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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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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凤眸当着一圈一圈淡然的涟漪,目光淡淡地投向了一旁的水杯上,杯中的水倒映着她那张脸……
“主子……奴婢……”茗碎哭了。
凰殇昔抬手,止住她的话,什么也没说,俯下身从她怀里抽出那面铜镜,拿到自己面前端详着自己的“新脸。”
一张脸惊骇吓人,皮肤如被喷了毒液,腐蚀肌肤,让其慢慢露出丑陋面目,凹凸不平,有的深陷,有的若雏形的牙齿,外生在脸上。
恐怖程度无法言喻!
若是用硫酸滴在猪皮上,腐蚀出若牙齿的形状,或深或浅的疤痕,恐怕就会与她现在这脸差不多了。
这张脸明明是眉如远岱,肤若凝脂,唇如朱砂,眸若剪影,五官出落得体雕刻精致,貌若天仙,淡淡回眸就能惊起无数抽气声。
宛若天女下凡,给人眼前惊艳无比。
有着“此容只恨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睹”的绝世美誉,现,经沦落到如此地步?
真是让人想仰天大笑。
是谁,恨这张脸恨到如斯地步,连这张脸的所有者,都有了厌恶的感觉。
茗碎眯着眼,强迫自己看过去,但是实在太过吓人,她看过去就连吓得脸色都白了。
凰殇昔凝着铜镜那张不太清楚却骇人的脸,笑,“看不得,何必强迫自己。”
“奴婢能看的!”茗碎一听,慌忙为自己澄清,结果看向凰殇昔的脸,几秒之后有了隐隐想吐的冲动。
凰殇昔勾唇冷笑,眼底是冰芒,引着万年雪山般的冷寂,没有一丝温度,那好看的凤眸是这张脸未能看入眼的部位,但,竟是那么冷……
她伸手想抚上自己的脸,茗碎闭着眼艰难地挡住了。
“主子……您别碰了!”
凰殇昔嗤笑,透着无尽的冷光和深不见底的杀意。
“怎么,自己的脸还摸不得了?”
茗碎哑然,收回手,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凰殇昔只冷笑而不言,如玉长指轻轻碰上自己的脸,这双手与这张脸成了鲜明的对比。
凰殇昔的长指从额间往下移,挪过眉心,双眼,鼻梁直至到下巴,随即打圈往耳际而过。
骤然,指腹在摩挲到耳朵下方的颔骨时,顿住了,凤眸微烁,掩过眼底浮现的异样。
她扬唇冷笑:“茗碎,倘若你一直不给铜镜本宫,本宫若是走出去了,吓到了人亦或者或者吓死了人,你我的责任就不小了。”
茗碎一怔,似是没想到凰殇昔还有心情开玩笑,她迅速低下头,喃喃道:“奴婢……奴婢也没想那么多……”
凰殇昔抿唇一笑,凝着镜中丑陋恐怖至极的脸,许久都没有再开口。
茗碎踌躇了很久,最后低声询问:“主子……要不叫太医来看看?主子的脸……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说着,茗碎微微抬头看向凰殇昔,视线接触到那如浓硫酸腐蚀了的脸,登时再也忍不住扑到外面呕吐了起来。
凰殇昔清冷的目光淡淡瞥了眼那狼狈的身影,看着铜镜,指腹又再次轻轻摩挲起下颔骨来。
眼底,掠过一丝狠戾。
“茗碎,吐完了就去把风赧叫过来,另外……”
茗碎一听,脸色有些难看,但是点了点头旋即转身出去。
风赧到来的时候,凰殇昔戴着面纱坐在软榻上背对着他。
风赧一来,凰殇昔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琐玥如何?有无发现什么异样?”
风赧恭敬道:“琐玥姑娘很好,属下并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不妥的地方。”
凰殇昔忽地话峰一转,“本宫交给你的任务呢?”
风赧立刻反应了过来,抱拳道:“娘娘那晚召见属下吩咐的事,属下回去之后便让人回皇宫,如今早已带到,已经安置妥当。”
“嗯,这件事皇上知道?”淡然的语气。
风赧剑眉一笼,没说什么解释的话,而是跪了下来,“求娘娘赐罪!”
