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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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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完全是他想多了,就凭这两人水火不容的架势,要过二人世界?或许不是你们所想的“二人世界”才有可能。
这一夜,大多数人都无法安心入眠。
而愤怒要求换房的凰殇昔,躺着床榻上静下心来想了想后,才发现了异样。
按理说,她那么剑拔弩张,口气嚣张跋扈带着挑衅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表现,东陵梵湮应该震怒将她逮过去折磨一顿才是,可是,那个男人没有!就连生气也没有!
这就是让她觉得诡异的地方,就凭她以前做的事,她昔日就是驳他一句,他都会雷霆暴怒,可是,现在居然没有怒……
如今她回想一下,她发现他的杀意都不是真的。
那个男人,告诉她她身体内却是含有雄厚的内力,到底是想做什么?她可不会认为这男人良心发现,因为东陵梵湮根本就是个暴戾残忍的主儿,良心发现?
算了吧,她宁愿相信公鸡会下蛋。
凰殇昔甩了甩脑子,将东陵梵湮挤出脑海,那恶劣的男人,她没精力去想他。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帮她?凰殇昔自嘲地笑笑。
凰殇昔起身,闭眼,慢慢理清自己的思路。
若说她体内当真有深厚的内力,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这样,上次东陵梵湮点穴,她能冲开这事儿就能解了。
她依稀能推断出,上次和东陵玖一起遭遇太妃派来的刺客,她没猜错的话,太妃也在逼她使出体内的内力,今天这场遇刺,或许是个意外,但……
却让东陵梵湮帮她逼出了内力。
这些人一个个要她体内的内力是怎么回事?
问,是绝对不会实话告诉她的,因此,她只能自己找答案,这暂时只能不了了之。
或许,她身上那些能好得异常快的伤口,也和自己的内力有关。
她重新砸回床上,放松自己,呼出一口气。
不管怎样,知道自己有内力有武功,只要能运掌自如,对她来说是有力无害的,反正,技多不压身。
她唯一觉得烦的,就是太妃了……太妃要做什么……要怎样利用她,这是她无法想明白的。
这老女人城府极深,不管太妃以前怎么对她,她都清楚,那是想步步夺走她的信任,凰殇昔清楚,自己肯定有什么值得那老女人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得到。
逼她发现自己的内力,或许,就是太妃其中的一步棋。
这老女人,要防……
黑夜逐渐落幕,天气洒出光辉。
因为昨夜想得太多,凰殇昔睡得并不安稳,以至于她今早醒来眼下有一层淡淡的淤黑。
身边没有熟悉的人侍候,凰殇昔只能召人打来水,然后自己动手。
有时候头发太长不是一件好事,就像现在,凰殇昔那及腰的长发被睡得打的结让她无比烦恼,最后无奈之下,她堪堪地将头发放下,在离发尾一指长的位置用发带捆起来。
她其实想扎马尾的,但想到这是古代,所以就寻过简单却又能让人接受的发型。
至于穿衣?自然是有多简单的衣服就穿多简单的。
凰殇昔皱眉,摇头,叹气。
没个古人在身边,做什么事都难。
她穿好下楼,准备用膳,东陵梵湮早已一袭着一身高贵不失华丽的白袍坐下,优雅地用膳。
眼角的余光瞄到缓缓下楼的人儿,他掀眸淡淡一撇,很快别开了视线,没有人看到,他忽然沉下来的眸光,只见他的动作华美没有停顿,丝毫不失风雅。
凰殇昔垂眸,皱眉,正想着是不是要吩咐小二准备另一桌早膳。
毕竟,她真心不太想和那个男人同一桌。
东陵梵湮勾唇,不言,不缓不慢地继续用膳。
“小二,准备一下早膳。”凰殇昔走下来,对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轻声道。
“夫……小姐……这……”
小二本想叫夫人,忽然想到昨晚凰殇昔的怒吼,硬生生把那个“人”字咽了回去,又想到什么,有些为难地看着凰殇昔。
东陵梵湮的手微微一顿,眉心多了一层折痕,显然,“小姐”这个称呼让他不高兴。
然而,这个称呼倒是让凰殇昔的眉毛一扬,轻笑道:“怎么?”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笑有多大杀伤力,也好似没发觉那边在用膳的某皇帝已经停下动作,笑得有多妩媚。
店小二被惊艳之后花了好大力气才扯回神,慌忙低下头,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什么,实在是……某位爷身上的寒气太重啊,他冷得牙齿都僵硬了!
