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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都是爆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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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白然下了车,等候着的郁念就跟了上来。此时天已全黑,将下不下的雨开始一颗两颗地坠落。她身着一套黑色长袖香云纱丝绒旗袍,显得格外安静和低调。

    “万玉儿怎么说的?”郁白然边走边问。

    “李姐接的电话,对方只说是‘有郁少要查的人的相关消息,速来’。”郁念答道,并放慢了脚步。

    郁白然随即停了下来,不解地看向郁念。

    郁念忽然踮起脚,往郁白然的脖子上重重吮吸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继续往前走:“这样,才像个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

    郁白然的脖子上立马就显现了一道红痕。他僵了僵身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两人进了舞厅,郁念自觉与郁白然分开,找了个角落坐下。

    郁白然继续往前走,直至靠近中央舞池的第一排正中位置,才站定。马上有侍应生小跑过来,谄笑着邀请他入座:“郁大少爷来了,快请坐!姑娘们,姑娘们,你们的大老板来了,还不快招呼着。”

    郁白然摆了摆手,挥退了几个正要过来的女子。

    舞池中一位浓妆艳抹的歌女正咿咿呀呀地唱着,还有几名舞女在伴舞。歌毕谢幕后,郁白然对着守在身边的侍应生说了几句什么,那位小哥随即就大声喊起来:“郁大少爷有赏!姑娘们都快来领赏!”

    台上的女子们都叽叽喳喳地围了过来,唱歌的那位就是万玉儿,从她略带沧桑的容颜来看,有些年纪了,只是嗓音娇滴滴的,是个优势,在千乐门里也算混得风生水起。

    她走在最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郁白然。

    郁白然拨开众位围着的女子,笑道:“赏钱都在这小哥手里了,宝贝们都找他拿。我要跟玉儿姑娘去诉诉衷肠了。”

    舞女们都羡慕地起哄着。

    万玉儿便一扭一扭地朝台后休息室走去。郁白然在众目睽睽下,跟了上去。

    坐在角落里的郁念,也起身悄悄跟着。

    刚离了众人的视线,还在休息室的门口,万玉儿就回头搂上了郁白然的脖颈,娇嗔道:“这么久不来看我,说有消息才来。坏蛋!”

    郁白然捏了捏她的脸,浅笑道:“这坏蛋可想死你了,只是近来生意忙。快跟我说说,什么消息?”

    这万玉儿年纪稍大,却有她稍大的优点,她在千乐门干了十来年,刚会唱歌跳舞那会儿,正是白浅那些人时常出没的时候,虽然她不认识白浅,但许多捧她的老客人,也都是有些年纪的,多多少少总会知道点当年的事,所以郁念让郁白然借这女子来打听消息。

    万玉儿却不急着回答,只问道:“你这手怎么了,要紧么?包扎成这样……”

    郁白然摇摇头:“一点小伤,不要紧。好姐姐,快跟我说重点。”

    “关于白浅的事儿,我打听不出什么来,倒是听说鸿一鸣鸿老板,当年跟白浅经常同进同出,他原也是军统局的军官,早先大家并不知道,后来他不在那儿干了才逐渐把这身份说开。今晚他就在舞厅里,你倒可以找他问问,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说。”万玉儿说完,凑近郁白然。

    郁白然当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于是不动声色地摩挲起食指上的羊脂白玉戒,施展了幻术。万玉儿便陷入与郁白然热烈亲吻的幻觉中。

    少时,郁白然收起幻术,万玉儿的幻象消失,她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激情里。

    “去,把他引来,我自有办法。先干正事,一会儿再跟你温存,宝贝儿。”郁白然提醒道。

    万玉儿应允,又一扭一扭地去了。

    郁念向郁白然使了个眼色,就藏在一处拐角处。

    很快,一名男子就搂着万玉儿过来了。郁白然继续对着这两人施展幻术,先是让万玉儿产生幻觉,跟着虚幻的郁白然进了休息室,这便支开了万玉儿,接着让那鸿一鸣产生幻觉,只当自己还在休息室门口搂着万玉儿,对着虚幻的万玉儿讨着便宜。

    就在虚幻的万玉儿撩得鸿一鸣饥渴难耐时,郁白然让“万玉儿”发问了:“哎喔,手给我老实点。跟鸿老板打听个事儿,说了就随你怎么玩。白浅,这个人你知道么?他现在身在何处?”

