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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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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归害怕,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么了。
就连围着举火把的人都感觉到了东陵梵湮散发的阴气和杀意,太重!太明显!
可是当事人凰殇昔好似不将这人当回事,扯了扯东陵梵湮的衣襟,将脑袋靠在他胸前,低声道:“夫君,这里好痛。”
她抚上受伤的左胸,“能走么?”
东陵梵湮低眸看了她一眼,她虚弱地靠着,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了,了然,二话不说举步往外走。
他看得出,她的虚弱不是装的。
看着东陵梵他那样紧张凰殇昔,夙浅芯先是一愣,随即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手。
“私闯我族领地,不负点代价,本公子岂会让你们走?”
一道如天籁般好听悦耳勾人心魂的声线落下,立刻有人飞身过去将东陵梵湮团团围住,阻止他前行。
东陵梵湮脚步不停,闪身从这些人身侧走过,一群人还没发明白是怎么回事,仅一眨眼,东陵梵湮已经走出他们的包围圈。
纱帘骄子中的人儿发出一声轻笑,从这好听的声线中不难猜出里面的人儿有多绝世的容貌。
这等神秘莫测的轻功,真让人极度啊。
骄中人儿换了个姿势,优雅地伸出一只如玉无瑕的手,一阵气流在其手中凝聚,瀑布的流水骤然朝东陵梵湮转袭而去。
东陵梵湮眸光一沉,正想躲开,身子微微一顿,当恢复过来的时候,如剑般锋利的瀑布已经几乎冲到眼前,根本无法躲开了。
夙浅芯一惊,正要使出内力替东陵梵湮挡过去,而就在这时,凰殇昔倏然咬唇睁开眼!
“哗啦——”
瀑水凝聚冲刺过来,击中那瞬并没有带出血液,而是在靠近二人有几步的距离时,收到强大的内力撞击,化为水珠散开,散了力道。
东陵梵湮完好无损地抱着凰殇昔站在原地,连衣角都没有弄湿,唯有凰殇昔顶着一张惨白无力的面容,一手抚上左胸,唇角隐隐有殷红色液体溢出。骄中的人只出了一击便收回手,夙浅芯松了口气。
东陵梵湮慵懒地转身,森冷的目光凝向方才出手的轿子,眼底深处凝化出阴冷的杀气,幽森而危险,宛若巨大深不见底的沼泽。
凰殇昔喘息得急,额上细汗密密麻麻,东陵梵湮感觉到,将她搂紧了,眼底阴郁更浓。
凰殇昔气喘吁吁,扯了扯他前襟的衣服,靠在他胸前,虚弱低声道:“你内力被压制了,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不然吃亏的是我们。”
她也不是傻子,这么多天自然发觉东陵梵湮没法使用内力,不然第一次遇刺的时候他就不会让她出手,虽然他好像也是在引出她体内的内力。
可是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么高傲强势的男人,断然不会躲在一个女人身后,而且他多次无缘无故身体变冷,还有在神庙毁了自己的住处,她隐约能猜到什么。
这男人应该是中毒了!
而且有人朝她射箭的时候,以他的能耐,他若要救下她,何必以身冒险,只要动动手指便可。
还有便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力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压抑不能发挥出来。
而且这男人受伤了,伤到哪了……
她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腿部!
东陵梵湮没回话,如黑琉璃般璀璨的黑眸瞥了她一眼,旋即望向洞穴里的那群人,忽然冷冷地勾起唇。
他傲然冷嗤道:“在朕的龙鳞,有什么地方是朕不能去的?”
短短一句话,就将属于他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严和狂傲表现得淋漓尽致!
夙浅芯愣神,她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不是考虑东陵梵湮的身份,而是被他霸气侧漏傲视一切的气质给深深吸引了,特别是那磁性低醇的声线,第一次听到有人的声线能这般勾魂蛊惑人心。
从他的声线中都能听出他睥睨苍穹让人不禁折服的来自骨子里的属于强者的高傲。
四下之人一片哗然,将平静肃然的洞穴喧闹起来。
朝凰殇昔出手的那人,听到东陵梵湮的自称也有片刻失神,从东陵梵湮和凰殇昔的气质中,他能料到身份不凡,应该是皇室众人,毕竟江湖哪怕是大宗门,也没有他们与生俱来的高贵大气。
可他没想东陵梵湮会是龙鳞的的皇帝!