凰殇昔,你很好。东陵梵湮唇际带着意味不明的弧度,如幽谭般深邃危险的目光似有若无地睨向凰殇昔。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凰殇昔貌似看不懂店小二的僵硬,依旧笑着问道。
“回……回小姐,这……客栈里没有早膳了……”
“没有?这么大一家客栈,连个早膳也没有?”凰殇昔眯眼问。
“小姐……真、真的没有……小的没有骗您!”店小二感觉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哪怕没有东陵梵湮寒气的无形威胁,店小二的回答也会是这样的。因为东陵梵湮包下整家客栈,还让他们把所有桌椅都换了,他们以为凰殇昔会与东陵梵湮一同用膳,所以只准备了一桌,且已经完全上了,现在……哪里还有啊?
“没有?不要告诉我连白粥都没有?”凰殇昔扯唇,扬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没……没了……都上了……”店小二都快哭了,粥是有的,只是那位爷太恐怖,小姐,小的不敢回答你啊……
他怎么那么倒霉摊上了这事儿?
店小二说完,凰殇昔也不再说话了,转身,打算哪儿来回哪儿去。
她没有让店小二再去准备,毕竟……她看出了店小二在害怕某位皇帝的威压。
而这时,东陵梵湮忽地放下了碗筷,寒着一张绝美的脸,霍然起身往外走去。
凰殇昔一愣,眨了眨眼睛,风赧走过来抱拳道:“夫人,爷要出去了,请——”
风赧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可以不去么?”凰殇昔平静地回。
风赧想也没想就答:“那请夫人先随属下走一趟,属下问问爷能不能让夫人留下。”
走了还能回来?你当她傻?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未婚妻也是以后的娘子
“可若我执意不去呢?风赧,别忘了昨晚的事。”凰殇昔弯腰手肘知道扶栏上,好整以暇道。
风赧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想到昨夜凰殇昔突然出手,那雄厚的内力,他暗暗推测了下,自己能不能在凰殇昔手里走过二十招。
然后,他悲催地发现,单比内力的话,他连十招都走不了!
一张脸带着纠结,却又绷紧着,那模样看着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为难道。
“夫人,可否别为难卑职?”
“你说呢?”凰殇昔挑眉
幸亏风赧是个面瘫脸,不然他此时的表情绝对难看死了,娘娘,属下只是个跑腿的……
他斟酌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您和爷是不是有什么矛盾?爷怎么看上去杀气很重的样子?”
“有么?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凰殇昔轻飘飘地回,有些无聊地拨弄指甲。
矛盾?这矛盾貌似不是她挑起的吧?他杀气重?怎么没人看出她心情不好?
“……”风赧被噎了一下,当即黑了脸,幸得他还是面瘫,不然这张清俊的脸指不定有多难看。
娘娘,属下没看错的话,您的眼睛没瞎吧?
风赧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摆明了人家小两口儿的事,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老爷儿们能做的都做了,至于人家两口儿日后怎么样……
其实完全与他无关不是?
他板起脸,高声道:“爷,夫人说不想去,请吩咐!”随即,凰殇昔的脸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眼风赧,幽幽的目光落到那纯白的身影上,冷冷地嗤了声,而后认命般跟了上去,在经过那一桌慢慢的早膳时,目光略带留恋地扫了过去。
走了几步后,凰殇昔风淡云轻地掷下一话,“风赧,我家琐玥生活不能自理,我打算呢,她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至于茗碎,估计得帮我一起照顾琐玥了。”
风赧嘴角一抽,那张万年冰山脸终于颇功,他哀怨似的眼神看向凰殇昔,不料,凰殇昔只留给他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娘娘,您见过比属下更冤的人吗?
随后,哀怨的目光投向了东陵梵湮,最后只能默默跟上。
凰殇昔一直保持离东陵梵湮六步远的距离,东陵梵湮也一直负手身后,毫无目的地走,身上散发着神人无尽违者杀无赦的气息。
两名极品美人儿闲逛于街,惹得街上无论男女频频回头,怪不得人家,谁叫两名长得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公然露面,还是第一次出现,有美男美女免费看,不大饱眼福的是傻子。
若不是东陵梵湮身上渗人刺骨寒冷的气息已经护在两人身后的一众侍卫,那些停驻的路人指不定要扑上去趁乱吃豆腐了!
但是,我们高贵的陛下显然是无法接受想被人看猴子一样眼也不眨地盯着,素来都是他高高在上看别人在地下做戏,他控制格局,何时会像今天这样?
