叉撕破虚无狠狠的刺向虚幻人影。

措不及防之下,虚幻人影虽然一掌将一只夜叉拍飞出去,但还是被五个钢叉狠狠的刺在了身上!他做无声的怒吼状,巨手连连拍动,竟瞬间将剩下的五只夜叉齐齐拍飞出去!

只是此刻,他接连受击,又被五根钢叉过体刺过,虚幻的身躯也是淡然不少,只是气势不减,来不及丝毫的停息,那百丈的紫色脚印已然轰然袭来!

依旧是一掌迎去,轰隆一声,百丈的紫色脚印砰然炸破,紫光更是蔓延千丈,其炸破的威势之下,已然羸弱的虚幻人影不胸膛受击,轰隆一声,双脚难以站稳,连退百丈!

便在此刻,杜浚双眸精光一闪,抬起一掌,纵身而去,隐杀!

虚无中,他长发飘荡,速度之快,在那虚幻人影还未站定之时,这一掌已然轰然降临!

这一式,杀机滔天!

此刻,虚幻人影一掌再也难以应对,松开那大道支脉,两掌齐发,轰隆迎向杜浚!

一掌之下,传出一声震天的声响,但见杜浚被甩落出去,只是那虚幻人影也是连退数百步,更是被杜浚一掌之下凝聚的滔天杀机所纠缠!

那杀机宛如天道震怒一般,仿若并非人间、并非人可以拥有的杀机,虽然无形,却轰然有声,宛如滔天巨浪一般,一层又一层的拍打在虚幻人影身体之上。

每一次拍打,都是轰隆作响,更是让那虚幻人影不断后退!

终于,在无数次的拍打之中,虚幻影人不甘的咆哮一声,百丈的身躯砰然崩散,消弭在了虚空中!

杜浚与鬼老对视一眼,皆是长舒了一口气,鬼老更是心有余悸,骇然说道:“那虚影仅是一丝残留的气息而已,连残念都不是,便有如此威势,那气息的真人又……”

他一句话并没有说完,好似极不愿将心中的那惊人的猜想说出一般。

“恐怕便是气息的主人将这大道支脉镇压在此!”杜浚深深的喘息一声,说道。

话语中,但闻轰隆一声,却是那大道支脉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艮卦之中!

杜浚抬手一挥,骨逆无限缩小,被他纳入了口中,却听那鬼老说道:“果然是后生可畏,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气魄!”

随着大道支脉消失在虚无中,在那黑暗中一个风眼轰然降临,对于这风眼,杜浚并不陌生,当即抬脚进入了其中。

※※※

夜。

玄阴。

鬼王谷。

万丈上空。

一座巨大宫殿,轰然破空而来,其上浩然之气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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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荒天魔尊

兽宗,山峰之后,十名兽宗弟子此刻无聊的守在血池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唉,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进入这血池!”一个兽宗弟子望着那血池,无不憧憬的说道。

另一名兽宗弟子立刻点头,道:“是呀,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可也有那么一丝机缘不是?”

“这都几年过去了,这血池中也没有再出现异状,真不知道还让我们守在这里干什么?”第三个兽宗弟子忍不住抱怨一声,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数年前,那气势可真是骇人……”

就他一句话还未说完,面色忽而一变,只觉得刚才脚下的大地好似颤抖了一下,等了半晌,也未见有何异状,不禁洒然失笑。

只是,这笑容还未完全再看,山谷中蓦然轰隆一声,紧接这十名兽宗弟子但觉眼前一暗,再看之时,但见那血池上空,一个十丈大小的风眼轰然而现!

在十名兽宗弟子惊骇的眼神中,一条小腿,从那风眼中踏了出来!

“这……”先前说话的那兽宗弟子嗫嚅一声,忽而身旁的兽宗弟子惊慌叫道:“快走,快去通禀兽王!”

此话一出,所有的兽宗弟子如梦初醒,哄然一声,掉头就跑!

杜浚从风眼中踏入虚空,抬眼一扫,恰好看到那十个兽宗弟子消失在那通道中,不禁一怔,也不放在心上,凌空而去,向那通道而去。

他一步便来到那通道旁,再一步,身体一恍,便出现在山峰之前、圣姑楼阁旁了。

一到此处,杜浚不禁一愣,抬眼一扫,当即忍不住苦笑一声,但见在他的前方百丈之外,此刻密密麻麻的站着两千兽宗弟子,为首的赫然便是那兽王与圣姑!

