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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重生后都想娶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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韹O扶着林沐阳的模样,真是碍眼。
  “许婳所挣扎的,为的不过是挣脱出内宅,在短暂的人生中有点色彩。她要的,从来都不会和太子殿下有矛盾。”姜稽分析了下许婳,并没有正面回答赵俭的问题。
  “那姜卿你呢,你想要的又是什么?”赵俭又问。
  姜稽微不可见地勾下唇角,想到了什么,又缓缓摇头,“安于一隅,能平稳度日就行。”
  “哈哈?”赵俭的水开了,却不急着煮茶,他连笑了几声后,又拿出一封来自齐国的一封密报,“这是齐国太子送来的,他和孤倾诉了自己的昼夜难寐,让孤替他解决一心头事。”他顿了下,精明的眸子想在姜稽的脸上看出变化,“齐国太子说,让孤帮他杀了你。”
  说完,赵俭给姜稽倒了一杯茶,他也不问姜稽该如何自处,只是说完这个事实,等姜稽自己想清楚该怎么做。
  一国质子,即使再不堪,也鲜有去给别国皇子做幕僚的。
  赵俭的意思,姜稽很明白,赵俭正在做最后的谋划,只等元崇帝升天,赵俭就能登基,而赵俭虽是太子,朝中却还有其他几个虎视眈眈的兄弟,到时候难免血雨腥风,所以赵俭需要培养一些敢于卖命的势力,而不是那些背负着家族做事畏畏缩缩的老臣。
  大殿里安静了一会儿后,姜稽走到殿中心,不疾不徐地跪下,“臣姜稽,愿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
  “哈哈,姜卿果然聪慧。”赵俭笑着走下台阶,亲自扶起姜稽。
  赵俭没再提许婳,又说了一会当局时事,让亲信太监送姜稽出门。
  从东宫出来时,已是落日西沉。
  姜稽徒步从东宫回质子府,瞧见暖阁外的黑色短靴,便知来者是许婳。
  推门进去后,先走烤红薯浓郁的香味飘来,才是那人盘腿坐在软垫上,香甜的模样,顿时心尖所有的锋芒都化成温柔。


第17章 
  许婳在质子府等了许久,都不见姜稽归来,正巧看到府中下人拿了红薯,便要了两个,窝在姜稽的暖阁里烤。
  “你来得可真巧,我这红薯刚烤好,快来,我给你剥一个。”许婳边说边用火钳从炭火盆里夹出一个红薯,剥开黑焦的皮,露出黄澄澄的肉,许婳用筷子挑了一口,伸出手,喂姜稽吃。
  姜稽早习惯了许婳的这些动作,就着许婳的筷子吃了,甜糯棉口,很好吃。
  许婳把整个红薯递了过去,她问:“近来你总往东宫跑,晋阳城里有不少传言,说你成了太子幕僚的,这是真的吗?”
  姜稽刚吃进一口红薯,不便说话,直到吞下后才开口,“今日才成。”
  简短,没有多余的字眼。
  许婳不解,又问:“你不是要拉太子下马的吗,怎么成了太子幕僚?”
  从小食不言的习惯,让姜稽吃完了整个红薯,擦嘴后才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赵俭多疑且谨慎,不在他身边行事,难找到漏洞。”他故意隐去了齐国太子要杀他的事,就像之前一眼,把许婳远远地排除在齐国的是非之外。
  许婳听了解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可也表示担忧,“朝中支持赵俭的臣子本就多,皇上若是驾崩赵俭继位也不会有太多的反对,但他这般结交你我,我怕他不仅仅是想要皇位,而是想利用你我这些无路可退的人,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姜稽点头表示同意,“正是这样,我才要进东宫看看,这水到底有多深。”
  “那你万事小心,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即时通知我。”许婳见天色不早,说完便起身告辞,却被姜稽叫住。
  许婳回头,正好能看到姜稽上仰的下巴,好看得让人想揉两下。
  “你觉得林沐阳这人如何?”
  “怎么会突然问到他?”许婳问。
  姜稽回头拨弄着炭火,像随口道:“今日瞧你们亲密,便问问。”
  今日?亲密?
