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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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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地走回龙銮殿。
东陵梵湮,你不是想我死么?为什么要救我?
她没能想明白,就昏死过去了。
而与雷霆纠缠在一起刺杀凰殇昔的男子本是处于上风,但是在东陵梵湮带走凰殇昔的时候,猛地失神一刹那,让雷霆钻了空子,将他逼下地面。
脚尖一落下,从四面八方涌来了一堆暗卫,将他团团围起,一声不吭便扑了过去和男子厮杀起来。
怎奈那名男子武艺高超,一些小罗罗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终究是一个人,武功再怎么高强体力也会有消尽的时候。
“嘶啦——”
一把大刀砍到了他的肩膀上,那刀丝毫不留情,砍得极深,差点他整条手臂砍了下来,他知道只能速战速决,可是现在自己的情况有点不妙,抛下烟雾弹之后消失无踪……
龙銮殿内。
东陵梵湮将凰殇昔放到龙榻上,这还是第一次,一个女人能躺到他的床榻,而且还是在没有死的情况下,这该是她的荣幸吧?
可若凰殇昔醒来,或许并不会这么想,应该是把它当成耻辱了吧?
伸手击起一个响指,暗处一个暗卫悄然落到东陵梵湮身边,静静地等候着他的吩咐。
“把太医叫来,凰殇昔会在朕的寝宫留宿。”
暗卫领命后退下。
东陵梵湮再次将目光放到凰殇昔身上,准确的说是她的脸上。
他伸出葱白般的玉手,指节分明的细指轻轻抚上凰殇昔的脸上,由额头至下巴滑落,一点一点地描绘着……
凰殇昔,你的确很美,美得朕想要摧毁你这张脸。
你这么有趣,不让朕玩个尽兴,朕又怎么舍得你死呢?给你增添点乐趣,让你也尽兴下吧?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个诡异且神秘莫测的冷笑,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击着床沿,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很快,那有节奏的敲击慢慢变得毫无章法,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貌似已经想到了什么来玩她?
“禀告皇上,属下无能,让刺客逃走了,不过他肩上受伤了,寻起来并不难,皇上的意思是?”
在外面和刺客男子拼得你死我活的雷霆,身上负伤不少,一脸疲惫地走了回来,眼神瞄到龙榻上的凰殇昔,顿时脸色不怎么好看。
果然,这个女人绝对是有心接近皇上的,不然怎么他一走,就来了个刺客,而她还偏偏往龙銮殿的方向来,说是巧合?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还差点被她骗过去了,还躺着那等着被人掐死,如果不是知道不会死,有哪个人会蠢得乖乖地让人掐,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东陵梵湮只斜睨一眼雷霆,视线又重新回到皇忆昔身上,看到她双手的血液,眸光闪了闪,眼底掠过一丝厌恶,竟又被他硬生生压抑住。
为了转移视线,他朝着雷霆冷声说道:“找到之后,就地正法。”
“属下明白!”
言毕,他转身就要离开龙銮殿,因为他知道东陵梵湮已经下了逐客令,已经是吩咐他立刻找到刺客。
可是他不明白,他明明就看到东陵梵湮眼中的厌恶,为何却硬生生压住了呢?莫非那个女人对皇上做了什么威胁皇上?
想到这,雷霆狠狠地瞪了一眼凰殇昔,这才带着满腹的疑惑离去……
第五十五章 让你失望了,没死成
“皇上,娘娘身上的毒,你可以……”
“朕没让你说这些。”
“可是皇上,不能再耽误了,这可是关乎到人命,而且还是关乎到……”
“朕让你住嘴,没听见?”
“……”
迷迷糊糊中,凰殇昔似乎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后面的声音愈来愈模糊,到最后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因为难以睁开眼帘,她不悦地蹙了蹙眉,极力开始与眼皮打架,想要看到事实。
莫名全身散着这肃杀嗜血气息的东陵梵湮,似乎察觉到了龙榻上凰殇昔轻微的变化,阖着眼帘凝视着凰殇昔那张美得如花似玉的脸庞。
只见它两条玉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睫毛颤了颤,随后缓缓打开,露出一双略微有些呆滞的眸子,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挣扎地坐起来,敲敲自己发疼的额头。
当感觉没有手掌与额头相碰时的感觉,她垂手闭眸地看了看,这才发现她受伤捆着厚厚的绷带,而且,两只手都被包扎了。
脑袋慢悠悠地堆积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那双秀眉越拧越紧,最后直接纠结在一起了。
她缓缓抬眸,对上了东陵梵湮淡漠平静的黑眸,再看看他身边,并没有人。
她凝视着他,抿了抿唇,难道她昏迷还会出现幻听?
