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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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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是两个字:可怜!
而后,又默默地补了句:让你打算抢我媳妇儿。
半刻钟后,东陵梵湮唇瓣扬起,懒懒地问:“如何?”
这话一出,雷霆总算松了口气,恭敬地回:“已按皇上的意思,一切准备就绪,六王爷已经收到了风声,请陛下吩咐!”
如葱白般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东陵梵湮慵懒地眯眼,半响才懒洋洋地回了一个字:“嗯。”
雷霆嘴角一抽,险些要哭出来了,陛下,说话说一半那种感觉就好像出恭出到一半……突然卡住那样!
属下求吩咐,您一个“嗯”是什么意思?您就不能说直白些让属下出恭也能顺一些?
雷霆那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作为多年称兄道弟的风赧,多少也从他这模样猜到雷霆心里想的一点点,最后一次看了眼他,这次的眼神不是平淡无奇,而是带着鄙夷嫌弃的意味。
好似在说:你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雷霆实在被打击到了,耸拉着脸脸诽腹都不敢了。
风赧鄙夷了一番雷霆后,很快恢复一张冷冰冰的脸,说实话,他也没听懂东陵梵湮是什么意思。
陛下说话从来让人半听半猜,着实让人头疼,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
房间内一片静谧,东陵梵湮许是察觉到什么,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声线凉凉的:“有问题?”
雷霆和风赧有默契地相视一眼,眼神敲定后,雷霆抱拳问道:“陛下,能否告诉属下一声,您一个‘嗯’是什么意思?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东陵梵湮睨了他一眼,虽然只是淡淡一眼,雷霆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出自家主子身上的冷气,他不禁哆嗦了下。
“蠢。”东陵梵湮冷声,“本该如何做便如何做。”
东陵梵湮话音未落,风赧投给雷霆一个颇为同情的眼神,随后为了置身事外,风赧不着痕迹地远离雷霆。
本来雷霆还不明白风赧这么做是什么原因的,直到东陵梵湮一句下来。
“没用,去领二十鞭。”
雷霆愣了愣,摆出一副茫然的模样,看了看什么表情也没有的风赧,再看了看重新闭上眼假寐的东陵梵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被人坑了。
二十鞭!!
他才领了十鞭回来!
“遵命!”雷霆冒火的双眼瞪向风赧,风赧根本不看他,摆出一副万年冰山脸。
没良心的混蛋!老子日后定要拿鞭子抽你!不抽到你家媳妇儿跟人跑了老子就不叫雷霆!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本宫不会做只会吃
风赧扶额,真的很没良心地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就是不看雷霆。
其实吧,他也没坑雷霆,这任务又不是给他的,雷霆自己听不明白,肯定还是要问的,反正都是雷霆自己问,他真心没有逗雷霆玩。
于是,雷霆带着怒火四溅的双目,愤愤地走去传消息然后领鞭……
风赧目送雷霆走过,确认再也看不到雷霆后,他才放松了身躯,慢慢走上前,垂首。
“陛下,质王殿下派人传来消息,一个月后白齐国将会来龙鳞,打着和亲的口号。”
说是和亲,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龙鳞和白齐素来没有什么交集,白齐突然要来,谁敢说他们心思单纯?
东陵梵湮拨弄指甲,漫不尽心道:“然后呢?”
风赧默了一会儿,又道:“据说这次白齐派来的人身份极多是高贵的,其中就有隋王,六皇子,长公主等,他们说出了和亲外,还说来看望下白贵妃。”
听到这,东陵梵湮眉峰一动,眉心隐隐浮现不豫的迹象,敲动的指尖变成一重一轻。
“给皇叔回信,派人过去探一下来的还有谁,刺探其进龙鳞的最终目的。”
“是!”风赧应了声,犹豫半响,又道:“陛下……那白贵妃?”
东陵梵湮睁开眼,眼底浮现冷气,聚拢的眉心也渗出了寒气,薄唇抿起,眸底一片森冷。
他略有不耐烦道:“派人接她回宫。”“可是……陛下,朝中大臣都知您来神庙除了祭天,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亲自接白贵妃回宫,她长时间身在庙中为龙鳞百姓祈福,深得民心,您若不接,朝中大臣难免说闲话,而且,百姓恐有不满。”
东陵梵湮冷嗤一声,眼眸幽森再幽森,“她,也配?”
区区一名贵妃,也配他亲自去接?
倒是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风赧皱眉:“可是陛下,白贵妃是白齐国的公主,白齐皇的掌上明珠,最疼爱的小公主,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
东陵梵湮阖眸,绝美的的面容上惊现魅惑之意,愈来愈浓……愈来愈让人心惊!