  许婳想到自己在东宫遇到姜稽时的画面,她搀扶着林沐阳,这画面在古代还是一男一女,她瞬间明白了姜稽的意思。
  “林沐阳啊,就一个二愣子,呆板又怂。”许婳走回姜稽身边,蹲下,对着姜稽笑出大白牙,“我不喜欢他这样的。”
  姜稽被许婳的大白牙晃得失神,竟有一瞬间,想让她别笑了,张扬得让人心痒,胸口堵了一句话,吞吐了一会想问出口,到半路又变了味,“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许婳不懂姜稽的心里变化,笑着点头应了。
  从暖阁出来,许婳和大山翻墙出了质子府。
  “今儿我们走回去吧。”许婳吃了红薯积食,难得地不想乘马车。
  大山自然是没有意见,月光的映射下,一主一仆在雪地中渐渐拉长了影子,谁都没看到质子府房顶上伫立着的身影。
  这夜过后,许婳再去上朝时没听到有人议论梁达的事,便知道是被太子压下了。目光转了一圈,不曾发现林沐阳的身影,问了林首辅才知道林沐阳受寒病了。
  大多时候,许婳不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可梁达的事不一样,事关太子秘闻,她不知道原委心里着实不安。
  她下朝后,便让大山去府衙打听下,梁达的案子究竟怎么结的,自己去了户部,眼下林沐阳病了,黑籍的事就剩个结尾,可不能出了差错。
  一直到傍晚沐休回家时,大山来接许婳,才告诉许婳府衙那拉了个黑籍的做替死鬼劫财,把梁达埋在太子别院也是偶然,那黑籍替死鬼无亲无故的,在府衙的刑罚下就剩下一口气,且留在今日晌午便问斩了。
  由此一来,梁达的死不仅被压了下去,太子也从中脱了关系,那些替太子办事的人也得到了太子的信任。
  可许婳却不甘心,她不信发生私通这样的事梁家只是驱逐梁达,梁家肯定有不敢杀梁达的龌龊,很有可能梁达的手中握有关于梁家的把柄,梁家只能被迫放了他。然而这样一来,梁达就一定会有帮手,不然梁家才不用忌惮梁达。
  “你快去查查,和梁达私通的那个小妾如何了,现在就去。”许婳和大山说完,自己接过马车的缰绳,“我自己能回去,你放心。”
  大山走后,许婳一人赶着马车回许府,刚进门,就听仆人报信,说舅太太带着表少爷过来了。
  一听陈行之也来了,许婳好奇陈家怎么愿意放他出来了,便去了前厅。
  前厅里柳氏正在应酬舅母张氏,陈行之没在,许婳想来是在许延那。
  “见过太太,舅母。”许婳因穿着官服,便没行礼。
  柳氏面子功夫做得好,她也见识了许婳的厉害,知道这次张氏带着儿子过来是专程找许婳的,便识趣退了出去,留她们两个说话。
  等柳氏走后,张氏才柔声道:“婳儿,今日舅母是特意带着行之来给你道歉的。”
  “舅母见外了。”
  “哎,这里没别人,舅母便和你说点贴心话。以前舅母和你舅舅想的一样,都希望能亲上加亲,谁曾想行之会做那糊涂事。现如今你在朝中官做得不错,行之也和林家女儿定了亲,舅母就想着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亲戚之间的嫌隙还得说开来,是吧?”张氏说话声量不大,但条理清晰,表明了来意,也告诉许婳陈行之日后都不会再纠缠她,两家大可放心来往。
  世道艰难,多一个好的亲戚总比多一个仇人来得好,张氏今日过来便是这个意思。
  许婳也觉得这样不错,虽然陈行之这个人设崩了,她就是再不喜欢,那也是私下的事,并不会拂了舅舅和舅母的意思。她又问了是哪个林家,得知是林沐阳的妹妹,心中不由替她舅舅夸了一句好本事。
  和张氏又说了一会话,陈行之从许延那过来了,他站在离许婳两丈远,规规矩矩地唤了声表妹,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许婳,就像他们之间一直是漠视生疏的一般。
  而许婳瞧着陈行之,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见过会演戏的,像陈行之这般沉稳的还是少见。
  从始至终,陈行之都没单独来找许婳说话,许婳自然更不会主动去找陈行之。
  送走张氏和陈行之后,许婳被许延叫到书房。
  许延脸色铁黑,地上是他刚摔断的徽州金毫,一等一好的毛笔,许婳一瞧,便知道是陈行之今日送来的。
  “父亲,您不是最想要这徽州金毫的吗?”许婳拾起地上断了两节的毛笔,心疼道。
  “呸,就他的东西,我才不稀罕。”许延愤怒道,“不就是搭上林首辅家的大船,有什么好炫耀的,还想冰释前嫌,我呸,一个眼高手低,除了脸蛋好看点没有任何用处的男人,也不知道林首辅看上他什么了。”
  对当年陈行之逃婚的事,许延是耿耿于怀,他不仅被同僚耻笑,还害得他的长女性格大变,现如今陈行之还能有首辅做岳家,许延越想越气,“日后你给我少和陈行之来往,还说什么请姑父忘却旧仇,感情被人耻笑的不是他,说忘就能忘,虚伪!”
