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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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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随着李世民观阅越来越多由辩机执笔的西域见闻,他对辩机文笔的褒赞就一直没停下过,连带他近身的大臣们都知道了弘福寺中,玄奘法师的亲传弟子辩机是位文笔了得的人。
    高阳也在李世民、房玄龄和房遗爱的多次提起下模模糊糊的知晓了这么个人物,只不过知道归知道了,但她也并不放在心上,只觉得对方一个和尚,哪怕被被多方褒赞,他还是个和尚,又有什么好多提的。直到得知连音也是他的信女后,她才有了好奇。
    “你说,程家的大小姐程连音也是那和尚的信女?”高阳狐疑的问房遗爱。
    成婚前,她一直以为房遗爱是个文武双全的良人。乃至刚成婚时,她也是这么看待房遗爱的。可是越相处,她才发觉,房遗爱哪里是文武双全,完完全全就是一介粗鄙的武夫。什么文武双全,根本就没念过几本书。和他老爹房玄龄,完全是两个档次的人,若不是面相里与房玄龄相像过半,她头一个就怀疑房遗爱其实根本就不是房玄龄的儿子。
    要说这婚事的促成之中,连音的“功劳”可不小。高阳如今一想到连音,就有满肚子的气。
    而自与高阳成婚以来,房遗爱一直在竭力讨好着高阳。高阳人美,又有高贵出身,他是一千一万个满意,所以哪怕新婚燕尔不过几日,高阳就开始一反常态的对自己冷脸相向后,他也没有任何的言语,默默的继续讨好她。
    眼下高阳竟然主动问自己话,房遗爱哪里敢怠慢,连忙应了话,“可不是。要不然那程大小姐为何直到今日仍是小姑独处,之前就传过她信佛,更放言要一生侍奉佛祖。据说,那辩机和尚还在大总持寺时,那程大小姐就已信奉着他了。”
    这不可能啊……她从未听连音提过啊……
    高阳蹙着娥眉,直直望着房遗爱,细细地想着他说的话。
    房遗爱被她看的紧张,忍不住问了声,“怎么了?”
    “呵。”高阳低笑了一声,“没怎么,就是被你说的有些好奇了,想见见这个叫辩机的和尚。”
    “这个……”房遗爱迟疑了下,“这想见倒也是不难的。只要你想见,我就能帮你安排。”只要是能讨好得了高阳,他自然是不在话下。
    高阳本是随便说说,眼见房遗爱如此说,倒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等着你安排吧。”
    “好好好。”
    房遗爱应下后便将这事放上了心,不过三天,就来告知高阳,他已经帮她打点完毕,可以去弘福寺里看看辩机。
    高阳随着房遗爱造访弘福寺时,辩机几人刚译经结束,各自回了禅房稍事休息。
    如此,房遗爱领着高阳如在无人之地行走。
    辩机回了禅房后,也不真正休息,而是继续动笔润色玄奘的西域之行。他所用的笔墨皆是连音当初送他的那份,每当握着笔时,他偶尔也会奇怪,连音是否知晓他会为玄奘师父的西域一书,故而才赠了他这么多的笔墨。
    “辩机师傅。”
    大开的窗外,传来了房遗爱的唤声,辩机敛去了心思,撇了头往生源处看去。
    这一眼望过去,不但看见了时常出现的房遗爱,还见到了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那美妇人正是高阳。
    高阳乍见辩机,便见着他手握笔,眉目端和的淡然模样。这面容实在俊秀至极,加之那一身的不凡气质,高阳瞬间觉得有些眩晕。又一瞬间好像终于找着了她一直以来都想要寻找的东西。
    辩机只看了高阳一眼便移开了眼,只望着房遗爱,好奇的问道,“房大人唤贫僧可是有事?”
