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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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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阿吉特少爷、娜仁高娃小姐请安!”我一惊,扭头看去,萨日其胖胖的脸印入我的眼帘,我顿时热泪盈眶,第一次觉得萨日其冷冰冰的脸分外可爱。
“起来吧!”那个男人一挥手,却看着我。
“其其格!”
“有!”我跳了起来,转身看着萨日其,一脸的激动。
“你还在这儿干嘛呢?都快开饭了,还不去厨房帮忙?”
“遵命!”我感激地看着萨日其,她仍然是面无表情,我强忍着跑上前抱她的冲动,几乎是逃命似的冲上走廊,一转弯,回头发现看不见他们了,我停下来,大呼了一口气。刚才那两个人是谁阿?那个美女好像对我很不友好,以后还是能躲就躲吧!






第17章 郡王府
“扑通”,我坐在了台阶上,夜深了。
今天忙了一天,现在满脑子还是萨日其冷冷的声音“其其格”。萨日其似乎把王府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我做了,洗衣服、擦桌子、扫院子、拖地……郡王府里面难道只有我一个下人吗?而且不管我做什么,都能感觉到萨日其冷冷的目光正注视着我,我猜她应该不是什么后勤总管,而是专职监视我的。
我来郡王府已经好几天,很庆幸的是再也没有见过衮扎布。我们似乎是很有默契地避开对方。只要听说他在的地方,我从不过去,而他也从不到后院——我长期活动的范围来。这样很好,我是很怕见到他的。上次他在堂上审我的事,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我差点被他掐死! 
不知道秋秋现在怎么样了?我低头轻轻地抚弄着左手的玉镯,不知道巴布有没有听我的,带秋秋去一个隐蔽的地方生活。我在郡王府忍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给巴布和秋秋争取时间找个地方躲起来。北京我是肯定要回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逃出郡王府,而唯一的顾虑就是巴布和秋秋,我害怕连累他们,所以只有将时间拖长点让秋秋他们好好地躲起来,这样我才能放心地离开。
咦,一个剔透的晶体飘落在我的手心,抬头一看,下雪了。在白色的月光照耀下,雪花片片飘落,甚为动人。我在北京生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雪,大片大片的,像朵小花,今天的月光也格外明亮,照得这后院像个舞台般,我兴奋地站起身来加入这场演出。抬起头,雪花飘落在我脸上,有些冰凉,却像是被害羞地亲了一下,我开心地笑起来,心里的阴晦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轻轻地唱起:“Edelweiss;Edelweiss; Every morning you greet me……”,身体也随之摆动起来…… 
天怎么一下全黑了,我看不见四周,刚才不是有月光吗?现在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突然前方出现两个人,我定睛一看眼泪就跟着流下来了,是爸妈,他们两个正坐在桌子前吃饭。我大叫着冲上前:“爸,妈!”爸妈并没有回头,只是低头吃饭,还在开心地说笑,我拼力地跑但离他们越来越远。我一下急了,更大声地叫喊:“爸妈,我是小如啊,我在这儿啊!”接着影像渐渐模糊起来,爸妈始终没有回头,我一下子绝望了,跪倒在地大哭:“爸,妈,我是小如啊,我在这里,难道你们把我忘了吗?爸妈,我好想你们,我不想呆在这里,妈,救我啊!”四周又暗了下来,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无助地抽泣……
“其其格!”
“有!”我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睁开眼一看,台阶下面是厚厚一层雪,我居然在台阶上睡着了!一摸脸,满面泪痕,原来那是个梦啊,但是为什么那么真实呢?“唉!”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啊?”我转过身,“啪”,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一条毛毯?俯身捡起来,我昨天有带毛毯出来吗?没有啊,昨天我是从厨房过来的,根本就没有回房。难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跑到房里拿了条毛毯出来?不会是梦游吧!
“其其格,发什么呆?要做早饭了,还不去厨房帮忙?”萨日其大声说道。
“遵命!”我慌忙收起毛毯,也懒得管它了,还有一堆事情在等着我做。
“哗哗”,我握着扫把在后院扫雪,真是命苦,一天到晚被支使来支使去的。奇怪了,昨天睡在外面,居然没有感冒,我从小身体就很弱,总是动不动感冒发烧之类的。难道来到古代,被折腾这么久反倒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我很渴望生病,起码是现在,我真的快被萨日其折腾得散架了,想想我与她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没必要把我往死里整吧!所以我认为她肯定是衮扎布派来的,衮扎布可能觉得杀我太折损他郡王爷的身份了,所以就变了法来累死我,太阴险了。
“其其格!”
