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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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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大娘道,“这两天我七七八八的和香棋说话,也套出几分,刚才又问出一句实话来,这药虽然是大奶奶的人在熬,但是药材可不是大奶奶去药房抓的,而是二夫人身边的祝嬷嬷亲自抓好再直接送去大厨房交给大奶奶的人,因此,药包里有什么药材,大奶奶并不知情,两个药包直接进了大厨房,其中是否完全一样,也就不得而知了。”
  若胭沉默下来,久久不语。
  和祥郡主不喜欢自己,若胭知道,她不喜欢云懿霆,若胭也知道,却没想到她会如此狠毒,只不知,她这么做,只是针对自己,要借“不能生育”把自己逼走,还是意在断了云懿霆这一支。
  越思越惊,遍体生寒,若胭半晌不得出声。
  初夏端了茶进来,在一旁劝喝,若胭却是神游天外,哪里还喝得下茶,佟大娘略说了真相,初夏大惊失色,将茶杯往高几上一顿,腾身而起,怒道,“这还了得,其心如此恶毒,若不揭穿,将来防不胜防。”
  若胭又将书拿过来,放在膝上一页一页的翻,“大娘,这个事我知道了,先不必说出去,该怎样还怎样吧,容我想想。”
  “也好,事关重大,毕竟她身份不同他人,切不可轻举妄动。”佟大娘点头认可,又宽慰几句,见她与往日不同,言语平静,放下心离去。
  佟大娘既去,初夏却不肯走,急道,“依三奶奶和大娘的话,这事是说也说不得了?奴婢觉得,即便不能正面与二夫人明说,也务必告诉三爷,这内宅斗争之火既然点燃,三奶奶还想能避开么?”
  “不必了,内宅斗争?我要为谁而斗呢?”
  若胭淡淡回道,如果撤回了目标,那么所有的努力都失去意义。
  “三奶奶,您……”初夏细细回味这句话,惊问。
  “走吧,陪我去园子里走走。”若胭平静如水。
  初夏却沉下脸,摇摇头,“三奶奶还是别出来了,就在屋里呆着吧,出去做什么,倒听一耳朵恶心话回来。”
  “说我的恶心话?我又怎么了?”若胭木然问,虽不那么生怒,也觉得奇怪,自己这段时间闭门不出,少与人打交道,又能传出什么难听话呢。
  初夏忿忿道,“哪里是说三奶奶,三奶奶没招谁没惹谁,有什么可说的,还不是说的三爷,近来风言风语又起,什么难听的都说。”
  若胭愣了一下,将书盖在脸上,默不作声,纸是包不住火的,云懿霆有了新欢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云府,可想而知,自己如今真的成了众人的笑柄,看吧,那个攀上高枝想当凤凰的六品官员庶女,果真还是降不住云三爷这个花花公子,大婚才半年多,就失宠了吧?
  自作孽,不可活。
  若胭在心里切齿骂自己。
  “三奶奶,外面有个婆子,自称李氏,要求见三奶奶。”晓莲突然禀道。
  若胭一时没反应过来,李氏?哪个李氏?自己认识姓李的婆子吗?晓莲见若胭皱眉不语,转身要去回绝,若胭猛然想起一人,梅承礼的乳娘李氏?“请她进来。”心里却纳闷,李氏怎么跑到侯府来找自己了。
  果然不多时,晓莲领进一人来,正是梅承礼的乳娘,若胭诧异的请她堂上相坐,李氏却摆手笑道,“多谢了三奶奶的好意,老妇却不坐了,这次来也不为别的,只做辞行。”
  若胭不禁惊问,“大娘要离开京州吗?准备往哪里去?”
  李氏呵呵一笑,“天下之大,哪里去不行?老妇在京州呆了半辈子,人人都说天子脚下黄土也是金,荣华富贵满地捡,老妇倒没觉出这锦绣之地有什么好处来,总是各人想要的不同,若是呆着无趣,何必枯守,就是自己捱的下去,还要孩子们也跟着一直过活吗?倒不如换个地方,自自在在的过日子。”
  若胭听后竟懵懂起来,自己这日子不就是李氏所说的无趣么,是啊,各人想要的不同,我想要的只是一个人心,如今也已失去,这锦绣之地与我还有什么好处,我还要为谁枯守?
