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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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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抚上她的脸庞,唇瓣噙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
许是感觉到有什么在自己脸上划动,凰殇昔不悦地蹙眉,微微睁开了眼,看见已醒来坐在床上的男人的她丝毫没有意外,伸了伸懒腰。
“醒了?”
“照顾了朕一整晚?”他反问,唇瓣有些儿开裂,因一夜高烧声线变得有些沙哑低沉。
凰殇昔脸色淡淡,挑眉,懒懒地站起身,“没有,本宫不是今早过来,看看皇上什么时候能把房间还给本宫,然后感觉还困,就趴着睡着了。”
回来的时候,凰殇昔递给东陵梵湮一杯水,东陵梵湮睨了一眼水杯,接过喝了下去,随后犀利的目光直视凰殇昔的脸。
盯着她眼下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抿唇,不语。
“好吧,本宫承认本宫从昨晚一直在这,不过本宫没有碰你,在一旁看着别人给你降温而已。”凰殇昔说谎都脸不红气不喘。
东陵梵湮还是不言,只是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眉心间隐隐有嫌弃之意。
“别人?谁碰朕了?”声线冷硬低沉带着某种压抑之意。
“不然呢?不能请太医谁给你降温?”凰殇昔凤眸半阖,没好气道。
她这话很明显地告诉东陵梵湮他昨夜发了高烧,只是这男人的脸色却一分都没能得到缓解,反而愈来愈阴沉。
衣衫不整,胸膛半露的身躯中隐约传来的味道让他眉心多了层深深的折痕,眉宇间现实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声线带着三分寒意七分阴郁,“朕昨夜没有沐浴?”
凰殇昔眨眨眼,有些晕也有些了然,估摸着是这家伙那严重的洁癖犯了。
“皇上莫非昨晚还能自己沐浴?”
弦外之音无非就是告诉东陵梵湮,他哪怕陷入昏迷都不让任何人碰一根手指,还沐浴?他没把人变木鱼已经好了!
 第二百零一章 凰殇昔冷笑,怎么可能
这话一出,东陵梵湮的脸色不但没能得到缓解,反而更黑了,那苍白的面容衬着这难看至极的脸色,显得格格不入。
他不语,平静地用一双幽森冰冷的眸子盯着她,而后二话不说,掀开被褥就起身往外走去。
凰殇昔只是挑眉,淡淡地看着,并没有阻止,她看得出,东陵梵湮眉心那明显的厌恶之意,不难看出,他若是再不去沐浴,那洁癖发作起来,应当是很可怕的……
凰殇昔凤眸望着房门的方向,眉,微微收了收,凤眸一点一点暗下来。
让她把自己给他?凰殇昔冷笑,怎么可能……
她爬到榻上,打算补补眠,只是这床榻被东陵梵湮睡那整晚,不对……是一整日,这下子是满床都沾着他的气味,鼻尖充斥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这让人怎么睡?
凰殇昔掀开被褥,烦躁地抓了一把已经被她睡得凌乱的发丝,起了身,索性趴到桌面沉沉睡了去。
屋外,开得正盛的那株美艳树上的花儿,如今不知因何原因开始慢慢凋零,现下竟是仅剩下一朵即将焉了的小花儿。
有个人影无人察觉地静静地站着屋外,熟睡中的凰殇昔毫无感觉,那人影站在窗户边,衣袍飘动,带着一股浑然的气质,来自多年的历练,他透过窗户,不知往里看着什么。
站了许久,那人影倏然身形一动,一瞬间不见了踪影,而房内的除了一个趴在桌面上的人影外,还多了一个站在一旁,俯身朝趴着的人靠近的身影……
另一方面,东陵梵湮黑着一张脸去了东陵无锦的客房,因为每次来神庙,东陵无锦的客房都没变化过,所以东陵梵湮自是清楚的。
而且东陵无锦的客房处在北客院,这里够清静,且西客房到北客院的距离有些长,导致东陵梵湮的脸色直接就变成了阴风怒号,狂风暴雨。
东陵无锦见到他先是愣了下,随后展开无比灿烂的笑靥,站起来正想迎接他。
但东陵梵湮看都没看他一眼,挥手让人准备浴水。
东陵无锦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重新坐了下来。
神庙是节俭神圣之地,不见得铺张浪费,因此这边是没有浴池,不然,东陵梵湮也不至于憋屈地到客房沐浴。
下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确认身上不脏,才换了鞋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将庞大的浴桶放好,随后胆战心惊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出去了,当房门一关的时候,总算松了口气。
不因为别的,就是东陵梵湮那张阴沉遍布阴郁阴霾的绝美容颜,以及身上爆发出来让人靠近一点儿都觉得骨头都冷的气流。
东陵梵湮走到实木做的屏风内,没有多余的耐性,他直接将自己的衣袍撕开,没错,就是用撕的!