“朕的事,该交给风赧去管?”
他噙笑而答,那妩媚的笑靥确实让人不寒而栗。
风赧大惊,立即跪下请罪:“属下该死!卑职只是担心皇上的计划被打乱,太妃趁机谋反,求皇上赎罪!”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不再言,只剩下食指敲打,半响,声音戛然而止,一道带着三分阴沉七分凛然的声线传来。
“多事,朕的事朕自有分寸,下去领十鞭。”
“属下遵命。”风赧淡淡地退下,也知道他自己知道心中的忧伤。
十鞭……唉,等下雷霆知道了,肯定笑到掉牙了,他如果掉牙了,多没面子。
风赧走过,房间又重回死寂中,东陵梵湮霍然起身,在书桌前落座,执起笔,在纸上写上——
白璃!
随后,笔在这个名字上,一点一点将它涂黑。
东陵梵湮宛若黑琉璃般的眸子一沉到底。
房间内空气有些压抑,东陵梵湮阖眸,放下笔,寒起脸负手走出房间下楼去。
店小二看见他,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告诉他,他家娘子正在厨房。
东陵梵湮听罢,眸光暗了暗,举步朝厨房走去,在看到厨房那个忙碌的身影,面部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下来。
凰殇昔忙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能弄出点食物来了,将做好的三道小菜让人端去她房间里,她在这里等最后的汤煮好。
打下手的厨子正打算接过,凰殇昔转眸一想,果断把手缩了回来。
还是算了,她觉得自己端过去更放心,免得中途被人做了手脚。
凰殇昔将厨子赶了出去,一是因为已经没什么忙可以帮了,二是为了防止有心人趁人多下毒什么的。
没办法,在后宫待久了,警惕性不高的话,她根本活不下来。
厨子们到没觉什么,反正客栈已经被包下来了,他们要做的分量只有两个人而已,现在凰殇昔都把两个人要用的材料用了,他们都不用干了。
至于侍卫,得等东陵梵湮和凰殇昔彻底用完膳,才一个轮着一个去吃,所以他们根本用不着这么早做晚膳。
抱着这个心思,厨子厨娘们一个个偷着闲去。
等到凰殇昔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艰难地端着三菜一汤,外带她亲手煮的饭,这么多菜,着实有点儿难拿,幸亏她是练过武的,下盘够实,不然肯定走不了几步就给摔了。
一次性拿,毕竟安全。
凰殇昔小心翼翼地上楼,手中的东西摇摇欲坠,店小二在后头看着,小心肝跟着起伏,生怕凰殇昔一个不小心摔下来了。
他真的要哭了,一个店小二做得他这么担心受怕,他觉得心累!
夫人小姐……您就不能大发慈悲让小的们帮您送上去吗?
饿了这么久,一个普通人都忍不了了,何况她一个肉食者!若不是得注意礼仪,凰殇昔早就迫不及待把手中的食物给吃了。
无比饥饿下,在食物面前若还能忍,那肯定比柳下惠还柳下惠。
凰殇昔火急火燎地赶回房间,一整天郁闷的心情瞬间美丽了,可是……
当她打开房门那瞬,不止心情指数极速下降,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东陵梵湮正襟危坐,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几丝长发微微吹蹭在他脸上,眉心多了一重蛊惑之意,潋滟性感的薄唇微扬,带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听到推门声,东陵梵湮只眯眼朝她看了眼,随后又懒懒地阖上了,慵懒冷艳之意淋漓尽致,而他身上又带有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和威严霸气,让人忍不住臣服。
面如冠玉,清高冷媚,就那样平静淡然地坐着,好一名安静的美男子,果真惊艳绝尘,风华绝代无人能比。
只可惜,如斯美男却无人欣赏。
凰殇昔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凤眸定定地看向里面的人,见东陵梵湮就瞥了一眼自己然后不再理会,她挪了挪脚步,往后退!
“进来。”退了两步,一道冰冷不带感情的声线缓缓而来。
凰殇昔脚步一顿,并没有上前,“不知皇上过来,有何贵干?”
“进来,朕不想说第三遍。”这一次声线明显加重了。
凰殇昔凤眸微烁,还是走了进来,关上门,就站着不动了。
东陵梵湮懒散地抬起精雕细琢的下巴,魅眸掀了掀,声线冷清,“朕饿了。”
凰殇昔一愣,随即无比讽刺地勾唇,哂笑道:“本宫在想,半个时辰前小二给皇上送过去的饭菜,陛下是拿去喂猪了么?”
