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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重生后都想娶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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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婳皱眉,她有吗?
  “你别不承认,今日在官塾我都听林先生叹气,我再三追问后,他才说是因为今日你拒他在门外。”许尧不会说谎,老实道。
  许婳笑了:“他是这么和你说的?”
  许尧点头,天真的模样都让许婳不舍得戳破了。
  “那好吧,你现在跟我去个地方,听听事实是什么。”许婳拉上许尧的手,大山和佩儿忙跟上。
  许府后门,一辆马车徐徐离开,停在一处二进小院外。
  大山去敲门。
  不一会儿,是林沐阳亲自来开门,他看到来者是大山,倒不意外,望着马车,耐心等里头的人下来。
  许尧听是林沐阳的声音,屁股刚抬起,就被许婳按住。
  “别说话,不然我就告诉父亲,你今晚出来是逛窑/子的。”许婳威胁道。
  这话一出,许尧果然不动了,是被惊住的,他的长姐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许婳下了马车,看到穿着朴素的林沐阳,两人对视笑下,林沐阳做了个请的手势,许婳摇手,“进去就不必了,省得被有心人抓到,说我私会你,到时候朝堂上下都解释不清。”
  “也是,如今您可是首辅。”林沐阳刺道,面带微笑,站在门槛后,颇有脱尘的意味。
  “我就是来问问,赵胥许你什么好处,这番费尽心思地通过许尧让我来见你,又是为了什么?”许婳直接道。
  林沐阳是对许尧使了点小手段,也确实是受赵胥之托,“你那弟弟比之前的我还要呆傻,五皇子要我勾引你,可我如今有了家室,两边都难做,故而才会出此下策的。”
  “哈哈。”许婳差点大笑出来,“他要你勾引我做甚?又不是我绿了他的,他这又是何必呢?再说了,他凭什么觉得你能勾引我?”
  林沐阳同样不解,摇头道:“五皇子只说,有人让他不开心了,所以他也要给那人找点不开心。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这话说的就有意思了,许婳信赵胥可以干出这么幼稚的事,可她也好奇,那个让赵胥不开心却还健在的人是谁?
  知道再问不出来什么,许婳看在之前的交情上,临行前叮嘱了一句,“勾引就算了,日后赵胥问起,就说已经试过,但是你做不到。日后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就来找我。”不然,还是别联系的好。
  话毕,许婳的目光往林沐阳住的院子望了眼,没听到里头有动静,应该是林沐阳交代过的。到底是让他成了一个心愿。
  转身回到马车,看到一脸错愕和伤心地许尧,随着马蹄声踢踏传来,许婳才缓缓开口,“你看不上的那些手段,在这能吃人的时代,有时自保需要,又或者上位需要。林沐阳是利用了你,却是在他的情理之中。换位思考,懂了吗?”
  许尧发愣了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许婳说得话,直到马车停在许府门口,才微微点下头。
  许婳拍下弟弟的脑袋,“懂了待会就去和父亲道歉,不为你在官塾的莽撞,而为你不谅解父辈苦心的自我。”
  下了马车后,天色已晚,许婳张着嘴巴打哈欠想睡觉,也不管身后的许尧有没有明白她最后一句话。十八岁的男孩,还是一个不愿承认自己错误的年纪,若是许尧能看开,那日后也是他自己的福气。
  回到蘅芜苑,许婳随意洗脸后,便上床睡了,一夜无梦到鸡鸣。
  “小姐,该起了,不然待会赶不上早朝。”佩儿拍拍赖床的许婳。
  “嗯,这就要起了?”许婳不情愿地睁开眼。
  佩儿心疼道:“现在时间长了,天就亮得早,小姐还是快些起吧,不然那些老臣又该说您嚣张了。”
  许婳从被窝里起来,穿上外衣,“他们爱说什么就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满晋阳城骂我的话都可以填满一片海了。”
  洗漱后,许婳在自己院子用了早点,出门时遇见许延,见他眼眶红红的,许婳知道定是昨晚许尧和他说了什么,有心调侃道:“父亲昨晚可是去听墙角了,瞧您这眼眶红的,我都要误会了。”
  “我呸,许婳你还是不是女孩家,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许延气愤道,见许婳笑着上了马车,忙跟了进去。
  看到许延,许婳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能猜出许延的心思。
  “哎,婳儿啊。”许延颇有一种一夜之间历经人间百味后,沧桑感,“这些年呢,为父也知道你不容易,可你到底不是男孩。父亲之前总想着你就是要强了点,可不想你是太要强了。如今父亲也管不到你了,但你到底是我的女儿,这首辅的位置,上去难,下来更难。你懂吗?”
