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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都是爆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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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嬷嬷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姑娘,可能你会觉得这很荒诞,但老妇依然想冒昧问问,上次与你同来的那位少爷……他……是不是……一只白狐?”
郁念顿时惊愕无比。
●○●○●○
郁念风情万种地走进二楼雅间时,鸿一鸣还未等到客人,正一个人叼着烟斗来回踱步。
郁念进去后,直接把门锁上。
见来了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鸿一鸣眼睛都直了,马上殷勤地搭讪道:“回头我就要去找你们大班的麻烦,问问她怎地有如此好看的新姑娘来了她都不给我介绍。”
郁念媚笑一声:“鸿老板这不就知道我了么!”继而将鸿一鸣推倒在沙发上。
鸿一鸣顿时色相毕露,拉住郁念的手,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郁念也调笑着坐在沙发上,从旗袍里伸出大长腿,压在了鸿一鸣的腿上。
鸿一鸣伸手就想往郁念的大腿摸去。
可郁念忽地一个翻身,用膝盖顶住了鸿一鸣的双腿,又掏出支袖珍枪来抵在了他的额上。
鸿一鸣虽未慌张,一时也有些愣怔,缓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郁默野的外孙女,郁素筠的女儿,郁念。你说我想要什么?”郁念没有隐瞒。
“郁家竟然还有活口……呵……真是天道好轮回……”鸿一鸣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像是他早就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若不想死,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郁念拿着枪在鸿一鸣的额头上敲了敲,“军统局档案室十八年前的绝密档案上,记录杀死郁默野一家和白浅一家的人,都是你。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鸿一鸣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缓缓解释道:“杀死白浅一家的不是我,是银羡生。至于郁家,也是他带人去的,具体是谁杀的,我没亲眼见到,不敢胡说,但绝不是我。”
“那为何档案上却写成你的名字?”郁念逼问道。
“那个年代,有军功谁不想领。我知道两家人都没有勾结特务,但人死都死了,银羡生又拖拖拉拉不去领功,我就趁机给领了。只是后来越想越后悔,觉得这特娘的是亏心事,迟早要遭报应的,就索性不干,跑去做生意了。”鸿一鸣解释道。
他说的,不像是在撒谎。郁念又问:“银什么生?那人身在何处?”
鸿一鸣摇摇头:“银羡生,他早就失踪了,失踪很多年了。只知道他早年一直在寻白浅的儿子,也不知为何。”
见郁念不做声,他又补充道:“我这儿真的没有他的消息。而且,我也不希望有他的消息,他是个可怕的存在……知道……知道他的秘密后,我躲他都来不及……”
郁念下颚一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接着说:“他……他不是人!他是……狐……狐妖,他会变身术!我曾亲眼见过他幻化成不同的模样,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了解这个秘密,他要是知道……可能我早就进坟墓了……啊,真是畅快,这个秘密藏在我心里十几年了,无人可道,今天总算说了出来。”
郁念对“狐妖”这样的说法并不感到惊异,既然这世上有郁白然一只白狐,就一定还有别的狐妖,而对方会的超能力不是幻术,也不足为奇。
她见鸿一鸣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挣扎,也就不再束缚着他,坐到了他的身旁。
鸿一鸣了解了郁念的身份,又加之看到她的身手,也就对她没了想法。回忆起心头藏着的不可对外人谈及的往事,不免叹息着端起酒多喝了几杯。郁念心中同样烦恼,便也喝了起来。