眼下,一见他出来,登时有数百兽宗弟子轰然而动,围堵在了他的两侧与身后!

那兽王面色阴沉,喝道:“何妨宵小,胆敢私自进入我宗圣地?”

一旁的圣姑一见杜浚便愣住了,此刻闻听兽王的喝声,上前几步,说道:“昔日我念在你我同是魔宗,将你救下,却不想你竟然对我兽宗心怀不轨!”

杜浚只是苦笑,虽然此刻兽宗弟子众多,但以他化神期的修为、法宝手段尽出之下,不出半日,便可将这兽宗满宗诛灭!

可,毕竟他图谋在现,又在人家血池中得到了天大的机缘,此刻却也不好做个恶人。

正在他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鬼老忽而凝现而出,呵呵一笑,道:“小子,莫忘了你娘舅给你的那令牌!”

杜浚一怔,旋即恍然,看了鬼老一眼,轻声道:“果然不愧是修行了数千年的老妖怪,这点蛛丝马迹都被想到了,也好,我且一试!”

现在,对于神秘尸骸给他的令牌,杜浚心中也是惑然,不知其作用,此刻听闻鬼老一说,忽而想起来,在那令牌之上的花纹,赫然便是一头野兽!

当杜浚将那令牌祭出之时,一众兽宗弟子莫不是静默了下来,那兽王更是失声说道:“兽王令!”旋即,在圣姑的带领下,两千兽宗弟子轰然跪倒在地,跪的不是杜浚,而是杜浚手中的令牌。

杜浚一怔,却听鬼老笑道:“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好用。”

……

……

杜浚站在楼阁前,看着面前的圣姑与兽王,经过两人不懈的唠叨,终于让杜浚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手中的正是兽宗遗落数千年的掌门令!

至于那祭祖,在杜浚旁敲侧击之下,兽王的回答含糊不清,想来心中也是不甚知晓,只是说,这数千年来,兽宗之人莫不是以血池提升修为!

当即,杜浚出言便要离去,却不想那兽王忽而跪倒在地上,唠唠叨叨的半天,其话里行间,却是让杜浚留下做兽宗掌门!

杜浚推辞几次,怎奈那兽王一再坚持,便是那圣姑也是单膝跪地,祈求的望着杜浚。

便在杜浚为难之时,那老妪忽而从楼阁中走了出来,将圣姑扶起,凝实着杜浚,忽而说道:“老婆子虽然地位不高,却也服侍了兽宗三代圣姑了,眼下且听我一言。”

一顿,又道:“这人不过是入窍期的修为,这些年更是没有丝毫精进,此刻若是将我兽宗交付他的手中,且不是将我两千弟子推到了火坑之中?”

“不可放肆!”那兽王闻言,登时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怒然大喝一声。

老妪丝毫不畏惧,接道:“他虽然有掌门令牌,但是兽王可曾想过,或许这令牌不过是他潜入我宗圣地,无意间捡来的?”

兽王一怔,狐疑的望了杜浚一眼。

老妪又道:“我看这人无故潜入我兽宗,或许是知道些我宗的秘密,此刻费劲心思将这掌门令牌弄到手,其实不过是窥欲我圣姑的容颜,还有我兽宗数千年的积攒!”

杜浚一直含笑不语,双眸却在老妪的话语中冷漠了下来,此刻更是冷声道:“那好,麻烦你们开启山门,让我离去吧!”

兽王迟疑了一下。老妪却冷哼一声,道:“亵渎了我兽宗的圣地,便想这么轻动的离去么?”

若有若无中,杜浚周身有杀机弥漫!