  许婳微微颔首,她明白。
  看女儿理解自己说的,许延有些欣慰,可许婳接下来的话,却又差点把他噎死。
  “女儿明白的,就像父亲在主簿那么多年,一直没下来,是一个道理。”说完,马车刚好到门口,许婳跳下马车,回头时笑得畅快,皮这一下她很开心。
  “许婳,你他么就是老天派来克老子的!”许延气得说话都磕磕绊绊,指着许婳骂了一句,引来其他官员的目光,觉得害臊,又忙缩回马车里。
  许婳一路走到大殿,每个官员都要和她打招呼,有相熟的,当然就有不喜欢的,陈行之就是一个。
  “婳儿,你来了啊。”陈行之像是特意在等许婳经过一般,见到许婳立刻黏上去。
  许婳躲不开,停下皱眉看着陈行之,“陈大人,虽然你父亲是本官的舅舅,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和本官套近乎。以后请你别婳儿婳儿地叫,你不恶心,我都反胃。”
  一口气说完,许婳心里顿时舒服不少。
  从废太子后,陈晟替陈行之要了个官职,为了躲避朝堂上的纷争,便自动请旨去镇守北疆,从而换来赵胥的信任。
  舅舅的一番苦心经营,却遇上陈行之这个人设大崩的儿子,许婳也不由替他惋惜。
  而面对许婳的冷漠,陈行之却没有退却的意思,追上许婳的脚步,神秘兮兮地道:“我知道婳儿心怡姜质子,可他如今都要回国了,听说齐国君主都替他寻好婚事了,就等他回去成婚。婳儿你还是别想他了,珍惜眼前人不好吗?”
  “你说什么?”
  骤然听到姜稽有了婚事,许婳的心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之前她并不觉得姜稽的离开会代表他们关系有改变,可今日骤然听到姜稽有婚事了,心却酸酸的,又是为何?


第32章 
  陈行之的纠缠, 在早朝的钟声响起后, 便被打断了。
  而许婳却开始走神, 陈行之那句“姜稽有婚事了”在她脑中停留下,挥之不去。
  “首辅,你说呢?”赵胥叫许婳, 却看到许婳在发呆, 剑眉好奇地微微抬下, 又加重声量叫了句。
  晃过神的许婳, 发现自己身处朝堂上,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有些迷茫,又听堂上传来赵胥的声音:“许婳, 你在想什么, 说来大伙听听,也让我们帮你想想?”
  这怎么能说。
  许婳眉头轻蹙,余光在四周打量, 正想找个好点子糊弄过去时,又听赵胥让她下朝后单独去找他,这算是赵胥给她一个台阶下了。
  等早朝结束, 许婳跟着引路太监去了仁政殿。
  进门前,许婳便深呼吸一口。
  “微臣,拜见殿下。”许婳对赵胥行礼跪拜。
  赵胥转身,放下手中的奏折,踱步到许婳身边, 轻笑,“许婳,方才在朝堂上,你可是在想姜稽的事?”
  听此,许婳猛地抬头,眼睛里写着疑问,又迅速低头,假装没听懂赵胥的话。
  “你不用给本王装傻,方才徐福来说了,在早朝前陈行之一直纠缠于你,想来是告诉你姜稽要回齐国的事可吧。”赵胥用肯定的语气道。
  心思已经被赵胥看透了,就没有隐藏的必要,“臣只是觉得有些突然,现在已经好了。”
  “突然?呵呵!”赵胥的语气渐渐变冷,“许婳你可别忘了,你是燕国人,而姜稽是齐国人。你这辈子若想和姜稽有什么,要么他放弃皇子的身份,可凭你的了解,他会吗?”
  许婳在心里摇摇头,姜稽不会。
  赵胥又道,“再不然,你伏小低头去齐国和亲,可若是这样,许婳你又何必替我父皇卖命干那些脏事,这么努力地争取独立自在呢!”
