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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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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塔喇  英琦
我,小如,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了个新的身份——他塔喇英琦,阿玛他塔喇裕泰,镶黄旗,武将出身,现任内务府总管大臣,官拜二品。额娘瓜尔佳氏,是满人中难得一见的才女,只因其母,就是我外婆是汉人,举人之女,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还有一个哥哥他塔喇英禄,现在在宫里办差,不过好像对我很不友好,一直都神经兮兮的。
额娘似乎对我是她女儿深信不疑,据说我和她年轻时真有几分相像,而且她是信佛之人,对我的突然出现,我反正是装失忆的,她倒是有自己的一套解释,说是我有佛缘,被菩萨带走做了义女,只因她心诚,因而又将我还给了她。
阿玛是有些怀疑但后来也不想深究了,估计他是觉得他们家养个闲人也绰绰有余,而且我相貌也与他媳妇儿年轻时相像,一个小孩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多个女儿承欢膝下何乐而不为。
那个哥哥,我跟他很有默契地能避就避,互不见面,我知道他是不信我是他妹妹的,只是顾念额娘情面不好多言,因而不想见到我;而我硬着头皮冒充别人的女儿,每次看见他怀疑的眼神就心虚得不行,所以也躲着他,以免横生枝节。我很明白自己存在于这个家的价值,很识趣地扮演着女儿的角色,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半步,我可不想回现代前就被赶出去,因而阿玛和额娘都被我哄得很开心。
经过这些天,我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是清代,康熙年间。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秋秋,她也是在那儿不见的,可能她也和我一样来到了这里,我问过了那天和额娘一起发现我的丫鬟,她们说并没有发现我四周还有些什么人!我现在真的很担心秋秋,她是不是和我一样在这个时代?那个洞会不会像个时光滚筒机,她先掉下去的,就掉到别的时代了呢!
“小姐!”我转过头去,一个小丫头一脸疑惑得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怎么啦!”当初额娘给我找了一批子机灵的丫头让我挑个作贴身丫鬟,当我听到她怯怯地报出自己的名字是,我愣住,向她看去,脸小小,同样柔弱得让人怜惜,便向额娘要了她。她也叫小卉,名字一样。
“小姐最近常晃神啊!”她关切地问我。
“呵呵,没事,吃饱饭后发会呆儿也是一种享受。”
“嗤”她忙低头掩笑,“小姐说笑了。”
自从阿玛,额娘认了我之后了,额娘为了弥补我的损失,对我几乎有些溺爱了,我很庆幸自己装失忆,所以可以很坦然地询问阿玛,额娘,甚至下人,一些那个时代人的常识,他们都不会觉得惊讶,仍会很耐心的告诉我眼里还饱含几分同情。看来我装白痴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在我恢复健康之后,额娘给我请了n个先生来教我各种东西,包括满人礼仪,还有琴棋书画,我不想惹阿玛,额娘生气,好歹还要在这儿混饭吃,只有顺从。所以从早到晚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的,比我高考那会儿还要烦。
尤其是琴,奈何我这个音痴阿。不过最可怜的应该是我的音律老师吧,他已经被我阿玛下了死命令,倘若在明年年初,仍无法教会我弹几首曲子的话,他就完了,断手或是断脚,我就不知了,只是很同情他,我对苍天起誓真的有认真的学。
一转眼就要过年,这几天看到先生,好像头发都白了不少。最近他确实是下了苦功,我这个音痴居然能很顺利地弹下一首曲子了,当然是极简单的一种。但古曲学着实在没有什么意思,美是美,都是那种调调就有些乏味了,后来我逼着音律先生按照我哼的曲调,把《青花瓷》,《发如雪》一些流行歌曲改成古筝曲来教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抗压能力,一方面被我阿玛恐吓,一方面又被我瞎折腾,居然还能活到现在,看着他胡子一大把我有时也于心不忍。
从我来到这个地方至今已有两个多月了,我很担心秋秋的下落,又想弄清楚山洞的秘密,所以一直想找机会溜出去,现在机会来了,阿玛陪皇上去南巡不在家也有些日子了,本来额娘一直在家里看着我的,可昨天听小卉说,额娘要去山上还愿还要住几天,原要带我去的,但又担心耽误了琴棋书画的功课,而且,这几天天气转凉,山上很冷怕我身子受不住,也就作罢。
这对于我来说是绝佳的机会,那个哥哥白天要去宫里当差,自然是没空理我,当然即使他有空也不会理我。所以我早早吩咐小卉给我置备了一套男装行头。小卉现在已与我形同知己了,我一直对她很好,从来也没有端过小姐架子,所以她也对我很忠心。
昨天送走额娘后,已差人通知琴棋书画的几位先生我身体不适,他们今天不用过府了。今天一早,我跟小卉都换上男装后,就从后门溜出去了。如果我早知道,我低调的人生会因此而改变,我发誓我会好好在家里练我的琴棋书画……
看过很多电视剧里女扮男装的戏码,还真没想到自己也能演这一出,比起家里的拘束,外面的清新空气,自由自在,实在是太爽了。我自得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小卉一慌:“小姐,这样不雅,有损身份!”
