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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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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梵湮似乎是对她敢如此胆大地直视自己,有些诧异,不过,只是一瞬而过。
她那清澈上没有半点杂质,看不到对他的恐惧,后宫之中,有哪个女人像她那样放肆,又有哪个女人,敢直视自己?
果然,不单单是她的性子,她整个人都似乎很好玩。
东陵梵湮眼中带上玩味,带上戏谑,审视地逼视她,探究地注入她眼底,似乎想从中探索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可是不知为何,凰殇昔本能地讨厌这种像是被人看透的感觉,凤眸微微眯起,想偏过脸去,却被他的手控制住下颔,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只好,她低吼:“你看够了没有?”
东陵梵湮没有回答,只是抿起一个弧度,移开了视线,慢慢往下移在她红唇上停住,勾起了一个诡异的浅笑。
“你想做什么?”凰殇昔心底蓦然一惊,想起了那日在紫荆国驿馆这男人吻她折磨她唇瓣的时候,再看看他阴冷的笑容,让她不寒而栗。
这男人不会又想来?
东陵梵湮依旧是不语,唇畔的那个阴森的笑,似乎在算计什么。
凰殇昔本能地唇角抽了抽,僵硬地向后挪挪自己的身子,与他保持距离。
“怎么,你怕朕?”他嗤笑,口吻带着十足十的嘲笑。
凰殇昔自然是不甘示弱,倔强地扯唇冷笑,只是向后挪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你让我死我只能死,你让我生我也只能生,如果你想让我死,怕不怕,结果不是一样?”
“你很聪明。”东陵梵湮划动唇瓣,不是是嘲讽亦或是真的赞赏,“不过,可惜……”
说是惋惜,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静无波动,不得不让人深思他这话真实性与内在涵意。
但是此刻的凰殇昔则是觉得东陵梵湮今日有点不正常。
按平常来说,他一见到自己就是嘲弄奚落甚至动手,还从没试过像现在这样,一脸深思平静。
平静得,让她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的情绪从来都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有心底最深处,才映照他真正的情绪,既然生在帝王家,而且更是一个帝王,城府不可谓不深。
但是谁又知道帝王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堪回首,痛心疾首的往事呢?别人只看得见表面的荣誉光耀,却从不在乎身后的艰辛痛苦。
就如苦读寒窗十年只为有朝一日高中状元,别人永远在意的只是你辉煌的一面,背后的含辛茹苦,却从不关心。
若无功成名就,十年的辛苦,也就只能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点了。
他是不是也经历了什么?
等会儿……她怎么感觉有点自己跑题了,她不是应该想办法离开这里的么,怎么会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了?
似乎是看透了凰殇昔心中的想法,他唇瓣微扬,“怎么,你以为朕不让你走,你还能走得了?”
 第五十章帝王心,深不可测
凰殇昔还来不及说什么,东陵梵湮俊美的容颜再次逼近,面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有无尽的冷意。
可是奇怪的是,他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那凌厉幽深的目光有股嗜血的味道,他一动也不动,就连姿势也没有改变。
那股嗜血肃杀的寒意,吓得凰殇昔大气都不敢喘下,因为她真真实实感觉到了东陵梵湮的戾气,不明来由的杀气。
她到底又是犯了他哪个禁忌了?为何,他三番四次以羞辱她为荣?现在,竟还对她动了杀意?
东陵梵湮,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好么?
良久,他收回视线,脸上恢复冷漠拒人千里的面孔,不再看向她。
一个响指落下,寝门被轻轻打开,雷霆带着一位年迈老人,老人身挂一个医用木箱,再想起东陵梵湮之前说的,应该是名太医没错。
显然,他们早在外等候了。
两人缓步走进寝室。
没有看向来者,东陵梵湮慵懒地半躺上床榻,眼神睨向凰殇昔,以命令般的口吻说道。
“给皇后看腿。”
“是……”
太医颤抖地颔首,一步一晃地朝着凰殇昔的方向走去,然而他因害怕走的龟速,令得某位皇帝极不满意,下口就是狠辣。
“腿再晃,砍了。”
太医一震,立马连滚带爬地扑到凰殇昔跟前,抓住她的手腕就搭上她的脉搏,脸色有些苍白,明显被东陵梵湮那话吓得不轻。
凰殇昔没有反抗,毕竟她也希望腿能好起来,再加上,某位皇帝的意思,忤逆了就是自己找死。
可是她脑子堆积的疑惑实在是愈来愈大了,方才东陵梵湮的一反常态就让她疑惑至极,如今他又特意找太医来给她看腿,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她敛眉狐疑地盯着东陵梵湮的俊颜,可是想在那张懒洋洋的容颜找到答案,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真的越想越不明白,吩咐人打断她腿的是他,现在找人治她腿的又是他,他到底在想什么?