眉心一层折痕变深,那双蛊惑诱人的魅眸夹带冷意,若有似无地眼神往两侧扫去,众人只觉背脊骨一寒,纷纷低下头装作无事地往前走。
凰殇昔没吭声,她也不喜欢被人围观,所以东陵梵湮这个举动,让她挺顺眼的,起码她不用在被目光围攻。
侍卫也了然,纷纷往旁边靠过去,谁看过来就甩一个眼刀过去。
很快,大街终于恢复如常,先前的小闹剧谁也没放心里,只是相对以前,他们谁也不敢再把目光往东陵梵湮和凰殇昔身上放,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当然,除此之外,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一热闹起来,很快便忽视了之前的事。
凰殇昔皱眉一直走,她不介意欣赏一下龙鳞的繁华小城市,可前提是,她用过早膳……
而现在,她在没吃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当真提不起兴趣去看什么小城市。
埋怨的目光瞪向东陵梵湮的后背,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东陵梵湮倏然转过头,四目相对,凰殇昔愕然,盯着那双好看魅惑的黑眸,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片刻后凰殇昔眯起凤眸,而东陵梵湮便是勾唇,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
是的,是十足十的讽刺意味!
凰殇昔眸光微烁,面露不悦,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别开脸挪走视线。
这两人真不愧是夫妻……
但是,凰殇昔别开脸后,眼底是不豫,而东陵梵湮则不然,没有不豫也没有笑意,依旧浮荡着讥讽。
街上时不时有几个小情侣小夫妻,恩恩爱爱地走过,路过一些胭脂水粉店啊,服装店啊什么,女方多会停下来,而男方则是无奈地陪自家小娘子进去。
以至于,风赧冷冰冰的目光也往那瞟,踌躇半天后,最后动身走过去胭脂铺。
买胭脂的大娘笑著称赞风赧:“小伙子?要买胭脂来送人啊?未婚妻还是娘子?”
风赧愣了一下,拧眉沉吟半响道:“未婚妻,也是以后的娘子。”
大娘听懂了,更乐了,“小伙儿啊,现在男人来买胭脂送小娘子的真心不多,小伙儿好样的啊,大娘少收你点儿钱!”
风赧没说话,就是按实给了钱,大娘笑得灿烂,自夸风赧是好男人,风赧点了点头,将胭脂塞到怀里后告迟,然后又走进一家衣绸店,选了几块布,等他出来的时候,凰殇昔明显看到他耳根粉红粉红的。
凰殇昔看到风赧捧着满满的东西回来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未婚妻?莫非他真的有未婚妻?那……她的琐玥和茗碎怎么办?
感情这事……凰殇昔叹了口气,没有多想。
而东陵梵湮,风赧出去买东西,他一个字也不说,准确的是,懒得说。
凰殇昔一直在奇怪,东陵梵湮就一直在走,目视前方,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凰殇昔顶着饥饿跟他走。
结果是,这男人心情不好,将他们来到的这个城市围着走了一圈,一直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他们住的客栈,但这男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痕迹,经过客栈门口,又继续走……
凰殇昔要抓狂了,没吃早膳空腹走了两个多小时,任谁不饿?
如果她现在还没发现这男人是故意整她的,她日后也不用继续混在后宫里了。
可是,凭什么?这男人为什么要整她?
