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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道吉日:夜帝,来接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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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我……我去!
  这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了,岂不就变成了她趁权慕夜睡着,化身女流氓“偷袭”权慕夜吗?!
  救命啊!
  夜初鸢有些慌了神,她下意识抬头去看权慕夜,老天保佑这男人一定要睡得跟小猪仔一样别醒来啊!
  不然她这一生的清誉都毁了啊!
  “唰!”
  夜初鸢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熟睡的面孔,平日的凌厉冷冽在此刻消失无踪,只剩安静的温柔,搭配这张足以惑乱世人的俊脸,夜初鸢的呼吸微微一停,喉咙间都有些干涩了。
  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祸害!
  夜初鸢心里嘀咕,也松了口气,还好这男人没醒,不然以他们现在这个“体位”,什么话都说不清了!
  “还是先溜了吧……”夜初鸢收起她“色眯眯”的视线,感觉自己要是再看下去,恐怕真的会忍不住对这个男人做什么了!
  该死,自己明明还在生这个男人的气啊!
  夜初鸢,你就不能争点气吗!不要被美色给迷惑了啊!
  稍稍松开抓着权慕夜肩膀的手,夜初鸢刚打算撑起身子跑路,可就在这时——
  “把我吃干抹尽了就想跑?”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她身下响起!

  ☆、第五百零八章 你属狗的吗?!

  听到这声音,夜初鸢面色微微一滞,她低下头。
  身下,原本安静熟睡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一扫先前的柔和,身上散发阵阵冷气。
  夜初鸢感觉自己都快被冻成冰棍了!
  这男人……这男人什么时候醒的啊?!
  看来,她的清誉注定不保啊……
  估计从明天开始,帝都内就要流传一个女流氓清晨偷袭妖王不成,还反被抓包的囧事了吧……
  夜初鸢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怎么……就醒了呢?”
  “需要我继续装睡吗?”权慕夜冷冷盯着她。
  “需要!”夜初鸢用力点头,为自己的清誉战斗到底!
  权慕夜闭上了眼。
  诶——真睡了?这么配合这么乖?
  夜初鸢瞪大眼睛,顿时恢复活力,迫不及待撑起身子就要跑路——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你当我是傻子吗!”
  然而,她还没站稳,就感觉到一阵暴风雪从床上朝她汹涌而来!
  夜初鸢一惊,这……
  “啪。”
  她的手腕一紧,整个人被拉回床上!
  “权慕夜你——”夜初鸢忍不住惊叫一声。
  话未说完,她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一阵天旋地转后,被人反压在身下!
  “夜、初、鸢!”权慕夜咬牙切齿,这女人,装傻充愣还真是装的像模像样!
  也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被她三番两次的骗过吧?
  想到在院子里,那女人对第五帝枭说的话,在街上两人拥抱着,亲密的举动……
  权慕夜就有种被人欺骗后的愤怒,耻辱感!
  若是昨天他没来,岂不是就会永远被这个女人蒙在鼓里?
  说什么讨厌第五帝枭,骗子!
  这个女人,就是个十足的骗子!
  被权慕夜压制,夜初鸢先是慌乱了两秒,却很快镇定下来——
  想到权慕夜对别的女人笑,跟别的女人牵手,还骗自己说他们不熟的画面,想想这些,她哪能不镇定?
  若是放到以往,权慕夜这么暧昧的与她接触,夜初鸢肯定会脸红心跳,可此时……
  心,是凉的。
  发现自己被人欺骗后的心,怎么可能热的起来?
  “三殿下来我家有什么事吗?”夜初鸢语气疏离道。
  这女人——
  权慕夜听到这话,忍不住攥紧她的手腕,声音冷硬:“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解释?
  难道不是你给我解释吗?
  夜初鸢心中愤怒,可面上冷色愈浓,她低低嗯了一声:“有啊。”
  权慕夜面色稍稍一松,然后听到夜初鸢冷硬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殿下能把我的手松开吗?很疼。我身体娇弱,经不起您这么折腾。”
  这话宛若一盆凉水,当头浇来!
  权慕夜刚刚才有所放松的表情,瞬间凝出了一层冰,又在下一秒龟裂,露出有些失态的愠怒:“夜初鸢!你再说一遍?!”
  这女人是在耍自己玩吗?
  以她的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问题?
  呵……难道是想保护第五帝枭?
  夜初鸢……你还真是好样的!
  “再说一遍……吗?”
  夜初鸢眯了眯眼,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冷笑一声:“我再说一遍,殿下就会放开我吗?”
  权慕夜眼底闪过冷色。
  顿了顿,她立刻道:“殿下能把我的手松……唔!”
  然而,夜初鸢话还没说完,眼前一花,嘴唇被堵住,权慕夜冰凉的唇瓣覆上了她,可等待她的不是缠绵温柔,而是——
  重重一咬!
  “嘶!”
  夜初鸢倒吸一口凉气,甜腥味充斥她的口腔,疼痛从嘴唇上传来。
  “权慕夜!你属狗的吗?!”