将身子没入散漫花瓣的浴桶中,那沉暗的紧绷的脸色如旧。
东陵无锦的客房素来很大,此时浴桶摆在最边,而东陵无锦这时也坐在另一边,几乎是隔了近十米的距离。
这等距离,相当于两间房间那般了,再加上那实木屏风的阻挡,这名副其实就是一间大房子里面有两间小房间了!
听着东陵梵湮一遍一遍地传人抬进浴桶,看着下人们一趟一趟地把浴桶抬进来,将另一桶明明干净的抬出去,东陵无锦叹息之中还隐约带着抽搐的意味。
直到最后一桶搬进来,东陵梵湮没入水中过不再传人,东陵无锦才微微抚了抚额。
从来就知道他的侄子有很重的洁癖,现下亲眼看着他洗浴时所用的人力物力财力,头一回觉得沐浴对他家侄子来说是件这么麻烦的事儿!
他沐浴只要那么一桶就够了!他的梵湮侄子呢?
这少说也搬来了十四五桶了吧?这侄子的洁癖就能不那么重么?
东陵梵湮闭目假寐,湿润性格的薄唇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一尝芳泽,眉心浮上慵懒之意。
硕健强劲的双臂随意搭在浴桶边沿,头靠着微微朝后仰,如墨长发沾着晶莹的水珠,几丝发碎粘在那张美得人神共愤颠倒众生的容貌上。
几缕湿润的墨发沾在那厚实令人无限遐想甚至于可以让人喷鼻血的胸膛,由于浴水温热,温厚细滑的胸膛停留着水雾,泛着微微的粉色,就连脸色都是染着惑乱人心的点点潮红。
撩到桶外的墨发如瀑般倾泻,美人儿出浴图,攻人心智蛊惑心魂,让人禁不住沦陷……
半响,风华绝代的容颜上,那双勾心夺魂如黑曜石般迷人的眸子懒散地掀开,瞳孔幽深而让人不由自主沉沦……
潋滟的薄唇轻启,一口暖气从他口中缓缓呼出,在半空中与升腾的暖气萦绕在一起。
“梵湮,寒毒可是过去了?”
片刻后,外带着担忧的语气的声线传进,东陵梵湮轻勾唇。
唇瓣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朕早说过,朕无事。”
这话落下,外边好一阵子没有听到声音,大抵是东陵无锦因为东陵梵湮这话让他既纳闷又生气,好半天才幽幽道。
“别以为本王看不出,你自己那客房可是被你一不小心控制不在给毁了的,本王很担心你会不会再一不小心把本王的屋子也毁了。”
东陵梵湮抿唇,不语。
只听见外的人儿长叹一声,“唉,梵湮,你就不能好好待自己?你若是喜欢那女人,皇叔什么也不说,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就是,皇叔只求你能好好的,其他的皇叔也不打算管了。”
东陵无锦无奈地摇头,看了看手中的奏折,顷刻也没心思看下去,干脆就扔到一边去了。
里面久久没有答复,东陵无锦以为东陵梵湮有毒发了,着急地起身,“梵湮你怎么了?寒毒又发作了?”
说着他正要往屏风那边冲去,只闻屏风内传来的那道声线慵懒中夹带着不宜察觉的孤寂。
“皇叔,她好像很讨厌朕。”
东陵无锦脚步一顿,脸色有些僵硬。
他自是知道东陵梵湮说的那人是谁,听到自己的侄子说话头一回带着这样的感情,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揪痛。
他皱眉问:“梵湮……你是真的……对那女人动心了?”
里面又没了声音,但东陵无锦能猜的出,此刻东陵梵湮定是眯着眸子紧紧抿着唇的样子。
他不由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很正常的,想想以前你怎么对待她,依那女人的性子,怕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他本来对凰殇昔是没多少成见的,但是自从见识过东陵梵湮寒毒发作时所承受的痛苦,他对凰殇昔的恨就在时间还很长流逝中逐渐加深。
他筹谋着杀了那女人,可偏偏在这时,东陵梵湮居然告诉他对那女人动心了?
