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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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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看着格勒,他身上已经有多处刀伤,还在向外渗血,但仍奋力地抵挡着黑衣人的袭击,我眼睛开始模糊起来。
“走啊!”
我擦了擦眼睛,以最快的速度捡起瓶子藏在怀里,又走过去对衮扎布说:“王爷,您还能走吗?”
衮扎布脸色苍白,听见我的声音,费力地点点头。我拼尽所有力气将衮扎布扶起来,衮扎布也用尽全力保持身体平衡。我望了一眼格勒,右手拔出腰上的刀,架起衮扎布开始向外跑。
没走多远,听见格勒一声大吼:“其其格,王爷就拜托你了。”
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唰唰地顺着脸庞流下。我没有回头,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跑,脑海里像放电影般轮番地播放着一些画面:
吉尔特朗外表很男人,偶尔也会对郡王府的人八卦我的事情,“为什么要我撒谎骗她说你回京城了”——在我与秋秋告别时他怜惜的眼神。
塔娜,很漂亮,虽然刚开始对我很冷漠,“我觉得,说不定你可以帮我们找回以前的那个郡王爷”——双眼饱含着对衮扎布的爱意,“萨妈妈才做了一手好菜呢,回郡王府后让她教你去”——温柔美丽的笑脸,“其其格,小心”——恐慌的神情。
格勒……“其其格”——永远灿烂的笑容,“其其格,你知道吗?其实吉尔特朗喜欢塔娜!”——总是絮絮叨叨的八卦婆,“看你也没什么吸引力啊,还比不上塔娜呢?”——不屑一顾的眼神,“其其格,王爷就拜托你了”——最后的一声长吼,格勒身上四处还淌着血!
我脚虽然没有停,眼泪却已经决堤,我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开始冒血,心里告诫自己:撑下去,撑下去。格勒的吼声仍在我耳边回响——“其其格,王爷就拜托你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环望四周,草原里一片寂静,冷冷的月亮依旧洒下一片银色,一如昨日,仿佛刚才的杀戮只是梦魇一场,清醒后一切便可归于平静。然而衮扎布在我身边费力地喘息着,可惜这不是梦。
走着走着,衮扎布突然向前栽倒下去,我忙护住他的身体扶他坐下。衮扎布面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发乌,胸前伤口周围的衣服早被鲜血染红,而且还不住地向外渗血。
得马上处理伤口,我心里默念着:不然即使逃过追杀,衮扎布也得流血过多而亡。现在已经是春天了,牧草开始生长,但有些地方仍然光秃秃的。我将衮扎布挪到牧草稍微高点的地方后,也坐下来,让衮扎布靠在我身上。
现在怎么做?完了,我又不是学医的,怎么处理伤口?
正在我手足无措,无从下手的时候,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拔箭!”衮扎布大喘粗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经他提醒,我突然想起来。我先将他的铠甲卸下来,用手里的刀割开他伤口附近的衣服,又蜕下他上身的衣服,让他上身完全□□,将伤口彻底暴露出来,然后又将胸前露出来的箭头砍掉,接着用刀从我身上的长袍上割下一大块布,揉成团塞在衮扎布的嘴里。
待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我看着衮扎布,他正闭着眼,呼吸十分急促。
“王爷,奴婢要拔了!”衮扎布眉头皱起来。我肩膀支撑着衮扎布身体的重量,双手紧握着箭尾,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抽。拔了一下,没有□□,手开始发抖,箭插得很深,我力气小,只能一点点向外拔。衮扎布身体一直在发抖,我知道肯定很难受,像凌迟一样,这么一点一点割肉,还不如一刀捅死了痛快。苍天可鉴,我不是故意的,但也无可奈何,只有流着泪拼命地往外拔箭。箭终于□□,一股血喷出,溅得我满脸都是,我忙用手堵住,回头看衮扎布,满头大汗,顺着脸庞滴下来。
我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瓶子,在他背上的伤口处撒药,只觉得衮扎布的背突然僵硬住,我手有些迟疑,看了看衮扎布的后脑勺,犹豫地解下我的腰带,为他包扎起来。然后慢慢给他穿上衣服,扶着他平躺在地上。衮扎布仍然闭着眼,我将他嘴里的布取出,他微张着嘴,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一愣,试探地叫着:“王爷!”