果然帝王心,深不可测,而当你一旦摸清,便是你死亡之日……
当太医收回枯瘦如柴的手,他脸上是一副沉重的脸色,皱起老眉拧成一个“川”字型,语重心长地询问。
“敢问皇后,这几日有无感到不妥?”
什么意思?有么?
凰殇昔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反复回忆这几日自己的情况,可是,好像真的没有,她一直在养伤……
见凰殇昔没有说话,太医便继续把话说了下去,“皇后娘娘,您中毒了,时日并不短,而且此毒还是世间罕见的成双剧毒。”
东陵梵湮好看刚毅的俊眉轻轻往上一挑,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也看不出他是怎样的表情,依旧是原来的姿势。
中毒?还是成双剧毒?
凰殇昔眸子一眯,脸色一凛,说不出的寒气逼人,她抿唇抚上自己的脸。
以前的凰殇昔,你到底遭受了多少?我更佩服你,宁愿寻死,也不妥协,放心,待我强大起来,我必定会将所有查清楚,帮你报仇雪恨。
唇畔划起一个阴森冷酷的弧度,“什么叫成双剧毒?”
语气并没有起伏,似乎她问的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话。
“就是此毒有两种类别,而这两种又正是相克,娘娘的是热毒,而……”
“朕是让你治她的腿。”
话说到一半,东陵梵湮幽幽的话语飘了过来,让太医立刻住了嘴,不敢再多言,哆嗦地检查起凰殇昔的双腿。
自然,东陵梵湮在关键的时刻插话进来,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太医说下去,那么,有谁会不起疑?
凰殇昔冷冷地睨向东陵梵湮,眼神不带一丝感情。
脑中,也慢慢对他起了疑惑,东陵梵湮,此毒是否是你下的?
这话她不敢问出口,谁知道这个男人又会怎样对她?他喜怒无常,刚刚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起了杀心,简直变态。
看来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很快,太医就检查完毕,恭敬地禀告着。
“皇上,皇后娘娘双腿的骨子并没有损坏,只是娘娘双腿内部有些受伤了,夹起来外敷内敷,静心调养几日就好了。”
东陵梵湮再次淡淡地挑了挑剑眉,什么也没说。
倒是凰殇昔有些诧异,明明那棍子打下她都像听到了骨头断了的声音,而且还疼得要死,现在说骨头没断,这怎么可能?
 第五十一章朕不需要一个残废当皇后
“确定是腿骨没事?”东陵梵湮慵懒地睁开黑眸,犹如黑洞般的眸子似乎能将人吸进去。
太医通体一寒,连忙点头称是,东陵梵湮将目光投向凰殇昔,眼底满满的探究意味。
带着疑惑,似乎是在等待她回话。
但是,最疑惑的莫过于她,那种真实的感觉,她都疼得几乎没命,现在说只是伤到了内部一些组织,她更是满脑子雾水。
在一瞬间,两人都沉默起来,低沉的眸子深邃犀利,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而太医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下,生怕自己得罪了某位神一般存在的皇帝。
雷霆像是明白东陵梵湮的意思,朝着太医呵了一句。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娘娘治腿,你嫌命活得太长了啊?”
闻言,太医慌慌张张地扑到凰殇昔跟前,蹲下来治理着凰殇昔的双腿,不多时便收拾好吩咐凰殇昔明日再招他过来看看,随后恭敬地禀告一声,得到东陵梵湮的首肯,便逃命似的溜走。
凰殇昔凝视着自己伸直的腿,稍微动一下,感觉真的不太痛了,虽然不大灵活,但还是能勉强使上力。
她欣喜之余不会忘记,这件事的诡异以及自己的腿这么快就轻轻活动的狐疑,而且她身上的鞭上,短短几日就痊愈了,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身体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一窜连的事情,肯定离不开自己的身子。
就在她满腹疑惑的思考的时候,下颔被一道霸道且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且抬起来,凤眸直接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她脸色霎时变得阴沉起来。
他的俊颜上只有一片冷漠之色,那带着男人性格的磁性的声音以及他特有的嘲讽意味,“腿,怎么回事?”
