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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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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蕴是皇帝,柯夫人是什么,不言而喻。

    梁广义早早的来到城门口迎接柯楚楚进城,该她兑现诺言了。

    “爷爷!”

    梁广义大惊,怎么在这里遇到了柯秉诚和钱爷爷。

    “你这臭小子!”七叔公得知今天秦王的柯夫人要进京,盼了两年盼的就是这一天。若是她进了宫后,那就不好找人了,所以也一大早来守着。他用力捶了梁广义一拳,怒道:“翅膀硬了是吧,你的家人在呢?还不来感谢我,我把他们的儿子养得……”

    “爷爷!”梁广义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望着七叔公,欲言有止。

    七叔公心里一紧:“咋地了?可有不能说的?你父亲出事了还是……”

    “爷爷,我对不起您……”梁广义把七叔公拉到一处角落里,结结巴巴总算是将事情讲清楚了。

    七叔公张大嘴巴,半晌才道:“你说,你是啥国家的可汗?你是蛮子!”

    “我……”

    “柯夫人的轿辇!”人群中有人喊道。

    “怎么后面还有一头猪?”有小孩子吃惊好奇。

    秦王还未进京,这位秦王唯一的夫人就是百官们挣表现的时候。

    孩子们看着赵慕指指点点,赵慕心如死灰:这就完了吗?

    看着以前在朝上默不作声的臣子们,此刻拼命在柯楚楚面前讨好卖乖,这无异于是剮他的心。无耻!老子才是皇帝!

    “七叔?”柯蓉儿眼尖,发现了七叔公。

    。。。。。。

    柯楚楚没有按文仲勋的安排即刻进宫,而是先到以前麻柳巷的宅子去看看。

    泠儿得到示意,命令梁广义把京城里所有古尔曼人召集起来。等秦王回京之后,派兵“护送”他们回玛滋草原。

    古尔曼人的故土尚在大荣控制范围之内,给块地盘给他们,相当于一件顺手小事。

    “楚楚,收义子吗?”梁广义将胖敦敦的儿子抱过来,笑嘻嘻地说道。

    “不收。”

    梁广义一滞,笑容也凝固住。

    “哇——”孩子放声大哭。梁广义不死心:“楚楚,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柯楚楚察觉赵慕极为安静,“梁小义”又大哭不止,心道不好:“快抱开,未满周岁的孩子不能抱过来。”

    话闭反手一个印力打过去,背地里搞坏事的赵慕一个激灵,转眼,他血淋淋的左耳朵已飞出三丈外。

    柯楚楚眼如飞刀射过去,赵慕眼里满是遗憾和不甘,差一点啊,差一点他就成功了。

    梁广义骇然:这头猪有问题?!

    忙不跌地护着儿子跑了。梁小义只知道哭,什么话也说不了,哭得都快晕过去,老子心疼,娘亲心怒。

    乌帕在外大喊:“你们在搞什么,我儿子不会有事吧?”

    屋内的柯楚楚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地对赵慕说道:“你想再尝一尝做新娘子的滋味?”

    “我儿子为什么会哭,你对他做了什么!”乌帕还在外面吼叫。

    泠儿刚欲开口呵斥,柯楚楚就说道:“没事了,赶紧听我婢女的吩咐照作。若是有漏网之鱼在大荣,那就对不起了,他们永远也回不去。”

    “你!”乌帕虽然看不到柯楚楚的表情,但能想象出她是何等的无情。“姓柯的,要不是我们在京城生事,哪能乱起来,你男人又哪能这么容易攻下。”

    柯楚楚眉眼一飞:“所以呢?难道我没有履行诺言?”又道:“把孩子放在外面,你俩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梁广义和乌帕不外乎想要点条件,比如把金矿还回去,比如让大荣再送一些粮食。

    柯楚楚一一答应。她起先态度那么强硬,现在又一口同意,倒让梁乌二人没得话说。

    办完这些事,柯楚楚便跟着外面的侍卫进宫,到宫里,天还没黑。

    七叔公和柯容儿等人像参观自己家一样,把皇帝四处看了一圈。

    “很好,我还以为全部烧光了呢,原来只有前殿没烧,楚楚要住的坤华宫原模原样。”七叔公背着手捋须说道。皇帝住哪他不管,只要孙女儿有好房子住就行了,新修的怎么看也不舒服。

