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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道吉日:夜帝,来接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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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她装什么理性?
连世道都疯魔,那她也只能……
不疯魔,不成活!
她就随着这世道疯魔,把那些该死的人,一个个——
斩尽杀绝!
“孙伏录、姜弦歌、第五绿漪……”
夜初鸢轻咬出这些名字,冷冷的笑:“你们做的孽,欠的债,也该还给我夜家了!”
等着吧,我很快……
就会找上门的!
☆、第两百八十六章 失而复得
夜初鸢站起身,手里拎着酒壶,她沿着坟头倒酒。
可倒到一半,夜初鸢瞳孔一缩,忽然扔开酒壶,跪在地上,凑近坟包——
夜初鸢抓起一把松软的土,上面有几朵连根的小花,已经枯黄大半了,在坟包边缘,还有不少连根的草与黑土,松散的落在坟包上。
“这……不可能!”
夜初鸢声音一颤,“赵叔是一个多月,埋下的表哥!”
那时,春天还没到,花草根本就没长出来!
“如果是那时候就葬了表哥,埋在坟上的土,应该什么都没有才是!怎么会多了这些连根的花草?”
“就算是那时候真的长了这些花草,被赵叔挖开,又埋下,这都过了一个多月,花草应该全都枯黄了才是!可这些花草明明还有绿色……证明这是前不久才挖出来的!”
夜初鸢手一抖,连根的花草随着泥土从她指缝中泻下,凌乱散在坟包上,窸窣的声音将她惊醒。
“难道说——”
夜初鸢瞪大眼睛看着坟包,忽然伸出手,轻轻刨开这些松软的土,很快,她的动作越来越快,疯一样的拼命挖开土壤。
一双纤细柔白的手,很快满是脏污。
坟包也被她挖出一个大洞,露出一个棺材。
夜初鸢深吸一口气,隐约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夜兰庭被乱刀砍死的画面历历在目,她颤着手摸向棺材边缘,然后一咬牙,用力掀开!
“咔啦。”
棺盖被掀开,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夜初鸢鼓起勇气朝里看去——
满目的红。
棺材里到处都是血迹,狰狞可怕。
但……
“没有……”
夜初鸢声音一颤,手指抚向棺材内侧一抹黑褐色的血迹,视线定定盯着棺内——
空无一人。
夜初鸢能看到的,只有凌乱的血迹,干涸已久,隐约感受到曾经躺在这里面的人,是如何挣扎。
夜初鸢表情凝固。
“表哥……还活着?”夜初鸢惊骇。
看棺材内的血迹,还有棺盖上的血指印,明显是有人在这里面打开了棺材!
这是夜兰庭的棺材。
也就是说……
是夜兰庭,从里面打开了棺材,跑了出来!
也就是说……
夜兰庭,还活着!
思绪停顿在这里,夜初鸢眼底涌起一股酸涩,忽然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她呜咽出声,颤抖着手将棺盖放下,用手捧着泥土,将棺材重新掩埋。
夜初鸢不想去计较为什么夜兰庭活着,却没有找她。
对于这个表哥,关于他的记忆,使得夜初鸢愿意全心全意去信任夜兰庭。
既然夜兰庭不回来,自然有别的打算。
她只用知道,夜兰庭还活着。
那个一心对她好,护着她的表哥,没有因她而死,现在好生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够了。
夜初鸢想着,眼中的酸涩涌出,化为大可泪珠落下。
“呜……”
夜初鸢大哭出声。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没有什么比夜兰庭活着更重要了。
夜初鸢总算明白,为什么“失而复得”,要比“新的不去旧的不来”这句话,更让人感叹,与喜悦。
☆、第两百八十七章 你就不该来的
阴森的林子里,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仅有一缕黯淡的阳光勉强钻出,斜斜洒落在地,照亮了一片深褐色的衣角。
少年一身深褐色短袍,正跪坐在阴影中,豆大的泪珠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像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可哭着哭着,少年又吭吭的笑,这又哭又笑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小疯子。
——权慕夜来到十里林的时候,就是看到的这样一幅场面。
那个单薄的身影,窝在坟包边哭的不成样,他只觉心脏猛然被揪紧!