惜字如金,果然是厌恶和她说话。
东陵梵湮,原来你也不知道呢。
凰殇昔无视下巴传来的疼痛,冷笑地说道:“不知道,皇上,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去问问对我下手那个人么?我这几日在做什么,想必皇上不会不知道吧?”
她的意思自然是指他潜伏在他宫里的暗卫,她讨厌被监视的感觉,怪只怪她无法反抗。
而且,她口中所说的事情,更包括皇倾萧来去她寝宫,以及带她去蒲公英地的事情。
虽然他厌恶自己,恨不得自己死了,但是她始终是他的皇后,又有哪个皇帝愿意自己的皇后给他扣上绿帽子?那就等于当面扇他一巴掌,以他的嗜血,他有可能不报复回来?
再怎么嫌弃厌恶,他也不会不在意自己的颜面,不然,也就没有龙銮殿的紫荆太后了。
“不知道?”
他轻哼一声,薄唇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话锋一转,字字句句蕴含着威胁,“不要妄想紫荆太子,你既然是朕的皇后,那便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一想起方才她卑微地下跪为皇倾萧求饶,他体内堆积的怒气愈来愈多。
凰殇昔唇边扬起不屑,轻蔑地笑道,“哦?那皇上又是为何那日打断我的腿,如今又给我治疗呢?”
捏住她下颔的力道紧了紧,东陵梵湮将脸凑得更近,桃花瓣般的唇张张合合,暧昧的暖气萦绕在她脸旁。
“朕不需要一个残废当皇后。”
言毕,手上一甩,将凰殇昔前身甩到地上,随后傲然地走回龙榻上,没有再看她一眼,冷漠地吐出两字,“送走。”
凰殇昔趴在地上抿了抿唇,眼中划过一抹恨意,她讨厌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样子。
“皇后,请吧。”
雷霆不知何时来到凰殇昔身边,用内力将她扶起,笑嘻嘻地打趣道。
凰殇昔什么也没说,只淡睨他一眼,在他内力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轻轻地挪动走起来。
按道理她是应该越走越艰难的,可是还真奇怪,她竟然越走越轻松,刚开始还有点疼,到最后居然可以差不多像常人一样走动了。
不禁再次对自己的身子怀疑起来,究竟身体里有什么,才刚敷上药没多久,这会就能让自己的伤好得如此迅速?
“皇后娘娘,你的腿看上去怎么好像没事了一样?”
雷霆收回内力,看着凰殇昔一步一轻盈,脑袋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奇怪,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还是让人抱着的,怎么回去的时候就可以行走自如了?难道是太医那药的作用?
可是,药力未免太强了吧?
凰殇昔纳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只不过她没能弄明白。
“皇后娘娘,别沉默了,告诉属下怎么回事吧?让属下下次被打的时候也能好得快一点。”
凰殇昔再次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有人会像他这么诅咒自己被打的么?
 第五十二章 刺客突伏,千钧一发
“皇后娘娘,你倒是说话呀!”
一路上,雷霆简直没有住过嘴,一个劲地在她身边像个苍蝇一样烦人,最终她实在忍不住了。
“你不觉得你话有点多了么?”
“娘娘和皇上不愧是夫妻,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甚至语气都是相似得可以。”雷霆丝毫没觉得凰殇昔有点排斥他的话,感叹道。
就在凰殇昔无语至极的时候,雷霆忽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向后看看确认龙銮殿在很远的地方,也确定东陵梵湮不会听到他们的话,他才转脸看向凰殇昔。
“皇后,属下不管你靠近皇上是什么意图,但是属下在这里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不然,属下定要了你的命!”
这次的语气一转方才的没头没脑,变得话中带刺,稍有不慎就刺入她的身体。
凰殇昔扬了扬眉,原来方才那些傻里傻气的话是在掩人耳目,难怪他不叫凤撵送走她,而是坚持步行,原来是要警告她。
她嘴边噙起一个内敛的媚笑,让他一刹那失了魂。
“呵呵,雷霆是吧?怎么?你认为我是故意接近他的?不知你有什么证据呢?”
