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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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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断定连音是以美色示人,心想着干脆挠花了连音的脸,看辩机是不是还会这么护着她。
    连音头往后一扬,直接避开了高阳的十指,同时抬手将高阳的手臂往旁一挥,高阳当即吃痛的往旁趔趄了一步。等到站稳脚步后,她更是怒不可遏,“你竟敢对我不敬!”从小到大,再到嫁入房府,谁不是对她恭恭敬敬的,哪个敢碰她一下,这个连音竟然敢还手,简直活腻歪了。
    “公主说笑,我这是正当自卫。”连音一边躲着高阳,一边还不忘言语上激她。
    高阳气的抓狂,发誓一定要逮到连音。
    院里一阵的鸡飞狗跳,直到一串的抽气声而起,有人急切的喊,“这是成何体统,还不快快将她们分开。都住手,快给我住手!”
    高阳的亲信们明显听出了这声音是何人传出,纷纷都停下了手,待看清出声的人果然是房玄龄后,立马全都后退了一步,露出了还纠缠在一块儿的三人。
    高阳自持着公主身份,知晓没人敢动她,因此根本就不将那道声音放在心里,手上仍冲着连音抓去。
    辩机始终挡在连音的面前,当下看院子门口不但站着房玄龄、程知节,还有他的师父玄奘,当即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玄奘。
    程知节看清了是高阳在动手想要欺负他女儿,心里自然更偏向了自家女儿,当即对房玄龄说,“房相,这……,你还不管管?”
    房玄龄歉然地看了眼程知节,他这不是已经喊了人去分开她们嘛。
    只可惜他的收下也顾虑着高阳的身份,人是过去了,但没敢真正碰到高阳,所以这拉架也不成功。
    程知节看了会儿,好几回高阳的指甲都要挠上连音的脸,幸好连音避开了,不然这脸都花了。他实在看不下眼,直接吩咐自己的手下上去救连音。
    跟着程知节的随从得了命令后,立即上前,在不碰触高阳的情况下,直接护着连音到了程知节的身旁。
    随从的身手十分了得,等连音安全到了程知节身旁后,高阳才反应过来,当即还要冲过来,却在看见房玄龄一张脸紧绷成冰块样,她才堪堪停了手。
    高阳仿佛这才看到房玄龄,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木讷讷的半点嚣张不起来了。
    房玄龄上下看着高阳衣裳、发钗的松散模样,叹了道气。
    程知节却气呼呼地问连音,“你这丫头,跑来这里做什么?”
    连音也不说话,视线瞥了下辩机。
    程知节抓着她的视线,也望向了辩机。
    辩机此时也是一身狼狈,见程知节投来视线,连忙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程知节在心里叹着气,刚才辩机一直回护着连音,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此,便也不同那辩机计较了。
    他不计较了,房玄龄却还没闹明白当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想着在外作恶的好歹也是他家儿媳,有话也不能在外问,只好与程知节话别,顺便请高阳一同返府。
    高阳不甘愿的跟着房玄龄回了府。

    辩机(二十五)

房玄龄虽对高阳出现在弘福寺,又和连音打闹起来的事情很好奇,但当着高阳的面上,他什么都没问,只让高阳回自己的院子好好休息。等到高阳走后,他才着人将高阳身旁的亲信之一叫来回话。
    高阳才回了院子将自己重新收拾妥当,心里头全想着在连音落了下风,辩机竟然也不帮自己的事情,越想越怄,直接摔了房里几件陪嫁的摆件。亲信婢女看着她的作为,各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又十分心疼她所砸坏的摆件,那些可都是当今圣上从私库里拨出来给高阳当陪嫁的物件,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另一边,房玄龄才让人唤了高阳的婢女过去问话,房遗爱也回了府来,正好听说这事情。
    高阳的婢女当然是向着高阳的,这话里也全把脏水泼到连音身上,甚至还说是连音联合辩机欺负高阳,话里内外高阳是一朵饱受残害的小百花。
    房玄龄虽然没有全信婢女的话,可也没敢过多的想高阳的坏。但房遗爱却是知道内里情况的,一听高阳避过自己偷偷跑去了弘福寺,不管她是为何事与程家的小姐闹起来,原本的目的为何总是不言而喻了。
    房遗爱这心里难受的火烧火燎,勉强应付了房玄龄几句后当即回了院子找高阳。
    此时的高阳刚刚发泄了一通,正卧在美人榻上顺气,底下的婢女正在收拾砸坏的残骸,房遗爱一踏入屋内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房遗爱压着心头的火,将婢女都挥退下去,等待屋里只有他和高阳后,他才问高阳说,“公主今日可是去弘福寺了?”