  赵胥针针见血,都点点出了许婳隐藏的心思。
  许婳藏在袖口的手,慢慢蜷在一起,她知道这是赵胥敲打她,并警告她得看清楚立场。
  在这个还有诸侯小国的时代,长久的内乱与外患,让每个君主都有疑心病,却也时常扩张着他们的野心。他们需要的是誓死效忠的臣子,绝不容许一个有丁点儿异心的臣子在身边。
  许婳磕头道:“微臣明白。”
  “哈哈,许婳你可真聪明,起来说话吧。”赵胥抬下手,“本王可不管你有多少心怡姜稽,但本王放他回去是想看齐国兄弟争权的,而不是要为此损失一位重臣。”
  听完赵胥说的,许婳心中好奇,为何人人都说她心怡姜稽?
  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的事,为何其余人却说得如此肯定,难道真的印证了那句话,旁观者清吗?
  可摸心自问,听到姜稽要走,许婳早有准备,并没太大失落,可听到姜稽有婚事,她确实感到了心酸。
  一个被21世纪各路言情小说荼毒过的‘少女’,她自然知道,这不是一般好朋友的感觉。
  从仁政殿出来后,许婳便懵懵的。
  宫门口,许婳刚迈出门槛,就看到自家马车边上站了一清瘦的身影,心咯噔跳下,不受控制地加速。
  此时,许婳的脑海中,立刻想到了赵胥和陈行之说的,她心怡姜稽?
  真的是这样吗?
  正好此时,姜稽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转过身看到许婳,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许婳的右腿后退一步,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跑。可这她身处在皇权下的晋阳城中,再没有可躲藏的地方。
  倒吸一口冷气,许婳努力不去想那个问题,她走到姜稽身边,抬头盈盈一笑,“你今儿怎么来了?是五皇子找你?”
  姜稽摇头,黑眸直视着许婳,“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许婳不解问。
  “先上车,我们到了地方再说。”姜稽边说,左手下意识地扶住许婳的手,搀扶着许婳上了马车后,自己才钻进去。


第33章 
  草屋茅舍里, 暖炉上煮的茶“咕嘟, 咕嘟”响着。
  许婳和姜稽面对面坐着。
  “此番回齐国, 势必少不了一番争斗,你再燕国切记明哲保身最为重要。”姜稽拎起暖炉,炉嘴往下一按, 醇香的茶水倒进茶盏里。
  许婳端量着姜稽, “你回齐国, 可是也想当太子?”
  手握重权的诱惑有多大, 许婳心里一清二楚。
  姜稽抬头, 凝视着许婳,忽而笑了笑,“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可预料, 就算我无心, 你觉得我皇兄会信吗?”
  自然是不会的。
  言至于此,道别也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许婳起身,高挑的身影看着有些单薄, “若是日后有困难,我定会竭力相助。”
  “你也一样。”直到许婳的身影消失在草屋内,姜稽才淡淡道。
  回去路上, 下起了蒙蒙细雨。
  许婳撑伞走在前面,大山得了吩咐,隔了几尺。
  接下去的日子,许婳都很忙,她算是发现了, 赵胥只是喜欢手握权力的感觉,却不喜欢治国,累得许婳每天只有四个时辰休息,更没时间去管姜稽的事。
  时光一转,到了二月。
  晋阳城外的桃花开遍了半山坡。
  赵胥带着百官,来给姜稽送别。
  许婳站在赵胥身后,在姜稽的目光轻轻转到她时,用唇语说了一句“保重”。
  骏马奔驰,飞扬的尘土落进细雨中,给人的心情都笼罩上一层雾,糊得不真切。
  “哟,我们首辅大人舍不得了?”
  耳边传来赵胥揶揄的声音,许婳回神抬头看去,正好可以感受到自己眼眶湿润的雾水,“相见十年,自是不舍。”
  她回答得坦荡荡的,反倒是让赵胥闭了嘴。
  这日,许婳回家后,在梳妆台上看到一封书信,没有任何留言,只画了一只大雁。
  大雁南飞,候鸟迁徙。
  许婳拿着姜稽留下来的画,幽幽低声感叹了一句,“你这到底是,归不归呢?”
  ~
  在姜稽离开燕国的头一个月,还会有书信过来,但一个月后,许婳只能从赵胥口中通过齐国的形势来分析姜稽现在的情况了。
  “你那位相好倒是好本事,才两个月的时间,便握住了齐国的军粮。”赵胥嗤笑道,“你说,本王当初是不是不该放他回去?”
