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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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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来求亲,以我阿布攀权附贵的个性肯定会推掉与台吉家的亲事,转而投向郡王府。这样正合我意。等阿布推了后,我再跟郡王解释这一切,告诉他,他要找的人不是我,而是其其格。”
“不行。”我已经跳起来:“绝对不行,他是郡王,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得罪得起的,乌雅,我们不能冒这险,这不是小孩玩家家酒,而是随时可能丢掉小命的。”
“如果不这样,那你说我怎么办?我下个月就要和喀多仁成亲了,难道到时候让巴布去抢亲吗?到时候也是死路一条。你肯定觉得我疯了,对,我就是疯了。即使现在告诉郡王真相也是欺骗,还不如等阿布退了婚再告诉他。我宁可赌一赌,我赢了就可以和巴布双宿双栖了;输了,也不过一条命而已,反正如果让我嫁给喀多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宁愿死。”
秋秋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已经劝不了她了。
晚上,夫人过来了,是来谈婚约的事情,正如秋秋所料,他爹果然退了台吉家的亲事。我站着过廊里,想着秋秋满面的喜悦,不安在我心中渐渐升级,总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其其格!”我扭过头去,居然是巴布。巴布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我刚才打听到了。”
“什么?”
“带你回京城的车队啊!”
“真的吗?”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是说我可以回京城拉!”
巴布也是一脸的兴奋,用力地点点头:“我托我朋友打听到,这几天城里的一个表演团要去京城的一家达官贵人府里做表演,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带着你一起去京城。”
“是吗?太好了。”我像个小鹿般一蹦一跳的。回京城,就意味着离回家不远了。
第二天,我就去向秋秋告假,其实是想回去和额吉告别,这些日子确实劳烦她替我的事操了不少心。巴布也收拾了东西陪我一起回去。
额吉看见我回来自然是很高兴,但听说我要走又有些伤感起来。我看这情形忙安慰了她几句,额吉调整了情绪就开始忙里忙外地给我张□□粮和衣服,接着把周围的邻居都叫了过来给我送行。一堆人围坐在篝火前吃吃喝喝,载歌载舞的,很是兴奋,我也跟他们一样,融入着欢乐的氛围。明天就要走了,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回来了吧!
因为额吉的强留,我在这儿呆了两天,额吉这两天都在准备我带上路的东西,一遍一遍地整理,巴布都笑话她老糊涂了。看见额吉忙碌的背影,我觉得很窝心,眼睛有些湿湿的……
一大早,我同额吉道别,就跟巴布往回赶。巴布说晚上车队就要动身了,在此之前我还得回府里,和秋秋作最后的告别,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再见面了吧。等我们到城里,却发现有些不寻常,行人不像平时那么有序,反而是有些骚乱,我心存疑虑地与巴布往乌雅家方向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我们俩都傻在那儿了。
门口守着两个蒙古兵穿着的人,门上贴着封条。怎么回事啊?
巴布回过神来,忙拉住身边的一个行人:“这位大哥,你知道这家人是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你们是才从外地回来的吧,这家人得罪郡王爷,全家人都被抓起来了,据说后天就要行刑。”
抓起来?行刑?我一边猜想是怎么回事,一边阻止身边的巴布冲上前。拖着巴布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你冷静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他们要杀乌雅!”巴布眼睛瞪得圆圆的,快要喷出火来。
我正要张嘴,只听见:“其其格!”
我扭头看去,是呼兰,但换了身灰色的长袍,戴着黑色的帽子,打扮得像个男人。
“呼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布早已冲上去抓住呼兰的双肩。
呼兰痛苦地摇摇头,却看着我:“其其格,当初小姐没有听你的劝阻,现在果然出事了。你走的那天,郡王爷又来府里,老爷让小姐出去见他,小姐出去后,跟他摊牌,告知实情,郡王听完后没有说什么就走了,小姐和我都很庆幸以为逃过了一劫。没有想到,第二天来了一大批官兵将府里都包围起来,小姐发现不对,马上让我乔装从后院的狗洞逃了出来,接着小姐和老爷夫人都被官兵带走了。刚才看官府的告示,说要处死小姐他们。”我不由自主一哆嗦,不至于吧,这点小事就要杀人吗?
