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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道吉日:夜帝,来接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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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都别笑了!我刚才走错房间,被个小白脸打了!”
权慕夜的动作太快,孙伏录根本没看到他,以为是夜初鸢踹飞了他!
他一肚子邪火,吼道:“你们都跟我来,我今天非得把那个小白脸弄到**楼去开他的菊花!”
走廊尽头的房间,夜初鸢听了这话,微微眯眼,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寒光。
在她身旁,权慕夜身上寒意翻涌,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分!
而那边,一群公子哥听了孙伏录的话,也跟着义愤填膺起来。
“妈的!居然有人敢打你?”
“在哪?哥几个弄死他!”
“还是个小白脸?孙伏录你到时候别一个人享受,我们轮流来啊!”
……
这群公子哥露出淫邪的笑,孙伏录也跟着嘿嘿一笑,阴沉着脸朝走廊尽头正打开的门指去——
“就是那个小白脸——呃?!”
然而,孙伏录话还没说完,就见自己手指之处,有一名身穿黑袍,肃杀之气都要冲天的年轻男子,一张俊脸宛若妖孽化形!
看到这张脸,孙伏录瞪大眼睛——他他他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妖王,权慕夜!
而自己……自己居然还拿手指着他?!
他会杀了自己吧!
孙伏录双腿狂颤,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参见三殿下!”孙伏录吓得魂都没了。
三殿下?!
其他公子哥瞬间酒醒,朝那边看去,就见到了满身杀气的权慕夜,他们腿一软,接二连三的跪倒在地,嘴上高呼:“参见三殿下!”
一群人颤颤巍巍,不明白妖王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还是从打了孙伏录的人的房间走出来的!
莫非——
打了孙伏录的“小白脸”,和妖王关系匪浅?!
瞬间,所有人都懂了。
孙伏录是踢上铁板了啊!
居然惹了妖王的人!
这时,一双黑色锻靴站定在他们的跟前,旁边还跟着一双深褐色的靴子,比黑色锻靴小了一圈。
妈的,小白脸真是妖王的人!
看到这两双鞋子,公子哥们吓得头都不敢抬。
他们刚才还在叫嚣把小白脸开菊花呢!
那么大的声音,妖王肯定听到了!
完蛋了!
“三、三殿下……我、我错了,我不该瞎说话的,我嘴贱,我该死,我这就给自己掌嘴!”
孙伏录吓得浑身直哆嗦,抬头对权慕夜露出一个谄笑,他才刚从牢里出来,千万不能再被权慕夜整进去啊!
说着,孙伏录抬手,啪的一下打在自己的脸上,声音清脆响亮,他本就肿起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靠!不应该打这么重的!
孙伏录疼的鼻涕眼泪都挤出来了,然而——
“继续啊。”
权慕夜冷淡的声音,宛若魔鬼低语般响起:“孤让你停了吗?”
☆、第两百八十一章 孤让你们“滚”,谁让你们跑了?
孤让你停了吗?
孙伏录听到这话,浑身一抖,苦着一张猪头脸,想要求饶:“三、三殿下……”
“不想打?”
权慕夜冷冷打断了他,继而嗤笑一声:“需要孤来帮你吗?”
“不、不敢!”
孙伏录感受到一股杀气朝他袭来,他浑身一抖,颤声道:“我、我哪敢劳烦三殿下亲自动手?我、我这就继续!我嘴贱!我该死!我该打!”
“啪。”
孙伏录说着,抬手一巴掌扇到脸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一旁,夜初鸢忽然开口:“重一点,听不到声音。”
权慕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默认了夜初鸢的话。
这还不重?!
这还听不到声音?!
你聋了吧!
孙伏录心中恨恨,可他刚不满的朝夜初鸢看,就先对上了权慕夜冷冽的眼瞳,宛若一把尖刀,刨的他心脏鲜血淋漓!
孙伏录吓得瑟瑟发抖,赶紧抬起手用力朝自己脸上扇——
“啪!”
“啊!”
他惨叫一声,被自己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
“听不到,重一点。”夜初鸢嘻嘻哈哈的开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现在杀不了孙伏录,但她可不会放过恶整这个人渣的机会!