东陵梵湮换了个姿势,可以更好地睨向凰殇昔,顺便让骨气里气势更为自然露出来。
他凉凉道:“难道皇后不知,你手上的食材是今日晚膳的?”
言外之意:你都把晚膳用的食材都做了,现在不吃,他晚上还有得吃么?
“……”凰殇昔无语,她会说她其实是真的不知道么?而且,你让她相信一个帝王会没有晚膳?
呵呵!她只想给个群嘲的笑。
“朕饿了。”
凰殇昔沉默,半响才轻飘飘地回:“皇上吩咐下去绝对有东西吃,您老要是懒得下去,本宫可以代劳。”
“朕想现在吃,想吃你手中的,有意见?”某皇帝挑眉,强势道。
凰殇昔再次冷冷地勾起僵硬的唇角,确实很有意见,可是知道没用。
看了看手中饭菜,再看了看东陵梵湮冷硬的态度,随即慢慢走了过去,将饭菜一一摆好。
将饭盛好端到他面前,东陵梵湮才高冷地瞥了眼饭菜,旋即面无表情地拿起筷子用食。
食物入口,东陵梵湮只是皱了下眉,然后什么也不说,继续用膳。
看着东陵梵湮不验毒直接吃,凰殇昔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她下点砒霜好了。
两人相对无言,各吃各的,这是他们这么久以来,相处得最平安的一次,没有火光四溅,没有剑拔弩张。
刚刚那一顿因为身边有风赧和雷霆在,他吃得不多,
如今面对粗略的食物,面对还有一个人在,他竟能放松下来慢慢品尝,虽然吃惯了大厨的顶级手艺,但面对粗食,他奇迹般没有嫌弃。
哪怕是有严重洁癖,与人共食居然没有发作……
东陵梵湮眸光忽然一暗,稍纵即逝,脸上看不出异样。
“你做的?”某皇帝没有在乎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想发问就发问。
“不是,本宫不会做饭,也不会煮菜。”凰殇昔头也不抬就回,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停。
饿!她真的很饿!这没良心的人饿了她大半天,现在她要补回来,在吃饭的时候说无益的东西,简直就是浪费。
凰殇昔的话漏洞百出,若是厨房里的厨子做饭,岂会是这等手艺,很显然,这饭菜只能是凰殇昔亲手做的。
显然,东陵梵湮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反之,他绝对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他只问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房间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是咀嚼声。
一顿饭落下,东陵梵湮话也不说就走了,凰殇昔也不指望这男人会说什么感谢的话,默默地收起碗碟,她第一觉得自己的手艺居然那么好……
第二百二十四章 像望夫石一般守着
至于与凰殇昔等相距两个小城的东陵无锦一行人,早早地用晚膳,然后某些大臣便随着东陵无锦去所谓的巡查民情,体恤百姓。
其实这些小城镇根本犯不着一个亲王亲自去,大材小用,可谁也不敢多说,这事除了皇帝,否则谁出面都不行。
也正是这个原因,东陵无锦下令延迟回宫时间,每个经过的城镇必须下去巡查,好更好地了解情况,在朝中做出更准确的政策。
这个原因,没有一个臣子敢反驳,于是自然而然就落下路程。
有人禀告东陵落,让他去劝劝皇叔,分下一些大臣就行,不必亲自去,免得耽误行程。
东陵落只是无奈地笑笑,不置可否,他怎会看不出他的皇叔是故意的呢?东陵无锦要这么做,他怎么阻止得了,那可是他皇叔。
至于夏侯亦,将这完全不当回事,对他来说,在宫中宫外京城内或外,基本没什么区别,他的癖好是收集美人儿的手,对于心腹来告,他只玩弄手而不答。
他们斗他们的,与他何干?只要不妨碍他收集美手,怎么斗他都置身事外。
一行人中,就数夏侯亦最悠闲。
而东陵玖,之前早就猜到东陵无锦不会让他们这么快回宫,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
静下心来的时候,有个身影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对着月光长叹,摇头。
一个黑影掠过,黑衣人悄悄地在东陵玖面前跪下,恭敬而敬重地等主上发话。
东陵玖平静的眸子荡起一圈圈涟漪,良久才幽幽地移开视线,落到黑衣人身上,平静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暗嗜杀,身上散发那种属于混在战场上才能磨炼出来的强大气场,压得人难以呼吸。
就好似看见了这名男子在战场上英风飒姿,雄傲厮杀敌人,挥军斩将般孤傲清冷压人一筹的气场。
常年混在沙场上还能回京的王爷,哪个不是强大有魄力的主儿?
