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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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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得飞快,宫里已经在张罗这半个月后的宴会了,宫里人人都知道,这是特意给四公主准备的宴会,邀请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上流贵家公主,是专门挑选驸马的。
半个月的时间也很快就过去,当晚的宴会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均是俊朗非凡年轻有为的男子。
男人们聚集在御花园内,要么是在讨论镇南的事情,要么暗中试探对方,好趁机拉拢什么的,给自己家族增添助手这类。
在皇宫在朝廷,这些是必不可少的。
很快,皇沾燊便进厂来,他急急忙忙赶过来,无非也是为了多接触这些年轻的官员,看看有谁适合拉拢,有谁又应该暗中除掉。
没有皇倾箫在的皇宫,他过得逍遥自在,哪怕此刻还有太子的党羽在。
皇沾燊在御花园内相互客套了许久,而静贵妃和凰沾露这才缓缓走来,琐玥端着两杯酿酒紧随其后。
这时,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赶过来,琐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与静贵妃母女拉开了不远的距离。
秦尚书是看到了静贵妃和凰沾露的,但是天色昏暗,琐玥的身影又娇弱,以至于他大眼看过并没有注意到,所以就那样不小心给撞到了肩头。
琐玥脸色一变,幸亏秦尚书反应过来将东西接住,这才没有将酒全部洒出来。
秦尚书面色尴尬,问了句:“姑娘你有没有事?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琐玥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看上去不大想说话,秦尚书再三确定她没事之后,将盘子叫还给她,这才又匆匆忙忙往御花园方向赶。
静贵妃看到这一幕,唇角冷冷地勾了起来。
静贵妃一行人走得很慢,等到进了御花园,一声静贵妃驾到,四公主到,将里面男人们的视线都拉了过来,对于这场宴会的目的,他们都心知肚明。
凰沾露一身淡粉色梅花束腰裹胸长裙,姿态万千,风情万种,脸上带着进退有度的浅笑,得体大方,看上去便是个懂得分寸的人。
静贵妃也一身华贵雍容的朝服,带着丝丝浅笑意味,让那沉闷古板的朝服有了几分让人可以接受的舒适感。
两人纷纷入座,皇沾燊见状,也跟手边的人寒暄几句之后坐回自己的位置去。
男人们的目光都随着凰沾露看去,似是打量,似是探寻,脸上表情各异。
只有那行礼和称呼两人千岁是一样的。
静贵妃让他们尽兴地继续玩,直到太后和皇虚筌到。
紫荆太后如今的面容有些苍老的迹象,也不知最近是在做什么烦心的事情。
皇虚筌上位,命人好好照顾,让他们尽情地先玩玩,随后便举行对诗之类展现才华的表现,这主要也是为了凰沾露挑选合适的准驸马。
凰沾露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只带着那个进退有度的笑容,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似乎是兄妹二人血缘相同,皇沾燊隐约察觉到了妹妹的不对劲,悄悄凑上前低声说道。
“妹妹,皇兄知道你不愿找这里之中的人嫁了,但是你始终是要嫁的,反正都是嫁,与其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不如找个有权有势对你自己皇兄有利的人嫁了?
你想想吧,要是我得势了,岂会少了你的好处?你可是功臣,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让父皇废太子,让我能坐上太子的位置,并且稳坐,
你想想,日后我真登基了,免不了你的好处,妹妹你说是吧?你认真考虑下,反正都是要嫁的嘛……”
听到这话,凰沾露心中强行压制的不爽让这个没头没脑的哥哥全都挑了起来,她抓起手边的点心往皇沾燊嘴里塞去!
“你少说话!”
皇沾燊将嘴里的糕点那出来之后,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妹妹的侧脸,越发觉得应该要好好劝劝她,不然自己真的会和太子的位置擦肩而过!
打好草稿,皇沾燊又道:“妹妹呀,皇兄说的都是实话,母妃已经跟我说过了,让你选丞相府的二公子吧?那二公子我见过,长得可是……”
“你给我住嘴!”凰沾露恶狠狠地瞪他。
皇沾燊巴巴地瞪着眼睛,见妹妹居然这么吼自己,他好心劝说居然还让吼了,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
正要拍板的时候,凰沾露语气非常不善,眼圈竟也有些湿润:“二皇兄,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我的?”