他曾以为,夜初鸢是天底下最坚强的女子,怎么敲打都不会掉一滴眼泪,还能跳起来反打你一巴掌,让你跟着她一起疼,跟只刺猬一样。
可他忘了,刺猬的肚皮,也是软软的,仿佛稍稍一碰就会受伤。
在这个女人尖锐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敏感柔弱的心脏。
这么简单的真相,可笑他今天才看清。
真想……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啊。
权慕夜眼底深了深,可身体的动作却是——
转身,朝外走去。
他今天已经伤害到了夜初鸢,直至现在他都无法忘记,夜初鸢临走前,那宛若受伤小兽的眼神。
他怕这时候走过去,夜初鸢感觉丢人的一面被他看见,会更加想远离他。
不想这个女人推开自己。
一点也不想。
“呜……”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权慕夜听到远处那隐约的呜咽声,脚步一顿。
下一秒,他倏然转身,迈开长腿,快步朝着夜初鸢走去,站定在她跟前。
“你哭什么?”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带着心疼。
夜初鸢惊醒,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阴沉沉的俊脸,眼底翻涌暗沉的色彩,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意。
“有人打你了吗?”
这是他的第二句话,带着焦急。
夜初鸢愣了愣。
“谁?我帮你打回去。”
这是他的第三句话,带着怒气。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夜初鸢呆呆的脸庞。
这个男人……怎么来这里了?
他……
思绪跟喉咙一样,忽然哽住。
原本就很委屈又高兴的心情,变得更加酸涩。
像是在悲伤中找到了一个倚靠,恰好那个倚靠近在咫尺。
惴惴不安的心脏,一瞬间安定下来。
却又更委屈,更想哭了。
人类真是劣根性一堆一堆的,明明都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一切都安全了,却忽然变得比在风雨中都来的脆弱,动不动就想哭,对着停靠的港湾,发泄一切曾在风雨中积累的委屈。
夜初鸢看着权慕夜,就是这个男人啊……
怎么每次,都来的时机,都那么好呢?
在她需要他的时候。
“你说话啊!”
权慕夜见夜初鸢不说话,跟傻子一样呆呆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急了,往日的冰冷在此刻碎裂,他皱眉道:“谁欺负你了?”
“唰!”
忽然,夜初鸢站起身,投入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
“权慕夜,你怎么就来了呢?”
夜初鸢哭着说,“你就不该来。”
可话是这么说,夜初鸢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这个男人。
权慕夜愣住。
☆、第两百八十八章 你怎么……这么孤单啊
夜初鸢很丢人。
夜初鸢很坚强,不会哭。
夜初鸢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直至夜初鸢奔向自己的怀抱,紧紧抱着自己的时候,权慕夜都是这么以为的。
可抱着怀里那个有些冰凉,因为哭泣而颤抖的柔弱身体时,他忽然明白了一些事。
以为只是自以为,不能等同于事实。
记忆中那个貌似很丢人,很坚强,又要面子还别扭的女孩子,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没那么丢人,也没那么坚强,也不是很要面子,也……
还是那么别扭。
会跟自己说,你不该来的。
然后把自己抱紧了,一点要自己走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女人啊……
就是个祸害。
她当初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祸害的?
明明她才是。
权慕夜眼底浮起无奈,却又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夜初鸢,伸出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安慰她。
“哭吧。”
权慕夜不会说“没事了,不要哭了”这种话。
如果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流泪,那个人一定是太难过了,难过到悲伤止也止不住。
权慕夜觉得,如果他让夜初鸢不要哭,哪怕只是一句随口的话,都是在指责夜初鸢的眼泪,抹杀她发泄的权力。
悲伤哪里能止住。
不发泄出来,它就会累积,越来越重,最后化为妖魔,然后在某天摧毁这个女人,让她崩溃。
光是想想,就令人害怕啊。
权慕夜心疼的看着怀中无法止住哭泣的女人,他都不敢去想,这女人到底是忍了多久,才在今日爆发。
若是自己不来,她是不是就继续哭,哭累了,擦干净眼泪,一脸麻木的起身,若无其事的走回家?
