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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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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话,大意是在开导连音,但话末就是她真正的目的,要连音去接客。
不过任鸨母好说歹说,连音都是一句不想去回她。鸨母瞪着连音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败在连音的坚持之下,不甘愿又没辙的离开了,临走之前还说,“那你休息吧,明天心情恢复了再说。”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提点说,“晚上歇息时记得把门关关好。”
和尚也听懂了保姆话里的意思,见连音回过来看他时连忙对她念了道阿弥陀佛。
连音对他点点头,道了声“师傅早些歇息”便回了房。
虽然鸨母同意了连音以心情不佳为由不去前头露面,但总有不甘心又仗着自己有点钱的客人要闹场子。连音的小院子一晚上就来了四五波闹场的人,有些是暴脾气,有些纯粹是喝多酒撒酒疯来的。
但每个人来时口中都会吆五喝六的说上许多话,和尚在厢房里被迫听了许多,差不多就将连音和那位陆才子的故事听齐全了。
这是一个郎才女貌的故事,一如许多戏文话本中所讲述的故事,委身在青楼中的女子总是抵不过一个身家干净的大家闺秀,所以在故事的最终只能沦落为那被负心的人。
和尚听后也忍不住要为连音叹息上一声,这样一位善心的娘子竟得不到良人的回报,世间总是有这样多的遗憾。(未完待续。)
三世辩机之新柳(三)
夜里热闹的不只杨家舫一处,笙歌不歇的春江花月直到被晨曦所取代才渐渐沉寂下去。
和尚餐风露宿了许久,每日睡的不多,本以为他起的已经尚早,没想到等他起时,隔壁屋子的连音也已经醒了。
连音对和尚道了一声早,又不太好意思的对和尚说,“昨夜有些吵闹,没打扰到师傅吧。”
和尚连声说没有,说话的时候又暗自打量了下连音,看她面色尚好,一点没有愁苦低落的样子,心下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说,“女施主是个豁达的人,这样很好。”
连音愣了愣,反应了会儿才明白和尚说的话什么意思,“让师傅看笑话了。”
和尚回了声阿弥陀佛。
两人说了两句就各做各的事去了。
和尚洗漱过后便是惯常的念经诵佛,连音抱着把琵琶坐在小院子里辗转拨弦,一曲悦耳的妙音声声传入了和尚的耳里,和尚和着这悦雅的音色默默的诵着经文,诵经完毕,外头的琵琶声却还没停。和尚透过窗望了出去。
院外的杨花被风带进了院里,漫天而落像雪花飞舞似的。有些落在小院子的石板上,有些落在了她的发上、肩头。可惜没人帮她拂去,她自己也不在意。
佛经中不曾记录过这样的场景,和尚见识也少,透过这画面只觉得便是看尽了时光。
说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晚上,楼里的鸨母又来了,好言好语的要连音去楼里坐镇,连音还是用心情不好不想去的说辞打发鸨母。
鸨母动怒了,手指头使劲戳着连音的脑门,口中又是那一番天下男儿皆薄幸的说辞。但除了这之外,鸨母又不能真正逼迫她什么,最后还是气呼呼的走了。
于是这天晚上,不甘心的客人又找上来闹事。
不过任客人在院里院外闹腾的厉害,连音的房门始终不曾开过,就连屋里的烛火都不曾亮过。
听了大半晚吵闹的和尚却不禁失眠了起来。
因为失眠,第二天和尚起的晚了几分,彼时的连音早已经起了,正站在小院里出神地看着院外的那几棵杨柳。
和尚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她,“女施主是在看些什么?”