拇指与其余四指相互慢慢摩挲起来,另一只玉手手背碰到自己的嘴唇,眼角微微上扬,不笑而魅。
龙鳞的皇帝……东陵梵湮……原来是他……
“龙鳞皇?”骄中人儿轻念道。
“咳咳……贵公子……咳……对我家夫君有何指教?”凰殇昔回。
夙浅芯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望向东陵梵湮,咋舌道:“你……你是皇帝?”
东陵梵湮不答,目光深沉,如鹰般犀利冷然的眸子盯向那两顶轿子,一定气息平静而另一顶……气息紊乱。
凰殇昔一笑,似讽非讽道:“怎么?我家夫君不像?”
夙浅芯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瞪向凰殇昔:“那么说……你龙鳞皇后?”
凰殇昔笑得更灿烂了,“怎么?本宫哪点儿不像?”
哪点儿都不像!夙浅芯咬牙切齿,可为了保持淑女,只能硬生生憋回这口气。
凰殇昔冷笑,既然东陵梵湮已经摊牌了,她也不好再装下去,暴露身份也没什么不可的,除非他们运气非常不好。
“咳咳……既然贵公子知晓我等身份……咳咳,公子也,咳……不想惹上朝廷吧?”
凰殇昔时不时咳几声,听她说完这话,着实不容易。
“本公子怎知你们在说真亦或是捏造的?”
“咳……皇帝的身份谁敢冒认?咳咳……不信,你且看看这个。”
话音未落,凰殇昔伸手往东陵梵湮腰间别带的玉佩伸去东陵梵湮瞥了一眼,不帮助也不阻止。
摘下玉佩,凰殇昔直接朝一顶轿子抛去,心口一痛,她暗自掩了下去。
“果然是龙鳞皇……”接过玉佩后片刻,轿中人轻声道。
这一声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有很多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确实,他们的确不想惹上朝廷,特别还是皇帝!
“寐,真的是龙鳞的皇帝?”另一顶轿子中几乎不说话的人终于又开口,从语气中不难听出她的激动之意。
“无假。”被唤为“寐”的男子淡淡道,将玉佩又抛了过去。
凰殇昔接过,塞进东陵梵湮怀里,“既然已确定,咳咳……阁下是不是该让我们出去呢?”
她虽然重伤,但话语也用得极为巧妙,她说得“让”而不是“放”,即使处于劣势,他们也绝不会让主导权落到别人手中。
“谁告诉你们,本公子确定你们是皇室的人就让你们走?”
“寐!”夙浅芯唤为姑姑的人语气颇重地朝寐呵了声,但显然,寐并不买她的账。
“咳咳……这么说阁下是想与朝廷为敌?请问一下,阁下确定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与朝廷为敌么?”凰殇昔因为说得太多了,脸色白了几分,声线也明显虚弱了。
“激将法对本公子无用。”寐并无恼怒,依旧我行我素。“要走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需要留下一点儿东西。”
不用想也知道“一点儿东西”肯定不是普通,估计是要见血的。
凰殇昔不甘示弱,强撑倔强道:“本宫不喜欢被人威胁,公子,本宫不妨告诉你,崖顶上是我皇室的亲兵暗卫,我们不小心摔了下来,宫里肯定派人来找,至于会不会发现公子这里的洞穴,本宫也说不准呢。”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一句话下来,她是忍得很艰难才把咳嗽忍住的,输什么都不能把气势输了。
“威胁本公子?”尾音被拉长了。
“公子你说呢?大家彼此彼此。”凰殇昔笑。
“本公子讨厌被人威胁,若本公子把你们的命留下再把尸首送回去,又有谁能找得到这里?”寐邪妄道。
“咳咳……公子想得太好了,别以为我龙鳞朝廷之人如此无能,这么明显的事情不会起疑。”说完,凰殇昔就掩嘴咳了数声。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睨着某一顶轿子的眼中划过一抹凛冽的杀意,俯首靠在凰殇昔耳畔,低声道:“怕不怕死?”
凰殇昔仰首,目露轻蔑,“这个问题你不是很早就问过了么?”
东陵梵湮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俯首在她干燥是唇上旁若无人地轻啄了一下,“不怕死……朕有十成的把握与他们同归于尽。”
他从来不做没有完全把握的事。
凰殇昔此时也不介意被他轻薄,反正都要死了,别一个就自己的人轻薄一下又能怎样?