太容易想象了,这就是夜初鸢会做出来的事情。
“你怎么……”
权慕夜开口,语气复杂:“这么孤单啊。”
夜初鸢的哭声一顿,紧接着更加凄惨的哭了起来。
她说:“我居然会被权慕夜说孤单。”
权慕夜:“……”
这个女人!
是在说自己没朋友吗?!
亏得自己还在安慰她呢!
没良心的女人!
权慕夜满头黑线,一脸愤愤,可紧抱怀中女人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安静地抱着她。
她吵闹的在他怀里大哭。
阴森森的十里林中,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唯有一缕橘色微光从缝隙中挣扎,恰好洒落在这两人的身上,并不明媚,却染了一丝暖色。
温柔得很。
过了许久,夜初鸢吭吭哭的嗓子都哑了,视线也模糊不清,终于哭累了,停下了。
她下意识抬手给自己擦眼泪。
“啪。”
可她刚抬手,手腕就被抓住了。
“你的手——”
权慕夜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你都做了些什么!”
夜初鸢一愣,这才想起先前她用手挖坟的事,她慌张收手,可权慕夜却将她抓得更紧。
“你这女人,能不能珍惜一些自己!”权慕夜朝她吼道,“你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了!鸡爪子都比你的手好看!”
夜初鸢一吓,模糊的视线中,对上了一双冰冷,带着怒气的眸子,很是可怕,却莫名的,带着心疼。
这男人,说着讨厌自己,朝自己发脾气……
可怎么这些怒气冲冲的话,进了她的耳朵,就变成了另一番话呢?
变成了……
夜初鸢,我很担心你。
☆、第两百八十九章 这样好些了吗?
夜初鸢怔怔看着权慕夜,心里像是有一堆调料瓶被打翻,酸甜苦辣混合在一起,滋味复杂得很。
她不知该怎么接权慕夜这看似责骂,实际关心的话,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权慕夜见怀里的女人呆呆看着自己,以为是刚才他说话太重,吓着夜初鸢了。
他呼吸一顿,不知该说什么,拢了拢手指,最终只能带着无奈,像是认命般一叹道:“我带你去医馆。”
他真是拿夜初鸢没办法。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对她凶一点,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里,权慕夜感觉心脏有些堵,明明他没觉得自己喜欢夜初鸢,可怎么每一次都……
被这女人吃得死死的。
他要完了。
出了十里林,夜初鸢才发现那里有匹价值五千金的天行马!
肯定是这个败家子的。
夜初鸢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了眼权慕夜。
可下一秒,她眼前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权慕夜抱上马了。
权慕夜坐在后面,长臂一伸,便将她整个圈揽进怀里,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空气温度都跟着上升了些。
“坐稳了。”权慕夜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权慕夜说这话的时候,薄唇靠近夜初鸢的耳朵,吐字间有气流掠过她的耳廓,宛若一根羽毛轻轻一扫,痒入心扉。
夜初鸢背靠男人紧实宽阔的怀抱,身子不由得僵了僵,忍不住攥紧袖子——
这男人,可真是个祸害啊!
“驾。”
紧接着,权慕夜一挥马鞭,天行马飞驰出去。
天行马速度极快,才几秒时间,夜初鸢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冷风吹瘫了!
“唰!”
还没等夜初鸢抱怨,一道黑色半透明屏障升起,将两人包裹,风被挡在外面。
夜初鸢松了口气,却觉刚才脸被冷风吹后,太冷了,打算伸手揉一揉。
“啪。”
可她才刚刚把手抬起来,另一只大手就把她的手给拍开了。
“脸上本来就脏,还敢用你的乌鸡爪子揉?就不怕更脏吗?”权慕夜淡淡的声音响起。
夜初鸢低头一看自己满是泥土,还渗出了血丝的手,确实跟乌鸡爪子比起来有过无不及。
但是——
“刻薄的男人!”就算是像乌鸡爪子,也不能说出来啊!
真是刻薄!毒舌!恶劣的男人!