鸿一鸣又断断续续地说起了细节:“那次他带着我们去白家,留我们在外头,他进去说了一会儿话,过不久有响动,我就冲进去,见他挥着长刀将白家几人都杀了,连白家女佣都不放过,他只道是白家人都是特务分子。几天后也是他带着一伙人去郁府的,那次我没有跟去,后来听说郁家人也都被判为特务分子被杀了。正因为我前一日无意中窥探到他能幻化成不同人的模样,知了这不能言说的秘密,故意疏远了他,所以我能清清楚楚记得,那天是丙辰年冬月初六,而郁家被害则是初七。”
“白浅当真是在郁家被害前早就死了的?”郁念问。
“绝无半点虚言。那一家子的尸体,还是我带人去扔在山腰上的。”鸿一鸣信誓旦旦的。
“这些……跟我这十几年前看到的,以为的,都有些不一样。呵……”郁念苦笑着又端起酒杯。今晚她听到的所有内容,都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告诉我,我要怎么找到银羡生?”她醉醺醺地,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找他做什么,报仇?他可是妖,妖啊……”鸿一鸣迷迷糊糊地摆了摆手,也有了醉意。
郁念伸手去抓酒瓶,想要再给自己倒一杯,却不慎手一滑,酒瓶“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酒水和瓶子碎片霎时四下乱溅。
出于本能,鸿一鸣将郁念往自己的方向拉。
雅座的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撞开。来人正是郁白然。
他实在放心不下郁念,最终还是偷偷跟了过来,只敢躲在外边。场内到处都是音乐节奏声,扰地他听不清雅座内的对话,心里正着急着,听到动静,就毫不犹豫冲进来了。
看到紧挨着郁念的鸿一鸣,他狠狠将鸿一鸣扯开,表情冷酷漠然。
跌坐在地的鸿一鸣看到郁白然,瞬间酒醒了大半,顾不上疼痛的感觉,嘴里嘟囔道:“白……浅……?”
郁白然瞟了一眼鸿一鸣,没有回答。他半跪着为郁念擦去溅在脚上的酒,又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抱起她往外走去,轻声道:“郁念,我们回家。”
第20章 女军官vs男白狐(六)
郁白然抱着郁念一级一级踏上楼梯。
郁念在他怀中并不老实,挣扎着要自己走,他不肯,更加用力地搂紧郁念。很快,郁念又哭闹起来。
郁白然索性停了下来,坐在楼梯上,让郁念靠在他怀里好好哭。
“为什么……为什么好像事实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我这么多年精心布局的复仇计划,突然都成了无用功……”郁念呜咽着。
郁白然咬着下唇,用手轻抚着郁念的头,许久,才答非所问道:“郁念,你要原谅过去的自己。”
“不——是你!是你!都是你的错!不管怎样,什么事都是因你而起,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我最大的仇人!”郁念忽然又对郁白然拳打脚踢。
郁白然没有动,坐在原地任由郁念捶打。
郁念打累了,停了下来,又开始疯狂地亲吻着郁白然,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再到耳垂,到脖颈,到锁骨,狠狠地随处啃咬,手也不老实地上下摩挲挑逗着。
郁白然急促地呼吸着,后退了两级阶梯,想要闪躲开郁念这猛烈的攻势。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郁念哪里能让郁白然得逞,攀着他的身子就向他倒去,扯开衣服朝他肩膀重重咬去,用力吮吸着那被咬破了皮的伤口。郁白然一阵吃痛,才闷哼了一声,双唇就又被郁念覆上的唇给堵住。
郁白然不再抗拒,侧着脸和郁念唇齿厮磨着,温柔又缓慢。
郁念却在这时偏开头,起了身,说道:“如果,小白狐,从来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就好了……”她的脸上带着痛苦又意味深长的笑,接着就踉跄着自己上了楼。
郁白然的心抽痛了一下,垂着的眼眸微微颤动着。
●○●○●○
一夜过去。郁念冷静了下来。
哭闹终究于事无补,纵然再后悔、再迁怒于人,都改变不了过去了。
她将昨夜的所见所闻全部重新回忆了一遍,心下有了新的复仇计策。只是,这个方法有点冒险,她也预料不到事态最终会如何发展。但为了完成任务,也为了能尽力帮助原主,她只能这样了。
换了一件明黄色贡缎旗袍,戴上心形长坠耳环,她往楼下走去。
楼下没有郁白然的身影。她沉思了一下,问王妈:“少爷呢?”
