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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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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丞相这一次,既然找到了她,那可就意味着暂时归到了她的门下,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临时工。
她露出森森的表情,看到的人都觉得有些惊悚。
早朝还在继续,可是现在的早朝没有了以前几派人争争吵吵,意见大不相同的模样了,皇虚筌看在眼里也是倍感欣慰的。
这样能够和谐的早朝,才能让紫荆得到更好的治理。
皇倾箫依旧如同以前那边,唇角挂着浅浅的笑,眼睛透着温意,他没有任何异样,仿佛紫荆太后的事情当真与他无关一般。
凰殇昔坐在他的身侧,几次三番都将脸别过去,眉宇微凝,尽显担忧之色。
就在凰殇昔别过来第十次的时候,皇倾箫到底还是笑出声来了,他声线醇厚,“昔儿,你一个早朝看过来近十次的,做什么呢?”
凰殇昔被抓个正着,倒也不觉尴尬,她一本正经地说:“倾箫,我看不见谁,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看你?”
皇倾箫无奈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什么。
凰殇昔知道,倒也那问他紫荆太后的事情,而是将他的手拿下来,低声问道:“你的病好了吧?”
皇倾箫再次被她都笑了,“昔儿,这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一个月前的事情难保现在就好了,染个风寒一个月不好也是正常的事情!”凰殇昔说得很是专业。
皇倾箫对她没辙,揉着她的脑袋,用笑来作答。
早朝上得差不多了,紫荆国重要的事情基本上要提的提出来的,早朝上当真是从未有过的和谐气氛。
皇倾箫看在眼里,也是觉得欣慰的。
“众位爱卿,还有事便请奏,无事退朝!”皇虚筌在上方道,声音洪亮,神态不怒而威。
大臣们介言无事,皇虚筌挥手,“退朝!”
言毕皇虚筌起身,正要离开,心腹太监上前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皇虚筌的身形便顿住了,最后重新坐回龙椅上。
他沉着声音说道:“倾王和五公主留下来,其他人都退朝吧!”
众人本是满腹疑云,见状,不疑有他,纷纷告退,毕竟这样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的。
待所有大臣都离开之后,皇倾箫和凰殇昔才站起身,走上前去。
凰殇昔淡淡说道:“父皇,留下儿臣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么?”
皇虚筌的脸色有些阴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在里面,他犀利的双眼直直扫向自己的两个孩子,最后呼出一口气,说道。
“龙鳞皇朝来人了。”
龙鳞皇朝?一听到这四个字,凰殇昔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另外的四个字。
东陵梵湮!
这四个字就像是她的魔障。
那天发生的事情猛然之间袭入脑海中,那日的痛再度在身上翻滚着,疯狂不留情地一点点侵蚀她。
凰殇昔脸色白了白,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皇倾箫温厚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腕。
“昔儿!”
温暖的气息传来,凰殇昔才缓缓静下心来。
她冲皇倾箫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没事。
皇倾箫却是没法放下心来,看着她泛白的小脸和唇瓣,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握住她手腕的大掌不由得加紧了力道。
皇虚筌看到。这样的凰殇昔,也是满满的心疼,“昔儿,你怎么了?”
凰殇昔还是摇头,对方才的事情绝口不提,“父皇,龙鳞皇朝来人了?做什么的?”
该不会是找她的吧?
脑子猛然想起了自己会从龙鳞回来的原因,那是要发配到燕国为奴的,她逃出燕国来到了紫荆。
龙鳞皇朝派人过来追她貌似确实有可能的
正当她满脑子在想龙鳞派人是找她的时候,皇虚筌的一句话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
“龙鳞派人送了一样东西过来,据说……和你们的娘有关。”
皇倾箫和凰殇昔皆是一惊。
 第五百三十六章 龙鳞陛下想问一句
皇虚筌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大步走到偏厅,那里有人早早便候着。
进到有人进来,抬眼看去,一抹金黄色的衣裳闪闪发亮,不管是那个国家,只有一个人才能穿这样的颜色。
龙鳞的来人很有礼貌地对他抱拳行礼,“见过紫荆帝。”
皇虚筌板着一张严肃脸点点头,可凰殇昔听到这个声音,却是愣住了。
龙鳞来人越过皇虚筌,在看到凰殇昔的时候,同样也是微微一怔,一句“娘娘”几乎要喊出口,却被她脸上的冷漠生生掐在了喉咙里。
凰殇昔淡漠地别过脸去了,只留给那人一个冷硬漠然的侧脸。
皇虚筌不理会他的异样,皱着浓眉对他说:“你们说送了有关雪沁的东西过来,东西在呢?”