    鸿一鸣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答非所问:“谁在打听这事?”虽处于幻觉中的人都没什么防备,容易被蛊惑说出实情,但鸿一鸣显然对此讳莫如深。

    “万玉儿”回道:“这我可不能说,鸿老板也别为难我了,反正我万玉儿不会害老板你的,更不会跟人说是从你这儿得到的消息。”

    鸿一鸣仍是吞吞吐吐不肯说。

    “万玉儿”又挑逗起鸿一鸣,鸿一鸣的自我意识似乎又弱了一些,片刻后才嗫嚅着说出了实情:“白浅早就死了,十八年前的丙辰年就死了的。哪里还找得到?”

    郁白然和躲在拐角处的郁念都心下一颤。

    “万玉儿”继续追问:“这不会是真的吧?”

    鸿一鸣急躁起来:“骗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不信就去军统局的档案室查看当年的绝密档案,上面可都有记录的。”

    “万玉儿”又小心翼翼地问:“好好地他怎么就死了呢,是被人杀的吗?”

    鸿一鸣之后就不肯再答,好似有很深的隐情。

    郁念有些恍惚,大脑内一片空白。呵,怎么会呢?她等了十八年,就是要向这个人复仇的,他竟也死了十八年?

    身后不远处有簌簌的声音响起,拉回了她是思绪。她赶忙轻咳一声,道“有人来了”,便朝舞厅方向走去。

    郁白然也迅速收起幻术,跟着郁念离开。

    只留那鸿一鸣抱着一口大花瓶啃来啃去。

    而须臾后,负责打扫卫生的沈嬷嬷拖着一根笤帚快步来到休息室的门口,左右瞧瞧,疑惑道:“那背影,真是像!可这一眨眼,人呢?”说罢又追了出去。

    ●○●○●○

    出了千乐门,外边地上湿漉漉的,应该是刚下过一场大雨。

    一阵风吹来,有些刺骨。郁念抱了抱臂,加快了脚步。

    郁白然见状,脱下了自己的银灰西装,披在了郁念的身上。

    可郁念却一点儿也不领情,肩一耸,西装就滑落在地,她不管不顾,继续朝前走。此时她烦躁地很,毕竟攒了十八年的仇恨有可能无处可报,越想越恼火。

    郁白然抿了抿唇,捡起被雨水浸湿的西装,跟在郁念的身后。

    靠近轿车时,司机老吴从轿车里探出头来,对郁白然说道:“少爷,莫府的三姨太太冯氏在对面茶楼二楼等您。”说罢朝对街努了努嘴。

    郁白然轻叹了一口气:“吴叔,你代我跑一趟吧,跟她说我今夜有点累想早点歇着,改天再约她。”接着拉开车门要上车。

    却被郁念一把关上车门,不让他上车。“谁允许你拒绝她的?”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我……真的有点累……不想再应付……那些女人。”郁白然低下头,显得有些疲惫。

    郁念并不理会,径自上了车,吩咐老吴把车开走。

    就这样,郁白然被独自留了下来。他跟着车跑了几步,知道郁念执拗的性格是不会回头的,只好作罢。

    无奈地上了福来茶楼,垂头丧气的他立刻改了一副表情。

    雅座里,几个姨太太刚和冯依依打完麻将,陆续离去。他待人散尽,才从外边踱步进了雅座。

    冯依依见人就扑了上去,带着一股浓重的脂粉味。

    她黏在他的胸前问:“郁少爷又去千乐门里风流快活了?玩得这么过火?”还伸手抚了抚他脖子上的红痕和他扎着纱布的手掌。

    “我不是去玩,是去找人的。”郁白然微笑道。

    “我呸!谎话撒得不要太高明喔!这圈子我待得比你久,你从夜总会带着一个舞女出来,你当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冯依依不客气道。

    郁白然眉头一蹙,冷下脸来:“她不是舞女!”他讨厌别人这么说她。

    “还较上真了呢!那是谁?”冯依依又问。

    “你不该管这……”郁白然轻喝道。顿了顿,他又解释道:“我真的是去找人的。白浅,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打听了好久还是没有下落。”他想,告诉她这名字也无妨。

    冯依依却不依不饶起来:“我不该管?我可是对你死心塌地的,你倒好,早上送走我,晚上就忘了我!”

