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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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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毒发时间将会延长以及承受双倍的痛苦!
东陵无锦愤怒吼道:“梵湮,本王告诉过你多少次,毒发期不要用内力!你就是忍不住,也得给本王忍!再不然就让你身边的动手,风赧雷霆是当摆设的吗?”
在外边守着的风赧和雷霆无辜躺枪,额上默默滑下三条黑线。
殿下,真的和我们没有一根线的关系啊!
他们很想抱怨,殿下你下次能搞清楚再骂人吗?躺着也被打的感觉真心不爽……
怎知,东陵无锦的愤怒,东陵梵湮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东陵无锦,忽视其的怒火,凉凉地说了句。
“朕好似出手太重了。”
“梵湮,你有没有认真听本王说话?别人本王想都不想管,你就不能让本王省点儿心?”
东陵梵湮默默地抿唇,不说话。
黝黑深邃的目光静默地睨着自己的长指。
若没记错,他是出右手将凰殇昔掀倒的……
东陵无锦扶额,他感觉他说的,东陵梵湮一点儿都听进去,脸色不由得严肃起来。
凰殇昔,那个女人,看来他要出手处理一下了……
凤鸾宫。
凰殇昔不断地咳嗽,她不怨谁,毕竟那是她对东陵梵湮出手在先,他对自己动手,完全属于防卫,她恨只恨自己没有能力能抵抗地了他!
但是,她很好奇。
凰殇昔抬起手,纤细的直接收拢又放开,脑中困顿。
她很奇怪,她是怎么懂那些的?她只觉得她当时愤怒之下,感觉到了什么冲破了某道障碍。
她一挥手,那道在她体内乱蹿的气息就奔了出去,直击靠近她的人。
回想起当时驿馆四下鲜血淋漓的场面,她也隐隐有点像吐。
这是她弄不明白的,那个气刃,到底是什么?
脑海中隐隐浮现了那日在庆功宴上的事情……
她好似也做了什么惊天地的事情……
屋外,大雨如断线的珠帘,倾盆而下,是天在哭泣,怜悯苍生,亦或是如六月飞霜,今是飞雨呢?
凰殇昔望着阴森的屋外淋漓大雨,陷入不为人知的沉思。
倾萧……她其实不相信倾萧会那样对她,当时身在局中,看不清庐山真面目,那确实没什么。
如今她静下心来,就发现了那时倾萧表现的不同之处,比如,紫荆太后拿出圣旨后,他手背青筋暴露,譬如,他一再违抗紫荆太后的命令,保护她……
不管这些理由够不够充分,反正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倾萧会为了权位抛弃她,会不管她的似死活!她不信!
凰殇昔渐渐回神,望着风雨交加的夜晚,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就算她不相信,那又如何,倾萧的毒誓……还言犹在耳!
不再相见,视为陌路。
我皇倾萧在此立誓!
若有违今日之言,必遭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她苦涩地站起身,摇摇摆摆地走出偏厅,直到站到偏厅门上,她那被思绪扰乱多时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
似乎至她回来起,她都没有看到妽岚和茗碎,还有琐玥?
心中一根名为“警惕”的弦被拉紧,她周身戒备开启,处于一种高度防御的状态,她拿起蜡烛,每走到一处,便掌起一处灯。
顷刻的她极为小心,因为她清楚有无数人想要她的命,夜黑风高,何况外面还大雨淋漓,正是杀人夺命的好时机,她若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她极力保持缄默,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寝室靠近,寝室内的香包,凰殇昔为了自身安全,还是先暂时撤走了如今那些香味已然消散了。
她刚掌上灯,突然一阵凉风,将她掌起的灯以及手上的蜡烛都吹灭了!
凰殇昔猛然望过去,是自己没有关上的门才导致风儿吹过来,她呼出一口气,走过去将门关上。
她转身真想去找火折子或者火柴,窗外猛地闪过一道闪电,将她的房间照亮了几秒,照亮了她震惊苍白的脸色!
为何苍白,是因为她看见了有一个女人被吊着脖子挂在她床前,那女人穿着肚兜,下身披了件短裙,脸色比雪还白,整个人看上去瘦瘪瘪的。
而且她手腕脚腕甚至脖子处,都有一道极深的割痕,但是那些血液都干了,不难看出,这个女人已经被放干了血。
最可怕的是,这个女人就是再瘦在憔悴,凰殇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她认识。
子贵人!