而且,是真的动心了。
客房内一阵静默,东陵无锦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不管什么原因也罢,那女人能压制你体内的寒毒,而且又是身中热毒之人,无论你看中她什么,她都必须为我们所用。”
“你又说过,她是逝族之人,不论是与否,这逝族人不可被其他人夺去,而且据本王所知,太妃早已清楚,也在暗中栽培凰殇昔,企图引发她体内逝族人所拥有的能力为她所用,甚至派东陵玖过去接近她,依本王看,东陵玖不单单是抱着太妃的意思接近凰殇昔……更……”
话音停顿的刹那间,屏风内响起了哗啦啦的声音,不多时,东陵梵湮就随意穿着衣袍走了出来,那松塌塌的浴袍将他整个能让人看得眼都直了的胸膛露了出来,优美的人鱼线以及结实紧绷的小腹,无一不是上天精心雕刻的。
他的长发还在滴着水,魅眸半阖,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爽和清香,面无表情地随意找了把刚被人擦过还没有人落座的椅子坐下。
神色清冷,他好整以暇地勾着唇,一字一句缓缓他口中溢出。
“朕的女人,又岂容别人觊觎?”
东陵无锦眼神一闪,他看到了东陵梵湮唇际那笑意并不单纯。
理了理思绪,他抽出折扇轻摇,淡淡道:“也就是说,凰殇昔不能让太妃夺去,价值如此之多,头脑又聪明,若收为己用,必定是一步好棋。”
扇子又被扇了扇,东陵无锦一脸沉重:“就凭这些因素,本王也觉得很有必要将凰殇昔带到你身边。”
东陵梵湮意味不明地睨向东陵无锦,东陵无锦错开视线。
他扬起唇,黑眸深不见底,晦暗不明。
他的皇叔,也为会自己找借口。
那双好看的眸子继而变得让人琢磨不透,淡漠之中透着一股冷硬和自嘲。
昨晚的事儿,他很清楚,特别是,她把手抽回来的那刻……
西客房。
窗外那株树上的美艳的花儿全数凋零,一片一片枯萎哀寂地飘落在地面,化为养料。
那些花朵散发的浓郁香味尽数散尽,不见踪迹。
茗碎在门外苦着脸等了许久,她知道昨日陛下抱着自家主子的事,也清楚两人就在房内歇息着,她正懊恼敲不敲门……
 第二百零二章 主子,你、你……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守在门外的侍卫以及暗卫,在东陵梵湮踏出这件房间开始,就随着他离开了。
这日上三杵的,房里的人还没能醒过来,茗碎有点儿忧心了,她无奈地看了看端着的水盆,正要转身离开,房内忽然传来了一道响声。
茗碎一惊,顾不得什么连忙将门推开。
入眼的就是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翻倒在地面,正低着头双手撑地想站起来。
“主子!”茗碎大惊,慌忙跑过去将凰殇昔扶起。
凰殇昔站稳脚步抬起头,茗碎松了口气,抬眸看向凰殇昔时,双手一滑,瞳孔骤然睁大!
而这是在东客院的某一间客房内,梅妃受了惊吓昏睡了一夜之后终于悠悠转醒。
她扶着额头,自己将身子撑了起来,转眸想了想昏迷之前的时,一张姣好的容颜上显露出悲痛欲绝的神色。
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那样对本宫!本宫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要对本宫下杀手!皇上啊……
入宫几载,面见皇上的面都不过寥寥几次,她努力坐上贵妃之位,不过就是为了能让皇上朝她回眸几眼,可为什么,就是这么小小的奢望都没有?
如今还被还是贬下了贵妃之位,暂免父亲将军一职,收回兵权,这样……她还如何在后宫立足?
她还如何能眺望心中可望不可即的高贵之人?
梅妃咬着唇瓣,止住咽呜声,任凭雾水将视线模糊,化为豆大的泪水奔腾而下。
不知不觉的,哭声就从喉咙中发了出来。
门外守着的妮儿和非儿听到声音,急忙推门而入,梅妃一急,随手抓了个枕头就朝房门扔了过去!
“出去!滚出去!”
她这么高傲,这么完美,怎么能让别人看到自己哭?不能!绝对不能!
枕头正中妮儿脑门,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拖着非儿就走了出去。
离开之时,谁也没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抹阴狠……
两侍婢退出去之后,梅妃哭得更惨了,不断发狂砸东西,砸东西也就算了,她居然连椅子台面都给掀了。
顶着一副断了六根肋骨还未痊愈的破身子,疯了一会儿就跌了下来。
李将军被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房间内一片狼藉,自己的女人红肿的眼跪倒在地面的时候。
“梅梅?梅梅……怎么了?”李将军边走边担忧地问。
听到自家爹爹的声音,梅妃转身朝李将军看去,她本来哭得差不多了,处在抽噎的阶段,见到自己的爹爹,又听到他小心翼翼的关怀,泪水如决堤般涌了出来。
李将军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女儿,抚着她的背不停安慰,待到女儿渐渐平静下来,他才细声细语地问。
“梅梅,不哭,啊?出什么事了,告诉爹爹!”