“我现在是男人。”我拿折扇轻轻地敲了一下她脑袋,压低声音说:“要叫爷,说岔了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小卉笑着摸摸头:“是,爷,奴才遵命!爷,咱这是去哪儿啊?”
我清清嗓子,“先逛着呗!”一开始就让我小卉带我去发现我的地方难免会让人生疑,虽然小卉对我挺忠心的,但还是谨慎点好。
京城果然热闹,和现代不一样的是,街上到处都是摊贩,他们这个朝代应该没有城管。一路上我很是兴奋,在家里都快闷死,为了在这个时代存活下去我表面上唯唯诺诺,极力讨好阿玛,额娘,日子过得十分憋屈,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想起来我摇摇头,无奈啊!
“爷,看那个,那边有杂耍!”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喔,是有人在玩杂技。我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突然听见一阵嘈杂声,人群向另一个方向涌动围成了一个圈,女人的好奇心理立马开始作用了,我本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但是果然家里憋久了,我当下特有凑热闹的冲动,我拉着小卉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扒开人群,我们到了圈子里面,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站着,一名妇人坐在地上一脸恐慌。应该是男孩吧,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上高二的年纪。他冷冷地盯着这名妇人,我再看这个妇人,四十岁左右,清瘦,脸煞白,嘴唇发乌。人围得越来越多,我被挤到了妇人旁边,妇人看见人多越发慌了。突然她一把抓住了我,躲在我身后开始低头抽泣:“爷,这钱可是给我女儿看病的钱,您要要债就找我那不争气的男人去,这可是救命钱啊!”
那个男孩一怔,然后继续冷冷地看着她,慢慢地走过来,我能感觉那名妇人在我身后发抖,我不是一个管闲事的人,但是鬼使神差地我走上前去,挡住了他。
“你干什么?”他一惊,瞪着我。
“没干什么?看你年纪不大,坏毛病倒不少,好歹是男的啊,有你这么欺负女人的吗?”我理直气壮地回瞪过去。好象电视剧的场景,曾经以为那些电视剧编剧只会胡编乱造,没想到居然是有现实依据的。
他眼睛瞪得更大,怒气冲冲地对我说:“小鬼,这儿没你的事!”
“本是没我什么事,只是刚巧小弟心情不好,看见某些人欺压良民更是影响食欲,为了我接下来的这顿午饭,现在就得顺顺气,看这些人到底能有多霸道!”我头一歪,冷冷地盯着他。
他也看着我,眼睛突然往边上一瞟,又继续看着我,嘴角向上一扯,冷笑:“良民?现在看看你的‘良民’在哪儿?”
我一愣,转身向后看去,刚才那个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的妇人呢?小卉看我愣在那儿,忙上前在耳边低语:“爷,奴才刚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跑的!”