    房遗爱摆摆手,“无事,无事。只是今日闲来无事,陪我夫人出来走走,不想走到了此处来。我夫人听闻辩机师傅大名,特来看看。”说着,他比了比高阳。
    高阳呆望着辩机回不过神,耳中虽听到了房遗爱的话,可却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辩机闻言放下笔,双手合十向着高阳一礼。
    高阳是谁,高阳以为辩机不知道,可辩机却很清楚。
    只因为连音伴了她四年。
    ***
    自见了辩机一面后,高阳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此后的一连数日,午夜梦回之时,高阳总隐隐觉得看见了辩机。
    没醒时梦着他,醒来后又无限唏嘘。
    如此往复了多日,高阳没忍住,亲自唤来房遗爱,对他说想去弘福寺走走。
    至于为什么要去弘福寺走走,高阳没有细说缘由,反正房遗爱也不会多问,只要是她要求的,他必定会达成。
    果然,等房遗爱听说了高阳的要求后,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万事开了头,有一便有二,自这以后,高阳隔三差五便会要求房遗爱带自己去弘福寺走走。房遗爱也不疑有他,次次都应允了。
    直到某一日,高阳又要去弘福寺走走,去时,竟然还将自己最为喜爱的金宝神枕也捎带上了。
    房遗爱不由得奇怪,“夫人,你带着这个做什么?”
    高阳望着手中的玉枕,故作无所谓的笑道,“没什么,反正我也不用它了。想着那位叫辩机的僧人或许用的上,不如就带去给他吧。”
    房遗爱听后更是奇怪,但高阳不再给他问话的时间,催促着他快走,他只能带着疑问出门。

    辩机(二十二)

(感谢六耳伪人和曼珠沙华的眼泪的打赏。)
    辩机盘坐在蒲团上,对着案上摆着的一只玉枕发呆,一对剑眉皱得死紧。
    那玉枕带着一股幽幽清香,离得近些就能闻到。这味道与高阳周身散发出的清香味一模一样,辩机不得不挺直着背,尽量离那玉枕远远的。
    早前高阳和房遗爱过来,话不过几句,高阳便将这玉枕送到了自己跟前,说什么见他面有憔悴,想来是他夜里睡不好觉,特地奉上这只玉枕助他夜里得安眠。
    辩机敏感地听出高阳话里的不对劲,她话语里的情愫半分也不隐瞒,甚至连望着他的眼神都是毫不修饰的媚人秋波。其实高阳早在前几次时就表达出了这份异样,辩机回回都视而不见,可这回因她这大胆的相赠,真真实实的被吓到了。
    这玉枕一看就知是高阳的贴身之物,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收的,可房遗爱那糊涂人竟半分也没察觉到高阳的异样,甚至还帮着高阳说话,非要他收下玉枕。辩机差点就忍不住当面告知房遗爱,他夫人很有问题了。
    辩机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整个人犯愁的不行,琢磨着要不等会儿将这玉枕交与玄奘,让玄奘出面归还回去。
    “和尚……,辩机……,压寨相公。”窗外边忽然传来了连音的唤声,一直到最后那声才传进辩机耳里,惹得他抬头看出去。
    自来到弘福寺也已有三月有余,这三月来,连音从不曾踏足过弘福寺,今天真是头一遭出现。
    连音一身嫩葱绿的衣裙,在这夏末时节里看着格外的清爽水嫩,辩机看着连音那一脸眉眼全弯的笑意,原本被房遗爱夫妇俩闹得有些浮躁的心情,瞬间竟平复了许多。
    他站了起来,慢慢向窗边走去,难得不在她面前扮冷脸,“你怎的来了?”
    “这还用问啊?当然是想你想的不要不要的,所以跑来看你了。”
    辩机抿了下唇,他真是不该问的,明知道她的回答一定不会是什么正经回答。但是,“不要不要的”又是什么意思?
    连音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看他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痕,不由得关心道,“译经很辛苦吗?你瞧瞧你,眼底下都生出憔悴了。”
    辩机下意识的抬手,手指触摸了下眼眶,“并非辛苦,只是玄奘师父的西行见闻太过瑰丽多姿,每每都让贫僧不忍释手。”
    连音听后噗嗤一笑,“原来如此。”
    辩机见她笑的飞扬,不禁心里舒坦极了。
    连音笑了会后说,“刚才喊你那么多声也不理我,又在冥想参禅呐?”
