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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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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玥转身,留下一句话,“茗碎,你我二人虽姐妹一场,但既然各为其主卖命,那么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妹妹,你我二人姐妹之情一刀两断。”
言毕,琐玥再也不看茗碎,走回凤鸾,剩下茗碎一人,怔怔地站在那里。
茗碎,你可知,爱不分先来后到?
你可知,你这一背叛,我们再也容不了你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 竟走到龙銮殿了
琐玥出去。送连夫人离开,而凰殇昔,则是坐在原位,抬头望去,眼中焦距涣散,不知思绪何处。
妽岚啊,你的未婚夫现在肯定在绾丞相手中,不抓紧时间,我便无法完成你的遗愿,我如今要如何才能救你的未婚夫?如何?
她传给夏侯亦消息,可夏侯亦迟迟不回,不知真是留恋在风流之处,醉生梦死,亦或是被绾丞相困住了。
此时的她无权无势无背景,没有夏侯亦的帮忙,她对付不了绾丞相,或许在后宫,她能游刃有余地对付那些个妃子,但是在面对有权势的人,她也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
想要她死,不过一语之间罢了。
她本事打算利用依贵妃去控制威胁绾丞相,但是如今想想,按照绾丞相的性格,牺牲一个依贵妃若能将她置于死地,他才不会在乎一个女儿的性命。
他府中,有的是女儿……
或者,依贵妃早早就去避风头,大关宫门不能进了,此下,她还有什么办法呢?她该怎样,才能从绾丞相手中救下妽岚的未婚夫?
想要救人,想要自保,就要有高于绾丞相的权势,高于绾丞相的官职。
而能高于绾丞相的,还能有谁?
连将军与他同位,而且是琐玥的爹,她不能利用。
东陵无锦?不,她欠东陵无锦的已经够多了,况且质王才恢复上早朝的权力,威严信服力都还不强,怎敌得过门徒众多威望高大的绾丞相呢?
太妃?算了吧,如今的太妃怎可能帮她……
那么算算,就只剩下……东陵梵湮!
呵呵,东陵梵湮?这个男人,若是能帮她,当初也不至于抛下她独自离去了。
他有权有势又如何,又能帮得了她,救得了她吗?
凰殇昔悲寂自嘲地冷笑,走到窗边,随后留下一张纸条,告诉琐玥她出去一下,便从窗口离开了凤鸾宫。
今晚的夜十分平静,凤鸾宫的周围一片晦暗不明,巡逻的侍卫也鲜少走过。
凰殇昔穿过一个个街道,一条条十字路口,走过一个个陌生的小巷,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夜已深,路已远,心已茫,龙銮殿之路,又在何方?
转转曲曲弯弯折折,她到底还在原地踏步啊!
“这是……皇后姐姐吗?”一道细细低压的声音在寂寥的四周响起,凰殇昔回眸看去。
是施妃。
凭借微弱的月光,施妃看清了凰殇昔的长相,转而露出一个笑容,踏着小碎步过来。
“真是皇后姐姐呀!妹妹正想去凤鸾宫看看姐姐的,没想到在这碰见姐姐了。昨日发生的事情,真让臣妾心惊,臣妾还真怕看不见姐姐你,没人在后宫能护臣妾呢!”
凰殇昔冷笑,“护你?本宫从来都没有护过你,而且,本宫日后也没机会护你了。”
施妃捏住手帕的手紧了紧,柳眉微蹙,“怎么会呢?姐姐不是还挺好的吗?你看,丞相大人都不能把姐姐怎么样,你可以有质王殿下护着的,丞相大人怎么对付得了你呢?”
话一顿,施妃声线压低,道:“莫非、莫非姐姐是在怪妹妹昨日口误将不该说的说出来了?”
施妃屏住呼吸,静等凰殇昔的答复,那副模样,好似很紧张一般。
凰殇昔意味不明地笑着偏头,说:“难道本宫不该怪你吗?施妃?”
施妃呼出一口气,声线掩不住的低落,“臣妾就知道姐姐会怪妹妹的,可是妹妹真的不是故意的,妹妹真的是口误不小心说出来的,姐姐为后宫之主总揽后宫,妹妹怎会害姐姐呢?”
“对呀,但是后宫归后宫,依贵妃有个地位强势的爹,若是你帮她,在宴会上协助他,那么本宫若是被废了,坐上去的是依贵妃,你不就拿尽好处了吗?