龙鳞使者这才从见到凰殇昔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转而恢复一张冷冰冰的脸,“紫荆帝不必着急,我们陛下需要问一个问题,才允许属下将东西交给你。”
皇虚筌眉心折痕更加深了,显然是感到了不耐烦,但是想到是有关琴雪沁,便将不悦给压下了。
“问吧!”
“紫荆的圣上,陛下的问题不是问您的,而是紫荆五公主的,请问五公主在哪?”龙鳞使者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凰殇昔身上。
皇虚筌有些疑惑,也看向凰殇昔,忽然想到她是在龙鳞长大的,倒是明白了过来。
“昔儿。”他叫了一声。
“嗯,在。”凰殇昔不轻不重地答,随即话锋面向龙鳞使者,“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你娘亲死前与人见过面,您是否知道?”
不止是凰殇昔,皇倾箫和皇虚筌闻言都是微微一怔,她好看的玉眉紧锁,语气不免带有几分急促,“和什么人?”
龙鳞使者见她反应如此,便点了点头,“您的回答,臣回国会如实禀告陛下的。”
皇虚筌明显察觉到不对劲,急切地问:“和什么人见过面?!”
龙鳞使者只是微微别脸看向他,不卑不亢道:“陛下只让臣问五公主一句,并没有交代让臣回答五公主的问题。”
皇虚筌的脸色登时就不好看了,倒是凰殇昔很快恢复了过来,扯了扯皇虚筌的袖子,皇虚筌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沉住气了。
她平静无波的声线响起:“要问的你也问了,那么你们陛下要送给紫荆的礼物在哪?”
“臣这便让人拿出来。”龙鳞使者朝后打出一个响指,“拿出来。”
身后的人闻言,将一个方形的盒子拿了出来,掀开上面一层红色布料,交到方才说话的龙鳞使者跟前。
使者接过,想递给凰殇昔,却见她淡漠地将脸别开,使者只好将东西递给皇虚筌。
皇虚筌看着那半个手臂长度的盒子,心中霍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这里面好像装了什么千斤重的东西。
仅仅是看了一眼,他就不想接过去。
皇倾箫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伸出两臂想要接过却让他抬手挡住了,“让父皇拿……”
皇倾箫只得收手。
皇虚筌伸出手时,两只手都是颤抖的,为何会这样他自己也不知道,将盒子带在怀里,他慢慢地将手放在盒盖上,沉默了许久,这才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将东西打开……
里面的东西呈现在眼前的时候,皇虚筌一张老脸白了白,眼睛有片刻的失明,皇倾箫看过去的时候,也微微有些失神。
“这……这是什么……”皇虚筌当然知道是什么,他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龙鳞使者沉声说道:“这是陛下找出来的,五公主娘亲的尸骸。”
话音一落,皇虚筌身子踉跄了下,手上的盒子险些掉下去,幸亏皇倾箫手疾眼快,将盒子接了过去,这才免得出现死后还被摔个散乱的下场。
皇虚筌嘴唇发白,他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指着皇倾箫手中的盒子,语气同样是不可置信,“你、你说……这、这是雪沁的骸骨?”
龙鳞使者丝毫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点头,“对。”
凰殇昔的反应没有皇虚筌那样激烈,毕竟琴雪沁已死的消息她早就接受了,她惊讶于东陵梵湮居然会将琴雪沁送过来。
那个“找”字。
皇虚筌一脸的悲痛,他一步步缓缓走到皇倾箫跟前,拿开盒盖,伸手抚向头骨旋即目光往下,他眼里有道精光闪过,将里面的手骨拿了出来。
手骨手腕往上一尺的地方少有些裂痕和折痕,看到这里,皇虚筌眼眶顿时就变红了。
他认得,他认得这里!
十多年前琴雪沁曾经为了救他被人打断了手,即使当时经过治疗后那条手臂恢复得很好,可还是有缺陷的!