凰殇昔无所谓地朝后挥了挥手,“无碍,本宫早就知道皇上不可能会不知道,既然皇上不打算管,那本宫也装作不知好了。”
风赧猛地抬眼,眼底流光溢彩绚丽无比,一瞬间便又消逝。
“告诉本宫,安放到哪了……”
是夜,不久前还晴空万里的天,一到了夜幕降临,便开始滂沱大雨,而后渐渐变小,细雨淋漓。
凰殇昔戴着面纱站在窗边,窗户打开,凉风“呼呼”地吹进来,刮起那轻薄的面纱,露出那张让人无比惊骇的脸。
那双黯淡无彩的凤眸倏然抬起,望着漆黑的外界下着密密麻麻的雨,骤然起身冲了出去。
那个身影没入雨中,不瞬间便淋湿了全身,她一路从从走遍南和东,唯一没有走过的便是距离较远的北边。
刚入夜并没有多少人入眠,那个在雨中一直狼狈地无神乱走的身影,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
寺中和尚看了,皆是摇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而宫中的一些宫女,有些是不可置信,有些是幸灾乐祸,有些事决定可怜,应有尽有。
而随行的御医和侍卫,则都叹息之外心生怜悯。
寺里传言,皇后醒来知觉自己容貌被毁,一张脸变得恐怖吓人,任谁看了都想呕吐,严重者甚至被吓得昏迷。
太医曾被召去诊治过,被吓得昏死过去,醒来给出的答复是:皇后之容甚比地狱鬼魅,无修复可能!
谁都清楚,一张脸对女子的重要,那张脸相当于她的命!
这两个消失一瞬间炸开了窝,几乎是传遍了神庙的每个角落,除了东陵无锦的北客房。
一是距离甚远,二是东陵无锦不怎么召人,三是东陵梵湮需要静养,吩咐不准告知东陵梵湮任何事情。
所以凰殇昔毁容之事,东陵无锦知道后便将大门一关,对外说此事不必管,也不能管,而且还得对东陵梵湮绝对保密!
这消息传到了南客院后,两位王爷都是震惊无比,毕竟若是无事,不会空穴来风,因此两位王爷吩咐下去探访实情,追查原因。
而夏侯亦,听到这消息,则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垂首玩弄着怀中美人儿的手,眼神微微变化。
那双手无事便可……
凰殇昔失魂落魄地一路走,正在照顾佟盺怡的东陵落眼尖地瞧到了窗外那个孤傲地在黑夜中颠沛的身影。
身子一震,对佟盺怡说了句,“昕怡好好躺着,本王有事,去去就回。”
随后便夺门而出。
至于佟盺怡,也是看到了窗外的人影,看到东陵落这般迫不及待地冲出去,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收拢,指尖狠狠插入自己的掌心。
凰殇昔,为什么仅仅你的脸毁了?你怎么不去死呢?
东陵落带着伞往凰殇昔的方向匆匆而去,挡住她砸到她身上的雨。
许是感觉不到雨点打落下来的感觉,凰殇昔毫无焦距的眼睛有了一丝灵魂,她微微抬脸,湿透透明的面巾粘就这样在她的脸上。
那面纱本还可遮住容颜,但是被雨淋湿后,发挥不了一点儿作用,凰殇昔那张若被腐蚀过的脸庞瞬间出现,就连额头都免不了这让人胆敢的侵蚀,在这黑夜中宛若入地狱全身炸过油锅的人,单单看了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那张脸很恐怖……很恐怖……给人的感觉便是从头冷到脚……
凰殇昔眼神很冷,冰得没有温度,就如绝对零度。
她稍稍扬起红唇,东陵落看出了,那是讥讽自嘲的弧度。
“怎么,七王爷也是来看本宫的笑话?”
 第二百零四章 他多想说以她男人的身份管她
这话带着绝望,带着嘲讽。
东陵落微蹙眉,垂首,想起传来满神庙的消息,心里升起一阵恻忍之心。
“皇后,本王没有那个意思,本王……”
“东陵落,你不是一直怀疑本宫么?一直怀疑本宫对你的美娇娘图谋不轨,是啊,本宫就是对她不轨,本宫就是想杀她,先前的两次都是本宫在污蔑她,在陷害她的,你满意么?”
凰殇昔垂下脸,语气极为平静,看不清她的神色,也听不出她话中的情绪。
东陵落拧眉,心中渐渐布上了乌云。
他之前什么也没明确表示过,为何她就肯定自己是偏帮昕怡?
“皇后,此事不议,本王相信……”
话未说完,伞下的人儿猛地将他一把推开,东陵落退后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子,那边的咆哮在他刚刚站稳的时候响起。
“滚!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天下乌鸦一般黑,滚!本宫不需要你们所谓的同情!更不需要你们兔死狐悲!”
