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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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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在熟睡中,没有吵到她,才会继续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还剩几步的距离,凰殇昔忽然低声呢喃了下,东陵梵湮的动作全然静止了。
低眸看去,见她睫毛微颤,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剑眉一蹙,静止的动作再次复燃,东陵梵湮脸色不豫,将她轻轻且快速地拉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温厚的大掌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潋滟的薄唇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似乎是某些亲昵的举动带动了她的心,凰殇昔渐渐安静了下来,像只慵懒地小猫,躺在他怀里,还时不时地蹭蹭。
场面十分温馨养眼……
而东陵梵湮的眉目,不由得柔了不少,温厚的大掌捧起她的脸,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落下深深的吻。
一吻落下,情难自禁,东陵梵湮有些控制不住,他从来就知道,每次一碰上她的唇,他就极难控制自己。
作为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事情不受自己掌控,更何况是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他呢?
可是,恋上她的唇,他却心甘情愿。
唇齿间纠缠不清,因轻度缺氧而憋得小脸发红的凰殇昔,本来还做着好梦,硬是被某人从没梦中硬生生给吵醒了。
凰殇昔不悦地皱了皱眉,感觉呼吸被什么给挡住了,她伸出手想推开前面的什么。
指尖却抵上了炽热的肌肤,脑子稍稍愣了几秒,猛然清醒过来,双眼一睁,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有给愣住了。
许是察觉到怀中的人儿醒了,东陵梵湮大掌一伸,按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着,反正该发生的早便发生,现在来矫情,未免太过做作,于是凰殇昔略带羞涩地回应。
不清楚时间到底是怎么过去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东陵梵湮再次将凰殇昔压倒,一阵天翻地覆,两人再次入眠。
悠悠转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凰殇昔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
“大战”两次,她感觉自己的腰不能要了!
揉着酸痛的腰,她转眸朝身边看去,伸手去摸摸,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人走了,已经有些时候了。
纵使她告诉自己,帝王嘛总该如此,但是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难受。
轻叹一声,想掀开被褥下床,一阵凉意袭来,她低眼一看,不到一秒,立刻又把被子盖了回去,脸上飞过可疑的红云。
脑中昨晚和今早的一幕幕像影片一样回放,这让凰殇昔脸色更红了,她感觉自己的脸蛋甚至耳根子都滚烫滚烫的。
拍了拍自己脸,让自己稍微冷静下,凰殇昔看了看四周,见她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眉梢微微蹙起,试探地唤了声。
“门外可有人?”
“奴婢在,娘娘您请稍等,奴婢马上让人给您更衣。”
凰殇昔:“……”
她都啥还没说呢,这宫女能不能别那么机智?难道说那男人身边训练出来的人就那么与众不同吗?
凰殇昔表示知道真相后的她有些无力。
不多时,敲门之后,数十名宫女端着玉盆走进,上面装的皆是服饰火头冠。
看上去是带头的宫女之首低眉顺眼地说:“娘娘,您请选一件,选好之后,奴婢们立马为您更衣。”
凰殇昔:“……”又是一阵无语,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这就是睡在的宫殿不同的差距?这就是得宠不受宠的区别吗?
就不能别这么打击人吗?
没有再想别的,凰殇昔随意挑了件,而后让这些宫女侍候她穿衣,有免费的宫人来做,素来就懒的她,怎会不乐意?
不多时,换好衣服,宫女们一个接一个离开,守在门边的大宫女,慢悠悠地说:“娘娘,皇上说您受累了,让奴婢去御膳房吩咐去炖些补品给您,让您好好养着身子,这会儿还没好,您是再等会儿,还是……?”
凰殇昔一怔,片刻后,淡淡地问:“陛下去哪了?”
嘴上问着的同时,心中也在猜测,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会到哪去呢?
昨晚一夜春宵,她一睁眼又一次春光泄露,再次睁眼,这人就不见了?东陵梵湮,你要玩也要问问本宫同不同意,还是说……
唉,不过说实在的,她现在,竟是有些想他了。
目光悠远,思绪已不知去了何处。
大宫女似乎猜透了凰殇昔的心思,唇角含着笑意,道:“娘娘呀,您是不知道,陛下还是雷侍卫给唤醒的,陛下从来就没试过去早朝还得让雷侍卫唤醒,诶您是看不到啊,陛下那时那张脸黑得,雷侍卫大气都不敢喘下,站在一边直哆嗦呢!”