“沁儿……”难以言状的悲痛,所有的不敢置信都变成了无尽的痛苦。
之前凰殇昔说琴雪沁已经死了,他没有见到尸首,他心中还存有侥幸,而如今琴雪沁的骸骨摆在他眼前了,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捧着盒子,一国帝王,确实瘫坐在了地上!
皇倾箫沉痛,想要将皇虚筌拉起来,可皇虚筌却一点都不肯动,想丢了魂一般紧紧抱着盒子,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着没人听得清的话。
凰殇昔也是痛心,她从身后一把抱住皇虚筌,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父皇……您这样,娘会走得不安心的!”
龙鳞的人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将这样压抑的氛围留给这父子三人。
皇虚筌依旧是失魂落魄的模样,紧紧抱住怀中的盒子,整个人都好似只剩下一副躯体一般。
龙鳞使者出去之后,带着自己的人,停在了还巢宫门外,他在等人。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还巢宫内就走出了一个人,龙鳞使者恭敬地朝她拱了拱手,话却说:“属下参见娘娘!”
凰殇昔缓步走出,唇边含着几分讥讽的笑,她声线冷淡,“你喊谁娘呢,我可没有一个比我还年长的儿子,而且,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你说是吧……风侍卫。”
风赧猛然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绝美脸上的无尽讽刺,他唇边荡起一抹苦涩,“娘娘,你何必这般,您知道属下的意思的。”
“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凰殇昔声线透出疏离。
“而我知道的是,龙鳞皇后暗渡陈仓通奸叛国,被发配置燕国为奴,此时是生是死浑然不知,而我凰殇昔,是紫荆国的五公主,与龙鳞皇后半点关系都没有。”
“娘娘……”
“风侍卫,请别喊我娘。”
风赧的面瘫脸出现了片刻的龟裂,长久之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那个称呼直接变成了“您”。
“您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凰殇昔勾起唇角,本来是想问清楚一些的,但是此刻知道他在这等着,便已明白了风赧是刻意要告诉她一些什么的。
她停下脚步,抬手随意摘了身旁一株小树的叶片,放在鼻下轻闻,片刻后才不温不火地问:“你们陛下一早便知晓我的身份了?”
风赧很诚恳地摇头,“属下并不知。”
“那么……你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属下是将尸骸送过来了。”
凰殇昔冷笑,“哦是吗?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肠了?龙鳞陛下做这样没有利益的事情?恐怕不可能吧……”
风赧正要说真的是这样的,凰殇昔便自顾自圆话:“不对哦……是有利益的,这不就让紫荆国欠人情了么?”
风赧直接沉默了,娘娘真的要这么认为的话,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风赧,你老实跟我说,你说我娘的尸骸是东陵梵湮找回来?这话什么意思!”
风赧板起了一张面瘫脸,“这话本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您别想多了。”
凰殇昔大步上前来到风赧身边:“想多?想什么多,你说是他找回来的?什么找回来?我娘是他派人杀的,这个‘找’字是什么意思?”
“您如何得知是陛下派人动的手?”
“当初我娘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我亲自去问过他,他没有否认!”凰殇昔语气带冲,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陛下是不是也未承认?”风赧问。
凰殇昔沉默,半响才说了一个字,“对。”
风赧沉默了,不,应该说是无语,他就知道是这样的!
“娘娘,您若想知道,这件事您还是亲自问皇上吧!”
凰殇昔脸色顿时冷凝,唇边的讽刺以为十分的明显,“问他?真是可笑了,我问他做什么,风侍卫,你别忘了我现在身份与他没有关系……龙鳞皇后,在世人眼里,早就被打入冷宫了……”
“娘娘……”风赧心有不忍,忽然发现了什么,惊诧地问,“娘娘,您的眼睛怎么了?”
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凰殇昔的眼睛原来是一直都没有睁开的!
嗤笑声意味更浓,凰殇昔敛眉而笑,那笑怎么看怎么嘲弄,“我眼睛?呵……与风侍卫没多大关系吧?
风赧,既然他狠心做到了那一步,那就别来找我!他现在这么做,只会让我更恨他!”
风赧到底是东陵梵湮的人,听她如此说,忍不住就替东陵梵湮说道:“娘娘,您别这样,陛下的母后是陛下的底线,当初也是您进入了皇陵,陛下才会震怒的,陛下其实不……”
“对!都是我的错,所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我没说我没错,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既然当初一错便成就现在的局面,他也能做到亲手毁掉自己的孩子,那么我和与他之间便再也没了可能!