他没理我,依然一动不动。我吓傻了,扑上去:“王爷,王爷,您醒醒。”
他还是没有睁眼。不会是被我折腾死了吧!我伏在他胸口,听见了微弱的心跳声,应该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四下一片寂静,隐约听见不知是动物还是什么诡异的叫声,我汗毛一根根全竖起来,浑身开始哆嗦,嘴唇也在哆嗦。我扑过去扶着衮扎布坐起来,他无力地瘫在我身上,了无生气,我不由自主地大声哭喊起来:“衮扎布,衮扎布,你醒醒!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衮扎布!”
衮扎布浑身冰凉,不会是失血过多吧!我将他翻过身紧紧地抱住,双手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身体,帮他恢复体温,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衮扎布,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第22章 危机?转机?
我伸手揉揉眼睛,慢慢地睁开双眼,天灰蒙蒙的。这是哪儿啊?周围全是牧草,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低头发现躺在我怀里的衮扎布,刚才还有些迷糊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一幕幕杀戮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停地回放,“其其格,王爷就拜托你了”——一声长吼撕裂了我的心,看着面前了无生气的衮扎布,我含着泪伸出右手放在他脖颈,感觉到微弱的脉搏,又俯身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也听到了微弱的心跳声。
他现在很虚弱!我该怎么办?看着面前的衮扎布,我拼命地回想着曾经看到过的关于急救方面的书,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只有塔娜、吉尔特朗、格勒的笑脸还有格勒最后的嘱托!
我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眉头拧成一团,嘴里虽然默念着:“赶紧想办法,不准哭”,但眼泪在不知觉中肆意流淌。从小到大一向自大好强的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无能,在一个生命面前我何其渺小,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他渐渐消逝,我竟别无他法……
突然一阵吠声传来,我抬眼顺声望去,一个物体立在不远处。我眯着眼,想看清楚,它也慢慢地向我靠近。长尾巴,通体黄褐色的皮毛,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
我心一下凉了半截。是什么?狗吗?还是——狼?对于生长在城市的我,去动物园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根本就分不清楚狼和狗,当然我是指和外形类似的狗比较。上次替额吉放羊看到狼的时候,也是从图布和哈鲁如临大敌的架势猜出来的,而面前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它越走越近。它怎么会过来?是被血腥味吸引的吗?环望一下四周,除了牧草还是牧草,身边躺着受伤的衮扎布。丢下衮扎布逃走吗?格勒他们把衮扎布交给我,我不能撒手不管,况且衮扎布是为救我而受伤的,就这么走了,还是人吗?
我将怀里的衮扎布扶起轻轻地让他平躺在一旁,捡起丢在一旁的刀握住,站起身来。看着那个动物越来越近,我慢慢蹲下来,双手握着刀,浑身却不自主地哆嗦起来。在离我不足五米的地方,它停下来,只是看着我。我也毫不胆怯地看着它,都说狼是通灵性的动物,先不管它是不是狼,这个时候即使发抖也不能在眼神中泄露半点胆怯。
突然它仰天狂吠,我一下子惊呆了,怎么回事啊?
远处传来马蹄声,我费力望去,一个衣着蓝色长袍的男子骑着马飞驰而来。顿时我已顾不了那么多,冲上前。那个男人见我冲过来,勒住马,翻身跃下。我泪流满面地抓住他的衣服:“拜托你,救救他,他快要死了!”
那个男人眉头一皱:“什么?”
我不顾一切地将他拉到衮扎布身边:“他受伤了,伤得很重,我不知道怎么办?拜托你帮帮我,救救他!”
那个男人俯身去,察看衮扎布的伤势:“你给他处理了伤口吗?”
我拼命地点点头:“他被箭伤了,我把箭□□,给他上了些药就简单包扎了一下!”
“他伤得很重!”说完转身走到马前,跃身上马,随手丢下一个水袋,然后调转马头往回跑。
我大惊,跳起来追上去跑了几步,大喊:“你干嘛?见死不救吗?混蛋!”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身体一下无力,双膝跪倒在地。到底谁能救衮扎布?
那个不明物体在原地坐下了,我缓缓走回去,捡起水袋。衮扎布流了这么多血,而且经过了一夜,应该补充点水分吧。我双膝跪在衮扎布跟前,慢慢地扶起他,打开水袋给他喂水。
过了会儿,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回头望去,一群人策马急驰而来。我大惊失色。是什么人?和昨夜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吗?