  ☆、第五百零九章 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

  夜初鸢想要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可不等她动手,她唇上一轻,抬眼就看到权慕夜撑起上半身,低头盯着自己,冰凉的眼神中,却有一丝破碎,潜藏着难以描述的复杂。
  幽深之下,视线掠过男人苍白的皮肤,夜初鸢看到他淡色的薄唇上一抹血红极为鲜艳,与权慕夜脸上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
  就像是雪里一朵被人扔下,零碎一地的玫瑰,带着残破与绝望的味道。
  这时,薄唇轻启,声音却不似它表面般的脆弱,而是将你拉入寒冬凛冽——
  “你想说的,只有这个?”权慕夜冷冷问道。
  “不然呢?”
  夜初鸢反问,“殿下有什么希望我说的话吗?如果我的回答让殿下不高兴了,我可以说一些让殿下开心的话——如果这是您希望的话。”
  最后一句话,夜初鸢说的极为讽刺。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手不可,但凡有一点忤逆他的心思,他就会把怒气发泄在你身上!
  夜初鸢以前会纵容,可现在……不会了!
  她的容忍,她的放任,都是建立在对方真心的前提下,可昨天那一幕……
  夜初鸢已经忍不住怀疑,这男人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呵。”
  这时,她听到权慕夜冷笑一声,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被捏的生疼的手腕一松,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起身了。
  “既然你只想说这个,那我对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权慕夜站在床边,俯视着她,眼底的冰寒一寸寸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漠然,疏离。
  不是在看喜欢的人,也不是在看讨厌的人。
  单纯的,只是看到了一个路人,与自己没有交集,对自己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所以,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对一个陌生人,权慕夜一丁点儿情绪,都不会“施舍”给对方。
  夜初鸢对上这样的视线,眼前一花,在这一瞬间竟然出现了幻觉——
  她好像,看到权慕夜与自己站在平地两边,相距不到半米。
  “轰隆!”
  可忽然,他们中间的平地,裂开一条地缝,脚下的土地朝两边分开,拉远!
  权慕夜朝着一头,而自己,朝着另一头,两人不断朝着各自的后方退远……退远!
  最终,夜初鸢看到了一条鸿沟深渊,横在她与权慕夜的中间!
  无法跨越。
  太糟糕了。
  好像,比第一次见面还要糟糕呢。
  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恍惚,她感觉……她好像正在失去什么……
  “唰。”
  这时,黑芒在她眼前闪过,只见权慕夜周身涌动黑芒,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
  “那你呢?!”
  忽然,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一声尖叫。
  夜初鸢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发出了,仿佛不像自己声音的破音,她就遵从身体的下意识,唰的一下站起,看向那个快被黑芒淹没的男人。
  夜初鸢语气激烈,质问道:“一直都是你在问我,那你呢?我问你,你就没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吗?!”
  说啊……你说啊!
  跟花纤娆拉手,说什么终身大事,还对她笑——
  都是假的!
  那只是你为了气我做的事情,不是真的,对不对?
  你说话……权慕夜你说话啊!
  告诉我……那都不是真的!
  夜初鸢死死盯着权慕夜,看着黑芒从下方抽离涌动,遮住他的墨发,遮住他的眼眸,脸颊,就在即将完全将他遮住,只剩那染着淋漓鲜血的薄唇时,夜初鸢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
  冰冷,淡薄。
  非常的……刺耳!
  “唰!”
  话音落下,卧室内狂风卷起,黑芒消失无踪。

