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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神之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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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远叫来小厮,“去挑一把最轻……”,他看了眼嵇长梦,“算了你自己去挑吧。”

    “普通的就可。”

    “是。”

    嵇长梦接过弓,试了试,手感尚可。在江南时她有一把特制的弓,灵便却又不会太轻巧,是一位大师特意为她做的,可惜后来坏掉了,送回大师那里去修,还未修好他们就启程回京了。

    这里的弓沉重与否是相对男子而言的,对她来说普通的还是稍微重了点,不过是在可以良好使用的范围内。

    射场上立有远近不同的靶子,她抽出一支箭搭上弓,拉开弓弦然后对准最近的靶子,松手。堪堪射到靶子上,那箭在边缘上摇摇欲坠。

    陈远在旁笑道:“不错嘛,姿势很是标准嘛,元元,我还以为你要脱靶呢。”

    嵇长梦盯着红心,轻轻回道:“是嘛。”

    她又抽出一支箭,搭弓垃弦放箭一气呵成,正中红心!

    随即又抽出一支箭,对准第二个靶子,放箭,又是正中红心。陈远说不出话了,他刚想取笑表妹第一个红心是误打误撞了罢,第二个红心就让他把话塞了回去。

    接下来,他看着表妹动作不停地抽箭放箭,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次次正中红心,他只有目瞪口呆。

    还剩最后一个,似在百步之外,嵇长梦放下弓,活动了下右臂,许久未练还稍微有点不习惯呢。

    感觉有些僵硬的右肩放松下来,她拿起弓,对准了最后一个靶子。那靶子已经远到看不清中心的位置了,陈远在一旁屏息凝神,不敢扰到她,嵇嘉业却神定气闲面带微笑,已经对这种场面看习惯了。

    嵇长梦搭上箭动作依旧如行云流水,手都没抖,拉满弓弦而后松手,她把手遮在眼上,眯眼看过去,扭头冲陈远笑起来,露出小小梨涡,“中了!”

    “好!”身后传来叫好声,是陌生的声音。

    嵇长梦转过身去,一眼看到了晏修,他正看向场上的靶子。她向另一边看去,那里的人已不知什么时候散尽了。

    而叫好的人?

    “见过八皇……”

    “欸,阿远,在外不要多礼嘛。”另一个人正是八皇子,他止住了陈远行礼,随即望向嵇长梦,“不知这位是?”

    陈远看了眼嵇长梦,表情纠结,“这两位是在下的表弟嵇嘉业和……嵇元。”

    二人向八皇子作了个揖。

    八皇子兴致勃勃,跟嵇长梦搭话:“这位小公子射艺非凡,有百步穿杨之才啊。不如跟我们阿修比一场,如何?”

    她看向晏修,仍旧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垂眼看着地上,似乎什么都激不起他的好奇心,她笑着答应道:“好啊。”

    晏修这才抬眼看了她一眼。

    八皇子敲定比赛规则,靶子远近错落摆放,箭需接连射出,正中红心才可射下一靶,中间停顿不可超出一息,未中则视为失败。

    嵇长梦听过规则暗自咋舌,远近交替,眼睛需要极短时间适应距离,停顿不可超过一息,抽箭搭上弓时间就所剩无几。她看了一眼眯着眼笑地八皇子和依旧一脸淡漠的晏修,也不知他是想难为谁。

    谁怕谁?

    她应下,背上箭筒调整到习惯的位置,站好向后面的八皇子示意。

    他宣布开始,两人几乎一齐动作,嵇长梦高度集中精神,飞速抽箭射出,大眼一扫正中红心后就瞄准下一个。十几个靶子立在场中,一个个射过,短时间内的爆发让她很快后劲不足,过半后她感觉肩膀已经变得酸痛难捱,她忍住那痛瞄准下一个。

    连旁边的人叫她都没有听到,直到右手被人抓住,晏修微蹙眉头,摁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下去,“你赢了。”

    她看向晏修的靶子,看到有一个确实距离红心有一段距离,她也蹙起眉,自言自语道:“怎么会。”

    晏修是秦王世子,秦王是谁?再骁勇善战不过的大将军,驻守边疆战无不胜。而晏修身为他的儿子自是自幼学习武艺,从她打听到的消息来看,晏修骑射相当不错。也正是如此她脑补的晏修一直是个健壮的男子,那时看到他瘦瘦弱弱的样子还颇有些震惊。

    晏修放开她的手,声音清脆悦耳,压低了对她交代:“你回去后肩膀手臂需浸泡热水两刻,定要是热水,然后敷上冷香膏,让大力的婢女为你推拿至药膏浸入,你家可有冷香膏?”