东陵落继续走上前,担忧道:“皇嫂……”
“本宫不想说第二遍!”一道凛冽的目光朝他射来。
话毕,凰殇昔不理会东陵落说什么,转身就跑了起来,东陵落一惊,也连忙快步跟上。
但是跟了几步,东陵落就停了下来,打着伞,目光清澈地望向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入怀中。
“你在发什么疯?”男人低头朝她吼道。
凰殇昔抿唇,神色微烁,无所畏惧地抬眸,对上那双隐含怒火,燃得正旺的双瞳,好笑道:“本宫发什么疯,六王爷以什么身份管本宫?”
东陵玖双目眯起,将凰殇昔托起与自己平视,双脚离地,凰殇昔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
他怒吼:“本王以小叔子的身份行吗?皇嫂觉得还满意?”
东陵玖胸腔剧烈起伏,额上隐隐突显青筋,他多想就那样说以她男人的身份管她啊……
东陵落望着身体贴在一起的二人,目光透着一股哀伤,叹息摇头,转身回去自己的寝房。
他其实想说,他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这句话,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凰殇昔冷冷地笑:“小叔子?六王爷也知道仅是小叔子罢了,王爷没听过长嫂为母?王爷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么?”
“那本王就该放纵皇嫂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东陵玖怒道,一张俊颜黑得如墨,几乎能滴出汁来。
凰殇昔不语,唯一好看的凤眸定定地与东陵玖对视,这男人眼底的担忧之色不是假的。
东陵玖不带任何人出来,也不打伞,她看得出他是直接冲出来的,只是……凰殇昔目露寒光。
她根本不需要他假惺惺。
“那也是本宫的事,六王爷担心得太多了。”凰殇昔冷冷地答。
东陵玖眼眸弥漫滔天怒火,硕臂一紧,将她拉得更近,正要怒吼,蓦然,他不知为何一愣,随后目光复杂地盯着凰殇昔,似是在探究什么。
凰殇昔迎着他的目光,似笑非笑,没有再说什么。
许久,东陵玖剑眉皱起,忍着怒意问:“皇后当真这般坚持?作为皇后的小叔子,本王不过是关心一下皇后,替三皇兄好好照顾照顾皇后,皇后这都要将本王拒之门外?”
凰殇昔摇头,眉心浮起寒意,毫不留情道:“六王爷管得着实有点儿多。”
他愤怒低吼:“那皇后告诉本王,本王这个小叔子在你眼里算什么?”
凰殇昔嘲弄地勾唇,不答反问:“王爷觉得呢?”
此时的她完全没了往日的淡然,一张脸对于女子的重要,有何人不知?她如今的脸怵惕无比,先前能淡定,是还没太医诊治过。
如今被确诊药石无灵,她如何还能冷静下来?不知是她,或许哪个女子都做不到。
东陵玖眼睛似乎能喷出火,他健臂一松,将凰殇昔放开,任由她落下,脚底一滑,跌入满地雨水之中。
“本王的确多管闲事了!”
东陵玖没有再看向她,转身挥袖离去。
凰殇昔勾着唇,趴跌在地面,混杂着雨水,凝视东陵玖的身影,愈来愈远,至于完全没入黑暗中。
那双如星光般璀璨夺目的凤眸,带着绝望和悲寂。
她笑着,缓缓站起了身,低声喃喃了句,“如今容貌尽毁,我还有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东陵玖,若是你的容颜变成惨不忍睹,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冷静?我要怎么理智?
她仰首望天狂笑,脸上不知是雨水亦或是泪水,她笑得痴然。
“为什么?给了我一张绝美得人人羡慕的脸,为什么又要夺走?既然注定不是我的,那为什么还要给我?”
她猛地起身,在雨中癫狂地跑,天地一直回荡着她的“为什么”。
她一直在问,却没有人回答她。
隐藏在暗处的某个身影,在她离开时,就闪身消失。
而另一边,东陵玖阴沉的面容出现,寒冷的目光直视方才黑影消失的地方,眼底一片沉色,随即,那冰冷的视线移向了凰殇昔离开的方向。
眼中,带着深意。
那个跌跌撞撞的羸弱身影,毫无目的地一直走一直走,经过南客院,走向了东客院。
被自己父亲搀扶着站在窗边的美人儿,一袭如瀑长发散落,垂直腰间,貌若娇花儿,绝佳人儿浓妆艳抹,胭脂味环绕周身,掩住了她的病态。
美人儿娇容妩媚,唇若朱砂,不时飘进来的雨丝给了几丝清凉之意。
她的眼神始终往外看去,直至看到一团湿漉漉的狼狈身影,眼睛一亮,一抹阴鸷破土而出!
娇滴滴的唇瓣上扬,偏头问道:“爹,女儿看到了,那个贱人如今正在外面,女儿终于看到了,终于如愿看到那贱人然后落魄了!”