  ☆、第五百一十章 希望让她痛苦的人比她更痛苦

  眼前挂起一阵狂风,吹涩了有些湿润的眼眸。
  夜初鸢攥紧十指,紧珉嘴唇,仰起了头,眼圈红了,被风吹涩的眼框,再度湿润起来。
  心口,有点堵。
  堵得慌。
  夜初鸢深吸一口气,想要将心口的堵塞通畅一些,可鼻子不知何时也堵了起来。
  细小到可以忽略的气流勉强灌入胸腔,夜初鸢感觉心口的堵塞更加难受了。
  非常的,难受。
  夜初鸢从未体验过这样的不适,即便前世从枪林弹雨中冲出,也经历过被人白刀子捅进身体,红刀子抽出的撕裂剧痛,也比不上此刻这种,疼的心里发慌,却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痛苦。
  大叫的话,可以将这种痛苦连同声音,一起排挤出身体吗?
  不。
  夜初鸢,你知道的,不可能的。
  因为……
  “啊……”
  夜初鸢喉咙中挤出一个发堵哽住的音节,像是嗓子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一般,出声困难——
  是的,因为此刻的你,难受到,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大叫?
  好想这么做啊。
  可是……喉咙好像被堵住了,做不到呢。
  夜初鸢张大了嘴,像是被海浪拍上岸的鱼,大口努力呼吸,试图让空气进入自己的身体,缓解这缺氧的,闭塞的痛苦。
  “扑通。”
  夜初鸢腿一软,单膝跪地,一手扶在床边,一手捂着胸口。
  “咳……咳咳咳!”
  她急促呼吸着,剧烈咳嗽着,涨红了小脸,眼珠浮现血丝,温湿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倔强的没有落下。
  难受。
  难受。
  难受。
  难受。
  就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样的……难受!
  夜初鸢剧烈喘息,也没法将堵死的心口疏通半分,她握紧颤抖的手,一拳砸在地板上——
  该死!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算难过,不算委屈,不算愤怒……
  这样直白纯粹,却又复杂难懂的感觉,到底……
  算什么啊?!
  她都快被折磨疯了!
  权慕夜……权慕夜!
  都是这个名字,都是这个男人!
  明明……开始的人不是自己,可为什么结束掉之后,自己又这么的难受?
  不公平……这一点儿也不公平!
  想到权慕夜离去前,那冰冷的,疏离的,一点感情也不带的表情,夜初鸢就觉得……
  非常的不公平!
  为什么痛苦的人只有她?
  “为什么……”
  夜初鸢声音颤抖:“你该和我一样痛苦的……不!你该比我,更加的,难以消除的折磨,痛苦……才算公平吧?!”
  话音落下,夜初鸢稍稍一怔,猛然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格外自私,恶毒,又奇怪的话。
  可是不知道怎么,心中的负面情绪就好似疯长的水草的一般,一旦滋生,就无法停下。
  她在这一刻,真心的希望,痛苦的人,不要只有她一个人。
  更希望,让她这么痛苦的人,比她要更加……更加的痛苦!
  最好比她痛上一千倍,一万倍!
  夜初鸢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吱呀……”
  就在这时,夜初鸢听到了开门声。
  谁?!
  夜初鸢瞳孔一缩,花槿涂月?还是楚家兄妹?
  不……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
  夜初鸢下意识缩成一团,有些慌乱的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可她还没来得及掩饰涨红的脸色,一个诧异的声音响起——
  “初、初鸢?!”
  眼角,有一抹紫色掠过,来到近前,男人带着担忧,慌张的声音响起:“你这是怎么了?初鸢你别吓我啊!”
  这是——

  ☆、第五百一十一章 生日……吗?