    “死心塌地?莫三太太,要不要我细细数数你的老相好到底有多少个?警局里的王警长、报馆里的薛记者……”郁白然也强硬起来。

    被揭穿而心虚了的冯依依示了弱:“人家现在心里可只有你。好啦,好啦,我不过问你的事!说起来,那‘白浅’,我确实有关于他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郁白然眨眨眼,脸上重新展露好看的笑容:“当然。”

    冯依依又跟他缠绵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白浅是谁,但我却知道有个人,一直在打听白浅儿子的消息……”

 第18章 女军官vs男白狐(四)

    将近凌晨,郁白然才徒步走到家。刚进郁公馆,就听到郁念在摔酒杯的声音。

    王妈和李姐在旁边劝边收拾着。

    郁白然让她们明天再收拾,先去休息。两人就退了下去。

    郁念还斜躺在沙发上仰头灌着酒。郁白然靠近她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精味。他伸手抢走她的酒瓶。

    她的脸上有泪痕。

    他看得有些心疼,接了热水,取了毛巾,为她一点一点地擦着脸。

    郁念却一把推开毛巾,怒道:“白浅怎么可以死?他死了我的仇还怎么报?我等了十八年啊……”

    郁白然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又拿毛巾往她脸上凑。

    郁念将毛巾扔开,寻到郁白然的唇,一下就咬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他的唇就渗出雪白的血液。

    “不能报仇了,我还拿你做什么?做什么啊?我恨你……我好恨你……”郁念大声哭了起来。

    郁白然知道郁念在发酒疯,也不反驳,只舔了舔唇,自言自语道:“你好久没吻我了……只有在醉酒时,你才会对我好一点……郁念,我的手受伤了……”

    “呵……我还可以……”郁念捏住他的下巴,“对你更好一点。”接着继续吻向他,伸出舌在他嘴里翻搅着,没有在他手掌上的伤口处停留一眼。

    郁白然的嘴里顿时满是酒味。他开始回应这个吻,小心翼翼地。

    不知过了多久,郁念停了下来,将郁白然重重推开,又大笑道:“要是那些女人知道风流成性夜夜笙歌的郁少爷的唇齿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会怎么想呢?要是她们知道,他只是我的一个玩物,又会怎么想呢?”

    衣衫凌乱的郁白然垂下了眼眸,轻声道:“我不喜欢你这么说。我不是你的玩物。”

    “对,对!你不是玩物,你是我的工具!以后我向着你报仇就是了,以后我会利用你做更多事,会好好折磨你的……你可,千万要守住自己的身子,留住你的幻术,万一,你跟哪个女人真的交合了,你的幻术就会传给她了……不可以……”郁念已醉得有些口齿不清。

    郁白然轻抚郁念的额头道:“我也不是你的工具……对了,我听说有人在找白浅的儿子,过几日待我查清,你向那人的儿子报仇就行了。我会一直帮你的,我会守着身子,我不会背叛你的,郁念……”

    郁念却已酣然入睡。

    郁白然将郁念轻轻抱起,走上了楼梯,边走边喃喃道:“你心里有我的,对吗?只是你被仇恨迷了双眼,所以看到的只有我的幻术,而非全部……”

    ●○●○●○

    迷迷糊糊中,郁念醒了过来,头痛欲裂。

    她拉开窗帘看了看,已是白天。昨晚有些不理智,过于强烈的复仇心理压得她无法好好思考。这会儿,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既然本次的任务是为灭门惨案复仇,那么就一定有可以复仇的对象,白浅死了,但不代表没有更深的隐情。即便是到头来没有任何隐情,对于郁白然那一部分的复仇内容,她不也没有落下么。

    她决定去一趟军统局,按鸿一鸣说的,看看档案室里当年的绝密档案,也许记录上能有一些她所不知道的内容。

    穿上军服,蹬上军靴,再把帽子一戴,她跟穿着旗袍时的柔媚样子完全不同,处处透着英姿飒爽。

    下楼时,郁念恰巧碰到也刚从房内出来的郁白然,没有招呼,没有微笑,径自从他身边走过,兀自下楼。

    郁白然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跟在郁念身后,下了楼。她一向是这样的,只在她觉得需要的时候亲近他,过后便会恢复一贯冷淡的神情,他也只能默默忍着。

    郁念没有在饭厅前停留,而是直接出了公馆的门,郁白然还是没有忍住,追了上去,问道:“你去哪儿?不吃饭么?”