    嵇长梦抬眼认真看向高自己不少的晏修,他是看出自己不适故意输掉地罢。她点了点头,“你……认识我吗?”

    实质上她想问,他是否认出了他。

    晏修仍是蹙眉,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他止住话头,摇了摇头。

    “那好,这次你就记住我罢,我姓嵇,家父是吏部郎中,在家排行……第二。”

    她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晏修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沉默,表情又恢复一贯的冰冷。

    “阿修,我们走罢。”八皇子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叫走了晏修。

    嵇嘉业上前拉住嵇长梦,“元元,你没事吧?”

    嵇长梦这才感觉右肩并右臂疼痛难忍,竟是抬都抬不起来了,她撅起嘴来眼泪汪汪,“哥,手疼”

    “我们回家罢。”

    “好。”

    不出意料,回去后三人被嵇夫人臭骂了一顿,嵇长梦更是“残废”到晚膳都是丫鬟喂的。晚上浸过热水后,嵇夫人亲自给她推拿,嵇长梦感受到肩膀上的剧痛,自己还没哭,身后的嵇夫人却哭起来。

    “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不知轻重?”

    “……不敢了。”

    “若是想射箭说一声在后院立个靶子就是了,你这么久没练过竟也不知收敛。”

    “娘,我错了。”

    嵇长梦变成了“残废”,肩膀手臂过了几天才好,这几天吃饭洗澡都要假之人手。

    只能叹一声真真是用进废退,以后也要锻炼起来才是。

    大雪飘飘洒洒落下,入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今天考四六级的宝宝们都顺利通过啦~(≧▽≦)/~

ps。眼看我的六级是要扑了╮(╯﹏╰)╭





第37章 他是质子(三)
    天地间银装素裹一片,亮得刺眼。

    嵇长梦站在台阶上看仆人在下面扫雪,她弯腰在旁边的台子上抓了一把干净的雪,冰冰凉凉,直起身来把手中的雪压成了一个小团团。

    她抬眼,看到一个身着藕荷色斗篷的人走进院子,她忙把手中的雪球扔在一边,手藏进斗篷里轻轻揉搓,然后迎上去。

    “娘,您怎么来啦?”

    “我来看看下人是否懈怠。”说完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嵇长梦的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触手冰凉,杏眸微挑,“你又玩雪了!”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嵇长梦对她娘的“明察秋毫”无言以对,想要转移话题,“娘,过年的年礼可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外祖家?也不知这在京城有什么不同的习俗?”

    嵇夫人点点她的鼻子,也从善如流改变了话题,带她进到屋子里,细细讲起过年的筹备。

    直到过年前,她再没能出过门,一直被嵇夫人拘在身边学着管家。到了腊月二十九,一家上下忙碌起来,贴过对联挂起灯笼,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嵇长梦早早起来随家人去祠堂祭祖,嵇复父母早亡,自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因此祭祖的规矩少了许多。

    早膳过后,嵇夫人让她回去再睡一会儿,过年事宜都准备妥当,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也不需要她的帮忙,晚上还要守岁,让她先去养养精神。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睡不着,想到已经近三个月未见过晏修,自己定是被他忘到爪哇国去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好奇心,去查查嵇家行二的其实是个姑娘,想到他那张没有一丝瑕疵的冷淡面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后跟父母兄长用过午膳,嵇长梦和嵇嘉业就留在了母亲院子里,两人插科打诨,逗得嵇夫人哈哈大笑。嵇大人却正准备准备要赴宫宴了。

    他前不久升了官,嵇夫人尚未有资格去参加宫宴,只需大年初一与其他外命妇一齐去拜见即可。送走了嵇复,回来看到嵇嘉业一脸向往,她撇撇嘴道:“皇宫也没什么可去的。”

    看自己的一双儿女一脸好奇,就讲起了皇宫内的景致和规矩。

    嵇长梦一直觉得自己的父母可称得上一对“奇葩”。先说其母嵇夫人陈落琴,讲起皇家来也未显得有多少敬畏,对于一直抱有忠君思想的古代人来并不多见,许是她出生不低,养得娇贵,也不怵那些王孙子弟。再说其父嵇复,出身微贫,却生成了不卑不亢器宇轩昂的样子,对妻子忠贞不二,对孩子也是慈父心切,无那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迂腐思想,不仅亲自给嵇长梦开蒙,还允许她习武,带她游历大好河山。古代女子束缚太多,也是因他的支持,不至于让她如其他女子困在这四方枷锁里过上一辈子。