不是吧,怎么回事!我正困惑着。
“爷,追到了吗?”我转头看去,一个粗壮的男人追过来,站在那个男孩背后,他看见了我直接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抓起了我的衣襟把我举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偷爷的钱袋,看我怎么打断你手脚,让你长点记性。”
我一下懵了,就这样被悬在半空中,半天才反应过来,觉得脖子被勒得很难受,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小卉急了冲上前来又抓又扯,想让那个男人放了我。
“图巴鲁,做什么,松手。”
嘭地我被摔到地上,我被摔得生疼。“爷,您没事吧。”小卉蹲在我身边慢慢地将我扶起来,眼里满是恐慌,我对她笑着摇摇头。转身看去,那个粗壮汉子背后又站着几个人。
看来今天是捅大马蜂窝了,先别说人数对比了,光这个壮汉把我跟小卉丢来丢去都不成问题。逃跑肯定是跑不了的,他们几个男人怎么可能追不到我们两个小女子。我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没事凑什么热闹阿,这不找事吗?看这群人必然不是好惹的,不管怎样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我整理好衣服,平复情绪,在敌人面前永远不要流露胆怯,教授教我们的。我仰着头走到那名汉子跟前平静地与他对视。那名壮汉被我看得一怔。
“你说谁是小偷?”
“你啊,臭小子,偷别人东西还有理?”
“哼!”我嘴角向上一扯。“偷东西?偷什么东西?偷谁的东西?你看见我偷东西了?还是人赃俱获拉?”我狠狠地看着他。
“我……”他有些慌,之后又愤愤地说,“还狡辩,我家主子是一路跟着你追过来的。”
“那去问你家主子,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东西了!”
“你……”壮汉脸憋得通红。
“我是没看见你偷东西,但是我却亲眼看见你放走了偷东西的人。”刚才一直闷不吭声的那个男孩走过来。
我回想起刚才那名妇人有些异常的反应,还有恐慌的眼神,再细看这个男孩,确实不像追债的,温文尔雅的,谁追债的就一个人,好歹也得多带几个打手。完了,这会儿认怂,他们定不会放过我。我咬咬牙。
“小弟愚钝,不知道公子所指小偷为何人,当下小弟身边只有家仆一人,您说的小偷不会是她吧!”我转眼不看他,撑开折扇,呼呼地扇风掩饰心虚。
“就是刚才那个妇人?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那个男孩走近,低头对我说。
我心头一紧,合拢折扇,但表情依然是平静如水,迎上他的目光,继续嘴硬:“那名妇人小弟并不认识,刚才只不过见公子对待那名妇人如此无礼,实在看不过眼所以站出来说两句而已。”
“哼,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呢?……”
“请注意您的措辞!”我故意打断他。“请问您看见她偷东西了吗?人证物证呢?无凭无据诬陷别人是小偷,这个习惯可不好!”我顿了顿,“还是,公子是想找个借口,掩饰自己刚才无礼的行为,所以随便就说别人是小偷啊。”我又开始扇风,继续心虚……
“我作证!”那个壮汉走过来,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我朝他笑了笑,自己都觉得假,“你刚才还认为我是小偷呢,你的作证如何做得了数。而且他是主子,他让你去死,你都甘愿,更何况作伪证。”
“图巴鲁,不得无礼。”刚才跟着壮汉一起过来的几个人领头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看着我,我从容地迎上他的目光。这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几岁,很有威严,目光冷冷的,我不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他转过身对那个男孩说:“十三弟,好了,别耽搁时辰了,正事要紧!”那个男孩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我。我故作平静地看着他们那群人,大概有五六个吧,都衣着华贵,看起来像大户人家的人,壮汉叫“图巴鲁”也不是汉人的名字,那个说话的男人和那个男孩,倒像八旗子弟。
这些人真是,有急事就快走,还迟疑什么。我盯着那个男孩,这事可不能再纠缠下去了,万一传到我阿玛耳朵里,知道我男扮女装闹事,还得罪了八旗子弟的话,就算额娘再怎么求情,那个家都不能再容我,只有沦落街头了。
“爷。”小卉凑上前来。“在想什么呢?他们都走了。”我抬眼望去,他们果然是走了,远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整人都快软下去了,小卉慌忙扶着我。小卉看着我脸色煞白,忙问:“爷,怎么啦?刚才他们伤着你了吗?”
“没有,是被吓着了。”我无力地摇摇头。
“爷,您就不该管那事!”小卉有些责怪地说。
我直了直身子,笑着说:“知道了,咱走吧,待会儿爷请你吃好吃的,你上次跟我说京城最好的酒楼是哪儿来着?”