    原本闭着眼休养生息的高阳闻言,张开眼睛望了房遗爱一眼,旋即又像不想看见他般再次闭上了眼,连回答也没有。
    房遗爱从不敢在高阳面前生气,可今天,他抛开了一直以来的压抑,怒声而道,“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去弘福寺是为了什么吗?你是去见辩机那和尚吧?你已经嫁为我房家妇,可你竟然对个和尚有了想法!”
    高阳倏忽睁开了眼,眼里一片厉芒直射向房遗爱。
    她倒是不知道就房遗爱这样的一介匹夫,竟然也有聪明的时候,能猜透她的心思。但那又如何,他可一点都不怕房遗爱。甚至看着如此脾气暴躁的房遗爱也只是觉得可笑。
    他以为他是谁?竟敢对她大呼小叫。
    房遗爱一直埋了许多的抱怨,平时不敢吐露的,当下全都吐了出来。
    高阳全数听进耳里,等房遗爱说完后才扯出一抹讥笑,“说完了?”
    房遗爱不言语。
    高阳哼笑一声,“你以为你有何资格说我?房家妇?呵!若不是因为我,你以为你能有如今的官职?我父皇待你素来亲切,你以为是你的原因?那都是因为我,是因为我啊!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依附于我的罢了。你有什么面目教训我?”她说着整个人站了起来,步步紧逼到房遗爱面前,虽身高不及他,可身上的气势是房遗爱无法比拟的。
    房遗爱节节败退,口里一声声“你”,结果却只能语不成句。
    “我警告你,你心里有数便罢,没数也好,但想来管我,你是想也别想!”高阳眼尾一挑,气势十足。
    房遗爱瞪眼看着高阳,只觉得气得要昏死过去,却又千万般的不甘心。对!高阳可能说的都对!凭他这么一介只有蛮力的匹夫,是不能讨得了陛下的欢心。如今的官职是依仗高阳而得到,可这也不代表他房俊是个能忍气吞声的缩头乌龟。
    再三吐纳深呼吸后,房遗爱咬牙切齿的说,“好、好、好。我管不了你,我是管不了你。既然管不了你,我去管那和尚总还是可以的!”
    高阳一听当即炸了,“房遗爱!你敢对辩机不利,我定不让你好过!”虽然今日辩机令她非常失望,但她心里仍是向着辩机的,辩机若是出事……,她这心当即就开始泛疼了。
    房遗爱被她护犊的模样彻底惹炸了毛,口里也不饶,“那就请公主拭目以待。”
    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接下来的几天,房遗爱一步都不再踏入高阳房里。
    距离高阳闹了弘福寺一场的第七日,夜里,弘福寺的后院禅房忽然走了水,幸而叫人发现的早,这才没蒙受什么损失。
    而距离走水的地点最近的就是辩机的禅房。
    对于这场莫名其妙的走水,寺内僧人包括玄奘和辩机都以为只是巧合。
    但有两个人知道,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巧合。其中一个是连音,另一个则是高阳。
    连音当即指使程有才和陆七八两人在弘福寺外轮流换班,随时注意着动静,特别是晚上,绝对不可让任何宵小踏入弘福寺内。
    而高阳在一得知弘福寺走水的事情,当即找上了房遗爱,劈头就问,“是你做的吗?”
    房遗爱早就等着高阳找上门来,现下高阳果然来了,他只觉得又是好笑又是心痛,他近端日子故意不去高阳房里,但也没阻止她接触外界。没想到她果然一直留意着外头的消息,一得知辩机身边发生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算账了。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这是你做的吗?房遗爱,你这是故意要与我做对是不是?”
    房遗爱原本坐着,这会干脆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下高阳,“我已经说过,请公主拭目以待。”
    高阳恨毒的看着他,“你找死!”