    晚膳时间,嵇夫人大手一挥,三人先吃了起来。饭后她叫来嬷嬷和身边的大丫鬟,并嵇长梦四人打起了叶子牌,嵇嘉业在旁看得无聊,嵇夫人眼波一横他又乖乖坐下,就这样消磨起时间来。

    未到亥时,嵇长梦眼皮就打起了架。她倚着嵇夫人的手臂,头一点一点。外面突然喧哗起来,她一惊清醒过来。嵇复回来了。

    小厮搀着醉醺醺的嵇复进来,嵇夫人忙差人将他放到塌上,喂了碗醒酒汤,嵇复坐起身来,眯着眼歇了会儿,随后用冷水洗过一把脸,酒气渐散。

    看见全家坐得整齐,孩子也看到了自己的醉态,俊脸上染上薄红,跟家人讲述了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嵇长梦讶异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被圣上钦点参加春猎。

    嵇复又听嵇嘉业回忆了一遍那次遇到八皇子的场景,点了点头。嵇夫人却是满脸不喜。

    他拍了拍她的手,“到时元元跟女眷一起待在营地,周围又有侍卫保护,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吧。”

    哄好了嵇夫人,他又交代到嵇长梦,“离春猎尚有几个月时间,你也无须担心,只当出去游玩就是。”

    一家人守过岁,听到外面传来的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知道这是新的一年来到了。嵇长梦回到房间睡了个天昏地暗。

    正月里一家人拜访遍亲朋好友,这个年算是过了。嵇长梦又开始过起无所事事的宅女生活,她想继续练习射箭,在后院立了几个靶子,可惜没有找到趁手的弓,只好先将就些用着。

    到了上元节这天,她向嵇夫人撒娇,想晚上同哥哥们去看花灯。嵇夫人一口回绝,自她年纪越大,嵇夫人越不乐意让她随意出去。她只好走迂回路线寻求爹爹的帮助。

    “落琴,你何必拘着她,我们还能留元元几年,待她出嫁相夫教子,上有公婆下有妯娌,哪还有机会出门去?”

    嵇夫人闻言,泪潸然落下,她又哪里舍得元元离开自己。嵇复上前为她轻轻拭去泪,相拥叹息。

    嵇长梦兴冲冲跟着嵇嘉业和陈远出了门,她戴上陈远送来的面具,满脸新奇地看向街上点点灯火串起的火树银花。

    陈远又转身交代她:“今日人实在太多,你定要跟紧了我们,若一会儿不小心走散,你跟丫鬟先行回家,或到吴亭桥头等我们。”

    她点点头,上前乖巧抓起自家哥哥的衣袖,准备如何都不放手。

    各式花灯看得嵇长梦眼花缭乱,简单童趣的有,巧夺天工的也有。路边摊贩叫卖声不绝于耳,各种小吃看得她也是食指大动。正待她想去买些什么,却被嵇嘉业直接拉走,他们向街道中间行去。

    最繁华的位置是家酒楼,那里正聚集了不少才子佳人猜灯谜。陈远和嵇嘉业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嵇长梦却没有多少兴趣,她抽着秀鼻猜想空气中的香味来自哪种食物。

    她踮脚张望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有家小吃摊,她扯了扯正全神贯注看灯谜的嵇嘉业,冲他指了指那边,然后就招过丫鬟往那边走去。

    她买过春卷和皂儿糕,看那两人还站在原处,一时走不了,又带着丫鬟向原处的小吃摊走去,最后心满意足拿着根冰糖葫芦回来,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

    嵇长梦又看过几遍,街上遍是带着面具的人,她的个子又低,着实没有发现那二人。准备带着丫鬟去往吴亭桥,哪料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要放烟火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躁动起来,来来往往的人挤来挤去,她只有随着人流而走,等到了空闲的地方扭头一看,丫鬟也不见了。

    她只好拿着幸存的糖葫芦,问过路,找到约定好的地方。

    街上似乎一下子空了一大半,人群向着岸边而去,桥上也站了不少人,等想要观赏烟火的人找到合适的位置,桥边也只剩下寥寥几个人。

    她慢慢悠悠四处张望,一眼望到另一边站立着的一个男子。他身着靛色长衫,面上带着最普通的面具,露出柔和光洁的下半张脸。他的气质太过出色,让嵇长梦止不住一看再看,越看越眼熟,这身形,好似是晏修?