连音被打断心思,望了望和尚,“师傅早。我没看什么,只是在想心事呢。”
和尚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坦白,于是顺着她的话问,“那女施主是在想何心事?不知道可有贫僧能帮忙点化的地方。”和尚脑中首先映出的就是连着两夜客人来闹时说的话,只当连音是在思念负心人。
“点化?”连音顿了下,忍俊不禁的摆手示意,“不用不用,我只是在困扰啊……哎,师傅,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和尚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连音跟和尚说的故事是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和尚根本就没听过这样的故事,待到连音说完后也不禁叹息一声,大篇的佛理流水般从他的口中冒出来。当然,和尚是将连音代入到了杜十娘的故事中,便想要开导她一番。
连音听了几句就听出来,不由得一脸目瞪口呆,很想跟和尚说他搞错了。她愁的不是男人,是钱,是她的“百宝箱”该怎么处理。
想她好歹在这杨家舫混了这么些年,不说小金库丰厚,好歹也存了不少钱了。可这钱财是身外物,如今她的任务完成了,再没几天就该离开,到时候她辛苦攒的钱该怎么处理?等她一走,这钱财就留给楼的鸨母吗?连音想想就觉得不乐意。
两人正在鸡同鸭讲时,连音的小院外来了访客,连音一瞧,原来是节度使的千金来了,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
至于男主角,当然就是那位陆才子,同时也是连音的任务对象。
节度使千金也是听说了连音连着几天谢绝接客的事情后,才提起勇气过来看她的。
连音和陆才子的前情,世人皆知。节度使千金是后来之人,但她和陆才子之间已经许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加之陆才子对连音根本就没有半分男女心思,所以节度使千金也不曾动过接纳连音的心思。只不过烟花柳巷总不是好归宿,今天她特地来见连音,就是想来帮连音一把的。
和尚见连音有了客人,自然不好再显在人前,回了屋。
连音在院中招待了节度使千金,相比起节度使千金的拘谨,连音倒很是落落大方,还问了问近些日子陆才子的情况。
节度使千金一一回答了,等话到最后,她才咬牙将带来的一个小匣子递到连音,又将匣子打开给连音看。
等匣子一打开,连音顿时被闪了闪眼。乖乖啊,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叠金子呀。
“这些金子也不是买你与陆郎什么,只是我觉得你会需要。有了这些金子,你不用再在这里也可以。”节度使千金自诩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可如今在连音跟前,总觉得理亏,便什么都说不出了。
连音想啧啧两声以示感叹,她还在感叹自己攒的银子该怎么处理,如今又有人来送金子,这不是更叫她发愁嘛。不过她还是全数收下了,如果她不收,对方定会觉得她放不下。
节度使千金看她照单全收下来,心下总算有些安慰。话语里也提点起连音从良后的事宜。按照节度使千金的意思,连音有了些钱,待赎身后可以去其他地方购置良田房屋,也可拿着这钱寻户人家,好好的过日子。
连音对她表示感谢。
再小坐了片刻,节度使千金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连音一直等她离开后才抱起那匣子沉甸甸的金子,边往屋子里走,还边叹气,苦恼着无人来继承她的财产。
还没进屋,恰巧听见了隔壁屋里的诵经声。连音顿住了脚步,一个想法快速印入脑里。灵感闪过后,她转着脚跟就进了和尚的屋子,直接将那匣子金子给了和尚,并说,“师傅,这是信女的香油钱,还望师傅不吝收下。”
和尚看过匣子里的金子数目后便震惊了。(未完待续。)
三世辩机之新柳(四)
其实之前节度使千金与连音在院中的谈话,和尚全都听进了耳里,也知道这钱是人家让连音赎身用的。
和尚就不明白了,“女施主,刚才那位女施主话中所言甚是。此地并非良处,女施主年轻尚轻,这金子,女施主该善加利用才是。”他也不隐瞒的表露出他什么都听见了的事情。“待到你得了自由身,另寻一处陌生地,是购良田美屋也好,寻一方好人家也好。女施主都该留着这金子傍身。”
连音对于他偷听的事情也没有生气,对于他的推却,只是更加肯定了她没看错这和尚的品性,也就对和尚说,“师傅不必担忧,我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一方小院子里的。”
她的任务是帮助陆才子,如今陆才子功名有了,姻缘也有了,等到七日后他大婚之后,她的任务就真正的完成了。到时候也不用再坐在这里装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小花魁,想到七天后就可以功成身退,连音的心情更加的好了。
和尚看她话间语气说的肯定,心里有几分高兴她的豁达和看穿,但是这金子,他还是不能收,又退了回去。
他退回去,连音便推回来,如今送个钱都那么困难吗?