权慕夜看着这个仗着自己的势,狐假虎威的小东西,忍不住挑挑眉,却没生气,反倒是唇角微微上翘,似乎……
心情不错?
而在他们脚下,孙伏录跪在地上,都快哭出来了!
大爷!我叫您大爷——哦不!叫您爹都行!您能不能别整我了?!
心中哀嚎,孙伏录却不得不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狠狠扇自己!
他不怕夜初鸢,可他怕权慕夜啊!
权慕夜的手段有多可怕,常年混迹在刑部的他一清二楚!
凡是得罪了权慕夜的,最后没一个能好好走出牢里的!
他可不敢触了这位阎王爷的霉头,让阎王爷亲自动手,他宁愿把自己打成猪头也不要!
“啪啪啪!”
孙伏录用力扇着自己,手和脸都要麻木了,可权慕夜就是不喊停!
他哭得鼻涕眼泪混在一起,便哭边打,边打边哭!
他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
都怪那个小白脸!
想到这里,孙伏录双目怨恨的看向夜初鸢。
可刚看向夜初鸢,权慕夜冷冷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
“怎么?心里有怨?”
“不、不敢!”
孙伏录吓得浑身一哆嗦,哪里敢再看夜初鸢,继续扇巴掌!
他算是看出来了,权慕夜是护定了那个小白脸!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孙伏录满脑子浆糊了。
一旁,夜初鸢听到权慕夜冷冽的话语,也不由得侧目,偷瞄着这男人完美的侧脸线条,散发着丝丝冷意,活脱脱一座移动冰雕,让人感觉生疏害怕,她却觉着顺眼无比——
这个男人,是在给自己出气吗?
因为孙伏录言语轻薄了她,所以这个男人生气了?
不自觉的,夜初鸢勾了勾唇,忽然觉得心情很是愉悦。
可下一秒,夜初鸢察觉不对,自己怎么因为这男人护着自己,就高兴了?
他又不是自己的谁!
这男人真是个祸害,不知不觉就把她给拉进坑里了,得亏她反应过来了!
幸好,幸好。
夜初鸢抿了抿嘴,赶紧将那抹笑意压下。
可她没有发现,在她有这些小动作的时候,一旁好似没看她的权慕夜,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深色。
“行了。”
见孙伏录都吐血了,权慕夜见好就收,悠悠下了令。
再打下去就过火了。
“学……学学山典瞎(谢谢三殿下)……”
孙伏录的嘴巴肿成了香肠,说话含含糊糊,眼睛也肿成了两条缝,哗啦哗啦留着感激的眼泪,混着他的鼻涕,简直是不忍直视!
权慕夜看着恶心,不耐烦的一挥袖:“你们,滚吧!”
一群公子哥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打算跑路。
可就在这时——
“孤,是让你们‘滚’,谁让你们跑了?”
权慕夜如同恶魔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幽幽响起。
☆、第两百八十二章 你在意我
孤,是让你们“滚”,谁让你们跑了?
权慕夜话音落下,那群公子哥身子一僵,讪讪看了权慕夜一眼,却见权慕夜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他们只得咬咬牙,一个个趴到地上,抱膝跟球一样,咕噜咕噜滚走了。
“扑哧。”
那群人滚走后,夜初鸢忽然笑了,她瞄了眼权慕夜,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权慕夜闻言,他因为夜初鸢笑而上翘的唇角微微一僵,转头定定看着夜初鸢,忽道:“我更希望,你能毫无心理障碍的,接受我刚才对你的好。”
“权慕夜,你喜欢我吗?”夜初鸢挑了挑眉。
权慕夜一顿,沉默下来。
他不知道。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对夜初鸢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开始是讨厌,讨厌这女人不自爱,又丢人,可后来真正与这个女人接触后,才知道她有自己从未知晓的一面,深深撩拨着他的心,让他一度无法自拔!
可,这就是喜欢吗?
觉得一个女人特别,有趣,自己因为她的一举一动而开心或是难过,这样的情感,就能被称作喜欢了吗?
