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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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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梵湮的目光瞬间柔化,纡尊降贵半蹲下,大掌抚上她的额头,丝毫不在乎上面的汗珠。
“你不会有事。”
他说得很冷硬,硬说在这个场景说出这话应当是情话来的,可是在东陵梵湮嘴里说出来,愣是找不到半分情义。
凰殇昔不说话,只是白着脸点点头。
大夫做好准备,可以开始拔箭,想到自己先前担心的,想去提醒一下东陵梵湮,但看到人家小两口这么亲腻,他也没有不识趣,再说,人家公子都要他做好自己的就行,那他就……拔箭算了!
握上箭的时候,他不小心动了一下,痛神经立刻传递了信息,凰殇昔的脸立刻变成了惨白,咬住的下唇隐隐冒出了血丝,双眉紧紧地锁住。
东陵梵湮陡然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大夫差点就腿软跪了下去。
好在东陵梵湮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去了,不然他真的会跪了。
大夫松了口气,他真心感觉了那种尊贵者的威严霸气,让他有种臣服的冲动。
大夫深呼吸几下,重新握好箭,做好拔箭准备。
东陵梵湮伸手替她擦拭唇瓣的血液,她死死咬住唇,他便将手移到凰殇昔下巴的位置,想让她松开。
可某个女人不听话,东陵梵湮皱眉,“别咬。”
许是疼痛减少了几分,凰殇昔松了嘴,有些气喘吁吁,虚弱极了,东陵梵湮默着脸擦了擦她唇际的血,随后又看了眼大夫。
大夫点了点头,储力,猛地拔箭!
胸口在那支箭滑动的时候仿若撕裂般的疼,就好似被人撕开了胸口,针扎心脏的痛,一根根神经不要命似的传立剧烈的疼痛。
凰殇昔蓦然瞪大眼睛,不受控制地张嘴就要咬下去,一道倏然黑影盖下来,唇瞬间被堵住,她还来不及咬下去,嘴里滑进了什么灵巧的东西,缠上她的舌。
她一惊,瞪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脑子有那么一瞬间变成了空白。
对上那双洞悉一切的深邃黑眸,她蓦然失神,好似感觉不到了那钻心般的疼痛,眼中满满是那一双好看如琉璃的眸子。
四目对视,东陵梵湮首先闭上眼,珍惜而轻巧地吻着她,一路辗转,吮吸这迷人的甜蜜。
他闭上眼,凰殇昔便回神了,本事忘记了疼痛,但是也不知那大夫怎么做的,最后关头,就是剑即将离开自己身体的那瞬,顿了顿,动了动,又猛地被拔了出来!
那原本即将闭上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胸口火辣辣连心的钻痛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咬了下去!
本是吻得入情东陵梵湮骤然睁眼,看见凰殇昔痛苦的神色眸光一沉,大掌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继续深吻,好似感觉不到疼痛般。
几番攻势下来,凰殇昔也渐渐放松了,片刻后,他终于放开她,额头相抵,两人都气喘吁吁,嘴中都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
大夫红着脸望着那旁若无人的两人,年轻真好,什么时候秀恩爱都行!唉!老了老了!
半响,东陵梵湮才抬起头,冰冷的眼神看向大夫,又看了看他不知拿什么按住凰殇昔的胸口,止住喷射出来的血液,盯着那双手的魅眸,冷凝!
似乎感觉到东陵梵湮因何生气,大夫哭丧着脸道:“爷啊……不按住会喷血的!失血过多夫人会撑不住的……”
东陵梵湮没说话,就那样定定的望着按住凰殇昔胸口的那只双手,眼神恍若绞杀者,来自黑夜的魔鬼,阴森又危险。
大夫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不敢说那件事啊!他怕说出来了这位爷会将他活剥了!
大夫内心奔溃,老脸都表现出一副要哭的模样。
“出了什么意外?”默了许久,东陵梵湮终于冷冷地问,凰殇昔忽然的异样他自是感觉到了,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拔箭过程中出了意外。
大夫哭丧着脸,好似死了爹妈一样,他一手按住胸口,一手将那支箭拿了过来,“爷啊,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支箭好像受损了,老夫拔的时候受到了阻碍,这才让夫人刺痛了一下,这……这箭头……”
大夫已经说不下去,东陵梵湮的目光也移到那支箭上,眸光狠狠地暗沉住。
那支箭没入凰殇昔体内的部分的确受损了,有些劈裂,在接近箭头的部位更是受损利害,那支箭头——没了!
