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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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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倾箫本意是还想留下来继续查看,再过一段时间才回去的,可是接到信之后,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跟身边大臣说了一句,大臣连连点头应是,皇倾箫的身形往某个方向而去,那是凰殇昔所在的屋子。
因为外面全权有皇倾箫和廉子兼负责,凰殇昔十分地清闲,不时便去让人磨墨,她要闭着眼睛用心去写字。
宫女在一旁都是面面相觑的,时不时也会笑上几番,这个主子很好,不会因此而责骂他们。
凰殇昔在屋子里,不是听着外面的情况报告,便是廉子兼过劳跟她商讨外面的事情,凰殇昔只是会很认真地听着。
但其实,凰殇昔的空闲不过是指不用和外面的人一块去奔波罢了。
她还是有要做的事情,比如想着办法如何去防洪,运用二十一世纪的防洪知识。
当然,防泥石流也是很重要的。
将这些知识整理好之后,便去告诉这里的百姓,让他们别在盲目挖用地下水。
时间这样过去,廉子兼对凰殇昔的态度也不如之前那般轻鄙不屑,讨论的时候脸上总是恭恭敬敬,对凰殇昔提出的异议也会认真倾听然后两人一起解决。
虽然,平时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的不客气。
窗边一只灰羽毛的鸽子在外转了几下只有落定,凰殇昔听到声音,起身将鸽子拿起来,宫女们识趣地退下了。
她打开信件,用指腹去摩挲,只有是他,才会寄信给她,才会体贴地刻上去。
夙寐。
三个多月没有受到夙寐的消息,现在的一封信,带给的确实她最想要的结果。
肃寂宗弟子无事,刺贞门满门全灭。
凰殇昔长长舒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肃寂宗终于回来了……
外公,我给你报仇了。
肃寂宗没事,你放心吧!
玄吟……
幺幺……
凰殇昔脸上露出了一抹清浅的弧度,这时,屋子外传来了一声“参见太子殿下。”
一声熟悉的“嗯”传来,屋子的门已经被推开了,皇倾箫大步朝凰殇昔走去。
凰殇昔不隐瞒肃寂宗的事情,将手上的信递给了他,皇倾箫瞥了眼,神情冷淡,对于他来说,肃寂宗是陌生的,原先本就不知道肃寂宗和他的关系。
加上,他也没接触过,对肃寂宗的存亡没有多大的兴趣,就是一句“我知道了。”
“倾箫,这个时候通常你还在外头忙这忙那的,怎么进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皇倾箫摇摇头,语气很低:“昔儿,明天我们便回朝。”
凰殇昔一怔,随即问道:“明天便回去?怎么这么赶?”
寻了个靠近凰殇昔的位置坐下来后,皇倾箫才缓缓道:“还有二十天左右,秦尚书就要被问斩了,我得尽快回去,以免横生变故。”
凰殇昔想起了什么,稍皱起眉:“倾箫,你有把握吗?我担心……”
皇倾箫轻笑地伸手揉揉她的长发,目光温柔口吻温和,“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相信倾箫。”
“那好,我吩咐人将东西准备一下。”凰殇昔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次日正午,从皇宫带出来的五万士兵,皇倾箫将将心腹大臣留在镇南,还有两万多名士兵,先守个十来天,确认没事了才班师回朝。
而皇倾箫和凰殇昔则是带着带着大部分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回朝去,镇南的百姓听到太子殿下和五公主要回朝了,连忙都出来迎接。
百姓们都十分的热情,恭送太子回朝,纷纷将最朴实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亲自送队伍步行了几里开外的地方,对这样的方式来表现出自己对太子和五公主的感谢。
皇倾箫还是一如既往那般,每次做完一件事情,在百姓心中都会留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不仅仅因为他救了他们,更因为他的平易近人和一视同仁,临走前都会亲切地和每个送行的人握一次手或是击掌。
这就是皇倾箫,这就是皇沾燊永远也比不了的皇倾箫。
凰殇昔百无聊赖地在马车上,等着皇倾箫过来,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表现在这,她是不能像皇倾箫这么做的。
廉子兼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凑过来,“喂,你好像很无聊的样子啊!”
凰殇昔托着腮帮子:“不是好像,是非常的无聊。”
廉子兼切了一声,拿出嘴里的狗尾巴草,想要说什么,凰殇昔突然问了句,“你是打算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去?”