连音阻止和尚推诿,先一步对他说,“师傅,这金子既然是信女捐的香油钱,便不是单单给你的钱,而是信女捐给佛祖和菩萨的。”随后,她半真半假的对他说,“师傅,若将来能重建庙宇,重塑菩萨金身,这些钱想来也是师傅你能用得上的,也算得信女的一份心意。”
重建庙宇,重塑菩萨金身?连音这话顿时让和尚有几分激动。
连音也看的出他眉目里的激动,微笑道,“古时不也有过两位武帝刁难过佛祖和菩萨,可这么多年来,佛法佛理不仍旧好好的延续了下来。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菩萨虽闭目不言,但不代表菩萨就真的就只是旁观。一切总会过去的。”
“阿弥陀佛……”和尚从不怀疑佛法,可如今从另一人口中说出这般安抚人心的话来,和尚这心里瞬间心潮澎湃。
一路行来,所见所闻无一不打压着他的心,他虽虔诚信佛,可如今这般的事实,他真的很怕总有一天他会坚持不住。但有了连音眼下的一番话,和尚觉得他又重拾起了信心。
这匣金子,和尚最后还是收下了。并对连音郑重承诺,这笔香油钱他定留着,留着将来重建庙宇重塑菩萨金身时再用。虽然他不知道这将来是多久之后。
第二天便是和尚离开的时候,连音亲自相送他到渡口。
临别时,和尚一再谢着连音这几日的善举。
连音领受着他的谢意,心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出钱又出力了,干脆好人做到底,就送佛送到西,便对和尚说,“师傅去了安国寺后,若是见寺里有位叫李忱的俗家弟子,不妨可以多多结交。那位也是爱佛之人。”
“多谢女施主指点。”和尚表示自己记下了。
连音出门时也带了只包袱,如今递到和尚手中,又说,“师傅此去一路顺风,等来年师傅重归寺内,也请多为我念两段经文,就……以期我下辈子投身一户好人家吧。”
和尚说,“女施主这般仁善之人,必定能得上天之眷顾。”
“承师傅吉言啦。”
船老大已经开始催促船客们尽早上船,两人互望了眼,和尚再次双手合十向连音行了一礼。
和尚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下脚步,回身对连音说,“女施主,后会有期。”
连音笑着点点头,但是没有应他的话。
和尚再长长的凝了她眼,这才往船上而去。他本意是想对她说,如果她要离开此地,不妨一起去盐官。但和尚没说,心里却想着,如将来再不必东躲西藏,可以重回庙内,他定回来再谢她。
一直等到船开了后,和尚才知道连音递给他的那只包袱里不但装了干粮,还装了金银首饰,看着这些金银首饰,极像是女子的家当。和尚不敢想象,只不过相识几日而已,她却倾囊相授。也不知怎的,这脑里反复回转的都是她跟他说的那个杜十娘的故事。
和尚一路到了盐官安国寺挂单,不但见到了主持,也见到了连音口中所说的那位李忱。和尚想着连音的交代,与那李忱话了几句佛理,果然各自都觉对方佛理通透,顿时引为了知己。
寺中不知岁月变,外头世道虽然艰难,但安国寺因为有主持的情面,寺中的僧人连带行脚僧倒也安然的很。
会昌六年时,武宗驾崩。
与和尚一起生活了年余的李忱忽然摇身一变,由宫里的人扶植成了新帝,号宣宗。
和尚得知李忱成为新帝时,率先想起的便是连音的交代,心下顿时茫然又惊奇。
宣宗与和尚交好,登基之时便领着和尚一起回了长安,更言明他会重新振兴佛教。
于是很快的,宣宗有了诏书:“应会昌五年所废寺,有僧能营葺者,听自居之,有司毋得禁止。”
在会昌五年所毁坏的寺院,僧人有能力营建或修补的,朝堂不得阻止干预。
