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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绝色医妃很妖娆-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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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没有能力将疤痕完全消除,但是淡化它还是可以的。

    经过两天的研制之后,沈阿汣终于制造出了一盒药,名叫玉颜膏,具有淡化疤痕的效用。

    吃午饭的时候,沈阿汣趁着夏一夕在,便把玉颜膏送给她。

    “夫人,这是我特制的玉颜膏,你坚持每天涂抹,可以淡化你脸上的疤痕。”

    夏一夕并未表现得高兴,看了一眼玉颜膏,面露感激,却是拒绝道:“阿汣,多谢你的好意了,但是我不需要。”

    沈阿汣不解:“为什么?你难道不想把这条疤给消去了吗?”

    夏一夕微微一笑,“我既然决定了终身不嫁,脸上的疤痕在不在就不重要。你也无需再费心了。”

    沈阿汣语塞,对于夏一夕的想法终究是不理解。就算不再嫁人,也不影响她恢复容貌啊。

    一旁的白玉寒走过来,径自拿过沈阿汣手里的玉颜膏,强行塞给夏一夕。

    “纵然终身不嫁,也尽可以修整容貌,这并不矛盾。”

    夏一夕并不听劝,固执地又将玉颜膏交回给沈阿汣。“我说过了,我不需要。”

    “你这是顽固!”白玉寒终于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愤然地拂袖离去。

    沈阿汣没料到白玉寒会忽然发火,着实震惊不小,回头见夏一夕脸色不好,赶紧为白玉寒说话:

    “他也是关心你,一时着急过度,你别怪他。”

    夏一夕当然知道,她又怎么会怪他?

正文 第六百七十六章夏一夕有孕

    经过这一天夏一夕和白玉寒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就陷入了冷战状态。

    平日里几乎不怎么见面,即便碰面也是冷着脸不说话,就好像看见陌生人一般。

    沈阿汣作为中间人,很是苦恼。想劝一劝这两人,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生怕不小心反而越劝越严重。

    就这样僵着,时间往前推进了一个月。

    近来夏一夕的身体不大好,总是病恹恹的,提不起精神,食欲也不好,偶尔闻到一些气味还会有想吐的冲动,将她折磨得不轻。

    沈阿汣见她日渐消瘦,甚为担心,几次提出要给她诊脉看看,都被她婉言拒绝了。

    这一天,天气晴好,沈阿汣想着夏一夕这段时间心情低落,身体又不好,整日窝在房间里,都不怎么出门,呆久了怕是对身体更加不好。

    于是决定拉她上街去走一走。

    “我真的没有心情,你自己去吧,好不好?”夏一夕果然又不想出门,脸上没什么血色,跟个病了很久的人一样。

    沈阿汣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弃,顽强地拉住夏一夕的手臂不撒手,耍赖似的说道:

    “不管怎样,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拉出去走走,否则我就不放手了。”

    夏一夕哭笑不得,实在拗不过她,最后只好打起精神陪她。

    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刚好走到门口,夏一夕忽然感到脑袋一阵晕眩,摇晃几下,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沈阿汣着急忙慌地大喊,但是没有反应,于是赶紧给她诊脉。

    探清楚脉象之后,沈阿汣登时震惊了。这脉象,竟然像是喜脉!

    沈阿汣怕是自己情急之下诊错了脉,急忙又仔细探了探,结果发现是喜脉无疑。

    夏一夕居然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孩子是谁的?难道是十煞的?

    很多的疑问一下子袭入沈阿汣的脑海,令她一头雾水。

    赶紧将夏一夕扶着回到房间,途中遇到白玉寒。

    白玉寒见夏一夕晕倒,急忙上前帮忙,两人将人安顿好之后,焦急地问道:“阿汣,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昏倒?”

    才不是好端端的呢……沈阿汣如斯诽腹,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事告诉白玉寒。

    “那个,我方才给她把过脉了,她是近来心情抑郁加上营养不良导致晕厥的,一会儿开副药,让她喝了,之后再好好调养便没事了。”

    听闻问题不大,白玉寒这才放下心来,不料沈阿汣的话还没有说完。“夫人的脉象,乃是喜脉。”

    “什、什么?”白玉寒听见自己脑袋里嗡的一声响,简直不敢置信,“喜脉?怎么,怎么可能?”