李将军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的女儿,生怕一个不小心牵扯到女儿的伤口。
他抬眼朝窗外看去,果真看到一个身影在外头凄凉孤独地走着。
他老脸瞬间展露鄙夷幸灾乐祸的神色,“那女人也有今天啊!一张脸对女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毁了脸便等于没了半条人命!梅梅好生利害,抓住这个女人的致命弱点,耐心筹谋如此之久,就是为了今天!丝毫不给她翻身的余地!”
梅妃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是啊,为了今天,本宫谋划得也够久了,这贱人不是很有本事么?这贱人不是很嚣张吗?本宫倒要看看,如今她如何嚣张!”
一只好看的细手伸了出来,手掌包向凰殇昔的方向,然后慢慢收拢,最后狠狠一抓!
那种感觉,就像她在碾碎手中的一直蝼蚁,而且还是不费吹灰之力。
那阴狠的目光含着嘲笑的意味。
凰殇昔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宫,就该料到会有今天这一日,本宫不是吃素的,本宫能在后宫生存那么久,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靠背后的家世,而是靠本宫的头脑!
你以为本宫没有半点儿能耐?本宫一直都有对你下手,只是你那榆木脑袋,有何资本与本宫为敌?你终究只是一只跳梁小丑,会死在本宫手里!
给你下的毒,是最毒也是最狠的,但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长期下毒,再以木榆花为药引,慢慢将毒引到最高峰。
等到这毒完全依赖上木榆花,木榆花一旦凋零,花味散尽,便是此毒爆发之时,经过这么多天的酝酿以及木榆花为药引,一旦发作,必先毁起容貌,变得惨绝人寰,最后全身腐烂而死!
此毒发作,无解!
若不是看中此毒能毁人容颜,发作无解,梅妃也不至于肯花时间等这么久!
哈哈哈!凰殇昔啊凰殇昔,你一直以为自己有多聪明?还不是一样愚昧至极,对你下毒这么多天,你居然毫无发觉!还是小小一个宫婢察觉的,可你居然还不放心上?
你倒说说,这么愚笨的你,有什么能耐能在后宫这食人不吐骨的地方生存下去?
本宫现在让你死,是在救你升天啊!哈哈——
这般想着,梅妃那渴望过去嘲笑凰殇昔,将这贱人踩在脚底的心是愈来愈迫不及待,但是理智更胜一筹,心知那贱人的毒还未完全发作之时,她不宜出去。
也就死死压抑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狠辣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挪动的身影。
李将军也是一脸阴险地瞪着外面,两父女的心都是抱着同样的心思,恨不得那贱人立刻去死!
“爹爹,女儿当真有点儿忍不住想冲出去将那贱人踩在脚下,本宫想撕烂那张傲慢的嘴脸很久了!”梅妃忽然开口。
李将军虽是武将,但是也有些头脑,对某些事情也是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时候不该做的。
他摇了摇头,“梅梅,现在还不是时候,暂且再等等,爹爹知道你等不及,不过梅梅放心,此毒无解,你绝对有机会过去将那女人踩在脚底的!”
梅妃点头,没有再说话,唇瓣勾起的阴森冷然的弧度十分明显。
“娘娘——”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伴带着一阵敲门声。
 第二百零五章 仅剩一堆白骨
梅妃眸光一凛,而后由李将军扶着转身,收回凛冽的目光,“进来。”
妮儿轻轻推门走了进来,快速转身,贼头贼脑地朝门外两边看了看,关上门后立马跪了下来。
“娘娘!奴婢带来了好消息!”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兴奋落井下石之意。
“哦?你倒说说是什么消息。”梅妃心情此时特别好,听到妮儿这般说,心中有些苗头。
只要一想到凰殇昔不如之后便会死得人人怵惕无比,最后腐蚀成一堆白骨,她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哪怕此时妮儿带给她的消息是不好的,她估计也不会把那高兴的心情埋下去。
妮儿眼底冒着精光,“娘娘,奴婢听说那皇后手臂上已经开始出现了被服饰的迹象了!”
“你说什么!”梅妃惊喜得猛地站了起来,却忘记了自己的伤还未痊愈,一时惊喜过猛牵扯到了伤口,登时痛苦地坐了回来。
李将军慌忙站了起来,责备地看了一眼梅妃,“梅梅,你当心点!”
梅妃摆了摆手,意示自己无事,想必自己身上的伤,显然凰殇昔那件事更为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再说一遍!”声音是掩不住的急切。
妮儿也阴笑道:“是,奴婢听人说,皇后手臂上已经出现了被腐蚀而显露的黑点!”