    她走过去,看四下人少,摘掉面具,看向那男子,他似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瞥了她一眼,又转过视线。她又走近些,试探地叫了一句:“世子?”

    他终是转过头来看她,“不知这位姑娘是?”

    很好,他果然是晏修。很不好,他确实未能记得她。

    “我是……嵇元。”或许他连嵇元是谁都不记得了罢。

    “……嵇姑娘可是与人走散了?”

    “正是,晏世子是在等人?”

    “我与友人走散,之前约定好在这里见面。”

    嵇长梦暗道一声还真巧,她掏出帕子擦拭过旁边两个石墩,对晏修道:“正巧我也要等人,不如晏世子坐下来等吧。”

    两人坐下,一时无言,嵇长梦低头咬了一口糖葫芦,山楂的酸涩侵入心底。

    “听闻圣上钦点嵇姑娘参与春猎。”却是晏修先开了口,“还未向嵇姑娘道过歉。”

    嵇长梦咽下嘴里的山楂觉出甜味来,原来他记得嵇元,他们方见过两面,有一次还是男装,不识得脸也不奇怪,她又有些疑惑,“此话怎讲?”

    “是我多言,泄露了嵇姑娘身份,八皇子当是趣事,未料到圣上听过起了心思,害得嵇姑娘平起波澜。”

    “无妨无妨,我也对春猎很是好奇呢。”

    晏修闻言点过头,彼此之间又沉默下来。

    嵇长梦看到右方有一男子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健壮汉子,其气势非同寻常,她叫了声晏修,“晏世子,你看那边可是八皇子?”

    晏修顺着她示意看过去,面容冷冷,“身形倒是相似,我先过去看看。”

    她低头带上面具,看着手中还剩一半的糖葫芦,有些委屈地转来转去,再抬头却发现晏修已经回来了,远处八皇子一行也不见了。

    她有些开心起来,“晏世子,为何回来了?”

    晏修坐回原处,“我等你家人来过再走。”

    原本还在心里抱怨两个哥哥姗姗迟来的嵇长梦,现在倒希望他们再来晚些。奈何心想总不能成,嵇长梦刚跟晏修描述过一个小兔子灯有多么活灵活现,以及抱怨了句女子可用的弓实在太少,就看到那二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站起来朝他们挥挥手,转头对晏修说:“我哥哥来了。”

    他点点头,看着嵇长梦迎上去,默无声息地离开了。

    嵇长梦身为最小的妹妹,上前先是倒打一耙,“你们为何要乱跑!幸得晏……”

    她转过身去却发现晏修已经不见了。

    然倒打一耙计划失败,回去的路上两位哥哥把她数落了一遍,跟丢的丫鬟也眼圈红红,她乖巧认错,三人互相通了下说辞,准备把这件事瞒过去。

    嵇夫人破天荒没有追根究底,只是笑着听他们讲了讲所见所闻,就把三个孩子赶回去休息。

    嵇长梦回到房间洗漱,才发现自己的鞋子被踩脏,衣襟上也沾了糖渍,只余万分庆幸方才灯光昏暗,晏修没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秦*王*府有人上门送礼,嵇长梦打开径直送到她面前的盒子,是一把弓,精致轻巧。伴着一张信笺,笔锋遒劲俊秀,上书两字:赔礼。

    她拿起试了试,正正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作者奋战论文ing





第38章 他是质子(四)
    “嵇小姐,公主正在找您。”

    嵇长梦刚掀开营帐的门帘,恰巧碰上被公主派遣来寻她的丫鬟音儿。

    暮色*降临,远处的营地篝火升起,侍卫攘攘熙熙清点着猎物,那边的热火朝天倒显得女眷这边有些安静。她跟着音儿向公主营帐走去。

    空气中隐隐传来血腥味,这围场里的猎物多是提前放养的,灵敏健壮,却又不具危险性。皇室最小的公主灵筠到围场第二天便伤了手,被拘在营帐不许出去打猎,她无聊极了,就常召嵇长梦这个唯一的同龄人过去解闷。

