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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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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一般情况要穆特大人召见才行,娜布其也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喔!”我转念一想,忙问道:“听大婶们说,觉得穆特大人真是圣人,我和我哥能碰到这么一位圣人也前世修来的福气,要是能和娜布其一样跟随穆特大人学习更是不枉此生了。”
“那可能不行,当初穆特大人收娜布其为徒,应该是看在娜布其是族长之女份上,一般人想做穆特大人徒弟应该不大可能。”
不是吧,怪胎加势利眼,我都能想象这个穆特是个什么样子的老古董了。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不自主地回头,一张脸浮现在我眼前——嘴尖口宽,两耳竖立,黄褐色的皮毛。“啊!”我惊叫一声摔下了板凳,这不是那天在草原上看到的那个不知是狗还是狼的动物吗?
身后传来一阵大笑。“赤那,过来!”它一转身向一个男人跑去,那个男人蹲身轻抚它脖子的皮毛。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救衮扎布的蓝袍男人,浓眉,眼睛细长,国字脸,皮肤黝黑,身材魁梧,一脸英气。
“□□,看你把其其格吓得!”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我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和那个动物。身边的一个大婶将我扶起来,嘴里责怪那个男人:“臭小子,还不过来道歉!”
那个男人牵着那个动物走过来,我忙躲在旁边大婶的身后,眼睛却盯着那个动物。
“其其格,对不住了。”那个男人笑着对我说,看着我一直恐慌地盯着他身边的动物,又开口说:“它叫赤那,虽然是蒙古狼,但是极温顺。那天要不是它,我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你们。”
我仍然躲在大婶身后,拜托,再温顺的狼也是狼好吧!
“其其格,真的没事,不信,你来摸它!”
我有病啊,摸它?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往后退。
“好了,□□别逗她了。”身边一个大婶责怪道,“今天怎么是你带赤那出来散步,穆特大人呢?”
“喔,那个病人今天好像发高烧了,可能是春天吧,伤口似乎又感染了,穆特大人正在照顾他。”
我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下子从恐惧中清醒过来。是衮扎布吗?不管那么多了,我冲到那个男人面前:“你是说我哥吗?”
“嗯。不过不用担心,有穆特大人,肯定会没事的。”
“是啊,其其格。”刚才洗衣服的几个大婶都走到我身边,安慰道:“穆特大人可是老天爷派来的大圣人,你哥一定没事的。”
“嗯。”我强装出一个笑容:“我和大婶们一样相信穆特大人,我想老天爷还是眷顾我们的,不然就让我跟我哥死在荒郊野外好了,既然让你们发现我们,带我们回来,那么老天爷一定不会那么惨忍带走我哥。”
“这就对了。”一个大婶一手握着我的手,笑看着我。
“对了,穆特大人的毡帐是哪个?”
“喔,你问这个干嘛?”大婶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大婶也说,穆特大人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毡帐。我刚来这儿,也不熟路,怕是哪天弄错了毡帐,不小心打扰了穆特大人医治我哥就不好了,所以要问清楚,免得以后麻烦。”
“喔,这样啊,也是,穆特大人的毡帐好认,就是那个,看见没?”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特别大的毡房远远地立着,果然很好认,不像别的毡帐位置比较密集,它的四周方圆百米都空荡荡的。我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毡房,心里盘算着……
夜深了,我心里猜测着现在是什么时辰。我跟娜布其住在一个毡帐,感觉离她吹灯睡觉已经很久了。四周很安静,我仍闭着眼,仔细地探听不远处另一个床榻上的娜布其的呼吸声。一声接一声,均匀而且和缓,应该是睡着了。为了安全起见,又等了会儿,直到娜布其轻微的鼾声响起。我慢慢地睁开眼,扭头看了一下娜布其,她背对着我,看不清睡容。
轻轻地掀开被子,我拿起靴子,蹑手蹑脚地步出毡帐。
夜里的风很凉,一时心急又怕娜布其发现,我甚至没有拿件披风就出来了。今天月亮很好,高高的,又大又亮,即使在夜里行走也看得清方向。
我眼盯着远远的那个孤立的大毡房,向它慢慢走去,不敢跑,怕声响大了惊动人。终于来到了那片空地,我警觉地环视着四周,缓缓地靠近它。里面居然还有灯光,应该还有人吧。我来到了毡门处,做了一个深呼吸,轻轻地推开毡门一个小缝。
里面好像没有人,空荡荡的,咦,衮扎布呢?