  “那大哥哥呢?大娘既走,将来恐难再见。”若胭思忖着要不要将梅承礼离家的真相告诉她。
  李氏却道,“大少爷已经长大了,早也不需要我了,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在意的人,连我也避而不见,可见缘分已尽,不必强求,将来天各一方,兴许多少年后,大少爷想起老妇,尚可唏嘘一叹,反之,不过消磨当年情分罢了,哪又何苦。”
  是啊,他早已不需要我来,另有在意的人,对我避而不见,可见缘分已尽……
  恍惚送走李氏,初夏叹道,“李大娘也走了,大少爷还不知道呢,也好,都走了,全无留恋了。”
  若胭微微一笑,“你说的对,走了也干净,缘分已尽,何必留恋。”
  初夏看着若胭愣了好一会,猛地心口一跳,意识到什么,差点没尖叫起来,却将若胭推进内室,压低声音,紧张的直抖,“三奶奶,您什么意思?”
  若胭笑得平静,“没什么,就是很羡慕李大娘。”
  何止是羡慕呵,简直是嫉妒,嫉妒到后悔,悔不该当初。
  “三奶奶和李大娘可不一样,李大娘家人口简单,一辆马车就把家当都装上去了,走南闯北倒也轻便,那小康儿也跟着见识呢。”初夏道,“三奶奶是侯府的主子,就是走动一步,也是前呼后拥的,出门一趟,丫头们也无不担着心提着胆,来回请示二夫人,庄子、铺子,哪一样不要打理,怎么走得开?”
  若胭摇头不语,身外之物都是说舍就舍的,我家的人口比李大娘还要简单呢,我的家当连马车也不必要,一匹马就够了,忽又想起玄羽,悠悠道,“好久没去骑马了,也不知玄羽还记得我不?”
  “三奶奶想要骑马还不容易。”初夏目光一闪,露出喜色,“让三爷陪同前往就是。”
  若胭淡淡的看她一眼,这丫头还在帮自己努力呢,却不知自己早已放弃,“和归雁才好玩呢,或者我带着你去,教你骑马。”
  初夏面显失望,“三奶奶非要自己去,奴婢和晓萱几个都跟着就是,除了奴婢不会骑马,晓萱她们都会,也能陪着三奶奶跑会。”
  没等若胭真的出门,就来了一位久违的客人。
  

☆、回绝

  “若胭!”闵嘉芙刚拐过影壁就娇声呼喊,像一簇盛放的鲜花款款从院中走来。
  若胭愣了一下,欢喜的迎上去,自从数月前闵嘉芙惹恼云懿霆被斥出瑾之后就再没有来过,若胭虽也觉得她言语欠妥、让人听后不悦,念及往日情谊,几次让丫头们过去问候,对方也不过淡淡应付,并不曾回访,只是若胭自身陷入对侯爷和云懿霆的担忧不能自拔,整个云府的气氛紧张压抑,也就淡忘了往来,本以为她是记恨了云懿霆,再不会登门,却没想到这会子又来。
  闵嘉芙一见若胭笑出一串悦耳的铃声来,跑过去将她拥住,激动的道,“好久不见,若胭,想不想我?我可是天天想你呢。”亲热的很。
  两人相携入座,闵嘉芙紧紧的挨着若胭,将她上下打量,吟吟笑道,“我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我怎不知有什么喜事?”若胭不觉诧异,心说自己这几天真是伤心欲绝,你倒说要恭喜,也真是哭笑不得,又知她不明真情,怪不得的。
  闵嘉芙眼儿斜飞,嗔道,“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我早就知道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侯爷的爵位可以世袭了,说不得就传给云三爷,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原来是为这事?若胭恍然,自己只顾着这一方院落里的情痴情怨,倒把这合府欢腾的喜事给忘了,苦笑一声,这倒的确是天大的喜事,只是我本就不稀罕,如今冷了心肠,就更不相干了,便缓缓摇头,“府里有大爷,也有四爷,怎么就轮到三爷。”
  闵嘉芙惊讶的道,“虽有大爷和四爷,但是谁不知道侯爷最喜欢的就是三爷,外面的人都在猜测,以后准要将爵位传给三爷,大家还说,你这辈子算是赌对了,以前总认为你嫁了个风流浪子,有的苦吃,这下就不一样了,以后跟着三爷自有享不尽的富贵。”
  若胭惊得差点说不上话,“怎会如此,我的亲事是用来赌这富贵的吗?”再说了,就算不继承爵位,云懿霆这辈子也不至于贫困潦倒吧。
  闵嘉芙笑道,“你当初大约是不赌的,毕竟这亲事本也不是你能做主的,你表哥又那么出色,可是不管怎样,如今也的确算是飞上枝头了。”
  若胭胸口闷闷的,想起和祥郡主送的那只金鸡,暗道,在她的眼里、或者在世人眼里,我何止是现在才飞上枝头啊,当初嫁过来就是飞上枝头了吧?只是,别人怎么想并不重要,我只为他而嫁,只为飞到他的手心,而如今,我在哪里?