也就是留在了凰殇昔体内!
大夫也是欲哭无泪,他拔过那么多支箭,他也从没试过这种情况啊!
凰殇昔还是清醒的,这话她也听到了,
“接下来取箭头?”东陵梵湮收回视线,意简言赅道。
他能猜到什么,多半是凰殇昔在调息的时候有少量内力从里面穿过,导致箭身受损,这事儿,怪不得那大夫。
“是……是的!”大夫愣住,好半天才巴巴地回答。
这个意思是?这位爷不怪他失手?不会吧?换作平常人家也会吼他一两句,这爷居然什么也不说?
“你要怎么取?”东陵梵湮看向凰殇昔大汗淋漓的虚弱脸庞,心中是一种他不清楚是什么的感觉。
“这、自然是划开一道小口用镊子取出来了……”大夫擦擦汗,他一点也不像把这话说出来。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说不说又会怎样
果不其然,大夫这话刚落下,她就感到四周的温度又一次下降了,这低气压压得他都不怎么能呼吸了!
“小刀、镊子。”东陵梵湮轻声重复这两个工具,大夫一愣,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于是大夫耐着性子问:“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拿来。”东陵梵湮没有分毫解释的意思,口吻淡然。
大夫不满,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只好委婉道:“可是爷,老夫是大夫,这事而应该……”
“有意见?”
东陵梵湮一个冷眼甩了过来,这寒冰似的眼神让大夫感觉到了身置石窟之内,他一个寒颤落下,登时不敢再言,手忙脚乱地将东西交到东陵梵湮手上,然后落荒而逃。
东陵梵湮懒得理会遁走的大夫,抿唇轻声道:“忍一下。”
他的女人,除了他,什么男人的眼睛不能看到她的身子,大夫也不行!谁若敢看了,他绝对将那人的眼睛挖下来!
凰殇昔急切地喘着气,虚弱地问:“你……你会?”
东陵梵湮不说话了,将她身子托起,靠到墙壁上,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
凰殇昔此时哪还有力气计较这种事,她只想知道东陵梵湮到底会不会弄?别一个不小心让她疼死了,刚刚那个感觉真的很疼。
一件件衣服话落,露出她的冰肌玉骨,东陵梵湮眸光一暗,喉结不可自制地上下划动了下,抬眸看了眼凰殇昔欲睡的容颜,薄唇抿得更紧,加快手上的动作,解开最后的肚兜。
那张绝美的容颜绷紧了,黑眸晦暗不明,注意力集中到那道伤口,伤口没有太多血流出来,只依稀有少量的血液一出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箭头堵住了伤口。
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让东陵梵湮绷紧的面容忽地沉了下来,他凑上前去,在凰殇昔的唇上轻啄了下,在她略微干燥的唇瓣上舔了舔。
低醇磁性地声线萦绕耳廓,“很快。”
凰殇昔艰难地扯扯唇角,以表示自己明白。
东陵梵湮在她的伤口上点了几下,封住穴位,用小刀在伤口处滑了一道小小的伤痕,这样的冰肌,划出一道伤疤,真让人觉得是暴殄天物!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眼神专注而诱人,那支箭头当真离得不远,小口划开之后就看见了,东陵梵湮立刻用镊子夹住,下手很快,但却很轻。
东陵梵湮迅速将箭头取了出来,幸亏只是堵在伤口上,不然就惨了,体内毕竟那么多组织,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很难完好地不损害里面的组织。
他拿过大夫早以准备好的伤药,敷在伤口上,随即用绷带捆上,他靠得很久,捆起绷带的时候,他总能似有似无地闻到属于她的清香。
处理好几乎要致命的箭伤,东陵梵湮额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这让有严重洁癖的他无法忍受!
而且,经过一天,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脏了,前胸还有不少凰殇昔留下来的血,顿时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俊颜一黑,东陵梵湮霍然起身打算更衣沐浴,凰殇昔攥住了他的衣角,东陵梵湮皱眉回首。
见她启开干燥的唇瓣,因为虚弱轻声道:“让大夫……先、先看看你的伤……”
东陵梵湮一怔,眉心的折痕倏尔轻了。
这么多年来,除了皇叔,谁也不在乎他的死活,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受伤也罢,毒发也罢,他从不会告诉别人,一是因为属于他的高傲,另外是没人在乎。
既然没人在乎他的生死,说不说又会怎样呢?
倒不如守住属于他的高傲。
现在,被凰殇昔这么一句话,他竟是感到了一种叫做关心的感觉?是这样么?