突然觉得脖颈处一阵热气传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升级,我慢慢地回过头。
嘴尖口宽,黄褐色的皮毛,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
狼?
“啊!”我惊叫一声,坐在地上,浑身开始发抖,不停地往后退,一直退到毡房外壁。
那个狼一直看着我。内心恐惧一下升级至极致,也管不了那么多,站起来,推开毡门就冲了进去,狼也跟了进来。我看着它,脚仍慢慢地向后退。不是吧,要死也不是这个死法,怎么着也得留个全尸吧!
“你是谁?”在我正专注于面前这个狼时,左侧响起一个声音。我扭头顺着声音望去,却见一名年轻男子站在那儿正看着我……
第24章 突破
那名男子站在暗处,看不清楚样子。
管他呢,现在保命才重要吧!我又转过头来看着那匹狼,右手摸到腰间拔出刀,双手握住对着它,脚下意识地向后退。心里默念着:老天爷、佛祖、菩萨、耶稣、圣母玛利亚,求求你们,别让它过来啊!
“赤那,出去!”那匹狼闻声转身跑出了毡房。
我的妈呀!身体一松,瘫坐在地上,握刀的左手无力地垂在地面的毛毡上,半天才回过神来,脑门上全是吓出的冷汗。
“你是谁?”
抬头发现刚才站在暗处的男人已经走到了我跟前,他现在站的地方很亮,照得他的脸十分清晰。看起来不过二十上下,两道弯弯的浓眉,衬得他深凹的眼眶越发的显著,瞳仁如漆一般黑,望着他的双眼感觉整个人都被这不知名的黑洞所吞噬,完全陷在他眼里。
他低头看见我手里握着的刀,眼睛一亮,俯身一把抓住我的左手将我整个人拧起来。
“你干嘛?”我挣扎着叫起来。
他握着我的左手腕,将刀凑到自己眼跟前,仔细查看。“这刀哪儿来的?”
我仍在挣扎:“关你什么事?”
突然他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脑袋,不由我挣扎就凑到他眼前,我的眼正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说,哪儿来的?”
我身体抖了一下,停止挣扎,愣愣地看着他说:“别……别人给的。”
“哼!”他冷笑了一下,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别人?是你偷的吧!”
我脸色一暗,费力地推开他:“你以为小偷那么好当吗?那可是个技术活,本人不才没这个本事,我说了是别人给的,信不信由你。”说完低头将刀装回刀鞘中。
“你来这儿干嘛?”
我一愣,经过刚才那么一吓,差点忘了来的目的了。“那个,我是来看我哥的,那天送过来受了箭伤的人就是我哥。”
“你是他妹妹。哼!”他眯着眼看了我一眼,又冷笑一声:“没觉得你们两个长得像啊!”
我站直身子,迎上他的目光:“谁说兄妹俩就一定得长得一模一样,没听说过可以一个像阿布,一个像额吉的吗?”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闲人是不能进来的?”
“那你呢?你不也是个闲人吗?我听大婶说,这个地方除了穆特大人,只有娜布其才能够进出,你凭什么呆在这儿?”
那个男人居然看着我笑起来,肩膀上下耸动着。我被他笑得一头雾水,这人有毛病,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傻笑,关键的问题是我实在搞不清楚他的笑点在哪儿啊,至于这么前俯后仰的吗?
我白了他一眼,四下张望,发现刚才那个男人站的地方有一张床,上面好像躺着一个人。我忙冲过去,果然是衮扎布。这么些天没见,他面容明显消瘦,脸颊都凹进去了,这会儿正闭着眼,眉毛拧成一团一副痛苦的样子。我俯身蹲在床边,伸手放在他额头上,好烫啊,看来正如□□所说,伤口感染发炎引发高烧不退。
“你还不走吗?”抬眼看,那个男人已经走到我身边。
我继续察看衮扎布,没有理他:“穆特大人呢,不是他在照顾我哥吗?”
“今天穆特大人有些事情不在部落里,所以委托我来帮他照看病人。”
“穆特大人让你照顾我哥?你会医术吗?”