皇沾燊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就不说话了,凰沾露步步逼近。
“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么多年来说让母妃对你的事情别出手,你要自己动手,没有母妃的帮助,是谁帮你的?
我们当初明明就说好了,我在后面出谋划策,替你背黑锅,犯错的时候替你说好话,我倾尽全力帮你坐上太子的宝座,你就答应我把他给我,现在,你居然让我去挑丞相府的二公子做驸马?”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妹妹啊,你这不是还没让我当上太子吗?”许是心虚,皇沾燊说得也有些底气不足。
凰沾露气结,皇沾燊又道:“而且,我答应你的我又不会反悔,只要我坐上,你要的我自然会给你,可是现在我还没当上,你说帮我坐上那个位置,现在让你嫁给丞相府的人,不也是其实的吗?
我若是当上了那个最高的位置,你要合离便合离,你要他我给你就是……”
语气里面那副理所当然让凰沾露险些笑出声来,她摇了摇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在他们眼里,女人就是用来政治联姻,帮他稳固位置的,对待自己的妹妹,也是这样毫不留情……
静贵妃只是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的咬舌根,见到凰沾露摇头,知道是谈不来了。
她将视线收了回来,看了看上座的皇虚筌和太后,以及那个都会保留出来的空位。
这个时间,她的脸是被人丢了的。
每次太后来的时候,她的脸都是被人丢的。
紫荆太后的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终于等到了自家的孙女能招驸马,她心里是欣慰的。
皇虚筌从头至尾都是边用膳边走神,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紫荆太后见状,母子连心,她立刻就想到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她低低唤了一声:“皇帝。”
身边的人没有反应,紫荆太后干脆拿起酒杯重重地按在皇虚筌跟前,他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去,“母后,怎么了?”
紫荆太后没好气地哼了声,“怎么了?哀家叫你怎么不回答?”
皇虚筌转过脸去,拿起就被在手里把玩着,“儿臣在想公事,镇南那边的事情。”
紫荆太后显然是不好糊弄的,“公事?镇南?镇南有倾箫在,倾箫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何须你再多想?哀家看,你是想女人了吧?”
见紫荆太后直接拆穿,皇虚筌也不掩饰,点点头:“的确。”
虽然是知道皇虚筌在想那个女人,但是亲耳听到他承认,紫荆太后心里的怒火还是忍不住窜了上来,她重重地将手搁到桌面上。
“皇帝,哀家本来并不想说你的,可是你这个样子,哀家不得不说说。”
皇虚筌直觉紫荆太后接下来的话不是好话,推脱说自己想下去,紫荆太后怎会轻易就放过他。
“皇帝,你坐下来,听哀家说话!”
皇虚筌无奈,只好坐下来。
“皇帝,你怎么就那么糊涂?!那个女人已经离开紫荆十几年了,她当年做的那些事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你为什么偏偏还对她念念不忘?那样的女人,怎么还可能进我们紫荆皇家族谱?
你当年也跟哀家说了,你不会再找她,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建什么还巢宫,还把画卷放在上面,你是诚心想要气死哀家吗?
她生的儿子哀家已经接受让他写入玉碟中,你还想让哀家怎样你才肯放下她?你看看你身边总是留着空位是做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认为她还会回到你身边来吗?”
皇虚筌沉默不语,他知道琴雪沁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但是,他说过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别人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他身边的位置,是留给皇后的。
见皇虚筌不做声,紫荆太后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她看了眼静贵妃,然后劝道。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哀家劝你放下也不无道理,你不该总是现在回忆里,应该把注意力放在眼前了,你抬抬头,会看到有人在等你的,比如说……静贵妃,她已经等你很多年了……”
皇虚筌还是不说话,他不想和太后争什么。
紫荆太后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让皇虚筌这副模样又升了起来,她“啪”地拍向桌面,幸亏声音不大,“皇帝,你到底想怎样!”
皇虚筌叹了一声,揉了揉眉心,“母后,朕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朕有分寸的!”
“有分寸?”紫荆太后的声调不由得拔高了,“你要是有分寸这十几年来皇后的位置会一直都空缺着?你有分寸你会怎么也不肯让燊儿当太子?你有分寸你会一直冷落静贵妃?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有分寸的?”
皇虚筌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他烦躁地说:“母后,朕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但是紫荆太后显然不肯罢休,“今天你不把态度摆出来,你就休想走!”