黑眸深视她,直逼她眼底,许久后他执起她的手,将她平放到床榻上,什么也没说,走了。
凰殇昔垂帘,右手捂上左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那名“狼狈遁走”的大夫悄悄折了回来,看见凰殇昔似睡非睡地躺在床上,没有东陵梵湮的影子,他将门打开,大步轻声走近。
凰殇昔转眸看去,见是大夫,挑了挑眉。
“夫人的伤口是包扎好了?箭头取出来了吗?”
其实大夫本来是打算走人的,但是走了一半的路程,发现自己的出诊工具还放在哪,而且诊金还没走,于是万般不情愿下,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
因为不收诊金他今晚没饭吃啊!
凰殇昔轻淡地“嗯”了一声,随后将手伸了出来。
大夫一愣,认命地上前去把脉,把得越久,大夫就变得越厉害,原是从淡然到认真再到严肃。
凰殇昔看着大夫的神色变化,也不说什么,静静等着大夫的回答。
“夫人,您的伤口注意不裂开的话,静养半个月就能拆绷带,您回家之后就让别的大夫给您换药,三天一次,期间您的伤口不能沾水,但是这伤口这么深,疤痕估计是去不了了,除非是皇室独有的密药……”
大夫唠叨半天,凰殇昔依旧没说什么,就连神情也没变,根本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迹象。
许是大夫也觉得自己说多了,为转移视线,于是尴尬地咳了一声。
“大夫,有话直说。”等到大夫终于不说了,凰殇昔才慢悠悠地发问。
这下,大夫的神情又变严肃起来了,思忖半响,他叹了口气,“夫人,你可知你中毒了?”
玉眉一蹙,凰殇昔好似想起了什么,严肃地发问:“中毒?大夫可诊出了是什么毒?”
大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搭上凰殇昔的脉搏,细细诊断,良久,他才收回手,又叹息又摇头,道:“老夫如果没有诊错的话,应该是世间罕见的成双剧毒——热毒!”
凰殇昔抿唇,苍白的面容衬得她更为虚弱,“可,可是有解?”
大夫叹了口气,“老夫说是世间罕见的成双剧毒,并非只是单单这种毒罕见,而是很少能有人诊出这成双剧毒,其一,热毒会蛰伏在人体内多年,除非病发,否则基本无法诊出。其二,便是热毒一旦发作,药石无灵!”
“至于夫人的热毒老夫为何能诊出……”大夫抚了抚白花花的胡子,沉默了。
凰殇昔了然,大夫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被诊出来,所以这大夫才会把第二次脉,确认无误才告知她。
记得当初在皇宫的时候,太医也诊出了她身中热毒,好像当时太医还想说什么来着,结果被打断了……
思及此,她想起了东陵梵湮,眸光微烁。
有人朝她射箭的时候,她当时中箭,她的确有怨过东陵梵湮,怨他见死不救,怨他让他身处重围面临绝境。
虽然,她也清楚,并非她遇险了就一定要有人救,毕竟人家肯救你,那是你运气好,而人家视若无睹,是命中注定,但要说凰殇昔对东陵梵湮没有一点儿芥蒂,那是绝对不能的。
他明明有那么好的轻功,却不救她,让她挨了一箭差点,然后不是她当时的不倔,她绝对会死掉的……心底,莫名的有那么点不舒服。
东陵梵湮,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要不想救,你为何替我挡了第二支箭,若想救,就算没有内力,凭你的轻功要救下我游刃有余罢了。
思绪又蓦然回到了那日在龙銮殿,东陵梵湮下令让太医医治她的腿,阻止太医说有关她体内的毒事情。
再有她遇刺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听到有关热毒的内容……
眸子一下子沉了下来,大夫也看出了凰殇昔是在思忖什么,也就没有打扰,好半天,凰殇昔微沉的脸色有了好转,大夫才缓缓道。
“夫人,待老夫回去查些书籍,了解到关于热毒的消息,老夫再来与您细谈。”
“嗯,行,那大夫你先回去吧。”凰殇昔点头低声道。
大夫脸色有些难看,将几包药放在桌面上,“夫人,这是药,你一天要喝两次,按时服用。”
凰殇昔又点了点头,随即慢慢闭上眼,大夫见此,尴尬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站在桌边干愣着。
没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凰殇昔眯了眯眼,见大夫憋着老脸站在桌边,凰殇昔一愣,“大夫还有什么事吗?”