“有!”我握住扫把立正站好,条件反射已然形成。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我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被戏弄了”。我不悦地皱着眉转过头看去。一个男人依靠着廊柱,一双杏仁眼忽溜忽溜地转着,满脸的笑意,这不是后院的那个公子哥么?我翻了一下白眼,转过身去,又来耍猴吗? 
我听见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你上次把娜仁高娃气得不轻啊?”
她自己肚量小,关我什么事?我自顾自地扫地,没有理他。
“衮扎布和我、娜仁高娃从小一块长大。衮扎布一直都很反感女孩子,成年后还把各个提亲甚至大清皇帝的指婚都给退了,如果不是我阿布在衮扎布小的时候对他照顾有加,而娜仁高娃又是阿布的女儿,衮扎布可能连娜仁高娃都懒得理。”
他居然和那个美女是兄妹,不是吧,虽然长得有点像,但性格也太不一样了,一个吊儿郎当,一个傲慢跋扈,他们是一个爹妈生的吗?
退婚?那毓宁呢?衮扎布果然是个怪胎,看来外面传衮扎布是同性恋,不是胡诌,还是有些根据的。咦,衮扎布的“伴侣”不会是这个人吧?我刻意地挪了挪脚,站离他远点。天地良心,我不是歧视同性恋,只是觉得有点不习惯。
“没有想到,衮扎布去了趟喀河居然带回来个女孩,我跟娜仁高娃都很奇怪,难道衮扎布转性了。”他接着说。
“那个,这位公子,奴婢想您是误会了,奴婢来郡王府,只是还债,还欠郡王的债而已。”我没有回头,仍在扫地。
“那我还听说,衮扎布向你提亲了!”
我握着扫把停住了,回头看着那个男人:“这位公子,您可能又误会了。我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奴婢而已,怎入得了郡王爷的眼。郡王爷是向我家小姐提亲,不想其间产生了一些误会,郡王爷大量饶过小姐一家,而奴婢是来还郡王爷人情债的。”
“呵呵。”他满含笑意地看着我:“你真的很有趣,比图图有趣多了!”
图图?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喔,图图是我家的一条猎犬!”
我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什么?狗?我愤然地转过身,气得直哆嗦。拿我跟狗比!
“这位公子,奴婢现在正打扫后院,您执意呆在这儿的话,奴婢没有办法按时完成任务,定会受责罚。望公子体恤,还是回大厅吧!”我冷冷地说,双手用力握着扫把,就差把扫把弄折了。
一只手突然放在我肩膀上,猛地一用力,我被转过身来,扫把倒在地上。这个男人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脸朝向他。我用力挣了挣,没挣开,眉头都拧到一块,双眼瞪着他。
“现在,你给我记住,我不是‘这位公子’,我叫阿吉特!”他这时居然是一脸认真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深邃起来,像个黑洞般,仿佛要将我一下子吞噬掉。我是不是闯进疯人院了,怎么觉得衮扎布连带他身边的人都是疯子阿!
我冷冷地看着他:“奴婢记住了,阿吉特少爷,请您回大厅吧,奴婢还要继续干活!”他放开手,我俯身捡起扫把,没有看他,继续扫雪,有种强烈的触霉头感觉。
接着我身后又传了一阵脚步声,我一阵心烦,将扫把一扔,边转身边怒火冲天地吼:“还有完没完,没看到我在干活吗?不是让你回大厅吗?”一个陌生男孩的脸印入我眼帘,我一下愣住了,不是阿吉特!
那个男孩显然是被我吓了一跳,愣在那儿动也不动。我脸燥得通红,忙低头又捡起扫把,躲到一个角落那儿继续扫雪,心里默念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你是其其格吧!”他还是走过来了,“吉尔特朗跟我说,郡王府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奇怪?我吗?拜托,到底是谁奇怪啊!我继续扫雪,萨日其说了,今天雪扫不完,我就甭想吃饭。
“别人跟你说话,居然不理人,真是没礼貌!”