    参禅?辩机又想到了那只玉枕。
    “怎么了?”连音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又问了声。
    辩机不知道当不当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故而只有沉默。
    连音见他这样更是好奇,探着身子往前仔细看他的表情,“你这是出什么事了?有事你可告诉我,你瞒着我,我得担心死了。”
    她脸上显露出来的担忧急切比他的情绪更甚,望着这样子的她,他难以隐瞒不说,便将高阳今日赠玉枕的事情说了。
    连音听后瞬间变了脸色,但在辩机没发觉前又粉饰下来,问辩机说,“那玉枕呢?我跟高阳公主作伴多年,是不是她的东西,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辩机退开一步,露出摆在书案上的玉枕。
    连音顺着望过去,只一眼就认出了那玉枕,确实是高阳的所有物。
    她不动声色,做出一副观望的模样,“诶,你把那玉枕拿近些来我看看,放得那么远,我看不清。”
    辩机有些不愿,很不愿意去触碰那玉枕。
    但是他的不愿意看在连音眼里却像是不舍得,她撇撇嘴角,沉着声催促他,“你快拿来过来啊。”
    辩机没见过她这样的做派,被她这一呵斥,立马听话的将案上的玉枕递到她手上。
    连音一接过玉枕,当即将玉枕背到身后,冲着辩机哼了一声,“你倒真好,我不过三月没来看你,你竟然背着我收了别人的东西。还是这么近身的物品,你就没想过我是不是?”
    辩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连音继续控诉说,“我对你好,总是想为你张罗些什么,可你总是对我爱答不理。每回我都要费劲思量,才能让你收下我的东西。可你倒好,高阳公主不过才与你见了几次面,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就让你这么快收了她的东西。你真是气死我了!还总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私相授受如何如何的,结果到头来,换了旁人,你倒全没了顾忌。”
    辩机听完她的话后才终于找回声音,连忙反驳说,“阿弥陀佛,贫僧何时收了她的东西?这玉枕,贫僧怎能收?我不过也是在苦恼如何退还而已。你都想到哪里去了。那位可是公主,你也不怕你这胡乱说话给你自己添麻烦。”
    连音鼻中重重的哼出一道气,“我想到哪里去?我只瞧见你刚才一直盯着那枕头发呆呢。我怎么从不见你看着我送你的东西发呆,偏偏你就对着它出神呢?”
    辩机词穷,完全不知该怎么回她的话,只要强调,“你真的误会了。”
    连音脸上一片的怒气,“好啊,既然你说这枕头你不要,那可好办了,不如就由我替你归还回去吧。”
    辩机听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当即双手合十说,“那就有劳女施主了。”
    “呸!”连音瞪了他一眼。
    辩机看着她满面怒气,无奈中又隐隐觉得出一丝喜悦来。
    “今日你令我很生气,枉我特特来看你,现在我也不想理你了。我走了。这玉枕,就由我处置了。”说完,她抱着玉枕就走。
    辩机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开,结果一句话都没说。
    连音一路抱着玉枕出了弘福寺,寺外陆七八正等着她,见她出来立马迎上,视线看着玉枕,“哟,果然被你取出来了。”
    她将玉枕塞进陆七八怀里,“这要人命的东西,就算是用抢的,我也要将它抢过来。”
    陆七八呵呵一笑,“既然拿到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留在哪儿都不如留在我身边实在,是不是?”连音对着陆七八笑了笑。
    要是将玉枕送回给高阳,高阳一定还会再送去给辩机,与其让高阳趁机纠缠不清,不如把这东西留在身边,指不定还能有其他的用处。

    辩机(二十三)

(感谢maysun和aizaidongxue的打赏)
    得不到的在骚动,如愿将贴身的玉枕赠给辩机后,高阳的心里脑中一直停留在乍见辩机的场景中,想的多了,人也跟着魔障起来,渐渐的还自我编织起一个美梦。因为这个自我臆想出的美梦,她整个人都变了,这份变化太过明显,房遗爱想忽视都难。
    以前虽然高阳也对他爱答不理的,可也没到如今给一个眼神都懒得的地步。他多次旁敲侧击问高阳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可高阳从不屑回答他。
    除了一次又一次要求自己带她去弘福寺外,她越来越少与他说话。