  许延心中有气,不说不快。
  许婳便一直听着,这便是她觉得许延作为一个父亲最大的优点,在女儿被伤害后,对方就是永远的仇人,他不会因为形势就把仇人变亲人,这也是许延一直在官场碌碌无为的主要原因。
  听许延吐槽了半小时之后,他才没力气说了,最后又叮嘱许婳道:“你舅舅舅母都是忠厚之人,虽说陈行之对你有亏,却也不能迁怒到他们头上。”
  “女儿知道了。”
  许婳应下后,从许延的书房走回自己的院子,夜深时躺床上思考,再有十来日便是新年,皇上在宫中情况不明,太子又虎视眈眈,她该如何熬过去呢?


第18章 
  次日,许婳轮休。
  她一早便起来便找来大山,问有没有查到有关梁御史那个私通的妾室的消息。
  大山昨夜便回来了,但那时许婳已经睡了,便没过来回话。
  大山:“那妾室姓余,被梁家关在城外的一处庄园里,据说只是被关着,梁家没害了她的命。”
  这就更让许婳好奇了,梁家留着这对私通男女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用过早饭,许婳带着大山出城,她想去梁家关小妾的庄园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破绽。
  出城后,马车又行驶了半个时辰,许婳和大山下车走过去。
  在看到有炊烟后,许婳才和大山躲在一个草垛后。
  “大山,那些农夫,身板挺直威武,我看着怎么那么像练过的?”
  “回主子,他们就是练家子,咱们怕是不能靠近了。”大山从小练武,对于同类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可就麻烦了。
  这庄园靠山且僻静,平日应该除了走街串巷的货郎,怕是不会有生人过来。她和大山若是突然出现,怕只会打草惊蛇。
  她正发愁时,那些假装农夫的练家子突然朝麦田走来。
  麦田空旷,许婳是沿着灌木悄悄过来的,眼下回到灌木丛还有个几十丈的距离,可在十几个农夫的注视下,他们根本就回不去。
  “小姐,要不然奴去吸引注意,待会你从灌木丛后逃走?”大山功夫好,想甩开那些农夫很容易。
  可许婳没立刻同意,因为如果大山出现,这事肯定就惊动了梁御史,到时候她便再也找不到这余氏了。
  就在她惆怅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离麦田不远处突然出现一行人,中间是一辆华贵的马车,里头的人肯定非富即贵。
  那些农夫看到马车一行人,便停止脚步,又退回庄园去,许婳和大山也趁此机会跑到灌木丛后,刚躲好,面前便站了两个穿铠甲的侍卫。
  其中一个侍卫对许婳行礼道:“许大人,我们王爷请您上马车一叙。”
  王爷?许婳立即在脑海中把晋阳城里的王爷过一遍,能经常大排场出城游玩的,怕是只有和她定亲的那位。
  许婳给大山一个安心的眼神,上了马车后,果然看到赵胥。
  在赵胥的怀里,还躺着一位清秀小绾,小绾见许婳进来,微微笑下,在赵胥的脸上吧唧一下,似乎是宣示了主权,才下马车。
  等马车里只剩下许婳和赵胥两人,许婳才夸道,“王爷可真是好艳福。”
  “那可不。”赵胥也深觉得自己很有魅力,自信道,“本王可是进城里最英俊的断袖,就连有些官家子弟都想给本王暖床的,这桃花运可是源源不断的。”
  许婳微微笑下,没有说话,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是夸赵胥厉害,还是作为未婚妻该说点其他的。
  二人沉默了一会,赵胥突然把窗帘掀开一个角,任凭冷风吹进来。
  “今日若不是本王的马车路过,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农夫看到你,会做如何?”赵胥的目光看着窗外的风景,话却是说给许婳听的。
  许婳莞尔,“我只是路过这里,并未做有损他们的事,他们若是不喜,驱我离开便是。”
  “装。”赵胥放下窗帘,眯眼道,“这里是梁家庄园,前几日梁家旧仆被杀,和他私通的小妾就被送来这里,案子虽然结了,却堵不住你的好奇心。”
  那日在太子别院,只有十几个兵部和府衙的人,至今许婳都不曾在晋阳城听到有关那日的流言,可赵胥又是如何得知梁达和梁御史小妾私通的事?