不应该啊,那对话虽然有点模糊,但是还是很清楚的啊,可是,为什么他身边就没有人了呢?
东陵梵湮淡淡地挑了挑俊美,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冷冷地问了一句,“没死?”
“让你失望了,没死成。”
凰殇昔没有跟他客气,她一般都是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可是对于东陵梵湮,她从没给他好脸色,甚至每一次都是冷嘲热讽倔强反击。
而东陵梵湮亦是如此,只是他的反击是在行动上,很少语言搏击。
她只有手心受了伤,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伤到,会昏过去不过是因为被掐得脑子缺氧,休息一下便会没事,看她这么精神,不难猜出她已无大碍。
东陵梵湮对于她的无礼已经领教了很多次,而每一次她都只是嘴硬,哪一次不是她遍体鳞伤,从来没试过赢得了自己。
冷笑地勾了勾唇道:“没死就滚回去,别在这碍朕的眼。”
凰殇昔没再看他一眼,艰难地坐起身,唇边扬起不屑,一步一步走向门外,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那抹不屑更甚。
你让她留下,她还不屑留在这个鬼地方,如果可以,她宁愿去猪圈,也不愿来这里。
这便是她的桀骜不驯,她终有一颗不愿屈服的心,就算是被东陵梵湮一次又一次折磨,当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她仍是不怕要激怒他。
所以东陵梵湮想要驯服这头猛兽,成功的几率貌似不大。
面对凰殇昔毅然决然地离开龙銮殿,东陵梵湮只是阴森地勾起了唇角,并没有阻止,慵懒地寻了张椅子做了下来,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计谋一触即发,而另一方面。
凰殇昔冷着一张脸走在回宫的路上,从龙銮殿回凤鸾宫的里,夜里她不认识路,但是白日的话她就有印象,因为她走过,那时还是琐玥带她回去的……
想到这,脑子猛地一愣,等等,琐玥?
该死,居然忘记了琐玥,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风赧有没有找到她,还是回了凤鸾宫呢?
耳边传来宫女的窃窃私语并没有让她在意,而是健步如飞的奔回凤鸾宫,当人,她还是很注意脚下的路以及自己的腿,她可没忘记,那个打断她腿的男人,又将她的腿治好了。
看见凰殇昔一走,走得速度还特别的快,让那些在咬耳根的宫女以为是心虚,心中也更加确定了今日闹得满天飞的消息。
当凰殇昔回到凤鸾宫,急切地扫视一眼,这里与她出去的时候并无两样,依旧冷清,依旧一片死气沉沉,顿时,她的脸上呈现一片失望。
琐玥还是没有回来么?风赧,你到底有没有在乎我的话,有没有用心去找她?
凤眸微微眯了起来,眼底一掠而过戾气。
看来还得亲自动手去梅贵妃那里呢……
想罢她抬步走就要走,却在这时,眼角瞄到了地面上点点的红色液体,她疑惑地蹙起眉,蹲下来伸手去碰了碰,当绷带沾上血液,很快就被染红,她凑过去闻了闻。
眉心蹙得更紧,这是血液,她不会闻错的,这几日她天天闻到的就是血液难闻的血腥味,今日一碰,便断定是血液无疑,可是她的寝宫里怎会出现血液?
莫非是琐玥带伤回来,躲了起来?
想到这,凰殇昔眼底闪掠过一丝狠戾,眸光闪了闪,抬眼看见了在一个道路上,都带有未干的血液。
没有再多想,她沿着血液缓步走了过去,来到了一间寝室门前,她便停住了脚步,探头往里面看去,发现空无一人,凝视着房间里的血液,她的眸子霎时变得深邃。
她没有踏进去,明知道里面没人,却在门前往里面唤了一声。
“琐玥,你在里面么?在的话回答我一声。”
第五十六章 你想死的话,尽管和我对峙着
然而答复她的,如她所料是一片寂静,她没有再说话,她身子也没有再动,而是不知盯着哪里,似是陷入了沉思,又似是在做出什么抉择,这房间给她的感觉就是诡异,里面绝对有人,只是不想回答她。
而且还受伤了,应该伤得还不轻,不然也不会一路上都有血液了。
她是要自己进去看看,还是找侍卫过来呢?还是别以身试险了,不然一个不小心一命呜呼,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罢她就要转身离开,可是蓦地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房间,而且还是走到了正中央的方向。
嘴角僵了僵,脑袋只有两个字。
惨了!