    房遗爱一开始还糊涂,可糊涂着糊涂着就也有了开窍的时候,他将高阳的前后变化仔细一想,就抓住了重点。
    这份变化是从几次与辩机的见面后开始的。
    看来问题的症结十有**是在辩机身上。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房遗爱就长了个心眼,待到高阳又要自己带她去弘福寺时,他就故意寻了借口婉拒了她。
    这之后,但凡高阳要求去弘福寺,房遗爱都是拒绝的。
    起初高阳还能忍着,只让下人出去打探辩机的事情。每一段时间长安城中就有玄奘师徒译经的进度传出,《大菩萨藏经》完成后,由辩机执笔的《大唐西域记》也完成了前几卷,并广为流传开来。
    辩机的名号日渐响彻长安城内外,各方对其所执笔的《大唐西域记》皆是有口皆碑。高阳听后心里泛着一阵的甜,只觉得辩机不愧是她一眼就进了心的男人,
    而随着辩机的消息越发多起来,她想见辩机的心情也越来越迫切,在再一次的让房遗爱带自己去弘福寺而被拒绝后,高阳的耐心宣布告罄。
    这一日,她不再去找房遗爱,而是自己带着亲信去了弘福寺找辩机。
    有公主身份加持,弘福寺里自然没人敢拦她,她顺利的找到了辩机的禅房,不请自入,眼睛贪婪的看着辩机。
    对于她的出现,辩机一双眉微微的皱起来。
    “辩机……”高阳一见辩机便情难自禁起来。这些日子里,她臆想着与辩机的相处。在她的臆想中,辩机总会对她笑,那笑宠溺、温柔,他看着她的眼神满含柔情,像是一潭泉水,足以溺没了她。
    她的眼神太过炙热,情愫全都蕴含在眼里,吓的辩机就要夺门而出。
    高阳反应更快,直接拦到他面前,“辩机,你要去哪儿?”
    “阿弥陀佛,不知女施主为何在此地。此乃贫僧的禅房,不是女施主该来的地方。”辩机退开几步,保持着距离。
    高阳向前拉近距离,不敢置信的问辩机,“你躲我做什么?”在她的臆想中,辩机可从没躲过她。
    她一时混淆了自己臆想中的辩机,只觉得辩机不该躲她,他俩明明是互有情愫的一对,对方怎么能躲着自己呢?
    眼见高阳冲着自己扑来,辩机吓的登时闪身往禅房门口躲。辩机清楚对方乃是公主的身份,自己若是对公主有什么不敬之处,不但自己遭殃,恐还会连累到玄奘。
    想到可能会连累到玄奘,辩机连忙退出了禅房,到了院子中。
    这个院子本就只有他和玄奘同住,而今玄奘在前头译经,院里就没其他人了。
    如今院中有高阳的几名亲信婢女,见辩机忽而出来,都不由好奇的看着他,紧接着便见高阳也追了出来,口里呼喝着,“辩机,你躲我做什么?你怎么能躲我!”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高阳跺脚反问。
    他哪里敢去知道?辩机求救的视线看向那几名婢女,可那几位婢女既然当的上高阳的亲信,自然是不会置喙高阳的任何行为。辩机想让她们发声,那的的确确是找错了人。
    高阳也深知这一点,干脆就卸下了为人妇的矜持,就这么大胆的直接追着辩机而去。
    辩机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闻一道娇呵,“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这声音实在耳熟,耳熟到辩机竟觉得无比想念。转头一看,连音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
    顺着辩机回头的功夫,连音才像是看清院里都有些什么人,口里惊讶的喊,“呀,高阳公主。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高阳也看到了连音,这会儿见她半点没有高兴,只觉得连音来的真不是时候,面上不高兴极了,反问连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来寻辩机师傅,公主呢?”连音笑笑,毫不掩饰她的目的。
    高阳狐疑得看着她,只觉得面前的连音和伴在自己身边四年的连音大不相同,没了她所熟悉的那股怯懦劲,反而多了一股气与她不相上下的气势。
    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些。
    辩机分析了下当下局势,立即向连音的方向靠拢,口中如释重负的说,“程施主,程施主约好了今日下午来听禅,贫僧一时忙忘了,竟耽搁了施主,还望施主见谅。我们这便就去前院吧。”
    连音没想到辩机竟会糊弄人,没忍住扬起了笑,“是啊,辩机师傅,我在前院等了你许久,也不见你来,没忍住才来后院瞧瞧。”
    辩机蒙着头就要往外走,高阳显然还不愿意放人,步子也跟着追了上来,口中喊着,“等等。”
    如果可以,辩机真不愿意停下,可偏偏连音却停住了脚步,回望着高阳。
    “你是辩机的信女?”