  许婳心里正疑问时,又听赵胥嗤笑道,“别乱猜了,这天底下就没不透风的墙,就想你今天出城一般,你就当无人可知吗。许婳啊,今日你很浮躁呢。”
  最后一句,似感叹,又像在提醒许婳。
  顿时,许婳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瞬间明白今日赵胥出城,就是料到她会需要帮助,“多谢王爷相助。”
  赵胥抬手,“不用谢,你是本王未婚妻,本王可不想背负一个克妻的名声。不过许婳,你欠本王一次人情,是不是该替本王做点什么?”赵胥挑挑眉,玩笑道。
  心知赵胥对自己没恶意,许婳也跟着玩笑道:“只要不暖床,许婳定竭尽所能。”
  “你快别侮辱本王的床了,等你长个把,再来和本王谈暖床的事。”赵胥嫌弃地看了一眼许婳,又凑近道,“你不是想知道梁御史为什么不杀死梁达和这个妾室吗,如果本王告诉你为什么,你替本王做个传声筒如何?”
  许婳有种预感,替赵胥传的话,若是不小心,肯定会没了命。
  “你不说话,本王就当你同意了。”赵胥笑呵呵的,一副没好事看热闹的模样,“你可知梁御史不杀梁达是为何?”
  许婳摇头,她若是知道,今日便不会大老远地从城里出来了。
  赵胥:“是因为梁达从余氏那听来一则秘闻,有关太子身世的。四十年前,先皇后小产后,便一直没能怀孕,后来宫中的嫔妃越来越多,先皇后着急生子吃错了药导致终生不育,这事啊,只有先皇后和梁御史知道。你说这可怎么办呢,一个不能生育的皇后,注定了下一任皇帝和他们梁家无缘,因此梁御史想出了一个偷梁换柱之计。”
  “他们把别的妃子的孩子抢来了?”许婳在赵胥休息间,忍不住问。
  “自然不是,你且听本王说完。”赵胥润了唇后,又道,“先皇后不能生,但是我们得御史夫人能生啊。在先皇后小产五年后,突然有孕,其实是假怀孕,但父皇当时太渴望有孩子,就一直小心没同房,便让先皇后顺利借御史夫人的肚子,生了当今太子。而这秘闻,不小心被余氏听了去,说给梁达听,二人都是得倚靠梁家才能生存的,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便威胁梁御史还他们自由。可梁御史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愿意,便想了个缓兵之计,先放梁达出去,扣下余氏。可梁御史想不到,太子最恨别人触碰这事,便让人拔了梁达的舌头,弃尸荒野。而本王,只是希望这个热闹能大一点,把尸体运到太子别院,又引来做事刻板的林沐阳。”
  听赵胥说完,许婳惊得张大嘴巴,许久都不能合拢,之前陈行之告诉她有一则关于太子的秘闻,能让太子身败名裂,当时许婳就好奇来着到底这秘闻地多隐晦,才能绊倒势力稳固如泰山的太子。现在听赵胥说完,感情太子压根就不是皇后和皇上的种,是梁御史的儿子,这自然是继承不了皇位的。
  可是,一项不关心皇权的赵胥,怎么会主动和她说这个?
  许婳想到近来对赵胥的发现,警铃大响,“你该不会是,想借我的嘴巴,把这则秘闻说给皇上听吧?”
  赵胥肯定地点头。
  “我不干!”
  许婳都没考虑就拒绝了,“眼下皇上病重,我要是告诉他如此严重的消息,指不定一命呜呼去了,到时候还没等绊倒太子,我的命就不在了。”
  命最重要,是许婳的出事底线。
  她知道这是赵胥在拿她当枪子使,特别是这么出风头的事,搞不好就会没了性命。
  赵胥慢慢靠下,他的目光在许婳生气的脸上打量着,“许婳,你真觉得靠你和那个质子,能把太子拽下皇位,别太高估你们了。本王现在给你的可是最好时机,太子对外称父皇病重,可你又怎知父皇是真的病重,而不是被软禁?”