  第五帝枭?!
  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抬头朝来人看去。
  可她还没看清,眼前一花,紧接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以公主抱的姿势被帝枭抱上了床。
  头刚挨着枕头,夜初鸢就闻到了淡淡的清冽气息,是权慕夜昨夜睡时,留下来的气味。
  夜初鸢眼神一沉,伸手抓住枕头。
  “别乱动。”帝枭摁住了她的手。
  “不要,枕头。”夜初鸢勉强挤出四个字,她的声音极为沙哑,是刚才喉咙堵塞,她又过于用力咳嗽,留下的后遗症。
  说罢,她从帝枭手里抽出手腕,将枕头扔到地上。
  帝枭不解的看着她,却没问,现在夜初鸢的模样看起来太糟糕了。
  头发凌乱,小脸涨红,尤其是那通红的眼圈,打转却不落下的温热,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帝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夜初鸢!
  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怎么来了?”
  在帝枭发呆时,夜初鸢的声音钻入他的耳朵。
  帝枭回过神来,刚想说话,却猛然瞥见夜初鸢唇上的破口,一丝鲜红格外扎眼,这个形状,绝不会是夜初鸢自己咬出来的!
  那这是……
  帝枭瞳孔一缩,声音沉了下来:“谁干的?!”
  初鸢这么哭,是因为有人欺负她了?
  到底,是谁?!
  “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走吧。”
  夜初鸢被这话勾起烦心事,语气也冷了下来,“还是说,你想我动手‘送’你走?”
  帝枭闻言,杀气四溢的眼神瞬间化为无奈,他轻叹一声:“今天,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啊。”
  顿了顿,他又道:“也是你及笄之日,你说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我怎么能让你的及笄之日,过的如此冷清?
  夜初鸢微微一愣,生日……吗?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的声音,宠溺,轻笑,带着小孩吃到糖果的满足:“那你的明天,就属于我了。”
  是……这样吗?!
  夜初鸢猛然回神,那个人跟自己约了今天,是因为……还记着自己的生日?!
  可为什么——
  夜初鸢咬唇,眼底闪过一丝疲惫,记着又如何,不记着又如何?
  他对自己,都没什么话好说了,自己对他,难道还要惦念不忘?
  若是他当时愿意解释,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可是……
  没有。
  权慕夜的骄傲,让他不会向多解释一句。
  那么自己的骄傲,也不会允许自己向这个男人低到尘埃里!
  她又不是乞丐,不需要用可怜来博取对方的怜悯!
  可为什么……
  心脏,好疼。
  夜初鸢伸手抚上心口,感觉那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再次向她席卷而来。
  “初鸢,你怎么了?”
  帝枭一愣,连忙朝夜初鸢伸手,想要抱起她。
  然而——
  “铿!”
  他的手,刚刚伸出去,眼前就看到银光一闪,指向他的喉咙!
  “我觉得,有些话,我应该再重复一遍,你才能长点记性。”
  夜初鸢手握长刀,从床上坐起,眼神冰冷,认真道:“第五帝枭,夜府即便再败落,也不是什么能让你进出自如的地方,你若再不请自来,我也只能选择激烈一点的手法,‘请’你离开了!”