大夫腆着一张老脸,不自在道:“夫、夫人……您还没给诊金……”
说完,大夫就羞郝地垂下来,做大夫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问主人家要诊金的,可是没法啊,人家女主人病着呢,他怎么暗示人家一病人有啥精力注意这个。
至于男主人……他真心不想再遇到那浑身散着寒气吓得他老骨头都要散架的男子的,他没见过这么阴晴不定的男人!
凰殇昔微微一怔,复笑道:“东……我家夫君应是太着急给忘记了,大夫真的不好意思。”
说着,凰殇昔从发髻上取下一支发簪和发饰,让大夫过来接走。
嗯……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东西,付诊金已经不会少吧?
大夫也是个不识货的,没瞧出是宫里的东西,只掂了掂,瞧瞧做工挺精致的,就收下了,背上自己的药箱就要往外走。
“夫人好生休息,老夫只要一查到关于热毒任何信息,便来告知夫人,老夫先行回去了!”
就在大夫的手刚碰上门扉的时候,凰殇昔忽然喊住了他。
“等一下……”
 第二百三十四章 妄想本宫的位置
龙鳞,某处雅致别院。
透过层层帐幔,依稀能看见一个如蛇般的女人卧在软榻上,身边一干侍女尽心又小心翼翼地侍候。
揉肩,揉指,喂食,梳发,无一不有。
不多时,一名青袍年轻女子走上前,轻易到了软榻上的人儿身边,在她耳边低语,看样子,是个心腹。
软榻上女子一笑,咬进一颗葡萄后不缓不慢道,声音婉转如莺:“本宫也是时候回去了,不然这么久不会去,那些女人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谁是那的女主人了!”
青衣女子附和道:“是的,主子这等手段,那里的女人谁会是主子的对手,还不是乖乖跪倒主子裙下,任您差遣,不敢有怨言。”
女子吟吟笑,“那个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终于出来了?”
年轻女子恭敬地回:“是的,奴婢已经按你的吩咐给了她警告,主子的手段,高明有震慑力。”
女子不屑地哼了声,又含了颗葡萄,“跳梁小丑也敢出来蹦哒,妄想本宫的位置?本宫便让她想得连命也丢了!”
年轻女子冷笑:“主子请放心,奴婢已经派人在她回宫的路上伏击她,还在暗处安排了人放暗箭,那人箭术在龙鳞数一数二,那个女人不会在主子回去之后碍主子的眼,主子大可以把心放回去。”
女子低低笑了几声:“这样最好不过,省得本宫看见碍眼……”
“在神庙里的那人呢?”软榻女子的声线忽然充斥着戾气,美目掠过杀意。
“禀,那人在今日一大早已经让皇上派人带回宫中,主子有何打算?”
“嗯……先别动她,本宫会尽快安排你到她身边,这个棋子很重要,你要尽快帮她夺走宠爱,行动要小心,千万不要露出任何破绽,不然……”
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谁都清楚失败的代价。
年轻女子颔首福身,“是!奴婢定会做好主子交待的任务,就算死,也绝不会让主子暴露出来。”
软榻女子媚笑地点点头,静静闭上眼享受服务,好半响才幽幽地吩咐道。
“好,派人准备一下,本宫后日就要回去……”
话音未落,一名侍女从外面匆匆而来,神色慌张,“噗通”一声就下跪了。
软榻女子美目闪了几下,年轻女子一见,忽地板起脸,严肃端庄地问:“何事慌慌张张?若无大事,惊动了主子,你就等死吧!”
“奴婢知错了!”侍女一听,慌忙不住地磕头,一声一声,在这静谧的厅殿内显得十分突兀。
“行了,有事就说!”年轻女子看见软榻女子不悦蹙眉,心会神领地挥手打断。
“是……是!”侍女连忙跪好,睁得眼睛缓过气,连被磕得生疼的额头都不管了,“是、是……皇上坠崖了!”
“什么?!嘶——”
软榻女子一惊,猛地从榻上站了起来,因为她突然的举动,为她梳发的侍婢没有注意,一梳子扯疼了她的头发。
侍婢一慌,什么也不敢解释,惊骇地跪下来求饶:“奴婢不是故意的!饶命啊!主子饶命啊!”
“没用的废物!”女子一脚踹了过去,狠狠下令,“敢弄疼本宫?来人!拖下来,放干血!”
那侍婢白了脸,磕得更用力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主子饶奴婢这一次!主子饶命啊!”