说实话,她对他并没有太大的恶意,顶多就是看不太惯他罢了,对于他的吻,被吻多了,她也没有了厌恶的感觉,最多也就有点儿抵触罢了。
她一手揽到他脖子后,按下他的头,也学着啄了一下他,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瞳,魅笑道。
“能让皇上为本宫垫背,不过一死,有何可惧?”
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东陵梵湮不再言,而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他虽是被寒毒压制了内力,但他若想反抗,强制使用内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他极有可能会被反噬而亡,但是他有绝对的把握,在反噬之前解决这里所有人!
凰殇昔废了那么多力气,先前还使用内力挡住寐的一击,她真的没有多少力气了,胸口这支箭……
很痛……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似是在方才东陵梵湮和凰殇昔大胆的吻中没有回神。
反正所有人都停下了说话声,这次洞穴内静谧无比。
也就在这时,东陵梵湮开始调息内力,体内的内力压制寒毒,而寒毒也在抵抗他深厚的内力,两者相互之约的平缓被打破,寒毒瞬间被引发!
东陵梵湮面上波澜不惊,眉心浮现冷意,丝毫不见被寒毒折磨的痛楚。
似乎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意和深厚狂疯的内力袭转而来,寐眼睛一亮,正欲动身与东陵梵湮来一场厮杀。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顶轿子里的人怒声道:“够了!寐!让他们离开!”
寐好似听不到一般,懒懒地站了起来,而东陵梵湮也并不将这话放进眼里,该怎么做他依旧怎么做。
“寐……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咳咳!”
话音未落,轿子内传出一道道剧烈的咳嗽。
凰殇昔在关键的时候扯了扯东陵梵湮的前襟,东陵梵湮皱眉,潋滟的薄唇一抿,终是将内力压回去抵制寒毒。
寐神情冷凝,他淡然地重新坐回去,抬眸看了眼夙浅芯。
夙浅芯感觉到自家表兄的视线,回头望去,隐约看见了寐的手势,她咬了咬唇,不舍地看了看东陵梵湮,最后不得已朝自己的姑姑走去。
轿中女人根本不理会夙浅芯,又喊了声:“寐……”
寐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带他们下去!”
等到满意的答复,“姑姑”这才放心了,让夙浅芯为了顺顺气。
“这边……”有人过来打开了墙上隐蔽的机关,一条密道赫然出现。
凰殇昔又扯了扯东陵梵湮,他低眸看了眼她,见她脸色苍白如雪,几乎虚脱的样子,东陵梵湮才幽幽地把森冷暗沉的视线收回来。
抱着凰殇昔往那条密道走去,不过……
“你最好在朕回去之前搬离这里,不然,朕定将这里的人全埋了,好自为之。”
这话一出,洞穴里的人无不变了脸色,就连打开密道的那人也是怨怼地瞪向东陵梵湮。
当着别人的面说下这样找死的话,估计也就只有东陵梵湮敢这么做,不过,也还有一个人有着找死的迹象。
“这里的人,本宫都记住了。”
凰殇昔虚弱,说得声音极轻,可却还是清楚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内。
她并没有说威胁的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他们自己怎么理解。
她虽没有本事让人将这里毁了,可她敢保证,日后若见到这里的人,她绝对一个个弄死他们不手软!
夫妻真不愧是夫妻,作风都那样相似。
又一句威胁的话落下,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诡异了,各各你看我我看你,硬是憋住一口气。
有什么办法?夫人都叫他们把人放回去!
而寐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心情地支起了下巴,目送东陵梵湮离开的背影。
这个人,倒是狂妄,因为他有狂妄的资本能力。
寐若有所思地抚上自己的脸,纱帘朦胧,就连他的轮廓都无法看清。
若是和东陵梵湮比一比谁长得更好看,他也不一定敢保证自己稳赢……
这个人……东陵梵湮……他终于见到了。
如传言一般,不喜言语喜怒无常,目中无人睥睨天下,冷到战粟!
但有一个传闻他到没看到,东陵梵湮不喜女色,厌恶女人,可是如今看来,他倒是对自己的皇后着急得很……
龙鳞皇后——凰殇昔?
那个女人的女儿?聪明、桀骜、猖獗、倔强……是个尤物!
好看迷人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眸光闪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浮现几许玩味,唇角勾起。
而另一顶轿子的女人好不容易顺了气,抬眸下意思朝东陵梵湮原先站的方向看去,再往密道看去,密道已经关上,“姑姑”眸光黯淡。
“寐,他、他就是龙鳞皇啊,你觉得他怎样?这么些年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寐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姑姑”笑了笑,又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抒发一下,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他还那么小,十几年了,原来现任龙鳞的皇帝,是这个样子的,和他小时候出入有点儿大,如果……”
“够了!”寐冷冷地打断,“路是你自己选的,当年的决定是你思忖许久的,你当时做过什么你不会忘记了吧?如今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要后悔也轮不到你!”