  ☆、第五百一十二章 傻姑娘,生辰快乐

  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帝枭苦笑一声:“你对我……非要如此绝情吗?”
  只是想来见见你……也不行了吗?
  “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划分到有情无情上。”
  夜初鸢皱了皱眉:“第五帝枭,我只是讨厌你把夜府当成什么街市店铺,想进来就进来——这是我的家!作为主人,我有权拒绝我讨厌的客人,仅此而已。”
  只是,话刚说完,夜初鸢眼神微微一凝——
  想进来就进来……吗?
  某个人,好像一直都是这么无礼。
  可自己却……
  从未像现在这般,反应激烈。
  原来,一切早已从最初就开始不同。
  自己,对那个人。
  “今天,可以是例外吗?”
  帝枭的声音响起,夜初鸢回神去看他。
  “今天是你的及笄之日,我不想你一个人。”帝枭温柔道。
  “怎么办才好呢?”
  忽然,夜初鸢一笑,一扫先前的疏离冰凉,宛如春暖花开,帝枭微微晃神。
  可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夜初鸢的声音——
  “今天,我只想一个人。”
  冰冷,又无情。
  瞬间划破那温柔娴静的笑容,将帝枭拖入数九寒冬!
  帝枭微微一僵,眼底浮现忧伤:“你……还在怨我吗?”
  一年前,他退婚的事,原来……对她伤害这么大。
  他想过,她会怨自己,可却不曾想过,竟有这么怨,怨到自己无论如何修补,两人都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真的,没法再回去吗?
  帝枭心中一痛,看着夜初鸢。
  “你该走了。”夜初鸢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怨?
  我确实怨你愚蠢又自大。
  可那个傻姑娘……
  却还在爱着你,直至死亡。
  你错过了一个,再也无法回来的人。
  夜初鸢眼底浮起一层凝冰。
  帝枭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气森森,他轻叹一声:“我知道了,你若想一个人待着,我也不会勉强你,只是……”
  顿了顿,帝枭手中出现一个紫檀木盒,他将木盒递到夜初鸢跟前,他道:“即便不能陪着你,可无论如何,你的及笄之日,我不能……什么都不给你。”
  说罢,帝枭温柔一笑:“初鸢,生辰快乐,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
  夜初鸢看着盒子,沉默两秒,伸手接过。
  帝枭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夜初鸢拒绝,却没想到比想象中的要顺利。
  “那……我先走了。”初鸢能收下自己的礼物,他已经满足了。
  “等一下。”
  帝枭刚转身,他就听到夜初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下意识转身去看,就见夜初鸢递给他一个布袋。
  “你先前留下来的东西,拿回去。”夜初鸢道。
  帝枭一愣,下意识接过,打开一看,就看到满满一袋瓷瓶。
  是他当初留下来的绿灵丹。
  “你……”帝枭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能苦笑一声,“初鸢,你真是……罢了,暂时……就这样吧。”
  这么倔强的姑娘,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还会再来的。”帝枭收起绿灵丹,认真道:“下一次,我会好好敲门的,你若是不应,我不会闯进来,但我会继续等你的。”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帝枭说完,转身离开。
  夜初鸢目送他远去,收起长刀,她手里抓着帝枭留下来的木盒,来到了衣柜前,打开柜子,拖出一个小木箱——
  “咔啦。”
  木箱的锁扣打开,夜初鸢掀开盖子,然后就看到了……
  一件血衣。
  破破烂烂,下摆还被烧焦了许多。
  看着这件血衣,夜初鸢眼神复杂,她将帝枭送她的生辰礼物,那个木盒放在了血衣之上。
  “傻姑娘,生辰快乐。”
  夜初鸢轻声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对你……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喜欢的人与我无关了,我不会再替你,收下他的任何东西。”

  ☆、第五百一十三章 折磨的哪里是对方?

  收起箱子,夜初鸢站在空荡的房间中,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修炼?
  她已经到了双系九级魂士巅峰,如果不离开天临,她根本无法寸进,再怎么修炼都没用。
  睡觉?
  也好,睡着了就不用想也任何事了。
  夜初鸢转身朝内室走去。
  “啪嗒。”
  可忽然,脚下踢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就见到一个枕头静静躺在她脚边,这是……
  那个男人曾经抱过的。
  抬头,看到有些凌乱的床。
  是那个男人曾经睡过的。
  夜初鸢表情微微一凝,心口的堵塞感再度朝她席卷而来,她转身就走,离开了房间。
  哪里还能继续待下去?
  她现在只想离开。
  “小姐。”
  这时,她听到了涂月的声音,却没有心情去理,闷头朝夜府外走去。
  “诶——”
  涂月眼见着夜初鸢消失,她想要追也追不上了,顿时无奈,“小姐这是怎么了?”
  顿了顿,她低头看了眼手里头的烫金红贴,面上发愁,“这东西事关重大,本想跟小姐说一说……算了,还是等小姐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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