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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重生后都想娶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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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许婳在质子府没能见到姜稽,三个月前齐国皇后去世,姜稽作为皇后独子,恳请元崇帝让他回国祭奠。
  这本来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姜稽作为质子,在没到契约时间之前,姜稽都是不能回去的。
  除非元崇帝恩典。
  而元崇帝自然是没把一个小国质子放在眼里,对姜稽的请求当然是视而不见,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一个许婳,联合言官给元崇帝列了十条不可阻拦姜稽的原因。
  最后,当然是许婳赢了。
  三月城郊还是红叶满天,那时许婳亲自送的姜稽,两人立在一棵枫树下。
  许婳还记得自己承诺,若等姜稽归来,定以首辅之姿迎他。
  如今看来,她之前的上位确实急促些,首辅高位,还得再三思量。
  从质子府出来,许婳遇上前来找她的大山。
  大山说了放出流言后的效果,浏阳王刘恒已经快马回封地了,而皇上如许婳料想得一般,让许延来查许婳失踪。
  “大人,我们何时进城的好?”大山是许婳在晋阳里最得力的死侍,在白日为了不必要的注意,他们死侍都是各种百姓装扮,融进晋阳城的各个角落,但不管扮成什么人,他们都会易容,大山现在也是如此。
  许婳若不是亲眼看过培养死侍的护卫教他们易容,她以前还真不信会有能把人脸完全变样的技术。
  “我们不进城,去我娘陪嫁来的农庄,自会有人寻来的。”许婳说完,大山便赶着马车往庄园走。
  原主的母亲也就是陈晟的妹妹,那时陈晟还不是禁军总教头,陈家在晋阳也只是中流人家,陪嫁一般,唯一的庄园还是山林,除了每年冬天的一点野物之外,便没有其他收成。但许婳很喜欢这里,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的她,每日不过被拘在商品房中读书写作业,这种猎鸟钓鱼的恣意日子是从没有的。
  二人到庄园时,天已微微暗。
  看守庄园的是一对宋姓夫妇,也是原主她娘的陪嫁仆人,他们这里离晋阳城远,还不懂许婳被绑架的事,见许婳半夜前来,还以为自家主子又是临时起意过来玩。
  宋嬷嬷看到许婳,笑得脸上多了四五道褶子,奔着上前扶着许婳下来,“小姐怎么亲自过来了,嬷嬷昨儿还和梧儿说过两天去城里给您送冬货,今年山里草木长得好,多了不少好皮子呢。”
  宋梧是宋嬷嬷的独子,今年二十岁,平日里在陈晟手下当兵,每逢沐休才回来。
  其实许婳早就还了宋嬷嬷一家奴籍,但是两个老人不肯离开许婳,便来山里帮许婳看庄园,许婳感念这一家都是好心肠的,便替宋梧在陈晟那谋了个前程。
  “我这不是想嬷嬷和宋叔了吗,刚好这两日有时间,便过来看看你们。”许婳笑容自然,原主幼时想娘亲就会来这里,等许婳穿来后,喜欢这里的青山绿水,便一有烦心事也会过来修整两天。
  宋嬷嬷给许婳带路,大山被宋北带去安放马车。
  宋嬷嬷看到自家小姐神采飞扬的模样,又听儿子厂夸小姐在朝中如何得力,心中很是自豪,唯一的遗憾就是小姐都二十二了,还没个亲事,“小姐,前几日有家商户想给梧儿说亲,嬷嬷让当家的去打听过了,说那家人风评还不错,但嬷嬷还是想听听小姐的意思?”
  “可是南村刘家?”