闪电还在持续,雷声还在进行,凰殇昔就那样拿着熄灭的蜡烛静静地看着,本应惊恐而睁大的眼睛渐渐放松下来,脸上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她面无表情地轻手轻脚走过去,直到在子贵人面前停下,目中带探究以及凛冽。
她发现,好似没了倾萧,琐玥疯了,玄吟走了,她有点什么都不怕的感觉了。
如今面对的,不过是一个死的女人,她日后,恐怕会见得更多。
良久,她禁不住咳了一声,就伸手往子贵人手腕上的伤口而去,骤然,一阵暖流围绕在指尖,阻挡着她继续伸去,更甚,那股暖流居然包围起她整个身子,将她往后移。
凰殇昔皱眉,眼中划过一抹不悦,紧了紧素手,转眸望向寝门的方向,不出所料,那儿站着一个人,他一袭白袍,在顷刻的黑暗中,显得那么耀眼。
东陵梵湮收掌,凰殇昔略带不悦的目光,他直接无视,好看的眉梢挑了挑,若无其事地慵懒道:“脏。”
“皇上,又不是你碰,你脏什么?”声线隐含冷讽。
东陵梵湮魅眸半阖,邪邪睨向她,半响,从他抿起的唇瓣中溢出几字,“朕的皇后,也不许脏。”
“呵呵。”凰殇昔扯出一个极嘲讽鄙夷的字眼。
她没打算和东陵梵湮继续瞎扯下去,便再次往子贵人的方向走去,然而她这动作,成功让东陵梵湮的脸色沉了下来。
黑眸半眯,他硕臂轻抬,纤细的指尖收拢,手心处忽然凝出一股强势的内力,朝凰殇昔铺天盖地吸过来,还没等凰殇昔出手,自己的腰肢就被他握在掌心。
他浓眉蹙起,微垂首看向她,声线低醇,“朕说不许碰,这么不乖?”
凰殇昔冷下脸,淡淡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开口,心下纳闷,这男人凭什么要来管她?她碰不碰,又关他什么事?而且之前的事情,她可没忘!
见怀中的人儿不说话,也不挣扎,东陵梵湮干脆双手都环住她的腰,深邃犀利宛若龙潭般威胁的黑瞳睨向子贵人,视线锁定在她惊恐而死不瞑目的脸上。
他脸色阴沉,眉宇间带着掩饰不了的嫌弃。
他冷哧,勾起潋滟的唇,好听带有磁性的声线至她发顶响起,“朕的皇后招惹的人的本事倒不少。”
“嗯……本宫也是这么觉得的。”说着,她在他怀里低声咳了几下。
那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脱出,他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是他敢肯定,此时她绝对是一脸嘲笑的表情。
他眼底掠过似有若无的笑意,只一瞬,便消失无影,面色阴冷了几分,随即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她攥住他的衣袖抬起脸,脸色严肃认真,“东陵梵湮,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来。”
东陵梵湮别说给她回话了,连看都懒得看一下她,原本怎么做,他此时也就怎么做,动作自然无违和感。
凰殇昔正要挣扎,胸腔内以及喉咙却突然更为难受,迫使她咳嗽起来,而且还越咳越厉害,听着那声音好似她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
东陵梵湮眉间的折痕加深,脚步不动声色地加快了不少,经过一扇门,他直接踹开,而后将她放进榻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 谋划,十栽计谋
凰殇昔掩着嘴还在咳,他依稀看见了她指缝中有几丝血丝渗出。
“皇上,你不觉得你应该出去了吗?”凰殇昔带着防备的目光扫向他,把自己往床内挪了挪。
他就站在床边,她指缝的血丝,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周身的温度不知为何冷了几度,他深深凝了凰殇昔一眼,薄唇近乎抿出一条直线,许久,他出手点了她的穴位……
静善宫。
东陵玖坐在偏厅,抿茶,静静地等着太妃到来,只是在这过程中,他时不时都会走神。
“玖儿……”这声轻唤,让刚好走神的东陵玖回过神。
东陵玖看向朝他走来的太妃,点点头,担心地问道:“母妃身子近来可好些了?”
“有心了……”太妃慈祥地笑着,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哀家的玖儿从来都是这么体贴哀家,哀家心里很暖和……”
“哀家没事,玖儿说事吧。”
太妃这话一出,东陵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母妃,事情正按您计划进行中,皇后去了紫荆驿馆,紫荆太子当真选择了皇储一位,皇后也一心认为这件事是东陵梵湮一手策划,因此更加厌恶他了。”
太妃好心情地点头,对这件事发展这么顺利心生愉悦,要说会这么成功,关键就是东陵梵湮那性格!