要知道,只在后宫身份尊贵,是比不上一名贵妃,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爹的。”
凰殇昔的笑没有褪去,反而更深了不少,带着几分令人琢磨不透的诡谲,“有没有,是不是故意,施妃你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
施妃脸色一白,往后退了两步,她的侍婢将她扶住了,施妃这才站稳住。
“姐姐……我……”
凰殇昔忽然笑出了声,“施妃,你还想狡辩什么吗?难道本宫说得不对吗?”
施妃咬着唇,思忖片刻,她点了点头,“对,就如姐姐所说的那样,妹妹的确是在宴会上协助了依贵妃,想害姐姐……”
凰殇昔冷嗤一声,唇角的弧度讽刺嘲落无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永远都不会错。
“可是姐姐!”施妃咬着唇,有些倔强地抬起脸,“在后宫里,谁不想活得滋润一些呢?谁不想不受他人控制?这就是为何人人都想坐上姐姐你皇后的位置的原因!”
“后宫是食人不吐骨的残忍存在,臣妾若不为自己谋划一下,那么你觉得臣妾还能活到现在吗?如今位份高的人,也就只剩姐姐,依贵妃,还有臣妾了。
臣妾没有姐姐你皇后的位置可以旁身,也没有依贵妃心机重,还有个地位高的爹存在,臣妾只有自己一个热。啊,臣妾若不为自己着想,那臣妾早便死在这后宫里了。
姐姐你应该知道的,不论在那个国家,权便是天,有权,便等于有了一切,而我们是女人,这里不是女尊国,而是男尊女卑的国家。
我们没有所谓的权,那些权都集中在男人手里,所以我们只能依附男人而活,若是想活得更好,就要依附男人,从而间接得到他们手中的权,为自己活命啊!”
施妃这一席话,深深地触动了凰殇昔强悍的内心,没有权……便等于没有一切。
这不是女尊国,所以要依附男人,间接使用他们手上的权。
是啊,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国度里,她一个女人,什么都没有,没了夏侯亦,没了东陵玖,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没有实权,什么都是假的,要在公堂上拼搏,在那个深水区域,若要她自己,如何才能在那里发展得如鱼得水?
怕就怕,她一脚踩进去的时候,就被水所淹没。
她暂且还没有时机在那里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龙鳞本就是两朝深远的势力在较横着,她若硬是要插只脚进去,只会被撕得粉身碎骨。
而且,她也没有时间了,绾丞相在步步紧逼,她必须先保住自己再说别的。
所以,她暂且只能发展在后宫的势力。
而若是想得到后宫中的权力,那就得讨好一个人,一个能赋予无限权利的人。
而这个人,只能是他。
施妃抽噎,拭泪,“所以,臣妾也是被逼的,为了能在后宫中活得好好的,当初绾丞相找来,臣妾不得不答应啊!”
凰殇昔唇边夹冷笑,不言语,那双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意味不明地盯着施妃。
施妃似是注意到了,抽噎地说:“姐姐,你不相信臣妾吗?臣妾这一次,说的都是心里话啊!”
凰殇昔被照在脸上的光一明一暗,衬得她十分诡异,“信,你说的如此掏心掏肺,本宫怎么不信?”
施妃吸了吸鼻子,又问:“那,那姐姐,你还怪臣妾吗?臣妾保证,以后绝不会在出卖姐姐了,臣妾会选择一直站在姐姐这一边的!”
凰殇昔笑了,不作答。
施妃向前走了一步,追着问,“姐姐,你相信臣妾好吗?”
凰殇昔仍旧在笑,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施妃啊,天色不早了,你说来看本宫,你也看过了,回去吧?”