当和尚听到这道诏曰时,再一次的心里一颤。这已经不再单单觉得连音是个仁善的人,更可以是一个每言必中的人。这份神乎其神令的预言和尚顿时产生了要去扬州的心思。
一路从长安到扬州,和尚可以说是飞奔而来。
扬州漫天的杨花早已谢了,没有了杨花飘雪的时节,杨家舫里也没有那位连娘子。
鸨母还记得去年见过的和尚,谈及连娘子,鸨母嚎啕了两声,说和尚走后七天,城里的陆才子和节度使千金大婚,等第二天时,那连娘子就已经没气了,想来是伤心过头,不再贪恋这世界了。
和尚哑然了半晌才问鸨母,连音的坟头在什么地方。
鸨母支吾几声才告诉和尚说,哪里有什么坟头,那时候连音的屋子里半点值钱的家当都没找着,所以连音是草草葬的。连口棺材也没有,更不说具体葬去哪儿了。
和尚听后,第一次露出了悲悯以外的表情。连音没有半点值钱的物件,是因为她将值钱的物件都皆数给了自己。得出这个结论时,和尚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摆出怎么样的表情了,真正是佛祖说的大悲无泪。
和尚回了长安,出资重新修葺了他所隶名的大总持寺。宣宗见他如此,特地下了昭文,将和尚推上了大总持寺寺主兼主持的位置。
宫中每有弘扬佛法之事,和尚必定是被钦点出席的那位。
许多人都羡慕着和尚的造化,寺中的弟子们朝夕相对下也觉得他们的年轻主持很有佛性,而且又不同于一般大师,更显得刻苦。
然,只有和尚知道,他比别人念更多的经,诵更多的佛,只是期望自己诵念的经文可以助她下辈子投户好人家。
多年后,有位陆姓的尚书来与和尚问佛理,问的是三世因果说。
有许许多多的人都会讲求三世因果,每一回和尚都会将因果经的内容与人细细说道一遍。这一回自然也不例外。
这位陆尚书听后久久不言,最后才对和尚说,“大师,都说三世因果,今生受之是前因,今生种之是后果。陆某却总觉得是,前世因、来世果,不在今生中。”
和尚听着觉得颇为新颖,问陆尚书何出此言。
陆尚书坦言说,“其实这话也并非我所说,而是曾有位故人这般说。”
“尚书这位故人倒见解独到。”
“是啊。”陆尚书不无感概的说,“那是位很不同的娘子。可惜生不逢时,又命运作弄,故去的也早。”
“确实遗憾。”和尚跟着喟叹了声,心底也想到了一人。
(新柳完。)(未完待续。)
番外:三世辩机之问果
前世因,来世果,不在今生中。
辩机脑中忽然想起了这句话,随即便睁开了眼,睁开眼后才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片大盛的金光中。光芒虽盛,但丝毫不刺眼,只是除了四周身的光芒外,再没有其他一物。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他已脱离了尘世之外。
说不上来为什么如此肯定,但他就是这么感觉。
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惯常穿着的僧袍,他应是被皇帝发配行以腰斩,他也还记得铡刀之下的那份感觉,可如今他好端端的站立着,身上也根本没有一点伤痕或痛感。
他再试着往前走了两小步,果然好端端的。
“释门辩机。”一道庄严的声音忽然在虚无中唤他。
辩机快速抬头往声源看去,可惜什么人都没有。
虚无又神圣的一片天地,只有一道声音,那声音问他,“度人,还是度己?度世人,还是度一人?”
辩机听完了问题,但他又觉得听不懂这问题。
度世间人,还是度一人,度人还是度己身?自然是度世间人!