    芳姨娘指指身后一路跟着的侍卫和宫女,提醒他说话注意一点,这可不是哪家官老爷的宅子,也不是秦王。府,这可是皇宫啊。

    “我老柯家也有这一天啊。”七叔公终于崩不住长叹出声。他刚刚总以为是在做梦,表现出来的那些不屑,其实都是装的。

    有时人太激动了就爱犯糊涂,一方土地主,眨眼成了皇亲国戚,睡着了都能笑醒。

    。。。。。。

    换主,不同于新主伊始百废待兴。赵蕴一路赶,一路还要派自己人接收赵慕的战果,这行程就慢了下来。

    京里的朝政暂时有文仲勋代管,柯楚楚乐得轻松,日日跟七叔公和芳姨娘他们共享天伦之乐。

    半月中,乌帕催了三次,终于盼到赵蕴回京。

    高头大马招摇过市,除了黑点,他依旧是那个英姿飒爽的秦王,不同以往,今天是由内而外的。三岁小孩也知,此时的秦王可不是以前那个草包秦王。

    赵蕴得知柯楚楚安危无恙,急于知道她用什么办法弄死的赵慕。所以,尽管民欢臣笑,他却没有几分满足感:人道我尊;然,非我之能也,此乃时也,运也,命也。

    “陛下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刷刷拱手而立,乌泱泱俯首一片。尚未登基,但称呼已经换了。

    赵蕴戎装未换,心所不静,随口应道:“众卿免礼平身。”

    “下去吧!”

    嗵嗵嗵,正准备抬头的众臣全数跪下,都以为人头不保,他们心虚呀,之前还认郑家为主呢。

    赵蕴说完以后,没管跪满一堂的臣子们,直杀后宫,至于朝政,有的是机会来慢慢捋。听说柯楚楚自顾自地住进皇后才能住的坤华宫,又好气又好笑。

    “皇上驾道!”

    芳姨娘一着慌,棋子儿撒了一地:“小姐,您和皇上忙。”说完逃也似地跑掉。

    柯楚楚直摇头,她们怎么总是那么怕他。慢悠悠地收拾了一下,随着湘儿和泠儿迎出去。

    赵蕴正掏帘子进来,两人就在门下四眼相对,珠连子还在二人的耳旁晃动。

    “谁让你住这里的?”赵蕴的口气很凶!

    柯楚楚还没说话,他又道:“以为你就是皇后了吗?”

    泠儿和湘儿少有见到皇帝对人这么凶过,以前在秦王。府,他总是很和蔼的。二人心下咯噔,难道夫人不是皇后?

    “说话!”赵蕴继续凶巴巴的。

    柯楚楚一点也不怵,嬉皮笑脸地说道:“陛下是想让我住乾明宫?那您住坤华宫?”

    “扑嗵!”泠儿和一坐宫女惶恐跪了一地,速度不亚于刚刚前殿心虚的臣子们。

    只听赵蕴吼道:“下去!”

    宫女们屁股都像着了火,眨眼就跑得干干净净,包括泠儿和湘儿。

    既然他叫下去,柯楚楚也赶紧迈腿准备下去,哪知被赵蕴一把抓着胳膊拖了过去。

    赵蕴紧紧抱住她,咬牙切齿地吼道:“乾明宫本就是朕的寝殿!”

    柯楚楚不怕死的扬着脖子问道:“那……臣妾到底住哪?”

 第88章 【】天纵奇才

        柯楚楚不怕死的扬着脖子问道:“那……臣妾到底住哪?”

    “当然也是乾明宫!”

    柯楚楚尚未反应过来,一双长年握剑的大手就捧住了她的脸,手心处的茧子诉说着主人的峥嵘岁月。

    “你真的没无事?”

    柯楚楚迎着他炽热的眸子摇头:“无事。”

    “他已死?而你无事?”

    “没死,他正看着我们。”

    赵蕴手心猛地一颤,柯楚楚没来由的心疼,赵慕那贱人让他害怕?遂指了指帘子后面的猪笼:“陛下,那头猪便是。”

    赵慕被调。教了二十来天,满身戾气磨掉不少。但是看见坐享他丰硕成果的“狗男女”恩恩爱爱,戾气又上来了,两个猪眼恶毒地望着他们,嘴里哼哼唧唧。

    “他?”赵蕴不可置信:“他是赵慕?”如此荒诞的事情,她说得一脸认真!

    柯楚楚笑着点头:“你看他的神态,像一头猪吗?他就是,就是一头被我装上了赵慕魂魄的猪。”

    赵蕴脑子里闪过无数种神话故事,慢慢将猪的表情与赵慕的融合在一起……

    柯楚楚问道:“你当我不怕反噬吗?”