夜初鸢抬头瞪了权慕夜一眼。
“呵呵。”
回应她的,是权慕夜的冷笑。
夜初鸢一抖,深知这是某只千年狐狸精发怒的征兆,立刻低头闭了嘴,免得惹恼了这家伙,吃亏的还是她。
可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干净白皙的大手穿过她盖住左眼的发丝,轻触到她脸颊柔软的肌肤,顺势抹去残留在上面的冰凉湿润,然后用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揉着她被冷风吹冷的脸。
那温柔的动作,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微热的温度顺着修长的手指,渡到了夜初鸢微凉的脸上,让她的脸颊逐渐缓和过来。
“这样好些了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夜初鸢的注意力都在脸上游移的手指上,那微热的温度,对她来说像是烫灼,透过她的肌肤,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理智,连着空气都被这滚烫烧灼殆尽,让她呼吸不过来。
祸害啊祸害。
夜初鸢满心感叹,这男人明明只是帮自己揉揉脸,怎么就能揉出这种暧昧氛围?
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她,全然没注意男人对她的问话。
可下一秒,夜初鸢忽然感觉男人的手指下移,轻挑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紧接着,阴影将她笼罩,伴随着燥热的气息,霸道朝她覆来——
☆、第两百九十章 别浪费了这漫漫长夜
“唔。”
夜初鸢呼吸一滞,只觉唇上覆上一片冰凉,继而火热,轻吮着她的唇,辗转缠绵。
嘴唇相交间,两人吞吐出的燥热气息里浮起一丝贪婪,男人不知足的敲开了她的嘴唇,带着霸道将那男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推入她的口腔,长驱直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尽数扫荡,将她的一切占为己有。
夜初鸢感觉自己体内的空气,都要被男人这深深地一吻抽空,她只觉眼前一阵恍惚,大脑也跟着不清醒了。
“唰。”
可就在夜初鸢以为自己快撑不下去的时候,男人倏然分开,像是在克制自己的**,却又忍不住抱紧了她。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夜初鸢只觉背后抱着自己的不是一个人,是一团火,烧的她也跟着燥热起来。
“……喂。”夜初鸢想说些什么,打破尴尬,可刚起头,她就不知说什么才好,气氛更尴尬了。
这时,权慕夜的声音恰好从她头顶响起,有些沙哑低沉——
“赔偿。”
“呃?”夜初鸢一愣,想抬头看这个男人,却又不敢。
刚才那一吻尽管才几秒,却让她感觉自己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每一个细节,都像烙印在了她的大脑中,能让她清晰忆起每一丝回味。
想到这里,夜初鸢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她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这是对我的赔偿。”
权慕夜忽道,夜初鸢不自在,他更不自在!
刚刚给这女人揉脸,指尖尽是一片甜腻柔软,令他身体都跟着燥热起来,冲昏他的理智,让他忍不住低头去侵犯,掠夺怀中这个毫无警惕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的一切占为己有——立刻!
可这是在荒郊野外啊!
他疯了才会做那种事!
可怀中女人的美好微甜,撕扯着他的理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何时化为禽兽,克制不住自己!
好不容易,他才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抽身,运转魂力压制身体的叫嚣,尤其是腿间的……蠢蠢欲动。
夜初鸢没有听出权慕夜声音的不对,她只是语塞——
这算什么赔偿?
这男人真的不是在故意占自己便宜吗?
可这一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夜初鸢只觉脸上烧得慌!
她疯了吧!想这种少儿不宜的事!
不想了不想了,就当这男人是真的找自己要赔偿吧。
用吻当赔偿……
夜初鸢暗暗瞪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
亏他想得出来!
都怪他!现在真是尴尬死了!
权慕夜默默无视夜初鸢杀人似的眼神,继续骑马。
很快,夜初鸢已经能看到帝都城门了。
“你怎么会来找我?”夜初鸢忽道。
从刚才她就在疑惑了,若不是权慕夜一个吻将她的思绪打断,也不至于现在才想起来。
“你欠我一顿午饭。”权慕夜淡淡道,“我来找你讨债。”
夜初鸢无语,就因为这个?