巴布傻在那儿,身体一歪,坐到地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地面。呼兰又走到我面前:“其其格,小姐让我逃出来就为给你报信的,我知道你回城后一定会回府,所以一直在这儿附近转悠等你。小姐让我跟你说,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不要再回这个地方了。”我一愣,看着呼兰的满脸泪痕。
巴布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噌地站起来:“其其格,你得走,这个地方不能呆。”
“不行,我不能走,明知道乌雅被关起来,我怎么……”
“你到底懂不懂乌雅的用意啊?你留在这里能做什么,送死吗?乌雅我自然会救。”我第一次看见巴布发这么大的火,被吓了一跳。
“那你怎么救,送死吗?”
“不用你管,就算死,能和乌雅死在一起我也知足。”说完,巴布就拽着我往客栈里拖,又推进一间房,扔给我一身男装:“换上,我现在就去联系车队。”接着把房门给锁上了。
我捧着衣服坐到了地上,右手握住手腕上秋秋给我的玉镯。
怎么办,秋秋?让我就这样走了不顾你吗?即使回到现代,我这辈子如何能心安?那么,究竟怎样做才能救你呢?
傍晚时分,巴布回来了,我已经换好了衣服,戴好帽子。我看着他一脸的忧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其其格,我已经跟车队联系了,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巴布,我想好了,还是不要妨碍你的好,我即使留在这儿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个累赘。”
巴布像是松了一口气:“放心,我会救乌雅出来。”
我对他笑了笑,这笑容连自己都觉得冷得发抖。
巴布和我一起来到了大街,突然街上有人清场,我们抬头望去,只听见:“让开,让开,郡王爷来了。”我看见巴布握紧了拳头。不知不觉人群已经到我们这儿了,我跟巴布被混在人群中,看着郡王的人马慢慢靠近,巴布的拳头也越握越紧。
“巴布!”巴布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你给我记住,要是乌雅被放出来,你一定要带她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还没等巴布反应过来,我已经冲出了人群,扑通一声跪倒在行进队伍的必经之路上。巴布正打算冲上前拉我,却已经来不及,因为行进队伍已经到了我的跟前。
“唰”几把刀一下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把帽子一扔,俯身磕了一个头。
“其其格求见多罗郡王!”一匹马慢慢地走到我面前。
我强力端正自己因害怕而不断发抖的身体,右手紧紧地握着左手腕的玉镯。
秋秋,我要救你,这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找死,这是一场赌局,赌注是我的命——不是小如的命,也不是其其格的命,而是他塔喇?英琦的命……
第16章 羊入虎口
我跪在堂下,四周站满了拿着刀的蒙古官兵,个个凶神恶煞,我心里很清楚,稍有行差踏错,必将命丧黄泉。
之前我在客栈里计划了半天,实在不行就搬出他塔喇英琦的身份吓唬他们,阿玛好歹也是内务府总管大臣,正二品的官,这些甭管什么台吉还是郡王的,都是满清皇帝封的,好歹会给满人留点颜面。只是,他们要是不信我是他塔喇?英琦怎么办?
台吉和郡王爷坐在堂上。台吉还是那副德性,肥头大耳的,当然,也不可能指望他这几天就能瘦下来。郡王,也就是那天我在树丛里碰到的人,这会儿,慵懒地歪坐在椅子上,左手托头撑着堂上的茶几。我一直不敢看他的脸,但明显感觉他冷冷的目光向我射来。我就这样完全地暴露在他目光下,被他锐利如X光的眼神浑身上下扫了个遍。
“你叫什么?”台吉发话。
“回大人,奴婢叫其其格!”我下意识地握住左手的手镯,秋秋,我一定会救你的。
“大胆其其格,居然敢蒙骗郡王爷!”
“奴婢不知大人何意?”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能糊弄过去最好,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亮他塔喇英琦的身分,先不说他们会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了,额吉和巴布将我伪装成蒙古人送到乌雅家当丫鬟,只怕会受牵连降罪,而且阿玛他们要是知道我在这儿,肯定会一窝蜂地跑来,到时候我想抽身只怕是难上加难。
“你冒充乌雅小姐骗婚,还假装不知情。”
“奴婢不明白台吉大人的意思,奴婢确实有代替小姐弹琴,但骗婚一说,奴婢不明所以。”
“居然敢狡辩,来人呐!”