  许婳从来没想过太子会逼宫,毕竟太子地位稳固,除非是皇上已经察觉出一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布局,就被太子控制了。
  “许婳,如今你若是不扳倒太子,日后太子继位,第一个灭门的就是你们许家。若被别的人抢了先机,无论是父皇复权,还是其他皇子继位,都不会放过你。可以说,你现在是只能进,不能退。”
  赵胥说完,慢慢闭上眼睛。
  看赵胥如此,许婳知道他这是不愿多说了,接下来进城的时间,便是赵胥就给她思考的。
  答应赵胥,那就需要冒险进宫,而且不是简单传个话,还有之后帮皇上复权的险路。
  可不答应,许婳又想不到有其它办法能拉下太子?如今太子是视她为眼中钉,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许婳左右徘徊,一直想不出来一个答案。
  到马车进了城门,赵胥提醒许婳时间不多了,许婳心如炭火上的蚂蚁,焦灼得厉害。
  估摸又过了一刻钟左右,马车突然停下,许婳听外头传来太子的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胥按住许婳的肩膀,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别出声后,便自己下了马车。
  隔着马车薄薄的一层,许婳听到太子斥责了赵胥不务正业两句,又以兄长的角度对赵胥表示担忧。而赵胥一如既往地保持人前浪荡,太子接连叹了几声气后,要离开时赵胥问送去东宫的云月伺候得如何,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
  许婳听不到外头有动静,小心扒开一点儿窗帘,看到太子沉了目光道:“那样的污糟人,自然是剥皮丢出东宫。”
  之前许婳是听赵胥哭诉过的,云月是赵俭送到他那里的细作,对自己曾经的下属都能下如此狠手,许婳不由想到若是赵俭继位,又会拿她如何?
  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此时许婳如坐针毡,焦急得不知该怎么办。
  又听赵胥替云月哭了一会,两兄弟又演了一会严兄浪弟的戏码,许婳才听到赵胥告辞。
  许婳忙放下窗帘,在窗帘盖下前,许婳忽然看到站在马车外的姜稽。
  他怎么也在,还如仆从一般站在马车外?
  一时间,许婳心里五味陈杂。
  “怎么,心疼了?”刚上马车,赵胥就看到走神的许婳。
  听此,许婳慌乱回神,面上却不敢有过多的表情,“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发呆而已。”
  赵胥冷笑下,“赵俭这人多疑,因此他想不透你和姜稽的关系,本王可是明白知道的。不过,你就是和姜稽睡了也和本王无关。如今本王关心的,只有方才问你的事,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第19章 
  仁政殿
  捧水的小太监成两排,跪在殿外,直到里头走出皇上身边的贴身公公,他们才站起来,一个接一个走进大殿中。
  许婳拎着一桶热水,跟在末尾,最不起眼的一个。
  皇上如今病了,这仁政殿里的水早中晚都要时常备着,许婳得了赵胥的安排,插进了这些小太监的队伍里。
  她答应帮赵胥的忙。
  一来是她确实需要这么个机会绊倒太子,二来是她在晋阳树敌太多,不能再错过赵胥这个盟友。
  故而虽知进宫万分凶险,再三思量后,却也还是进来了。
  元崇帝的卧榻在仁政殿的右偏殿,许婳过了珠帘,浓重的药味、老人喉咙卡痰粗重的喘息声,顿时袭来。
  领事的太监是赵胥的人,他走到许婳跟前,眼睛斜着许婳,“你跟咱家进来,其他人往日该做什么的,开动吧。”
  “是公公。”许婳低头跟在领事太监身后。
  进了一层厚厚明黄色的帷布里,许婳用余光打量着这里,在纱帐中躺着一人,她猜着便是元崇帝了,听他的呼噜声,估摸着是睡着了。
  “咱家只能带你到这里了,许大人可别辜负了王爷对您的期待。”领事太监突然小声道,说完,便退出帷布。
  眼下,帷布里只剩下许婳和熟睡的元崇帝。
  许婳蹑手蹑脚地走近龙床,她不怕元崇帝病入膏肓快死了,就怕他突然醒了坐起来还能对她笑。
  想想就心里发毛。
  深呼吸一口。
  来之前,许婳就组织好了语言,如今只需要说出口便行。
  不过,她对此也有个疑问,像元崇帝这般讨厌她的人,会信这如同小说一般的剧情吗?
  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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