难道是因为早膳的事?但是她有说什么做什么惹他生气?她只问了有没有早膳,没有她就打道回房,他生什么气?这个理由她真心觉得没有生气的必要。
当然,她没去问东陵梵湮,只能板着脸,在一干侍卫的“保护下”继续漫无目的地走。
风赧看着凰殇昔阴沉的面容,又小心地瞧了瞧眉目含笑的东陵梵湮,随后默默收回了视线,查探送给未婚妻的礼物。
陛下笑得那么阴森,娘娘,不得不说您惨了。
又走了一个时辰,街上好不容易收好的目光又聚了过来,一个个眼神都诡异得很。
侍卫这下也是扶额,心底十分纳闷。
凰殇昔不仅饿了,腿也。很累,但那抹白色的身影如旧姿态优美,身段优雅,凰殇昔眸光暗了暗,挺直腰板,步伐转沉重为轻盈。
时间就这样被这两位主好到了正午,东陵梵湮脚步终于一顿,下巴微抬,魅眸中含着讽刺。
凰殇昔也停住,脸上一片平静之色,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是有多么激动。
……终于,有东西吃了……
天下第一楼,只接待皇室,权贵之人,以及大商人等贵客,每日天下第一楼都是被挤得满满的,不止因为厨子手艺好,更因为能进第一楼的都是身份地位高的人,象征的是地位。
虚荣心,人皆有之,也就是为什么第一楼这么多客人的原因。
第一楼不是无处不在的,只在大城市才有,迄今为止,第一楼在龙鳞皇朝只有二十多家,而每座客栈都占地大,工程大,因此不可能每处都设有。
至于为何现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会有,完全是因为天下第一楼做的不止是饮食生意,还有别的……这里占据了重要的地理位置……
不止第一楼,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在这里建各种各样的生意,导致这城市虽小,经济却很繁荣。
东陵梵湮不言,只淡淡睨了眼牌匾,而后从容贵气地走过去,守门的侍卫正要挡下,风赧立刻让人过去,东陵梵湮这边的侍卫拿出令牌。
守门侍卫见了,瞪大了眼睛,立刻点头哈腰,其中一名侍卫急急忙忙跑进去,不一会儿,掌柜的就跑了出来,一脸谄媚。
风赧绷着脸,先一步道:“我们爷要一件包房,”
说着,他空出一只手就要去取银票,掌柜的为难地说:“爷,您来小的第一楼是让下楼蓬荜生辉……可……已经没有包房了……您看搂上贵宾席如何?”
“怎么?你是打算让爷抛头露面?”声线冷硬,这一次,说话的凰殇昔。
掌柜的肯定知道了东陵梵湮的身份,不然那侍卫绝对不会瞪那么大一双眼,做掌柜的的也不至于赶紧过来抱大腿,既然知道了,还敢让东陵梵湮当众露面?
不知死活!
她虽然和东陵梵湮不对盘,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威严不容亵渎,龙威凤威不容放肆。
这掌柜的让一位皇帝做大众席被人目光洗礼?
是不敢得罪包房里的人亦或是看不起他们龙鳞的皇帝?还是这第一楼的主人想给我们尊贵的龙鳞皇一个下马威?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媳妇跟人家跑了
凰殇昔眉心浮现“善意”,她半阖眸子,似笑非笑地说,掌柜的心底一惊,猜测到这名气质不凡的女子身份肯定不一般。
他赔笑道:“不不不,爷坐的不是普通席位,怎会抛头露面呢?那是楼上的贵宾席,并无多少人能上去的。”
凰殇昔冷嗤:“是么?那贵宾席和普通席位有什么区别?只区别在楼上,坐的皆是皇室之人?那请掌柜的告诉一下,上方皇室外戚者看见我们爷,会有怎样的反应?又或者说,你是故意这般安排?你居心何在!”
凰殇昔根本不给掌柜的说话的机会,字字句句无比锋利,铿锵有力。
“这……这……”
“这什么?掌柜的,我不放告诉你,不管你们第一楼有多强硬的背景,我们爷若想毁了你们第一楼,只是动动手指,一念之间,你信,或不信?”凰殇昔挑眉冷笑。
凰殇昔狂妄起来,与东陵梵湮有七八分像似,就如现下。
他们不是仗势欺人,而是作为皇帝本该享受的权利,九五之尊,哪个不是跪着拜着的?也就是这天下第一楼的人这么不识趣。
或者说,根本不是不识趣,而是故意为难。
普天之下,有谁敢说为了不得罪包房里的人,而让皇帝屈尊的?
真是笑话,堂堂一个皇帝,还怕这些小酒楼?若让我们尊贵的龙鳞皇心情不好,毁了又如何?
凰殇昔这话一出,东陵梵湮很配合地抿唇,勾勒出一个诡谲森冷的弧度,长指一抬,诱人的薄唇轻启。
“准了。”
众人一愣,就连凰殇昔也不例外,皆是摸不着头脑,没能明白东陵梵湮是什么意思,掌柜的刚想说话,暗处忽然蹿来数十道黑影,落到天下第一楼边上。
霍然同时出手,几道内力夹攻,第一楼发出“嘭”一声巨响,第一楼猛地倒塌下来。
而完成任务的黑衣人,又“嗖”的一声不见了影子。
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掌柜的傻眼了,凰殇昔也是眨了眨眼睛,随即唇角一僵,终于明白东陵梵湮说得“准了”是什么意思。
她说:我们爷若想毁了你们第一楼,只是动动手指,一念之间。
然后,东陵梵湮动了动手指,说:准了。
这皇帝有时候就是让人看着那么顺眼。
但是,这第一楼里面可是还有人的……会武功的还好,勉强能逃出来,但是不会武功的商人和一些世家呢?
