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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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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木愣愣的看着她,已经被她的伶牙俐齿弄的词穷了。
连音扬着眉,神气的一笑。
她还从不曾这么和一个出家人说过话,真是意外的好玩呢。
自从开始往来不同的世界做任务起,她兢兢业业的做着每一个任务,好不容易攒了一个小假期,随机的选到了这个世界来看看风景,才来第一天就碰见这个和尚,不能说不是种缘分。更何况这个和尚还是个长相很俊帅的和尚,面如冠玉,眉眼润和,彷如一幅水墨画一般,有意味极了。
如果眼前这人不是个出家人,恐怕能教许多少女甘愿奉上芳心。
连音捏了捏手中伞,在辩机还词穷着的时候,另一手一挥衣袖,手指指着塘面上的莲花,语带作弄的问,“师傅,你觉得这一片开着的花中,哪一朵最好看?”
辩机顺着她的指点看过去,碧波中星星点点的红艳,每一点都是不一样的风景。他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却不回答她的问题。
连音等了一会儿等不来答案,于是便自己接了问题回答说,“我看那朵开的最好,师傅你说呢?”她顺手遥遥的一指,辩机看过去时她早收回了手,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着。
于是辩机只能再回了她一句阿弥陀佛。
最后一字才吐出,辩机眼前一花,只见原本还在面前的人已经不在,再一看,如火的红衣正在池塘中飘飞。辩机一眼就看呆了,他耳闻过许多能人侠客身轻如燕,能够自由来去于水面,但亲眼所见还真是第一次。
纤纤身影足下轻点着莲叶,一步能顶五步之遥,几个眨眼间便到了池塘的中央,随即见她腰身一低手下便摘了枝莲,一转身又身姿灵动的原路折了回来。
那画面真如画中仙,若不是青天白日,辩机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等她安然回到他面前,他还愣的回不过神来。
连音笑吟吟的将手中折回的莲花递到辩机跟前,还故意的说,“师傅你瞧,这枝莲花开的最好看了。”
辩机:“……”
“如今我断了它的命数了,我造孽了。阿弥陀佛,这莲花栽在我手中也真是无辜,还望师傅能超度了它,也让它早登极乐。”说完,便将莲花往他怀里一塞。
辩机被动的接住了莲花的花茎,看了眼怀中的莲,再抬眼就看她笑嘻嘻的撑着纸伞转身离开。
他站在原处,一直看着那一道红衣倩影远去。(未完待续。)
番外:三世辩机之莲生(二)【9月月票180+】
(9月月票180的加更。)
被折断了花茎的莲,要如何再让它继续活下去?
辩机看着怀中的这一枝莲,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眼中盛满的全是慈悲怜悯。
他不善于责怪,更没法怪刚才那红衣姑娘的一念之为,他很明白对方会将这枝莲折下,全赖自己的话语。说到底,是他的罪过。
辩机望着满池塘的莲,轻叹一声,走到池塘边,俯下身将这枝莲依托着莲叶置于水中,以期它能依靠着池水的滋养再多撑两日。
起身,对着那半枝莲轻诵了声阿弥陀佛,他才返身走回译经院。
这一晚的晚课上,辩机特特为那枝莲诵了一篇经文。
这一晚的梦里,辩机突然做了个有关于莲花的梦。
梦里,他依稀见到有一人影立于莲花之上,他以为他梦见了菩萨,然而那身影飘飘渺渺的却不像是每日所见的菩萨金身,更何况,那身影如火般红艳。
等梦醒,时辰也到了他每日起床的时候,他起身洗漱,早课时候又一次为那枝莲诵了一篇经文,这才收整心神继续协助玄奘师父译经。
译经时,时光便没了记录,又至下午未时,辩机才抬起了头,活动活动手腕,起身对玄奘师父说自己出去走走。
玄奘师父眉目慈和的点点头允了。
等踏出译经院后,辩机想也不想就往池塘而去,因为昨夜那场梦,心下到底也惦念着那枝莲。
等他行到池塘边时,他一眼就见到了一身红衣似火的身影,认出那身影就是昨天的人。她仍是撑着一把油纸伞,依坐在池塘边,手伸在池子里浸湿后便往一朵莲花上滴着水珠子。
辩机步伐缓缓的走过去,这才看清楚她滴水的那莲就是昨天他置于水中的莲。或许是水池子温养着它,那枝莲还好端端的开着花,只不过比起昨日来说确实淡了些色儿。