那些人骑至不远处,都翻身下马,向我跑来。这是才看清,大概五六个人,领头的是刚才那个蓝色长袍的男人。是救兵吗?我欣喜地站起身。
那个男人冲过来坐在地上慢慢地扶起衮扎布:“娜布其!”
这时走出一个女孩,身着紫色的长袍,灰色的腰带,外套着蓝色的长至肘的外衣,头戴一顶黄色的平顶帽子。她走到衮扎布跟前,单膝跪下,从怀里抽出一把刀。
“你干什么?”我惊呼。
她没有理我,用刀将我昨天为衮扎布包扎的腰带割断,然后拆开,露出伤口:“上的什么药?”
我慌忙从怀里掏出格勒给我的药,递给她。她从瓶里倒出点药闻了闻,又从怀里掏出巾帕蘸了水给衮扎布清理了一下伤口,掏出绷带重新包扎了一下,然后对着那个男人说:“伤口有些感染,我简单处理了一下,得马上抬回去让穆特大人诊治,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那个男人一听,朝跟来的人一挥手:“快拉过来!”接着一辆平板马车被赶过来,那个男人和上前的几个男人将衮扎布抬上平板车,让他平躺着。
“你也过来吧!”那个蓝袍男人对我说。
我怔怔地看着他。相信他们,让他们带走衮扎布吗?唉,我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除了相信还能怎样,难道真要衮扎布死在我跟前吗?我走过去,歪坐在板车上。
“走!”那个男人骑上马吆喝了一声。刚来的人陆陆续续上了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在草原上急驰……

我焦急地站在毡帐外面,试图探头向里张望。
“穆特大人不喜欢诊病时外人在旁观望。”那个蓝袍男人站在我身边对我说。
已经差不多三个时辰了,这个地方好象是个游牧部落的群居地,衮扎布一到这儿就被送进了一个毡帐,除了那名紫衣女子所有人都被赶了出来。
“放心吧,穆特大人的医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上次阿克多从马上摔下来,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穆特大人给他包扎了一下,又加了几副药,没几天阿克多就活蹦乱跳地下床了。”那个男人又开口说。
我看了看那个蓝袍男人,转过身背靠着毡帐,身体顿时觉得很疲惫,顺着外壁滑坐到地上,抱着膝盖,右手不自主地握住左手腕的玉镯,双眼望着远方了无边际的草原,视线渐渐地模糊起来。衮扎布能得救了吗? 
又过了会儿,身边的毡门突然被打开,那个紫衣女子走出来,我“噌”地一下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迫不及待地问:“活了吗?他能活吗?”
那名女子明显是被我吓了一跳:“现在情况算是稳定了,穆特大人刚才给他喝了一副药,现在睡下了。”
泪水不知觉地流下来,而我的嘴角却向上一扬,露出一个笑容,我突然感到浑身无力,一软向前栽倒下去,整个人也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软软的,这是褥子吧,还有厚厚的皮毛被子,周围暖暖的,好舒服啊!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疑惑地睁开眼,却看见那个紫衣女子正坐在我身边。
她看我突然睁开眼,先是一惊,然后又笑了笑:“你刚才晕倒了,怕是昨夜染了风寒,来,先喝药吧!”说完就扶我起来,转身端了一碗药递到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那个装着一团乌漆抹黑液体的碗,心头一颤。这是给人喝的吗?那名紫衣女子疑惑地看着我,手仍递着碗。我咽了一下口水,心一横,死就死吧!一把抢过碗,“咕噜咕噜”仰头全倒进嘴里。我的妈呀,好苦啊!我伸出舌头,只觉得一阵反胃。
“来,喝点水吧!”
我赶紧接过,又一股脑倒进嘴里。
“扑哧”,抬眼看去,紫衣女子坐在旁边笑得前伏后仰,我尴尬地笑了笑。
“那个受伤的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呃……那个,他是我哥,我们本打算去城里投靠亲戚的,不想路上遇见土匪,身上值钱物件都被抢走,那些土匪还嫌不够,居然对我图谋不轨,哥哥奋力反抗,虽然逃过他们的魔掌,但哥哥却身受重伤。”我撒谎的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说了这么一大串,都不带脸红。不过,现在仍不可掉以轻心,他们是敌是友尚不知,还是不要拆穿衮扎布身份的好。好在给衮扎布上药时,把他的铠甲卸下来了,他们应该是没有看见,现在谎也好撒,不容易被揭穿。
“原来如此。”她满眼同情地点点头。
“我哥他怎么样了?”