权慕夜不知道。
夜初鸢看着权慕夜,见他沉默,而不是回答,顿时愣住——
她记得她曾问过权慕夜是不是喜欢她。
权慕夜说,做人不要太自恋。
很明确的,表达了这个男人并没有喜欢自己的心情。
可这次,为什么沉默?
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了吗?
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
某个危险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夜初鸢心中一跳,立刻压下。
“好了,不闹了。”夜初鸢暗骂自己刚才怎么问了那种蠢问题。
然而,已经晚了。
“如果我喜欢你,你就会接受我对你的好吗?”权慕夜忽道。
这个男人!
能不能不要老是用一本正经的模样说这种撩妹的话啊!
夜初鸢差点被权慕夜这话击碎了理智,她看向权慕夜,沉默两秒,道:“如果你喜欢我,我就更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好,那是在利用你。”
“你在意我。”权慕夜用很肯定的话说道。
夜初鸢闻言,刚想说什么,现在全忘了!
满脑子都是权慕夜的声音。
你在意我。
你在意我。
你在意我。
……
一字一语,都像是击打在了她的心脏上!
自己……在意这个男人……吗?
“你若是不在意我,就不会介意利用不利用我。”权慕夜又道,撕开夜初鸢心上的伪装。
别看夜初鸢貌似善良,可这女人心里有多无情,权慕夜一清二楚!
对待敌人,她手段狠辣,不留一丝余地,每一次出手,都能让敌人大出血一番!
这样的煞神,只会让寻常人惊恐。
可当面对亲近的人,夜初鸢又像是什么都能容忍,什么都能退让。
夜初鸢若是把他当敌人,又怎么会在意利用不利用他?
所以,夜初鸢在意他。
终于,权慕夜第一次清晰地,仔细的,看清了这个女人,对待自己的心。
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欢喜。
然而——
“权慕夜,我只是不敢招惹你。”
刚才那个动摇的女人忽然换做一副冷静的模样,像是无懈可击:“我只是怕你而已,所以不敢利用你,不是在意你。”
☆、第两百八十三章 你对我不止是心动
“你确定?”
权慕夜听到这无情的话语,却没有像往常那般伤了心,或是失了理智,而是定定看着夜初鸢,那双幽深的墨瞳,仿佛一眼将这个冷漠的女人看穿。
夜初鸢心中一跳,但还是保持冷漠,点头:“确定。”
“那好。”
权慕夜侧身面向她,朝她踏出一步。
夜初鸢下意识后退,权慕夜便紧跟她。
“唰。”
直至两人退回了原来的屋子,权慕夜反手关上门,趁夜初鸢不备,抓住她的右手腕,将她抵在门上,俊脸逼近,却不带一丝压迫。
只有,认真。
“那你现在,不必怕我。”
权慕夜忽道:“我权慕夜对天发誓,若我敢伤害夜初鸢,此生此世,我将不得好死,尸身曝尸荒野,任野兽吞食,灵魂不得入轮回,在尘世间湮灭——唔!”
“你乱讲些什么!”
夜初鸢赶紧伸出左手堵住了男人的嘴,生怕他再说什么狠毒的誓言。
不知怎么,她听到权慕夜亲口说什么“不得好死”、“曝尸荒野”时,她的心脏都跟着抽痛!
该死,这男人无缘无故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做什么!
“我在告诉你……”
权慕夜拿开了夜初鸢的手,认真盯着她。
在这样炽热直白的视线中,夜初鸢只觉自己无处遁形,仿佛再多的伪装,都要在男人的视线中融化,暴露她最原本的模样。
“不要害怕我。”
权慕夜的声音低低响起,抚平夜初鸢此时的不安,他认真道:“如果你只是因为害怕我,而不敢利用我,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害怕我,因为我不会伤害你。”
夜初鸢愣住,对上权慕夜认真,干净,竟然找不出一丝伪装的眼瞳。
“那么现在……”
这时,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要利用我吗?你已经没有任何顾忌了。”
夜初鸢身子一僵,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看你。”
权慕夜忽然一笑,宛若春暖花开,往夜初鸢冰凉的鲜血中送了一股淡淡暖意,他道:“你嘴上说着,你只是因为害怕我,而不敢利用我。”
“可我已经许下承诺,你不必再害怕我,可你还是不会利用我。”
“你这样,不是在意我,又是什么?”