“中午已经过了。”
权慕夜又道,他看了眼黯淡的天色,搂紧夜初鸢纤细的腰肢,淡淡道:“那么……这漫漫长夜,我们就别再浪费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夜初鸢顿时感觉面上一阵滚烫——
这男人!一起吃晚饭就吃晚饭!为什么要说这种令人误会的话啊?!
祸害!
天下第一大祸害!
☆、第两百九十一章 无理取闹的男人
回了帝都,权慕夜第一时间便将夜初鸢带去了最好的医馆,当场扔下一袋金币,老板眼睛都被闪瞎了,赶紧将权慕夜跟夜初鸢请进内室,找来了医馆里医术最精湛的老大夫。
老大夫被还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必须要自己出手,结果一看夜初鸢的乌鸡爪子,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点点擦伤也需要老夫来?!”老大夫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洗洗手擦擦药就能好的伤,医馆门口扫地的药童都能治!”
可话音刚落,一股阴森森的凉意汹涌而来!
老大夫打了个寒颤,眼珠一转,就看到了满身杀气的权慕夜。
“那你是治,还是不治啊?”权慕夜皮笑肉不笑。
老大夫一吓,立刻哆哆嗦嗦的答道:“治……老夫这就治!”
说着,他连忙要药童打来热水,给夜初鸢洗净手指的脏污,以防伤口感染。
老大夫将夜初鸢的手擦干,拿来药膏朝夜初鸢手指上细小的伤口抹去。
“嘶……”夜初鸢倒吸了口凉气,这药把伤口染的疼。
“你到底会不会治!”权慕夜抬高了声音,他看了眼夜初鸢抽抽的嘴角,顿时心疼起来。
“老、老夫……”
老大夫快被权慕夜给凶哭了——
这能怪他吗!这药就是这样啊!
“你退下!我来。”
权慕夜见老大夫话都说不完整,不耐烦的夺过他手里的药膏,挥手让他走人。
老大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愤愤跑出房间。
夜初鸢目瞪口呆,然后看了眼小心为自己上药的权慕夜,忍不住道:“你怎么还怪起人家大夫了?”
权慕夜挑眉,冷冷扫了她一眼:“连药都擦不好,不怪他怪谁?”
夜初鸢哭笑不得:“这哪里是他的错。”
明明是药膏染疼的她啊。
权慕夜冷哼一声,没说话了。
看着这个霸道又幼稚的男人,夜初鸢忍不住闷笑,心里是嫌这个男人无理取闹的,可同时又有丝丝甜意上涌。
怪事,明明没吃糖呀。
夜初鸢看着权慕夜,笑了笑,眼角都染上了淡淡微甜。
她没有克制什么。
反正此刻的她又不是夜初鸢,是初九。
放肆一些,大约……也是行的。
夜初鸢定定看着这个细心为自己抹药,生怕疼到自己的男人,心里有些复杂。
这个祸害啊,是真的在把自己往坑里拖呀。
很快,权慕夜给夜初鸢抹好了药,拿来纱布将那几根受伤的手指包好。
那膏药一开始染的疼,后面就很舒服了。
夜初鸢感觉伤口上清凉一片,也不疼了。
她动了动手指,朝权慕夜笑:“好了,没事了。”
权慕夜眼底映着夜初鸢明朗的笑,墨色深了深,他忽道:“你先前……哭什么?”
他看到夜初鸢旁边似乎是夜兰庭的墓,莫非是触景生情?
哭的是不是太惨了点?
夜初鸢的笑容一顿,又淡定道:“没什么,只是想到表哥那么好一个人不在了……有点难过罢了。”
说着,她手中忽然出现一面镜子,还有一堆易容用的胭脂水粉,她道:“先前哭了半天,妆有些花了,我补一补,我们再去吃晚饭。”
权慕夜原想继续问,可看夜初鸢一副油盐不进,专心补妆的样子,不由得把问题咽了下去,狐疑的盯着夜初鸢——
真的……只是因为夜兰庭死了才哭吗?
他总觉得,夜初鸢在瞒着他什么。
这女人,哪来那么多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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