    至于嵇长梦,似乎被圣上遗忘了,内侍带她到分给她的营帐后,再也无人管过她。倒是随行的后宫女眷召见过她,她就陪着她们骑马在周围走上两圈,而后就是陪陪灵筠公主。

    待侍女通报过后,嵇长梦走进公主营帐,灵筠一身赭色骑装,她坐在那里用完好的手抓棋子玩,看到嵇长梦到,便笑道:“你可算来了,快来陪我下一局。”

    嵇长梦向她福过,坐在她对面,公主执黑子向下,不过一会儿胜负已分。于围棋一道,两个人都算是臭棋篓子。两人下过一局,嵇长梦就开始教灵筠如何下五子棋,简单易学又颇具趣味,公主很是喜欢。

    两人又下了几局,均有胜负,灵筠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推,直喊无趣。灵筠深受圣上喜爱,却无骄纵之心,娇俏可人,对她也无轻视傲慢之意,嵇长梦很是喜欢她。

    两人兴趣也相投,短短几天就成了闺中密友,见她面色烦躁,嵇长梦也未害怕,只一心去想如何逗她展颜,“明日我教你射箭如何?”

    她面上一喜,小脸又沉下来,“父皇不让我乱跑。”

    “无妨无妨,我们明日只到东边林子走走,那边人少,到时立几个靶子。”她伤到左手手指,找把轻便的弓也不会影响什么。

    “那就这样说定了。”

    东方既白,晨雾飘渺。嵇长梦走到帐外呼吸了下新鲜空气,伴着树木的芬芳。炊烟袅袅升起,侍从已在准备早膳。

    她回到帐中,拿出弓来细细擦拭。正是晏修送的那一把,可惜来到这里一直无用武之地。

    她用过早膳,到公主营帐时,她已在翘首期盼,见到她来,兴高采烈冲上来,捉住她的手,“元元,我们快走吧。”

    嵇长梦知灵筠不喜人多,也没让丫鬟跟来,自己背着弓箭,挽着她的手,向东边林子走去。两人身后坠着两个侍女和两个侍卫,灵筠回头看了一眼,知道也指使不走他们,皱着眉头转过身来。

    东边林子在营地后方,是一片小小矮丛林,猎物多在另一边的树林里,因此这边人烟稀少,地面又开阔平坦,很适合练箭。

    空地上昨日已立上了几个靶子,嵇长梦便跟灵筠讲起了射箭要点,灵筠右手握着弓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应几声。嵇长梦看了很是无奈,却也无法开口让她认真点,虽然两人现在看起来关系融洽,但地位悬殊,不是她可以随意诘问出口的。

    灵筠许久未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她换到左手举起弓来,右手拉开弓弦,问道:“是这样吗?”

    嵇长梦给她纠正了下姿势,她举起摆了摆,便放下弓来,叹了一口气,“累了,我们去林子里走走吧。”

    然后冲着侍女和侍卫命令道:“我们去前面逛逛,不要跟太紧。”,便拉着嵇长梦走进了林子。

    她们慢慢悠悠地走着,一直在侍从视线范围内,他们也就没有跟得太紧。灵筠视线一直若有若无向西方看去,似是对眼前一颗怪骨嶙峋的树生了兴趣,站立在那里欣赏起来,嵇长梦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西方。

    她不知道灵筠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寻觅着谁,但她知道晏修此刻定然在那个方向,纵马驰骋力挽雕弓。

    突然呼啦啦一片振翅声音,两人一惊一道抬头看去,头顶上一群鸟接连飞过,倏忽间有遮天蔽日之感。

    “也不知能不能打下一只。”灵筠喃喃说道。

    嵇长梦却是一笑,“这还不简单。”

    她寻了个开阔的地方,从背后拿下弓搭上箭,对准了空中飞鸟,瞄准它们的飞行轨迹,冲着一处拉满弓射了过去,正中一只。

    那只中箭的鸟嘶叫一声,摇摇晃晃坠了下去,鸟群惊散开来,啼声四处响起。灵筠拍手叫好,提起裙摆向鸟落地的地方跑去,身后远处侍卫见状连忙跟上。

    嵇长梦揉了揉方才仰起略微酸痛的脖颈,也跟了上去。

    她倒时发现不止有自己这边的人,灵筠正叽叽喳喳跟一男子斗嘴。

    “八哥,你怕是没有这个本事射下飞鸟的。”

    “这只飞鸟却也不是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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