说到这,大宫女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接着又道:“陛下洗漱完正要出龙銮殿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给折了回去,奴婢还以为陛下忘了什么大事,
等陛下过来吩咐奴婢一些事情,奴婢才知道呀,陛下啊,是不放心娘娘,特意过来嘱咐奴婢的,让奴婢们都别吵醒您,您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还让奴婢给你做好小吃,醒来的时候给您端来炖品呢!”
言毕,大宫女看向凰殇昔的眼神中,也还有几分笑意,但这笑是善意,替她高兴的笑。
凰殇昔让大宫女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地别开脸,心里却是一种微妙,美滋滋的。
“这都这个时候了,陛下还不回来吗?”
大宫女看上去在习以为常,答道:“陛下为一国之君,整日都在忙,上万早朝就该去御书房处理别的国事,这会儿,应该也还在御书房。”
凰殇昔点头,表示明白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 东陵梵湮去哪了?
大宫女又低头问了句,“那么娘娘,您是稍等一下,等喝了补品才回去还是……”
凰殇昔看了看天色,淡淡地答,“白费陛下的苦心了,本宫这个时候也该回去了,不然就叫人担心了,告诉陛下一声,本宫回去之后,会自己补补的。”
大宫女没有坚持,“好的,奴婢会转告皇上的,娘娘您稍等,奴婢这就叫来凤辇,送您回凤鸾宫。”
凰殇昔勾了勾唇以作答复,目送大宫女愈走愈远,凰殇昔心中寒意爬满,唇际渗出几分嘲弄之意。
补品?恐怕不是补品吧?至于是什么补品?一夜过后,还能是什么?
凰殇昔心中冷笑无比,若是想防她以免怀上龙种,那大可不必了,她上去探访她的娘亲的时候,就被告知了。
她是逝族之人,而能让逝族人怀上的,便只有魅族人,只有魅族才能和逝族代代通婚,其余的人,均不可。
当然,例外也是有的,可是这代价也不轻,要损失她们逝族人的能力,甚至损失生命力,才可怀上普通人的孩子。
她虽身为他东陵梵湮的皇后,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心甘情愿地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甚至不是自己良人的男人,来如此损害自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弱肉强食,这是世界恒古不变的道理,所谓情爱,说得好听点,便是圣洁,高贞,不被世事侵染,而实际上呢?还不是美人江山,红颜祸水,血溅如画江山,成就一翻笑话?
而这笑话,这场情爱,也不过为人所耻,卑微又下贱,她,何必呢?
不论人前人后,她内心独有的高傲地自尊心,容不得她如此,何必为了一个人,来委屈自己?
思绪飞逝过远,凰殇昔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心中已经没了那繁琐的思绪,淡然清净。
坐上大宫女安排过来的凤辇,不到一会儿,凰殇昔就回到了凤鸾宫,一直站在门外焦急等候的琐玥,见到凰殇昔的出现,那因焦躁不安而跺脚的腿总算是停下来了。
她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担忧地问:“主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您只留下一张纸条,便一夜未归,奴婢真担心你出了什么事,谢天谢地,主子你可总算回来了。”
她有去找过风赧,希望风赧可以派人一块找找,可是风赧宫里的人却告知她,风赧出宫执行任务去了。
琐玥无辙,在这后宫中,她能找的人只有风赧,可是风赧找不到,她没有任何办法了,也只能回凤鸾宫去干着急。
凰殇昔下了凤辇,笑着轻轻拍拍琐玥的肩头,道:“放心好了,本宫不会出什么事的,本宫可是说过的,本宫的命很硬,一般人怎会能让本宫有事?”
虽是这般说,但是琐玥还是免不住担忧,她明白凰殇昔是为了安慰她,可是绾丞相一事一日未停歇,凰殇昔便一日都还有丧命的危险。
如此,让她怎能不担心?
许是察觉到琐玥心中所想,凰殇昔瞥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表情呈现一番轻松,仿若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什么事情,她都不放在心上。
“好了,琐玥,本宫饿了,晚膳准备好了没?好了的话就端到本宫房里来……”语调也显得十分轻松。
大抵是主仆连心,见凰殇昔如此,琐玥也渐渐松了绷紧的神经,“已经准备好了,主子您先回房里,奴婢这就给您端去……”
寝室内。
凰殇昔端坐在床榻之上,身上被褥半披,悠远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窗外面的景色,焦距涣散,叫人看不清,她到底在看什么。
茗碎,你放心好了,本宫一定会实现你的遗愿。
但愿你的未婚夫还能再坚持一下,只要时机一到,本宫立刻就救他出来……不会用多久的。
还有东陵玖……既然他还活着,本宫一定不会让他下去见你!