果不其然,在她反应过来之后,只感觉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在暗处盯着她,像是一只看到猎物即刻准备扑上去将其撕咬的猎豹。
而在下一秒,这只猎豹真的就猛地扑了过来,带着凌厉的剑朝她刺去。
凰殇昔一怔,直觉告诉她这招式无比熟悉,下意识向后摆出一座拱桥躲过一剑,随后双手撑地,支起整个身子抬腿踢向向她攻来的刺客。
那刺客闪身欲躲开,以他的身手躲开不过尔尔,可是却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便被凰殇昔踹中,踢倒落地,正要起身再功,不知怎的倒回了地上。
而凰殇昔则是重新站好,脸色有少许苍白,许是腿上的伤痊愈未佳,又让她乱动,导致强烈抗议。
低眸看着那一身黑衣且蒙住脸,只露出一双晶莹好看眼眸时,她拧起眉,终于想到了那股似曾相识是从何而来。
原来他是昨晚刺杀她的那男人。
“你……”
凰殇昔才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对方就用着犀利的眼神盯着她,戒备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还从眼里透露出无声的警告。
凰殇昔微微一怔,抿唇不再开口,她明白多说无益,可是在看到他捂着肩膀,血液依旧从他的指缝中伸出,将大半件衣服都染得红透了,她的心莫名的有些着急。
她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她不可能看着一个生命在她眼前如流沙般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而不做任何事。
虽然这个男人昨夜曾想杀她,可是他好像说了,他应该是冲着血玉而来,再者,他也曾手下留情,不然她也不会活到现在,更几次三番对她表露不忍,还有,他刚刚那一剑是拿稳了力道角度,不会要她的命。
而她还让他雪上加霜,不知是出于内疚还是善良的那颗心在驱使,她就是不想看他流血过多而死。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他会不会做白眼狼,事后咬她一口,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她明白生命可贵,而她也看不得别人死,其余什么,事后再说吧。
“你想死的话,尽管和我对峙着。”
男子一愣,没能明白凰殇昔的意思,眯眼想了一会儿,瞬间秒懂,可是他仍然持剑对她,没有半分要放下的趋势,显然他不相信她。
凰殇昔也是有些了解他这种态度的。
也对,谁会相信一个被自己刺杀未遂,且对方还知道自己是刺杀她的人呢?
恐怕没有吧?
看到男子还在僵持,凰殇昔一脸黑线,红唇抿得近乎一条直线,她顾不得其他,先去床头找来绷带和药物再说的。
男子只静静地盯着她,并没有阻止。
然而当她拿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男子挣扎着要从窗户逃出去,她脸色一凛。
善意的提醒脱口而出,“外面有很多暗卫,只有正门没有防备,你想死尽管出去好了。”
可是她好心的提醒,却被对方误以为是挑衅的警告,顿住了步伐,没有继续前进,而是瘫坐在地上,再次看向凰殇昔的目光中,带有不可忽视敌意。
看着男子这般倔强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忽然清楚了自己的性子倔起来会是怎么样的了。
第五十七章 若我要杀你,绰绰有余
凰殇昔有些无力地抱着医药箱走过去,在他警惕的视线中,她无奈地在离他有几尺的距离停下,把怀中的医药箱也放下,一本正经地劝说。
“我没想过害你,别那样戒备我,你的伤看上去有点严重,失血这么多,不能再拖延了,把剑给我,好让我安心帮你包扎。”
男子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凰殇昔会说出这话,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虚弱地询问,那声音,依旧是那么动听,撩人心弦。
“为我包扎?你就不怕我突然出手要了你的命?”