廉子兼眼光有些闪烁,他仗着凰殇昔看不到,大摇大摆地说:“在这里的事情已经搞定了基本上没我的事了,我还留着干嘛,包袱我都收拾好了,你别把我扔在这里啊!”
凰殇昔笑,廉子兼接着又道:“镇南的事情我尽力了,你看到我的努力和成果了没?”
“你觉得我看到了没?”凰殇昔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廉子兼气恼,一巴掌拍下他的手,“你知道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怎么,很想跟我回去?”
“你——”廉子兼气结,“我们明明说好了的,你现在难不成还想反悔?”
凰殇昔歪了歪脖子,似笑非笑:“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可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忽然凑近他,廉子兼吓得只往后退去,凰殇昔笑得戏谑,“这么小的胆子?看来是个不经吓的,好吧,看在你这么尽力的份上,我便暂时让人跟着我吧。”
她本来想说的是:还是你有什么目的。
但话到嘴边又让她咽了回去。
还是不要让这小子尴尬好了。
廉子兼脸被她那忽然靠近的一下子给弄红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这个女人!没事找你说话真是自找气受!”
廉子兼气冲冲地走了。
没了让她开玩笑的人,凰殇昔又百般无聊地趴在窗边,等着皇倾箫回来。
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后,皇倾箫才缓步走过来,见到凰殇昔一脸的倦意,他的目光柔和了起来。
“昔儿是不是累了?到马车内睡会,一觉醒来就到了晚上,可以用膳了。”
凰殇昔勾起唇角,“醒来就吃,你当我猪呢?猪都会爬起来消化一下。”
“你躺在马车上也是在消化”
“倾箫,你骂我呢?”凰殇昔笑着轻推了他一把。
两人小小闹了一把,皇倾箫才骑上自己的坐骑。
队伍缓慢又浩浩荡荡地出发,带着百姓们“祝太子公主平安回朝”的祝福。
她当真听了皇倾箫的话躺在马车内好好休息,一觉过去还当真睡到了傍晚,与皇倾箫的料想差不多,只不过是到了目的地,凰殇昔还没有睡醒而已。
皇倾箫吩咐身后的士兵都各自去找镇里的客栈吃晚膳,说是这三个月来辛苦他们的,今晚让他们吃一顿好的,费用太子承包。
士兵们欢呼,不断赞扬太子太体贴人心了,还开玩笑说日后的太子妃一定会很幸福。
皇倾箫对此只是笑笑。
第五百零八章 老熟人,你们都没事
撩开马车帘子,见凰殇昔还没有睡醒,看样子还睡得很沉的模样,宫女小心地问:“殿下,要不要唤醒五公主?”
“不必。”
皇倾箫拒绝,俯身探进马车内,轻手轻脚地将凰殇昔的抱出来,她知道最近凰殇昔都睡得不好,难道肃寂宗的事情结束了她能睡个好觉,他也不忍心打扰。
在皇倾箫抱着凰殇昔出了马车的刹那,凰殇昔就醒过来了,皇倾箫察觉到,笑了笑,声线温和。
“倾箫吵醒你了?”
凰殇昔摇了摇头,想下去,皇倾箫顺着她的意思放她下去了。
“倾箫,我饿了。”
皇倾箫笑着抚了抚她的长发,“昔儿果然是醒来就吃……”
凰殇昔脸色红了。
用过晚膳之后,三万人全都不扎营,要么就住客栈,要么就是住四合院,城镇里所有的客栈都在住满了,而住宿的花费都是皇倾箫一手承包。
这得有要财大气粗!
只是这城镇也不是多大的,总人口也才二万人,人口不算多,客栈也没有多少,顶多也就是二十来三十间,就算四人挤一间客房,也才能挤进两千多人。
所以很大部分的人都是去租四合院的,一间不大不少的四合院,怎么也能住上百来号人,城镇空置或者住有人但没住满的再多,也总会有些人住不上的。
这不,所有四合院都住上人了,基本愿意让太子的士兵居住的人家都让了,还有近一百号人没有地方住。
这城镇的贵家子弟们都把房子闲置出来,还让不少士兵住到自家里来了,全都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
再挤,也挤不出来了。
总不能让这近百号的人去扎营吧?