对方察觉到了他,转头看向他,下一秒便是展眉一笑,“又见面了,师傅。”
辩机双手合十对她道了句阿弥陀佛。
连音将手伸进冰凉凉的池水里,“原来师傅昨天是这么超度它的啊,我还以为师傅会将它带回寺庙里呢。”手浸凉了又伸出来,抬起到莲的上方,任由手上的水一滴滴的落在花瓣里。
辩机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只能垂手立在一旁。也怕自己多说多错,再造口舌因果,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连音反复的将水滴淋在花瓣上,一直等到手酸了才停,甩甩湿漉漉的手,她后仰着身子看辩机,看他一副罚站的样子,她忍不住又笑了,一改昨天的态度,很是诚恳的道歉,“师傅,昨日是我错了。出家人宽厚,万望不要怪罪。”
辩机忙道阿弥陀佛,“施主言重。”
连音一笑,站起了身,一手拍了拍衣裙,对着辩机点点头算是告辞了。
辩机又看着她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他这才走到她刚才坐的位置,就地蹲下看着那枝水中莲,望了一会儿后,也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将水滴滴在花瓣上。
盛着水滴的莲花看来格外水灵灵的好看。
这天,辩机一直这么待了许久才回去。
第三日,辩机在老时间走来池塘时,不出意外的又见到了那道红衣似火的身影。
今天的她没有掬水浇那枝莲,而是打着伞坐在池塘边看着书。
每一朵莲的花期不过四日,池塘的莲早已换了一拨开放,虽然仍然姿态翩然,但却已与第一日来看时多有不同,而那朵养在水中的莲也已近花谢之时,颜色淡成了白色,渐有泛黄之态。
原本他以为她是在看书,等走的近才听见断断续续的经文自她口中而逸出,他这才知她原是在看经文。
他才靠近,连音便停下了动作,看见辩机有点意外,又不觉得意外,最后只说,“师傅又来看这枝莲花?真有心。”
辩机也说,“施主也是。”
连音很大方的承认,“瞧它就快要油尽灯枯了,便来给它诵个经文超度超度。”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经文。
辩机觉得她真是个特别的人。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说了,“施主实乃风雅之士,也是与我佛有缘之人。”
“与佛有缘?”连音摇头,用书册指了指那枝莲,说,“我与它有缘。”
辩机赞同,“施主说的是。”
连音的视线从辩机身上挪回水中的莲花上,类似自言自语的说,“确实有缘吧。莲,连,我和它都叫连。”
辩机听见了,便记下了她的名字,原来她叫莲。
再坐了片刻后,连音起身拍了拍衣裙,将手中的经文递给了辩机,“念经超度这种事还是得由出家人来做才有用,我再虔诚也不如师傅。那,就还劳烦师傅了。”最主要的是,这经文实在是太难念了。
辩机接过了她递来的经文,不及多说什么,她便又走了。
等她走后,辩机翻开卷首看了眼,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来,经卷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辩机收起经卷,再次走到她原本所在之处,蹲下身再看了那莲许久,口中犹如梵唱般慢慢默诵出了经文。如果连音还没走,一定会毫不吝啬地赞美他,念经都能念的这么好听,真了不起。或许也会因此留下,好好认识认识和尚,问问他是谁。
只可惜,连音只将这和尚当做一段小插曲,在长安停留了三日后,于第四日便毫不留恋的南下江南而去。
第四日来时,辩机没见到那道红影,池中的莲已经泛黄,最外围的花瓣也蔫了下来,莲的生命将走至尽头。虽然花开花谢终有时,但辩机仍怜悯不已,轻掬了池水,慢慢打在花瓣上。
莲,生于池塘,也落于池塘。
辩机每日都会来池塘旁走一遭,可是从花期之始一直到花期之末,他再也没有见过那道红色身影出现。
除了她的名字,和她留下的那一卷经文,似乎她就不曾出现过一样。
辩机心下明白,缘起缘灭、花谢花开,凡世间过客匆匆,皆是天意,无需强求。
但他似乎习惯了来池塘边走一趟,也不知道是在等来年花开,还是等什么其他的。
一直到第二年花开时节,他再来池塘边时,又见了一抹红色身影。只不过,这道红色身影与去年的并非一人,如今面前的人乃是陛下的爱女,她是高阳。
他知道她,但她却第一次见他,只一眼,她就移不开眼,忍不住问他,“你是哪个寺里的和尚?”