施妃还想再说些别的去争取一下,因为她看到了,凰殇昔的将来绝不会被人踩在脚下的,她要争取她的信任,日后才能稳住位置。
但是看凰殇昔的模样,她显然不想再说了,转身就离开了,任凭施妃如何如何,她都没有回过头去。
一次背叛就够了,她不想再多尝几次,而且,施妃已经坦言,只要能让她在后宫过得好的人,她都回去迎合,那么也就是说,她还有有在叛变的机会。
谁的未来会好,她便跟着谁,这样的人,不要也罢,而且,还是得尽快处理了,以免带来后患。
而被凰殇昔抛下的施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施妃骤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依贵妃,本宫挺想看看,你到时候落魄的样子,最受不了你那一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模样了,以为你身后有个丞相爹就很了不起吗?有一个人,随时都可以把你的爹撤换下来,而这个关键,就在于凰殇昔了。
本宫就看着,你和凰殇昔,继续都下去的话,到底是谁更胜一筹,本宫就远远的看着你们,坐收渔翁之利。”
而另一边,凰殇昔想着接下来应对的对策,也不知自己的脚是怎么走路的,想着想着,她猛地反应过来,步子一顿,稳稳地站住。
抬眸一看,心间随之慢了半拍,心里那股泉涌被深深地触动到了,凰殇昔唇角一扯,自嘲一笑。
竟……走到龙銮殿来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告诉朕,你是不是自愿的
凰殇昔自嘲地勾唇,她人不承认,可是她的身体却承认了。
脑中一直幻印着那个男人的眉,眼,紧接着,整张脸也跟着出现了,有时让人气得吐血的神情,有时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情,有时专注认真的神情,有时傲娇抿唇的神情,有时成熟细腻稳重的神情……此时一一在她脑中像是幻灯片一样播放着。
这一刻,她怎么还会不明白呢?东陵梵湮不帮她,任她在御花园自生自灭,但其实,东陵无锦会救她,大多有东陵梵湮的意思在里面。
而他之所以不出手,应该是想……让她亲自去找他,让他救自己。
东陵梵湮的,你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来龙銮殿找你吗?好……我来了。
龙銮殿门外守着的是雷霆,仿若早便料到她回来一般,雷霆脸上无惊无喜,没有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很自然地朝她行礼,然后说:“皇后娘娘,皇上此时就在书房里。”
雷霆的神情有几分严肃,因为他知道,今天凰殇昔来龙銮殿,随后会发生的事情。
若是换作以往,他肯定绷着一张脸,可是到了今时今日,别说皇叔质王了,就连他也不知道该拿怎样的表情去面对她了。
凰殇昔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雷霆的反应,让她完全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测。
也罢,反正她是皇后,反正她心中早便有她,只是不愿承认罢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了决定,那就便跟着自己的心走好吧。
反正,现在也由不得她不愿意了。
穿过一个个宫殿,最后,她停在了御书房的门前,心中涌现地竟是狂喜,凰殇昔觉得,此刻的她肯定是疯了。
进?不进?都走到这里了,凰殇昔现在才开始纠结起来,一双如烟玉眉微微蹙起,心中的决定摇摆不定了。
这时候,书房内,一道低醇压抑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既然已经来了,你现在才来后悔?是不是晚了些了?”
随即,书房的门被打开,里面刮出一道清凉的风,带动她的三千青丝,凰殇昔勾了勾唇,现在如此,的确矫情了,也罢,反正都已经来了。
莲步微移,她慢慢地走进去,入眼之际,是一个身穿纯白色里衣,衣襟半露,胸上结实的肉一目了然,头发稍有凌乱却不失美态。
他神态带有几分懒散,玉手支着脸,魅眼轻阖,一双剑眉似蹙非蹙,潋滟的薄唇微张,高贵慵懒之态淋漓尽致。
见此,凰殇昔忍不住嘲讽道:“哟,陛下穿成这样,败坏风俗!”
东陵梵湮唇角一勾,那双好看如星空般一望无际的黑眸紧紧地睨向她,眼底竟有几分莫名的笑意,他似笑非笑地说。
“呵……朕的皇后,朕可以让你更败坏风俗,就是不知朕的皇后,敢不敢上前几步。”
一句话,顺利堵住了凰殇昔的嘴,她抿唇,往后退了几步。
她的小动作,只招来了东陵梵湮唇角渗出的讥诮之意。
魅眸懒懒地阖上,他漫不经心问:“皇后,过来找朕,要做什么?”
“……”做什么?做什么你不最清楚吗,我完全是让你给坑来的,你现在来问我过来做什么,能不能别让人这么窝火!
这般想着,又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凰殇昔就忍不住了,带着浓浓火药味的话接而冒出。
“东陵梵湮,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还问本宫来做什么?本宫不来行吗?”
东陵梵湮高傲地瞥了他一眼,懒懒地答:“朕做什么?”
凰殇昔眼睛一挑,牙齿在狠狠地磨,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个十分欠揍而又揍不了他的神情,当真让人气得牙痒痒!