“醉香楼,爷,醉香楼的烤鸭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小卉兴奋得说。
“行,咱中午就吃烤鸭拉?”我挥着折扇,轻轻地点了小卉的脑门一下。刚受了点惊吓,现在松口气肚子也饿了,看看日头也近中午,所以拉着小卉直接杀去醉香楼。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有一些亲,对这一章节女扮男装的问题多次提出了疑问,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和身为对本文有爱的亲妈身份,豆觉得还是做个系统的解释比较好。
第一,关于有亲提到古代小姐不可能弄到男装的疑问。豆不是历史学家,只能说出豆写这个情节的想法,首先女主家父母都是满人,而且她的父亲本是武将出身,满人女子相较汉人女子规矩忌讳应该没那么严格,所以搞到一身男装也并非那么不可思议、罪无可恕,当然这只是豆的个人想法而已,豆写的是小说不是历史纪实,只要没有大逻辑错误亲们应该也是能理解的。况且豆的这篇文标明了“清穿”,亲们点进豆的文,就说明对清穿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接受了,为何在一个女扮男装的问题上数落豆的不是呢?
第二,关于帽子的问题。在这里豆没有写明戴帽子,其实在初稿的时候豆写帽子了的,而且对帽子和服装有详细描写,但是又一想,这是清朝,稍有常识的亲们应该能想到女主不戴帽子怎么女扮男装,所以将描写帽子和衣服的一段话删掉了,只觉得有点太婆妈了,占字数不说和情节走向关系不大,就只用一句话“换上男装”带过,这里的“装”不是服装的意思啊,是“装扮”,意思是换上男性装扮。我本以为亲们应该能想到,没想到有亲来问豆没有戴帽子女主怎么女扮男装,其实亲们只要看下去,第五章就有写到帽子。
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对亲们的意见豆是很慎重而认真的,豆辛苦写了差不多三十万字左右,说不累那是假话,但正是在很多喜欢豆文的亲们支持下,豆才能继续下去,豆很乐意为亲们解答看文时的疑惑,也尽量让亲们满意,但对于前面有位亲随手丢的一个负分,豆确实很心寒、有些郁闷,亲们有何意见可以和豆沟通,若觉得豆的解释让亲们觉得不可理喻或者不屑于理会豆的解释,那么亲们可以大方离开,实在没必要恶语相向吧,这样对象豆这样辛苦写文的作者是否有些不公平呢?
不好意思,因为豆是第一次发文,这也是豆的第一篇文,原本只是兴趣好玩而已,却因为责任而有些倦意,对于从天而降的负分,豆心里有些不舒服,真的有点打击积极性,真想写完这篇文不再开新文了。唉~~~~~~~





第4章 醉香楼
醉香楼,据说是京城三大酒楼之首,川鲁苏粤四大菜系一应俱全,里面的厨师也是从各个酒楼挖角过来的,这家酒楼的老板他爹是前御膳房总管,总之这个酒楼名堂多着呢。但最出名的就是号称“天下第一鸭”的烤鸭,听说那个老板他爹就是靠这只鸭子才混上御膳房总管的。康熙那个时代还没全聚德什么事呢,不知这醉香楼的烤鸭和全聚德的比怎么样。
我们一到门口,小二就过来招呼。走进去,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菜香,一阵阵上菜的吆喝此起彼伏,谈笑声四起,还夹杂着唱曲声,好不热闹。我随着小二儿到一楼一个僻静点的地方坐下了。
三层的酒楼,这会儿热闹非凡,二楼三楼的过道里,招呼上菜的小二穿来穿去,忙得不亦乐乎。果然是京城三大酒楼之首,光这个占地面积就有够气派,我坐在一楼大厅放眼望着,约摸一百多桌。在正大门对面还特意搭了一个戏台,边吃饭还可以边听曲,老板倒是挺会做生意,服务理念也很前卫,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爷,在想什么呢?”小卉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故作认真地看着她,“我在想啊,这家烤鸭要是没你说的好吃,那这顿你请。”小卉一脸的惊愕。
“嗤”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卉恍然大悟,“爷,就会拿奴才寻开心。”
我正笑着,戏台飘来一阵琵琶声,抬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台上已上来两个人,一个少女抱着琵琶端坐在戏台中央,其身后一长者拿着二胡。细细端详那名少女,鹅蛋脸,皮肤白净,额前刘海随清风飞起,虽无沉鱼落雁之容,倒也甚是清秀,她右手轻抚琵琶,远看更加楚楚动人。在一阵熟练的轮指后,少女轻启朱唇开始吟唱,酒楼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细细聆听她的歌声。
我是听不懂她在唱什么,我的欣赏水平也不过是停留在流行歌曲而已,这么古色古香的歌声,实在是习惯不来。不过,琵琶曲真的很动人,我突然想起白居易里《琵琶行》里的诗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所谓“大珠小珠落玉盘”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吧。
我又一寻思,可能练琵琶会更上手些吧,回去跟音律先生商量干脆改练琵琶算了,不过,上次突发奇想让他改编流行歌曲就把他弄得焦头烂额,这会儿要说不练古筝,练琵琶,我都能想象他拿头撞墙的样子。
“好!”不知不觉一首曲已唱完,四座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
“好好好……果真是曲美人更美啊!”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大厅中央一个衣着灰白色长袍,外套青色马甲的男人边鼓掌边站起身来,“来人,赏!”