皇虚筌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声叹息。
紫荆太后的不依不饶他是见识过的,若是在这么耗下去,他铁定被磨疯。
倏然,紫荆太后再度拔高了音量,幸亏御花园里人多,还嘈杂,这才没让旁的人听见。
“皇帝,你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凰殇昔那个贱人?看到那张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脸?所以你更怀念了?”
皇虚筌眉间一紧,口吻不豫:“母后,她不是贱人,她是朕和雪沁的女儿。”
紫荆太后冷笑,“你的女儿?那小贱人到底是谁的女儿还说不定了!你怎么就能肯定凰殇昔不是那女人和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哼!不管怎样,凰殇昔这个小贱人的身份,哀家是不会承认的!”
一口一个贱人,皇虚筌更加烦躁了,“母后,朕不想和你吵。”
紫荆太后瞪眼,直接站了起来,“皇帝,你说什么?因为那对贱母女,你想和哀家吵吗?你当年就是因为那个贱人才和哀家吵的……你现在……你!”
皇虚筌眉心折痕变成了一个川字形,“母后,今晚是沾露的宴会,你是不是要将这宴会毁了?你可想好了,她是谁的孙女。”
皇虚筌这话一出,紫荆太后果然不再闹了,看了看四周,见人都在玩着,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放下心来。
瞪了眼皇虚筌之后,兀自别过脸不再理会。
下方往这边看过去的凰沾露,心中一直期望紫荆太后吵,吵得越僵越好,最好就是直接把这个宴会砸了。
静贵妃见上面两人似乎终于平息了,这才带着琐玥上去,对皇虚筌和紫荆太后笑了笑。
“皇上,母后,臣妾给你们带来了家中亲自酿制了多年的酒,给你们带来了一杯,你们快尝尝,都消消气。”
紫荆太后和静贵妃是姑侄关系,静贵妃的家中酿酒自然紫荆太后家中也有,但是紫荆太后已许久没回去了,平日也没想起,自然许久没尝。
但是一听到家中的酿酒,紫荆太后不免馋了。
“当真是家中的酿酒?”
静贵妃笑着点点头,“自然是,臣妾难道还会骗母后不成?”
紫荆太后立刻让静贵妃端上来,火气也随着消了一半。
静贵妃连忙笑着招呼琐玥将东西拿过来,静贵妃端起盘中的两杯,笑着说:“因为家中酿酒已经不多了,臣妾去的时候也只剩下这么点。”
“好了好了,拿过来让哀家尝尝。”
静贵妃笑着将酒杯递过去。
皇虚筌在看到琐玥走上前的时候,眼底就布上了一层阴郁,晦暗不明,瞥了眼眼前的酒杯,他似乎在斟酌什么。
最后,他将酒杯拿起,意示琐玥走过来,琐玥会意走过去。
“拿回去吧,朕不想喝。”
静贵妃脸色微微一变,转瞬即逝。
琐玥弯腰伸手去见,这时,她头上别着的银簪没有征兆地掉了下来,正好就掉在中琐玥接到手里的酒杯上。
银簪瞬间被染成了黑色。
皇虚筌脸色一变,就要将酒送进嘴里的紫荆太后见到这一幕,脸色都白了,连忙把酒杯扔开了。
琐玥立刻跪到在地,“奴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皇上饶命!”
皇虚筌面带深思地看向了静贵妃,静贵妃脸也是苍白的,也连忙跪了下来,“臣、臣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
一直观察皇虚筌和静贵妃那边情况的皇沾燊倏的站了起来,声调极为高:“母妃,怎么了?”
凰沾露也跟着站起来,带有丝丝的疑惑。
众人也都停下了来,目光都纷纷看向了皇虚筌这边,他们只看到皇虚筌脸色难看,紫荆太后和静贵妃还有一个丫头脸色苍白,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大事。
静贵妃攥住皇虚筌的裤脚,带着哭腔道:“皇上啊,臣妾是你的妃子,臣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臣妾就是想下毒毒害谁,也不敢害皇上和母后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
立在不远处的秦尚书,看了看皇虚筌,又看了看静贵妃和皇沾燊,再看了看琐玥,最后看了看摆在桌面的酒杯,脸色也发生了变化。
皇虚筌盯着琐玥,不理会静贵妃的鬼哭狼嚎:“你说,是怎么回事!”