他从来强势,他认为解释只是弱者的行为,如果凰殇昔不自己查清楚,他也不会给她解释什么,太妃正好利用这一点,将这件事成功嫁祸给东陵梵湮!
不错,这件事就是太妃一手主导的,紫荆太后要飞鸽传信给紫荆国,龙鳞皇朝处在高位的几个人的确会知道,只不过当时东陵梵湮没有太过在意,那么就便宜了自己。
当紫荆国的回信飞入龙鳞皇朝境内,太妃第一个找人截断了,并且派人阻挡东陵梵湮的人,而东陵梵湮也没有多认真寻找紫荆国的回信,于是,他只知道紫荆国回信给紫荆太后,却不知内容是什么!
因此,这事其实完全怪不了东陵梵湮。
毕竟当时他在忙着别的事情,而且对紫荆国的事,他向来是厌恶的,因此,只能便宜给太妃!
都说敌人是最清楚敌人的弱点的,果不其然啊……
“母妃还有一件事”东陵玖踌躇片刻,终是打算说出来了,“据探子回报,皇后在紫荆驿馆时大怒,使出了内力,秒杀数十人。”
太妃微愣,随即满心欢喜,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哈哈,不错不错,哀家只想断裂凰殇昔与东陵梵湮的关系,没想到哀家这计谋,居然一箭双雕了!”
太妃长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东陵玖的肩头,“这事做得不错,玖儿,你办事能力可是越来越强了,皇位这步,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东陵玖没有作声,这次算计凰殇昔,虽然不是他的主意,但是却是他在暗中做助手,这次有了意外收获,离皇位近了一步,可他却没有感到以往优越感和自豪感,反而觉得沉重了。
特别是,太妃拍着他的肩膀时,他感到自己的心,好像下沉了几分。
不知道若是她知道这事,和东陵梵湮无关,其实他做的,她会怎样?
后果……东陵玖不敢想像。
东陵玖的沉默在太妃看来是他觉得成绩还不够,她这孩子倒是越来越成熟了,她自豪地点点头,又拍了拍东陵玖的手背。
道:“玖儿,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不然会适得其反的,来,和哀家一起探讨下一步计划……”
“等下,母妃,还有一件事儿臣并未告知你。”东陵玖突然出口打断,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语气中竟是带着一点儿急切的意味。
太妃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东陵玖打断自己,而是她也听出了他话中的焦急意味,她责备道:“玖儿,哀家与你讲过多少次,不能表现出这种情绪,你忘了?这可是很有可能会夺命的!你懂不懂!”
东陵玖也心知自己一时没注意,犯了错,不说话了。
太妃深深看了半会儿东陵玖,看他这沉默的态度得知他认错了,口吻立刻松了,“别再有下次了,说吧,还有什么事?”
东陵玖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上次和母妃说过,佟盺怡似乎对皇后有敌意,上次她已经对皇后出手了,据儿臣的人来报,佟盺怡貌似已经在筹备下一步举动了。”
顿了一会儿,东陵玖瞄了瞄太妃平静的脸色,心里忽然有点忐忑道:“那按母妃的意思,是要处决她?”
太妃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面上布上了少许阴霾,她沉吟良久,眼神阴鸷,“哀家让落儿娶她,无非是想拉拢礼部尚书以及夏侯亦,而不是让她和凰殇昔作对!”
“玖儿,若她真不知死活,你便给她点教训,或者让落儿多管管她……”
说到这,太妃忽然消声了,一副深沉难懂的模样,那阴沉的表情表现,她应该在斟酌着事情的轻重。
东陵玖识趣,安静地等着太妃接下来的话。
过了良久,太妃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很快隐匿起来,她沉声道:“礼部尚书家我们不能得罪,夏侯亦我们不能开罪,而凰殇昔,我们更不能放弃,也就是,无论是佟盺怡还是凰殇昔,我们哪个都动不得。”
东陵玖敛了敛眉,微微抿住唇,太妃的意思,他懂了。
太妃抬脸看向东陵玖,目光凛冽,老谋深算道:“所以,佟盺怡要怎么做,便让她怎么做,让她和凰殇昔斗一斗,正好让哀家看看,佟盺怡和凰殇昔,哪个更强一点儿,哪个更有价值一点儿,因此,不到她们生命受到威胁时,玖儿,你不要出手。”
“她们两个,我们谁都不能动,却也不能看着哪一个丧命另一个之下,玖儿,你懂吗?”