东陵玖没有敛起气势,眸子暗沉,沉声问:“发生何事?”
黑衣人稳住气息,被这气场压得有些喘,“今日第一楼的掌柜冒犯皇上,皇上一怒之下毁了第一楼。”东陵玖眸底立刻掀起腥风血雨,阵阵波涛海浪激起无数波浪,久久无法平复,他厉眸眯起,身上嗜杀的气息更重。
“东陵梵湮,你当真以为本王怕你?”
天下第一楼是他精心策划多年,近几年正式投入龙鳞,他是第一楼的幕后老板,虽然常年征战在外,但第一楼的经营他都不会落下,是个连太妃都不清楚幕后老板的存在。
第一楼不仅仅是他大部分银子的来源,如果只是这样,他根本不会太过紧张。
但是,第一楼还是他的情报网,收集各种各样有用的情报,经过筛选之后呈上给他,对他是个绝对总要的存在。
他没想到自己暗中培养多年的情报网居然会被东陵梵湮发现。
钦县的的天下第一楼占据重要位置,是各各大城第一楼传播消息的中心,每个城的第一楼都要经过它才能将消息传到京城的第一楼。
也就是说,东陵梵湮毁了钦县的第一楼,相当于断了他在龙鳞的消息,准确地说,是不能及时收到龙鳞各个城市的情况。
青筋暴露的大掌一拳砸到书桌,桌子登时四分五裂,余力还震塌了衣柜和椅子,饶是黑衣人也被吓了一跳,默默地擦着不存在的汗。
幸好,他没被当出气筒!
发泄一顿后,东陵玖坐在椅子上,仰头闭眼,很快收敛了气息,再次睁眼,脑中思路清晰,眼中清明透彻。
“他会毁第一楼绝对不是仅仅因为掌柜冒犯,一定还有别的意思,估计他就想断了本王的情报网,传令下去,快速重建第一楼,让情报传入茶香楼!”
黑衣人有些为难道:“王爷,茶香楼在第一楼毁了后不久也被不知名的人暗中摧毁了。”
说是不知名,但在场两人都心知肚明,是东陵梵湮动的手。
“满玉楼呢?”
“禀……也、也被毁了,就连王爷在钦县的两个青楼也被拆人,出手的人还留话了……说是……这只是个警告……”
黑衣人说完之后立刻低头,他隐隐能看到他家王爷震怒的模样。
可是相反,东陵玖倒是平静下来,竟然不怒反笑,摸了摸自己的扳指,脸色微沉。
在他派人去暗伏东陵梵湮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那三皇兄肯定会报复,只是这么多次了,东陵梵湮都没有对他出手,导致他也以为这一次东陵梵湮也不会做什么。
倒是他想得太过美好了,以东陵梵湮那个脾性,怎么可能不反击,如果东陵梵湮一直任他每次在去神庙后回宫的途中派人偷袭而不反抗,他才觉得有猫腻呢。
他那三皇兄,绝对是有仇必报的主儿,他偷袭那么多次,东陵梵湮便毁了他在钦县的众多产业,倒是扯平了。
难怪,难怪东陵梵湮会选择在钦县落脚。
只是,东陵梵湮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只是毁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资产,就能扯平?这肯定太小看这位诡谲的皇帝了。
他东陵梵湮的嗜血残忍的名号在外,敢偷袭他,就要付出绝对的代价!
东陵玖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板指,一顿,他抬眸道:“东陵梵湮会选择钦县,就肯定别有用心,本王估测他是先断了本王的情报,既然本王在钦县的产业都被毁了,那就让第一楼把情报直接送到京城,记住,让他们多带些侍卫随行,特别是重要情报。”
他的皇兄,对手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
“是!”黑衣人应了声,就要飞身从窗户出去。
“等一下。”
东陵玖忽然开口,黑衣人的身影就顿在了窗户上,半上不下,黑衣人蒙着脸,但不用想也知道,他这时脸色多半有些难看。
东陵玖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他卡在窗户的时候叫……
东陵玖沉眸,默了一挥道:“让人准备一下,他若是要出行了,派人过去伏击。”
末了,他还补了一句:“不可伤到皇后,切记。”
东陵梵湮毁了他那么多,他怎么会不给点利息,不然,显得他多小家子气?
“属下遵命!”