可是因为这点小事,这百号人也不好意思去烦太子殿下,于是都聚集在了楼下商量。
恰巧凰殇昔吃完了点心,没有睡意想出来走走消化一下,听到楼下那些人的窃窃私语。
“发生什么事了?”
近百号人听到凰殇昔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见凰殇昔正在往这边走来,都朝她行礼:“属下参见公主殿下!”
凰殇昔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凝着眉问:“怎么还不去休息?有什么事了吗?”
士兵们支支吾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是说不出自己没地方睡的话出来。
凰殇昔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有难处,又问:“有什么事跟我说说看。”
士兵们纷纷看了眼对方,还是没有吭声。
在凰殇昔不悦的神色下,其中一名士兵被推了出来,“公、公主殿下,属下、属下们没有地方睡。”
“没地方睡?房子不够吗?只有你们?还有别的人没有找到房子?”
那被推出来的士兵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别的了,只有我们没有屋子睡,公主殿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属下们可以找个地方扎营睡的,一躺一起就第二天了,不、不碍事的!”
“是啊公主殿下,也不过是熬一晚,我们皮肉厚,没事的!”
“公主,您还是回去睡吧!”
凰殇昔凝眉,脸上带着几分拒绝之意:“不,太子殿下说了今晚是让你们好好休息下,就是慰劳你们辛苦了这么久的,怎么能让你们扎帐篷呢?别说是太子殿下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
看到凰殇昔真心实意为他们着想,士兵们也都是心中感动不已。
“可、可是也确实没有地方了……”
凰殇昔抿了抿唇,问道:“当真没有空置或是没有住满的四合院吗?”
士兵们相互对视一眼,有名士兵弱弱地说了句:“公主殿下,也不是的,属下看到有一座不少的四合院,那里也就只有几盏灯亮着,看模样只住了几个人。”
凰殇昔敛起的眉宇渐渐松开,“那你们过去问过可以借住了没有?”
“问过了,可是那里的人说不借住,我们说了好多话结果都是不让,没办法了我们才回来的!”
当着凰殇昔面,对那户人家的不通情达理虽然气愤,但也没有说出什么粗鄙的话出来。
凰殇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既然还有屋子的,那自然就会有办法的,这件事就别惊动太子了,太子好不容易睡下的,你们带我去看看吧。”
士兵只得应声,带着凰殇昔又灰溜溜地跑回去。
带着凰殇昔前往那一家四合院,四合院的位置有些偏僻,很是清冷,前方的街道也没什么人经过,只有门前的两盏灯笼在摇曳着。
小兵前去敲了敲门,很快有道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但是大门并没有打开。
“有何事?”声音有些飘渺,带着不真实的意味。
小兵说道:“这位大爷,我们爷儿几个实在找不着睡的地方,你们能不能通融一下?”
四合院传出一道轻哼声,“又是你们几个?老夫都说了,我们这个地方不大,住不了你们这么多人,而且主子也不喜欢陌生人进来,将屋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你们还是回去吧!”
小兵又说,声线有几许急切的意味:“大爷啊,你就通融下,我们不会弄脏的,借助的钱我们会一个子儿都不少地给你们的!”
“主子说不要你们的钱,走吧走吧,别打扰我家主子休息!”
小兵又说了几句,里面的人干脆不做回答了,小兵碰了一鼻子灰,只等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
“公主……”
小兵本来想说,我们还是去扎帐篷吧,谁知凰殇昔直接绕过他往四合院的大门走去,近百名瞪大眼睛,静看凰殇昔有什么举动。
只见凰殇昔用脚代替手“敲门”,“都是紫荆的百姓,就连这里的贵家子弟都巴着将屋子放出来,你们怎么就不肯呢?”
这话一句,里面的人回话了,语气带着十分的不屑,“哼!他们归他们,他们需要巴结太子,我们可不需要!”
凰殇昔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歪了歪脖子,声线轻飘飘的,“我怎么觉得这位老爷的声音有些熟悉……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呢?”
“哼!少来套近乎!”那声音比之前还要不屑,“我们在这里可没有熟人,你们还是走……”
那个“吧”字没有落下来,声音就戛然而止了,随即接下来的声音里带了几分不确定的惊喜,“你……你是?”