    房遗爱扯出一笑,笑的渗人。
    这一天夜里,三抹黑衣人趁着夜深,偷偷潜入了弘福寺,目标直向寺内后院辩机所在的禅房。
    三名黑衣人接近禅房时纷纷亮出了手中的刀剑,月光洒落在武器上,射出森寒的冷光。
    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人正要去推开禅房的门时,院里忽然响了一声口哨声,三人瞬时警惕,下一秒只见院外飞身而来几道身影,直向三名黑衣人。
    几名黑衣人当即迎战后来的人,刀剑声铿锵而起。
    随之而来的却是满院的灯火通明,一大批披甲的士兵团团将院里院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辩机(二十六)

黑衣人没多久就被人制服了,本来就是三对五的场面,加之院里院外又全是士兵围剿,在心里战术上就已经胜了一筹,所以这落败也算的上情有可原。
    连音是在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时候得到的消息。
    陆七八作为昨夜五名围剿黑衣人中的一员,一清早就来给连音报告了这个消息。连音听后连忙起床穿衣,就连早膳都不及用,第一时间赶到了弘福寺里。
    弘福寺昨夜遭贼人侵袭的事情也传入了房玄龄的耳中,作为李世民钦点的负责官员,房玄龄本就负责弘福寺的一应事宜。所以寺里遭了贼人的事情,他也是听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弘福寺。
    但同时房玄龄也觉得奇怪,这抓贼的人怎么会是程知节手下的人。程知节又没圣命,他的人在寺里埋伏着做什么?
    他的疑问后来得到解答,原来这手笔全是连音的吩咐。自后院禅房走水后,连音便去请托了程知节,死皮赖脸的从他手下借了一队人马,日夜暗地里守护着这弘福寺。没想到她这防范果然还真防范对了。
    审问那三名来历不明的黑衣人的活就交代房玄龄了,连音一到寺内直接去找辩机。
    虽然前有走水的事情,后又遇见了黑衣人来袭,不过这都不能干扰辩机他们的译经工作。
    白天,九名缀文大德连带玄奘又齐聚在前院译经房里。
    连音来了也只能在外头看着,并不敢直接出声打扰他们。好在她等不多时,辩机就在一次偶然的抬头中发现了她的存在,他向玄奘说了两句后起身走了出来。
    看他走出来,连音当即高兴的笑了起来,“咱俩是不是怪有默契的,我才来没多久,你就看到我了。”
    辩机不置可否的笑笑,但却要对她说声谢谢,“昨夜之事还是你设想周全。”其实自打走水那天后,辩机就搬到另一间禅房去了,所以昨天哪怕黑衣人真杀进禅房里去,也是不会见到辩机的。
    而这些,全都是连音要求的。
    他现在最为好奇的就是,到底是什么人要取他的性命。他想着,也将疑惑问了出来。
    连音想了想,也不隐瞒他,将自己的猜测说给了他听,“你一个出家人,整日待在寺里,也没与旁人结过冤仇,一般也没人想要你的命。这唯一说的上有过节和有仇的,应该是那位太府卿房俊。”
    房俊?高阳的夫君?辩机记忆里的房俊,虽然不若文人那般斯文,但也是爽朗之人。他竟然想要取自己的性命?辩机很快便想到了高阳公主。
    连音见他面露出吃惊,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当即点头,“没错,你想对了。”
    得到肯定后,辩机反而不吃惊了,只是悲悯的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又说,“如此因果,确实是贫僧的错。”
    连音反倒不开心了,“有你什么事?明明是那高阳公主捅出来的篓子。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你与她有什么似的。这事情与你没半点关系哈,你别净往自己身上揽,看的叫人窝火。”
    辩机略为无奈的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音看看他那不敢吭声的样子,又加了句,“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定护你周全。”
    辩机大感惊诧,又有些好笑和感动。其中的意味,真是言语难以表述。
    而另一边,房玄龄为表重视此事,亲自提审那三名黑衣人,但当他一见那三人的面时,他却震惊了。这三人分明是房遗爱的手下,为何这三人会成为夜间的刺客?