“自然是会。”
“会?”我噌地站起身来,“那你知不知道面前这个病人快要死了,你还优哉游哉的!”
他被我吼得一愣,没有作声,接着脸色一沉:“那你有什么高招?”
对阿,现在怎么办,那个“圣人”又不在,如果照这么高烧不退,衮扎布即使能活下来也会烧成傻子。我拼命地回想,以前伤口发炎,好像都是直接去医院打针的,现在哪儿有医院啊!初中生物有学过,伤口发炎是因为细菌感染,而春天万物复苏,自然也是细菌病毒容易滋生的季节,所以应该隔绝细菌……消毒!
“打一盘热水,还有把你们这儿最烈的酒拿来!”
那个男人愣愣地看着我。
“还不快去,不是要救人吗?”
那个男人犹豫一下就出去了。
掀开衮扎布的被子,他上身没有穿衣服,我直接剪开包扎的绷带。
“你干嘛?”那个男人已经回来了,酒和热水也准备好。
“你帮他用热水擦身子,小心伤口处不要沾水。还有,这儿有没有干净的被褥?”
“在那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拿了被褥,还拿了一堆干净的布单。我指使那个男人将衮扎布背起来放在椅子上,开始收拾床铺。他们的褥子都是毛毡,被子也是毛皮,在这个季节,对于有外伤的人来说,直接盖应该更容易感染细菌,所以我收拾着先铺上毛毡褥子后又铺上好几层布单,让那个男人将衮扎布抬到床后又是在他身上铺好几层布单后再盖上毛皮被。
我又让那个男人扶衮扎布坐起来,露出伤口,我拿着一根小铁签,在火上烧消毒后,放在衮扎布的伤口上察看发炎的状况。情况确实不乐观,都红肿起来。剪了一小块干净的布,放在一小碗烈酒里泡了半天后拿出绑在小铁签上,全当棉棒使吧。我开始拿着这个“棉棒”蘸着烈酒帮衮扎布清洗伤口。酒精消毒,原理应该没有错。
那个男人全程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忙活着。清洗完伤口,我对那个男人一伸手:“消炎药呢?”
“消炎药?”那个男人一头雾水。
“呃,就是那个……”怎么解释消炎药是什么啊?“就是,伤口感染后,不是应该给他上药使伤口不再红肿可以结疤吗?”费劲!
“喔!”那个男人递给我一瓶药,我将药洒在伤口上使其完全覆盖住。
“你帮他包扎一下吧!”说完转身开始收拾东西。等我收拾完,他也包扎好了,衮扎布已经躺下了。我走过去一摸额头还是烫,又打了一盆冷水来,拧干放在他额头上降温。
“你都在忙活什么?”
“救他啊!穆特大人的药是好的,但是药效的快慢根据病人的身体情况很难预计,而且现在是春天,病菌的生长速度更快,所以一方面吃药,一方面要隔绝病菌的生长环境。他如果再这么高烧下去,大脑肯定受不了,等药发挥作用,脑子也烧坏了,所以一方面化学退烧,另一方面物理退烧,两者相辅相成,才能达到最好的退烧效果。”
“你在说什么?”那个男人不解地看着我。
“常识啊!”
“常识?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我转过脸很认真地看着他,“你是个没有常识的人啊!”