辩机垂着头,略为恭敬的回她说,“贫僧弘福寺辩机。”
高阳眼波潋滟,一身红衣衬得她人比花娇,樱桃小口一张,说,“哦,原来是弘福寺啊。”
……
几年后,将江南走遍的连音打算再回长安去逛逛,随后结束这趟假期。
于秦淮出发时,偶然听见路人在谈说,皇帝下旨将一名僧人刑以腰斩,那僧人叫辩机。
连音这才恍然觉得可惜,她竟忘记了这么一位风流人物。
早知道在长安时,她该去见一见辩机其人,听说他少怀高蹈之节,又生的俊俏不凡,不能见上一面,真是太过遗憾了。
如今斯人已去,她也只能懊恼一番。
等她再回到长安时,百姓们早已对辩机闭口不谈。
连音住的地方离那片池塘不远,只可惜莲花的花期早已经过了,她去看了眼满目颓败之势的池塘后便离开了。
(莲生完。)(未完待续。)
三世辩机之新柳(一)
(时间轴仍在辩机文前。番外或者前传,你们自己定义吧。)
和尚从长安往南而行,一路上所见皆是僧房破落,佛像露坐。
大唐的盛世早已经随着七年之久的安史之乱远去,而唐武宗的毁佛之举也已经持续了五个年头。
看着原本庄严的古刹如今风雨飘零,一心向佛,以期普度众生的师兄弟们皆数被迫还俗,和尚的心里说不出的悲悯。但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而他为了躲避还俗,不得不以云游之名离开长安,到处漂泊。
顺着水路而下,船只靠岸之处正是扬州城。
扬州,无数墨客笔下风月无限之地。
自隋以来,杨花如雪簌簌飘落的时节便成了无人数竞相来访扬州的最美时节。
可惜今日天空不作美,船才靠岸便落起了小雨。
船客们趁着雨小纷纷下船,等到和尚下船时,雨势已渐大起来。
和尚没带雨具,如今也只能淋雨。雨水顺着他的光头一路流淌到眼睫上,他抬手用衣袖拭了拭,继续往前走。对于该去哪儿,他心下并没有目的地,只想着先避避雨便好。
行不多时便瞧见前方有一座廊桥,和尚忙快步走去避雨。
桥上不只和尚一个人,还有几名短衫短打的汉子。那几人对和尚的到来并不感兴趣,看了他一眼后便继续凑在一块儿往另一旁指指点点。
和尚并不想偷听旁人说话,但他们的说话声渐大,和尚不得不被迫听了一段。
“那是杨家舫的连娘子吧?”
“肯定是。上回画舫游湖时我瞧的可仔细,绝对是那连娘子没错。”
“没想到我等竟能在这里看见杨家舫的小娘子,啧啧啧,这简直是好运气。”
“这连娘子和那位陆才子之事可闹的满城轰动。”
“嘿嘿,节度使家的千金与青楼的小娘子比起来,那自然是选千金了。就算卖艺不卖身又如何?总不是个笑脸迎客的。陆才子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怎么选?”
“要我说啊,这种女子也就是适合陪着我们乐呵乐呵的。”
“这话说的不错。不如我们一起去与连娘子聊聊?开导开导她?”
这话一出,几人面上全部露出猥琐的表情,几声桀桀怪笑相继而出。
随即交谈声便断了,和尚用眼角觑了眼,说话的这几个汉子已经走向了桥的另一头。
和尚透过几人的背影看过去,只能依稀看到一个女子的侧身,女子一身鲜亮的粉色衣裳,两手环胸,似乎是不耐地等着雨停,也或许只是在想着心思。只是很快的,等那几个痞气的汉子过去后,女子被打断了心思。
外头的雨还没有停的意思,夹杂着被风吹落的杨花落在水面上,成就一幅了落花逐流水的景致。汉子们调戏的话语和女子的呵斥声断断续续传进了和尚耳朵里,和尚瞥了眼,抿了抿唇,终还是忍不住走了上去。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还请慎言慎行。”
几个汉子停了调戏的话语,不耐的看向和尚,其中一个恶声恶气的对和尚说,“有你这秃驴什么事?还不快走开!”