    “军统局。”郁念头也没回。为了避免暴露身份,她上了郁家的另一辆凯迪拉克轿车。

    “我陪你去吧。今天冯依依说她有事,没约我,我有空。”郁白然趴在车窗上说道。

    “想让我的身份暴露,你就跟着我,”郁念冷冷道,“有这闲功夫不如去趟一藤屋,把那月岛秋子拿下。”

    郁白然只好起身往回走。

    忽然又听到郁念说道:“药箱里有药膏,把你手上的伤口涂一涂。”说完她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郁白然愣在原地,许久才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掌的伤口处,静静地笑了。

    随即,他叫上老吴,饭也不吃,就驱车去了一藤屋。

    ●○●○●○

    军统局档案室里,角落架子上布着厚厚的灰尘。这一处叠放着的文件都是超过了十年之久,若无必要,几乎没人再来动它。

    郁念翻找到绝密档案那格,抽出十八年前,也就是丙辰年那年的档案,浏览了起来。要不是鸿一鸣的提醒,她倒真不知道,当年的事还有据可考。

    一直翻到最后几页,才看到记录,但记录上的内容着实让郁念又陷入震惊的状态。

    档案上清晰地记录着,丙辰年冬月初四,白浅及其妻室因串通特务、买卖情报罪被当场击毙。

    让郁念震惊的并不是白浅真的死了的这个事实,而是,她清晰地记着,她娘和外公外婆一大家子的人被害的那天,是丙辰年冬月初七——也就是说,白浅在冬月初四被杀,而他竟还能在冬月初七去她家杀人。

    ——这是说不通的。

    郁念觉得白浅被杀不是事实,要不就是这档案被人动了手脚。

    当年,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来人就是白浅!

    她又随手往后翻了几页,正好看到了她外公的名字。那上面写着:郁默野及其一家因串通特务、买卖情报罪被当场击毙。

    两家竟连罪行,都一模一样。

    但郁念一家,怎么可能串通特务呢,她的外公可是铁汉军官,任谁也不相信他会卖国求荣,当年郁念还因能跟着外公姓而感到无比自豪呢。

    而且当年白浅带人进她家时,也只字未提有关“特务”“情报”等内容,有的只是叫嚣着要她娘把小白狐交出来。

    所以,全特么是狗玩意儿的污蔑!

    郁念重新又看了一遍两页档案的内容,这才注意到还有一项重要信息差点遗漏了——将两家人击毙的军官名字也记录在案,竟都是鸿一鸣!

    她愤怒地将档案合上,往架上的格子里重重一摔,转身就出了档案室,决定立刻去找那鸿一鸣问个究竟。

    刚出了军统局,却在路边被司机老吴悄悄喊住,说“一藤屋有动静”。

    报仇重要,可军中事务也不能不管,她在军统局里节节攀升,也是为了当好个军官,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将外公的门楣发扬光大。所以当下她召集手下,换上旗袍,朝一藤屋去了。

    ●○●○●○

    正是下午三时许,午餐时间早已过去,离晚餐时间也还尚早,一藤屋并无营业待客。

    在几位身着便衣手下的簇拥下,郁念婀娜地掀开盖在大门处的门帘,踏上一藤屋的式台,绕过玄关。

    郁白然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哟!来了这么多客人,快请进,快请进!老板娘不在,我代她来招待各位!”