    沈阿汣也很纳闷,但是事实就是,夏一夕真的怀孕了。而且,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孩子是十煞的。

    可是,她明明记得夏一夕自从成亲那天开始,就从来没有跟十煞同房过,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看来只有等夏一夕醒过来,问问她才知道了。

    白玉寒神思不属地在房中踱步,心乱如麻,他跟沈阿汣的想法是一样的,认为夏一夕肚子里的孩子是十煞的。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如同被什么重物狠狠地击打了一下,难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夏一夕终于悠悠醒转。一睁眼就见沈阿汣和白玉寒两人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她便知道,他们已经得知自己有身孕的事情了。

    “夫人,你醒了,”沈阿汣说着,一边吩咐外面的丫鬟去把药端来,一边行至床边,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

    夏一夕摇摇头,垂着眼睫,暗自思索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沈阿汣顿了顿,最终还是问出心中的疑问:“那个,夫人,你知道你自己有身孕了吗?”

    夏一夕点头,淡然地说道:“几天前我就知道了,我不想让你们为我担心,因此就没有告诉你们。”

    对此,沈阿汣倒是没什么,但白玉寒的脸色很难看。夏一夕偷偷地往白玉寒的方向瞄了一眼,看见他脸色阴沉,心不由往下一沉。

    薄唇轻轻开合,发出清冷的声音:“孩子是十煞的吗?”

    夏一夕的心头一堵,随即又感觉松了一口气,既然他们认为是十煞的,那她正好就顺着他们思路承认吧。

    “是,这孩子是十煞的。”

    白玉寒的心仿佛瞬间跌入冰窖,冰冷至极。同时,心脏最深处有一股愤怒的火焰正在燃烧起来,越烧越烈。

    沈阿汣看了白玉寒一眼,默默叹气,她原本还想撮合夏一夕和白玉寒,现在忽然多了个孩子,事情越来越难办了。

    丫鬟端来早已熬好的药,沈阿汣接过来,然后递给夏一夕。“这是安胎药,里面也加了补身体的药,你喝了对身体和孩子都有好处。”

    “多谢了。”夏一夕感激地说道,视线又扫过白玉寒,却见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踱步出去了。

    事实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白玉寒的,是那天晚上白玉寒醉酒过来的时候怀上的。

    一开始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夏一夕高兴不已,原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不能当母亲,却不料上天垂怜,在她的人生低谷时期给了她一个孩子,一瞬间,她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只是,她不能让白玉寒知道,她不愿意用一个孩子来拴住他。

    白玉寒走后,沈阿汣才又问:“夫人,这孩子当真是十煞的吗?可你与他,并不曾同房,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

    夏一夕只好再次撒谎:“是我跟你们离开别院的那天晚上,十煞来到我的房间时,我们发生了关系,这才怀上的。”

    沈阿汣回想起那天晚上,记起夏一夕迟到了很久,她当时的解释是被突发的事情绊住了,但是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原来是……

    沈阿汣见夏一夕的脸色不好,尤其是谈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她的面色尤其苍白。

    于是,她忽然有一个猜测,“你,是不是被十煞强迫的?”

    夏一夕知道要瞒住沈阿汣很难,得小心地回答才行。她面露尴尬和窘迫,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随即点头。

    沈阿汣顿时对夏一夕心生怜悯,她就一直觉得夏一夕对十煞并无男女之情,只是这些日子,夏一夕一直表现得很爱十煞的样子,一时令她也迷惘了。

    现在看来,夏一夕这些日子的所谓表现都是假象。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七章再次醉酒

    沈阿汣将微微颤抖的夏一夕抱住,轻声安慰道:“不要害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夏一夕嘤嘤哭泣,虽然对沈阿汣所说的话是假的,但是心中的悲伤是真的,这段时间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心头的酸楚积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此刻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下子忍不住了。

    沈阿汣不住地叹气,对于夏一夕的遭遇深感同情,在这个世道,她一个女人家单独抚育孩子,将会是如何艰难,又要遭受多少人异样的眼光。

    哭泣了一会儿,将心中的委屈发泄出来之后,夏一夕顿时感到舒服多了。

    沈阿汣把手帕递给她,随即问道:“既然你对十煞没有感情,为何要瞒着师兄,让他误认为你一直爱着十煞呢?”