    赵蕴马上转过头来看着她,感觉二人之间还是称呼用“你我”来得自在。

    柯楚楚继续说道:“我在许州遇到一个高人,是他教我的秘法,这事倪光誉……呜——”

    滚烫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吻上来,如千百次她记忆中的一样,熟悉的汗味,还有生铁的气味,将她整个包裹其中。

    又是无法呼吸,又是无法喘气儿,又是脑子无法思考。

    既然她说有秘法,就一定有秘法。赵蕴崩紧整一月的神经瞬间释放开。一想到不会失去她,铺天盖地的满足感就溢遍全身。

    这女人!

    “哼即——哄哄哄”赵慕简直不能忍,知道爷是个人,你们还敢这样!

    赵蕴感觉怀里的人儿在挣扎,只得放开她。

    柯楚楚忙退开半步,大口呼气,骂道:“你就不能好好的来吗!”

    他不好?嫌弃他不会?赵蕴脸色由红转青……

    “哼哄!”

    听到赵慕还在哼哼,赵蕴从拔出剑就走过去。

    “不能杀!”柯楚楚急忙制止,换来赵蕴的一脸怒容。

    “不能杀,他不是你的弟弟。”

    赵蕴疑惑,这狗贼杀了父皇,我早当他不是弟弟。旋即把啸风剑入鞘,从军靴里拔出匕首,道:“杀这贱人会脏了我的剑。”

    柯楚楚伸手夺匕首,赵蕴死死捏着,毫不松力,她怎么抠也抠不出来,劝道:“你过来,我慢慢给你讲一个故事。”

    故事?赵蕴拿着匕首愣在当场,那头猪脑袋一晃晃挑衅地看着他……

    赵蕴心说,看样子这猪很想死啊,那就真不能杀了,僵硬着步伐随柯楚楚来到椅上坐好,眼睛就没离开过赵慕。猪眼的气势虽足,但总差了点什么,胜者为皇败者猪,一头猪如今还能做什么?

    “他不是你的皇弟,也不是我的师弟。”柯楚楚静静说道。

    “你的师弟?你阴传也有师弟?”赵蕴心知她马上要讲些什么,本能地想拒绝。猜那故事多半是会让她痛苦的,不然之前如何误会她,为何她都没说过来?太在意一个人就会这样,害怕去戳对方的伤口,宁愿什么也不知道。

    柯楚楚耐心地解释道:“不,并非阴传,我有师傅,他也是我的父亲。”她把人变成了猪,这么诡异的事情赵蕴都能接受,也没有怀疑;或许说出真相,他也能接受吧。

    “我的父亲名叫融爻,前朝国师,而我,就是他的独女融天钺。真正的柯楚楚已经被邱家扔下山摔死了,我活过来的时候……”

    尽管杀了邱家满门,但赵蕴一想到邱家,仍然是满腹怒气。

    “你皇弟两岁那年冬天,是不是京城来了一场大雪?”见赵蕴摇头,柯楚楚肯定地道:“一定有一场大雪,就如我在柯楚楚身上重活,奉州也现雪灾一样。你的亲弟弟,在大雪那年就死了,替他活着的是赵慕,赵慕前世……”

    柯楚楚说着,赵蕴听着,那头猪中途哼唧几声就当是配乐。

    听完,赵蕴背心发凉,“所以,不能让他再死,防着他再活?可是他既不是你的师弟,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史书,看看有哪个昏君跟他像?”

    赵蕴摇头:“不会有的,你想想他的杂交水稻,火炮。”又道:“你说他是前朝那位谋逆附马爷?”

    “对,李天魁。”

    赵蕴依然记得她好像在喀什时说过这名,当时还是疑问的口气,可惜记得不太清楚。说道:“前朝附马爷叫李永浩,不叫李天魁。”

    “怎么可能!”柯楚楚看见猪眼躲闪,方知赵蕴说的是真话,难道弄错人了?

    “真的是,史书上有记载。只不过外面都称李附马,不知道他的名字。”

    柯楚楚突然发现赵慕在阴笑,压住胸中的怒火一字一句说道:“李永浩,就是他的本名!所以,他才将师傅赐的名字改了,他本姓李。”

    赵慕马上耷拉下脑袋,闭起了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赵蕴脑袋一团乱,禁不住握紧手心,他平生就没遇到过此般复杂的事情,顺口问道:“你师弟是赐的名,那之前叫什么。”

    “李翰飞”

    赵蕴一呆,喃喃道:“翰飞……”好像有些熟悉,幼时梦里出现过一个妇人,温暖的手掌拍着他入睡,唱着“翰哥儿飞飞飞,好娘亲追追追……”幼时多病,病得越重时歌声便越清晰。

    他转念一想,猜测可能小孩子魂魄不稳,是不是那翰哥儿当时是想附他的身,结果附在了病得更重的皇弟身上?