    那三人看见房玄龄也是很老实,待房玄龄问他们缘何出现在弘福寺,他们干脆将受房遗爱指使,专门来杀辩机之事告诉了房玄龄。
    这几个刺客按吩咐行事,至于为什么偏要杀辩机,他们一概不知道。
    房玄龄如今虽好奇房遗爱这么做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头疼这事情该如何收场。然而更为他头疼的却是,他还来不及找房遗爱问清楚这么做的动机,也没想到该怎么处置这几个刺客,这事情就被捅到了陛下的面前。
    李世民听闻有歹人竟想对玄奘和辩机不利,尤为震怒,火速派遣宦官来召房玄龄进宫里问话,待到房玄龄进宫后才知晓,原来这火速去陛下面前打小报告的不是别人,正是程知节。
    房玄龄见了程知节后,真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偏偏程知节见了他却笑的特别灿烂。程知节心里想的简单,既然房家媳妇欺负了他女儿,无论如何他都要逮到房家的错处付点利息。更何况这事情与他房家确实关系重大,他自然更不会放过。
    程知节早从连音那里得知这刺客是谁指派来的,不过他没立即就告知陛下,陛下不知这里头的纠葛,只闻有人要对他如今最为上心的玄奘和辩机下手,自然震怒。在房玄龄面前就下令,要好好彻查,并要各司协助。
    听这意思就是不愿善罢甘休的意思,房玄龄顿时暗声叫糟。
    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返府后房玄龄头一桩事就是把房遗爱好好盘问了一通。
    房遗爱本还犟嘴不肯吐露实情,在房玄龄的一再逼问下终于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房玄龄听后整个人都呆了,想骂房遗爱又觉得错的本身并不是房遗爱,憋了半晌,才痛斥道,“你这个糊涂人!”出了事竟不来寻他这老爹帮忙,而是自己妄为,真是糊涂!
    糊涂吗?房遗爱自觉自己并不糊涂,糊涂的人分明是高阳。
    “你与高阳既是夫妻,夫妻间自然该是互相担待的。你且去吧,这事容我想想该如何收场。”房玄龄让他离开,打算自己想办法解决。
    房遗爱默不作声的退出了房玄龄的书房,心里却与房玄龄想的不同。高阳是什么性格,夫妻间担待?只要那和尚在,他和高阳之间恐怕是无法担待下去的。
    他左右思量了下,决定亲自去宫内面见圣上,将这事情都好好说道说道。
    李世民因为喜爱高阳,自然对房遗爱也多有不同,听闻房遗爱特地进宫来有事禀告,哪怕李世民还在为弘福寺之事生闷气,也召见了他。但没想到房遗爱这趟来,竟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个惊人的大消息。
    “什么?你说高阳和辩机和尚暧昧不清?”

    辩机(二十七)

(感谢jk封的打赏,诶嘿嘿)
    “是的,陛下。臣不敢妄言,更不敢欺君啊!”房遗爱说着说着涕泪交加,好不狼狈。哭啼了两声后,他又继续说,“陛下,若是陛下不信,尽可派人去寻那和尚。公主早前将金宝神枕赐与了那和尚作为定情之物。”
    李世民一听高阳的金宝神枕已经落在了那和尚手里,顿时怒气暴涨。
    堂堂一个公主,竟与一个和尚牵扯上关系,如今不论那和尚是否是自己所看重的。但就这事,李世民绝不答应。
    他当即就命人分了三路,一路去召高阳进宫来问话,一路去捉拿辩机来回话,另一路则立即去弘福寺寻找高阳的金宝神枕。
    虽然李世民当下气怒攻心,但他仍怀有理智,知晓听话不能单听一面之词。其实说穿了,他到底还是顾念着高阳,所以想让高阳自己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三路人,去请高阳的人自然毕恭毕敬。但去捉拿辩机的兵士则不然,一行人凶神恶煞的直闯入译经院内,在玄奘等人的目瞪口呆之下直接将辩机架出了弘福寺。
    辩机一被官兵带走,守在寺外的程有才当即返身回了程府。
    高阳在进宫的路上便知道有问题,直到进了殿,见到房遗爱后才心里隐隐有数,定是与他脱不了干系。就不知道,会不会是有关于辩机的那件事。
    李世民一见高阳也不多话,直接就问她,“高阳,你与弘福寺辩机可有其事?”