和尚没动,又对着那一脸凶狠的汉子道了声阿弥陀佛。
“秃驴,多管闲事是不是?找揍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揍死你?”说着便亮了亮拳头。
“贫僧观施主满身戾气,还望施主……”和尚的话还没说完,刚才亮拳头的那人已经提着拳头挥到了和尚跟前,口中还跟着说,“跟老子说戾气重,老子便重给你瞧瞧。”话才完,一拳就挨到了和尚的脸上。
和尚被对方一拳挥的趔趄了几步,脑子有些懵。眼角只瞥见那恶汉的第二拳又要上来,和尚想着自己要受第二拳了。这念头才闪过,他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扯了把,耳畔传来一声“跑呀”,和尚不及思考,本能的听从这声指令,脚下的步子跟着动了起来。
天上雨纷纷落在和尚光洁的脑门上,和尚的眼睫很快被雨水打湿,瞬时模糊了整个世界。
他因为那声跑,稀里糊涂的跑了一场,等再停下的时候,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抬手擦擦眼睫,这才看清自己是在一条长街中,如今正站在一家铺子的檐下。
也是停下后,他才觉得喘的不行,脸颊一侧也火辣辣的疼。
身旁的人也在大口喘气,和尚看了眼,不是别人,就是刚才那位被调戏的娘子。
在和尚看那娘子时,那娘子也转头来看他,虽然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挽好的发髻以及头上的朱钗都因奔跑而松散了,但一点都无损她的美貌。
和尚想想也是,如面前这娘子没有这般好的容貌,那几个汉子又怎么会起色心。
连音边喘着气边看身旁这挺身而出的和尚,瞧他容貌不俗,但是满身的风雨,想来应该是从别处来的。如今什么时局,连音心里自然清楚,略一想就有了几分眉目,缓了下气息对和尚道谢说,“多谢师傅出手。”
“女施主切莫客气,贫僧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和尚连忙双手合十,对她一礼,话中多有惭愧,他根本就算不得出手,这不是还被人家揍了一拳。还多亏了她带着他跑了,不然恐怕他就要多受些皮肉苦了。
连音说,“师傅慈悲,见义勇为挺身而出,还因此挨了一拳,怎么看师傅都是大善之人。也算我承了师傅的一份情。”
和尚连忙摆手,“女施主言重。”
连音一笑,将这事揭过,看和尚脸颊上的伤痕,和气的说道,“师傅脸上的伤总是因我而来的,我也该负责,不然于心难安。前头不远有间医馆,师傅不如随我去处理下吧。”
和尚想了想,没有拒绝。
连音领着和尚去了前方的医馆。进了医馆后,和尚发现,不论是医馆的学徒还是大夫,个个都认得连音,看起来还挺相熟的模样,他们和她说话时满面带笑,一脸的善意。
和尚脸上的伤只是一点瘀伤,只需要上点药简单处理下便可了。
趁着大夫上药的功夫,连音好奇的问了句,“师傅是云游到此吗?
和尚说是。
连音就又问了句,“师傅是从哪儿来的?”