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草原的空气就是好,在足足地睡了一个上午之后,我终于恢复精神了。这个通宵把我给折腾的,穆特大人不知道找的是什么人,本来我都是坐在衮扎布床边给他敷冷毛巾退烧的,他不帮我就算了,后来居然头靠着我肩膀睡着了。良心大大的好的我,没有一脚把他踹醒,只是把他的头轻轻地从我的肩头移到衮扎布的床铺上,让他扑着床睡了一夜。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经过这一夜,衮扎布的烧好象退了些,没有之前那么烫了,只是不知是物理疗法奏的效,还是化学疗法。后来看到天色渐亮,没等那个男人醒我就赶回了娜布其的毡帐,佯装从未出过门,免得娜布其怀疑。娜布其早上好象叫了我几声,见我没起也没管我出去了。而我就舒舒服服地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被饿醒的。早饭中饭都没有吃不饿才怪,我在毡帐之间穿梭着,搜寻哪儿有食物。
不知是不是饿晕,绕来绕去的都不知道绕到哪儿,我正在考虑刚才怎么绕进来的,突然听见右边一个毡帐的拐角处有动静,我好奇地不由自主走过去。天哪!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画面,一个女孩倒在一个男人怀里,那个男人双手正搂着她。我顿时脸涨得通红,站在那儿不知所措。那个女孩背对着我,咦,紫色的长袍,灰色的腰带,蓝色的长至肘的外衣,黄色的平顶帽子……是娜布其!那男人是谁?我忙躲在毡帐的阴影处,探头望。
那个男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眼睛一抬,看着我。我一下子呆住了,那深邃的眼神,是昨天那个男人。他搂着娜布其,眼睛却看着我。我慌忙逃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娜布其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爱人吗?我一边嚼着馅饼一边想。突然觉得勃颈一股热气,转头一看,赤那那张尖脸映入眼帘。不知是不是被赤那吓了几次已经习惯了,这次我居然没有过大的反应,也没有慌忙逃开,只是站起身来后退几步将手里剩的半张馅饼丢给它,看着它吃。原来恐惧症也是可以形成抗体的,我现在体内已经存在对赤那的抗体了。
“不错嘛!居然不怕赤那了!”我皱了皱眉,一抬头果然看见了昨天那个男人。他正抱着肩调笑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赤那对气味很敏感,它似乎挺喜欢你的,我跟它说要找你,它就带我来了。”
我翻了个白眼,被狼喜欢好象不是什么好事吧!“你找我干嘛?”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喔,好像是一个□□狂在调戏良家妇女吧!唉,出门真晦气,刚回来忘记洗眼睛了。”
“□□狂?小丫头,你说谁呢!”
“第一,我叫其其格,不叫小丫头;第二,我又没说□□狂是你,激动什么,这么想当□□狂吗?”
“哈哈。”那个男人居然大笑起来。神经病吗?有被人骂还笑得这么开心的人吗?
突然他走过来低下头,右手托起我的下巴对着他的脸:“怎么了,小丫头,嫉妒吗?那要不要我也来调戏一下你这个良家妇女呢!”
我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他:“滚开!我对你没兴趣。”我最烦这种轻浮的浪荡之人,右手用力一挥挡开他的手,仰头直视着他:“你跟娜布其的事情我可以替你保密,但是有个交换条件,在穆特大人不在的时候,你让我去照顾我哥!”
那个男人低头一笑:“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随你,即使你不答应,我还是会去的。我可不放心把我哥的性命,交给一个整天只想着调戏良家妇女的□□狂手里。”
“好吧,随你,愿意来就来吧!”说完那个男人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自庆幸,终于找到突破口了。一定要衮扎布尽快好起来,这样才能早日回到郡王府。
夜深了,我摸索着慢慢靠近穆特大人的毡房,远远地看见赤那坐在那儿附近看守着。那天偷跑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居然没有看见赤那,所以才会被吓得半死。我先走到赤那身边,扔给它一块饼,示意它不要作声。赤那确实很通人性,真的一声不吭地开始吃饼,我满意地点点头,推开毡门走进毡房。
那个男人在那儿煎药。“这么晚!”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衮扎布床前,伸手放在他额头上。头确实没有那么烫了。“他一直昏迷着没有醒过吗?”
“从送过来就一直很虚弱,后来发高烧一直昏迷着,现在也没醒过。”
我走到那个男人身边,他随手抓了一把药扔进药罐里:“是穆特大人嘱咐你煎的药吗?”
“不是啊,我随便抓的!”
“随便?”我一惊,整个人跳起来:“你拿我哥当试验品吗?穆特大人难道就没有嘱咐你煎什么药给他喝?”我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是穆特大人说随便弄弄就行,反正他现在死不了。”
“喂,你们有没有医德啊,有这么随便的吗?□□狂,本来我以为你只是私生活不检点,起码的道德还是有的,没想到这样,你跟那个什么穆特的都没人性啊!”我完全被气得直跳脚。
那个男人噌地站起来,右手突然搂住我的腰顺势将我拉进他怀里。
“你干嘛?”我已经完全躁狂了。
“被你一天到晚叫□□狂,假的都要变成真的了,反正叫都叫了,那今天我就□□一把吧!”那双深邃的眼睛望着我,脸慢慢地向我靠近。
“色……啊,不,喂,你……你干嘛?”我瞪大双眼看他的脸越来越近,浑身被他扣住完全动弹不得。“喂,你想死吗……”我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穆特,别闹了!”远远地飘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扑哧!”他的鼻尖快到碰到我的脸了,突然笑了起来,松手放了我。起初只是偷笑,后来开始变成狂笑,前俯后仰,完全不管站在原地快气得七窍流血的我。
刚才是衮扎布的声音,他醒了!不对,刚才衮扎布叫□□狂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快笑岔气的男人。
他是传说中的“圣人”——穆特大人?