“大人,即使死也要死的瞑目不是吗?台吉大人若是给奴婢扣上不明不白的罪名,奴婢死不瞑目。”
“好,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家小姐也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奴婢斗胆问台吉大人,小姐承认的是‘冒充’还是‘骗婚’?”
“你……”
“奴婢确实冒充了小姐,只因小姐贪玩,嫌奏琴无趣,所以奴婢代小姐弹了几曲,台吉大人所说的骗婚之事定是误会,望郡王爷和台吉大人明察秋毫!”
“哼,那为什么郡王爷到府上提亲时,你们不说清楚?”台吉吹胡子瞪眼地,一脸的横肉有节奏地抖动着。
“大人明察,郡王爷提亲时,只说是乌雅小姐,老爷夫人并不知郡王爷误会了,而小姐亦不知;后来郡王爷再过府时,小姐才发现不对劲,忙向郡王爷解释,如此一来何来骗婚之说?”
“那你不是知道吗?你怎么不说?”
“回大人,第一,奴婢见郡王爷时,郡王爷并未表明身份,奴婢如何得知;第二,郡王爷过府来提亲时,奴婢也未曾相见,即使相见了,奴婢也不知郡王爷是因误认前来提亲。乌雅小姐才貌双全声名在外,台吉大人也知道,不然怎会替喀多仁公子来求亲,而郡王爷慕名而来也不奇怪。”
“你……”台吉大人彻底语塞。
我俯身磕了一个头:“自此,想必奴婢也解释清楚了,一切皆缘起误会,小姐和老爷夫人无意触怒,更不敢欺骗郡王爷,恳请郡王爷和台吉大人饶恕老爷一家。”
“哼!”台吉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臭丫头,居然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今天就非要你的命不可,来人,把她拖出去!”
不是吧,说不过就要杀人!眼见着上来两个蒙古兵将我架起来,不行了,只有最后一招保命了,我动了动嘴唇,正要开口……
“慢着!”扑通一声,我被扔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抬头一看,郡王坐正了身子看着我:“你叫其其格?”
“是。”我赶紧恭恭敬敬地跪着。比起台吉,这个郡王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当下不得不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你不怕死吗?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杀你?”我浑身一抖,好冰冷的一句话。
“怕,奴婢很怕死。”
“那……”
“回郡王爷,这是个赌局,赌注是奴婢的命。奴婢虽然怕死,但知道如果放任小姐他们不管,奴婢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奴婢也不知会赢还是会输,即使赢的机会微之甚微,奴婢也要全力以赴。但是如果不来,那么连赢的机会都不会有。”
“赌局?有趣,不过本王对赌没有兴趣。”我心头一紧。
“本王可以跟你做个买卖,他们,本王可以放。”郡王慢慢走了下来,突然在我的面前停住了:“你拿什么来换呢?”
我仍低着头,什么意思啊?噌地一下,我被人拎了起来。抬眼看,郡王正抓着我的衣襟,脸对向我,他这张漂亮的脸突然变得狰狞,目光冷冷地直视着我。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快要窒息,也说不出话来。他突然一松手将我扔了出去,我趴在地上,摸着脖子,费力地咳了几声。白长了张漂亮的脸,这人是个疯子。
“本王可以给你一个参考——用你的命来交换!本王看你护主心切,半卖半送,你,一个奴婢的命,可以换这么多人的性命,这笔生意岂不是很划算。”
划算?我抬头看了一眼衮札布,他一脸的诡异,白痴才会相信他有这么好心!
“需要给你时间考虑吗?好,我数三声,第三声落音,你还没有回答,那么就由台吉大人将你家小姐、老爷、夫人一齐拖出去处死。一!”他仍是一脸的傲慢,伸出了一个手指。
我一下子愣住,只是看着他举起的手指。“二!”
“我答应你!”我喘着粗气:“从现在起,我其其格的命就是你的,但是正如你说,请放过我家小姐和老爷夫人。”我直直地看着,牙咬得都快碎掉了。
“吉尔特朗!”
这时从一堆蒙古兵中出来一个人,穿着暗黄色的长袍,黑色的皮靴,右手戴着皮质护套,单膝跪在堂下:“奴才在。”
“传本王口谕,放人,但没收家财,屋宅充公,以示惩戒!”