“夜初鸢,承认吧,你就是在意我。”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如同重锤,敲击在夜初鸢的伪装上,夜初鸢甚至能听见碎片哗啦落一地的声音,随着那些破碎声,她一直保持很好的伪装轰然倒塌!
仿佛将自己最原本,最真实,最脆弱与胆小的模样都暴露在男人炽热又温柔的视线中。
“——!”
夜初鸢慌乱到了极致,她惊恐的看了权慕夜一眼,一把推开了这个男人,然后撞开门——
落荒而逃!
夜初鸢甚至不顾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狼狈,她慌乱逃离。
待不下去……
不敢再待下去!
她真害怕自己再在那个房间多呆一秒,权慕夜就要揭开她其它谎言,然后将她的心,赤luo裸的,展露在两人的面前。
然后再对她说——
夜初鸢,你对我不止是心动,你还在意我。
让她先前的谎言,让她此刻的真心,无处遁逃。
权慕夜被夜初鸢推开,看着她逃跑,却没有出手去拦。
他满脑子,都是夜初鸢被他揭开谎言后,慌乱的,惊恐的,宛若一只受了伤的小兽,抬头看他的那一眼。
这个女人……
“太脆弱了。”权慕夜轻声喃喃。
原以为,那女人是他见过最坚强的人,什么东西都能自己扛起来,走下去。
可现在……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如此脆弱的一面,可怜的让他想将她深深抱紧怀里,护在身后!
看来,都是他错了。
“夜初鸢……”
权慕夜摁了摁眉心,声音带着一丝心疼:“你该早些诚实的……”
☆、第两百八十四章 招架不住
“哈……”
另一边,夜初鸢跑出客栈,冲进人流,一路不停,穿越大半个帝都,跑到了一条清冷无人的街
“够了!”
湛离拦在夜初鸢身前,一道灰色流光从他掌心掠出,生生拦下了,似乎已经无知无觉的夜初鸢。
“你会把你自己折腾死的!”湛离紧盯夜初鸢苍白的脸,松了口气,还好他拦的及时,不然以夜初鸢这状态,说不定会元气大伤!
用脚跑过大半个帝都啊!
亏这个女人做得出来!
湛离看了眼夜初鸢磨损严重的鞋子,后怕不已。
夜初鸢停下后,也觉得双腿酸痛,她扑通一声跪坐在地,神情麻木的抬手,将一道白光没入腿中。
很快,她恢复了知觉,站起身来。
“你跟权慕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湛离忍不住问道。
先前夜初鸢与权慕夜的互动,他都看在了眼里。
他不过是没有跟夜初鸢进秘境,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个女人跟权慕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甚至是因为权慕夜的几句话,就落荒而逃。
湛离还是第一次见到夜初鸢这么狼狈的样子,这让他很担心。
夜初鸢听到权慕夜的名字,指尖一颤,轻叹一声:“也没发生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湛离心中焦急,他总觉得夜初鸢的状态不对劲。
“只是心动不是喜欢,在意也不是喜欢。”夜初鸢说的话没头没尾。
湛离一愣,忽然明白夜初鸢是在说她对权慕夜的心。
这个女人……
“你不喜欢就好。”
湛离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现在夜府群狼环绕,权慕夜身份敏感,若有人知道他看上了你,定会有人想方设法的害你,敌人在暗,那群人手段如何,都不是你现在能承受得来的。”
“可是……”
忽然,夜初鸢又道:“心动不是喜欢,在意不是喜欢,可这两个,慢慢的,就能变成了喜欢。”
湛离愣住,“夜初鸢,你不会……”
“还没到那个地步。”
夜初鸢见湛离呆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可爱的包子脸,继而轻叹一声,道:“我只是……有点招架不住而已。”
权慕夜那个男人,今天表现的太不同寻常了。
没有以往的自持,沉默,而是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朝她席卷而来,甚至击碎她的伪装,道出她的真心。
这种换了风格的攻势,让夜初鸢差点招架不住。
“你还好吗?”湛离担心的看着她。
“好得很。”
夜初鸢忽然笑了:“反正……今天对他心动,对他在意的人又不是夜初鸢,是初九。”
湛离闻言,心情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反而有些沉重——
夜初鸢,你真的认为是初九心动了,在意了……
还是想把初九当做一个借口,让自己有理由,以初九的身份,去靠近权慕夜,去在意那个男人?