凰殇昔想都没想就回答:“怕,所以我才让你把剑给我,好让我防身。”
“若我要杀你,不用剑,也。”
男子浅笑一声,倒是真把剑抛给了她,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个女子没有恶意,是发自真心想要救他的命,他看人从没试过看错,如果这次错了,也是他道行不足。
凰殇昔接住剑,瞄了他一眼,一句不轻不重的话溢出唇瓣。
“如果你想要用内力要我命,来个伤敌十分自损七分,我也是无所谓的。”
这个问题她当然考虑过,不过有把利器在身,怎么说她也安心点儿,但,她说的也是真的。
毕竟,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若敢出手,她也敢用剑,也就是看看谁出手快罢了。
到时候一起死,她也不怕,反正有个美男给自己垫背,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她这话一出,男子竟是弯起了好看的眼睛,不语。
她带着医药箱走到男子身边,端坐下来,把剑放到自己腿上与前胸夹住,以防这男人恩将仇报。
“把衣服脱了。”
说了一句,她便埋头在药箱里寻找起适合的药,她以前也受伤过,知道怎么处理,虽然伤口子没有像他被人砍了一刀那么严重,但是处理过程基本是一样的。
而男子则是乖乖地遵循她的话,慢慢脱下自己的上衣,顺道把蒙住脸的布也摘了下来。
当凰殇昔找到止血药以及绷带,再次抬起脸的时候,将动作全都停住,愣愣地看着他那张脸,一时之间竟晃了神。
那张脸好美,虽然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但是依旧阻挡不住他绝美的姿色,五官精雕细啄而成,搭配到点子上,移动一分就会成为绝对的败笔,便能把这张脸全毁了。
但是他的五官雕琢得很仔细很小心,不会有毁美的感觉。
柔和的眉尖微蹙,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那双好看的眼眸似乎带有解不开的哀愁,晶莹地泛着淡淡的哀伤,刚毅的唇边在平静之余也渗透着少许忧愁,美丽精致的五官被他用以搭配他不该有的情绪。
他不似东陵梵湮的冰冷嗜血,也不似倾萧的温润儒雅,而是周身都散发着清逸飘逸的感觉。
可若仔细观察,便可发现,那飘逸的感觉不过是假象,他是想用它来掩盖自己的忧郁伤愁,为他增添几分伤感。
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烦恼?
凰殇昔眸子里布上了对他的惋惜,眼底更是露出了深深的心疼,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略带迷离的双眼担忧地凝视着他,失神片刻之后,这才发现对方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她尴尬地扯了扯唇角,有些不自然地撇开了眼。
男子忧伤的眸子中倒映着她方才的神色,那是一种疼惜,他从没接触过的心疼,在她深情的凝视下,那一刻,他多想时间就此停住,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那个感觉是何滋味,真的……好想。
可是,她终究还是移开了视线,和别人一样,受不了他的眼底的懦弱,受不了他的愁眉苦脸,患得患失……
当凰殇昔别扭地把视线放到他肩上的时候,眼里再次升起了怜惜,那伤口好深好狠,皮肉都翻出来了,果真是触目惊心!
她拿起药瓶就要给他上药,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成了粽子,她抿了抿唇,没有犹豫就解开了绷带,本以为自己的腿好的快,手上的伤也会恢复快,可是谁料到,双手的伤却是久久没能结疤,这下她又把绷带拆下来了,真是想好也难。
她不知道为什么腿好得异常迅速,而手心却是这么慢,没有理会手掌传来的刺痛,咬唇为他小心翼翼地上药,随后轻手为他包扎起来。
过程不算艰难,但她却一直冷汗直冒,原因便是包扎的时候,手心和绷带零距离解除,一使劲,便痛上了,可她还是迎难而上成功包扎完毕。
她松了一口气,正要为自己包扎,眼角却扫到了他身上,蓦然,愣住。
灼热的视线在他的胸膛上徘徊,不知为何有一股酸涩的感觉堵在胸口,难受得紧。
男子古铜色的胸膛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鞭痕,一眼看去便知道是陈年旧伤,累计了许久从而变成这样,她爱怜地伸出手想要扶上那些疤痕,就在指尖刚刚碰上的时候。
闭眼忍受着煎熬的男子倏地睁开了眼,一只大掌猛然抓住了她的小手,力道还不轻。
第五十八章你这样出去,无非是自寻死路
她触痛蹙起玉眉,想抽回手,可是对方拽得实在太紧,她根本无法抽回,而男子发现自己冒犯了她,松开大掌,带着略微的歉意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嘶,好痛,伤口破裂了。
她倔强地咬了咬唇,没说什么,拿起止血药和绷带处理着自己的手,感觉到前胸的一点儿冰冷的感觉,她倏尔想起了什么,凝眸看向男子。
便包扎便带着探究地问道:“我既然与你无怨无仇,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么?”