  “正是。”宋嬷嬷点头道,她不好主动过问主家的婚姻大事,但走迂回路线还是可以的。
  许婳听了摇头道:“不行,那家人惯会做面子功夫,就那刘家地主不知睡了家中多少丫鬟,这种人家腌脏事太多,不好。宋梧才二十,我前些日子还听到舅舅夸他,嬷嬷就不用担心娶不到好儿媳。往后也可把眼光放高点,虽说那高门大户咱攀不上,但娶个官底微薄的,宋梧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听了这话,宋嬷嬷心里头自然高兴,宋梧有出息,那她这辈子给小姐做牛做马都愿意。
  几句夸奖,许婳便把宋嬷嬷的暗暗催婚给撇过去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后,两人到了厢房,宋嬷嬷听许婳说还没吃饭,又去忙着准备吃食。
  等安置好许婳后,宋嬷嬷躺在床上了,才想起今天似乎忘了说什么,可凭她再回忆,都想不出个具体,只好熄灯睡了。
  翌日,许婳是在贴饼的香味中醒来的。
  “早啊,嬷嬷。”和宋嬷嬷打了招呼后,许婳便去找大山。
  大山给许婳带来了一个新消息,说齐国质子姜稽在半个月前已经来燕国了,算算脚程,快到晋阳城了。
  一早听了个好消息,许婳连着多吃了两块贴饼,和一碗鱼汤。
  可这份好心情没保持多久,便被陈行之的到来给浇灭了。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许婳每次不开心就会往庄园里跑,陈行之跟着来了不少次。这次,浏阳王私下绑了许婳,他是不知道的,等浏阳王那送了信给他,陈行之见许婳没有回许家,便知道她是来了这里。
  许婳带陈行之来到没人的小溪边,她走在前头,陈行之亦步亦趋地跟着。
  “婳儿,对不起,这次浏阳王绑你,我是不知道的。”陈行之自责道。
  许婳回头,正好对上陈行之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好看得快能迷惑到她了,“表哥是浏阳王最得力的幕僚,他做这种事,怎会不告知表哥。”
  陈行之急了,他是真不知晓浏阳王会蠢到绑许婳,还亏了五万两白银,他发誓道:“我立誓,此事和我绝无关系。”见许婳面色稍稍缓和,陈行之柔声道,“婳儿,我这次回来,是真的想好好弥补你的,你信我好不好?”
  呵呵。。。
  许婳在心中冷笑。
  她以前是太信原著对陈行之的描述,谦谦君子,面如冠玉,可她后来才明白,小说也有崩剧情和人设的那天。现在的陈行之,眼里掺杂了太多的元素在和她说话,虽然许婳还没搞清楚那是什么,但她清楚不能信陈行之就是了。
  “好啊。”许婳忽而笑起,“可是表哥,婳儿如今已是二品侍郎大夫,表哥说弥补我,若是婳儿想当首辅,你也肯帮吗?”
  “当然!”
  陈行之答得干脆利落。重活一次的他,非常明白许婳能在短短五年里从白衣做到二品大官,可不仅仅靠的是手段,还有一个巨大的宝藏。若是他能得到许婳,不就是等于等到宝藏了吗,那他的那些雄心壮志,成功只是差个好日子。
  对陈行之地肯定,许婳意外了一下下,便立刻说出早就想好的法子,“眼下皇上定开始疑心浏阳王有反心,若是表哥能帮婳儿抓到确凿的证据,这便是头功一件,说不定婳儿便能因此升为首辅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意帮婳儿了。”
  一仆不能有二主,这道理,天下人都知道。
  面对许婳的灼灼目光,陈行之的心头却越来越冷,他在浏阳时就有听闻皇上新宠许婳是个惯会使心机手段的。以前他还不信,眼下是不得不信了。
  “婳儿,那浏阳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
  “那就请表哥别空口说白话吧!”
  许婳佯装生气,要往回走。
  却被一股大力拉住手,往回拽。
  美人计,许婳还是头一回使,生怕没有拿捏好准头,回头时眸带泪光,闪烁着道不明白的委屈,尽管她一身男装,却也不阻碍温柔动人。
  陈行之心一横,心里想着,索性先答应了许婳,他和浏阳王要是继续往来不告诉许婳就行。
  “婳儿,表哥都听你的,行不行。”
  成了!
  许婳低着头,微微一点,抿着唇假装害羞怕了,实际上是怕陈行之看出她在偷笑。
  回到庄园后,宋嬷嬷夫妻对陈行之都充满敌意,就算许婳假假地帮陈行之说了几句话都没用,陈行之只能先告辞。
  送走陈行之后,许婳找来大山。
  “你去给皇上送个消息,就说二皇子和浏阳王勾搭上了。”
  “大人是想给皇上找点事做吗?”
  “聪明。”许婳笑道,“我怕皇上一闲下来就想对付我,怎么说,我也是最年轻的二品大员,不得多做几年名垂青史吗!”
  大山点头表示同意,在他出门前,许婳又叫住他。
  “剑奴还是没回来吗?”