  闵嘉芙见她默不作声,推推她的胳膊,又道,“听说你表哥是今科的榜眼,又是云大老爷的得意门生,想必你们还是时常往来的?我也想向他道个贺,毕竟咱俩情同姐妹,你的表哥,我也看待如自己表哥。”
  若胭就有些怔忡,没明白她这话究竟何意,只好点头道,“表哥虽来了几次,也都是在外院与大伯父一起,我也不过偶与表姐相见,你若愿意,下次表姐过来,我便把你也邀上,如何?”
  闵嘉芙喜之不尽,眼神光彩闪动。
  若胭惊觉她与往日有些不同,又细细的端详起来,体态似是稍见苗条,妆容精致华贵、尽其奢华,从头饰到发型、从贴花到衣裙,无一不是京州贵妇圈里最新流行的样式,她本长得好看,再这么一番打扮,竟是出脱得妩媚艳丽,偏她又举止轻曼柔软,眸光低徊流转,女儿风情尽显无遗,与初次相识时那清淡装扮相比,判若两人,赞道,“嘉芙越发的漂亮雅致了。”
  闵嘉芙以手抚腮,咯咯笑道,“是么,若胭也觉得我如今这样更好么?我也这样想呢,女人就该这样精致才是,青春易逝,若不自己把握,谁还来看顾?”
  这倒也是有理,若胭点头,想到闵嘉芙的亲事,也不知定下没有,她比自己还略大些,却未出阁,又问情况,闵嘉芙一听就沉下脸,颇有忿忿不平之色,“你不是外人,我今儿来找你,也正为这个烦心事要与你诉说,你还记得周府吗,就是去年我们去赴宴的周府,太子妃的娘家,对了,就是云三爷的外祖家,”见若胭点头,又接着道,“周府周二爷,是三房的庶出,你说不准也听说过,母亲有意将我许配于他,可我心中不愿,着实烦忧。”
  周二爷周孝德,周府三房庶长子,年方十八,尚未婚配。
  若胭所知,好像只有这些,刚要细问为何不愿,猛然想起一桩久远的事来,正是去年周府赴宴时,自己见到一位张小姐独处园林,神态怪异,不过多久,却在赏月季时,从柳小姐处得知真相,原来那张小姐与周二爷暗生情愫,时常私约,已经被人知晓,再过一段时间,又听到消息,张小姐暴病身亡。
  这件事,闵嘉芙也是知情的,她必定是因周二爷这段不清不楚的过往才不满亲事。
  “既是不愿,不如和闵太太好生说说,闵太太素来疼你,料想不会坚持。”若胭也不愿多提过往,只好这样含糊道。
  闵嘉芙一撇嘴,悠长的叹一声,“你哪里明白我的难处,其实去年这时候就险些定下这门亲事,因我不愿,才搁下的,今年又提起来,我年龄不小了,京州似我这般岁数的士族小姐,大多已经定下亲,甚至嫁了人,你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别说母亲心里着急,我自己也……”转又娇笑道,“其实我倒是不急,我不过就是略大些,却也正当青春芳华,容貌、才学、家世,样样不差,也不愁将来没有着落,总要挑个自己愿意的才是,周府虽然富贵,大房有太子做傍,二房有明妃非君,但是三房人财凋零,很是不济,多是仰仗大房与二房过活,那周二爷不过是借着周家的名头,实则不过是个庶子,容貌也不出众,胸无文墨、性情软糯不堪,我实实是瞧不上眼。”
  去年此时?若胭算了算时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从未听她提过?
  若胭沉吟道,“婚姻大事,不能将就,这一点我是赞同你的,那周二爷究竟容貌如何,我也不知,要说文墨,倒是听说这次春闱也是赐同进士及第,想来也有些文采,性情么……”性情我就不说了,张小姐这事,我也觉得有些别扭,就如同当初得知云懿霆的过往,久久不能释怀。
  闵嘉芙一听若胭说周二爷的好,刷的就拉下了脸,推她道,“我来找你诉苦,你这是帮谁说话呢?”