男子潋滟的唇角动了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苍白的俊颜拧到一侧,看上去是不打算告诉她的了。
她抿了抿唇,将昨晚依稀听到的询问出口:“是因为我身上有血玉?”
男子依旧没有看向她,而是带着一股不明的情绪回答道:“既然知道了,那为何还要问?”
“我只是想知道得更清楚些,毕竟这关乎到我的命,你可否告诉我?”
男子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抱歉,真的无可奉告,你虽救了我,但下次见到你,我依旧会动手杀了你,因为杀持有血玉之人是我的任务,我不能违抗,也不能透露秘密。”
这下,凰殇昔沉默了,她知道再多废口舌都是无济于事,做这职业的,她肯定撬不开他的嘴的,这么说,她是要自己找答案了。
血玉啊,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或许太妃是知道一些?不过,她是正是邪呢?如果贸然过去问她,自己很可能会万劫不复,她既然把血玉交给自己,问她,又有何用处呢?
或许真的如琐玥所说的血玉的事情,太妃想用血玉的邪性将她至于死地……
可是这么说的话,她之前说自己有事可以找她帮忙,也说了她不会害自己,而她的意思无非是拉拢自己,如果她想自己死,又怎会说出那些话呢?难道这不过是假象?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凰殇昔脑里已经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筛选,可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猜不透太妃是帮她亦或是别有目的。
太妃啊太妃,你的心思为何这么难琢磨?你的城府真的深不可测,果然和东陵梵湮是同一类人……
男子看着她沉思,似乎遇到了极为苦恼的事情,也很识时务地闭嘴不言,知道她是在想有关血玉的事情,但是他是真的不能告诉她……
一双好看明亮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她思考之下的美颜。
果然,认真的女人和认真的男人一样,都是那样迷人。
“皇后娘娘请出来下,属下奉旨执行任务,请娘娘出来配合下。”
就在两人都静静地想着自己心思的时候,宫殿里传来了一道极煞风景的话,然而也正是这声音,将凰殇昔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声音是……雷霆?
身边那忧郁的男子一惊,深邃的眼眸暗了暗,穿起衣服正要起身杀出去,却被凰殇昔一把拽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
压低声音说道:“到这个时候了,你认为身受重伤的你能逃得出去?还是你当东陵梵湮是白痴,外面会只有一人?你这样出去,无非是自寻死路。”
男子顺势坐了回来,眉梢紧紧地蹙了起来,带着男性特有的感人磁性说道。
“那不然呢?在这里等死?”
凰殇昔盯着他的双眸,一脸信誓旦旦地说道:“你若信得过我就不要出去,我自是有办法让他们离开。”
他一下子沉默了。
他方才已经告诉过她,她这次救了他,下次见面他依旧会杀了她,面对一个随时可能出现夺走自己生命的人,她还会选择救他让自己陷入困境?
这个可能性真的不大,不,可以说是极其渺茫。
她是真的这么善良,亦或是她是担心他现在杀了她,等那些侍卫过来之后,将他杀了?
脑中出现了两个念头,后者后来居上,但是,看着她坚定诚恳的目光,他有一刹那真的相信了她……
第五十九章她竟很心疼这个男人
脑中两个念头不断扰乱着他的思绪。
一突一突地撞着他,内心一阵澎湃。
男子闭了闭眼,唇边扬起一个了然而略带哀愁的浅笑,“我明白了,现在我要做什么?”
凰殇昔难得咧开嘴荡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难得,真的很难得,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相信自己,既然他把信任给了她,她不会让他失望,她不喜欢食言,更不喜欢许下完成不了的事情。
凰殇昔抬了抬下颔,指向房间唯一一个柜子道:“你先躲进衣箱里。”
几乎是没有犹豫,男子迈步走了过去将身子埋入里面的那一刻,凰殇昔的声音传开。
“记住,待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懂么?”
男子回过脸来深视她一眼,点了点头就躲进衣箱里,而那双忧伤的眸子,也深深印在她的心底,触碰着她的心弦,不知为何,她竟很心疼这个男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因为他对她的不忍,又或许是因为他那双眸子,再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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