东陵玖缄默,只是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女人之间的战争没有硝烟,却往往最恐怖,凰殇昔倒还好,没有触犯到她的底线,她应该不会对佟盺怡下杀手,但是佟盺怡,以她上次的作为来看,她很想凰殇昔去死……
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担心佟盺怡,他担忧的是,佟盺怡会找夏侯亦帮忙,一起对付凰殇昔,他担心,凰殇昔一个人应对不过来……
“母妃,若是佟盺怡找夏侯亦帮忙,皇后可能应对不过来,倘若儿臣出手助皇后,夏侯亦心思谨慎,肯定能察觉是儿臣出的手。”
这个问题也把太妃给难住了,她叹了口气,“玖儿,待会儿你便去找几个美人儿送给他,记住他那奇怪的癖好,倘若不行,容哀家再想想其他办法……”
夏侯亦那古怪的癖好他当然知道,于是应了一声。
末了,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母妃,之前您让儿臣到龙銮殿打探消息,幸好儿臣亲自去了。”
“可是儿臣被发现了。”东陵玖叹了一声。
太妃目光疑惑地看向他,显然是让他继续说。
东陵玖点头,道:“儿臣才到了龙銮殿,即使儿臣在小心翼翼,东陵梵湮还是轻而易举地发现了儿臣,随后风赧上来与儿臣打了一番,再到东陵无锦也上来了,东陵梵湮一直注意这儿臣这边,幸亏儿臣及时转变了武功路数,不然东陵梵湮定是发现了,
后来东陵无锦想出全力,风赧也去找禁卫军,儿臣只好走了,可奇怪的是,东陵无锦追着儿臣跑了一段路之后就不见了,儿臣在想,他是想做什么?”
太妃挥手,毫不在意道:“东陵无锦那个杂种,也就一直护着东陵梵湮罢了,手无实权的王爷,能做什么?不用管他,哀家让你探的事情呢?”
太妃虽然这般说,但是却记下了东陵无锦这笔账,毕竟,先皇的亲弟弟,所以被赐名“无锦”,先皇并不疼他,她还有点儿忌惮他的。
毕竟先皇死后,东陵无锦是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亲王,而且如今依附的是东陵梵湮。
“据儿臣观察,东陵梵湮这几日好像是毒发期,不然的话,他也不用让东陵无锦上来赶紧赶儿臣走,他定是想隐瞒他毒发的时期。”
东陵玖眼中闪过一抹深冷的光,脸色绷紧,“母妃,我们是不是该趁这段时间,处置掉他?”
“不错。”太妃露出一个叵测的阴笑,站起身,走到床边。
“十几年来,每次他寒毒发作的时候,都会被他隐藏起来,让我们着实打不准他什么时候功力退弱,既然你刺探到,如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的确不能错过,
玖儿,再去探一下确认他是否真的是寒毒发作,若无虚言,便是我们下手的机会!让哀家好好筹谋一下,此机会,不可放过!”
“过几日,便是神庙祈福的时候,你若确认了,我们就在那而儿动手……”
“儿臣明白。”
“玖儿,记住了,隐藏实力不能让东陵梵湮察觉到什么,你得尽快动手,神庙祈福那段时间,是最好的出手机会!”
东陵玖眸光微烁,不再说什么,禀告一声,便退了出去。
祈福祈福……佟盺怡,应该也会在那时候出手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琐玥在哪?
凰殇昔警惕地注视东陵梵湮,可还没她还没察觉东陵梵湮凑过来是要做什么,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睡梦中隐约感到有一股暖流在她体内流过,所到之处,都让她感到十分暇意,特别的舒服。
老堵在喉咙间和肺部那什么东西,也渐渐融了,不那么难受了,她甚至感到经脉都十分舒畅。
身子渐渐从绷紧到放松,脸不由歪到了一侧,这小模样戳到了东陵梵湮内心柔软之处。
黝黑的魅眸逐渐变得深邃……
某女却丝毫没有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唇上被贴上了微凉的东西,好似有什么灵巧地钻进她嘴里,缠住她的舌头,随即,她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氛围中。
那冷意袭满她全身,让她禁不住缩了缩身子,想逃离,可是却好像被人控制住身子那样,怎么也逃不了,她想睁眼看看,可却无能为力。
身子忽然被压住了,她有些难以呼吸,冰冷的寒意转袭而来,好似整个人被埋入了冰块之中。
这股冷意带着点她熟悉的感觉,好似在这之前,她曾经碰到过,心底渐渐沉静下来,很快熟睡过去……
翌日,凤鸾宫,凰殇昔的寝室——
凰殇昔在脑袋清醒许久的情况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睁开了眼,只是入眼的景象让她微愣了下,眨了眨眼睛之后,她猛地挣扎要起身。
她剧烈的动作让搂住她的东陵梵湮皱眉,他不情愿地睁开眼,那睡眼惺忪,皱眉不悦带着点儿埋怨意思的小表情居然有那么点萌!