王妈恭敬地回道:“少爷在房里,一直没有下楼过。”
郁念转身又上了楼,在三楼郁白然的房前停了下来。看门虚掩着,她就顺手推开。
郁白然斜靠在窗边,静静地抽着烟,背影很是落寞。
他听觉嗅觉一向灵敏,不可能没听到郁念进房的声音,只是这次他没有回头。他从来不这样,郁念只见过他在人前放诞风流的样子和在她面前压抑听话的样子,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郁念忽然就觉得有点心疼。他原本可以呼风唤雨做这片土地上的霸主,在她这里却要俯首称臣,忍受她的折磨。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面无表情道:“吃过饭给冯依依打个电话,让她约她说的那个寻找白浅儿子的人出来见个面。”
“郁念,我做不了了。我心里有喜爱的人了,我没法再跟任何别的女人*说笑。”郁白然吐着烟雾,依然没有回头。
郁念轻笑道:“你不过是一只狐,你知道‘喜爱’是什么?别把话说得太早,总有一天你要背叛这份‘喜爱’的。别自作多情了!”她当然知道他那份不敢表达的心意,也知道终有一天他若知道了真相可能会离她而去。
这不也正是这次攻略男神的难点所在么。
“对,我不过是只狐,我不懂你们人的情感,就像我从来都不懂为什么每次醉酒时你可以亲近我,而第二天又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郁白然回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郁念。
郁念皱了皱眉,正想回话,又听到他说:“但我,吻了就是吻了,爱了就是爱了。”接着他又转头看向窗外。
郁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
郁白然还是约了冯依依和她所说的那个人。他做不到真正拒绝郁念的要求。
偌大的福来茶楼二楼此时只有郁白然和郁念两人。郁白然坐在靠窗位置等着冯依依,而郁念则隐在楼梯拐角附近一个极不起眼的位置上。
“郁大少爷,给我备好我喜爱的茶点了么?”楼下的冯依依人未到,声先至。
郁白然起身迎接:“当然。桌上的茶点都是你爱吃的。”
冯依依刚走到楼梯口,就愉快地朝郁白然飞扑过去。显然,她没有注意到拐角位置还有别人。
“你说的人呢?”郁白然问道。
“急什么?你就不能先问问我这几天过得好不好?”冯依依撒娇道。
郁白然笑道:“这几天过得好过不好,都已经是今天前的事儿了,只要你现在跟我一起,我就得让你好。”
冯依依用食指轻轻点了点郁白然的鼻尖道:“算你会说话。我约了的人,叫银若心,也是个交际花。她不用我接,所以我先来了,她一会儿应该就到了。”
郁白然探头到窗外看了看,被冯依依拉了回来,非要缠着他一口一口喂她吃茶点。他笑笑照办了。可冯依依还是不满足,非要他嘴对嘴喂她茶点。
郁白然没辙,只好施展了幻术来对付。
郁念在拐角位置处看得快失去耐心时,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她赶忙往楼梯口看去。
一位身着洋裙打扮入时的女子挎着一只小小的手提包踏上了二楼,就在看到正施展幻术的郁白然那一刻,她眼里闪过了灼灼的光芒。
郁念虽做好万全准备,却也还是为这女子吃了一惊——此人正是那日在斯密斯洋餐厅里与月岛秋子交换情报后又溜之大吉的神秘女子。
不等女子继续往前,郁念就大步走了上去,挡住了去路,微笑道:“银小姐,是我找你。不知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说着又顺着银若心眼神的方向看去,最后停留在了郁白然的身上。
银若心先是一愣,想是也认出了身为军官的郁念,继而她眼珠一转,接受了郁念的提议。两人一起出了福来茶楼,朝远处走去。
“你还真有两下子,上次能从我的眼皮下逃脱。”郁念边走边开了口。
“所以军官你……今天是特意来抓捕我的么?”银若心镇定自若地笑了笑。