四合院的大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凰殇昔二话不说直接就迈步走了进去,然后大门又“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
外面的士兵瞪大了眼睛,对突如其来的一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这是咋回事?
刚才他们说了一口子的泡沫里面的老家伙都不肯开门,这为啥公主上去说了两句们就打开了?
难不成需要的是一句“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这样老套得连他们这些粗生大爷们都看不上的搭讪方式?
啊啊不对啊,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公主殿下被他们带进去了!
凰殇昔进四合院内,大门一开一关,就将她隔绝进了不同的世界。
四合院内很清凉,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感觉还有耳朵听出来的一步步慢慢挪动。
在她进来之后,方才说话的声音就消失了,凰殇昔也不急,慢慢地一步步走进去。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她逐渐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过来,凰殇昔停住脚步,等待对方走过来。
那人见凰殇昔停下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他停在凰殇昔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上上下下彻底打量了一番之后,声音有些哽咽。
“你……你真的是……真的是……”
凰殇昔的表情是轻松的,身体也是轻松的,她点了点头,“对,真的是我,你没有认错,二长老。”
二长老看到凰殇昔,一把老脸终于能够松下来了,走过去一把拍在凰殇昔的肩头,“好好好,老夫可算看见你了,我看你好像瘦了啊,在外头吃了不少苦?”
凰殇昔轻笑,掩去笑容中的艰辛,她摇了摇头,“我过得还好,二长老,你辛苦了。”
二长老一听,眼眶都有些红了,肃寂宗被刺贞门灭了,他好不容易逃出来,颠沛流离四个月。
这被灭门的痛苦和在外的艰辛,将二长老那尖锐的性子都磨平了,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是肃寂宗的二长老,肃寂宗不在了,他没有继续刁钻下去的本钱。
被凰殇昔一句“你辛苦了”,引出了心中无限的惆怅和心酸,他再次批了拍凰殇昔的肩头,“好了好了,先进去吧,你外公也在……”
凰殇昔一怔,唇边渗出的弧度带有经历绝望之后的曙光,也是,她一直以为外公已经死了,如今二长老的一句话,她心中能不释然吗?
二长老带着凰殇昔走去主厅的方向,在那里,有个人早就急不可耐地伸长脖子张望。
此时的琴郴头发花白了不少,几乎已经全都是华发了,一张本就带有不少褶皱的脸因为经历家破人亡之后又添上了几分痕迹,他和二长老一样,都苍老了不少。
看见二长老将凰殇昔带进来,琴郴因紧张而绷起的老脸终于松下来了,他连忙站起身,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去。
“我……我的孙女……”
以前二长老一直说让他别加那个“外”字,忒见外了,琴郴总说辈分不能乱,琴郴这次终于将“外”字去掉了。
再次听到琴郴的声音,凰殇昔鼻间一酸,还是将眼中的泪光逼了回去,略带哽咽地也唤了声:“外公。”
一声外公,琴郴终于忍不住老眼都红了,上前一把将凰殇昔抱住,“好好好,外公的好孙女,好孙女……外公终于又看到你了,外公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凰殇昔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道:“外公,你老了不少,这段日子在外公,您辛苦了。”
琴郴不住地点头,老眼都红头了,一旁的二长老见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死里逃生,再次相见,情景难免地令人伤感的。
不……是感动的。
琴郴拍着凰殇昔的背,“是外公不好,外公有让你吃苦了,对不起孙女,外公……”
凰殇昔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外公这不关你的事,我不苦,真的,我过得很好。”
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苦的苦,她都尝过。
琴郴看着凰殇昔纤瘦的身子和又瘦了不少的脸,说出跟二长老同样的话,“瘦了不少啊……”
一旁被无视许久的二长老终于看不下去了,“得了得了,你们孙俩能不能别在挤兑我了?”
话语说出是带着浓浓的一股酸味。
真是的,欺负他现在自己只有一个人,看着这孙俩,他就忍不住眼红。
心中,不免又有些惆怅。
琴郴和凰殇昔闻言,也没有再让二长老眼红。
三个人分别坐下之后,片刻的沉默之后,凰殇昔问:“当日如此险峻的局面,外公,二伯祖,你们是怎么逃出来了的?大伯祖呢?”