以至于凰殇昔都愣住不挣扎了。
在他看清凰殇昔发愣的神情,他忽然俊眉一扬,潋滟的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嗤笑道:“怎么?看得走神了?”
他那嘲笑的声音像是高分贝的喇叭一样让人讨厌,她的玉眉立刻凝了起来,手脚并用,欲挣脱他的桎梏。
“陛下,你手酸么?你若不酸本宫可酸可酸着呢,能不能松开?”
东陵梵湮冷嗤,硕臂一紧,压下脸靠近她,声线带着三分不屑七分嘲弄,“皇后以为,在朕的臂膀下,朕不让你走,你能走?”
凰殇昔停下动作,笑了笑:“嗯……陛下觉得呢?本宫觉得本宫是有这个可能的,信不信由你哟!”
不就是一个男人,一双手臂么?她想走,绝对能走。
不信就来打赌,她只要说一句话!
东陵梵湮嘲弄道:眉宇间满是讽刺之意,“呵……朕倒想看看,朕的皇后本事何在。”
被如此讥讽看不起,凰殇昔不怒含笑,好看的玉眉染上了笑意,她凤眸好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东陵梵湮的俊脸,随即故作不解地问。
“皇上明明就有高得让人无法理解的洁癖,怎么每次到本宫这里,都是得让本宫提醒一下皇上,你洁癖的事情呢?”
意料之中,她这话一出,东陵梵湮的脸色霎时黑了下来,那双深邃宛若冰眼般的魅眸半眯,幽森而又阴沉,从他眼中可以读出,他现下心情很不佳!
在凰殇昔热讽的目光下,东陵梵湮忍着将她一把扔出去的冲动,松开她,自己僵硬又迅速地起身,随而满脸嫌弃地睨了她一眼。
诱人的唇瓣间,冰冰地吐出一字:“脏。”
凰殇昔笑,不以为然,因为他每次被她说中洁癖一事,他都会说出一个“脏”字,好掩饰他的作为。
睨着她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目光,东陵梵湮魅眸半眯,抿唇,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意,胸腔内堵着一团怒火,他却极力压制,不发出来。
他拂袖离去之时,留下两句话。
“今日,紫荆国使臣回国。”
“后日,随朕前往神庙,为龙鳞皇朝百姓祈福。”
虽然紫荆驿馆那件事,的确不是他做的,但是却是他默许的,他清楚紫荆太后要对付凰殇昔,因此那些信。
他也不刻意去调查什么,紫荆国的回信,他也只给了形式,并没有真正派人去查。
否则他若想知道,太妃根本阻不了他。
只是,他知道紫荆国给了一张圣旨过来的时候,就是前晚,他也没想到,因为皇倾萧,皇虚筌会直接给一张圣旨下来。
也难怪太妃千方百计不想被他查到。
他虽然不屑向凰殇昔解释什么,但是他却不会容忍别人算计他,这件事,他绝对会让凰殇昔清楚是谁的手笔!他可不是个甘于吃亏的人。
东陵梵湮第一句,让凰殇昔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她敢肯定,他是故意挑起这件事,掀她血淋淋的伤疤!
至于第二句,呵!她可不觉得东陵梵湮这个人物是个信神的!
思绪渐渐回到昨晚,她猛地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起身,走出寝室,在寝宫内一遍又一遍地唤着琐玥,茗碎,以及妽岚……
可是,她几乎走便整个凤鸾宫,结果是一个人影也找不到。
目光一下变得凛冽起来,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昨晚子贵人的尸体出现在她寝室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寝宫变成了一座无人的宫殿,她现下会找人,只不过是认为在暗处那人会放她们回来。
否则,那人也不需要将子贵人挂在她床头来警告她,而是直接对她下杀手了。
凰殇昔绷着脸,神色犀利严肃,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寝室走去,推开门,子贵人让人被挂在床头,那双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睛,当真极为恐怖。
凰殇昔在门口沉吟了下,抬步走到子贵人身前,凤眸微微眯了起来。
子贵人左胸的衣服有一滩干透的血迹,嘴巴四周有点儿淤痕,脖子上还有勒痕,很显然,她是被人用力摁住嘴巴,一刀插入心脏而亡或是被勒死。
但不论是哪个死亡原因,凶手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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