“遵命!”
“等一下!”我挣扎地爬起来:“我也要去!”
“哼!”他看了我一眼,冷笑着:“其其格,你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身份?你的命是我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这样卑微的身份有什么资格站着跟我说话?”
我低下头,拼命地咬着嘴唇,气得浑身哆嗦。“卑微”?从小到大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我只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不让它掉下来,但还是慢慢地放下腿,跪倒在地,俯身磕头:“奴婢恳请王爷恩准见小姐最后一面。”
“吉尔特朗,带着她吧!”
“奴婢谢王爷开恩。”我又磕了一个头,低头站起来,一转身,眼泪再也止不住。我算是完了,招惹上这么个人……
我躲在树后,探头观望着,过了会儿,前方出现了一群人,我一眼就发现了秋秋的身影,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皱着眉头四处观望着像是在寻什么。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应该是没有受到什么虐待,身上并没有看见伤痕。
“你不是要来见她吗?为什么不过去?”我一扭头,吉尔特朗这时站在我身后。我低头轻轻笑了笑,又转过头去,看着秋秋:“你说了吗?”
“说了。”
“谢谢!”这时外面突然冲上一个人,紧紧地将秋秋抱住。是巴布!秋秋在巴布怀里哭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幸福的眼泪,看着她我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为什么?”从我身后传来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为什么要我撒谎骗她说你回京城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你为了救她差点丢命?”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希望她可以幸福而已,幸福是不应该参有任何杂质的,何苦让她凭添烦恼。”我仍看着秋秋,她已经破涕为笑了,还是紧紧地搂着巴布。“看见她这样开心的笑容,我所做的一切也有意义了。”我已经泪流满面,嘴角却含笑,心里清楚此刻我也是幸福的。
秋秋突然下意识地朝我这边望过来,我一慌,缩身忙躲在树后,倚靠着树干。再探头出去,秋秋和巴布牵着手走远了。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睛又渐渐模糊了,右手紧紧地握着左手腕的玉镯。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吧,二十多年来,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逛街,一起吃喝玩乐,一起为袒护小卉跟别人掐架,甚至连穿越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我们都是一起,而现在是真的要分开了,我有种被活生生劈掉一半的感觉,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竟开始抽泣,到后来索性蹲着大哭,看着她远去的方向,嘴里只是叫着:“秋秋……”
“哗……”我费力地将水桶的水倒进盆里,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洗衣服。
对,同志们,你们没有幻听,也没有眼花,我是在洗衣服,想想我妈若是看见此情此景一定激动地热泪盈眶。说来也有些惭愧,上大学之前从来没有做过家务事,即使上大学后,也只是洗洗小件的衣服,大件直接扛回家扔洗衣机。穿越后,他塔喇府的小姐,稍一皱眉就马上有人冲上来递茶,洗衣服这种事仿佛天方夜谭。即使跟着秋秋作丫鬟,也只是口上自称“奴婢”,但最多不过端端茶倒倒水而已,洗衣服这种粗活是从来不用我动手的。而我现在却坐在这儿洗衣服,短短几个月,我居然完成了从贵族小姐到贴身丫鬟再到王府奴隶的成功转变,地位越来越低,日子过得也越来越遭罪,这个破时代不能再待了,不然小命迟早难保。
“咝!”我倒吸了口凉气,把手从冰冷的水中抽出来,慢慢揉搓着快冻僵了的手,环视了一下四周堆积如山的衣服、布帘、床单之类的。
“其其格!”