最终,在圣姑的言语之下,杜浚留下了令牌,由圣姑与兽王带着五百弟子,将杜浚安全送离兽宗,送入天风城中。

杜浚心中冷哼一声,他乃是化神期的修士,哪还需让这兽宗弟子周全安全?只是到此,他不愿节外生枝,便默然的随他们去了。

次日,兽王与圣姑带领弟子五百,开启山门,临行之时,兽王又取来数千灵玉,送于杜浚,又等老妪前来之后,方才开启了山门,一众人便离开了兽宗。

一路上,杜浚皆是默然不语,心中一片淡然。

数日后,一众人来到了天风城百里外的一片山林间,到此,兽宗之人不便护持,那兽王当即说道:“阁下拥有掌门令,本该上位兽宗掌门,只是……”

说到此处,他看了一旁的老妪,显然他也对于老妪先前的话语,也是有些顾忌。

杜浚不语,遁上虚空便要离去,却不想百丈之内,忽而前方千丈处有二人遁空而起,拦住了杜浚的去路,看了杜浚一眼,对于杜浚身后的五百兽宗弟子丝毫不惧,冷然道:“前方万里,有我玄天战门首席狩猎,划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杜浚此刻心情不畅,一听又是玄天门徒,当即也不答话,面色阴沉之下,大袖一挥,一股大力徒生虚空,眨眼间,那两个玄天门徒如遭重击,闷哼一声,甩落十里!

这一幕,让五百兽宗弟子愣住了,便是那圣姑也兽王也是一脸的错愕,在他们看来,杜浚不过是入窍小境的修士,而此刻,却一挥一下,将两个玄天化意修士击落!

“两个化意修士不敌他一挥之敌,这……”兽王难以置信的望着杜浚,和圣姑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骇。

一旁,那老妪也是满脸的震惊,她双眸一闪,忽而说道:“这厮分明就是隐藏了修为,眼下看来,他窥欲我兽宗的心思不打自招!”

杜浚闻言,面色阴沉,不愿多言,便要离去。

那老妪一见他作势要走,更是叫道:“他得罪了玄天大门,却要先行离去,分明就是想嫁祸于我等!”

五百兽宗弟子哄然,兽王面色变化,当即便要携着一众兽宗弟子离去。

却不想,就在此刻,四下的山林之间,‘哗哗’作响,响动中,数千玄天弟子破林而出,个个面色凶狠不善,将兽宗与杜浚围困在中。

兽王等人登时面色大变!

久久,山林中,传出一个冷淡傲然的声音:“想不到,在这天风郡中,还有人胆敢冒犯我玄天战门!”

话语中,一个巩基初期修为的修士从山林中徐徐走出,来到众人面前,身后簇拥着百人。

这巩基初期的修为一扫兽宗五百弟子,目光不屑,哼声道:“方才是谁动的手?”

此刻,那兽王与五百弟子莫不是惊骇有加,讷讷的答不上话来,便是那圣姑也是双眉紧蹙,而那老妪更是不济,此刻已然吓的面无血色,她修为数百年,难有寸进,便窝在兽宗做了一个仆人,哪里见过如此肃杀的场面?

也正是如此,兽宗之人敬重她辈分高绝,又是几代圣姑的仆人,便处处忍让,养成了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昔日,一见杜浚被圣姑收入麾下,登时将杜浚看做了敌人,认定杜浚夺了她受到尊敬的捷径!

“我!”

虚空中,杜浚冷然说道。

那玄天战门首席显然没有想到、有人胆敢应承他先前的话语,不禁一愣,旋即失笑,讥讽的循声望去,但觉那虚空男子的面容有些熟悉,不禁狐疑的多了杜浚几眼。

“你……”战门首席眉头皱起,疑惑的看着杜浚,目露沉思,半晌,他忽而好似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深深的凝望了杜浚一眼,面色再变,目中露惊恐,失声道:“是你!”

杜浚凌空而立,傲然道:“是我!”

那战门首席脸色一变再变,双眸中的惊恐逐渐蔓延到了整个脸庞,呼吸都变的粗浊起来,昔日那玄天山门前,那个率领数千玄阴弟子杀到门前、一身滔天杀机男子和眼前的杜浚渐渐重合在一切!

“怎么回事他?这天风郡这么大,怎么偏偏就遇到了他……眼下若是一个不好,惹的这煞星不快,别说我这区区三千人,便是再来三千也不够这煞星杀的!”

战门首席面色惊骇,胸膛憋闷,心中苦涩,却不想居然惹得了这个煞星,猛然抽身急退而去,口中暴喝:“走,走,全都给我会玄天!”

他唯恐杜浚追袭,忙不迭又对杜浚遥遥喊道:“我等无心冒犯,还望荒天魔尊大人有大量,不予我等小辈一般见识!”