“放心吧,穆特大人一直守在那儿。穆特大人说是不碍,应该就没有问题。”
我大舒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会有穆特大人的药?”
“啊?”我一脸茫然。
“你给我的那瓶疗伤药,和穆特大人调制的疗伤药材质是一样的。”
“啊?”那瓶药?那是格勒给我的啊!“现在疗伤药不都是一样的么?”
“药店里的疗伤药都是差不多没错,但穆特大人的疗伤药都是自己研制后亲手调制的。除了穆特大人外,应该不可能有其他人会调制出相同的疗伤药。”
啊?我怎么知道,药是格勒给的,我怎么知道他从哪儿弄的。“我也不知道,那个药是一个朋友给的。”
“你们认识穆特大人吗?”
穆特?我来蒙古也没多久,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我对着她摇摇头。
她垂下眼来沉思。之前因为紧张衮扎布的伤势都没有认真地看清楚她,现在离得这么近,我开始仔细端详起来。五官虽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倒也十分端正,配着她这身装扮,有些超然的气质,年岁应该大我一点,看我的眼神像个大姐姐般。
她为什么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什么企图吗?话说衮扎布还在那个什么穆特大人那儿,那个穆特大人不会把衮扎布杀了吧! 
“哎!”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一下回过神,对她笑了笑,心里暗语:要小心这个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
“啊,喔,我叫其其格。”
“我叫娜布其。”
“娜布其,我想去看看我哥。”
“你哥的事情不用担心了,穆特大人会照顾好他的,你先管管自己吧!”
“我?我怎么了?我很好。”
她起身拿了个铜镜走过来,扔到我被子上。“自己看看吧!”
我疑惑地拿起镜子,有什么好看的,我这张脸长什么样子心里清楚得很,需要照镜子吗?举起镜子,我猛然被吓傻了!
这谁阿?镜子里的人头发蓬松,更准确的说是像个鸡窝,满脸的血污,身上原本的灰色长袍早已说不清是什么颜色了,应该掺杂着血、灰土、泥等等各种东西的颜色,而且破烂不堪。老天爷,这是我吗?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犯的德行嘛!
“扑哧。”娜布其坐在我床边偷笑。
“给。”我低头一看,手边放着一套衣服。“先把衣服换换,我再给你打点水梳洗一下!”说完她起身走出去。
“哎,我哥……”我话还没说完,她已没有人影。我看着手里的衣服,回想娜布其刚才的表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让我见衮扎布?衮扎布到底被他们安置在那儿了?还是已经……不管怎样,这儿是他们的地盘,我不能轻举妄动,只有小心打探衮扎布的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偷访
换了身衣服果然清爽多了,洗脸梳头,戴好帽子。
“其其格!”闻声望去,娜布其端了一个托盘进来,看见我愣了一下,转而笑着对我说:“果然是判若两人啊,这才像个姑娘家嘛!”我对她笑了笑。
“我怕你饿,给你拿了点吃的来。”说着她把托盘放在矮桌上。我一看,就是一些酸奶干和蒙古馅饼之类的。这些东西以前在巴布家的时候额吉也做过给我吃,而且我确实很饿,只是现在,这些东西能吃吗?会不会被下毒之类的?
“还看什么,不饿吗?”娜布其一脸的疑问。
“没有,我饿太久了,看到好吃的,有点不敢相信,怕是梦境而已。”我违心地笑了笑。
“放心,不是做梦,快吃吧,不够我再给你拿。”娜布其催促道。
看来不吃不行了,我抓起一个蒙古馅饼咬了一口,看着娜布其笑嘻嘻的脸,算了,毒死总比饿死强吧。我开始大口吃起来。娜布其坐在一边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娜布其:“娜布其,我哥那边虽说有你们的照顾,我很放心,但是他毕竟是我哥,现在还受了伤,做妹妹的理应在身旁看护,所以你能带我过去看看他吗?”