第一次,湛离对夜初鸢很是担心。
他原以为权慕夜在夜初鸢的世界里不过是个无所谓的路人,可现在,这个“路人”,似乎已经在夜初鸢的世界里,留下了一排清晰地,无法抹去的脚印。
☆、第两百八十五章 这个人啊……也只剩一个名字了
夜初鸢瞥见湛离复杂的眼神,不免有些心虚。
夜初鸢是她,初九莫非就不是她了?
都是借口罢了。
掩盖她今天对权慕夜心动,对那个男人在意的借口。
摁了摁太阳穴,夜初鸢将那些纷杂的思绪抛到脑后,然后对湛离笑了笑,说道:“我先去个地方,晚上回去,还需要你帮我个忙。”
在秘境时,她完成了系统的任务,湛离自然也欠下她一个要求。
“什么忙?”湛离问道。
这时,夜初鸢撩起头发,露出漆黑如墨的左眼,她道:“想个办法,让我随时改变眼睛的颜色。”
今天她太冲动,招来齐听潮对她的怀疑,若不是权慕夜出手相助,她就真的要暴露了。
可要是权慕夜不在呢?
她不能老是依靠权慕夜吧?
更何况她也不想与这个男人纠缠太深。
总该要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了。”湛离点点头,又问:“现在我们去哪?”
刚刚夜初鸢说,要去个地方。
“是我去哪,不是我们。”
夜初鸢轻轻一笑,可眼底带着一丝黯淡。
湛离一愣。
“十里林。”夜初鸢说道,“我表哥在那里,我想去看看他。”
这……
湛离一顿,像是明白了什么,道:“那好,你去吧。我回夜府,想想帮你改变瞳色的办法。”
“嗯。”夜初鸢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湛离浮在半空,盯着夜初鸢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在视线中化为一个小点,消失不见,他才轻叹一声,身形模糊,化为浮墨随风飘散消失。
……
半个时辰后。
帝都外,十里林。
这是坟场,因为地价便宜,葬在这里的大多都是穷人。
当初夜家失势,夜初鸢又被关进大牢,赵叔等人实在没钱,只能把夜兰庭埋在了这里。
走三五步就能看到石碑,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腐烂与烟尘味。
不知是不是埋了太多死人的原因,十里林的树木长势极好,遮天蔽日。
大中午的走进去,夜初鸢就觉视线一暗,周围变得冷气嗖嗖。
拎着竹篮,夜初鸢一个个石碑的找,最终找到了夜兰庭的名字。
半跪在地,夜初鸢将竹篮里的酒水糕点拿出,一一布下,倒了两杯酒,自己先饮一杯,又将另一杯洒到土里。
夜初鸢眼里映着“夜兰庭”三个字,一动不动。
“没意思啊。”
忽然,她莫名一笑,带着凄凉:“不管多有意思的人,死之后也就剩一个名字了。谁还能从一个名字上看出这个人的一生怎样?哪里能知道表哥你走过多少地方,看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得到过什么,失去过什么……真没意思啊。”
那个在寒冷冬日里,冒着风雪穿过大半个帝都,顶着满身白来到自己面前,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包热乎乎炒栗子的人已经不在了。
再怎么好的一个人,哪怕自己记忆,装着关于那人满腔的温柔,可到最后,在她眼前,在别人眼前,这个人啊……
也只剩一个冰冷的名字了。
“不该是这样的。”
夜初鸢喃喃,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描着一笔一划,“该活着的人只剩一个名字,该死的人却活蹦乱跳,这世道真是……疯魔了。”
既然如此,那她装什么理性?
连世道都疯魔,那她也只能……
不疯魔,不成活!
她就随着这世道疯魔,把那些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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