    连音笑意不变,点头称是。
    “我从不知道原来你还信佛。”高阳说。
    连音还口说,“公主不知道的事还多的很,有什么好奇怪呢。”
    高阳顿时被她这一句话给激怒了,当即一哼,“你当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是不是也喜欢辩机?”
    连音抓住高阳话里的用词,笑问,“又?公主为什么要说又字?我喜欢辩机自然是没错的,可是还有谁也喜欢他吗?”
    辩机听着连音的话,口中当即默念起阿弥陀佛,一声一声的越念越快。
    高阳却被连音的话气个正着,当即喊话说,“他是我的人,你什么身份,胆敢与我抢人?”
    连音闻言,嗤的一笑。
    高阳敏感的神经被她的笑挑动,面上的表情几番变化,顿时有种要将连音大卸八块的想法。

    辩机(二十四)

(感谢爱香蕉吃苹果、话梅588的打赏。)
    “公主,我的好公主。你莫不是在说笑话吧?”连音边说边露出一副听了惊世大笑话的样子,“公主,你的夫君可是太府卿房俊房郎。你说这话时,可把房郎置于何地?”
    连音不提房遗爱也就罢了,她这一提起,高阳心里全是火。当初自己听了她谗言,误以为房遗爱是良人,这几年来,她日日后悔不迭。现如今辩机的出现,更是让她悔的肠子都青了,再看连音时直接骂开,“头钱价奴才!若不是你当时故弄玄虚,引得我下嫁给房遗爱,我今日怎会如此不快活?”
    “公主,你可慎言。这婚是陛下赐的,你现在说这种话,岂不是也在埋怨陛下不该赐婚了?这可要小心别让人听去了,回头传到陛下耳里去,公主和陛下心里有了隔阂可就不好了。”
    连音轻飘飘的反击话让高阳顿时气的一滞,而身为高阳的亲信们听后赶忙低垂了头,只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只不过她们适时的低头也没阻止高阳投睇来不信任的眼神,虽然连音的话说的气人,但说的也没错,高阳也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说那样的话。自己这几个亲信最好是真的一心向她,要不然,她可一定饶不了她们。
    高阳将自己的亲信们看了又看,见她们始终低垂着头,心里顺了下气,再看向连音,哼道,“你说的倒没错。我确实该提防着某些小人在我背后乱嚼舌根。”高阳唇角的歪出一抹冷笑,口下招呼自己的亲信,“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将程连音押下。”
    亲信们一听吩咐,连忙抬起了头,纷纷向连音而去。
    辩机看她们这架势,心里担忧连音恐有不测,连忙挡至连音的面前,对高阳说,“公主何至于如此?程施主不过是好心提点与你,况且她好歹也在宫中伴你多年……”
    高阳一愣,“你竟然也知道她在宫里伴过我几年的事?”再转向连音时,她更是怒不可遏,“你好,你倒真好。定是你在辩机面前诋毁了我,他今日才躲我如此的吧?你们还不给我将她拿下!”
    亲信们一拥而上,辩机大惊,立即大张开双手,更是将连音挡的密不透风。
    “诸位女施主,佛门清静之地,请切莫在寺内逞凶,勿妄造业障。”
    那些亲信们见辩机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辩机是和尚,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一群人顾虑得不敢碰触辩机。
    倒是连音不惊不怕,甚至还从一旁伸出头来看高阳,冲着高阳勾了勾唇角。那模样就像是在笑话高阳。
    高阳回望着连音,眼里淬了毒般,恨不得毒死她。
    “废物,你们全是废物!”看着那些诸多顾虑的亲信,高阳心火更甚,干脆也不再喊她们动手,而是自己亲自上前去扯连音。
    有了高阳的亲自动手,她的亲信们犹如壮胆也跟着一块儿手脚齐上。
    面对这么多的人,还都是女人,辩机虽想护着连音周全,但到底没有那能耐,只能喊话给高阳听,“公主,请公主住手。”
    高阳听他为连音说话,整个人气的犹如火烧,又很是恼恨的对辩机说,“辩机,你竟然为她这个头钱价奴才说话!”手下更是不留情的直接抓向了连音的脸。
    她断定连音是以美色示人,心想着干脆挠花了连音的脸,看辩机是不是还会这么护着她。
    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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