  “主子。”晓萱站在院子里,低着头行礼。
  云懿霆抬眼往里望,就看见闵嘉芙拉着若胭半笑半闹的推搡,若胭只是淡淡的笑,没有尽兴的欢喜,亦没有失控的悲伤,眼前蓦地闪过一个影子,她穿着半露的衣裙,羞怯不安的扶着屏风,点点烛光在她身后摇成一片幻影。
  “哟,三爷回来了。”闵嘉芙一眼看见院子里的云懿霆,眼睛一亮,起身相迎。
  若胭却是钝钝的出了会神,才缓缓站起来,站在大厅中间,平静的看他,眼神清凉无波,甚至有些漠然。
  云懿霆与她对视一眼,被那冷漠的眼神浇的全身冰凉,轻吸一口气,大步进厅,从倚门相迎的闵嘉芙身边漠然走过,近到若胭面前时,微微一笑,“若胭,有客人来?”
  怎么听都像是没话找话、打破尴尬气氛而已,原来两人已到了如此陌生的地步。
  若胭却吸了吸鼻子,扬脸笑起来,“是啊,嘉芙来看我,三爷外出辛苦劳累,请先去休息吧,晓萱,服侍三爷洗漱、更衣。”
  云懿霆脸色一变,强作笑颜轻声道,“不了,我不累,我陪你坐坐。”
  “咯咯,这正好呢。”闵嘉芙俏丽转身,欢喜的走近来,眼波一转,掩嘴笑道,“以往我来,三爷总是回避,今儿却是难得,肯陪我坐着,我早便说了,我与若胭姐妹情深,你我之间何必避讳,自然也如一家人一样。”
  “我陪若胭。”云懿霆毫不客气的纠正她的误解。
  闵嘉芙刚要沉脸,若胭却拉过她坐下,笑道,“都一样,反正我陪着嘉芙。”
  云懿霆讪讪一笑,也挨着坐下。
  闵嘉芙咯咯直笑,“我这两天还听外面传言,都说三爷又有了新欢,早把若胭抛在了脑后,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啧啧,现在看着也不像,这不,还是情意绵绵的嘛。”
  云懿霆倏的眯起眼睛,煞气大炽,若胭则呵呵笑道,“外人说好说坏有什么可听的,自己心如明镜就是了,嘉芙才说起自己的事明白着呢,倒听这些关于我的闲话,我都不在意的。”
  云懿霆又是一怔,你不在意吗?看上去,你的确不在意,莫名的就慌乱不安,一把将她手抓住,若胭轻轻的反抗了一下,当着外人的面,终是没有再动,任由他抓紧,他的掌心还是那么温热,若胭却已不觉得甜蜜,只有伤感。
  闵嘉芙毫不掩饰的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扫来扫去,哈哈大笑,心里却越来越不平,忽眸子盯着云懿霆,嫣然一笑,接着又蹙起眉尖,愁道,“三爷,我正有桩事,要你帮忙呢,刚才我就在和若胭说,母亲要为我定亲,我只不愿,要不,你帮我拒绝吧,那周……”
  “帮不了,你与我什么关系。”云懿霆没听她说完就冷冷的打断了。
  闵嘉芙赌气似的道,“当初若胭就为你拒亲。”
  云懿霆道,“若胭是我妻子,你算谁?”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就想起她当初挑拨离间的事,要不是看着若胭在乎你,岂容的你再次站在瑾之的地上说话?
  “我与若胭是姐妹……”闵嘉芙傲然回答。
  云懿霆声音越发冷了,“对我而言,就是外人,若有其他事,你需要帮忙就找若胭,若胭需要我协助自然告诉我,看在若胭的面子上我量力而为,类似这种事,连提也不必再提!还有,我姓云,三爷这个称呼,不是你叫的。”说罢,坐也坐不下去,径直离去。
  闵嘉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掩面而逃,又见若胭定定的看着自己,只好咬了咬牙,挤出个僵硬的笑容,道,“我想着云三爷与周二爷是表兄弟呢,兴许能说得上话,让周家另找他人,也就省得我要是拒绝他,他脸上也不好看,谁知云三爷就生了气。”
  若胭沉默了片刻,轻轻笑道,“你若真不愿意,还是干脆明了的和闵太太说出来吧,也没什么脸上不好看的,若是勉强在一起,日后成了怨偶,才真是不好看呢。”虽是心中也觉得闵嘉芙对云懿霆说的那些话的确不太合适,到底忍住不提,有什么可提呢,一切都不重要,以后,嘉芙,也未必再过来了。
  “是啊,你说的也是。”闵嘉芙别扭的笑了笑,就起身告辞,若胭送她出门,到门口时,闵嘉芙又亲热无间的挽着她,在她耳边悄声笑道,“你要是认识哪个青年才俊,可别忘了我,我与你姐妹,才对你说这些,你只记在心里,不许笑话。”
  若胭微微笑,随口应了声“好”,我自然不笑话你恨嫁,却也委实帮不上忙,我去哪里认识青年才俊?