    他的怀疑没敢跟柯楚楚说,或许说出来,柯楚楚会有另一种解释,并且还会被吓着。当即便会猜想:莫非赵蕴就是真师弟投胎?所以在幼时魂魄不稳的时候才会回忆起前世啊。可惜,赵蕴没讲。

    翰哥儿不是李永浩!明显,李翰飞才是真的李天魁,跟附在李天魁身上的李永浩根本不是同一人。真师弟和假师弟都用过李天魁的名字,可是李翰飞绝对是真师弟,李永浩绝对是假师弟。

    赵蕴一个寻常人,不像柯楚楚把这件事消化了好几年,他脑子此时都要炸开了。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何况这些事对他俩如今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

    “谢谢你!”赵蕴突然说道。

    柯楚楚苦涩一笑:“陛下谢臣妾什么?”你要谢我的可多呢,谁知你要说的是哪一件。

    赵蕴皱眉,不喜欢她突然又换了称呼:“史书上虽然没有记载你,但有记载前朝国师被车裂……想必国师的女儿你也……”怪道她不愿说,有些事情连自己都不愿去想,更遑论去讲别给人听。

    “呵,我也当了两年国师,可惜被抹去了。前世最后十年是在牢里度过的,李附马很清楚。”柯楚楚说着看向赵慕。

    “哼哼哼唧。”

    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大概的意思都不想去了解。柯楚楚身子突然一歪,又被赵蕴抱进了怀里。

    两人什么话也不想说,静静依偎在一块儿,好似曾经就一直是这样。

    良久,赵蕴放开柯楚楚,叹了一口气:“搬来乾明宫,就让这里空着吧。这江山是我的,也是你的。”

    “还是别了,我喜欢清静。”

    赵蕴嘴角一抽:“当皇后可不清静。”

    “那当什么清静?”

    “太后。”

    “……”

    。。。。。。

    赵蕴离开时,柯楚楚让他把赵慕带着一起上朝,让这只猪好好看看,什么才是好皇帝。

    “你就那么信我?其实我根本不懂怎么做皇帝。”

    “别谦虚,治大国如烹小饪,你不是把秦王。府治理得很好吗?何况摊子已经有人替你铺开了,只要收收尾,稳住就行。”

    赵蕴轻笑,想到去偷金矿在喀什和她的最后一次谈话,他俩那时便说过,赵慕的东西,终究都是他们的。说道:“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这天下,可不是皇帝一人可治,治国,肉食者皆有份;而要保天下,才需人人尽责。赵慕,你知道你输在哪里?”

    “哼哼哄哄……”老子输在没有杀死你们这对狗男女!赵慕猪眼欲裂。

    赵蕴笑道:“可悲,领着一帮目不识丁的百姓让你很有成绩感?是,他们好糊弄,他们易满足,你在他们眼中无异于圣人般存在。可是,当你的天下需保时,他们可是推波助澜加速灭亡的‘大功臣’!为何会如此,你有没有问过自己?”摇了摇头,讽刺道:

    “肯定没有,因为你自认天纵奇才,把天下人都当傻子。可笑,敢这般想的君主,才是真正的傻子!百姓可不傻,他们看不懂你画的饼,他们不管你怎么治国,只求个安稳的生活而已;你一面搜刮他们,一面扮圣君,圣君二字可是哄不饱肚皮的,傻子也知道肚子饿了要反。天纵奇才?你放眼看看,谁言你有智慧?父皇道你有王佐之才,如今看来他大错。在我眼中你只堪为工具,不配有思想。你的思想太浅薄无知龌龊,还不自知!”