我不妨告诉你,我恨他,我恨不得他死!”
她脸上是掩饰不了的恨意,转身,她抬步离开的时候蓦然丢下一句话:“风侍卫,或许紫荆帝会找你问话,这段时间,你还是暂且留在紫荆吧!”
他与她之间,隔着的是——不信。
风赧看着凰殇昔离开的背影,心中的怅然顿生,有对凰殇昔的,有对东陵梵湮的,还有……对琐玥的。
挥手让身后的随从自行先离开,他转身走出了还巢宫。
皇上和皇后只见的隔阂,是他这个外人不可能解开的。
结,只能是他们自己才能解开。
风赧低头走着,来到紫荆之后,心境越来越复杂了,他此刻心里只有当时琐玥绝情的话。
我接近你,只是为了皇后。
既然无用我便抛弃,没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反正你也不过是我想主子平步青云的一枚棋子罢了!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一点都没有……
心中,蓦然有些疼,风赧的脚步缓了下来,他捂住胸口,慢慢地,呼吸有些急促。
每次想到那一晚的事情都是如此的,心脏都会疼得厉害。
眼前有道影子挡了过来,风赧微微抬眸,看见对方的脸时,一张面瘫脸没有任何变化。
但对方却是满脸惊愕,惊愕之中带有有惊喜,她掩住嘴,忍不住的兴奋,“风赧哥……真的、真的是你吗?”
风赧声音很平静,“的确是风某。”
连茗碎眼中是掩不住的惊喜,她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好似生怕他会从眼前突然消失一般:“风赧哥,你是不是来找我的?我就知道,你肯定回来找我的!
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一株都在盼着风赧哥过来,过来找我,这么长的时间果然没有白等,风赧哥,你果然来了!”
“风赧哥,你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多艰难,好在终于能等到你了……风赧哥……”
连茗碎喜极而泣,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臂,“风赧哥,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留在这里,你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
风赧冷着脸拂开她的手,后退几步,生疏道:“夫人自重,你已嫁为人妻,与风某并无瓜葛,这件事,风赧恕难从命。”
连茗碎愣了愣,似乎没能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她又上前一步挽住他的臂弯,脸上的笑意不减,夹带着高兴的泪水。
“风赧哥,你嫌弃我嫁过人对不对?我敢发誓,皇沾燊绝对没有碰过我,你若不想我留在这,只要你说一句,只要你肯带我走,我绝对不会留恋这里的一切,我愿与你隐姓埋名,只要风赧哥在,我便在……”
风赧十分决绝地再次挥开她的手,他神情淡漠,口吻疏离,“夫人你的身子是否还是玩好与风某无关,至于您的要求,风某恕难从命,倘若夫人无事,风某先行告退。”
连茗碎惊怔,高声喊道:“你别走!风赧哥!”
边喊边追上去,前面大步往前的男人忽然停住了脚步,连茗碎生生就撞了上去,她捂住脑袋,以为风赧是回心转意了。
她高兴地一把抱住他的手臂,“风赧哥,你刚刚是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放开我的!”
风赧没有回答,视线紧紧锁定在前方,一眨不眨。
连茗碎也察觉到不对劲,扭头看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琐玥正在在离他们不到二十步的距离,冷眼看着他们。
风赧喉间滚动,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琐玥……”
声线沙哑,意味缠绵。
琐玥没有回答,只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陌生又冷淡,仿佛看到的只不过是陌生人。
她瞥了眼满脸戒备的连茗碎,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并不是朝这两人,而是从他们身侧。
在经过风赧身边的时候,风赧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跟前,千言万语,他只化作两个字,“琐玥。”
琐玥挣了挣,没能睁开,于是皱眉道:“男女授受不亲,请风侍卫松手。”
风赧一张面瘫脸顺便就破功了,他力道加紧,说出的话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琐玥,你当真如此狠心?我不信!”
琐玥清冷的目光对他的视线,唇角勾了勾,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有几分不屑,“难不成你还觉得我是故意那样说刺激你的?
风赧,你觉得自己有几斤几两值得我做那些?还是我当初说得不够狠,让你觉得我对你还留有余地?
当初在龙鳞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没有一个字骗你,如果你忘记了的话,或是我说得不够绝,我能再说一遍的。”
“琐玥!”