“你所中的毒就是证据,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接近皇上?如不然,那你身上的毒又怎么解释?”雷霆绷着一张容颜道。
凰殇昔唇畔的笑意更明显,玉眉却紧紧地蹙在一起,“我如果说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呢?我如果说对你的主子我最想避而不见呢?不知你会不会相信?”
她真是有点好笑,自己中毒了,就是为了靠近东陵梵湮?她很不想中毒,可是很不幸,她就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中毒了。
她优雅地勾起美颜的唇瓣,蓦地转身,背挺得异常直,幽幽地瞟下一句话,“不用你送我,我自己会走。”
看着那高傲冷清,丝毫不做作的背影,雷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如她真是以中毒而靠近东陵梵湮,想对他图谋不轨,那为何她的背能挺得这么直,没有半点心虚。
莫非,她真是无辜的?
凰殇昔毅然决然地消失在雷霆的视线中,没有掺和半分杂质,有的只是她坚持的桀骜。
是,她是恨东陵梵湮,但是她还没想过要他的命,她只想报复他折磨自己羞辱自己的恨,将他踩在脚下。
她不知道以前这个身子的主人这么想,反正现在的她不会。
清者自清,别人不相信,那就随便说好了,她从不介意别人的看法。
她一直走,走了许久顿住了脚步,眼神四处晃了晃,扫到周边的环境,倏地,唇角抽了抽,脸上挂上了尴尬的神色。
她好像……又迷路了?
该死!
有点无力地拍了拍额头,透过指缝观察着自己下一步该走哪条路,眼角扫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路,一下子勾走了她的好奇心。那里杂草丛生,不认真看还真的不知道那是一条路,似乎是在故意遮掩什么。
凰殇昔放下手踏出一步,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过去,过去找出一个真相……
在魔音的驱使下,脚步不由自主走向那个方向,轻轻地,一步一步靠近,而就在她即将走上那条路的时候,眼角忽然看到了闪亮的光在朝她飞来,她猛地转脸看过去。
当看清楚的时候,凰殇昔骤然一惊,那不是什么光,而是一个人持剑在朝她袭来!
她本能地将身子往后侧去,也正是这本能救了她的命。
一劫之后,她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原本慢慢轻盈的脚步又变得沉重起来,她眯起好看的眸子注视这执剑像她刺来的人。
冷呵:“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
“报不报上名又有何关系,你逃不过一死,乖乖的,我还可以让你死得舒服点。”
那人背对着凰殇昔,声音出奇的好听,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而且尽管在黑夜中看不清晰,但是隐约能看清他的身材,是个男子。
她能从他的语气中捕抓到一丝不忍。
不忍?是不忍杀她?那么,又为何要对她动手?
这如天籁般好听的声音,比东陵梵湮多了一簇温柔,比倾萧对了一层忧郁,在她看来杀人并不适合他,或许翩翩公子才是最合适的。
只是……
 第五十三章救命,逃回龙銮殿
她在心底暗暗估测自己能有几层成功逃走的机会,嘴上也不忘扰乱对手的心神,“公子,小女子可有得罪你?”
对方没有转身,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她隐约觉得,那人话中的不忍也更加明显。
“没有。”
凰殇昔抿唇退后一步,眯起的凤眸折射出一道凛冽的眸光,“那我以前认识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是来复仇的?”
“没有,第一次见面。”
那人很诚实地回答着,似乎是为了满足死者所有的问题,好让她不会死不瞑目。
“那我是否在以前有无欠过你钱?”
凰殇昔再次退后了一步,男人对此只是轻瞥一眼,并没有将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
“没有。”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身上的某个地方,等待她下个问题,而这次,凰殇昔的语气冷到了极点,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我和你无怨无仇,更没欠你钱,没欠你情!你为什么要杀我?!”