此刻,数千玄天弟子中已然有人认出了杜浚,一时间惊呼之声不绝于耳,但凡认出杜浚的玄天弟子,莫不是如见妖魔,架起法宝就跑。

一时间,数千人丢盔卸甲而去。

风中,隐隐传来一些玄天弟子的话语:“那人是谁?我几千弟子还怕他一个?”

旋即,便听知道昔日往事的玄天弟子的一声暴喝传来:“赶紧逃命吧……别说我们数千人了,当年我玄天战门最为强盛之时,足足一万弟子……”

“是他!”先前那问话的弟子惊声大叫,脚下法宝一窜,端是比谁逃的都快。

(今天状态不好,脑子里一片浆糊,修修改改的,总觉得这一章不甚满意,来回修改了不下五次,先发上来,小冷去用冷水洗把脸,回来接着写,希望那时状态好些。)

第十七章 玄天来人

天空中,一众逃散的玄天弟子布满了万丈的天际,密密麻麻的宛如雨点,个个神色慌张,却是连头也不敢回!

玄天三千弟子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们气势滂湃而来,丢盔卸甲而去。

这一切莫不是因为半空中、那个面色冷淡的男子,他双眸忧伤,微风拂来,荡起他双肩上的几缕长发,哪里有半点的煞气?

兽门弟子愣住了,一时间三百人中倒吸凉气的声音接连不断,先前他们见杜浚只是入窍修为,对兽王如此礼待对杜浚,口中不说,心中难免有几分的不满与嫉妒。

而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剩下的就只有敬畏,悄然的望着杜浚,但觉心头压抑。

这因为杜浚造成的静默,足足持续了半晌,知道半空中再不见玄天弟子的踪影的时候,所有的人才好似醒来一般,一时间,竟然不敢再去看杜浚。

“这……这怎么可能!”圣姑骇然的望着杜浚,喃喃道:“三千弟子,三千个练气士,还有一个巩基修士……玄天啊,那可是天风郡足以媲美玄阴的所在……竟然,竟然被他的一句……不两个字吓的落荒而逃,那战门首席还要向他赔不是?这这这……”

那兽王更是一脸惊恐的望着杜浚,嗫嚅的说不出话来,这太震撼了,足足三千弟子被一个人吓的拼命逃遁,他忽而自嘲一笑:“我还自以为是的要护送他到天风城……恐怕他太太手,便能灭了我兽宗,这么一个大修士,我居然要赶出兽宗?”

杜浚对于这一切,莫不是淡然处之。

“不对,这一定有阴谋,说不定,这些都是他和玄天作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图谋我们兽宗!”老妪忽而色厉内茬的叫嚣一声!

这人若是先入为主,必定会变的可笑。

“图谋?”杜浚身体一恍,便来到了老妪的面前,他本就非那窝囊的人,先前再三忍让,不过是不愿多作是非,而此刻老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却是把杜浚的脾气勾了起来!

他望着老妪,厉声道:“你口口声声的说我图谋,那么你告诉我,区区一个兽宗有什么可以让我图谋的?”

老妪大惊失色,看了一眼那圣姑,心中好似有了底气,犹自嗫嚅道:“我兽宗有数千年的积累,其财力雄厚……还有,还有两千弟子,你不过是个散修,纵然是巩基大圆满的修为,却也是无根之草!”

老妪最后的半句话入耳,宛如一柄利刃狠狠的刺入了杜浚心田,杜浚脑海中轰然一声,一片惨白,抬头望天,天地旋转,他喃喃道:“是了,是了,我就是无根的草,天下之大,哪里才是我容身之地?”

杜浚失神,面色惨厉,却是让老妪惊骇中多了几分的自得,得意的看了兽王一眼,大声道:“我没有说错吧,他就是一个散修,为的就是把我兽宗收入他的麾下,凭借我兽宗两千弟子,无数天材地宝,冲破他修为的桎梏!”

一顿,她又意犹未尽的放声道:“大家都知道,纵然是修为再高的散修,也不如有门有派的修士好修行,恐怕他之前多在同阶修士中受欺辱,所以便想找个门派撑腰!”

她几句胡掐下来,便是那兽王都忍不住暗自点头,五百兽宗弟子更是连连符合,倒是那圣姑却一脸莫名的望着杜浚,双眸闪动。

老妪咽了一口唾液,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不禁得意一笑,双眼一扫五百兽宗弟子,正要说话的时候,她却愣住了,面色唰的变的煞白,双眸惊骇的望着众人身后!