软榻女子好似听不见一般,冷着脸冷眼盯着她,很快两名侍卫走上来,将那侍婢往外拖。
“主子……奴婢知错了!再也没有下次了!主子饶奴婢一次……”
“吵死了!”软榻女子撇过来,闭眼道。
侍卫会意,立刻抽出那侍婢腰间别住的几条手帕,想也不想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随即将手帕堵住侍婢的嘴,随后板着脸将侍婢拖了出去。
留下那不停的“唔唔唔”声,最后什么也没有了。
侍候女子的其他侍女各各都白了脸,就连在禀告消息的侍女都不例外,唇瓣颤抖,俨然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
软榻女子好似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恐惧,朝来禀报消息的侍女道:“你适才说什么了?”
侍女整个身子都在打哆嗦,结结巴巴道:“皇、皇上堕崖了……”
软榻女子的眸光一下子暗沉了下来,阴鸷的目光移到了年轻女子身上,年轻女子也噗通一声跪下,没有辩解,就那样跪着!
“有没有派人去找?几位王爷什么态度?”她暗自压抑住怒火。
“有、我们的人有下去找,暂、暂时还没消息传回来……几,几位王爷都纷纷加派人手下断崖找,甚至六王爷都亲自去了……”侍女整个身子都颤巍巍的。
侍女看了一眼同样跪着的年轻女子,“还,还有一件事!就是放暗箭的那人,已经让质王殿下抓到了!”
软榻女子美眸闪过一掠杀意,阴鸷的目光又看了眼已经开始打颤的年轻女子,眼底一道精光乍现。
“除了皇上,还有谁也堕崖了?”
“还……还有皇后娘娘!据说皇上是为了就皇后娘娘才……”
话音未落,软榻女子霍然一拍软榻,吼道:“废物!将这贱婢拖下去!”
那说话的侍女脸色瞬间惨白,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人捂住嘴拖了下去。
皇后?凰殇昔?很好……
软榻女子笑得诡异深沉,好看的细手收紧,指节泛白。
本宫记住你了……
而在蓟县落脚的凰殇昔,还没有觉察到自己已然让一条眼镜蛇给盯上了。
“大夫,还请等一下。”凰殇昔喊住既然走出去的大夫。
大夫转身,颇为有礼貌地问:“夫人还有什么事?难道感觉到了不舒服?”
凰殇昔有些不自在地摇了摇头,她扯了扯唇,好似想说什么,忽然低下了脸,弄得大夫一头雾水。
半响,凰殇昔经过几次深呼吸,终于又抬起了脸,“大夫,这个……我家夫君也受伤了,可否请您等一下,等我家夫君回来的时候给他诊治一下?”
她从来爱憎分明,那男人虽然让自己挨了一箭,可好歹也救了她,她不能那么忘恩负义不是?
大夫愣了一下,旋即脑子里想起了那个寒气四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喜怒无常的男人,他咽了下口水,真心不想再看到了!
可不幸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他身后的门就被人打开了,那个在大夫心中定义为阴森叵测的男人赫然出现。
大夫感觉到身后的寒意,吓得往一旁跳了去。
东陵梵湮面无表情,淡淡睨了眼那胆战心惊的大夫,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便朝凰殇昔走去。
他换了一身新的白袍,翩翩若嫡仙,带着一身清爽走进。
原先那身衣服,且不说外袍湿了还脏了,就说那衣服上有那么多褶皱,我们尊贵的陛下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浑身不舒服,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于是高贵冷艳的陛下就出去泡了一下澡,皱着眉耐着性子极为不豫地用力擦干净身子,擦擦擦!一个地方他几乎用了半桶浴水!
由于时间关系,他很不满地抛弃数十桶浴水,起身,顺便换了一身新衣服。
即使如此,现在陛下还是感觉不满意,浑身不好!
凰殇昔闻着好闻的气息,莫名朝他笑了笑,随即将目光移到他白袍下的双腿。
那毫无杂质的笑让东陵梵湮魅眸幽深起来,脚步一顿,很快恢复如常。
她凝眉,说:“你的腿怎么样?”
东陵梵湮魅眸眯起,潋滟的薄唇抿紧几分,不答,只是脚步已经停了下来。
“你的腿怎么样了?”凰殇昔不由加重了语气,声线带着淡淡的愠怒。
东陵梵湮黑眸沉了沉,半响才慵懒,意简言赅地答:“无碍。”
凰殇昔的眸光也暗沉下来,“无碍是什么意思?中了一箭什么也不处理能无碍?”
本宫读书少,不知道不处理伤口还可以叫做无碍。
东陵梵湮沉着眸盯着她,与她四目相对,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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