而东陵梵湮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就浇灭了凰殇昔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只见他用一双深邃幽沉的眸子睨着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张俊美冠盖京华的容颜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朕说过,你不愿意,那行,朕会让你亲自过来找朕,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凰殇昔心中蓦然漏了半拍,她从来没见过,东陵梵湮能这么这么温情地说话,而且看向她的时候,眼底深处那抹温柔神情,竟深深触动了她的心。
此时此刻,她竟不知用何言语来做回答。
“过来。”他低沉磁性的声线又一次响起。
素来说话没有耐心的他,鲜少会把话讲第二次,可是现在呢?他不仅说了,而是表情专注,眼睛的视线一直都不离她,极为耐性地等她走过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东陵梵湮的话落下不久,凰殇昔就迈步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他伸出来的掌心上。
抬眸,对上他略带炽热的视线。
那快速升高的温度,灼地她有些承受不了。
东陵梵湮,你心里真的有我吗?还是你对我,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还是只是三分热度,一旦探知我,你的兴趣殆尽,我便会成为一个抛弃物?
心中杂乱无章的她,表面上却是十分的平静,内心的任何想法,她都没有表现出来,她要活得有尊严一点。
东陵梵湮握住她的手,如葱长指探入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臂膀稍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他代入怀里,一阵久违的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那颗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凰殇昔低下脸,不知言语。
另一只臂膀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肢,力道之重,似是想将她揉进骨里,微凉的双唇,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靠在她耳边,低语。
“凰殇昔,你告诉朕,你是不是自愿的?”
凰殇昔红唇一扯,不语。是不是自愿?她也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跟着心走还是想得到他的帮助,借助他手中的权势。
唯一一点她能确定的便是,她心里真的有他,份量很重,很重很重,重得连她自己都惧怕。
凰殇昔不答,反问道:“陛下不妨也告诉本宫。”
“嗯?”低沉的声线,带着几分温柔。
凰殇昔的心跟着他的变化颤了颤,她一手戳着他的小腹,声线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羞,“陛下,你又是不是自愿呢?本宫说的自愿,不仅仅是自愿……”
东陵梵湮沉默了,不知他是听不懂凰殇昔话中之话,还是不想作答,凰殇昔勾唇,早便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了,可她却依然失望。
“朕若是说,朕这里,都是你,你信,或不信?”东陵梵湮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手上突然传来炽热的温度,凰殇昔缩了缩,但东陵梵湮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硬是抓着她去感受自己的温度。
凰殇昔怔住了,手上是他澎湃有力的心跳声,他竟然这么相信她?今日把心脏的位置就这样呈上给她?
他是一个帝王啊,一个时时戒备的帝王啊,哪怕就是侍寝也都保持全然的警惕,不让人轻易碰到的帝王啊,他竟然……
东陵梵湮,你是再用你的生命来回答我的问题吗?
你说呢?我信或不信?
她久久不答,东陵梵湮剑眉一凝,“你不信?”
凰殇昔自嘲地笑:“我该信吗?龙鳞的陛下?”
东陵梵湮沉默,只拿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他如此真心的拿一颗心出来,她竟告诉他,她不信?
凰殇昔感觉到身边的温度骤然在极速下降,心知这个男人不舒服了,对她的不信任生气了。
可是,让她怎么去相信呢?
作为帝王啊,有了真心,便是把弱点捧出来给他国人知道,便是让敌方抓住他的肋骨,东陵梵湮这个心机狐狸,让她相信,实在是难啊。
“朕,再问你一遍,你信或不信?朕要准确的答复。”声线冰冷,寒到极点,脸上的表情也冷凝起来,暗沉的双眸有火光在跳跃,俊颜被暴风雨所掩盖,能有几分恐怖。
抓住她小手的大掌,力道一点点地在收紧,几乎要将她的手骨给弄断了。
那冷到骨子里的声线有一次问道:“凰殇昔,你信或不信?”
“东陵梵湮,你就这么在乎这个吗?你告诉我,冷情冷血无情无义就是所有帝王的代词,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信你什么?信你心中全是本宫吗?信你对对本宫真心吗?能不能别把我当瘦子耍?”
东陵梵湮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朕不让你说别的,朕只需你回答!”