“抱歉,这个问题无可奉告。”
话语一落下,刺客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已经执剑,向她猛烈攻击过来。
看着逼近的利剑,凰殇昔想都没想就迈出一字腿落下,躲过他的袭击。
只是这会儿,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腿好像被撕断一样的痛!可是现在她根本顾及不上自己的腿伤。
对于她的身手,刺客则是丝毫没有震惊,看似经历的沧桑并不少,他平静地反手握剑刺她,欲从她的后背给她致命一剑。
凰殇昔一愣,没想过他会这么快反应过来,迅速躺下,顺势双手合并夹住他刺来的锐剑,以防他再改趋势向下刺。
男子怔住,似乎没想到凰殇昔能躲过他两剑,甚至还不惜用手阻挡他的剑,看来他是遇到了一个会武功的女人了。
其实不是武功,而是她前世学的防身法加以改良的结果。
他拿剑,而且她腿伤才刚刚治疗,不能将跆拳道的美狠快发挥出来,只是狼狈地一味在躲避。
因摩擦划破掌心,殷红色的血液在手掌一滴滴掉落,正好滴在她的脸上,与此刻她阴沉的脸色竟是那般相衬……
无怨无仇要杀我?我凰殇昔岂能这样死得不明不白?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恨我?想让我死?
她极力咬着下唇,眼底闪烁着无尽的恨意以及坚定要活下去的光芒,虽然是在深夜,但是习武的人眼力都比较强。
他看到了凰殇昔桀骜,看到了她的不甘,他眼底游过一丝动容,握住剑的手忽然松了松。
而就在他一时失神的时刻,凰殇昔猛地抬腿踹向他,男子抽剑躲开,并没有注意到他抽出剑时她痛苦的神色。
凰殇昔没有多加理会自己手上的伤,现在的时刻逃命要紧,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推着还未痊愈的腿,撒腿就跑。
男子在落地之后看着凰殇昔逃离的背影,没有了那丝动容,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男女终究有别,女性体力比不上男性,虽说她以前体力不错,可是,那不是现在这个风一吹就倒的羸弱身子啊!而且身后的男人可是用轻功,她一双受伤的腿又怎能跑得过对方呢?
凰殇昔跑的地方是靠近人多的,再不解决她,那么他就没机会了,男子抓紧时机,手上的剑倏地朝凰殇昔飞射而去。
凰殇昔拧脸正想看看男子身在何处,却没想过自己一转脸,看到的就是一把飞来的剑。
她一惊,身子来不及转弯,就在剑即将刺过她胸口的时候,她居然故计重施倒在地上躲过了一劫。
其实并不是她想倒的,只是她太过倒霉,没看路,绊上了路上的石头跌倒下来,不过现在,她还真得感谢一下那块救了她命的石头了。
只是她一停下来,剑躲过了,并不代表人也能躲过,男子压住她的身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在时间的流逝中分分秒秒加重。
凰殇昔伸出血淋淋的双手抓住他掐住自己的大掌,感觉自己几乎被他掐得要窒息了。
奈何她如何使劲扳他的手,他都是雷打不动地狠狠掐着。
男子带着歉意的声音幽幽传来,“对不起了,下辈子见到血玉就绕道走吧。”
言毕,大掌骤然收拢,勒住她纤细的脖子,而凰殇昔拽住他大掌的小手渐渐被夺走了力气,挣扎也渐渐浅了。
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只听见一句。
“放肆。”
 第五十四章美得朕想要摧毁你这张脸
话音刚落下。
随后蓦地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疑惑,她奋力睁开眼帘,却感到眼皮重得很,使劲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点儿缝隙。
看见半空中有两个身影纠缠起来,速度极快,依稀能看清是雷霆和一个男人在打斗。
两人都是高手,身手都是一等一,平常人根本看不清两人打斗的轨道,可是此刻,凰殇昔却清楚地看见了,而且还是在脑袋沉重的情况下看见的!
她就是为何会看得见?暂时不了了之。
就在她脑子浑浑沌沌想要沉睡过去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子一轻。
在惊讶中被逼睁大了眼睛,本能抬头,对上了东陵梵湮那双带有嘲讽的黑眸,那眸子最深处,除了嘲弄之外,还有一股不明不白的情绪掺和进去,使得那嘲笑不是真正的嘲笑。
他扬了扬唇瓣,讽刺道:“真没用。”
凰殇昔倔强地勾了勾唇,惨笑地反驳,“你才没用,我不会武功。”
意思就是,她再怎么厉害,面对一个会武功的高手,她只有逃命的份。
东陵梵湮不再回答她的话,而是不知对着什么人在说,简单明了的几字,却霸气侧漏。
“彻查,杀无赦。”
然而当他尾音落下的时候凰殇昔再也支持不住沉沉地昏迷过去,而东陵梵湮只是浅淡地挑了挑剑眉,没有任何表情,脚步悠悠地走回龙銮殿。
东陵梵湮,你不是想我死么?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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