  乍然听到‘相好’两个字,许婳还没想到是姜稽,等听到齐国时,才晃过神来,皱眉道:“殿下可别搅污了臣的名声,什么相好不相好的,臣可还是要说亲的。”她只口不回答赵胥的问题,挑了不要紧的笑着说。
  闻言,赵胥冷笑下,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抓到许婳的把柄,想到方才元崇帝传来的消息,赵胥眉头紧皱,“方才老头那传来消息,说没有几日了。”
  从废黜赵俭到如今,已过了三月有余的时光,可赵胥还不是太子。元崇帝那说不了什么,反而是那些有点野心的宗室,总抓着赵胥好龙阳不放,还有质疑赵胥的能力,若是元崇帝突然去了,赵胥就算登基,也要遭受许多变故。
  许婳明白赵胥话外的意思,她想到一个法子,“臣听闻灵山附近近来总是会抓到一些不安分的,大抵是为了师出有名,殿下何不来一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呢。”
  “哈哈。”赵胥满意大笑,“许婳啊许婳,难怪之前晋阳城的人都说你奸诈,今日本王看啊,你何止奸诈。”
  许婳:“……”她就当是被夸了吧。
  献了计策,许婳百年要告退,赵胥却八卦问:“本王听说,这段日子,你父亲日日都替你安排了相亲,要不要再考虑下,本王的王妃还给你留着?”
  说完,赵胥见许婳拧巴的脸跟吃了shi一样难受,甩甩手,笑着让许婳出去了。
  说起许延,许婳只能扶额长叹。
  前一段时间,许婳给赵胥出谋划策,以驱腐扬新为名,罢免或降职了一部分官员的官职,一不小心,许延就闲赋在家了。
  许延闲下来了,终日郁郁不得志的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许婳的身上,他知道许婳最烦什么,便打开许府的大门替许婳张罗亲事,偏偏许婳还不能关他、打他。
  想到要回家,许婳的步子便慢了下来。
  出宫后,许婳干脆让大山赶车去翠喜楼,叫了两个年轻小绾陪酒。
  “大山你说,我不就是不小心没把他的名单划了吗,事后我也跟他说再恢复官职,是他自己不肯,怕没面子,为何偏偏要来折磨我!”许婳倒在一个小绾的大腿上,软软的,很舒服。
  大山站在一旁,他心里清楚,老爷就是故意和小姐置气,主子们的事,他掺和不上,便只注意着不让小姐多喝,没有说话。
  直到微醺,脚底轻飘飘了,许婳才不情愿地起来,踉跄地走出翠喜楼,临走时潇洒地一句,“老板,记账上。”一如当年晋阳城里的公子哥赵胥。
  等她回到许府时,刚买进门槛,迎面就被许延的黑脸吓清醒了。
  “父亲好。”许婳行礼道。
  “别叫我父亲,你看看你的样子,还有半点女儿家的模样吗!”许延很铁不成钢道,“天天就是去喝酒、叫小绾,我们许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里?”
  许婳对身后的许延挥挥手,“我回去睡觉,明日还要上朝呢。”
  许延上前拉住许婳,“你别走,跟我去书房,人家李公子都等你一天了。”
  那么迟了,许延还要她去相亲?
  许婳震惊得想打人。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许延拖着到书房了。
  今日的相亲对象是个三十出头,死了原配的鳏夫,模样倒是周正,就是许婳若是嫁给他,过去便是六个孩子的后妈。
  把许婳推进书房前,许延特意在许婳耳边交代道:“别再挑了,就你这年纪,更别肖想那些青年小伙了。”
  许婳一听,不乐意了,可嘴刚张开,门就被许延“砰”的一声关上。
  今晚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许婳身子疲软地靠在椅子上,期间都是对方在说,许婳敷衍地听着,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知道次日李家派人送来十八抬聘礼,许婳一脸懵逼地问许延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自己答应的,这不,李家就派人送聘礼来了。”许延道。
  许婳炸了,“老娘什么时候答应他了,大山、佩儿,你两带着人,还有这些碍眼的东西全给老娘带上,昨晚老娘是喝醉了不记得,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迟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讹我的婚事。”
  许延本以为许婳想开了,没想到是李家自作主张,想劝许婳要不就从了吧,可听到女儿自称老娘,顿时说不出话来。他何时,把女儿教得如此粗俗了!