凰殇昔眉间渗出几分痛楚之意,承受着东陵梵湮火怒的目光,她咬唇缄默。
所有挤压自己的力道全部在加重,凰殇昔凝眉思忖半响,不顾带给她的痛楚,时间在一点一滴逝去,滴滴答答,是时间在走。
半响,她抿唇,抬起眸,将脸凑了过去,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好,东陵梵湮,我信你。”只求你别让我失望。
话音一落,所有的力道尽然消失,一个吻,温暖了所有。
东陵梵湮眼中闪跃着别样的东西,那么炙热,那么让人难以承受,他靠到凰殇昔耳边,声线压抑,“凰殇昔,记住了,今日,是你自己过来的,朕没有强迫你……你是自愿的。”
随即,将她打横抱起,步伐直向自己的寝室。
 第三百八十章 你是属于朕的
一道巨大的声响响起,东陵梵湮将凰殇昔放到榻上,随即复身上去。
凰殇昔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才敢躺在他的床上,东陵梵湮啊,你真的,真的别让我失望,否则……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可朕,朕等这个时候,等了多久了吗?”
凰殇昔不言,静静地看着他,东陵梵湮也同样以平静的目光回看她,两人对视良久,他首先俯下来,深深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却不复以往的霸道,这一次的他温柔无比,似乎能滴出水来。
他说:“凰殇昔,朕早便知道你心里有朕。”
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腰间的绸带上,如以往那般,他在询问她的意思,“给不给?”
凰殇昔唇际一样,玉指活跃地在他腰间弹动,最后将他的绸带拉下。
从来没有试过,她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迫不及待过,人生总有冲动的时刻,她从来没有冲动过,现在,就让她冲动这么一回吧。
东陵梵湮,我只希望,你别负我。
得到凰殇昔正面的回应,东陵梵湮眼中那抹隐匿不显的赤红猩光磅礴升起,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搂住。
“凰殇昔,这可是你说的,你就是想反悔,朕也不会给你机会。”
“凰殇昔,你知道朕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么?”
“凰殇昔,朕说过的。”
“记住了,是你选择朕的,日后,你若有朝一日敢背叛朕,朕绝不饶你。”
“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你给朕刻到骨子里去,这辈子你都是朕的,朕不会放手的。”
凰殇昔轻轻地,带着几分羞涩地回:“好。”
龙銮殿,一夜春光泄露,慢慢浓情蜜意,冷冷清清的龙銮殿,温度第一次火速上升。
偷偷躲在暗处的某人,走了出来,一袭锦色长袍飘扬,他一脸无奈地看了看大门紧闭的某间寝室,深深地发出一声长叹。
最后有带着少许不舍之情,“唉,可悲可叹!居然还真让你这小子给赌赢了,本王不甘,实在不甘!那小子明明是作弊!本王没道理输的,没道理!”
风流倜傥的质王殿下一脸的悲哀,打开折扇,走出龙銮殿,语重心长地吟咏:“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听着皇叔质王叹息离去吟咏绝句,守在龙銮殿外的雷霆,陡然也徒生悲感。
跟着质王也同吟起来,却悲催的闹出笑话:“风萧萧兮易水寒,兮……兮……后面的是兮啥来着?”
远远地东陵无锦闻言,很是鄙夷地用内力传音:“蠢死了!没文化还学本王装?你装傻呢你?就该待一边去!”
雷霆:“……”
翌日,清晨,阳光倾泻。
长发如瀑,凌乱地散落在床榻之上,一人躺一人半卧,两人静静地不发出任何声响,半卧之人低眸,眼中带着少有且微而难寻的柔情,似是已多年注视。
婉转而温柔,微妙而深情。
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伸过,长指悄悄地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脸上,从她眉间一直描绘,落在红唇上静止不动。
朕说过,你是属于朕的。
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朕的。
你是逃不出朕的。
长指转而伸入她柔软的发丝间,细细地抚摸,不多时,他开始有些不能满足现状了,臂膀一用力,将她的后脑托起,另一条臂膀摸上她的身子,将她这个人往自己怀里带。
许是担心会吵醒昨晚因累坏了导致现在还在熟睡的她,东陵梵湮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每挪动她一步,都会抬眸注视一下凰殇昔,看看她的反应。
见她还在熟睡中,没有吵到她,才会继续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还剩几步的距离,凰殇昔忽然低声呢喃了下,东陵梵湮的动作全然静止了。
低眸看去,见她睫毛微颤,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剑眉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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