    夏一夕擦干脸庞的泪水,将视线投向窗外,花园里花红柳绿,万紫千红。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白公子对我有情,但是我心里没有他,无法给他同等的回应,为了不伤害他,最好就是让他早日死心。

    所以,我就骗他说自己爱的人是十煞,让他断了心里的念想。”

    沈阿汣又是一声叹息,折腾来折腾去,还是没有个结果,看来这两人是真的没有这缘分,她也无需再白费心思了。

    夏一夕收整好心情,对沈阿汣说道:“阿汣,这件事情你只你要替我保密,不能让白公子知道,现在我就想好好地养胎,不想再费心应付别的事了。”

    沈阿汣明白,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虽然她不愿意看着白玉寒伤心难过,也知道白玉寒不会因夏一夕怀孕而看轻她,但是她也得尊重夏一夕的意愿才行。

    夏一夕左边脸颊上的那道伤疤依然醒目,一看见都让人仿佛感觉得到疼痛。

    “你脸上的疤,真的不打算管了吗?”

    “不管了,现在容貌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不需要浪费心思了。或许,没了容貌但是一件好事。”

    夏一夕既然这么说,沈阿汣也不好强求,只能应允。

    夏一夕的身子还虚弱,需要多注意休息,沈阿汣也不能打搅太久,再说了会儿话之后,便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沈阿汣先去看望了女儿和儿子,之后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南宫御烨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看见沈阿汣坐在桌旁撑着下巴发呆,轻勾了勾唇角,轻步走过去,在其身旁坐下,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

    沈阿汣蓦然地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南宫御烨,随口回答道:“在想师兄和夫人。”

    挑了挑浓眉,南宫御烨笑道:“还好你后面还加了‘夫人’二字,否则我该吃醋了。”

    沈阿汣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依偎在南宫御烨的怀里,忽而叹息一声,说道:“师兄的情路注定坎坷啊。”

    “怎么了?”南宫御烨并非出于好奇,只是习惯性地问道。

    沈阿汣说:“夫人怀孕了,孩子是十煞的,师兄知道了,正伤心着呢。”

    听到这个消息,南宫御烨还是有一点震惊的,毕竟他也知道夏一夕跟十煞并不相爱,而且十煞已经死了一个月了。

    心爱之人怀了别人的孩子,白玉寒心中的痛苦肯定不会轻。南宫御烨内心深表同情。

    “给他一些时间,相信他会想通的。”他的意思是,只要白玉寒真心喜欢夏一夕,那么即便夏一夕怀了别人的孩子,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沈阿汣明白所说的意思,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夫人对师兄并没有那样的心思。看来,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了。师兄他,注定要继续孤独。”

    南宫御烨见沈阿汣因此事伤神皱眉,心中有些不乐意,抬手抚平她的皱眉,缓缓道:“别想这些了,先用膳吧。”

    黄昏时分,南宫御烨终于抽出空,拎了两壶酒,来到白玉寒这边。

    白玉寒正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仰首凝望,一动不动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御烨走过去,递过去一只酒壶。“心情郁结的时候,找个人谈谈,心里会舒服一点。”

    白玉寒猛然回神,起身看向南宫御烨,伸手接过酒壶,眉峰微挑,笑了笑道:“有酒就够了。”

    两人又在石阶上坐下,一边说话,一边一口一口地饮酒。

    酒至半酣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南宫御烨惦记着回去跟沈阿汣用晚膳,便没有多喝,再劝解了白玉寒两句,便回去了。

    白玉寒仍然坐在石阶上,望着满天的繁星,心头郁闷更重,举起酒壶狂饮,一下子就将里面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

    脑海中夏一夕的身影以及她说话的声音挥之不去,令他痛苦万分,实在难以忍受时,干脆起身又去拿了一壶酒喝。

    醉意渐浓,不知不觉间,白玉寒又来到了夏一夕的院子,敲响她的房门,手臂靠在门框上,门一打开,身体很自然地就扑到了夏一夕的身上。

    酒气铺天盖地而来,夏一夕扶住白玉寒的同时,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怎的又喝醉了?酒多伤身,你作为大夫不会不知道,怎么如此不注意?”