梅妃摇了摇头,不肯开口。
“唉,梅梅,爹爹从小看着你长大,有什么事不是爹爹帮你解决的?只要梅梅不哭,爹爹什么都做,上刀山下油锅都会为梅梅做,不哭了,啊?”
说着,李将军心疼地用拇指擦走梅妃脸上的泪。
梅妃吸了吸鼻子,抬起那双红肿的眼睛,抽嗒地说:“爹……爹……皇上不喜欢梅梅,他每次都不会去梅梅的寝宫,梅梅日盼夜盼,却始终不能将他盼来……现在,现在皇上还对梅梅出手……”
“爹,梅梅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皇上不喜欢梅梅,为什么?梅梅喜欢他这么多年,不求别的,只想他能对梅梅笑笑,能让梅梅侍候左右,能留宿梅梅的寝宫让我怀上龙种,这很过分吗?明明就不!”
梅妃顿了顿,吸了口气又再次抽嗒着眼泪抱怨,“我只不过想让她对我好点,能在我生病的时候过来问候几句,去哪都带着我,我也没想让他晚晚都来陪我,是想让他至少都没两天来一次!我都没想要皇后的位置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呢?为什么!我长得国色天香,宠幸一下我就很委屈他吗?!”
“现在爹爹兵权被收回去了,他哪里还会再看我一眼!我明明那么完美,那么完美!为什么他就要这样对我?我不甘心!呜呜……”
说到最后,梅妃在李将军怀里咆哮了起来,眼泪再一次哗哗直流。
李将军不停轻拍她的后背,“是!我们家梅梅的要求一点儿都不过分!是他不懂得梅梅的好,不懂得珍惜我们梅梅!我们梅梅这么好,他是瞎了眼!”
梅妃咬着唇,吸着鼻子想憋回眼泪,“不……不是皇上的错……是凰殇昔……都是凰殇昔!本宫可是在后宫待了那么多年,皇上虽对本宫不过分亲热,但绝对不会对本宫动手的!如果没有凰殇昔,没有那贱人!皇上绝对不会这样对本宫!那贱人……怎么不去死?”
梅妃眼中闪过一抹无法忽视的恨意,逐渐在眼底生根,发芽,成长。
指甲刮着地面,最后收拢,几乎要陷入掌心,带着滔天的恨意。
“对!都是那个女人的错!”李将军安抚地接下梅妃的话,“如果不是她,你爹怎么会沦落到被收兵权回家闭门思过?如今又搅了梅梅的婚姻,那女人,会是我们李家共同的仇人!此女不死,我李家绝不罢休!”
梅妃扁着嘴在李将军怀里,梨花带雨,小女儿哭啼的娇态模样当真让人惋惜得很。
“爹……还是你最疼女儿……女儿在皇宫三番四次被她祈福,有一次她被女儿骑在身下用剑威胁着,她还敢挑衅女儿,说出那些污蔑女儿,有辱女儿名誉的话!”
听罢,李将军吹胡子瞪眼,粗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破骂。
“那女人那么狂妄?命握在别人手中还敢如斯嚣张跋扈,老夫就没见过这么猖狂的女人,这粗俗的女人如何配得起皇后的位置?也只有我们梅梅适合坐,梅梅,你当初就该一刀下去了结那女人!”
“若不是突然出现六王爷,那贱人早就死了!”梅妃擦着眼泪愤懑道,眼底的戾气愈来愈浓。
“那女人该死!”李将军口沫飞溅,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冷笑了起来。
“梅梅,你忘了?你让爹爹将她安排到西客房的原因了?”
李将军一提点,梅妃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起来,很奏效地让梅妃的眼泪都退了回去。
是啊,她怎么忘了,她早就对那贱人下手了!刚来神庙的时候,她还加重了份量。
只要毒发,那贱人就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半个时辰找不到解药,那贱人就会永远消失在这世上了!
“梅梅,放心,那女人爹爹也绝不会留着她!”李将军的嘴脸一时间变得险恶起来,整张脸都扭曲了!
“而且啊……我们梅梅赢过那么多人,踏着那么多尸体,爬上这么高的位置,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连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她恐怕连人血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是我们梅梅的对手?”
梅妃阴恻恻地笑了,方才还在哭,如今倒是笑了,这前后变化大得让人咋舌。
梅妃擦走停留在脸上的懦弱,扬着一抹诡异阴险的笑,“哼!那贱人,本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输在她手上!本宫要让她生不如死!本宫要让她知道她和本宫之间有多大的差距!让她清楚她不过是一个卑微下贱的罪囚之女,有什么资本和本宫斗!”