“姑姑”哑口无言,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垂首叹了一声,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东陵梵湮和凰殇昔坠崖的事情被快马加鞭传了回去,东陵玖和东陵无锦几乎同时收到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东陵玖阴沉着脸,容忍怒火,额角突突地跳,严声质问下方属下。
下方之人冷汗直冒,结结巴巴道:“属、属下收到我们这边的人传来消、消息,王爷再三吩咐,不准伤到皇后,他们并没有打算上去伤皇后,可是不知怎的,有一群黑衣人围住了皇后朝她下了杀手。”
“我们的人想上去帮忙,结果被人截杀了,后来不远处有人朝皇后放暗箭,若是只有一把箭的话皇后娘娘还撑住了,可是对方放的不止是一把箭,接连射了三箭。”
“第二支箭皇上皇后娘娘挡住了,可是第三支箭来得很急距离又近,皇上最终选择跳崖跳过那致命的箭……”
听到最后,东陵玖整张俊脸都黑了,大掌紧握青筋暴露,“可有派人下去找?找到了吗?”
来者悲催地擦了擦虚汗,丧着一张脸道:“这、这悬崖有多高属下暂时不知,而且还来不及调动人手,所以、所以还没……”
感觉到周遭气压太低,他偷偷瞄了眼东陵玖,看见那张阴沉得要杀人的容颜,他立马改口了。
“但是悬崖下方是一个巨型瀑布,属下斗胆猜测,悬崖底部应该是一眼泉水,皇后娘娘和陛下,应是无事的……”
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东陵玖阴郁的脸覆上了冰霜,霍然抬手,将面前的书桌劈成两半,声线恐怖得宛若黑夜夺命的魔鬼。
“猜测?若是能猜测是能给本王保证的话,本王随你猜测!”
来者身子一颤,随即剧烈抖动起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怎么就这么背,今天轮到他换岗,还接到这个消息呢?
“还跪着做什么?给本王立刻调动人手去找!还需要本王教你吗?”吼声震得来者耳朵都痒了。
“是是是!属下这就让人下去办!”那人屁滚尿流地往外冲,天知道他老早就想出去了,王爷不怎么生气,可是生起气来不是一般的可怕的!
“等一下!”东陵玖忽然喊住对方。
来者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脚步,可怜兮兮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朝皇后伏击和射箭的人是谁,查到了吗?”东陵玖站起来,阴森森道,一张看似温润淑雅的面容冷凝阴沉到极点。
“往、王爷……射箭之人、让、让皇上的暗卫抓去了,而伏击皇后的那些人,全都没有留下活口,属下派去的人也都死绝了……属下、暂时查不到消息!请王爷恕罪!”
东陵玖的手下“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废物!”东陵玖冷冷地瞥了眼他,随即一拳砸到墙上,刺眼的血液沿着大手流下来滴在地面上,他浑然不理会,目露凶光。
“给本王查,本王要知道是谁敢将人混在本王的人里面,偷偷对皇后动手!滚下去,立刻派人下悬崖找,本王要看见活人!”
“是、是!”来者正打算滚下去吩咐忍受,东陵玖留下了另一句话,“找不到人提首来见!找不到活人,本王让你们全部陪葬!”
来者简直要哭了,根本不敢反驳,谄谄应了一声就屁颠屁颠地退下,火急火燎地吩咐人前往悬崖找人。
东陵玖那张脸黑得让人无法形容,可怕的令人发指,脑中想到被人射暗箭时,凰殇昔看着箭飞速而来却无能为力时的绝望眼神,他心中就一阵揪痛。
他就不该派人偷袭东陵梵湮,明明知道凰殇昔与东陵梵湮一起,他却该死的……
“嘭——”又一拳砸到墙上,鲜血直流。
他骤然站直身子,大步流星往外走去,他不放心,他要亲自过去找人!
至于用样收到消息的东陵无锦,脸色也不必东陵玖好多少,同样阴沉地令人发指。
“你确定你是在说梵湮和凰殇昔坠崖了?”