  大山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李家去了。
  许婳坐在马车里,随着马车晃荡,回忆着昨晚和李公子相亲的画面。
  “若是首辅大人不嫌弃,李某明日就来下聘,如何?”
  当时许婳是怎么回答来着?
  迷迷糊糊间,她是点头?还是没点来着?
  许婳正头疼时,马车停了,佩儿掀开帘子道:“小姐,李家到了,我们是闯进去,还是敲下门?”


第34章 
  “哟, 这不是老身未来亲家的人吗!”
  嚎亮的一声, 从马车外, 传到许婳的耳朵里。紧接着,佩儿焦虑地掀开帘子,小声道:“小姐, 李家主母在外面。”
  听此, 许婳眉头一拧, 很快又舒展开, 她本就是来退聘礼的, 既然遇上李家的人,快些说清楚更好,她在佩儿耳边私语两句。
  佩儿下马车后, 许婳本以为李家会忌惮自己的权位不敢不答应, 谁曾想,她并不了解这位李江氏的来历。佩儿没下马车多久,许婳便听到江氏的大嗓门。
  “你们许家要退婚?”马车外, 江氏拎着佩儿的衣领不乐意了,她本是农家出身,运气好丈夫半路考中一个武举人, 才做了官太太,今早前脚去许家送了聘礼,她就会娘家嘚瑟了好一会。这下许家要退婚,江氏哪里想得到许婳是一人之下的首辅,她一心想的是自己会丢去的面子, 还有今早在娘家放的豪言,“明明是你们家姑娘亲自答应的,她说话是放屁吗,想反悔就反悔。去去去,让她自己出来跟我说,你一个贱丫鬟,给老娘……诶诶,你想干嘛!”
  大山看见江氏动粗时,眉头就皱出一个‘川’字,又看江氏要打人,他二话没说,上前拧住江氏抓佩儿的手,手腕向下用了半分力,便疼得江氏嗷嗷叫。
  江氏揉着手腕,痛得眼眶都红了,她对自家下人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啊,没看到主母被打了!快给老娘打回去啊!”
  李家下人犹豫这要不要动手时,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许婳走出马车,看到肥头大耳的江氏,心下顿时明白这是典型的暴发户了,不由骂了许延好几遍,这种人家都想让她嫁。
  走到佩儿身边,听佩儿说没受伤后,许婳转头对大山道:“东西就放在门口,我们回吧。”
  大山对许婳殿下头,照着做。
  一行人放下聘礼后,许婳刚转身想上马车,江氏不死心地窜到她跟前拦住。
  “许大人,你这不是耍人吗?”江氏嚷嚷时口水飞溅,“我儿有官阶,模样还好,你说反悔就反悔,抽人脸这么好玩吗,还是说许大人喜欢仗势欺人?”
  许婳眸光一闪,俯身黑脸瞪着江氏,一字一字地吐:“那本首辅,就是仗势欺人,你又能如何让?”首辅两个字,她故意加重了尾音。
  江氏到底没见过大世面,被许婳一唬,瞬间愣了,等她回神时,许家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
  许婳一身疲惫地回到蘅芜苑,她叫来大山,问有没有姜稽的消息。
  大山摇摇头,余光窥了眼许婳,发现主子眼神烦躁,犹豫了一会,才开口:“据探子来报,说……说姜公子在半个月前的一次狩猎中,失联了。”
  “什么?”许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大山有重复一次方才说的话,许婳听了眉心紧皱。
  许婳:“那齐国太子那呢,最近有什么动作?”
  大山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交到许婳手上,“有消息称,齐国君主已驾崩了,齐国太子一直瞒着朝野,只为了除掉姜公子,再安心登基。”
  听完大山说的,许婳手心攥紧,发愁她能帮上点姜稽什么时,佩儿突然慌张进来。
  “小姐!”佩儿边喘气,边道,“宫里来秘旨了,五皇子的人说皇上不行了,要您马上进宫一趟。”
  元崇帝若是驾崩,眼下朝政虽然是赵胥在把控,但是元崇帝还有两个健在的皇子,赵胥想顺利登基的话,必须要有名正言顺的圣旨,不然他非嫡非长地继位,日后会落下话柄。
  匆匆收拾了自己,许婳跟着宫里来的太监走了。
  进宫前,许婳特意叮嘱大山这几日看好家门,她这次进宫,还不知凶险。
  行至半路,许婳发现引路太监带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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