    接着他边走边压低声音对郁念说道:“下午他们休息时我死皮赖脸硬闯了进来,正好撞见月岛秋子在跟人密谋着什么。那些人要驱逐我,月岛秋子却道‘自己人’便将我留在外屋,许是那日我为她受了伤,她也减弱了对我的防备。后来他们往地下室去了,这会儿一定是在跟人交换情报无疑。不过,他们现在不在这里面了……”

    “非常抱歉!现在不是营业时间,还请老爷太太们到饭点再来。”突然从里屋走出了两位穿着和服的歌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同时也打断了郁白然的话。

    “这就是你们不会做生意啦!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可以先让客人坐下喝喝茶,饭点再点吃的嘛!不耽误!”郁白然向两位歌姬挑挑眉,态度很是随意,像极了纨绔子弟。他是早算到了对方会来人阻拦的,现在不过是做做样子。

    “算了,算了!既然这样,我们晚上再来……走吧……”郁念了然,顺着这个台阶就下了。

    两位歌姬鞠了躬便退回里屋。

    “哎?哎……那我送送各位……”说罢,郁白然也转身同郁念等几人走了出去。

    他摸摸鼻尖,继续对郁念悄声道:“如果我的嗅觉不出错,他们此时正在对街那家斯密斯洋餐厅里交换情报。月岛秋子虽减弱对我的防备,但依然并不信赖我,我猜想她这次也是想要试探我——既然让我撞破,索性装成所有人都在地下室的样子,若有人硬闯他们地下室,她就能断定是我出卖她。”

    “呵,这试探毫无意义,”郁念冷哼一声,“她今日就要落在我的手里。”

    为避免他人起疑,郁白然又回了一藤屋。郁念则对着手下的几人轻喝一声:“对面斯密斯洋餐厅,收网!”

 第19章 女军官vs男白狐(五)

    郁念觉得头有点大。

    抓捕月岛秋子还算顺利,对方完全没料想到自己的行踪会暴露,甚至或许至死都不会知道到底是谁掌握了她的消息。

    但与月岛秋子进行情报交换的另外一名特务分子却不见了踪影。

    说来也怪,郁念和几人将那小小的洋餐厅前后都包围住了,抓捕时人赃并获,当时座上没几个客人,疏散客人时他们也看得格外认真,但那名神秘的女子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了。

    还有一件事也让郁念觉得怪异,疏散客人时她分明记得那唯一的一名洋人服务生是第二个出了他们的包围圈,走出餐厅的,但最后一个走出包围圈的也是他。大家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重新进餐厅的。但因为他并不是特务分子,也不便逼问他什么。

    天黑了下来,洋餐厅恢复了宁静,郁念的手下过来请示,她让几人继续在四周看看,查找那名神秘女子的下落。此时她自己却是没了继续调查的心思,急切地想要去找鸿一鸣。

    郁白然从对街慢步踱了过来,偏着头朝她笑了笑,似是在恭喜她又抓捕到一个特务。她没有回应,越过他后又径自上了车。

    郁白然疑惑道:“哪儿去?在档案室查到什么了吗?”

    郁念回道:“找鸿一鸣。你别跟着。”不知为何,越接近真相,她却越不忍心让他知晓。

    郁白然焦急道:“为什么?我不跟着,你会有危险……若是不用幻术,他怎么可能……”

    “万玉儿用什么手段,我也可以用什么手段,不需要你的幻术。”郁念打断道。

    郁白然想不通,为什么这样重要的时刻,他不能跟着,是不是,有些真相他不该知道。

    轿车很快开走,郁白然停在路边,有些无措。他既不敢偷偷摸摸地跟上去,又担心鸿一鸣那老色鬼会对郁念不利。

    ●○●○●○

    郁念刚进千乐门,就径直朝舞厅后台的休息室走去。

    这会儿歌女舞女们都还在休息室里化妆,谈笑声不断。

    郁念也不打招呼,闯了进去,抓起万玉儿的手就问:“看到鸿一鸣了么?”

    万玉儿毕竟是见多了场面的人,也不惊慌,笑道:“今晚他恰好在呢!只是不在舞池里,好像是在楼上的雅座里等人谈生意……敢问姑娘您是……?”

    见她客客气气,郁念也不避讳,回道:“郁大少爷让我来找他问话的。”说完就走出了休息室。

    万玉儿一听是郁大少爷的人,马上堆满笑容追了出去,问道:“今晚郁少爷怎地不来?对了,要我给姑娘引路不?”

    郁念故意回道:“不必了。郁少爷?他正跟别的姑娘鬼混呢,没空来这儿。”

    万玉儿叹息一声,便离开了。

    郁念继续朝前,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那人正是在千乐门里打扫卫生的沈嬷嬷。她面容和蔼,举止大方,向郁念招了招手,郁念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虽然她并不认识眼前的老妇。

    沈嬷嬷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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