“有!”我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你把盆里的这些衣服洗完,就去厨房帮忙,今天来客人了,郡王爷吩咐好好准备。”那个女人斜视了一下盆里的衣服,冷冷地说。
“遵命!”我对她笑了笑。
“别对我嬉皮笑脸的,厨房帮完忙,再过来洗衣服,别想偷懒。”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摊摊手,又坐下来洗衣服。
这个胖胖的女人叫萨日其,应该算是郡王府的后勤总管,起码我归她管。她第一次看见我时,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把我领到一个小屋前冷冷地说:“你以后住这儿!”我本来暗自庆幸,郡王府奴隶待遇还这么好,居然单人单间,我做秋秋丫鬟的时候,还是跟呼兰同屋。后来发现,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我一人一间,是因为整个王府,只有我和萨日其两个女人。
怪不得外面说衮扎布是个同性恋,我看八九不离十,起码也是双性恋吧!整个王府,从奴仆、小厮,到厨师、侍卫、乐师都是男的,而且最可怕的是所有人都冷冷的,话少,即使是萨日其,见到我居然没有一点见到同伴仿佛重见天日的欣喜,依然是冷漠。我很怀疑所谓的郡王府是不是个大冰箱阿!你只能听到四周的风声,安静的像是墓地。
我又停了下来,捏捏手,环视了一下四周那堆积如山的东西。我已经洗了三天的衣服,但是好像这些成堆的东西完全没有变少的感觉,依然是一堆堆的。他们是不是把二十几年的衣服全部扔给我洗啊,我来之前郡王府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突然听见背后有脚步声,扭过头去看,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
好漂亮啊,我不由自主惊叹!细长的眉毛,一双杏仁眼忽闪忽闪的,鹅蛋脸,肤若凝脂,小嘴倔强地翘着。这就是传说中蒙古草原的美女么?
“放肆,看见小姐,居然不行礼。”我一愣,光顾着瞅美女了,居然没有看见美女旁边的一个小丫头。我又端详了一下这个美女,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戴着白色的皮毛帽,三条细细的金链横在额前,金链中间镶着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头发结成很多小辫,每个小辫下面都坠着一颗玛瑙;穿着紫色的高领长袍,袖口都用金线绣着各式的花朵图案,外套着一件紫色袖长至肘的高领外衣,最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皮毛坎肩,穿着一双白色的靴子。她头仰得高高的,一脸的不屑。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钱人。忙起身跪在地上,低下头,我心里疑惑,这个美女是哪家的阿?
“你就是衮扎布带回来的女人吗?”
女人?是说我吗?我不是奴隶吗,算女人么?
我看见那双靴子慢慢地走到我跟前:“抬起头来!”
这个丫头要干嘛?我皱了眉头,心里抱怨着,还是微抬起头。
“我还以为是什么货色呢?衮扎布的品味太低了!”
我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棒槌,头嗡地一下炸开了。货色?有没有家教阿?我对她起初的好印象一下子消失殆尽。我端正了身体,一脸的平静地注视着前方,没有作声。
她又走到我身后,似乎是用脚踢了一下盆:“衣服都还没洗完,你只会白吃饭偷懒吗?”
“回这位小姐,衣服本来就要洗完了,这不小姐过来了吗?奴婢得在这儿跪着行礼,自然没有办法洗衣服。”我注视着前方,平静地说。
“哼,你是说本小姐打扰你了吗?”
“奴婢不敢,只是这是后院,污垢秽物甚多,小姐还是回大厅的好,免得弄脏小姐的衣服,奴婢担待不起。”
“你不是在洗衣服吗?弄脏了你就给我洗呗,如果洗坏了,我定不会饶你!”
“小姐说笑了,小姐如此华丽贵重的衣服,奴婢怎敢动,而且奴婢身份卑微,被奴婢的手碰过的衣服,即使再华贵,小姐应该也不会再穿自贬身价了吧!”
“你……”我能感觉到,美女生气了。
“哈哈”我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男人依靠着走廊的廊柱上笑看着这边,穿着灰色长袍,戴着灰色皮帽,一双眼睛很漂亮,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眼珠,贼溜溜地转来转去,和那个美女的很像。
“阿吉特,你站那儿干嘛?”美女叫了起来。
“跟你一样啊,来看衮扎布带回来的女人,只是没想到却看了场好戏。”
戏?耍猴呢?我低头皱了皱眉,这帮子公子哥大小姐们闲着没事干吗?这么喜欢到处调侃人玩?
那个男人走下台阶,到了我跟前:“你叫什么?”
“奴婢叫其其格。”
“喔,其其格!”接着一片寂静,我依然低头跪着,但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目光已经把我浑身上下扫了遍,怎么办?腿已经跪得发麻,背后那个美女的眼神也刷刷地扎向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凄凉,好像在这场眼神的战争中成为了一个牺牲品,我又被老天爷遗弃了吗?谁来救我啊!
“奴婢给阿吉特少爷、娜仁高娃小姐请安!”我一惊,扭头看去,萨日其胖胖的脸印入我的眼帘,我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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