心中结着迷惑,他的周身忽然映现出他记忆里的片段,画面不多,全是有关于那一方莲池的。
他看着莲池旁一身红衣的人转过身来,一张精致的芙蓉面定定地看着他。辩机看着不禁有些心满意足起来。时光的恒流仿佛已经流淌了很久,久到他还记得那个叫莲的人,却渐渐模糊了对方的面容。如今再一次清晰的看见,他便重新记得了,并觉得似乎已经烙印进脑中,再也不会忘记了。
因一朵莲,匆匆的相遇又擦肩。那每一幅画面再看,都令辩机觉得怀念非常。只可惜三日的光景就如三个瞬间,眨眼便逝去。
他以为这是全部,然而画面并不停,他再看到的是他死后的景象,又是那一方莲池,那个叫莲的女子又一次出现在莲池边,莲池的莲早过了花期,满目的疮痍。她就这么出现了,一如第一面的打扮,只可惜,没了莲的池塘已经引不起她的驻足,她只是草草看了两眼便转身离开了。
辩机的心里突然弥漫出一些痛感来,就像许多做错了事又懊恼自己的选择的人一样,他如果早知她还会再出现,他会不会坚持着留在莲池边等待?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心里知道,答案是会的。
随着这答案在心里落下,刚才说话的声音也再一次出现,他说,“你妄动贪嗔痴念,误己身。”
辩机知道自己有辱佛门教授,也知道自己损了梵行,正要认错,但话还没出口,画面却徒得又一转。
再次展现在他面前的不再是熟悉的长安风景,屋舍飞檐全部换成了亭台楼阁,春景盎然的时节下,那人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除了身上的衣裳不同外,面容却未变分毫。
见她与他叙话,又收容他留宿,辩机心里还纳闷疑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与她见过面。如果与她再见,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她来?而且,这地方,也是他从未到过的地方。
他在上一刻迷惑,但随着画面翻飞,他的脑中忽然就多出了另一份记忆,那份记忆一直从陌生到熟悉,他也由困顿到哑然,有些不能置信,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前世今生。
“上一世你因她毁损梵行,这一世你本当不得善终,困顿飘零、大悲大彻郁郁离世。她却助你再造佛身,广积善行,普度世人。历行两世因果,辩机,你可明白你要做的是什么?”
辩机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反而却问,“弟子想知道,她的第三世可有投身入好人家?”他想知道,自己念诵了那么多的经文,可有助她投身到一户好人家中,可有让她安然过一生。
那声音久久没有回应。
辩机等了又等,慢慢地合起了双掌,纠缠着想要知道答案,“还请菩萨告知。”
他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随后才听得那道声音说,“痴。”
辩机没有否认,他也没法否认。
“第一世时你就不该与她遇见,她也不该出现在那时。”
“菩萨为何这么说?”辩机心慌慌。
但那“菩萨”没有和他细说,只继续说,“她也不该参与你的第二世。”
“她不该打扰你的第一世,也不该度你第二世。然你却因她两次无心之举偏离了你原定的安排,不可不说,这是你的因果,也是她的因果。”
因果,因果,有业因,必有果报。辩机听着这话,心下第一反应便是佛要责罚连音,想起扬州的她后,他想也不想的就说,“这都是弟子的错,弟子认错,愿受业报。但与他人无关,更与她无任何关系。还请菩萨不要怪罪于她头上。”
“嗔。”
“痴也好,嗔也好,贪也好。”辩机说,“都是弟子一人破戒。”
“你的修行已届圆满,然而你的心却未修够。度世间人或度一人,度她还是度己身,你却没有大彻大悟。”
辩机承认他所说的。思绪很快回到了菩萨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度人,还是度己。度世人,还是度一人。
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菩萨要这么问他了,辩机问,“弟子能度她吗?”
菩萨却说,“你度不了她。”
辩机还想说话,原本映照过两世的地方忽然又翻飞出了不一样的影像,影像中的人都与他所见不同,但他却认得她的脸,唯一不变的也是她的面容。
他觉得好像是在看什么戏文,看尽了人生百态诸事无常,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片片无数细小的碎片,似乎扎到了心上,又似乎扎满了全身。
菩萨又说,“她早已离了她自己的俗世,你要如何度?她的贪嗔痴念重于你,你又要如何度?”
辩机也有被难住,被问倒的时候,可这是第一次,他被深深的问住。
沉默在辩机的周身蔓延了许久,但到了最后,他还是坚定的说出了回答,“弟子想要度一人。”
菩萨也不劝,只说,“一切唯心造。”
(完。)(未完待续。)
番外:大明星
“大家好,我是秦书。”
“大家好,我是演员秦书。”
“大家好,我是秦书,我是一个演员。”
秦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有些欠缺的部分,但又一时间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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