黑衣人抱拳,在窗户上等了一会儿,见东陵玖是说完了,他才飞身离去。
东陵玖独自坐在椅子上,沉眸幽深,没入黑暗中。
被一道巨响惊过来的店小二,敲门问发生了什么事,里面的人不回答,倒是东陵落走过来,将小二糊弄走了。
敲了敲门,东陵玖依旧没有回声,东陵落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随后长叹一声便走了。
回去之后,佟盺怡很体贴地走上去对东陵落温声柔语,即使肩膀的伤还疼,她都强撑地笑着。
东陵落看着即使白着一张脸牵强地笑的佟盺怡,心中一软,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他素来心肠好,宜心软,加上佟盺怡是他的王妃,现在佟盺怡装出这么一副模样,没有心机的东陵落也狠不下心再责备她在神庙做的事情。
怎么说都是他的王妃,她没有做了错事,其实也算是他的错。
“王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昕怡,昕怡或许能帮你分担一下?”佟盺怡十分“温柔体贴”地问。
东陵落目露担忧,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说话。
佟盺怡咬唇,似有不甘,抬起一双寒着雾水的眸子,楚楚可怜道:“王爷?您是不是觉得昕怡会害你?所以你才什么都不肯和昕怡说?”
“王爷,昕怡对你的心你还不清楚吗们?昕怡嫁给王爷后做过什么王爷难道不清楚吗?臣妾一心为王爷着想,顶着受伤未痊愈的肩膀打算为王爷分忧,王爷就是这样看臣妾的吗?”
佟盺怡抹眼泪:“那臣妾这么多年来在王府苦苦等待王爷归来,就像望夫石一般守着王府,臣妾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望穿了等到王爷回来,王爷居然这样看臣妾……臣妾……嘤嘤嘤……”
他叹了一声,似安抚有似试探地说道:“为夫什么也没说,你为何想那么多?”
佟盺怡心中一惊,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转瞬即逝,就连东陵落也捕抓不了。
没等佟盺怡在发话,东陵落指腹抹了抹佟盺怡脸上的眼泪,待眼泪抹干,他看着佟盺怡,眼中似有不忍。
他叹声道:“睨见上的伤,是如何而来,你难道不清楚?”
佟盺怡大惊,脸色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别的,褪成白色,双瞳带着不敢置信。
怎么会?王爷怎么会知道?她明明掩饰得这么好,就是凰殇昔说的那番话句句铿锵有力,字字铿锵有力,但是她始终咬紧牙关说凶手是凰殇昔,王爷虽持怀疑态度,但是也没相信是自己对那贱人下手啊……
而且,她明明就是伤者,还是他王妃,王爷,你真的要相信那个贱人吗?
王爷,你为什么不相信昕怡?昕怡才是你的王妃啊?那个贱人……凭什么?她算什么东西!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多少人肯心甘情愿跟着你
佟盺怡推开东陵落,踉跄后退一步。
她费尽心思,千方百计想要凰殇昔去死,不过都是为了守住东陵落的心,可是东陵落却是不相信她。
她……真的被伤到了。
“王爷,妾身……妾身本以为嫁给王爷是妾身的福气,可没想到王爷居然不相信妾身……”佟盺怡自嘲冷笑。
她想让凰殇昔去死,并非全是因为东陵落,更因为凰殇昔那张脸,那张美得让人妒忌的脸,只是,她绝不会承认这一点!
也就是心中不承认这点儿,才会笃定东陵落不在乎她,被凰殇昔那贱人勾走魂。
东陵落看着佟盺怡这个模样,心中一阵不忍,但终究还是没拉住她。
事已至此,多说什么还有什么用?
“王爷,你笃定想害皇后命的人是昕怡吗?”佟盺怡咬唇,美目泛着水气,一副柔柔弱弱可怜兮兮的模样。
东陵落没回答,摇头叹息。
“王爷,你我夫妻多年,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臣妾?臣妾付出真心这么多年,王爷难道感觉不到吗?王爷把臣妾的一腔真心置于何地?”佟盺怡咬唇质问。
是的,佟盺怡的确是大胆地质问东陵落。
东陵落皱眉,淡声道:“昕怡,二者不能混为一谈,你冷静些。”
“冷静?王爷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臣妾,王爷让臣妾怎么冷静?臣妾对王爷绝对真心真意!夫妻本为一体,王爷本该无条件相信臣妾,但是没有!王爷不相信臣妾!你可知臣妾心有多痛?比这肩膀的伤更痛更伤更钻心!”
佟盺怡一手抚上自己手上的肩,有些倔强地说。
含泪坚强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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