“吱嘎——”门被轻轻推开,琐玥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将膳食一一摆好之后,琐玥将最后压轴的一大碗黑乎乎的液体端了上来,眉眼中是掩盖不了的笑意。
“主子,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说是特意为主子你熬的大补汤,你快尝尝!”
凰殇昔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色瞬间冷凝,幽深的目光一点一点地落到了琐玥所说的那碗“大补汤”上,唇角,一抹冷笑勾起。
“大补汤”?东陵梵湮,你至于这样吗?
心中的冷笑不停止,凰殇昔冷眼看着那晚黑乎乎的汤药,一时之间,伸不出手去。
琐玥见此,顿时倍感疑惑,困顿地问:“主子,你怎么了?这可是陛下特意让人给您熬的呀,陛下第一次为主子着想着,足矣表明皇上心里是有您的位置的,您是不喜欢吗?”
凰殇昔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言。
喜欢?不喜欢?抱歉,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碗汤,让她心寒。
心中默默轻叹一声,东陵梵湮,你想让本宫喝,成,本宫如你所愿。
手一伸,碗一拿,往嘴里一倒,那碗东陵梵湮“应尽心血”让她喝的汤,已经让她味也尝不出地送进腹中了。
琐玥在一旁,睁着大大的眼睛,嘴巴同样张得大大的,看着她,似乎没能反应过来。
凰殇昔刮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豫:“看啥看呢?你就没见过本宫这么粗鲁地吃东西吗?不就是一碗汤吗,你至于现在这个表情?”
琐玥一听,连忙用手将自己的嘴巴合上,朝凰殇昔憨憨地笑了笑,“不是,主子,琐玥只是好久没见主子这样了,有些没反应得过来,没别的意思,主子,饭菜要凉了,你快吃吧!”
凰殇昔无言,动筷用膳,可是心思却是落到了那碗汤上,随即飘去了很远很远……
御书房。
一人一笔,在龙椅龙座上,笔墨挥洒,字迹刚劲有力。
而在御书房的某一处,有个人巴巴地站在那,眼睛里流露出让人看不懂的光芒。
龙椅上的人手中的笔挥动了多久,那边站得腿都酸疼的人还在眼巴巴地边站边看。
不知过了许久,那边站着的人一张脸都皱成一块了,哭丧着说:“梵湮啊,你什么时候能写完啊?一下早朝便来御书房,这都差不多五个时辰了,你还没完啊?”
说着,悲催的皇叔质王抬着下巴往东陵梵湮桌上的奏折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让他下巴都掉地了。
我想去握根草,这都什么鬼东西?不要告诉本王那桌上还堆了一堆小山似的是呈上来的奏折?!
在惊讶的同时,东陵无锦也在暗暗庆幸,还好不是他做皇帝,要是他做,他分分钟会暴毙的!
东陵梵湮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低眸,视线回到手中的奏折。
东陵无锦嘴角一抽,这被人就这样高傲地无视了的感觉当真不好受,这龙鳞看上去平安无事的,难道就这么多事发生吗?
想着想着,腿上酸痛的感觉又上来了,东陵无锦内心是奔溃的。
就在不久前,他跟东陵梵湮这个黑心肝的小子打赌,赌凰殇昔绝对不会亲自上门找这小子,哪怕找了,也不会求这小子帮忙。
当时东陵梵湮就是抬眸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问:“赌注。”
当时他口快地就答:“要是你赢了,本王便每次来你的地方,不找位置坐!”
东陵梵湮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加上一条,朕每次来御书房,皇叔都得跟朕来。”
那会儿东陵无锦还在想着如何去谈他赢了的条件,东陵梵湮一句,你赢了朕什么都答应你,令得皇叔大喜。
可是现在想想……大爷的,他当初就是脑子进水了才跟这黑心的小子打这个赌!分明了是挖坑让他跳,而这坑,还是他挖的!
越想越气奋,东陵无锦狠狠地等了东陵梵湮一眼,恰在此时,东陵梵湮幽幽地抬起了脸,四目相对,皇叔没骨气地憨憨笑了笑。
“哟,小子,批完了?”