  大山担忧地往主人那看了眼,才慢慢摇头。
  见此,许婳的心沉到了谷底,三次诏回,都不见人,这是要反的节奏啊。
  在庄园待了两天后,宋梧回来了,他在禁军待了两年,长高不少,也黑得很。
  许婳说要回晋阳,宋嬷嬷坚持让宋梧送许婳回去,无奈,许婳只好带了一车的野物回去了。
  她是被绑的,现在归来,自然是要先去宫中报平安的。
  仁政殿里,许婳恭敬地跪着,“臣罪该万死,让皇上担心了。”
  此时,坐着的元崇帝眼皮直跳,他有三天没看到许婳,可谓是通体舒畅,如今一瞧,什么都不好了。
  照例,元崇帝问了许婳知不知道是谁绑了她的,许婳想都没想就出卖了刘恒,她的口,五万两可封不了,而且她从来就不是讲信用的。
  元崇帝听了大怒,“真是反了他,和赵旭那孽子勾搭上不算,还敢绑架朕的肱骨大臣!”
  边骂,元崇帝边让太监去叫大将军,说要踏平浏阳,却被许婳拦下了。
  “皇上息怒啊,这事眼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皇上贸然出兵,只会被天下人指责啊!”
  无论在哪个年代,战争都是劳民伤财的事,所以元崇帝也就是说说,许婳见坡下驴给元崇帝面子才劝的。
  等元崇帝的怒气平息点,一君一臣才回到正事。
  元崇帝似是无意道:“方才听朕说了一通,都不见爱卿有半丝惊奇,想来现在那些死侍是真把你当主人,而忘了朕才是一国之君了吧。”笑了笑,“嗯,你说呢,许爱卿?”
  闻言,许婳噗通跪下,这老狐狸,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第6章 
  “人都说皇权是至高无上,可以无所不能的,但许爱卿你来说说,真是这样吗?”
  从跟随元崇帝的五年时间里,他一共只在三个场合称许婳为许爱卿。头一回是许婳不肯杀逃跑的死侍,后来元崇帝让许婳看了一天一夜的厮杀;第二回 时诛杀当时叛乱藩王怀孕的妃子,许婳动了恻隐之心没下令,元崇帝让人破腹取子并把血淋淋的成型胎儿放在许婳怀里;第三回,便是现在。
  许婳的额间汗珠连连,今天是她得意忘形了,忘记古代皇权的残酷。
  “回皇上,人间世有千万可能与不可能,又有数不清的天命不可违,皇上问的太难了,臣回答不了。”许婳绕了个弯子,没直接点明皇权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这时候拍马屁只会让她显得更虚伪,所以只好装糊涂。
  元崇帝满意地看了眼许婳,不愧是他看上的臣子,心中不由又惋惜,若是他的儿子能如许婳这般心计,他又何必还要为他们谋划这么多。
  “起来吧许婳。”元崇帝走下来,绕过许婳,站在阳光底下,“你这人看似手段狠毒,却不是对所有人,你故意让陈行之脱离刘恒,不就是为了保护陈家不被株连。你步步算计,每走一步都想到了之后的三步,朕不得不夸你是天生的帝王之才。可是许婳,你别忘了,你不仅是个女人,还是臣子,一个永远不能成为帝王的身份。”
  顿了顿,元崇帝看到许婳眼中的错愕后,又捋着胡子继续道:“你以为朕老了,耳目不明了,可你却没料到,那些你看似不在乎的东西,朕都一一看在眼里,且都能轻而易举地摧毁。你若是不愿意嫁给四皇子或者五皇子,那就替朕做一件事,杀了你手下所有的死侍。”
  曾经背叛过的那些人,元崇帝是不会再相信的,他可以再花三年或者五年的时间去培养新的死侍,这点他从许婳撬走他的人之后就开始做。
  死人,才最能让人放心。
  刚起来的许婳,后背已经被浸湿了,她穿书唯一的优势就是有现代人的思维和熟读各种史书,可真的到了古代,就像课本教育和实践的不同一样,那都不是一回事。
  元崇帝给她的两个选择,第二个她是绝对做不到的,那些死侍原本都是元崇帝在战场附近收刮来的孩子,身世可怜,成长艰难,她好不容易把他们带到新生活,怎么忍心。
  可要嫁给四皇子或者五皇子,虽说以后做啥事都会束手束脚,却还是个缓兵之计。
  “臣愿意嫁给五皇子,多谢陛下赐婚。” 许婳跪下行谢恩礼。
  元崇帝诧异地看了眼许婳,“你竟然选的是老五?”