    白玉寒根本听不见夏一夕说什么,兀自抬起头盯着她,在火光下,两颊通红,眼神朦胧。“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想看见你的脸,一直都在想……”

    夏一夕微微怔住,人都说酒后吐真言,白玉寒的话已经足够让她感动和心软。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白玉寒滚烫的脸颊,心有些颤抖。

    可是,很快她就被理智唤醒,然后咬咬牙,将手收回来。却在半空的时候,被白玉寒的手猛然握住,然后整个人被他一拉,落入了他结实的怀里。

    “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白玉寒在夏一夕的耳边呢喃,双臂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

    夏一夕的心忽然又软了下来。不敢动也不想动,就这样任他抱着,两人近的没有一丝缝隙。

    过了好久,白玉寒才舍得将夏一夕松开,双手抓着的肩膀,眼睛紧紧地看着她的脸。她脸上的伤疤在灯火中十分醒目,这是她对别的男人爱的证明,恍然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嫉妒、愤怒和占有欲猛然侵入白玉寒的心,他扣住夏一夕的后颈,低头吻向她的唇。

正文 第六百七十八章强行喂药

    夏一夕被白玉寒突然的亲近举动弄的脑子有点懵,不由自主地就想回应他。

    白玉寒的吻变得越发急切和深入,不允许夏一夕有半分闪躲,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情到深处,白玉寒伸手搂住夏一夕纤细的腰,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夏一夕也情不自禁地抱住白玉寒的腰身,任由他带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内室,然后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后背忽然有了倚靠,让夏一夕感到了真实的感觉,登时将自己的灵魂从迷失中扯回来。

    她猛然睁开眼睛,她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就这样陷进去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夏一夕猛地推开白玉寒,翻身下床,慌乱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裳。

    怀里忽然一空,令白玉寒觉得心也顿时空了一般。听见夏一夕说“不可以”,心头仿佛被大石狠狠压住,头不过一丝气息一般。

    “不可以?”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泛着红晕的俊脸上,愤怒在涌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你能跟十煞做这些,却不可以跟我做?”

    夏一夕感觉周身冰凉,她想跟白玉寒解释,可是她不能,即便他这样误会她,她也只能受着。

    她神情冷淡地说道:“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受到对方的冷脸,让白玉寒胸中的怒火越燃越旺,从里到外焚烧着他,令他克制不住自己,深处隐藏着的想要占有心爱之人的冲动完全冲破出来。

    他再次将夏一夕拉进怀里,低头肆虐地在她的樱唇上啃咬。

    夏一夕一直躲闪,愤恨地推开他的胸膛,啪地一声响,甩了他一巴掌。

    白玉寒终于停止动作,心痛地看着夏一夕,往后退出几步,忽然放声笑了起来。笑声里透着悲凉。

    “看来你是真的对十煞深情呢,他都自己死了,你还为他守身如玉。”而他呢?他就只是一个笑话!