“咚”,我将扫把杵在地上,实在忍无可忍:“你确实没事可做吗?我没你那么好命,今天还有一堆活要干,而且不干完不能吃饭。如果你还有丁点同情心,麻烦不要妨碍我行不行?”
“啪”,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我手中的扫把抢了过去,开始扫雪!
“你干嘛?”我瞪大眼睛。
“帮你啊!”他低头扫雪,动作很迅速。我呆呆地站在一边,开始端详起他来。穿着灰色的窄袖袍,右手戴着同色的铁质护臂,外套蓝色的无袖缎面坎肩长到膝盖,脚踏着一双黑色皮靴,头发结成一根发辫并由铜质发圈束好,垂在左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好了!”他拿着扫把,笑着站在我面前。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地面干干净净的,一眨眼的工夫,他居然扫完。
他笑得一脸灿烂,像冬日的阳光般,让人觉得很舒服,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笑脸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也暖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扫把,淡淡地一笑:“谢谢你。”
“那我现在可以跟你说话了吗?”他笑得依旧很灿烂。
我把扫把放到一边,坐在台阶上,抬头看他:“你知道我是谁,那你是谁?”
“我叫格勒,是郡王爷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那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和塔娜跟随都善先生去京城了,昨天才回来!”
京城!我眼睛突然一亮,噌地站起身来:“你们是怎么去的?京城离这儿有多远?”
“骑马啊,我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路,大概要七天。”
骑马,我又不会。“如果是马车呢?晚上还要投宿的话,要多久?”
“喔,那时间就长了,起码得半个月吧!”
“半个月?这么久,那要准备多少盘缠才够!”
“你问这些干嘛?”他眯着眼看着我。
“啊!”我一下慌了:“呃……小的时候就听说京城很热闹,跟咱们这儿不一样,所以一直很向往,希望有机会自己也能去看看。”我觉得后背有点湿,冷汗都吓出来了,果然在这里不能掉以轻心。
“原来如此,但是京城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沿路都设有关卡,没有通行证是不让过的!”
通行证?那我不是走不了,这个通行证应该到哪儿去弄呢?
“王爷真的向你提亲了?”
“啊?”我看着格勒满是疑惑的脸。有没有搞错,怎么一天到晚有人问我这个事?衮扎布才是个怪胎吧,怎么搞得我像是个异类一样。我皱起眉头:“这么想知道,问你家王爷去?”
“我是觉得不可能啦,” 他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看你也没什么吸引力啊,还比不上塔娜呢?” 
塔娜是谁?不会又是一条狗吧。
“其其格!”
“有!”条件反射又来了,我回头一看,果然是萨日其那张冷冰冰的脸。
“你没事做了吗?还在这儿偷起懒来了。”萨日其瞟了一眼一旁的格勒:“你怎么跑后院来了!”
格勒依旧笑得像朵花似的,走上前:“萨妈妈,好久不见了,一见我怎么这种表情?我还大老远从京城给您带好东西回来了呢!”
“臭小子,一天到晚无所事事,郡王爷那儿不用伺候吗?”萨日其声音依然是冷冷的,但是掩饰不住满眼的笑意。
“郡王爷那儿有吉尔特朗呢,我来找其其格聊天的。”
萨日其脸一沉:“找她聊什么天!”又转过身对我说:“其其格,你去给那个老头送壶茶去!”
老头?哪个老头啊?我一脸愕然。
“其其格,萨妈妈是说都善先生。都善先生是郡王爷的老师,昨天也才从京城回来,他的房间在郡王爷的书房旁边。”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萨日其皱了一下眉,催促道。
“遵命。”我慌忙跳上台阶,向厨房跑去。远远地传来格勒的声音:
“萨妈妈,您怎么对其其格这么凶?”
“我不管她是谁,只知道现在她是郡王府的下人,那么就应该遵循郡王府的规矩,听从我的管教!”
我端着托盘,腾出一只手敲门。
“进来吧!”
推门进去,房间内布置的甚为雅致,有些儒生的味道。我恭恭敬敬站在一边:“奴婢奉萨管家之命送茶过来。”
“喔,放着吧!”我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桌上后正要退出去。
“你是其其格吧!”我一愣,他怎么也知道我叫其其格。但想想也正常,偌大个郡王府,只有我和萨日其两个女的,萨日其他肯定认识,那么不用问,我肯定就是衮扎布这个怪胎带回来的“异类”了!