“是,爷。”他身旁一个奴才模样的人躬了躬身子,又转身朝戏台上嚷着:“还不下来领赏?”
台上年长的男人慌忙跑下台了,在那张桌子前躬着身子,“小人,谢爷赏。”那个主子瞧都没瞧这个男人一眼,又坐下了,左手托起茶杯,右手拿着杯盖撇着茶叶。
“滚开,没叫你,叫那个丫头下来!”身边的奴才恶狠狠地将那个男人踢倒在地,瞧着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势”。
台上的少女慌忙跑下来,扶起被踢倒在一旁的男人,语带几分哭腔:“爹,您没事吧!”那个奴才哼了一声:“早过来,不就没这一出了吗?不识抬举。”
“新柱,不得无礼。”那个主子开腔了,奴才退到一旁,他又满眼轻佻的对着那个少女说:“姑娘,这曲唱得甚好啊,来人,赏。”奴才又走上前来,递给那名少女几锭银子,女孩接过银子,低头对着那个主子行了个礼并轻声说:“谢爷赏。”
那个主子也上前欲扶起女孩,女孩一躲,他没碰到,又立起身子,望一下四周:“姑娘的歌声如莺语泉咽,只是这儿哪是唱曲的地方,龙蛇混杂,一帮子俗人岂不是糟蹋姑娘的天籁之音。本大爷知道有个去处甚是清静,唱曲听曲是绝佳之地,姑娘今儿个就专门给本大爷唱吧,所谓千金易取,知音难求啊,姑娘今天能碰到本大爷这个知音真是妙哉。”
典型的电视剧强抢民女的情节,那个主子仰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身边的奴才双手抱肩,面目狰狞,而那名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凄凉。没想到,吃顿饭也能赶上强抢民女的现实版,老天爷也太眷顾我了吧,知道我爱电视剧,现在没法看,也不用现实版一个接一个的上吧。
“爷。”转头发现小卉神色紧张地凑过来:“爷,咱今天可不能再多管闲事了,您不记得刚才了,差点就惹了大麻烦了,您现在要是在这儿闹事,要是老爷知道,小卉的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我看着小卉恐慌的眼神,想想刚才那事,我打了一寒战,差点就抽不了身。本来就没打算管,我对小卉笑了笑:“放心啦,有刚才的教训了,我不会没事找事的。”
今天出门不利,不宜管闲事。这世上可怜的人多去,哪是我都能管的。我转过身去避开他们,还是想想我的烤鸭吧。
“走吧,姑娘。”一阵嘈杂声传来。
我不由自主又好奇地转过身去看这场戏,苍天可鉴,我不是幸灾乐祸。
 “大爷,求求您放过我们吧。”那个男人已经跪在地上了。那帮奴才把他踹在地上了,又上前去拉扯那个女孩,那个主子则在一旁若无其事的继续喝茶。
这么近距离的感觉,好像在片场啊,虽然我没有进去过,但是此情此景和电视剧太雷同了,怪不得,电视剧下面都会有小字,标“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难道编剧大人们也穿回来过??
想到这儿,我居然自顾自地在座位上笑起来。酒楼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本来觉得自己的笑声并不大,但这会儿居然只能听见我的笑声在回荡。
小卉的脸已经煞白,怯怯地说:“爷,你……”
我意识到失态了,忙收敛笑容,不敢看那帮人的表情,把头放得低低的,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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