    夏一夕看着这样的白玉寒,一种不安的情绪涌进心底,她从未见过白玉寒如此颓然的模样,看见他这样,她的心一阵一阵地疼。

    夏一夕最终是没有说话,狠不下心继续用言语来伤害白玉寒了。

    然而白玉寒已然停止了狂笑,脸上的表情褪去,蒙上一层冰霜,幽深的眸底释放出层层寒意,还夹带着杀气。

    他忽然嫉妒地发狂,恨不得将有关于十煞的一切从夏一夕的生命之中抹去。

    于是,心里生起一股邪念,他将目光移向夏一夕的腹部,他要毁了这个孩子。

    夏一夕忽然意识到什么,脊背生出一股寒意,蔓延至全身,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往后退。

    但逃跑已经晚了,白玉寒伸手捞住了她的手臂,使出十成的力道将她拉近,而后禁锢住她的上身。

    另一只手从衣袖里掏出一只瓷瓶,拇指拨开瓶塞,将瓶口逼近夏一夕。“吃了这药,一切就结束了。”

    夏一夕满心惊恐,拼尽全力挣扎,但是白玉寒的手臂犹如铁索一般,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看着渐渐逼近的瓶口,泪水夺眶而出,她哀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孩子……”

    这孩子是你的骨肉啊……她本想脱口而出道,但她还是在关键时刻住了口。

    白玉寒不顾夏一夕的哀求,铁了心要给她灌药,可是她一直左右摇头避开,喂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地将药喂进去。

    夏一夕的身子被白玉寒抵在桌旁,旁边的凳子已经被绊倒,圆桌也因为夏一夕的挣扎被推着缓慢移动。

    夏一夕伸出手在桌面上挥动,忽然间,摸到一个触感冰凉的物体,她甚至没有思考过,拎起手上的物体就朝白玉寒的脑袋砸过去。

    瓷器“嘭”的一声碎裂,碎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白玉寒头部受到重击,忽觉一阵晕眩,浑身没了力气,昏厥过去。

    眼睁睁看着白玉寒倒下,额头上鲜血淋漓,夏一夕惊叫出声,手忙脚乱地赶紧扑过来查看他的伤势。

    夏一夕吓得不轻,一时没了主意,手足无措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一边哭泣一边呼喊:“白玉寒,白玉寒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这边的动静实在闹得太大,声音传到了其他的院子里,惊动了沈阿汣和南宫御烨两人。

    沈阿汣和南宫御烨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屋子里一片狼藉,白玉寒一脸鲜血地倒在地上,而夏一夕则跪在一旁不停地呼喊他。

    “发生什么事了?”沈阿汣赶忙上前问道。看这样子倒不像是打斗过,可这满地的混乱又是怎么来的?

    见沈阿汣来,夏一夕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睁大眼睛看向她,抓住她的手臂道:“阿汣,他被打晕了,头上流了好多血,你快救救他。”

    沈阿汣无暇顾及许多,赶紧给白玉寒查看伤势。

    南宫御烨则站在一旁,四下环顾,发现现场虽然混乱,但只局限于内室床和桌椅的附近,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这说明先前,这屋里最多不超过两个人。而白玉寒又是被茶壶砸晕的,肯定不是一般刺客的手笔。那么就剩下夏一夕了。看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沈阿汣一边从身上扯下一片裙角,一边安慰道:“夫人你别着急,师兄是血管被瓷片割破了,故而流血很多,这伤并不严重,及时止住血就没事了,不会危及性命。”

    说着,便取出随身携带的止血药,往白玉寒额头上的伤口撒。

    夏一夕听沈阿汣这么说,高悬着心终于稍微放下,一时自责不已。“都怪我,是我出手太重,把他打成这样。”

    沈阿汣顿了顿,心头有些不解,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她便没有多问,只一心给白玉寒处理伤口。

    止血药的效果很明显,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寒额上便不流血了。夏一夕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抬袖擦干眼泪。

    沈阿汣这才有时间询问事情的经过。“夫人,这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夏一夕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一看就是还没有从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之中回过神来。

    南宫御烨见状对沈阿汣说道:“阿汣,她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时怕是恢复不过来。你先带她去别的房间休息,再慢慢询问。白玉寒就让他先在这里躺着吧,应该不用多久就会醒过来。”

正文 第六百七十九章懊悔

    沈阿汣点点头,扶着夏一夕出了房间,来到西边的厢房。在桌边坐下后,沈阿汣倒了一杯茶给夏一夕,让她压压惊。

    喝了几口热茶下去之后,夏一夕这才慢慢地恢复了些许神色。

    沈阿汣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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