我站着没动,等他发话,一阵琴声却传来。琴声悠远流畅,仿佛如一汪清泉般汩汩流出,时而低声呜咽,时而清亮高昂,甚为动人。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吗?他的琴艺应该和我的音律先生不分伯仲。
我心生好奇探头朝琴声处望去。一个老头坐在琴前闭目奏曲,甚是陶醉。说是老头也,有些夸张,可能是受萨日其影响吧,他年岁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左右,只是胡须很长,快到胸前了。
“其其格!”
“有!”该死的条件反射。刚才晃神那会儿,一曲已经奏完。
“听吉尔特朗说你也会弹琴,是吗?”吉尔特朗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阿!
“奴婢在陪小姐学琴时,耳濡目染,也能弹两下,但算不上会。”
“喔?那你过来弹弹看。”
“奴婢奏琴技术实在上不了台面,不敢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我忙答道。
“没事,这儿也没有其他人,你弹弹看。”
我只有顺从走上前,坐在都善先生让出的琴凳上。弹什么?就弹秋秋教我的蒙古乐曲吧,我无奈地开始弹。
一曲弹完,我看着都善先生,他边笑边捋胡子:“嗯,天资聪慧,稍加□□必成大器。其其格,愿不愿意跟我学琴?”
我眉头一皱,好不容易逃离琴棋书画,现在还来。慢慢站起身恭敬地回道:“多谢先生垂青,但是奴婢只是个下人,而且一天到晚一堆活等奴婢去干,学琴确实没有什么时间,也没有什么必要。”
“哈哈。”他仍然捋着胡子,笑着说:“其其格,你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欲请我教他们或其子女学琴,我都拒绝了,今天你反倒不愿意。还是你更喜欢拖地、洗衣、擦桌子?”
我下意识拍了一下脑袋,忙答道:“奴婢糊涂了,奴婢愿跟先生学琴,请先生务必要教奴婢,奴婢以后定当认真练琴!”累死累活地打杂和悠哉游哉地练琴,傻子都知道怎么选,而且我不是傻子。
“那好,从今天开始吧。”说完,都善先生开始指导我调整坐姿。
这么说我可以逃离奴役的生活吗?即使逃不了,还是可以缓解吧!在我累死前,终于出现救星了,我现在可以松口气,分一部脑子想想我的事情。如果康熙真要给衮扎布和毓宁指婚,那我就得在毓宁来之前弄到钱和通行证才行,但问题是我要怎么才能弄到关卡的通行证和盘缠呢?






第18章 以身犯险
我最近才体会到,郡王府里最大的八婆不是吉尔特朗,而是格勒。
这个小子,没事就跑来找我,郡王府里该说不该说的事他都敢讲,虽然是烦了点,但比起前几天闷得只能对着空气说话,现在倒是好了很多,起码感觉得到自己是活着的。
格勒、塔多、吉尔特朗还有塔娜是衮扎布的贴身侍卫,他们的父辈就是衮扎布爹的侍卫,所以他们四个对衮扎布家族都是忠心耿耿的。塔娜原来是格勒的亲姐姐,我本来很好奇郡王府的这个第三位女同胞,严格意义上讲应该是第二位,我才是第三位,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她。
虽然格勒什么都说,但是有个话题他却从不提及,那就是为什么衮扎布会对女人敬而远之甚至厌恶,不知是不敢还是他确实不知道。如果说有人天生讨厌吃什么、喝什么、看什么,我信,但是一个男人天生这么讨厌女人,似乎不大可能,他也是女人生养的啊!那么只可能是后天遭受了什么刺激到产生的厌恶情绪吧!
而且不是说衮扎布讨厌女孩子吗,那么塔娜怎么在郡王府里呆了这么多年?不会是青梅竹马,金屋藏娇之类的吧?我突然有些可怜起毓宁来,如果她知道她所崇拜的多罗郡王,未婚夫是这个样子不知作何想。
我坐在琴凳上,想着都善先生刚才教我的曲子。
萨日其终于还是知道了都善先生要教我琴的事,当晚就气势汹汹地跑过来,一副要掐架的架势。我当时还真为都善先生担心,他那瘦瘦的小身板,不知经不经得起萨日其一摔。
最后他们决定坐下来协商,但已经是干吵了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讨价还价后的结果是我上午干活,下午学琴,都善先生还给我争取了晚上的休息时间,看来我选择跟他混没有错啊!