  在元崇帝看来,老四虽然身体弱了点,但好歹是个正常男人,若是嫁给老五,那许婳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元崇帝想不通。
  而在许婳想来,她不喜欢两位皇子中的任何一个,嫁给四皇子不仅要圆房,上头还有个阴险毒辣的容妃要时刻提防。五皇子就不一样了,听说五皇子从不碰女人,一心一意爱男人,他的母妃早逝,嫁过去更是没有人可以拿捏许婳,她大可以和五皇子井水不犯河水,和谐地过日子。
  许婳的这点小心思,元崇帝很快就能想明白,但许婳已经点头同意了,他到时候再使点法子让他们圆房就可以,但为了夜长梦多,元崇帝立即写了折子,让掌事太监跟着许婳一起去许家宣旨。
  这一路,许婳从来没觉得那么漫长。
  此时的许延早知道女儿许婳进宫面圣了,却没料到,会等来一旨赐婚,还是和满晋阳最出名的断袖——五皇子赵胥。
  许延脑袋瓜子轰隆隆响,在接旨后晕死了过去。
  整个许家,唯一开心的,便是许婳的继母柳氏。
  柳氏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十七,去年柳氏本想把女儿嫁给二皇子做侧妃,被许婳拦下了,最后许婳和许延两人没经过同意,就把许婉给远嫁浙江了,这一年到头,柳氏是一次都见不到女儿。
  现在许婳得了这么个面子光鲜,底子却污糟透了的姻缘,柳氏那叫一个开心,就连伺疾许延时都抿嘴偷笑。
  元崇帝怕夜长生变,婚期就定在下月十五,离现在不过二十天的光景。除非许婳有天大的本事,赵胥这人她是嫁定了。
  不过成婚也有成婚的好处,元崇帝给许婳放长假了,这对许婳来说也是好的,眼下她还真没精力去朝堂上应付那些人。
  在赐婚后的第二天,元崇帝便宣旨提林阁老林辰锦为首辅,一时间,林家成为晋阳城里最大的金大腿,无数官员和读书人想投其门下,但都被林辰锦给拒绝了,并闭门谢客。
  和门庭若市的林家比,许家就冷清多了,经过赐婚的事,大家明面上还是来拜贺,心里头却敞亮着,他们都知道这是皇上开始架空许婳的第一步。不用多久许婳就会成为一个只会和王府里那些小绾争风吃醋的女儿,谁还会忌惮她。
  这会子的许婳,正在家中被宫里的教养嬷嬷逼着学规矩。
  “许小姐,奴婢们都是陛下派来的,走的不过是旧例,您若是不愿意配合,那可就是在打皇家颜面,日后等您……”
  “行了行了,你也忒啰嗦了,我不过想休息半个时辰而已。”许婳胸闷地挥手起来,可动作不雅,又被领头的吴嬷嬷给瞪了。
  这回,元崇帝特别慷慨,他排了八个嬷嬷,琴、棋、书、画、礼仪、规矩、女则、女戒,每天轮着给许婳上课,她头都快炸了。
  教习的过程中,若是许婳生气或者有任何的不满,那些嬷嬷也不威逼,只说完不成皇命,她们也就活不了了,且每每许婳偷懒,她们总有一大堆的礼仪规矩来说她,那语气恭顺又小心,完全让人生气不起来。
  天啊,谁能来拯救下她。
  许婳在心中不停地呐喊。
  大概是她的求救太诚心,在被关了五天后,五皇子赵胥上门了。
  燕国民风开放,只规定成婚前三日新婚夫妇不能见面,便没其它讲究。
  赵胥把人带出许家时,那八个嬷嬷大眼瞪小眼,围着赵胥和许婳跪下,各个表示惶恐。
  可赵胥又是何许人也,那是敢在宫宴上公然表示这辈子只喜欢男人的皇子,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的小绾们被欺负,所以这才找上门来。
  “你们就是把眼泪哭干都没用,本王最讨厌你们女人哭,再出一句声,割了你们的舌头!”赵胥厌恶地扫了眼跪着的嬷嬷们,果然他话刚出,嬷嬷们便不敢出声了,他回头看了眼许婳,见她在发呆,又吼了句,“还傻愣着做什么,你可别想本王来牵你,本王最讨厌碰女人了。”
  话毕,赵胥先走出许家,许婳为了逃离这些嬷嬷们的摧残,心中以她对赵胥的风评猜测,赵胥肯定不会害她,便忙跟着出去。
  出门后,赵胥是不同女人乘一辆马车的,许婳独自乘坐后面一辆。
  许婳满脑子的疑问,等到了赵胥的府邸后,看到一溜十几个或俊美,或阴柔,又或者是阳刚挺拔的小绾后,又见他们一一对自己行礼,心中便明白个大概。
  “行了,你们既然见过主母,就先退了,我们还有话要说。”