琐玥脸色近乎是惨白的,她看了眼静贵妃,随即摇了摇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奴婢干的……”
静贵妃又哭着说道,这次是对紫荆太后的,“母后,母后,臣妾真的没有,这酿酒是怎样做的您也是知道,臣妾和你是姑侄关系,臣妾怎么可能会害您呢……”
紫荆太后没有说话,关系到自己的性命,哪怕这家族是自己家,出了事情也得查,就算静贵妃是她的侄女……
静贵妃哭着哭着,见二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琐玥说道:“皇上,这一路上都是这个丫头拿着酒的,是她,一定是她!”
第五百零七章 你骂我?
面对静贵妃的指控,琐玥无言以对,只能摆着手一个劲儿地说不是我干的。
皇虚筌沉着脸问:“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么在路上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人?酒有没有让谁碰到?”
琐玥一怔,随即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有有有,奴婢在来御花园的路上有撞到一个人。”
不远处的秦尚书心中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琐玥的手找到他之后毫不犹豫地指向了他。
“皇上,奴婢在路上就是碰到了他,他接过了奴婢的盘子……”
紫荆太后闻言,立刻大怒,自己家的侄女不好立刻翻脸,但是对这些人可就不用太过顾忌了。
秦尚书立马就跪了下来,他岂会料不到,这是静贵妃布的局,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紫荆太后不听解释,直接下令让人把秦尚书拖出去斩了。
但皇虚筌在场,是不会让她胡乱下决定的,皇虚筌的命令是将琐玥和秦尚书分别收监,静贵妃带回镜花宫,好听的是,可能有人想害她,让她无事别出来,实际就是禁足。
皇虚筌下令彻查此事。
凰沾露看到这情形,怎么还会看不出静贵妃的意图,原来是想借这个宴会,除掉最大眼中钉之一……
凰沾露心情终于变得有些好了,她知道,静贵妃既然做的出手,就不会没有准备,所以静贵妃是不会有事的。
她高兴的是这场宴会。
本以为宴会就会这样不欢而散了,起码凰沾露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皇虚筌却是直接下令,给她和丞相府的三公子赐婚!
凰沾露傻眼了,皇沾燊同样也傻眼了。
三公子是谁?那是京城无人不知的花花公子,不务正业,丞相也看不起的人,和内定未来家主二公子根本不能比!
静贵妃听到这个结果,也是险些气背过去!
皇虚筌这么做的意思,显然是不想静贵妃和皇沾燊想利用联姻来壮大势力。
宴会就是以这样的结局草草收尾。
五天之后,下毒一事被查出,就是秦尚书所为,皇虚筌下令,关押一段时间,三个月之后处死!
而琐玥和静贵妃自然是没事的,将琐玥放出来之后,她去玩还巢宫便会到镜花宫里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见到琐玥给静贵妃端酒,很明显已经是静贵妃的人了,皇虚筌居然还把她用在身边,当真让人不得得其解。
但是三天之后,人们就看到了还巢宫里紫荆帝发了一通火,将琐玥赶了出去,让她以后都不用再来了,静贵妃对琐玥的怀疑,这才消除了。
又过了几日,镜花宫有贵客求见,竟是那未来的亲家丞相大人。
丞相求见静贵妃,她只要动动脑筋想一想,就明白是因何事过来的了。
她和丞相素来没有交集,唯一能够叹得上的,便是双方的亲事,皇虚筌已经选好了时间,说是让两人的感情再发展一下,时间就订在几个以后凰沾露的生辰的后两天,正好双喜临门。
静贵妃知道在这件事上她没有发言的权力,曾经就去找过紫荆太后,因为上次的事情紫荆太后对她冷淡了不少。
当她提到凰沾露的亲事时,紫荆太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紫荆太后说:“这件事情哀家做不了主,皇帝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了,你还是趁早接受吧!”
静贵妃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所以,她也只好明示暗示丞相,让他过来找自己谈谈。
丞相坐下之后,看了看静贵妃,将她极为心平气和的模样,不由得从心底赞叹这个女人城府深,是个厉害的角色。
丞相看了眼候在一旁的琐玥,不禁笑了笑问道:“这个丫头有些眼熟啊……是不是,五公主的贴身丫头?”
当日宴会上,他可还清清楚楚地记着。
静贵妃瞥了眼琐玥,淡淡地点了点头:“确实是,丞相来找本宫,有什么事吗?”