    高阳心里一个咯噔,视线暗暗投向了房遗爱,正好房遗爱也来看她,直接叫高阳狠狠一瞪。
    李世民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看高阳不回话,又问了一遍。
    高阳动了动嘴皮子,本想否认,可再瞄一眼看到了向她看来的房遗爱后,她忽然就改了主意,大方的承认了下来。“是的,父皇。我确实与辩机情投意合。”她就不信,她如此得父皇宠爱,父皇会因为这事而生她气。
    与房遗爱比起来,难道父皇还会偏向房遗爱不成?
    可结果是李世民一听高阳的大方承认,原本站着的他当即跌坐回龙椅上,气的吹胡子瞪眼,手指着高阳,除了个“你”字外竟说不出话来了。
    宦官当即上前为他顺气,口中叠声说着,“皇上莫气。”
    李世民顺了会气后才挥开宦官,指着高阳又说,“你给我说,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高阳也说不清楚,她只说,“父皇,儿臣不喜欢房俊。儿臣要与辩机在一起,还望父皇成全。”
    李世民一听,只觉得心口都疼起来。更不说房遗爱听后,气得额上青筋暴出。没想到夫妻几载,高阳竟然就这么干脆的说不喜欢。
    房遗爱原本是打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特地到李世民面前来告状的,但他没想到高阳比他还狠,直接就闹着与他和离,再让李世民为她赐婚辩机。
    李世民被她一句句的话弄的心口疼的厉害,半句话都不愿意说,直到去寻找高阳的金宝神枕的人来回话。
    李世民让人进殿回话,来人行礼后对李世民说,“陛下,我们里外搜查了辩机和尚的禅房,并无发现金宝神枕。”
    这时候,高阳早就承认自己与辩机有情,有没有找到金宝神枕早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高阳却在知道李世民去寻金宝神枕后,再次说,“我确实将金宝神枕赠与了辩机。父皇,我与辩机是情投意合的,望父皇成全。”
    李世民连一眼都懒得再看高阳,转身问是否已经将辩机拿下,下头的人立时回话说已将辩机收押,等候发落。李世民正想要重重发落,外头又有人来报,说是程知节与连音有要事面圣。他本不想见,但禀报的人又添了句,说是与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的事情有关。
    他没想到这程知节竟会这么迅速就知道了消息,当即就让程知节进殿。
    很快程知节便带着连音一块儿进了殿来,两人向李世民跪拜叩首,等李世民喊了起后才站起来。
    “程爱卿,你说你有要事要说,是何要事?”李世民沉着声问。
    程知节还不及说话,身旁的连音已经踏前一步,托举起手中物对李世民说,“今日我是特来奉还公主的金宝神枕的。”
    这话一出,不但李世民注意到了连音,就连高阳和房遗爱都齐齐看向了连音。
    李世民迟疑的问她,“你来奉还金宝神枕?”
    “是。”连音抖开了手中包好的物件,果然露出了金宝神枕。
    高阳一看就炸了,“为何会在你手上!”
    连音偏头看向高阳,微微一笑,“这金宝神枕原是公主赠与辩机和尚的,不过他不愿意受,所以就转于我手,希望我能还给公主。我怕公主到时候会怪罪辩机不识好歹,对他不利,故而一直都不敢归还。”
    李世民听着有些糊涂,这不是高阳和辩机的定情之物吗?怎么从连音口中说出来的,又不是那么回事呢?
    高阳却俏脸生寒。
    李世民狐疑的看看高阳和房遗爱,又看看连音,最终让连音详细说说。
    连音应李世民要求所说的故事自然与高阳说的截然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高阳确实喜欢辩机。
    李世民越听越觉得糊涂,干脆让人将辩机带来,准备来个三方对质。
    辩机虽是被押解进殿,但他并无半点慌张与惧怕,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一步一步仿佛是踏莲而来。要不是当下这事糊里糊涂的,李世民见了都要忍不住赞一声,真是佛陀在世。
    “沙门辩机,今有驸马房二郎说你与高阳公主私下互通,高阳公主也已认下。但程府大娘却说你与公主是清白的,你倒是如实招来,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辩机视线两旁一瞥,高阳和连音俱齐齐看着他。
    一一与两人对视一眼后,辩机收回了视线,双手合十向着李世民一礼,说道,“贫僧乃是出家人,怎可能与公主私下互通。”
    高阳面上一僵,眼底盛满了失落。
    连音与之相反,满面放心的笑。

    辩机(完)

当事情水落石出时,高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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