“风侍卫,我,对你,是虚情假意。”琐玥眸光平静,表情冷漠,一字一句道出。
而这样的一字一句,砸在风赧的心头,却是无比地疼!
握住她手腕的大掌松开,琐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迈步离开了。
心口传来一抽一抽的疼,风赧忍不住弯下腰去,连茗碎被他痛苦的神色惊到了,慌忙来到他跟前,紧张地问。
“风赧哥,你、你怎么了?”
风赧没有回答,额上冷汗直冒,他捂住胸口直起身,一把将连茗碎推开,走向和琐玥相反的方向,与她背道而行。
连茗碎小步跟上前,“风赧哥,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风赧眉头皱起,再次将身边的人推开,这一推力道很重,直接把连茗碎推倒了。
连茗碎整个人趴在地面上,只能看见风赧决然地离开,她坐起身的时候,再看去,哪里还有风赧的身影。
连茗碎眼中噙泪,紧紧咬着下唇,眼中透露出不甘的情绪。
 第五百三十七章 东陵梵湮,你到底想做什么
凉风萧瑟,连茗碎只身一人坐在地面,望着某一处,目光呆滞,久久不能回神。
身边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直到来到她身边,连茗碎才缓缓回神,她慢慢地抬起脸,往身边的人看去,在见到那人的脸时,呆滞的神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她倏的站起身,双眼瞪大,“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
凰殇昔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隔开,她的面朝风赧离开的方面别了别,随即又面向连茗碎,勾起了唇角。
那个笑生生刺痛了连茗碎的眼睛,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笑什么!别笑!不准笑!”
凰殇昔反而笑得更开了,她稍稍抬起了下颔,口吻悠远深长,“这种被人抛弃,遭人不爱的感觉,如何呢?”
连茗碎双目露凶光,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你走开,我不需要你假惺惺!”
“我也不想假惺惺。”凰殇昔毫不留情地说,“风赧离开得那样决然,心里是不是很难受,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不合适。”
连茗碎咬牙,指着风赧离开的方向朝她大吼:“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凰殇昔:”这还不明显么?若风赧爱你,又岂会在乎你已嫁为人妇,又岂会如此避嫌,甚至就算你说出你的身子完好,他也不在乎,你想想,他知道琐玥被人凌辱过,可却依旧不选择你,你觉得还会为什么?”
连茗碎嘴唇颤抖,“你骗我,你是为了琐玥,为了琐玥才来骗我的!”
“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一直向着琐玥?你和琐玥我都有给机会,两们两个我都没有偏心,然而我尊重的是风赧的选择,他对你,没有感情。”
连茗碎面色惨白,她无助地摇头,“不……不会的,风赧哥不会的!他在乎我的!不然以前他也不会送我那么多东西!你骗我!”
凰殇昔抿唇冷笑,“当真如此么?你自己心里明白为何风赧会送你,你只不过不愿接受事实……”
“不会的……”连茗碎眼角泪光浮现,很快便决堤而出,“我不信我不信!”
是的,她或许真的知道,可是她一直都不接受,强制自己不接受。
她不相信风赧心里没有她,她不信……
凰殇昔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去,走到不远处看向这边的琐玥,一手将她揽了过去。
“琐玥,伤心的话就哭出来吧,心里会好受些的。”
琐玥摇头,“不主子,琐玥没事,不哭。”
凰殇昔并没有勉强,只将她紧紧搂住,琐玥顺势将脑袋搁在凰殇昔肩头。
“主子,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便去找风赧,如果他愿意的话,跟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凰殇昔半认真半开玩笑。
琐玥坚决摇头,“不会的,主子不会不在的,琐玥会陪着主子一辈子的!”
凰殇昔淡笑:“你记住我的话就好……”
皇虚筌抱着琴雪沁的骸骨,几乎一整天都是在还巢宫内,足不出门,更不准任何人进去,就连凰殇昔都不让进。
虽然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这个打击,对与皇虚筌来说,还是太大了,他苦苦守在紫荆国十多年,想等她回心转意回来找他,可是等来的居然就是一具骨骸!
他想陪着她,不想有别人打扰,就连每日去水月宫探望中毒的紫荆太后,这一次都没有去。
没有人再敢靠近还巢宫,这个寝宫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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