她这下怎么还会不明白东陵梵湮嗜血残忍的名声是怎么来的。
她同情地望了眼变成一片废墟的第一楼,这些来吃饭的人,挺惨的。
做皇帝的都是这么狂霸拽,特别是东陵梵湮本性就是狂。
至于那名掌柜的,傻傻地站着,风赧实在看不过眼,用手中的东西将人掀倒了。
掌柜的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毁了茶楼然后昏厥过去。
忽然回过神,风赧懊恼地将手中的绸缎擦了擦,十分烦闷。
怎么就用了这呢?这可是给人家的礼物,不行,回去再买过……
东陵梵湮淡淡地瞟了一眼,随后漫不尽心地拂了拂袖子,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好似他做的只是随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见东陵梵湮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凰殇昔自然也跟着走,反正毁了茶楼的又不是她,她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
虽然,那是导火线,但很显然,下令的人不是她!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纯属就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留下一群路人目瞪口呆,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东陵梵湮对方才一事只字不提,刚刚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一场戏曲般的闹剧。
继续为走完的“路程”,凰殇昔饥饿感直线上升,望着那抹华贵的背影似乎没有要寻另一家酒楼的痕迹,忽然有点小后悔,她是不是不该说话毁了天下第一楼?
真如她所想,东陵梵湮的确没有另寻酒楼的打算,再次逛了大半个时辰后,就打道回客栈。
回到客栈,东陵梵湮直接让小二上菜送到他的房间,而后看都看凰殇昔,很傲娇地回房了。
至于凰殇昔……当她问小二还有没有饭菜时,小二很忐忑诚实地说:“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凰殇昔没有表情,只是冷冷地“呵呵”了两声就回房了。
店小二踌躇不安地站在原地,看到凰殇昔忽然露出来的笑容,一股凉意从脚底蹿上了头顶,他整个人都想哭了。
夫人小姐……您为啥不和您家夫君一起用膳?别折腾小的们好吗?小的们心脏不好!
凰殇昔回到房间,用喝水来撑撑胃,在房内坐了小半个时辰后,凰殇昔走了出去,目标直往厨房,店小二见到了也不敢拦,因为她寒着一张脸让小二根本不敢靠近!
厨娘和打下手的人看见凰殇昔进来,刚想让她出去,凰殇昔就已经自顾自地拿起厨具。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接下来是赶人呢还是让她留下来呢?直到店小二匆匆赶来,给里面的人使了眼色,厨娘这才出来了,留下一些人给凰殇昔打下手。
而东陵梵湮回房后,店小二送上饭菜,他靠在椅上,魅眸半眯,一硕臂支着额头,慢悠悠地用膳。
桃花瓣般惊艳绝伦的容颜看不清半分情绪,浓长的睫毛在他绝美的脸上罩下一寸小阴影,几缕墨发垂落胸前,给他增添几分魅惑意味,慵懒之意散发得淋漓尽致。
幽美的身段让人口干舌燥,特别是松塌下来而露出的健硕厚实的胸膛,诱人一路往下。
若是能忽视他身上散发的寒气,估计这此等极品美人儿图,会让人争得头破血流。
跪在底下的雷霆默默地等东陵梵湮用完膳,只是,这跪姿……稍显诡异。
天知道他跪得有多腰酸背疼,皇上,看在属下受了十鞭的份上,您老就不能大发慈悲吗?
至于风赧,看了一眼雷霆后,默默收回了视线,心底静静地浮现了两个字:活该。
片刻后,东陵梵湮终于放下了筷子,双手交叠搭在椅子上,支头的动作不变,精挑细琢的下巴微抬,如玉长指轻轻敲打桌面。
潋滟的薄唇一抿,不语。
雷霆本来还松了一口气,东陵梵湮这姿势一出,他心中立刻哭丧起来。
爷……属下还等着您让属下起来,您能不能看在属下衷心干活儿多年,没功劳有苦劳的份上,或者,您看属下还年轻,不想老了之后得心疾的份上,您让属下起来吧?
别说跪下和心疾没关系,属下心脏不好,跪久了真的会有心疾的!
许是听到了雷霆的哀嚎,风赧又转头默默地看了眼雷霆,很快又面无表情地转了回来。
心里还是两个字:可怜!
而后,又默默地补了句:让你打算抢我媳妇儿。
半刻钟后,东陵梵湮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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