一众兽宗弟子见她面色古怪,不禁纷自转身看去,这一看,登时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面色惊恐,冷汗连连,这时那老妪嫉妒恐惧压抑之下,不禁历呼一声!

但见远处的天空中,无数的白衣人遁飞而来,个个面色肃穆,足足三千人带着一股浓郁的肃杀之气,却没有一丝的响动,静默,三人肃杀之人的静默形成了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

而在这三千白袍之前,竟然是两个假丹期的修士率领,这一股势力,足以在顷刻间,抹去兽宗!

“这是玄阴,快走快走!”兽王大为惊骇,爆吼一声,便要纵身而去。

却在此刻,那两个假丹修士面色冷漠的一扫兽宗之人,冷哼一声,神念轰然而来,将五百兽宗弟子禁锢在原地!

此刻,不管是老妪,还是圣姑,皆是面色惨白,心中惊骇若死!

轰隆一声,三千白袍不分前后的同时落在了兽宗不远处,面色冷淡的望着兽宗五百弟子,三千之人的眼神,所凝成的压迫,足以吓破人的胆子!

在这无形的威压中,老妪身体颤抖,面色死白,她忽而一指杜浚,厉声道:“不管我的事,是他,是他得罪了玄天门!”

只是,那三千白袍却理不理他,目光所视,却是那失神惨然的杜浚!

在五百兽宗弟子惊骇的视线中,三千白袍轰然跪下,面朝杜浚,口中齐声叫道:“求首席回玄阴!”

“求首席救我玄阴!”

这一刻,五百兽宗弟子只觉的呼吸困难,胸膛一阵窒闷,在三千白袍轰隆之声中,双腿一软,砰砰几声,却也是跪倒在了杜浚的周身!

只是,这五百兽宗弟子跪倒在地上,不时忍住心中的惊骇,偷偷看向杜浚,面容之上皆是露出复杂的表情,其中竟有几分的惊喜!

玄阴首席!那是一个天风郡巅峰般的存在,纵观天风郡门派无数,却只有一个玄阴,但望天风郡修士万万,数千年来,却只有一个玄阴首席存在!

这等的人物,在普通门派修士心中,便是能见上一面,都会成为日后吹嘘的资本!

兽王傻了,惊骇了,他后悔了,他恐惧了,他此刻真的不知道当如何作态,看到门下弟子被吓趴在地上,脸颊抽动了几下,却也是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他心中苦涩:“他竟然是玄阴首席,玄阴首席那般的存在,恐怕便是一句话,也能让兽宗飞灰湮灭……玄阴首席,那是哼一声,天风郡便要震荡的所在!”

那圣姑也错愕了,怔在原地,不是所措,先前她以为杜浚最多也就是个巩基期的散修,不然怎会图谋兽宗,而此刻的事实是,他是玄阴首席,是那高不可攀的所在!

“怪不得,怪不得他冷哼一声,玄天三千弟子便要落荒而逃,怪不得,他对兽宗掌门毫无兴趣,怪不得,怪不得……”圣姑面色变幻,却也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此刻,在场的人中,站立的除了一脸伤神的杜浚,和那两个假丹修士,就只有那老妪了,眼下的老妪面无生机,双眼吓的爆瞪,浑身瑟瑟发抖,无意间,她好似看到了杜浚瞄了她一眼。

却只不过是她惊吓所造成的,却将她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还未说话,提手便是在自己脸上‘噼啪’的抽了几个巴掌!

“我错了,我该死,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放我一条生路!”

她如是哀求,匍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向杜浚爬去,好似想去拉扯杜浚的衣衫。

而就在此刻,两个假丹修士同时冷哼一声,抬手挥出一股大力,将老妪甩到一旁,其中一人冷道:“荒天魔尊岂是尔等下修可以拉扯的?凡入我首席三丈之内,玄阴必定诛杀!”

此言一出,五百兽宗弟子跪在地上,双膝挪动,拼命的和杜浚拉开了距离!

便在此刻,杜浚蓦然狂笑不已,只是除了那圣姑之外,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男子的双眼、有几滴泪水落下。

兽王却面色一变,忌惮的看了杜浚一眼,纵身而起,一把扯过老妪,甩手就是几巴掌,怒喝道:“你先前不断污蔑荒天魔尊,其心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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