东陵梵湮冷嗤一声,是用来嗤笑质王懦弱的行为,而后目光一转,唇角的冷下弧度更甚,手中的奏折随意一掷,落到了东陵无锦的面前。
东陵无锦看了看东陵梵湮,随即低下脸看向奏折上面的字迹:“请陛下今早做决定,早早处决妖女,龙鳞安危马虎不得!”
紧接着,又有几本奏折飞来。
“陛下,常言道红颜祸水,你若不处决皇后,难保将来会祸乱江山!”
“为了我龙鳞大好江山能有延及千世万世,请处决妖女啊陛下!”
“儿女私情怎及龙鳞江山,陛下,三思而后行!”
“……”
一本本奏折一个接着一个飞到东陵无锦的面前,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此时,东陵无锦总算明白,那本摆在桌面上的奏折是上奏什么事了。
难怪,只有重大事项,才会一步步上交,最后摆到皇帝面前的,会送到皇帝面前,肯定已经是许久之前的奏事,他就说龙鳞怎么可能出这么多大事。
 第三百八十二章 陛下给您的“大补汤”
东陵无锦面色也稍微有些许冷凝,带着几分严肃,他转而问东陵梵湮,“梵湮,你怎么看?本王觉得,应该都是出自丞相门下的。”
东陵梵湮唇角弧度加深,眼中讥诮显露,“拿着一众门徒,绾丞相是想以他们来威逼朕?”
东陵无锦不言,绾丞相的意思,分明就有这一层,利用他众多门徒的势力,想要给东陵梵湮施加压力,让他清楚若是他不处决凰殇昔,那么这朝廷,可是会乱的!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绾丞相这一举,摆明了是完全触到了东陵梵湮的。逆鳞,试问有哪一个皇帝会甘愿让一名丞相给威胁?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普通的皇帝尚且如此,更何况龙鳞自建国以来第一位性格如此狂妄高傲的东陵梵湮呢?
绾丞相,怕是不可能再出现在朝廷之上了。
“梵湮,你打算怎么做?”东陵无锦将奏折放下,用脚将他们踢到一边去,同姓东陵梵湮人,同流东陵姓氏的学,自然同有那种高傲睥睨,狂妄自大的性格。
东陵梵湮似笑非笑,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诡谲,他不言,就低眉淡淡地看着地面上散乱的奏折。
良久,两片潋滟的薄唇轻启:“朕,有些想她了……”
东陵无锦:“……”梵湮,咱能不答非所问好吗?
忽然醒悟什么,东陵无锦又问了句,“对了梵湮,本王听说,你还特意吩咐人给那凰丫头炖了什么让她补身子?诶,你昨晚是有多猛?”
一记眼刀子过来,东陵无锦立马谄媚地收回来,连连道歉。
“得得得,你别用这眼神看本王,本王不过是开个叔侄之前的小玩笑,你别放心上还是,本王其实就是想,你忽然要炖什么东西给丫头,本王虽从没见过你唤谁侍寝,但是以本王对你的了解,你这个时候是不会要子嗣的,那所谓的‘炖品’该不会是……”
后面的话东陵无锦没有明说出来,但这个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东陵梵湮自然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不回答,就冷冷地哼了一声。
东陵无锦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问:“梵湮,你这小子难道真是单纯地只想给那丫头补身子?没有别的意思?”
凭借多年的认知,东陵梵湮那个神情语气,就是否认东陵无锦之前说的。
在这样的龙鳞暂不稳定的情况,东陵梵湮一夜欢之后,居然没有让人喝药以免不小心怀上了?
这不能不让东陵无锦震惊,这样的形势,当真不适合。
东陵梵湮挑眉,声线带有三分嘲弄七分傲然,“皇叔,很惊诧?”
东陵无锦把自己的嘴板正,点头说:“梵湮,本王确实有些惊讶。”
顿了一会儿,又道:“梵湮,你再好好想想,倘若没怀上还好,可若是怀上了,龙鳞这种形势,你的孩子势必不安全,难不成你想让它未成型便死去?
再加上,你觉得后宫那些女人,会放任凰殇昔诞下东陵第一个子嗣?凰殇昔是极有可能有危险的,她本来四周就危险重重,你这么做,会害她的!”
长大成人的过程中,缺少父爱母爱,东陵无锦深知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他实在不想,东陵之姓,有哪名子嗣会有怎样的待遇。
他只希望,悲剧不要再被下一辈演绎。
而且凰殇昔,他同时也不希望她出什么意思,这样一名奇女子,损落了多可惜。
东陵梵湮不以为然,微抬下巴,以一种十分狂傲的姿态,霸气而又桀骜,“怎么?皇叔以为,朕的能力不能保护她们?”