二长老本是听到凰殇昔那声“二伯祖”脸上顿时有了光彩,可是后面那声大伯祖,让他的脸色在度沉了下去。
琴郴和二长老对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她始终会知道的,你说出来吧。”
他点点头,声音低沉无力,“当日,能够站起来的也只有我和你大伯祖,你外公逃出之后,那个巫女巫汝荨打算追出去,让我和你大伯祖拦住了,可是我们身中巫毒,两个人联手才勉强是巫族那丫头的对手,
可是随着巫毒发展得越来越厉害,我和你大伯祖逐渐支撑不下去了,我们知道,在这样的话,必定会死在那巫族丫头的手下。
你大伯祖忠做了一个决定,他将我身上的巫毒全都吸到了他身上……”
大长老和二长老与巫汝荨交手正打得激烈,就在二长老在接招的时候,大长老趁起不背一掌落到二长老的后背。
二长老惊呼:“老大,你这是……”
大长老苍老的面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既然是我的孙女惹出来的祸,我自然要为她处理,老二,是我教导无方,害了肃寂宗,我是肃寂宗的罪人!”
在琴郴走之后,巫汝荨又说了一些话,明里暗里将琴芝说出来了,凭借大长老对自己孙女的了解,他也猜到了这是绝对和琴芝有关联。
二长老惊愕:“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大长老摇了摇头:“我是肃寂宗的罪人,我没有脸面再待在肃寂宗,现在我要弥补我的过错,老二一定要活下去,你必须活下去,把老四也带走!你快走!”
大长老将二长老退了出去,二长老最后只看到大长老脸色都黑了,然后被巫汝荨击中,一口鲜血吐出,倒在了血泊中……
说到这里,二长老的眼中蒙上了泪光,“老大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他是肃寂宗的罪人?老四,你懂不懂?”
在二长老的心中,大长老的死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永远也不可能拔除的。
琴郴沉默不说话,老大已经死了,他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反正,肃寂宗也不在了……
二长老似乎只是随口问了问,随后便陷入了长长的叹息之中。
“因为,琴芝逃出宗门的时候,把进去肃寂宗的机关关了。”
凰殇昔轻飘飘的一句话出来,就像平地一声惊雷,炸得二长老目瞪口呆,“你、你说什么?”
凰殇昔低声再次重复了一遍,二长老被这个事实轰炸地有些不能接受,虽然大长老那么说,他心中在怀疑的,但是怀疑是一码事,事实又是另一码事。
琴郴闻言,忍不住叹息,“孙女,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大长老已经死了……”
声线中不难听出是有几分责备的意思,但是很薄,不易察觉。
凰殇昔却寒着一张脸,神情十分的认真,“事情是她做出来,她就有责任去承担,并且作为受害者是有权利知道事情的原委,本就是琴芝的错而不是大伯祖的错,大伯祖死得冤枉!”
凰殇昔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落下,二长老和琴郴谁也不再说话了,的确,若真是琴芝做的,她确实是要背负着全部的责任。
凰殇昔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很快转移了话题:“外公,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没事的话,那么玄吟呢?他现在在哪?”
于是知道琴郴是怎么逃出来的,凰殇昔更想知道玄吟在哪,是不是还活着……
琴郴还活着,她行踪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可是玄吟……一直让她的心悬而不下,她记忆深处仍然是那晚玄吟将她扔进密道的时候。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受得到。
听到玄吟的名字,二长老和琴郴都不由得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沧桑和悲哀的神色。
“玄吟……他……”
琴郴欲言又止的话令得凰殇昔心间猛然一缩,她突地站了起来了脸色苍白,唇瓣微颤:“外,外公,玄吟他……他怎么了?”
不会的,玄吟一定没事的。
凰殇昔兀自在在心中不断地安慰自己。
第五百零九章 随我走,我免你无枝可依
琴郴说着,眼睛不免又有了些酸意,他长长叹了一声,指了指凰殇昔的身后,说道:“玄吟那孩子就在你的身后,从你进来的那刻起就一直看着你……”
凰殇昔一惊,身子连忙转了过去。
在她身后?
她怎么没有感觉到?
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时,从门边阴暗的角落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由昏暗到清晰,他的面容逐渐真切起来。
凰殇昔只听到耳边有轮子滚动的声音,凰殇昔怔怔地站在了原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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