娜布其皱了皱眉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你哥现在在穆特大人那儿。”
“是吗?那你现在能带我过去吗?”我兴奋地叫起来,她终于肯透露衮扎布的行踪了。
“其其格,除了病人外穆特大人不准许别人进入他的毡帐。”
“那为什么你能进去呢?”
“因为我是穆特大人的助手,或者说是徒弟。”
“那……我是病人啊,我染风寒了啊!”
“穆特大人不是什么人都医的,风寒这种小病,他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
小病?老天爷,我总不能为了见衮扎布,真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吧,牺牲也不是这么个牺牲法的。
“如果我执意要见呢?”我认真地看着娜布其,心想实在不行只有硬闯了。
“其其格。”娜布其脸色一暗,死死地盯着我,“在我们部落,穆特大人被尊为圣人,他救活了我们部落很多人的性命,我们不能没有他。无论谁,如果有任何忤逆穆特大人的行为,都会遭受最严厉的惩罚。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即使不为你自己,为你哥,也希望你能尊重穆特大人。”
我浑身一哆嗦,被几句话惊得一身冷汗,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似乎是在警告我:找死的话,就去吧!
我马上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娜布其,我是开玩笑的,你们救了我和我哥的性命,不知图报就算了,怎么会去冒犯你们呢!”转身又拿起一块酸奶干放在嘴里:“真好吃,我快饿疯了,这些怕是填不饱我的,你再给我拿些来好吗?”
娜布其看了我一眼,脸色和缓下来,笑了笑:“看你馋的,等着我。”说完转身出去了。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我收敛起笑容。看来这个地方没这么简单,只有见机行事了。

“你叫其其格吗?”
“嗯。”我对身边的蒙族大婶笑着点头,手里将刚洗的衣服拧干。
“真勤快,才来没几天就硬要帮我们洗衣服。”大婶赞许地看着我。
“你们救了我和我哥,我也没什么本事,只能帮着大伙多干点活,这样也心安些。”
“这是什么话,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病刚好还是去歇着吧。”另一个蒙族大婶走过来抢走我手里的衣服,还把我往外推。
我右手拦着她,一脸的哀求:“大婶,你就让我干活吧,本来只是小病而已,早就可以下床了,这几天都快把我闷坏了,现在洗洗衣服跟大婶们聊聊天多好,总比一个人闷在屋里强。我可会洗衣服了,以前哥的衣服都是我洗的,您不是怕其其格洗得不干净,不乐意吧!”我一脸的笑容,心里却在咒骂着,确实,不仅衮扎布,整个郡王府的衣服被单都是本小姐洗的,可怜啊!
“哈哈……”几个都在洗衣服的大婶大笑起来。
刚才和我纠缠的大婶,有些责怪,却是满眼的笑意:“怪不得娜布其说,你这丫头,嘴利落着呢!来吧!”说完把我拉到一个板凳上坐下,“累了的话,就去歇着啊!”
“嗯!”我笑着点点头。低头又开始洗衣服。那天娜布其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如果想见衮扎布,想从娜布其那儿套出什么话应该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只有寄希望予其他人,看能不能打听出些什么来。身为女人的我,自然了解女人八卦的本性,尤其聚在一起时,那么这群平时比较悠闲的蒙族大婶应该是最好的突破口。
“大婶们最近见过我哥吗?”开始套话……
“你哥?从他被送过来,我们就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说过他,应该是在穆特大人那儿吧,穆特大人又从来不许别人进他的毡帐!”
果然和娜布其说的是一样的。我边洗衣边笑着说:“我也听娜布其说了,不过,也奇怪了,为什么穆特大人不让别人进他的毡帐呢?”
“谁知道呢?”又一个大婶开口,“不过,我听人家说,一般圣人都会有一些怪癖的。”
“是啊,不过也无所谓,穆特大人对我们真是好,经常给我们发一些药,说是预防,以前常发的一些病,自他来了之后就在我们部落绝迹了。”
“要是穆特大人一直留在我们部落就好了,有什么病都不怕了。唉,要是穆特大人早几年来,我家喀吉也不会这么早走。”
“我听说娜布其是穆特大人的徒弟,所以就可以进出穆特大人的那儿,是吗?”
“是,但一般情况要穆特大人召见才行,娜布其也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喔!”我转念一想,忙问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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