  

☆、送葬

  “若胭——”云懿霆已换过衣裳,站在门口等她。
  若胭脸上挂着清清淡淡的笑容,目无聚焦的冲他的方向笑了笑,连门也不进,转身朝廊下的初夏走去,“许久未过问,不知你们识字如何?初夏,你可是她们的女先生呢。”这也是没话找话呢。
  初夏看了看不远处的云懿霆,据实道,“这些日子奴婢荒疏了,没有教迎春和丁香识字,以往教的几个,奴婢瞧着她们俩记得不错,现下两人都去杂院了,等她们回来,三奶奶考考就是,奴婢这会子也准备出门呢,三奶奶忘了,今儿可是轮到奴婢休息了。”说着,就轻轻的把若胭往后推。
  若胭知她有意避走,也不好阻止,只笑道,“我也不考她们,你看着办就是,多鼓励鼓励,谁要是学得好,给个奖赏。”这是曾经自己说过的话,总要兑现。
  初夏应下,转身就跑了。
  若胭看她离去,独自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看看佟大娘的房间,门也关得紧紧,不知是也避着,还是根本不在,突觉得索然无趣,原来自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云懿霆静看她背影片刻,终是按捺不住上前,拉了她就进屋,轻轻的抱住,也不说话。
  若胭挣了挣,没挣开,就不再动,漠然由他抱着,表情冷淡得近乎痴呆。
  云懿霆来蹭她额头,若胭低头避开。
  云懿霆低头想吻她,若胭扭过头去闪躲。
  云懿霆僵住,死死的盯住她,眼底风起云涌,渐渐归于柔和,他放软声音,轻声道,“若胭,我知道你在生气,你给我些时间,好吗?”再次来吻,若胭再次闪躲。
  不好意思,我不再愿意给你时间了。
  当你一次次食言,一次次辗转在我和别的女人之间,一次次无情的离去,我已经麻木了,不再需要你了。
  “若胭!”云懿霆狠狠的拧了拧眉头,低声怒吼一句,突然强行扳过她的脸,对准那抹粉红咬过去,若胭毫不犹豫的挣扎、拍打他,心底压抑的屈辱感瞬间膨胀到无可遏止,凭什么你刚从别的女人那边缠绵回来,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要求我亲热,我拒绝!
  我拒绝!
  若胭剧烈的抗拒激怒了云懿霆,他越发的使了劲,将她钳制得不能动弹,往前一扑,就将她整个人压到在床上,开始暴风雨般的索取。
  委屈与羞辱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涌,心口揪成一团,闷痛的喘不上气,她不顾一切的反抗,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像个疯子,力大无穷的疯子,丝毫不理会她的感觉,转眼间就将她撕咬得全身都是殷红的牙印,衣裳一件件丢开。
  当光洁的肌肤贴上胸口,云懿霆低低的□□了一声,突然就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闭上眼睛甚至不再看她,颤栗着喘了一口气,跳下床,利索的披了衣裳就走了。
  一切都静下来了,死一样的静。
  若胭抓起被子盖在身上,连头蒙住,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云懿霆,我为什么要被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羞辱?
  “三奶奶,三奶奶!”初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些急促。
  “别进来!”若胭大喊,绝望而无奈的强咽下泪水,整衣梳妆,这才出门。
  “三奶奶,你……”初夏瞪着若胭脸颊、嘴唇、颈项上醒目的牙印,惊得合不拢嘴,以往两人亲热时也没少留下印记,丫头们看了知道主子感情好只会欢喜,这次不一样,里里外外的人谁不知道两人正处在感情危机关头,这个时候出现亲热痕迹就显得突兀而别扭了,初夏到底聪明,没有再说下去,忙转过话题,垂眸沉声,“三奶奶,杨总管派人来报丧,王大夫刚去。”
  若胭喉咙动了动,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遍身牙印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耻辱,刹那间凉下去。
  那位老人,终是去了。
  “初夏,走吧,我们去送送他。”
  她似是用了很大的劲,却说出一句轻轻的话,带着初夏匆匆而去,晓萱等人见了,一语不发,紧随跟上。
  此后数日,若胭都在庄子里,和杨总管一起亲自打理王大夫的后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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