“太好了!太好了!”梅妃狂笑,又重新站了起来,眼底的恨意逐渐浮现。
“你是从何得知的?”梅妃忽地又问。
作为一个深处后宫多年的妃子,这个时候她也会随意放松警惕,正因为有此戒备之心,她才能长居高位多年。
“这是发现第一个皇后毁容的贴身宫女茗碎,是她告诉奴婢的!”
“她怎么会告诉你?”梅妃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顿时觉得此时不简单,犀利探究的目光直逼妮儿。
她从来就不轻易相信别人,哪怕妮儿在她身边跟随多年,替她做了不少事,但是对妮儿的警备心,她从未放下过。
或者说,对任何人,她都没放下过。
如今就是迫不及待想飞去踩扁凰殇昔,都还是抱有一分理智和警惕,这样的人,也难怪会位于贵妃之位多年不下。
妮儿也不含糊,低下头将事情缓缓道来,“娘娘听奴婢慢慢说。”
“娘娘说过,那叫茗碎的丫头机灵,让奴婢想法子将她收为囊中物,上次找到她,她还不肯,说是考虑考虑,奴婢知道她肯定想看看谁得势了再做决定。”
“如今的形势很明显,皇后毁容,对娘娘再无威胁,那丫头不跟您莫非还留在那丑八怪身边遭人打骂嫌弃?因此,那丫头方才私底下偷偷找上了奴婢,说。要投靠娘娘,还把这事说出来了!娘娘您怎么认为?”
妮儿抬起脸,想看看梅妃的态度。
梅妃一脸严肃,面无表情,很明显,她还没有完全相信茗碎回来投奔她,加之她疑心向来重,这些说辞还不足以让她相信茗碎。
梅妃此下的不相信,妮儿早有预料,跟随梅妃多年,对这主子的脾性她还是能摸清一点儿的。
她挪着膝盖靠近梅妃,又道:“娘娘,如果奴婢把这件事说出来,您肯定就相信了!”
梅妃眼睛一眯,不太信任地看了看妮儿,怀疑地厉声道:“说。”
妮儿道:“娘娘,你猜猜皇后毁容为何会被散播出来,若是您是皇后,你会愿意让她传出来?”
梅妃恍然大悟,眼底掠过阴沉的流光,“难道说……”
“对,娘娘猜得无措,这件事就是那叫茗碎的丫头传出来的,当时她是第一个知道却看到皇后的脸,皇后让她不要声张,先去找太医来给她诊治一下,不能将这事说出去。”
“那丫头见到皇后的脸就吓坏了,她知道从皇后毁容那时起,皇后就什么也没有了,于是她想到了奴婢先前和她说的投靠娘娘,所以,为了表现诚意,她特意将皇后毁容的事情散了出来,现在,神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事,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皇后怎会如此绝望的跑进雨里?”
“娘娘,您觉得这个诚意如何?”妮儿抬脸笑。
梅妃这下终于笑了,笑得肆然放纵,“好!那丫头不错,是个识时务的人,不知那贱人知道之后,会有什么表情呢?本宫当真好期待!”
她阴森森地将蛾眉扬起,心下已经完全相信了,如果不是真心投靠,那叫茗碎的丫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出凰殇昔毁容的消息。
毕竟那样做的话,凰殇昔是真的没有翻身的余地了,所以,绝不会是凰殇昔吩咐茗碎那丫头做得,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丫头是真心投靠她!
她眼中满满的仇恨之火,冷笑道:“那丫头做得好,妮儿,把她带过来。”
听到梅妃这样说,李将军作为梅妃的亲生父亲,自是对这女儿十分了解,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他也能猜到一二。
他不赞同地说:“梅梅,你难不成打算……”
梅妃挥手打住李将军的话,对自家父亲露出一个娇人却阴森的笑,“父亲,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再不去,本宫就再也没有机会将贱人的嘴脸撕烂的!”
若是身体开始出现腐蚀,就意味着毒完全发作,发作之后,仅仅一晚,便可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腐烂成让人看了都作呕的尸首。
她若不现在去,到了明日,看到的或许只有一条尸体了!
这也是为什么梅妃急着出去看凰殇昔笑话的原因。
李将军皱眉,心中略不放心,“但是……”
“爹爹不必多说了。”梅妃口吻坚决,意已决,不再看自家父亲,拧头吩咐,“还不快去将那丫头带来?”
“是,奴婢这就去。”妮儿垂下脸退出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吃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李将军见自家女儿心意已决,知道他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好摇头轻叹。
“既然这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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