“对……我们梅梅不可能会输!”李将军也在一旁附议,一副令人厌恶唾弃的嘴脸。
梅妃从李将军怀中出来,由李将军扶着慢慢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让风吹干脸上遗留的泪,嘴角是阴冷嗜血的笑。
她背对着李将军,冷声道:“爹爹,那毒什么时候发作最能致命?”
“只要集够七七四十九日,由药引引发那时,最为恶毒,也最为恐怖。”李将军平静地答,心中早已恨不得凰殇昔立马滚去死!
梅妃低头掐指算着,手上的动作一停,褪血的唇瓣勾得弧度越大了,眼中的闪过一抹阴鸷,戾气和杀意混杂在一起,变得滔天巨大。
那铺天盖地般的恨意似乎能将眼前的一切都变成灰烬。
凰殇昔,本宫会让你这贱人最引以为傲的那张脸,变得惨不忍睹!本宫要看着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贱人!这就是触犯本宫的下场!
她一手捏过花瓶中带刺的花藤,血液由着她的手滑落,一滴一滴滴在地面,绽开迷人妖娆的雪花……
“四十九日……爹爹,最后那朵花,已经凋谢了吧?”
西客房内,茗碎正白着脸惊恐地盯着凰殇昔。
茗碎的突然松手,凰殇昔差点儿重新摔下去,幸亏她反应够快稳住了脚步。
她不豫蹙眉,抬眸凝向茗碎,茗碎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苍白,目露震恐。
“茗碎,怎么了?”凰殇昔玉眉凝紧,如古泉般清澈透亮的凤眸闪过异样,她抬步朝茗碎走去,才走了一步,茗碎骤然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见此只好顿住脚步,眼底的疑惑加重,语气不由得加重了,“茗碎,告诉本宫,怎么了?”
“主子……主子……”茗碎满脸苍白地站着,低下头,根本不看朝凰殇昔看过去,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充分表明了她此时内心的恐惧。
“奴婢……奴婢……”她结巴这说着,根本没有勇气说下去,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说!”凰殇昔眼神冷凝,吼道。
 第二百零三章 启王也来看本宫笑话?
茗碎本就无比恐惧,凰殇昔忽然一吼,吓得她跌了下来扯开嗓门就哭了,那张小脸白得,几乎没有了血色。
“主子,好可怕,好恐怖啊……您不要逼奴婢了,奴婢好怕啊……”
凰殇昔抿唇,也没再去逼茗碎,转身打算找面铜镜,茗碎刚刚是看到她的脸才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变的,这个她看到了。
茗碎坐在地上的哭声慢慢转为抽噎,听不见凰殇昔的声音,她胆怯地抬起头,看见凰殇昔找出了一面铜镜,她脸色一变,冲忙赶过去一把夺走了镜子。
期间看到凰殇昔的脸,心中一震,恐惧袭上心头,她又重新跌了下来。
“茗碎。”凰殇昔凝视地上的茗碎,眉间升起了薄怒,薄怒之中,困顿又上了一重。
茗碎低下头,几乎要脸埋到胸口了,她颤抖着肩膀,抱紧抢过来的铜镜,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恳求道:“主子,奴婢求你了……别看,千万别看!”
凰殇昔的脸色算是彻底冷了下来,她不动,微微垂首俯视茗碎,口吻中是带着冰封千里的寒芒,夹着前所未有的冷意。
“把铜镜拿过来。”语气比冰还冷。
茗碎被凰殇昔骤变的语气吓得绷直了,她感到主子的语气与皇上的好像……几乎是同出一撇!
茗碎咬咬牙,把铜镜收到衣服里,很坚定地摇头。
“不给!奴婢死也不给!”
她打定主意,不管凰殇昔怎么说,她都不会把铜镜交出去,死也不交!
凰殇昔不说话了,房子里寂静得可怕。
茗碎咬牙闭眼,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四周,或者说,不敢去看凰殇昔。
“茗碎,本宫的脸是不是很恐怖?”凰殇昔蓦然缓缓道出,语气平静无波动,如风平浪静的湖面。
凰殇昔的突然开口,而且一针见血,茗碎惊得猛然睁开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奴……奴婢……”
茗碎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了,豁出去似的抬起头,看向凰殇昔,凰殇昔却没有把目光放到茗碎身上。
而是凤眸当着一圈一圈淡然的涟漪,目光淡淡地投向了一旁的水杯上,杯中的水倒映着她那张脸……
“主子……奴婢……”茗碎哭了。
凰殇昔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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