郁念摇摇头:“不!听说你正在寻找白浅的儿子,所以用了这样一个不太正式的方式邀请了你来,见了才知道你是那日的特务。真巧。”
“刚才那男子就是白浅的儿子,对么?”银若心的笑容加深。
“对。白然,是我驯养的他。”郁念干脆地回答。
“你……不问问我为何要找他?”银若心好奇道。
“若我猜得不错,是银羡生在找他,而不是你。”郁念回道。
银若心停下脚步,看了郁念一眼,不置可否。
郁念继续说:“不过,你跟银羡生,一定存在着某些关系。”
“为何要让我,或者说我们,知道他在你那儿?你到底是谁?”银若心不解。
“郁念——郁默野的外孙女,郁素筠的女儿。当年躲在衣柜里,亲眼看到白浅杀尽我家人。不过,等我有能力报仇时,才知道他死了。近来才打听到,当年是银羡生杀了白浅。如此一来,他也算是我的恩人了。恩人在找他想要的猎物,我岂有不拱手相让的道理?”郁念的眼神里透出一丝邪恶。
银若心道:“呵……当年郁家竟然还有活口……既然你知道灭门的仇人是白浅,为何不杀死他儿子?还驯养了他这许多年……”
郁念自嘲道:“原想利用他来报仇,但仇人已死,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处了。不如顺水推舟,将他送了。”
“你竟不要他的幻术,那可是个诱人的法宝呵!”银若心透着怀疑的神色。
“就是因为幻术,我全家人才死于非命,我恨它都来不及,还要它做什么?若是想要,也早就要了。”郁念诡笑着。
顿了顿,她又补充:“我得提醒你们,他是我驯养的,忠诚于我,若你们想用不太光明的手段抢夺他,怕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说说你的条件吧!”银若心直视郁念,说道。
“一、让我见见银羡生,我想当面感谢他,同时,也想多向他了解一些当年的事,我家人们还背负着叛国的骂名,我得搜集证据为他们洗脱罪名;二、给我和白然留两天的时间,我查的一个未完的特务案子还需要用到他。至于你,今天我就不抓了,但下次见到,一定会正式逮捕你的——那是我的职责。”郁念义正言辞道。
银若心抬起手,鼓起了掌:“真是精彩!我姑且信你,就这么办吧!”
“你给我留个地址,后天下午,我就将他送去给你,希望届时我也能见到银羡生。噢,对了,明日下午,你若是有空,给我郁公馆来个电话,提醒提醒我这事,我公务繁忙,容易忘事,而且……也让白然有个心理准备……”郁念将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了银若心。
“好——”银若心将纸条塞进了手提包,走出两步又回头道,“到时你会见到银羡生的,不过,确实是我在找白狐。我要他的身体,我要他的幻术。”
第21章 女军官vs男白狐(七)
郁念回了福来茶楼二楼。若她没有算错,复仇计策的第一步已初战告捷,银若心信了她的话。接着是郁白然这边,也不能再拖了,随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她要结束对他暧昧又仇恨的扭曲情感。
冯依依还缠着郁白然不放,双手双脚几乎都粘在他身上了,似乎还嫌不够亲近。
郁念抱着臂,不徐不疾地走了过去,连正眼也不给冯依依,不屑道:“起来!”
或许是被郁念的气场震慑住了,冯依依愣愣地从郁白然的身上起来,上下打量着郁念,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命令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去打听打……”
郁念打断了冯依依的话:“他是我的人,只属于我,你别再来找他。”
冯依依似是没料到对方的态度如此强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马上撒泼道:“你的人?他是脸上贴标签写着,还是身上刺大字刻着?看人家生得好,就想来套近乎,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凶巴巴的,真以为自己能讨男人欢心?”