东陵无锦言语一滞,半响,他微叹了一声,“唉,梵湮啊,百密必有一疏,本王怕就怕,你那一疏,会一尸两命!”
“皇叔是如此看不起凰殇昔?”
一句话,又堵住了东陵无锦的嘴,东陵无锦张嘴,合上,又张,再合,张张合合许多遍,他硬是再憋不出几个字来。
是呀,他怎么就忘记了,凰殇昔那丫头也是个性格刚硬强势,胸满城府手腕强硬的丫头呢?
没有谁能在她身上占得什么便宜,凡是会损害她自身利益,这个丫头都是从那个人身上一点一点找回来。
那个丫头怎甘心吃亏?只要给她一定的实力,她绝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倘若正好东陵梵湮不在,她也不会出事。
想到这,东陵无锦不在反驳了。
而东陵梵湮,轻轻地闭上眼睛。
思绪蔓延,他脑中幻印出了昨晚,在龙榻上缠绵不休的场景,两人皆是第一次,素来什么都不怕的他,昨晚……他竟有些紧张。
昨晚的味道令他回味不穷,对凰殇昔对他下得“毒”,他似乎越来越深了,现下,竟有开始怀念了。
东陵梵湮在心底轻嗤一声,他不会委屈自己,既然选择了她,便会对她负责,以前的恩恩怨怨,随着“她”的逝去,也该都过去了,活在回忆里,是看不到前方的路的。
想她了,那边去见她。
言行一致,东陵梵湮霍然站起身,什么也不说地往外走去,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东陵无锦。
这这这……什么情况?
凤鸾宫内,用完早膳的凰殇昔,让琐玥收拾好自己也快些去吃,她一个人静坐在房内,估摸着天色不晚,便翻窗出去,到后院走走。
凰殇昔心情不怎么好,带着一张没有情绪的脸,她绕着凤鸾宫的后院走了一大半,眼角的余光居然瞥见了并不显然的坟墓。
心情再次沉落下一个层次,凰殇昔暗叹一声,抬步走了过去,面对妽岚的墓碑,她竟不知该言什么。
她的未婚夫,凰殇昔还没救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而东陵玖,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更不知道他此时是死是活了。
又一声轻叹,凰殇昔看着墓碑上的刻有的字,伸手替妽岚拂开落在上面的树叶。
低声地说了句:“再给我几天时间,只要几天,我保证,讲你的未婚夫带过来,让他看看你,也让你看看他。”
“本宫知道了,你临死前也在担心的本宫的安危,有你如此,本宫还奢求别人对本宫这么好吗,失去你,是本宫一生的遗憾。”
不再多言几句,凰殇昔直起腰,转身的瞬间,她愣住了,应该她看到了,一袭月牙白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那种眼神,专注又深情。
凰殇昔心中蓦然漏了半拍,他这样专注的神情,她只在昨晚见过,此时好像,就回到了昨晚一般。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着,面对面站着,与彼此对视,许久许久,都没有挪开视线。
东陵梵湮俯首而立,眉眼间是少有的温柔,这份温柔不似皇倾箫,而是像融化的冰,带给周围的人几分清凉的暖意。
他认真的视线一直盯着她,脚下轻盈的步伐抬起,轻轻地慢慢地朝她走出,他动作轻而缓,仿若生怕破坏了这个恬静和谐的画面。
凉风轻轻刮起,吹乱了彼此的发丝。
东陵梵湮终于走到她跟前,张开有力的双臂,将她搂在怀里,搂得很紧。
凰殇昔被动地接受,鼻间那一阵清甜的龙涎香萦绕,莫名让她十分舒心,心底那阵凉意也慢慢褪去。
似乎什么碰到了自己的手背,接着,那到声线低哑好听,在耳边响起,“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带件披风?”
凰殇昔沉默,搂住自己的臂膀忽然松开,凰殇昔正要抬头,骤然肩上一重,一件月白色长袍该到她身上。
“随朕到龙銮殿去。”
“去龙銮殿做什么?”
东陵梵湮看了她一眼,轻淡地回:“你只需去,不必问为什么你陪朕去便可。”
凰殇昔皱眉,刚要说什么拒绝的话,但东陵梵湮不给她这个机会,拉她到身前,他将衣服盖好,仿佛担心还不够,将她塞进那件大大的衣袍里,裹成一个虫茧。
凰殇昔低脸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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