  赵胥的屋子用炭火烘得暖如夏季,他一进门,也没考虑还有一个许婳在,脱了外衣,躺胸露乳,斜坐在软塌上,说话时鼻子出气,“你也坐吧,刚刚你也瞧见了,通共十四人,都是本王心头肉。你选择嫁给本王时就该知道,日后本王肯定是不会碰你的,本王劝你还是……”
  “楚河汉街,永不越界。”许婳笑着接下赵胥的话,此时她心中早明白,这五皇子想的和她一样,便可以不用那么多兜兜转转地话了。
  “哈哈,许大人你还真上道。”赵胥想得就是许婳说的意思,两人既然意见一致,那他准备的其余话便无用武之地了。
  接下来的话,便是一番定规矩,日后许婳嫁过来,两人家里各自生活,出去要一致对外,做个好搭档,大家一起开心。
  为了表示诚意,赵胥愿意替许婳解决了那八个嬷嬷,而许婳感谢赵胥,威胁了几个言官以后少写骂赵胥的折子。
  二人相处了几天后,都有种搭档相见恨晚的感觉。
  许婳没了教养嬷嬷,忙着在家重新给那些死侍想法子换身份,别以为她答应皇上嫁给五皇子,皇上就会放过那些死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眼下,许婳需要一个能走在台面上,却又消息灵通的身份去安排那些死侍,而不是单纯地传递消息和做任务。
  思来想去,许婳想到了镖局。
  镖局的人行走天下,来往便利,又能传递消息,且那些死侍个个武功高强,说不定能把镖局的生意做红火,也不用她再用自己的体己去补贴他们生活。
  有了主意,许婳立刻写了计划表,以她的名义干镖局太扎眼,但她现在有了赵胥这个帮手,皇家做事向来都容易多了。
  当她和赵胥提出要干镖局后,赵胥二话不说同意了,连问都没问。
  这边许婳干得热火朝天,许延却日渐消瘦,每日都会来许婳这转转,许婳瞧出他有心事,却偏偏不开口问,让许延干着急。
  至于许延的心事,便是那天碰到姜稽,得了姜稽的吩咐,他若是做不到,那姜稽就要和皇上举报许婳偷偷豢养死侍的事,这可是要灭门杀头的。
  一日,许延终于忍不住。
  “婳儿啊。”许延犹豫地看着许婳,吞吞吐吐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爹知道你之前私下替皇上办了不少事,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现在这事啊,一不小心让齐国质子知道了,然后爹又知道了。他让爹来问问你,当初你欠他的,是不是该还了?”
  一口气说完后,许延心头畅快不少,他忍了这么多天,一来是不能接受女儿替皇上养死侍的事,二来是怕姜稽故意诓他。
  他看许婳慢慢亮起,又灭了光的眼睛,十分好奇,“婳儿啊,你到底都替皇上做了什么?还有,你又欠姜稽什么了,让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向你讨要?”
  许婳无声地叹息着,一手撑着脑袋,手中的毛笔不小心点了些在她白玉般的皮肤上。
  她欠姜稽的,那可是数不清的多了。


第7章 
  许婳和姜稽相识于微末时,当然,更惨的是许婳。
  那时许婳刚穿过来,拖着一个羸弱不堪的少女身体,什么也做不了,心里头明知道一切都是柳氏的手笔,却也只能干看着。
  后来,许婳韬光养晦,再一次宴会上出现,扮可怜博得其他贵夫人的同情心,便也更让柳氏恨她。
  也就是那时,许婳认识了在假山偷睡的少年齐国质子姜稽,她所有的不堪和手段都被他看在眼里,羞愧、害怕时,却看到那个如明媚春光般的少年夸了一句“好丫头”,从此,许婳便抱着姜稽这个金大腿不放了。
  齐国多河,故而姜稽喜欢吃鱼。
  许婳早早带着佩儿去早市挑了两条活蹦乱跳的草鱼,从后门翻墙进的质子府。
  这里的厨师、丫头婆子,都认得许婳,听闻许大人又是来给主子做鱼的,一个个都笑着欢迎。
  “许大人,这两天主子火气大,您可得少放点盐啊。”和许婳常说话的厨师春来凑到许婳身边道。
  许婳笑着点头,记挂着春来的话少放盐了,却也一直想着姜稽为什么上火。
  等鱼汤顿好,红烧的鱼肉也正香,许婳扮做仆人装扮,跟在送餐的队伍后头,跟着去。
  “爷,用饭了。”春来是领头的,故而由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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