都善先生这会儿出去了,留我一个人练琴,他刚才教我弹一个很新鲜的蒙古曲,我正在练习。但弹了几遍总是觉得不对,感觉不对,有些东西可能真的天生的,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我骨子里缺少游牧民族的豪迈与洒脱,所以实在是弹不出蒙古乐曲应有的韵味来,这不,现在又一个音节上卡壳了。这个音应该怎么弹?我怎么总是弹不出都善先生的那种感觉来?
“你就是这么弹琴的?弹了半天就弹一个音!”
我猛一抬头,看见了衮扎布冰冷孤傲的脸。我心一惊,刚才想的太入神了,居然没有看见有人进来。我忙起身,低头站到一边:“奴婢见过郡王爷。”心里惴惴不安,揣测着他来这儿的目的,我最近安分守己,没有闯祸,应该不是来杀我的吧!
衮扎布走过来,用手随意地拨了一下琴弦:“上次你在园子里最后弹的是什么曲子?”
园子?是问《青花瓷》吗?“奴婢乱弹充数的,没有什么名字。”
“能再弹一遍吗?”
阿?我一脸惊愕地看着衮扎布,他并没有看我只是抚弄着琴。我低头走到琴跟前坐下,他转身走到不远处的圆桌跟前也坐下了。这首曲子我已经非常熟练了,比起之前的勉强弹下来,现在除了更加流畅外,还夹杂了几分自己的情绪,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一曲弹完,我坐着等他发话,等了半天没动静。抬起头,看见他依然坐在圆桌那儿,两眼直视着前方,但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天哪,那是什么?我居然在衮扎布的脸上发现了一丝笑意,嘴角轻轻地向上一挑,是我眼花吗?衮扎布的脸像钢板一样,怎么会笑?
看着衮扎布的脸,脑海里顿时浮现了另一张冷冰冰的脸——四阿哥。他们很像,我是说个性,每天戴着同样的面具,而把真实的自己埋藏的很深。如果说四阿哥是因为宫廷争斗不得已而为之,那么衮扎布是为了什么呢?而且四阿哥在生病昏迷时,还能展现脆弱的一面,衮扎布似乎把自己埋得更深,像个无底深渊,即使有人帮助也无法带离他逃出那个深渊……

“其其格,你把这个曲子再弹一遍!”
“知道了。”又是练琴的时间。
这样上午干活、下午学琴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而通行证的事情依然没有头绪,郡王府应该是有的,只是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地向格勒套话,他也没漏半点口风。说起格勒,他已经有好久没有来找我了,也不知最近在忙什么。
至于衮扎布,那天听我弹完琴后就再也没有与他碰面了,不会是被我的琴声吓回去了吧!是他自己想听的,又不是我硬弹给他听,应该怪罪不到我头上吧!
今天都善先生很奇怪,一直坐在圆桌那儿皱着眉头沉思,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谜团,刚才教我琴的时侯已经走了几次神了。
“都善先生!”这时走进来一个人,我抬眼看去,灰色长袍,黑色腰带,黑色靴子,灰色的帽子,面目却甚是清秀,这个人是男是女?
“喔,塔娜。”
我一愣,她是塔娜?格勒的——姐姐?怎么打扮得像个男人?
“其其格,你先练着吧!我有要是需和塔娜商量。”说完都善先生就急冲冲地出门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很少见到都善先生这么烦躁的样子。
转眼又过了一天,我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中饭。
“其其格!”
“有!”我忙站起身,看见萨日其站在门口那儿。
“你到书房去一下,都善找你。”
“奴婢马上就过去。”我一眼瞥见萨日其平时冷冰冰的脸,居然一脸的忧虑,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其格,你来了。”我刚走进书房门,都善先生就叫了起来。我抬眼看,塔娜也站在旁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都善先生,萨管家说您有事要找奴婢吗?”
“喔……”都善先生迟疑了一下:“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阿拉善厄鲁特部东犯,盟主指派郡王爷带兵击退他们,郡王爷出征已经很久了。最近我收到线报,涉及重要军情,却不知如何通知郡王爷!”
怪不得,好久没有看到衮扎布了,原来打仗去了,那么格勒肯定也跟去了。只是都善先生干嘛告诉我?
“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而已,都善先生为何要跟奴婢说起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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