“长安。”和尚答得很老实。
为和尚上药的大夫叹气着加入话里,“如今陛下下令各寺僧尼还俗,前阵子便见官府的人羁押着一大批的僧尼,令其还俗,若有不从的,直接打杀。一路上违抗者许多,为此都死了好几个。”
和尚闻言,眼中一痛。本就带着悲悯之色的眼,更显得悲天悯人。
此举实乃是释家的法难,可和尚除了沉默,实在无能为力。(未完待续。)
三世辩机之新柳(二)
处理完了脸上的伤后,外头的雨也停了。
连音付诊金时,医馆的大夫还推辞了一番,说本就是举手之劳,不愿意收她的钱,连音说了好一番话才让大夫收下了钱。
待出了医馆,和尚冲着连音合十行了一礼,谢谢她的善心。如今雨停,也该是分道了。
连音的心情不错,加之雨后一股清新干净的味道,使得她心境更好,看这和尚也顺眼,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扬州城郊的寺院都已毁了,师傅若是去挂单,怕是要白走一趟了。”
和尚垂着眼眸,说,“多谢女施主提点。”
连音看他自大夫说出城里僧尼死也不愿还俗的事后整个人便有些恹恹的,心下也知道他的情绪由来,沉吟了下便指点说,“虽然扬州城已无寺庙可供师傅挂单,但盐官的安国寺,师傅还是可以去看看的。”
“盐官安国寺?”和尚喃喃的重复了遍。
连音笑笑,“据闻安国寺的主持乃是唐室宗亲,那里较之别处自然多有不同。师傅去那里挂单,定可安然度过眼下困境。”更何况,那里还有下一任唐室皇帝,比起其他地方当然更为安全。
和尚听她这么说,不禁眉眼里带了一份喜色,忙是合十行礼,谢她的提点。不论真假,他都决定去盐官看看。
连音看他转身就要走,不禁又叫住了他,“师傅,去盐官的船,要三日后才有呢。走水路不过几日,你要是走陆路,恐怕路上多障碍。”
和尚一听,本来爬上眉梢的喜色瞬间又掉了下来。
还要等三日……
和尚心下犹疑,不知道这三日,他该宿到什么地方去。如今的情势下,在哪儿都不敢久待,都是东躲西藏的,就怕哪儿都不安全。
连音瞧出了和尚的心思,雪中送炭的说,“师傅若是不嫌弃,这几日可宿到我家去。也算是让我谢过师傅的搭救。”
和尚看她,口中忙说阿弥陀佛,很是不好意思应下她的好意。
但连音是真的心情好,也难得善心大发,便热情的引着和尚去家中。
说是她的家,其实说穿了就是世人常说的青楼。只不过,她有一进独立的小院子,小院子就在杨家舫的后边,紧邻着接客做生意的地方。
小院子除了间主屋外还有一间厢房,正好可以用来招待人,连音便将和尚安排在厢房里。
白天的杨家舫算的安静,和尚还不知道,可等到傍晚时,前院杨家舫逐渐热闹时,和尚便就听出了不同。虽然他从不曾逛过烟花柳巷,但并不妨碍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有许多的侍儿捧着美丽的华服进来院子找连音。也是到了这时候他才恍然想起来廊桥中那几个汉子说的话,他们说这善心的连娘子是青楼的女子。
连音挥手让侍儿们带着东西离开,直接说,“你们回去告诉鸨母,我这几天没得心情,让她也别来烦我。”
侍儿们一脸为难的互望了眼,踌躇了会儿后离开了连音的小院子。
连音等人全出去后才看向了和尚所在的厢房,房里开着窗,而和尚正站在窗边,显然将她赶人的一幕都看在眼里。连音不觉得有什么,大方的走过去,对和尚说,“让师傅见笑了。白日时候也没跟师傅实说,我是这杨家舫卖艺不卖身的娘子。让师傅宿在这烟花之地,也是怠慢师傅了。”
和尚连忙双手合十行礼,口中诵说阿弥陀佛,“女施主善举收留贫僧,贫僧心下感激不已,怎有怠慢之说。女施主……,是大善之人。”和尚词穷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只好说她是善人。
连音一笑,“我也并非什么善人。出家人常说因果,都是师傅先行了善举,我才投桃报李的。”
和尚忙说阿弥陀佛。
“这里晚上或许会吵闹些,还望师傅担待。”
和尚表示无妨,反正他晚上也会做晚课到很晚。
两人才闲聊了几句,小院子里忽然又来了人,人还没到,声音却先一步传来,“音音啊……我的乖女儿啊……”徐娘半老的鸨母扭着腰肢小跑着奔向连音,再瞧见连音的院子里还有个和尚时,鸨母脚下一个刹车,顿住了。手指指和尚又连音,一副吞了鸡蛋噎住了般,说不出话来了。
连音了然,解释说,“这位师傅白天帮我摆脱了几个登徒浪子,如今他没处去,我留他两日。”
“哦。”鸨母仍是戒备的看了几眼和尚,这才将全副心神摆到连音身上,“音音啊,你心情是哪里不好啊?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位陆才子?哎呀,身为我们这样的女子,你就该懂得天下男儿皆薄幸的道理。男人说的话,你听听便罢,当真就不必了。节度使的千金又岂是我们这样的人惹得起?”鸨母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话,大意是在开导连音,但话末就是她真正的目的,要连音去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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