郁白然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郁念。
“郁少,你瞧瞧,人家被这坏女人欺负了,快帮帮人家。”冯依依抓着郁白然的手撒起娇来。
“郁白然,跟我走。”郁念根本无视冯依依的言行,径自看向郁白然,目光柔和且坚定。
郁白然顿时受宠若惊,甩开冯依依的手,站到了郁念的身旁,露出骄傲的神情:“我……真的是她的人。”
郁念拉着郁白然往楼下走去,边走边头也不回道:“莫府的三姨太太,别跟上来纠缠了,莫先生此时就在两条街外的吉祥珠宝店里为你挑选生日礼物,非要让他来捉奸的话,也不过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够了。”
冯依依愣在原地。
“不等那个银若心了吗?不需要再保持着莫府那边的关系了吗?”郁白然问道。
“不需要,以后都不需要了。”郁念回道。
郁白然也不再多问,手臂就让郁念那么拉着,走出好远,心里还在祈求着她晚点再放。
郁念却忽然停下脚步,与郁白然四目相对,一字一句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曾怎么讨好那些女人,就怎么来讨好我。只讨好我一个人。”
郁白然虽有些不解,但脸上绽开的笑容,是藏也藏不住了。
●○●○●○
刚回郁公馆,郁白然就将家里的烟酒收拾出来,让王妈和李姐扔掉。不过做这决定前,他还是怯怯地看了看郁念,看郁念没有反对,才大起胆来。
郁念换上了一袭素色棉布旗袍,踩着黑色高跟鞋,化了个淡妆,整个人的气质又变得不一样,显得十分清雅秀丽。她从楼梯上缓缓下来,对郁白然说道:“陪我去个地方。”
郁白然应允,马上拉开大门,等候着郁念。
外边已起风,郁念紧了紧披风,走下公馆的台阶。郁白然见状,拉住郁念说道:“我上楼给你再取件外套。”
郁念抬起眼眸:“不用了……”说完又看了看郁白然,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西装上。
郁白然马上会意,脱下外套披在了郁念的身上,还用力裹了裹,搂在郁念肩上的手就舍不得放下了。郁念虽面无表情,但却也任由他搂着,走向轿车。
老吴已在车里等他们,郁白然打开车门,用手挡着车门顶,郁念这才进了车后座。郁白然也上了后座,坐在了郁念的身旁,又变魔术似的掏出一双柔软的拖鞋,给郁念换上,不忘解释道:“新的,没有人穿过。”
郁念露出难得的微笑,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对司机老吴说道:“去梧桐路612号。”
老吴点点头,发动了引擎。
郁白然小心翼翼地握住郁念的手,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他开始有些相信,自己真的成了郁念的人,跟以往主仆关系的感觉都不一样。
车子在梧桐路上停下。郁白然抢先帮郁念换上高跟鞋,扶着她下了车。这条街上笔直地种着一排梧桐,偶有落叶,发出簌簌的声响。612号门牌的上方,赫然写着“郁府”两字。
“这是我外公外婆的家。小时候,我就生活在这儿。你出世后的几天,也被藏在这儿。”郁念踏进门槛,进入了院子。
郁白然对此并没有印象。他跟在她的身后,四处看了看。
郁府毕竟有些年份了,到处都很破败,但因郁念私下有请人按时打扫,倒是十分干净整洁。一切都还是十八年前的样子,只是空气里没了血腥味,取而代之的全是芬芳的花香。
进入母亲房间时,郁念微微有些踌躇,她回头看看郁白然,才又踏了进去。
“当年,我和你,便是被藏于这个花梨木衣柜里。”郁念像是陷入了回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柜的条纹缝隙。
郁白然“呼”地将衣柜门拉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味扑面而来。他努力想象当年的情景。
两人静默了很久,郁念忽然没头没尾说道:“我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一夜,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承受所有的恐惧,那只白狐,始终陪着我。虽然他什么都不懂,但他在我怀中竟没挣扎,也没出声,他保护了我。而后的十八年,他也一如既往地保护着我。”
郁白然轻声回道:“你也保护了他。”
“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再相依为命,会怎么样……”郁念低声呢喃道。
郁白然猛地看向郁念,心中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好在郁念没再继续说下去,她走出屋子,坐在院子的藤椅上,抬头望着天。
郁白然也坐到了郁念的身边,郁念顺势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他也自然地将头轻轻靠在了郁念的头顶上。
一人一狐,在晚霞下,相互依偎。光圈在他们的脸上晕开,时间仿佛都停驻了。只剩天地间的寂静,再也没有什么兵荒马乱,什么爱恨情仇。
“通常这种时候,接下来,你会跟那些女人做什么?”郁念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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