第25章 拆穿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狂笑的年轻男人。穆特?
又望了一眼衮扎布床的方向。他们认识吗?
突然有种被耍的感觉,一扭头,转身就要走。
“你干嘛?”□□狂,不,“大圣人”穆特终于止住笑,冲到前面挡住了我。
“回去睡觉!”我没看他,“既然有穆特大人在这儿看着,其其格就不打扰了。”说完,绕开他又要走出去。
“等一下,王爷需要你的照顾。”
我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我一小丫头,能干嘛,有穆特大人在不就够了吗?”
他突然一脸的认真,严肃地跟我说:“王爷现在很虚弱,烧还没有完全退。我不知道昨天你在捣弄什么,但是似乎对王爷有效。我的药和你的‘常识’结合,这样王爷的伤应该会好得更快。”
“本王不需要她照顾,让她走。”突然远处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接着一阵嘈杂声。穆特顾不得我慌忙跑到衮扎布床前。
“王爷,您这是干嘛?”
“在床上躺的时间太久了,我要下床走走。”
“王爷,您现在有伤在身,而且烧未退,不宜出门吹风。”
“我说了,我现在好得很,这点小伤,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王爷……”
我皱了皱眉头,转身朝衮扎布的床走去。穆特还在那儿不住地劝。
“你有完没完?”
穆特惊住了,瞪大双眼看着我,意图制止衮扎布的手仍放在衮扎布肩上。
“其其格。”衮扎布半天才反应过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吼,“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我不管你以前是谁,我只知道现在你是一个病人,对于病人来说,大夫最大,大夫的话理应听,而不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耍任性。”
“其其格!你果真认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我推开穆特放在衮扎布肩上手,走到他跟前,直视他喷火的眼睛:“当然,王爷您当然敢杀我,这一点从其其格斗胆拦驾,替小姐一家求情之时起就清楚了,而且从来没有怀疑过。况且其其格这条命是王爷的,您想拿去,随口招呼一声即可。”他动了动嘴唇正要开口。
“但是,王爷,现在的您,连其其格这样的一个弱质女流都可上前捅一刀,若王爷真想杀我,等王爷养好伤后,其其格自然任凭处置。”
“哼!”衮扎布冷笑了一声,“这么说,你现在是在教训本王?”
“其其格是在跟一个不听话的病人讲道理而已,希望您保重身体,不要让奴婢为难。”
穆特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愣在这儿干嘛?”我扭过头对穆特说,“和昨天一样,准备东西给王爷换药啊!”
穆特顿时回过神来,急冲冲地走出去了。我搬了个凳子坐到衮扎布床前:“王爷,您是自己解衣服,还是奴婢帮您解?”
衮扎布瞪大眼睛,刚才的冷漠和傲慢一扫而空却是一脸的惊恐,“解衣服干嘛?”
“换药啊,王爷,不解衣服怎么换药?”
他低头轻咳了两声:“本王知道了,那个,这儿不用你了,等穆特回来让他帮我换药。”
我分明看到衮扎布白净的脸有些泛红,心里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不会是害羞了吧。我强忍着不笑,顿了顿嗓子:“王爷,还是奴婢来替您换吧,昨天就是奴婢替您换的药。”
“啊!”他噌地抬起头:“给男人解衣服,你一个姑娘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我看着衮在布一脸的愕然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想想也是,郡王府除了萨日其外都是男人,塔娜虽然是个女人,但一天到晚打扮成男人,也算是半个男人了。他应该没有像四阿哥、十三阿哥他们有被宫女丫鬟们服侍更衣洗澡的经验吧,所以才这么大惊小怪的。
“笑什么?本王很好笑吗?”衮扎布气急败坏地叫起来。
“没有。”我拼命忍住笑,“其实王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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