    赵慕的白猪头居然泛红,眼见是气得不轻。

    柯楚楚总结一句:“粗鄙之夫着龙袍,肆意践踏朝纲妄想□□,好一个可悲可笑!”说着走过去,欲把它牵起。

    赵慕却哄哄哄拱过来,他已怒不可遏了。

    赵蕴正想过去“施暴”,柯楚楚又拦住他,从墙上取下一根鞭子,笑道:“这是他常用的,不像是马鞭,也不像是刑鞭,我不知道以前用来干嘛。不过,现在抽打他倒还是不错。”

    “嚓——”一鞭下去,打得赵慕一抖。

    赵慕想不到这东西打在背上这般痛,他尚有一身猪皮保护,以往那些细皮嫩肉的宫娥……

    “嚓——”第二鞭差不多重合在起先的印痕上,痛得赵慕想打滚。

    “陛下,瞧,这东西很好用,怎么打也不会破皮,伤的是内里,真是好东西。”柯楚楚拿起来仔细研究,始终看不出用的是啥材料。

    赵蕴笑着接过:“嗯,这东西果然好。”说着使劲一逮,拿着鞭子拖起赵慕走了。

    。。。。。。

    宫外,梁广义和乌帕已经在宫门口等了足足十天。暗骂柯楚楚翻脸无情,如今连面都不愿见!

 第89章 【】得

    宫外,梁广义和乌帕已经在宫门口等了足足十天。暗骂柯楚楚翻脸无情,如今连面都不愿见!

    赵蕴并召见他俩,直接着人拉了几车粮食和几车布匹,向征性地还了一部份黄金,就强制要把这帮古尔曼人打发走。

    梁广义早在秦王。府就领教过赵蕴的霸道跋扈,当初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如今亦是。

    小三儿姐弟俩清点完粮食,朝乌帕点点头,表示麻袋里都是实货,没有掺假。乌帕脸色微霁,可是一看才两车金矿,又见身边密密麻麻把他们当犯人围着的大荣士兵,怒火又窜上来了。

    “这位大人……”

    “鄙姓邹,五品郎将。”一位山羊胡子的武官自上前自我介绍。

    五品?武官!乌帕摁下怒火继续说道:“好,邹郎将,为何如此兴师动众?”怕我们不走?我古尔曼人可不像你们大荣小人出尔反尔。

    “某与手下将士本就欲前往罗鞑喀什,此乃顺路,并非兴师动众。”邹郎将活脱脱一酸腐文官的驾势,早就作好了跟她口舌之辨的准备。

    赵蕴极擅用人,这位肚子里有点墨水的邹郎将“要文能文”,要武,瞧他五大三粗的体型也蛮能武的。

    乌帕一咬牙,掀开装金子的马车,讽刺道:“数恐怕不够吧?”

    邹郎将故作诧异:“不够?那可如何是好,要不,等陛下忙完再来清点?”说着他翻着白眼认真地掐手指,口里念念有词:“登基大典、南北议和、事情太多最。恐怕,陛下要端午时节才有空接见可汗可敦了……”

    乌帕冷声道:“这点小事,岂能劳烦贵国皇帝亲历亲为?邹郎将带个话而已,小事一件。”

    “哈哈,乌帕可敦高看,邹某一微末小官可没有资格觐见陛下,得先请示我的上锋,上锋再请示上锋的上锋,然后静侍陛下召见,一级一级通报。可惜邹某的上锋任务也甚繁重,还在喀什守城啊,要不咱们到喀什再谈?反正顺路。”

    “够了!”梁广义吼道。

    他好歹一国之君,虽然这国小了点,但也不能像叫化子般跟一个小卒子斤斤计较,乌帕不怕丢脸,他怕。傻子都知道原本城门口就能解决的事,却要绕个大圈子,是把我们古尔曼人当猴耍?

    邹郎将听得他大吼,表情瞬间严肃,右手下意识就搭在了刀鞘之上。他可是得到过提醒,古尔曼人乖张阴狠,不得不防。

    梁广义把乌帕拦到身后,无奈地说了两个字:“出发!”

    邹郎将的脸就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立即眉开眼笑唱道:“送远方和贵客上路!”

    上了马车,乌帕心里仍是忿满不休,梁广义劝道:“是她在生气,你忘记她是怎么被我们掳来的?那个女人,可是非常记仇的。”梁广义想到颖川蚀日那天,柯楚楚骑着马一刀挥向那个胥吏,整过她的人,她从来不会手软。

    这叫什么?梁广义有种秋后算帐的感觉,非常不爽,就是认为柯楚楚不地道。

    乌帕喃喃自语:“可汗,她对您一丝兄妹情也无了。”

    小三儿姐弟俩凑过来劝道:“可汗可敦,这已是我们梦寐以求的结果啊!”是啊,还有求什么?

    其他古尔曼人也一样,都很知足,小三儿很快就能亲眼看到家乡的样子,一路兴奋得不得了。

    乌帕犹自生气:“我知道!”她眼睛骨碌碌转,不甘心。

    时值春天,万物生长的时节,雪已消融,天高海阔的,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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