丞相暗骂一句披着羊皮的狼,笑眯眯地说:“贵妃娘娘,你也是知道,臣的三儿子不过多久就要和你的女儿成亲了,因为三儿子不懂事,这不,才特意找你来谈谈的。”
静贵妃点点头,意示他坐下:“可以,本宫的女儿也不让本宫省心,既然丞相来了,那边谈一谈吧……”
几番客套话下来,丞相明白自己不率先摊开来说的话,静贵妃也不会说破,思忖再三,他还是说道。
“其实……丞相府的家主并不是内定的。”说完,他便观察静贵妃的神色。
静贵妃故作讶然状,然后说道:“二公子才华横溢,是京城人人都夸赞的存在,这也不能是家主的人选?难道还有谁比二公子更有才华吗?”
“臣倒是觉得,臣的三儿子是挺有潜力的,越看似没用处,其实就是越厉害的,谁也看不出他到底隐藏了什么能耐……”
静贵妃冷笑,暗骂丞相老狐狸,睁眼说瞎话。
“臣想让……这两个儿子公平竞争!”
丞相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看看这两个儿子谁娶了有权有势的正妻,那么他就站在哪个儿子身后。
丞相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静贵妃也不好在装疯卖傻,她点点头,“本宫明白了,三公子,可是要跟沾露成亲的,有沾露在旁相助,想必三公子,也不一定不是二公子的对手。”
静贵妃的暗示也就是再说,如果他丞相肯助皇沾燊一臂之力,皇沾燊,未必不是皇倾箫的对手。
丞相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其实他这样做是孤注一掷的,当日皇倾箫当面拒绝了亲事,他心中便非常的惶恐,毕竟皇倾箫的势力强大,皇沾燊不是太子的对手。
再加上皇虚筌也有意无意地回去压抑皇沾燊的势力发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虚筌是铁了心让皇倾箫稳坐太子的位置的。
这样的偏袒,让丞相不得不忧虑,皇倾箫是不是不想要他们,这当众拒婚不就是最好的表现了吗?
想去找皇倾箫谈谈,可谁料皇倾箫居然请缨去灾区。
现在灾区情况是怎样的还不能确定,而如今皇虚筌又给他的儿子和四公主赐婚,丞相是明白的,哪怕皇倾箫真的能够平安回来,也不定再要他了。
自己三儿子要娶四公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想了很久要不要来找静贵妃,最后想到紫荆太后似乎不喜欢皇倾箫,反而特喜欢皇沾燊和凰沾露。
想着有紫荆太后在背后,他还是决定来找静贵妃,靠拢皇沾燊这边来了。
丞相的视线落到琐玥身上,能把五公主的人都拉拢到身边,静贵妃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啊……
或许,二皇子真的胜过太子也不一定。这是丞相的心里安慰。
再次与静贵妃寒暄几句,敲定了之后才丞相这才离开。
静贵妃看着丞相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个冷冷而又嘲讽的笑。
皇宫,因为皇倾箫的请缨救灾而变得人心惶惶,势局动荡,静贵妃和皇沾燊不断使阴谋想要将皇倾箫留在朝中的人一个个除掉。
不能收买,那便杀死!
时间很快再次过了一个多月,镇南这边的事情几乎已经处理完毕,并不是所有的城镇地面挖空程度都很厉害,最厉害的也不过只有三四个城镇,其余的都是小面积,会积水至此最主要的原因是被殃及的。
花了这么长时间,皇倾箫下令再在镇南停留十几天,看看情况,确定没事再回京。
完工之后的十几天内,有时会下大雨,有时便是阴天晴天,有人会前来汇报镇南十几个城镇的情况。
发现有异样,皇倾箫都会亲自带人过去,确定没事这才又回来,这么一来一回,也耗掉了十天的时间。
再过了三四天,在暴雨的袭击之下,镇南都没有再出什么意外,皇倾箫便下令,趁着天气尚好,让五万是士兵帮忙补修镇南一带弄坏的房屋,费用全权由朝廷负责。
这次建造又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士兵和众位百姓的齐心协力之下,大致上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毕竟被洪水冲毁的屋子不多,大多也就是被淹没了而已。
皇倾箫本意是还想留下来继续查看,再过一段时间才回去的,可是接到信之后,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跟身边大臣说了一句,大臣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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