东陵无锦一字一字咬清楚,仿佛是在让告诉他的黑衣人听清楚,有没有说错一般。
“是、是的!”黑衣人结巴道,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黑衣人同样将当时的情景复述了一边,果不其然,东陵无锦的脸更黑了,相比东陵玖有过之而无不及。
居然敢派人暗算反应,东陵玖你倒是可以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箭头——没了!
“除了东陵玖,另外还查出有谁?”东陵无锦可以肯定,安排放暗箭那人绝对不是东陵玖。
“属下无能,虽抓到了人,可是那人的嘴巴紧得很,属下用了极刑,他仍然什么都不肯说,甚至还打算咬舌自尽,属下已经让人将他嘴巴堵住了,小命能保住!”
东陵无锦紧握拳,眸光凌厉,一抹杀意一闪而过,“哼!死了岂不是便宜了?敢伤梵湮,害得他堕崖,本王定让他生不如死!派人下去找了吗?有发现梵湮的痕迹吗?”
黑衣人如实禀告:“属下已让皇上的暗卫全部下去了,风侍卫和雷侍卫也一同下去找了,暂时没有消息传过来!”
现在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黑衣人就算不说,东陵无锦也能猜到那悬崖定是看不见底的深。
东陵无锦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梵湮,你千万要没事啊……不然你让本王怎么办?这皇位怎么办?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遽然站起身,“带本王去地牢,本王要亲自审问!”
伤梵湮……他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凰殇昔……本王早该了结她的,不然梵湮也不会因她坠崖!
收到消息的东陵落和夏侯亦,也是被这个消息吓到了。
东陵落连忙召人,亲自前往断崖,至于佟盺怡?被他忘在了脑后。
而夏侯亦本就不想参和这事儿,毕竟与他无关不是?而且,他肯定,有很多人都被派人去了,他这边多几个人少几个人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
继续玩弄美人儿们的手,只是他忽然惦记上了凰殇昔那双有着“玉手绝曲”美誉的双手,想起她和东陵梵湮一起掉下悬崖了,这时也不得不管了,将贴身和隐藏的暗卫都交了出来,让他们前去断崖跳下去寻找凰殇昔的踪迹。
他没有下死命令,只不冷不热地给了他们一句话。
找到的人是生是死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凰殇昔就行,如果人还活着,就带回来,如果人死了,要检查她的手,保护好,带回来让他好砍了收藏。
一时之间,四路人马纷纷出动奔往断崖,而两个当事人,已经从洞穴里出来,小半个时辰后在蓟县的某个地方落脚。
此时的凰殇昔近乎虚脱了,已经陷入了昏迷,东陵梵湮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浮上极寒的阴冷之气,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榻上,她毫无知觉。
大夫过来把脉后,直摇头,“被一箭射中,几乎要射到心脏了,你们现在才来找老夫?老夫不是神仙,没有能力起死回生!”
东陵梵湮淡淡瞥了大夫一眼,眼神无比平静,可大夫却觉得那眼神阴冷嗜血,让他不自觉地抖了抖。
“治不了?”东陵梵湮凉凉道,声线隐含汹涌的杀意。
“不、不,能、能治!”大夫双腿都在打颤!
“不治?”
依旧是平静的声线,却让人感到了无尽的寒意。
“夫人应是用内力护住了心脉,老夫需要拔箭拔出来再上药便可。”大夫哭丧着脸,天知道他现在真的想遁走,好冷啊!
“所以?”声线蓦然冷了下来。
“所……所以,拔箭的时候最好是清醒着,老夫能、能用银针让夫人清醒过来……可是,老夫担心拔箭的时候,夫人咬到舌头!”大夫暗自擦了擦虚汗。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绝美的容颜覆上冷凝之意,薄唇轻抿,“做你的便可。”
“是、是!”
大夫不迭点头,吩咐自己的药童去打一盆热水来,旋即伸手拿出银针,在凰殇昔脑上落针,不多时凰殇昔便迷迷糊糊转醒,一睁眼,胸口的疼痛立刻让她皱起了眉。她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大夫看了她一眼,赞赏地点了点头,“夫人好魄力,老夫要为夫人拔箭,夫人千万要忍住!”
凰殇昔艰难地点了点头,抬眸对上东陵梵湮的视线,黑眸冰冷如霜,她感觉到了他眼底的那丝担忧,牵强地扯了扯唇角。
东陵梵湮的目光瞬间柔化,纡尊降贵半蹲下,大掌抚上她的额头,丝毫不在乎上面的汗珠。
“你不会有事。”
他说得很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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